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男生来来往往,不时有南月相熟的男生走过,但谁也不知道这辆不起眼的车里,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一幕。
就隔着一道车门,无数人的梦中情人,滨大最娴雅的美女南月,正光着屁股,让一帮小混混随意取乐。
阿黄觉得跟定曲鸣,是他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
以前上面有温怡,有柴哥,有阿章,他阿黄就是个不值钱的狗屁。
现在酒吧除了苏毓琳就是他最大,走到哪儿都有人“黄哥”、“黄哥”的叫着,让他倍有面子。
这位老大狠是狠了些,但本事是真大。
最开始的景俪已经很惊艳了,接着又是杨芸、苏毓琳和南月。
这些妞有的是大学教师,有的是前程似锦的优等生,一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
阿黄作梦都没想过能搞上这样又漂亮又干净,品学兼优的极品美妞,可老大却像是拣白菜一样,随随便便就捞到手。
不光捞到手,还见者有份,只要是他手下兄弟,这些妞谁想干谁干,偏偏这些妞还真听话。
像这个南月,像她这样出色的女生,见到阿黄这种小混混,就像看到阴沟里的老鼠,眼睛能翻到天上去,理都不理。
可跟着老大就不一样了,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且这美妞还要眉开眼笑,卖力地巴结他。
阿黄被她舔得兴起,倒了一把药片递到南月嘴边。
那些都是催情的药剂,学医的南月自然知道吃下这样大剂量的催情剂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还是乖乖张开嘴,把药都吃了下去。
“趴过去趴过去!”
一名小混混让南月趴到前排座位中间,高高撅起屁股,然后拿出烟,点上吸了几口,把烟蒂塞到南月柔嫩的肉洞里,让她撅着屁股来回扭动取乐。
几名男生踢着球从车旁呼啸而过,丝毫没有注意到车里淫艳的画面。
阿黄得意洋洋,心想这些滨大男生都是狗屁,你们的美女校花这会儿正在老子车里,光着屁股让老子随便玩!
老子想搞她的阴道就搞她的阴道,想干她的屁眼儿就干她的屁眼儿,想摸她的奶子就摸她的奶子。
她还要像最烂的妓女一样,先吃了药,把自己弄得又骚又浪再被老子搞!
阿黄满心得意,根本不知道宿舍楼上,有个男生正盯着他们这辆车。
陈劲已经很久不摸球了。
很简单,自己丢不起那个人。
那次对乌鸦的故意伤害,最后双方选择了庭外合解,周东华没有被起诉就获得释放。
周东华随即离开滨大,走时没有通知任何人。
用宿舍人的话说,陈劲就像失恋了一样,突然间就沧桑了,犹如老僧转世,大有看破红尘的势头。
陈劲对看破红尘没兴趣,他的兴趣是用红外透视望远镜看穿这个丑陋不堪的尘世——当然,首先是看几个美女洗洗眼。
校队解散后,陈劲时间一下多了起来,整天闲得无聊。
不知道刚锋这个变态从哪儿搞到的透视镜,实在是太牛了,拿起往眼上一放,这肮脏的尘世顿时一览无余,暴露出被重重黑幕掩藏的真实面目。
虽然暂时还无法看穿墙壁,不过对于那些只穿一层单衣的女生已经足够了。
陈劲说起来在滨大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不可能把自己脸皮扯下来撕得粉碎,赤裸着脸皮下强悍的结缔组织,捧着透视镜直奔女生楼前来个虎卧龙盘。
所以他只好蹲在宿舍里,趁没人的时候搞搞偷窥。
说实在的,效果并不是太好,主要是地理问题——这是男生楼,光天化日下看着一群男生悬着生殖器乱晃,心理脆弱一点的恐怕会崩溃。
但陈劲很执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
经历无数次挫折之后,陈劲终于等到了令他喷血的一幕。
男生宿舍楼被称为险恶之地,居然有女生出现已经是奇迹,而且该女生还怕他的透视镜效果不够,主动去掉一层障碍,直接在车里玩起了暴露。
让陈劲差点儿看掉了下巴。
滨大猛女也不少,比如某学院一个传说西门庆转世的女生,号称跟院里一半男生都有一腿。
还有某位女教师,据说钢管舞水平可以跻身都市前十。
但像这样直接在男生楼前开搞的绝对是异数——这完全是对楼内两千名男生的挑衅!
