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音器里传来高跟鞋的脆响,一个身材诱人的女子走进光圈,她穿着暴露的黑色紧身皮衣,戴着长长的连臂手套和长筒马靴,浑圆的大腿上穿着透明的网眼丝袜,黑色的皮革紧紧包裹着白皙的肉体,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身材,就像一条妖艳的美女蛇。
与南月不同,这个女人戴着一张面具,上面描绘着童话里美貌而又恶毒的王后,面具中露出的眼睛媚媚的,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
南月俯下身,去亲吻她的皮靴,然后扬起脸,嫣然一笑。
戴着面具的女子伸出手,放到南月唇边。
南月张开红唇,含住她指上黑色的皮手套,一边舔舐,一边媚眼如丝地望着女王般的主人。
扩音器里传来清晰的吸吮声,黑色的皮革在少女娇艳的红唇间进出着,指尖变得湿亮。
女王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脸颊。
南月顺从地转过身来,俯下身体。
女王抬起脚,用长筒马靴踩住南月的腰背,迫使她凹下腰肢,脸颊贴住台面。
陆婷这才发现,那条南月最爱穿的裙子后面被人裁开,一弯腰,就露出白滑的臀部。
女王抚摸着南月圆润的臀部,轻笑说:“屁股好像又大了呢。”
说着她手指伸进臀缝,掰开南月的屁股。
南月没有穿内裤,臀内的秘境直接绽露出来。
戴着面具的女王揉弄着南月柔软的菊肛,然后指尖一挤,插进南月屁眼儿里面。
南月呼吸停滞了一下,然后变得粗重,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戴着黑色皮手套的纤指在少女红嫩的肛洞里戳弄着,将她屁眼儿撑得张开。
忽然“呯”的一声,黑暗中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突如其来的响动,让苏毓琳也愣了一下。
黑暗中曲鸣抓住陆婷的手腕,夺下她手里的玻璃杯。
“放开我!”
“那层玻璃砸不碎的。这么近,杯子的玻璃弹回来,会伤到你自己。”
陆婷冷冰冰说:“把手放开。我要和她说话。”
曲鸣却舍不得放手,陆婷的皮肤很滑,就像丝绸,黑暗中有淡淡的体香。
陆婷用力挣扎了一下,曲鸣握得并不重,但她的手腕就像焊住一样,无法挪动分毫。
“我不喜欢你拉住我。”陆婷咬牙说:“放手!”
曲鸣低声说:“我要是不放呢?”
他看不到陆婷的表情,黑暗给彼此留下足够隐秘的空间,也带来一丝神秘的诱惑。他不知道陆婷在看什么,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忽然电光一闪,曲鸣只觉得手上一麻,汗毛像触电一样竖起,心头猛然间一震,连阴囊也为之收紧。
曲鸣没想到这丫头还带着防身的电击棒,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正要甩手,却听到一声委屈的哭叫。
曲鸣打开灯光,啼笑皆非地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陆婷。
这丫头一点经验都没有,黑暗中先按了开关,然后朝曲鸣手上按去。
等发现打到的不是曲鸣,而是自己的手腕时,已经晚了。
这电击棒效果可不是吃素的,陆婷一脸委屈地躺在沙发上,全身瘫软,眼泪和口水无可抑制地淌落出来,殷红的唇角抽搐着,连话都说不出来,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动不了了。
房间里装的是单向玻璃,苏毓琳和南月并不知道这边的情景,仍在继续着她们的表演。
曲鸣甩了甩发麻的手,小心踢开地上的碎玻璃,用一种大灰狼看着小白兔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陆婷。
“这不能怪我吧?”曲鸣很无辜地说。
陆婷上身歪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美腿斜着伸出,由于姿势的关系,瘫软的身体正慢慢向地上滑去,那条白色的短裙被压在身下,白嫩如玉的大腿渐渐暴露出来。
曲鸣抽出纸巾,抹去陆婷的口水和眼泪,然后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她,目光很不老实地朝她下身瞄去。
陆婷又羞又怒,又无比委屈。谁能想到,电击棒没有制住曲鸣,反而打到了自己,使她丧失了所有的反抗力。
曲鸣露出一丝讶异,像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
他忽然掀开陆婷的短裙,飞快地看了一眼。
陆婷电击后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怒,接着又感到一阵恐惧。
这个变态不会像对待南月一样,对待自己吧?
曲鸣只看了一眼就站起来,转身离开包间。
陆婷全身都在发麻,残余的电流似乎还在身体里面肆虐。
被电击棒打中的一刹那,所有的内脏似乎都被翻转过来,浑身剧烈颤抖,那种感觉简直让她痛不欲生。
扩音器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戴着面具的女王将南月屁股抬起,抚弄着她已经变湿的阴户。
南月耸着白光光的屁股,泥泞的阴户吞没了女王的手指,银铃般的嗓中发出淫荡的低叫。
过了一会儿,曲鸣进来。
他拿着一块崭新的毛巾,走到陆婷身边,然后掀起她的短裙。
陆婷俏脸一下变得苍白,唇角抽动着,舌头像打结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不愿让保镖见到自己好朋友堕落的样子,所以把他们留在了外面,没想到这个混蛋会趁机兽性大发。她脑中闪过一个法律名词:强奸!
