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的水声停止。过了一会儿,方青雅从洗浴间出来,波浪般弯曲的长发披散在肩后,又黑又亮的发丝还滴着水珠,看上去妩媚之极。
窗外正经历着一场暴风雨,密集的雨点伴随着狂风浇打在落地窗上,时急时缓,时近时远。
已经是深夜,外面寒风骤雨,室内却亮着温暖的灯光。
滨大医学中心的顶楼一片静谧,彷佛一个独立而又封闭的私密空间,与世隔绝。
曲鸣上身被抬起来,坐在病床上。他头部被不锈钢支架固定住,撑开的双眼圆睁着,木然看着前方。
苏毓琳坐在床侧,双手抱膝,下巴放在膝盖上,那双天生带有媚态的美眸亮晶晶的,看着方青雅赤裸着白美的肉体,走到病床前属于她的位置,然后往身上涂抹各种润肤露、精华素、护肤霜……
方青雅耐心地作着皮肤护理,动作细致而又从容。
她双手从颈部到肩部,再到胸部,轻柔地摩挲着饱满的双乳,然后揭开胸前的乳贴,用棉签仔细清理着红嫩的乳头,小心不碰触到乳头上蠕动的蛭尾。
她唇角带着笑意,神情间没有丝毫异样,似乎它们本来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南月穿着一件崭新的白大褂,正埋头专注地整理托盘里的药品和器具。
托盘左边是一排准备好的针剂。
氯唑沙宗,用来松弛括约肌的松弛剂;洋地黄,快速增强心肌收缩功能的强心剂;苯丙胺,提升精神和欣快感,减轻疲劳的强效兴奋剂;吗啡,止痛剂;氢氯塞秦,利尿剂;六支不同种类的催情剂……
中间是药品和辅助物品:润滑剂、止血药、外敷的催情油、棉纱、碘酒、双氧水……右边是各种医用器械,扩阴器、扩肛器、导尿管、灌肠器、止血钳、真空泵……数十件用品排列得整整齐齐,琳琅满目。
“你要不要来一支?”南月拿出一支针剂。
“为什么给自己打?”
“兴奋剂。可以长时间集中注意力,保持清醒。”南月弹了弹针管,排空残留的气体,药水从针头射出,划过一条银亮的弧线,然后进行静脉注射,“还有十个小时,我怕自己会不够精神。”
苏毓琳失笑说:“要那么久吗?”
“当然。”
“那给他来一针好了。”
苏毓琳伸手接过注射器,随便打在曲鸣颈侧。
因为他只有颈部以上有痛感。
方青雅双手抚过腰肢,然后是大腿、小腿、脚部……每根脚趾都细心揩抹数次。
最后是保养的重点:阴部和臀部。
她的阴毛早已经清除干净,这会儿又仔细抚摸一遍,然后用镊子将一根刚刚长出的纤毛拔下。
她往掌心倒了些精油,抹开,然后揉在外阴上,将每一个细微的部位都精心呵护一遍。
接下来是臀部,白腻的臀肉在她手中滑动着,细嫩而又光滑。
随后是臀沟和菊肛。
她在洗浴间已经清洗了近两个小时,菊肛每一道细小的褶曲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没有丝毫异味。
等方青雅放下手,那具白美的肉体犹如精美的瓷器一样,在灯光下散发着艳丽的光泽,又如瑶台玉树,雪肤凝香,流露出无穷的风情和韵致。
“南医生,方妈妈准备好了。”
“浣过肠了吗?”
“已经浣过了。”
苏毓琳说:“方妈妈已经断食两天,用了泻药,又连续两天浣肠。阿月,你是不是有洁癖?”
“我只是喜欢让方妈妈干干净净的。对吗?方妈妈。”
“是的,方妈妈现在很干净,肠子里一点污物都没有。”
“要不要先挂一支葡萄糖?她空腹这么久了。”
“有兴奋剂就够了。方妈妈,过来吧。”
“在这里吗?”方青雅扶着医疗床。她就是在这里第一次接受南医生的子宫按摩,现在一回想起来,就不禁脸红心跳。
“这里。”南月指了指病床,“方妈妈,你应该当着儿子的面,献出你的肛门处女,好让你亲爱的儿子看到你有多爱他,对不对?”