作为反击,陈劲立即把视距开到最大,透视镜轻易就跨越了空间的距离,撕开那层薄膜般的车壳,将他想要的一切暴露在镜头下。
镜头里彷佛上演着一出精彩绝伦的黑白默片,那个长发女生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趴在车内,身上没有任何衣物。
她赤裸的上身卡在前排座椅中间,用乳房夹住手排挡的操纵杆,两腿分开,伸得笔直,将屁股高高翘起,几乎顶到车顶。
车里还有四个怎么看也不像学生的家伙,陈劲清楚看到,其中一个把吸过的烟塞到那个女生圆翘的臀间。
陈劲已经见识过尘世的黑暗,但这样黑暗的一幕还是给了沉重一击。我靠,这世界太疯狂了。陈劲对自己说:我看到四只老鼠在肏一只猫……
以陈劲挑剔的目光,那四个小混混就如同浮云一样,都是些完全不用放在眼里的小角色,可以直接忽略掉。
可他目光再挑剔,也不得不承认车里的女生确实是个大美女。
隔着透视镜,她洁白的皮肤如同丝绸一样,乳房饱满坚挺,腰身细细的,两腿修长,屁股又圆又翘,光是身材就足够诱人。
如果换成滨大任何一个男生,肯定会抱回家去当仙女养着。
而那四个小混混却根本不把她当回事,什么下流的手段都使上了,让陈劲活活看了场春宫。
我靠!
陈劲几乎钻进透视镜里。
这会儿工夫,车里已经真刀实枪地干了起来。
那女生坐在后排一个平头小混混身上,用屁股夹住他的阳具,卖力地套弄着,胸前的美乳像一对小白兔般上下乱跳。
那美女像骑马一样,撅着白嫩的屁股在小混混身上一阵乱墩,没过几分钟,身体猛然颤抖起来。
旁边一个小混混早有准备,拿出一个塑料袋套在她屁股上,那美女弓着腰,从臀间喷出大量液体。
那个小混混干完,那女生已经泄了两次,看得陈劲下巴几乎掉在地上。陈劲不是处男,但也没听说过滨大有这种猛鸟!看来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车内的空间很狭小,那女生根本伸展不开,不得不低着头,吃力地弯曲着身体,挺着屁股和乳房让他们玩弄。
等四个小混混轮流干完,那只塑料袋已经积了半袋液体。
那帮孙子还嫌不过瘾,搂着那美女又摸又抠,继续下流地刺激着她的性器。
这会儿那女生被两名小混混夹在中间,上身平躺,两腿被拉得分开,白生生的脚掌踩在车窗玻璃上,刚被奸淫过的性器被彻底剥开,阴道敞露着再一次达到高潮。
她喘息着扬起脸,陈劲愣了一下。他再孤陋寡闻,也不会不认识这张脸。于是他把透视镜反过来,怀疑这玩意是不是出错了。
“你猜我看到了谁!”陈劲一直到晚上还处于激动中。
“南月啊!”他对刚锋叫道。
刚锋觉得他纯粹是闲的,生生憋出了幻觉,要解决很简单,“走!哥哥带你去喝酒!”
“我为什么要当好人呢?”喝第二瓶酒的时候,陈劲开始发牢骚。
“我靠,你要是好人,我他妈就活活是圣人!”刚锋夺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陈劲想了想,说自己是好人确实有点儿不靠谱,但他还是很郁闷,“就算我不是好鸟,可我为什么不当坏人呢?”
