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边际的乌云在都市的天空翻滚,可以轻易覆盖一个小国的云层,却只笼罩了半个修罗都市。
在这座庞大的城市外缘,位于背巷的红狼酒吧里,隐隐透出一丝灯光。
雨滴时缓时急地敲打着窗户,酒吧内充斥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闪烁的灯光下人影舞动,巴山光着膀子,赤裸着胸腹油亮的肌肉,一边吼叫,一边搂着庄碧雯在舞池里狂舞。
作为体育健将,他的舞姿和带球折返跑差不多,身高只及他胸口的庄碧雯完全跟不上他的步伐,整个人就像贴在他身上一样,被带得双脚都离开地面。
庄碧雯华贵的长裙就像狂风中的熏衣草一样摇摆着,她扶着巴山的手臂,上身后仰,在节奏疯狂的音乐中一边旋转一边欢笑。
虽然没有喝多少酒,大家似乎都有些醉了。
曲鸣靠在沙发上,一手拿着啤酒罐,两条长腿架在桌上。
狂欢的气氛中,他的表情却像岩石一样冷硬,目光闪闪地不知想着什么。
“老大,今朝有酒今朝醉!”
蔡鸡拿着啤酒罐和曲鸣碰了一个,一口气喝完,然后呼了口酒气,一把拿起话筒,“停!”
巴山猛地停了下来,庄碧雯脚底滑了一下,扶着他的手臂才站稳。
蔡鸡跳上椅子,大声说:“欢迎庄妈妈来到红狼酒吧!”
巴山用力吹着口哨,双手大力擂着胸膛,发出鼓点一样的响声。
庄碧雯左手扯起裙摆,右手轻扬,俯首行了一个屈膝礼。
刚才的热舞使她一缕发丝散落下来,垂在鬓侧,当她抬起头,能看到她眼中满满的笑意和脸上迷人的红晕。
“请庄妈妈给大家说几句!”
庄碧雯走到舞池前,一手扶着话筒,用优雅的声音说:“大家好,我是庄碧雯。”
三个男生同时吹起口哨,和激越的鼓点一起在酒吧里回荡。
庄碧雯“格格”笑着,一手把发丝拂到耳后,提起声音,“我要首先祝贺我的女儿,祝贺她找到一个这样出色男朋友!”
蔡鸡对着话筒喊:“庄妈妈,我听说你开始看不起我们老大,拒绝让你的女儿和老大来往,有没有!”
为了不被音乐声盖住,庄碧雯用尽力气说:“有的。这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先向曲鸣同学道歉!”
蔡鸡追问说:“为什么呢?”
庄碧雯大声说:“我想我是因为嫉妒——嫉妒我女儿会有这样好的伴侣!”
“噢!噢!”巴山和蔡鸡拍着手大声起哄,曲鸣却不屑地哼了一声。
蔡鸡把话筒开到最大音量,喊道:“庄妈妈!你现在还嫉妒吗!”
“还有!”庄碧雯也放开声音,“但我不会输给自己的女儿,婷婷会是曲鸣同学最好的伴侣,而我是曲鸣同学最好的性伴侣!”说着,她格格的笑了起来,眉眼间充满了自信和兴奋。
她的回答让男生们一阵怪叫。
“庄妈妈,我想你是记错了!”蔡鸡对着话筒大声喊:“我们老大不需要性伴侣!只需要你身上能打炮的肉洞!”
“如果曲鸣同学需要,庄阿姨整个身体都是曲鸣同学的性玩具!”庄碧雯带着迷人的笑容,骄傲地说:“一个完美的性奴!”
怪叫声中,蔡鸡大声说:“想做我们老大的性奴,条件非常高!庄妈妈!让我们听听你的条件吧!”
“好的。”
“姓名!”
“庄碧雯。”
“年龄!”
“三十九岁。”
“身高!”
“一米六五。合五呎四寸。”
“体重!”
“四十八公斤。合一百零五磅。”
“三围!”
“九十、五十六、九十四。”
“罩杯!”
庄碧雯挺起傲人的胸部,“三十六D。”
“庄妈妈,我听说你有博士学位?”
“是的。但那并不重要。作为曲鸣同学的性奴,我的博士学位、校董的职务没有任何意义!在曲鸣同学身边,我只是一个纯粹的女人,一具顺从的肉体!”
震耳的音乐仍还在继续,庄碧雯眼波犹如美酒,脸上浮现出醉人的酡红。
“最后一个问题!”蔡鸡大声说:“庄妈妈!你的性经验丰富吗?”
“依照曲鸣同学的标准,也许并不是很丰富,”庄碧雯自信地回答:“但我有足够的智商来学习。”
蔡鸡对着话筒吼道:“庄妈妈!欢迎你加入红狼社!”
庄碧雯欣然说:“谢谢大家!”
“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就是红狼社的共有财产!”
庄碧雯脸上露出亢奋的红晕,她大声喊着:“这是我的荣幸!”
“让我们欢迎红狼社第四名性奴!庄碧雯!为我们带来她动人的身体!”