陆婷念的是法律,在一些案例中提到,对于遭遇强奸的受害妇女应该加以引导,比如安慰说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不要有心理负担,更不能忍气吞声,一定要勇敢报警,将罪犯绳之以法。
她还记得,有那么些缺良心的专家还很冷静地教育广大妇女,遇到强奸不要反抗,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要主动向强奸犯提供安全套……
等陆婷真实面对被强奸的危险时,才发现那些理论都是狗屁。
强奸对于心理的伤害远远超过肉体,任何一个人都有起码的羞耻心和自尊心。
面对强奸毫不反抗,反而双手奉上安全套,把女性的尊严置于何地?
应该让那些大放厥辞的混账们都被强奸两次以上,如果是男的,就让他们每天被鸡奸,看他们还放不放屁!
假如陆婷还能动,一定会拼死反抗。但她这会儿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陆婷泪水流得更多了,她在心里发誓,只要曲鸣敢侵犯她,她就一定要杀了曲鸣!
把他碎尸万段!
同时她还发誓,要尽自己的全力推动立法,把所有强奸犯的刑罚都改为死刑!
可惜曲鸣听不到她心里的声音。
那混蛋拉起她的短裙,然后毫不客气地脱下她的内裤。
陆婷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
接着一个柔软的物体覆在自己赤裸的下体上。
陆婷怔了一会儿,那混蛋竟然扭过脸,笨拙地把毛巾塞到她股间。
陆婷目光下移,等看到自己膝间的内裤,她苍白的面孔顿时涨得通红,羞惭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那条白色的内裤底部泅湿了一片,沾着殷红的血迹。似乎在嘲笑她所面临的难堪境地。
陆婷的月经不是很准时,她算着还有两天才会见红,没想到却在这个尴尬的时候提前来了。
曲鸣把毛巾垫在她股间,然后抬起她白滑的大腿,把她沾血的内裤脱下来。
曲鸣很好笑地看着她,然后说:“别担心,我已经叫人去买新的内裤和卫生巾了。”
陆婷此时是彻底的羞愤欲绝。这个混蛋居然让侍应生帮她买内裤和卫生巾,难道他不知道女生有自己的隐私吗?
曲鸣帮她拉好裙子,想了一下,又帮她摆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好奇地盯着她涨红的脸。
陆婷被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彻底打败了,她强忍着羞耻移开目光,却看到他裤子中间高高隆起一块。
陆婷慌乱地再次移开眼睛,又看到玻璃幕上,那个女王正在用器具玩弄南月的阴道。
她索性闭上眼,脸红得像要滴下血来。
过了一会儿,平头的小混混送来新买的内裤和卫生巾,还贼眉鼠眼地朝这边张望。曲鸣把阿黄赶出去,然后关上门。
曲鸣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摸这东西,他撕开包装,拿出一片卫生巾,拆开来回看着,不知道这玩意儿究竟该怎么用。
陆婷傻愣愣看着曲鸣——这混蛋不会是还要帮她放好卫生巾吧?他真要这么做,自己这辈子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曲鸣终于发现,那玩意儿上面还有一层胶贴。他撕下护胶纸,比划了一下,最后认定把有胶的一面粘上去就好了。
曲鸣扬了扬卫生巾,“放心,我不会看的。你不用把眼珠都瞪出来。”
看得出,曲鸣对自己的聪明很满意。
他不客气地再次掀开陆婷的裙子,闭上眼,用毛巾小心抹去她下体的血迹,然后笨手笨脚地把卫生巾贴到陆婷腿间。
陆婷几乎晕死。
陆婷做梦也没想到,快满十八岁的她,居然会让一个男生帮她换卫生巾。
这件事情完全是女性最隐讳的私秘,即使妻子也不会让丈夫帮自己去做。
可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居然毫不羞耻地做了,而且还是笨蛋十足的用胶面反贴!
曲鸣第一次发现,帮美女换卫生巾竟然这么有趣,那丫头连耳根都红透了,身体热得发烫,表情像是要哭出来。曲鸣猜,她可能是太感动了。
终于把卫生巾贴好,曲鸣得意地拿出那条新内裤,正准备拆封,忽然“啪”的一声,脸上挨了一记耳光。
陆婷吃力地爬起来,抢过剩下的卫生巾和那条还没拆封的内裤,羞怒地说:
“滚开!该死的大笨蛋!转过身!不许看!”
“喂,我可是好心帮你。你穿着白裙子,流了那么多血,沾上去……”
“闭嘴!转过去!”
“要看我早就看了。”曲鸣小声嘟囔着,转过身。
陆婷的手指还有些不听使唤,腿软得只想躺下。
她忍痛揭下曲鸣贴反的卫生巾,一面拆开包装,拿出那条新内裤,然后就傻眼了。
那居然是一条性感的丁字裤!