刚锋哼了一声,一杯干完,然后说:“因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我呸!”陈劲恶狠狠呸了一口。
刚锋宽容地拍了拍他的肩,“兄弟,你还年轻啊。”
“但那个真是南月啊。”陈劲发出一声惨叫。
“我知道我知道。”刚锋同情地说:“明天哥哥就把她绑来,让你好生快活一番!”
陈劲确实认出来那个跟一帮小混混滥交的是南月。接下来的观察证实了他的猜测。
终于让四个小混混都玩得尽兴,他们塞给南月一个小小的塑料袋,南月眉开眼笑,挨个亲吻了他们表示感谢,然后在车里穿上衣裙,整理好头发和容貌。
阿黄不等她擦干屁股上的湿痕,就打开车门赶她下去。
南月只好匆忙放下裙子,遮住赤裸的臀部,然后提着那袋差不多有一升液体的塑料袋下车。
陈劲放下透视镜,看着那个优雅的女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从容离开,觉得这个世界真他妈的彻底变态了。
……………………
赤裸的股间传来胀痛和酸楚的感觉。
生殖器官是女性最娇嫩敏感的部位,那些小混混手上不知带有多少病菌,很容易产生感染,引起炎症。
但南月现在顾不得考虑这些,她匆忙找到最近的卫生间,插上门,坐在马桶上,然后身体无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一瞬间,南月鲜红的唇瓣就变得发白,脸色苍白如纸。
她手指抖动着撕开塑料包,用口服的方式吞下那些白色的晶体,然后瘫倒在马桶上,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
一阵铃声响起,南月拿出手机,无力地放在耳边。
“还好。”南月淡淡笑着,把那只盛满液体的塑料袋扔进垃圾筒,这次他们没有让她把这些东西喝掉。
“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南月说:“一针抗生素,试纸加避孕药,营养补充。你不会怀疑我的专业课成绩吧。”
南月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并且显得更加娇艳,目光也越来越亮。等对方说完,她说:“你有件事没有告诉我。陆婷在和他交往。”
她吸了口气,慢慢说:“陆婷是我的好姊妹,我不能看着她像我一样。”
南月挂断电话,神情淡然地抽出卫生纸,擦净下体流出的污物。
当扔掉那团被黏液湿透的卫生纸,她突然伸出手腕,从衣袖里拿出一把锋利的美工刀,情绪失控地朝腕上割去。
最后关头,南月还是克制了自己。
十分钟后,南月整理了衣裙,离开了卫生间。在她身后的厕板上,用锐利的刀锋深深刻了句话:你没有死,我凭什么死?
……………………
陆婷和曲鸣之间的进展出人意料的顺利。
曲鸣发现,陆婷的骄傲下面其实是寂寞,她几乎没有朋友。
在这一点上,她很羡慕曲鸣。
因为曲鸣有蔡鸡,有巴山。
而陆婷只有自己。
还有妈妈。
曲鸣自己是一个很独立的人,对那种在妈妈庇护下长大的乖宝宝并没有多大兴趣。
但陆婷不一样,她的听话,只是怕妈妈难过,毕竟她是在单亲家庭长大,很久以来都是母女俩相依为命。
其实她也是个挺叛逆的小丫头。
自从被他突袭成功,陆婷不再拒绝他的亲吻,但再进一步的举动这小丫头说什么也不愿意,而且态度异常坚决。
曲鸣抱怨说:“连摸都不让摸,我会以为你是处女。”
陆婷狠狠白了他一眼,“我本来就是!”
曲鸣来了兴趣,“你猜,滨大还有多少处女?”
“恶心!”
曲鸣很认真地说:“滨大只有两个处女。一个是你。”
陆婷被他引起好奇心,“另一个是谁?”