庄碧雯站在吧台上,华丽的长裙从身后垂到地毯上,昂贵的衣料在灯光下反射出暗红的光泽。
庄碧雯两手拉着裙摆,一直提到腰间,将两条白滑而修长的美腿全部暴露出来。
她穿着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镶着钻石的鞋跟优雅地向上挑起,撑着一双纤美的玉足。
两条洁白的小腿笔直并一起,为了显露她白皙的肌肤,庄碧雯穿着一双透明的丝袜。
她大腿饱满而圆润,由于常年的保养,丰腴的肌肤见不到一丝赘肉。
再往上,是一条黑色的丝质内裤。薄薄的织物包裹着贵妇最后的隐私,熟美的器官在织物表面印出凸凹的曲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巴山拽住贵妇的内裤边缘,一把扯到脚底。庄碧雯用雪白的玉手掩住红唇,笑得花枝招展。
蔡鸡一边用啤酒杯敲着桌面,一边拍着嘴巴,发出“喔!喔!”的怪叫。
巴山握住拳头,曲肘鼓起臂上夸张的肌肉,大猩猩般的面孔像发情一样涨红,发出“嗷嗷”的吼叫。
曲鸣把先前的不快扔到脑后,心里只剩下征服和报复的快感。他像高中生一样把手指放在唇间,用力吹着口哨。酒吧内一片欢腾的气氛。
庄碧雯抬起脚,巴山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得意地勾在手指上转动。
“蔡鸡!”巴山把内裤扔过来。
蔡鸡接住,大叫说:“庄妈妈!你的包屄布好小哦!”
庄碧雯“格格”笑着说:“那是内裤啦。”
蔡鸡和曲鸣起哄,“亮出来!亮出来!”
庄碧雯分开双腿,将股间的秘处展露出来。巴山伸手去抓,却被蔡鸡拦住。
“等等!”
有摄影癖的蔡鸡支起三脚架,一边调着光圈,一边说:“老大!咱们和庄妈妈来张合影!”
“好!”三个男生围拢过去,把庄碧雯挤在中间,摆好姿势。片刻后,闪光灯猛然一亮。
照片上,庄碧雯神采飞扬,灿烂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耀眼的骄傲。
她穿着精美而华贵的晚装,那条华丽的长裙被她提到腰间,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和精致的高跟鞋。
她双腿斜着翘起,被人架着悬在半空。
肉山一样的巴山和瘦小的蔡鸡站在她两边,一手抱着她光洁的美腿,一边一个伸出食指,放在她大腿间,剥开她的秘处,将少妇熟艳欲滴的性器定格在照片的最中间。
曲鸣站在她身后,左手抓住她白美丰满的臀部,右手中指笔直挺起,嚣张地顶在庄碧雯柔嫩的穴口。
只是照片上每一个人都没有想到,这是他们最后一张合影。
……………………
黑暗中,她一遍又一遍回想着投球的动作。
充满磨擦力的球体贴在掌心,手掌自然垂直,腕部放松,用掌根托住球体,举过头顶,然后从脚部开始用力,小腿、膝弯、大腿、腰身……到肩膀、手臂、肘部……用整个身体托起篮球,手掌前推,手指只需要轻柔地推出,控制球向。
篮球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曲线,投入筐中……
“篷”……
球体落在地板上。然后弹起……
那声音彷佛落在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使她浑身的液体都为之亢奋……
景俪并紧双腿跪下来,然后躺在球场冰凉的地板上。
她抱着那只未出手的篮球,感受着肉体的痉挛。
股间的爱液像潮水一样涌出,浸湿了她刚买的丝袜。
她紧紧搂着那只篮球,彷佛搂着自己钟爱的情郎,肉体在幸福中经历着令人心醉的高潮。
忽然,灯光亮起,耀眼的光明一瞬间穿透了整个球场。
景俪没有动。她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球场中央,眼角带着湿湿的泪痕。
这个时候,来的也许是红狼社的球员;也许是拉拉队的队员;也许是他……
无论是谁,在这座篮球馆中,她都不需要掩饰什么。
一双柔软的丝履在她面前停下,宝蓝色的长裙拖在球场棕色的地板上,在灯光下散发出蓝宝石般的光泽。
裙底用手工绣着连绵的七彩凤羽,每支凤羽都形态各异,有的飘逸,有的华丽,有的像在风中飞舞,有的如同供在八宝蟠瓶中一样庄重而盛艳。
然而这些零乱的凤羽连在一起,却彷佛一串跳动的音符,有着无法言说的美妙韵律。
只有一个女生能把古装穿出这样的风采。滨大唯一的南月。
她侧着身,席地而坐,素白的衣袖一尘不染,长裙犹如一朵宝蓝色的水仙浮在光芒中。
“你恨他吗?”
景俪霍然睁开眼睛,然后吐出一个字:“不。”
南月并没有吃惊,她平静地说:“假如——我能保证他永远属于你,你愿意拿什么来换?”
“一切。”
南月伸出手,“景俪老师,拉拉队需要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