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束。
激光灯在四周无声地旋转着,一道道雪亮的放射状光柱划破黑暗,照亮了空荡荡的舞池,散落的桌椅,零乱的空酒瓶,还有遗弃在地上的晚装。
晚装的主人此时躺在舞池旁一张圆桌上,黑暗中,隐约能看到胴体模糊的轮廓。
她不时发出忘情的尖叫,那叫声缠绵入骨,令人血脉贲张,然而却没有人应合,她的淫叫就像一出独脚戏,孤独的在空旷的舞厅中回荡着。
光柱移来,庄碧雯优雅而美艳的面孔在灯光下散发出耀眼的光彩,她雪白的脖颈贴在桌子边缘,头部向后垂下,漂亮的发髻散开大半,精心护理过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流淌下来,星眸散发出迷人的光泽,秀美的鼻尖笔直挺起,鲜艳夺目的红唇圆张着,那销魂的叫声,就是从这里传出。
灯光移动着,映出一具白腻的胴体。
庄碧雯身无寸缕,香艳的肉体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在灯光下散发出瓷器一样晶莹的光泽。
她双手张开,抓住桌子边缘,两条白美的玉腿高高翘起。
那只丰满而白腻的雪臀悬在圆桌的边沿外,被一个巨熊般的壮汉双手抱住,挺着腰用力顶弄。
前所未有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律动的下体,摇晃的双乳,被撞击的臀部,裸露的肌肤……身体每一寸部位都成为快感的源泉,让庄碧雯彻底迷失在肉欲中。
已经遗忘多年,她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激情,此时整个燃烧起来,让她彷佛年轻了二十岁,重新体会到新婚时的激情——甚至更加强烈。
她在三个男生面前毫不掩饰地扭动着身体,纵情浪叫,彷佛要把压抑多年的激情全部释放出来。
蔡鸡看了看支在三脚架上的摄像机,“快三个小时了。”
曲鸣手里拿着一只打火机,“嗒嗒”的打着盖子。
“两颗药,二十天时间,每天三个小时,加起来就是六十个小时的纪录。”蔡鸡小声说:“只要证明她处于清醒状态,就告不了我们强奸。”
曲鸣没有开口。即使庄碧雯告不赢,但只要上法庭,自己就已经输了。
蔡鸡知道自己刚才说的其实是废话。
对于老大来说,庄碧雯会怎么做,根本不重要,他唯一在乎的是陆婷。
如果陆婷知道真相,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接受曲鸣。
到时即使曲鸣能赢得一切,也输了最重要的东西。
巴山大吼一声,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庄碧雯昂着头,下体一阵阵抽动着,让他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最深处。
良久,巴山松开手,庄碧雯身体瘫软下来,软绵绵躺在桌上,似乎再没有一丝力气。
巴山强壮的身体上满是汗水,他走过来,打开一罐啤酒,“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然后扔下空罐,抹了抹嘴上的白沫,气壮山河地打了个酒嗝,嘿嘿笑着说:“这骚货真够劲!干起来过瘾!”
曲鸣面无表情地说:“过瘾就接着干。”
巴山嘿嘿一笑,“休息一会儿,再干她一炮!”
曲鸣丢下打火机,准备起身,却被蔡鸡拦住,“老大,等一下。”
蔡鸡调整了一下灯光,周围的光柱同时射来,照在圆桌上,将桌上那具熟艳的肉体全无死角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蔡鸡取下三脚架上的摄像机,走到庄碧雯面前。
庄碧雯的肉体在强光下纤毫毕露,看到镜头对准自己,她非但没有避开,反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蔡鸡坐在高脚凳上,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拿起打火机,点了根烟,然后把烟放在庄碧雯唇间,让她吸了一口,笑着说:“小雯,干爹厉不厉害?”
庄碧雯被呛得咳嗽几声,眼泪汪汪地说:“干爹好厉害……”
镜头中,庄碧雯的面孔娇艳无比,一双美目又湿又媚,那种成熟而又妩媚的风情彷佛要滴下来一样。
蔡鸡拍了拍她的面颊,“再甜一点啦,小雯雯。”
庄碧雯“咯咯”笑了两声,然后咬着舌尖,用小女孩一样甜腻腻又嗲又媚的声音说:“干爹好厉害呢!”
“小雯乖不乖?”
“雯雯也很乖。”
“有多乖?”
“雯雯先在沙发上,让干爹干了屁股。然后在舞池里面,让蔡鸡爸爸干了下面,刚才又在桌子上和巴山爸爸做爱。”
“小雯真乖。来,让干爹看看雯雯的小妹妹。”
庄碧雯带着甜美的笑容张开双腿,把自己刚刚交合过,一片狼藉的下体暴露在镜头下。
“小雯后面又流血了。”
“巴山爸爸的大屌好厉害呢。”
“小雯还想不想跟干爹做爱?”
庄碧雯毫不犹豫,“想!”