“也是你们学院的。”曲鸣提示说:“整天在你们学院门前广场站着,蒙着眼睛的。”
陆婷啐了他一口。
曲鸣说的是法学院的标志,大理石雕成的法律女神。陆婷才不信自己是滨大唯一的处女。但连南月都堕落了,陆婷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
陆婷闷闷不乐地说:“她一点都不相信我。”
曲鸣吹了声口哨,“你今天晚上都跟我说八遍了。”
“再说八遍你也要听!”
曲鸣叫道:“连摸都不让摸,还要听你啰嗦?”
陆婷哼了一声,“你们男生整天都是满脑子的脏东西。”
曲鸣坏笑说:“哪里脏了?难道你便便完没擦屁股?”
陆婷扑过来要打她,曲鸣才不会纵容她的暴力倾向,毫不客气地拧住她的手腕,把她抱在怀里。
陆婷以一个暧昧的姿势伏在他怀中,耳边清楚传来他的心跳,脸顿时红了。
那天曲鸣虽然闭着眼,手指却不怎么老实,他在笨蛋十足的用胶面反贴时,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她的肌肤。
陆婷当时以为自己会贞洁不保,被这条披着人皮的恶狼活活吃掉。
没想到他居然什么都没做。
“喂,”曲鸣在她耳边说:“我已经学会怎么给女生换卫生巾了。”
陆婷羞窘地说:“闭嘴!”
曲鸣一笑,把她抱得更紧了。
过了一会儿,陆婷小声说:“那对你们男生不好……犯忌讳的。”
“这有什么?”曲鸣才不在乎,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是他忌讳的,有一次景俪来了月经,他还照干不误,弄得景俪满屁股是血。
但陆婷听在耳中,感觉却完全不同。
她搂住曲鸣强健的身体,心里想着,自己等待的就是他吗?
陆婷有些迷茫。
她梦想的男子并不是曲鸣这种类型,但自己最私密的一切都已经和他分享,难道还能有另外的选择吗?
……………………
当景俪再次出现在篮球馆中,脸上有掩藏不住的失望。
以前她最怕的就是怀孕,但某个下午,她萌生了一个念头,要为曲鸣生一个孩子。
顷刻间,这个念头就占据了她所有思虑。
曲鸣是不会和她结婚的,除了年龄,还有她这几个月来所作的一切。
即使她是曲鸣,也不可能娶一个几乎被自己所有熟人玩过的女人。
同样,曲鸣也不会允许她和别人结婚。
曲鸣只想不负责任地控制她,使用她,把她当成一个随叫随到的应召女郎。
悲哀的是,景俪明知道前面是火焰,仍然像飞蛾一样,义无返顾地飞过去,直到化为灰烬。
看着镜中的自己,景俪伤感起来。
韶华易逝,再美的容颜终究也会老去。
她很快就已不再年轻了。
她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把自己再次妆扮得艳光照人,然后放下口红,毫不回头地朝篮球馆走去。
既然是灯蛾,终究是要扑火的。
曲鸣正在练习投篮。
停止服用兴奋剂后,连续的大运动量锻炼使他的体能得以维持,没有立刻跌落到谷底。
投篮更多的是技巧和手感,与兴奋剂关系不大。
毕竟他还没有到服用镇静剂保持手稳的地步。
曲鸣在各个角度以机械式的定点跳投来培养手感,这天陪他练球的居然是乌鸦,还有乌鸦名义上的女朋友。
景俪知道,杨芸已经开始在酒吧兼职,而且很受顾客欢迎。
对于大多数客人来说,年轻、漂亮是他们唯一的选择标准,何况杨芸还是货真价实的滨大学生。
乌鸦推着装满球的筐子,拼命给老大喂球。
曲鸣出手很快,瞄也不瞄就展臂投出。
他的命中率接近百分之九十,尤其是四十五度角的位置,几乎百发百中。
乌鸦喂球的速度甚至赶不上他投篮。
筐里最后一个球投完,曲鸣停下手,看了看景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