南月似乎很害怕曲鸣的眼神,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在这里吗?”
曲鸣讽刺说:“你还想挑地方吗?”
南月捏着衣服,似乎在犹豫。
曲鸣扬起手,清脆地给了她一个耳光。“我不介意打女人。”曲鸣说:“尤其是犯贱的女人。”
南月咬住唇,过了会儿才羞缩地说:“可……他们……”
“我是蔡鸡,这是大屌。我们都是老大的兄弟。听说南月同学有秘密要对我们老大说,我们就一起来了。”蔡鸡嘿嘿笑着说:“什么秘密啊?小美女?”
南月羞得耳朵都红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她娇美的羞态,蔡鸡觉得喉咙发干。
他舔了舔嘴唇,“我来替你说吧。这个秘密就是:滨大最有名的美女,无数男生的梦中情人,南月同学,其实是个性变态。最喜欢被人当成贱货虐待,越变态她就越兴奋,越羞耻她就越喜欢。不过呢,她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直到我们老大出现,她立刻就被我们老大的风采征服了,愿意给我们老大当性奴,甚至当成母狗——是不是啊?小美女?”
南月羞涩地低着头,听他说完。然后抬起脸,娇媚地一笑,柔声说:“那你们还等什么呢?”
蔡鸡拍手说:“真爽快!我喜欢!脱衣服吧,来个骚一点儿的!”
南月把长发束到脑后,水灵灵的美目含笑望着曲鸣,然后拉开衣带。
南月衣襟一松,两只雪嫩的美乳便挺翘出来,外衣下竟然一丝不挂。
她的乳房并不是景俪那种肉弹型,高耸的乳峰紧凑而光滑,有着处女的坚挺。
小巧的乳头硬硬翘起,像草莓一样红嫩诱人。
南月托住双乳,柔媚地说,“我的乳房好看吗?”
曲鸣坐在医生的转椅中,看着这个娇嗲的美少女,表情却是一脸的不善。蔡鸡笑嘻嘻伸出手,“我来摸摸!”
蔡鸡和巴山一人一个抓住南月的美乳,用指尖捏住她红嫩的乳头,毫不客气地用力拉长。
少女的乳房饱满而坚挺,柔韧的乳头又硬又翘,显示出迷人弹性。
蔡鸡一边捏弄,一边说:“大屌,这贱货喜欢粗暴的,你尽管用力。”
南月那条淡黄的典雅长衣褪到臂间,赤裸的上身像雪一样白滑。
两只白嫩的乳房被拉成锥状,乳头被捏得扁扁的。
巴山嘿嘿一笑,张开大手,像挤奶一样挤弄少女白美的乳房,彷佛要把那只乳房捏碎。
南月不时颦住秀美的双眉,发出吃痛的低叫,“呀!呀!”眉眼间却洋溢着柔媚的笑意。
“小美女,你的咪咪真好玩。”
“人家的乳房还没让男生碰过呢……”
蔡鸡捻住她的乳头,用力揪着,在指间来回揉搓,“爽不爽?”
“好痛……乳头要被捏碎了……”南月露出吃痛的表情,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却充满媚态,她低笑说:“不过好舒服……”
蔡鸡笑骂说:“真够贱的。”
等两人松开手,南月的乳房和乳头都已经被捏得红肿,她掩住乳房,心满意足地轻揉着,来舒解痛楚。
蔡鸡还不满意,他从房间里翻出个器械箱,“你瞧这是什么?”
他拿着一支类似医用剪刀的物体,但头部是弯曲的,开口处呈扁平状,柄上有一个机括,可以勾紧。
南月对它毫不陌生,“是止血钳,在手术中夹住血管,用来止血的。”
“是吗?”蔡鸡淫笑说:“我让你一直爽。”
说着蔡鸡拿起金属的细钳,一手拽住她的乳头,使劲拉长,然后嗒的一声夹在她乳头根部。
“呀!”南月尖叫一声,用手托住乳房下方。
蔡鸡在南月乳上一边夹了一支。南月两只小巧的乳头像被剪断一般,被金属钳紧紧夹住根部,乳头充血般变得肿胀。
蔡鸡松开手,那只银亮的手术钳便留在了少女乳上。钳体的重量使她乳头微微下坠,轻轻一动,便传来一阵痛楚。
蔡鸡弹了弹她夹扁的乳头,“贱货,该接着脱了。”
南月裸着上身站在曲鸣面前,乳头上各夹着一支金属钳,她两手提着裙腰,身体轻轻一旋,淡黄色的长裙像一朵盛开的菊花般绽开,旋转着飘落在地,露出她堪称完美的身体。
南月是个多才多艺的女生,擅长音乐和舞蹈,气质和身体都分外出色。
她腰肢细软,修长的双腿白滑如玉,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事实上巴山已经忍不住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打得她花枝乱颤,掩住臀,害羞地瞟了巴山一眼。
巴山毫不客气地回瞪过去,“怎么?不让摸啊?”