“先把下面擦干净。”
庄碧雯抽出纸巾,擦去下体的淫水和精液。
刚才的交合中,巴山插弄得太过用力,使她肛洞受创的部位又渗出血迹。
庄碧雯用纸巾将臀间的污迹揩抹干净,又扑了一些粉,将自己的大白屁股妆饰一新,弄得香喷喷又白又嫩,然后走到曲鸣面前。
曲鸣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把庄碧雯往沙发上一推,便压了上去。
庄碧雯心头流过一股滚烫的暖流,身体的激情瞬间被点燃。接着股间一沉,自己最柔腻的部位被一根坚硬的物体顶住,瞬间就被贯穿。
庄碧雯已经不是第一次与身上的男生做爱,但身体的反应比第一次更加强烈。
坚硬的阳具在体内凶猛地来回进出,庄碧雯感觉自己彷佛飘在云端,眩晕感阵阵袭来,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都似乎被下体强烈的快感所占据。
随着肉棒的进出,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感以阴道为中心向全身放射,像电流一样,一直延伸到脚趾、指尖、发梢……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那是快乐到了极点,快感强烈到无以复加,就像要死掉一样。
忽然胸前一紧,被一双手掌抓住,接着被粗暴地揉弄起来,庄碧雯尖叫着,强烈的压迫感像是要将自己双乳捏碎一样。
与此同时,那根彷佛有着魔力一样的阳具再次捅入,一直顶到自己体内最深处。
彷佛是冲垮堤坝的最后一波浪涛,席卷一切的快感汹涌而至。
肺里的空气像是被抽空一样,庄碧雯一阵窒息,翘在男生肩头的双腿本能的绷紧,接着下体剧烈地收缩起来。
第一股淫液喷出时,阳具刚刚拔出,接着以更大的力量贯入体内。
“爸爸!”庄碧雯尖叫着,蜜穴淫汁四溅。
曲鸣对她失控的淫态无动于衷,丝毫不理会她正在经历高潮,阳具毫不怜惜地在她痉挛的蜜穴中奋力抽送。
“爸爸!雯雯要死了!”
“要死了……”
“呀!呀!”
庄碧雯紧紧搂住曲鸣,粉白的雪臀剧烈地颤抖着,一边昂着头,发出不成语调的尖叫。
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穴口拼命收紧,像是要把体内的阳具夹断一样。强烈的快感使庄碧雯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彷佛不停旋转。
眩晕中,她彷佛又回到那个午后。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坐在餐桌上,茫然看着面前的男生。
所有的意识都成为空白,脑海中只剩下那个男生,和他神祇般的声音。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有博士学位,是滨大的校董,所以很了不起吗?”
“那些都是狗屎!”庄碧雯听着自己的神祇用恶毒的口气说:“在我面前,你就是一个又骚又贱的烂货!”
“你不是很傲慢吗?从现在开始,你会像一只发情的母狗那样,拼命的巴结我,讨好我。你不是很鄙视我吗?从今往后,你会像崇拜神明一样,崇拜我,信任我。你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女儿吗?当你趴在我身下,你会觉得自己像下贱的狗屎一样。你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吗?那么让我看看你有多聪明——”
她的神祇一字一字地说:“你会把你所有的聪明才智都用来讨好我。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事情,你都会很聪明的找到理由来满足我的任何要求。除此之外,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十足蠢货。收起你该死的傲慢和鄙视,记住我,我是曲鸣。陆婷的老公。你的神……”
那个声音一直传到她意识最深处,然后静静蛰伏下来,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庄碧雯从眩晕中清醒过来,随即淡忘那些潜伏在意识深处的信息。她看到自己的神祇抓住自己的长发,把自己拖到他身前。
庄碧雯仰起脸,向那个男生绽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像小女孩一样嗲声嗲气地说:“干爹,你好棒哎……雯雯刚才好开心,干爹那么用力,雯雯就像是被干爹干得死过去,又干得活过来……”
“舔干净。”
庄碧雯幸福地张开红唇,一边娇喘着,一边把干爹的阳具舔舐干净。
蔡鸡拍了拍她还在颤抖的雪臀,“小雯,你已经爽了,干爹们还没有干爽,怎么办?”
庄碧雯开心地笑了起来,“雯雯有一个好主意:干爹们可以用雯雯来玩一个游戏。”
“怎么玩?”
“这个圆凳是可以转的,一会儿雯雯跪在上面,把屁股翘起来。曲鸣爸爸、巴山爸爸和蔡鸡爸爸坐在旁边,然后转这个圆凳。等圆凳停下来,雯雯的屁股对着哪位爸爸,哪位爸爸就来干雯雯。这样爸爸们可以一边干雯雯,一边拿雯雯来玩游戏,好不好?”
周围沉默片刻,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巴山怪叫着说:“我要玩!”
“雯雯最乖了……啊呀!蔡鸡爸爸!”
“把这个插到你小妹妹里面,才能看清楚。”
“好漂亮的荧光棒,”一个娇嗲的声音咬着舌尖说:“蔡鸡爸爸,谢谢。”
天际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暴雨再次落下。整个红狼酒吧都被笼罩在彷佛要席卷一切的暴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