方青雅用手背掩着口,笑靥如花地说:“我是可以的。只要南医生你不介意就好。”
“我怎么会介意呢?上来吧。”
方青雅赤条条爬上病床,“这样吗?”
“你要转过身,让曲鸣同学能看清楚。”
方青雅掩面笑着说:“好羞耻……”
苏毓琳靠在曲鸣肩膀上,抱着手臂说:“方妈妈,十八年前,小鸣就是从你那里生出来的,有什么好羞耻的?何况你还要和小鸣做爱,给她生孩子。”
“是的呢。”
方青雅顺从地爬到儿子身上,双腿分开,把白光光的雪臀翘到儿子眼前。
“再高一点……往后……”
方青雅按照医生的要求,调整着身体,那只雪团般的大屁股毫无遮掩地在曲鸣眼前绽开,雪滑的臀肉间,娇嫩的菊肛离他的眼睛近在咫尺,红嫩娇艳的阴户更是几乎顶到他的鼻子上,一股浓浓的媚香扑面而来,让曲鸣撑开的眼角都在颤抖。
方青雅面色潮红,那只香喷喷的大白屁股彷佛坐到儿子脸上,他的鼻息喷在敏感的阴户上,花瓣般的阴唇不由自主地收紧。
“方妈妈,你来挑一个吧。”
南月把一只托盘放在方青雅面前,里面放着满满一盘形态各异的假阳具,长短粗细,金属硅胶,仿真异态……应有尽有。
方青雅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还没等她看完,南月拿起最大的一支,“就这个好了。”
那根胶棒有她手腕那么粗,漆黑的表面遍布着隆起的纹路和颗粒状突起,犹如一只狰狞的怪兽。
苏毓琳笑着摇头,“你会把她弄死的。”
“她这么贱,怎么会死呢?”
南月把胶棒装在小腹下面,然后把足有婴儿拳头那么大的龟头放在方青雅口中,让她含住,一边往胶棒上涂润滑剂,一边说:“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待我的吗?”
“我的处女是被他用脚趾夺走的。你可以想象吗?我主动抱着他的脚,让他把脚趾插进我的阴道,就像一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被他用脚趾捅穿了我的处女膜。然后他们拿来扫把,让我自己剥开下体,把扫把杆插到我的阴道里面,让我跟它做爱,看我流血的样子。”
“我一边笑,一边看着他们拿扫把杆插我阴道,比赛谁让我流得血更多,用来取乐。”南月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轻笑着说:“心里开心极了。”
“方妈妈,”南月温柔地说:“你高兴吗?”
方青雅“咯咯”笑着说:“方妈妈很高兴。”
“那我们开始了。”
南月站在曲鸣头顶,那根粗长的胶棒低垂下来,顺着他的视线,直挺挺顶在他眼前的雪臀上。
方青雅双手抱住白嫩的屁股,把丰腻的臀肉朝两边扒开,使自己小巧而又柔嫩的肛洞尽可能地敞露出来。
“南医生,谢谢你救醒小鸣,这是方妈妈送给你的谢礼。”
“方妈妈,你也要告诉曲鸣,他也喜欢听呢。”
“小鸣,你看到了吗?”方青雅充满温情地说:“妈妈为了感谢南医生照顾你,现在当着你的面,把妈妈的肛门处女献给她。”
涂满润滑液的胶棒顶住肛洞,用力捅入。粗大的棒身把方青雅白亮的臀沟撑得张开,充满弹性的圆臀也被挤得彷佛膨胀起来。
“方妈妈,你的屁眼儿好紧。”
方青雅上身伏在儿子胸腹的位置,尽力抬起臀部,迎合胶棒的插入。她的肛洞在巨棒下绽开,随即绷紧,似乎无法容纳棒身的尺寸。
“我来帮你。”苏毓琳握住棒身,使劲插了几下,还是没能插入。
南月拿起针管,针头对准方青雅肛洞边缘刺了进去,把肌肉松弛剂注射到她的括约肌里面。
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变得松滑而柔软。胶棒再次落下,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软软张开,一直撑到极限。
就在曲鸣眼前,妈妈的肛门第一次被人进入。
那只精心呵护保养的大白屁股不但艳光照人,而且从里到外都香喷喷的,性器是香的,大腿根部是香的,臀肉是香的,连屁眼儿都吐露着芬芳。
接着鼻端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方青雅柔嫩的肛洞绽开一缕血痕,鲜血渐渐渗出,凝成一滴血珠。
苏毓琳靠在曲鸣肩上,轻笑着说:“流血了。”
“这是方妈妈肛门的处女血。方妈妈一定很开心。”
“是的……”方青雅忍着臀间的剧痛,颤声说:“方妈妈的屁股是处女,才会流血……啊!”