“不是……你打得好重。”
一直没有作声的曲鸣冷笑一声,“你不是喜欢被人羞辱吗?把你的贱屄露出来,像个妓女一样,让大家看清楚。”
南月坐在那张医疗床上,上身后仰,然后两腿轻轻一张,就拉一个完美的一字形。
头顶的无影灯直射下来,将南月下体映得纤毫毕露。
她下腹白净而又细腻,肌肤光滑动人,阴阜雪嫩而又圆润,上面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
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分开,腹下露出一朵迷人的娇花。
蔡鸡吹了声口哨,“老大,这妞够白的。瞧这身子,嫩得出水。还有这屄,我靠!”
南月的阴部形状极美,由于两腿彻底张开,那只漂亮的阴户微微向外凸出,娇艳地绽放开来,像一朵盛开的鲜花。
最外面两片大阴唇张成椭圆的形状,在顶部结合处,有一个细小的突起,阴户内是红腻的蜜肉和两片柔嫩的小阴唇。
比起景俪或者苏毓琳,南月的阴户更加鲜嫩,软腻的蜜肉犹如脂玉,在灯光下艳如玛瑙,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彷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南月用白嫩的纤指剥开阴户,一边含笑说:“我的阴部还没有让人看过呢,漂亮吗?”
蔡鸡叫了起来,“老大,我发现她很拽啊!你这种贱屄老大没玩过一百个也玩过八十个,靠!有什么了不起的!”
南月羞媚地说:“蔡鸡哥哥,你再骂我几句吧。”
蔡鸡顿时来了精神,“你这个贱货!臭狗屄!卖不出去的死婊子!又骚又浪的烂货!”
南月掰着阴部被他辱骂着,脸上一片潮红,更显得娇艳欲滴。她羞答答说:
“人家还是处女呢……”
“处女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骚,天生就是个贱货。”
忽然南月瞪大眼睛,媚意十足的俏脸上流露出惊讶和恐惧的表情。蔡鸡回过头,也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曲鸣沉着脸坐在转椅上,他掏出勃起的阳具,硬梆梆挺着。
在他龟头上有一个硕大的肿块,充满了血,又紫又黑,沉甸甸的发亮,把尿道口挤到一边。
这会儿他的伤势明显比下午更重,看着龟头的血肿,曲鸣连杀了这贱人的心都有。
“我靠!”天不怕地不怕的巴山也有些头皮发麻。怪不得老大今天晚上这么能耐得住性子,原来是要命的家伙出了问题。
蔡鸡抓了抓脑袋,“老大,不然等明天吧。”
曲鸣冷笑一声,“好花大家采,别耽误了。老规矩,前面是我的,嘴巴和后面是你和大屌的。”说着他盯住南月,阴冷的目光像刀一样锋利,“看到了吗?这是你做的好事!”
南月此时怎么也无法理解,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该死的蠢事。怔了一会儿,南月说:“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怨你的。”
“是吗?”曲鸣冷冷一笑,“等我玩够了再说,现在还要给你开苞。”
他受伤的阳具显得如此可怕,南月畏惧地移开目光,“可是你受的伤不能做爱。”
“做爱?”曲鸣冷笑说:“我没想过跟你做爱,我只是要搞你的贱屄。”
他笑声充满了残忍的意味,“你不是喜欢受虐的贱货吗?你说,让我怎么给你开苞?”
……………………
已经是子夜时分,整个滨大都沉寂下来。滨大医院的透视室内却亮如白昼。
少女跪在地上,洁白的胴体赤裸着。
她秀发挽在脑后,娇媚的面孔贴在地面上,乳房紧绷着,乳头上夹着两只金属钳,纤柔的腰身像一握软玉。
她弯着柔长的颈子,两手放在臀后,抱着雪白的臀肉竭力分开,将自己娇美的秘处完全展露出来。
在她身后,坐在椅上的男生表情冷漠而阴冷,似乎眼前的少女是一个下贱的娼妓,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憎恶。
南月羞怯地说:“我准备好了。”
身后动了一下,接着,一个粗糙而有力的物体伸进臀缝。
无法言说的屈辱和羞耻感席卷全身,南月战栗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
与此同时,一种异样的兴奋从心底升起,似乎她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
那个坚硬的物体在她的臀缝中粗暴的一挺,挤进她娇嫩的阴唇。
南月翘起屁股,让它顶在自己下体软腻的入口上。
那个物体停了一下,然后用力捅入。
南月白嫩的臀部猛然绷紧,头颈昂起,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
在旁边围观的蔡鸡笑嘻嘻说:“破了吗?”
南月颦着眉,吃力地说:“还……还差一点点……”
蔡鸡吹了声口哨,“屁股翘得真高。小骚女,马上就要被老大开苞了,心里是不是很爽啊?”
南月鼻尖微微发红,羞赧地点了点头。
蔡鸡怪叫起来,“让老大用脚趾搞你的处女,给你的小嫩屄开苞,你应该觉得很丢脸吧?”