陆婷在心里骂了曲鸣一百多万遍,然后勉强把卫生巾贴在丁字裤底部。她穿上内裤,放下裙子,对曲鸣理都不理,就低着头逃命似的跑了。
……………………
陆婷活了这么大,才发现自己很失败。
昨天晚上的事,把她的脸都丢尽了。一个女生一辈子都遇不到的丢脸事居然让她遇到了,让陆婷欲哭无泪。
更可恨的是,第二天那个混蛋居然堂而皇之地到法学院等她,甚至还人模狗样地拿了一束鲜花。
法学院的女生们都好奇地朝曲鸣指指点点,认出曲鸣的都在奇怪这个脸总是臭臭的酷男生居然还会送花,不认识的都在奇怪怎么会有人这么随便地泡妞。
曲鸣靠在车门上,手里的花不是捧着,而是用手指勾着,像提着棵大白菜,一边很无聊地打着呵欠。
陆婷当然不会蠢得把自己变成整个学院的笑话,她事不关己地埋头作笔记,等学院人差不多走完,才起身朝外面看去。
那家伙居然还待在那里,看样子似乎都快睡着了。陆婷愤愤地合起书,离开教室,冷着脸对自己的保镖说:“把他赶走。我不想见到他!”
保镖不清楚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过这位大小姐课都不上跑去找曲鸣,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会儿人家带着花来,她又说不见,好像不大合适。
但主人发话,两个人也只好都板起脸,气势汹汹地上前挡住曲鸣,警告说:
“小姐不想见你。”
曲鸣振作了一下精神,对两名保镖理都不理,径直从他们中间挤了过去。
因为车里又下来几个人,带头的巴山把拳头捏得格格作响,另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一脸笑容地朝他们打着招呼。
“接住。”曲鸣随手一扔。
陆婷猝不及防,一大捧鲜花直接飞到怀中,缤纷的花瓣差点儿把她淹没。
“喜欢吗?”
陆婷傲慢地板起脸,走到路旁,把那捧鲜花塞进垃圾筒,扭头就走。但一转身,曲鸣就站在她背后,近得几乎贴在她身上。
“不喜欢吗?”
“去死!”陆婷踢了他一脚,想想,又不解气地用鞋跟踩到他脚背上。
假如陆婷有巴山的体型,曲鸣可能还会忌惮三分,但这丫头软绵绵的小脚,踩着就像按摩一样。
曲鸣弯下腰,认真对陆婷说:“如果我是你,就会把花拣回来。不然明天我在外面等,就不拿花了……”
曲鸣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温和地说:“我会拿着你送给我的那条内裤等你下楼。”
陆婷几乎气结,愣了一下才气急败坏地吼道:“谁送给你了!”
……………………
两分钟后,陆婷捧着鲜花坐进越野车。
蔡鸡和那两名保镖客气地让着烟,彼此寒暄,最后还热情地挥手告别,交情好的跟兄弟似的。
陆婷把鲜花扔到座位下面,泄愤似的用脚踩着。
曲鸣把车开出滨大,一边说“喂,我可是第一次给人送花。给点儿面子好不好?”
陆婷挑衅地说:“猪头,你说什么?”
“我说……”曲鸣一脚踩住刹车,扭过头很认真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还穿着我送给你的内裤?”
陆婷羞愤地朝曲鸣脸上打去。曲鸣一把拧住她的手腕,警告说:“我的脸是不能随便打的。”
“你这个白痴!混蛋!寄生虫!耗子!蟑螂!蜘蛛!”
曲鸣提着她的手腕,饶有兴致地听她骂人,这丫头声音真好听,就像是在唱歌,不知道叫床是什么样。
陆婷忽然僵住了,那家伙居然勾下头,把嘴放在她手腕上,卑鄙地亲吻着她的肌肤。
曲鸣的嘴唇像火一样热,唇旁有坚硬的胡须,刺得她微微作痛。
那个位置是昨晚被电击中的地方,皮肤上留着一处青色的伤痕,当他的舌尖舔到时,彷佛有一阵电流传来,带着令人战栗的酥麻感。
曲鸣嘴唇离开她的手腕,“痛吗?”
陆婷脸一下涨得通红。
曲鸣从来都是得寸进尺,天生对含蓄免疫,看到陆婷的表情,他立刻趁虚而入,不等陆婷反应过来,就不客气地搂住她的颈子,用嘴巴封住她的唇瓣。
少女唇软软的,像娇嫩的花瓣,有着香甜的气息。
曲鸣身上有着汗水和剃须膏的味道,像一头有着无穷精力的野兽,充满了雄性气息。
他像征服者一样含住陆婷软嫩的唇瓣,然后用舌尖挑开她的牙齿,迫使她把嘴巴张开,吐出舌尖。
陆婷鼻中满是带着野性的男子气息,她的唇被火热的唇含住,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卷住她滑腻的香舌,彼此磨擦、纠缠,没有一丝遗漏。
唾液相互交融,心跳从指尖传来,一震一震直传到她心房深处,陆婷按在他胸膛的手慢慢软了。
不知过了多久,曲鸣才松开嘴。他心满意足地重新挂挡,快乐地说:“我送你回家。”
剩下的时间陆婷都很安静,她垂着头,一言不发,光洁的脸上一片醉人的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