插在少女阴中的,是曲鸣粗大的脚趾。他坐在转椅上,一脚伸到南月臀间。
常年的运动和训练,使他的脚趾骨节发达,粗长有力,与少女白嫩的臀部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趾端已经插进南月体内,将少女蜜穴挤得变形。
处女的阴道被男生的脚趾侵入,传来令人羞耻的胀痛。
南月两手掰着屁股,娇声说:“我是一条贱母狗,被主人用脚趾搞我的处女,我觉得很开心。”她扬起脸,像唱歌一样说:“我的主人,请尽情羞辱我吧……”
曲鸣狠狠一笑,脚趾插在少女柔嫩的阴中,用力一顶。
南月笑容僵在脸上,然后发出一声痛叫,花容失色。
她柔软而精致的阴唇紧紧夹住曲鸣粗大的脚趾,像一朵收拢的鲜花般,微微抽动着,接着淌出一股殷红的鲜血。
少女吃痛地说:“处女膜……被插破了……”
“这骚货真是很兴奋啊,奶头都翘起来了。”蔡鸡拿住金属钳一扯,夹在钳口的乳头像被切断一样拉长。
南月漂亮的脸上满是痛楚,她抱住屁股,那只白嫩的美臀被脚趾顶得一翘一翘。
曲鸣冷漠地坐在转椅中,用脚趾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少女的嫩穴,零乱的鲜血不住溅出。
“老大,插得不够深啊。”
蔡鸡把透视仪移过来,周围的屏幕同时显示出少女体内的影像。
透过少女圆润的美臀,能看到一根骨节发达的脚趾插在她屁股内部。
原来紧密的阴道被挤得张开,紧紧包裹住粗大的脚趾,阴道内那层薄薄的阴影早已被捅得粉碎。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贱屄。”
南月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用脚趾粗鲁地戳弄着阴道,雪白的臀上星星点点溅着鲜红的血迹。
她看着脚趾在自己体内进出的画面,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象到,自己会是这种屈辱的状况下失去处女,而这种屈辱,却彷佛唤醒了她心底隐藏的情绪,使她兴奋而期待,连身体也在痛楚和羞耻中变得炽热。
……………………
“你这个凶手!杀人犯!变态狂!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坏东西!杀了人还要把人做成玩具,你是个疯子!神经病!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让他们切掉你大脑的胼胝体!不要脸的施虐狂,我要让你坐一辈子牢……”
南月愤怒的声音还在浴室里回荡,目光却变得一片木然。
这是曲鸣第三次使用药物,也是最危险的一次。
他在球场上训练出的反应和敏捷远不是一个女生所能相比的,就在南月大骂的时候,他一踢飞了南月手里的喷雾剂,然后强行掰开她的嘴巴,把药片塞进去,迫使她咽下。
有过前两次的经验,曲鸣很清楚接下来要作些什么。
“贱货!你这个最贱最贱的母狗!”曲鸣低吼着拽住南月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看着我!我是你的主人!不愿作我的女朋友!就给我当母狗!你这下贱的该死的烂婊子!”
南月怔怔看着他,两眼一片空洞。
曲鸣呼了口气,咬牙说:“在我面前,你会觉得自己卑微而又下贱,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像奴隶一样匍匐在我脚下。你害怕我,渴望来取悦我。当我用你的肉体取乐时,你会觉得这是你最大的荣幸,即使你因此感到难堪和疼痛。”
外面传来敲门声,“警察!开门!”
曲鸣压低声音,继续对南月说:“你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而且你会发现自己是个性变态,喜好被羞辱的贱货。每天睁开眼睛,都在梦想被凌辱和虐待,越是变态的行为,你就会越兴奋,越羞耻,你就会越喜欢……”
曲鸣喘了口气,松开卡在她喉咙上的手指,“现在你去开门,告诉他们这里并没有发生任何事。”
……………………
南月的记忆像是被人折断,中间的三分钟没有留下任何印象,然而却深深铭刻在她意识深处,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她的思维和行为。
除此之外,她所有的记忆都没有模糊。她不理解自己的意识为何会出现那样的逆转。但她很庆幸,自己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当他们取下止血钳,南月几乎以为自己的乳头已经被钳碎了。乳头根部留下深深的印痕,像是被钳口夹断。而更大的痛楚来自下体。
她处女的穴口被插弄得翻开,像朵凄艳的鲜花,血迹宛然。
她剥开阴唇,让他们观赏自己刚被开苞的秘处。
蔡鸡和巴山吹着口哨,像摆布一件摔碎的瓷器一样拨弄着她受创的下体。
“我从来都没这么痛过,被人用脚趾插成这样,丢脸死了……”说着她嫣然一笑,“好过瘾呢。”
蔡鸡下流地笑了起来,他拿起门后的扫帚,“搞到高潮才过瘾呢。”
南月羞怒地说:“还想用那个脏东西搞人家。人家里面还痛呢。”
“自觉一点。母狗就是让玩的。”蔡鸡把南月推到床上,“反正已经不是处女,让大屌来给你插屄玩吧。”
“我来!”巴山拿过扫帚,嘿嘿一笑,按住南月大腿,那根扫帚在他手里彷佛一根牙签,铝合金的帚柄轻易就穿透了少女的嫩穴。
下体传来一阵冰凉的痛意,南月低叫着昂起柔颈,她双颊酡红,那双顾盼生姿的美目湿淋淋的,彷佛要滴下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