涂满润滑剂的胶棒挤进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摩擦着肛肉,将伤口撕裂得更深。
吃痛的肛洞本能地试图收紧,但松弛的括约肌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胶棒撑开无力设防的肛洞,沿着肠道长驱直入。
很快,手腕粗的胶棒就捅入大半。
“插得好深。”
南月看了眼旁边的透视设备,“里面还有空间呢。”
胶棒捅开肠壁,在方青雅的屁眼儿里越进越深,直到整根胶棒全部插到这位贵妇人肛中。
南月停了一下,然后用力拔出。方青雅发出一声尖叫,粗黑的胶棒从肛中猛地脱出,只见那只白光光的雪臀猛地向上一抬,臀间溅出一片血花。
鲜血溅在曲鸣脸上,他眼皮被撑开,只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妈妈被人暴力破肛,连肛蕾都被带得翻出,红腻的肠道脱出一团,暴露在空气中,带着湿淋淋的润滑剂和浣肠用的精油,在他眼前微微蠕动。
几滴鲜血溅到曲鸣眼睛里,在他眼球上流淌,使他看上去彷佛嗜血的恶魔一样凶狞。
方青雅凄厉的痛叫声中,胶棒再次挤入,脱出的肠道被带回体内,接着又被带出。
南月脸上没有任何怜悯,也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意,她平静地挺动腰肢,用胶棒一下一下捅弄着方青雅的屁眼儿。
方青雅痛得死去活来,她几次想要挣脱,都被苏毓琳劝住,“方妈妈,你这都是为了小鸣。你的屁眼儿越痛,小鸣就知道你越爱他。”
“小鸣……妈妈爱你……”方青雅鸣咽着说:“妈妈为了你……把肛门的处女给了帮助你的医生……妈妈好痛……屁眼儿都裂开了……”
“这样会不会废掉?”
“没关系。”南月漫不经心地说:“可以给她做肛门再植手术,保证比以前的还好。”
“真好,方妈妈屁眼儿坏掉的话,还可以有新屁眼儿用呢。”
方青雅臀间的鲜血越来越多,叫声却越来越弱,“小鸣……妈妈要生了……要生出来了……啊!”
当胶棒又一次进入,方青雅痛叫着昏厥过去。
苏毓琳拿起强心针,打在方青雅乳下。
南月却没有停止,仍然仔细干着方青雅,直到把那只柔嫩的屁眼儿干得血肉模糊。
“一千三百二十六下。”南月终于停住抽送,“他们第一次就是插了我这么多下。”
“你都记得?”
“每一个细节。刻骨铭心。”
苏毓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给方青雅注射了一支提升肾上腺激素的兴奋剂和一支止痛的吗啡。
方青雅悠悠醒转,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干得昏厥过去,她羞愧得无地自容,有些不安地说:“南医生,对不起。”
“去洗干净。”
方青雅忍痛爬下床,去清洗自己的身体。
等她从洗浴间出来,臀间的血迹已经洗净,又变得白艳动人。止痛的吗啡已经起效,臀间只有隐隐的痛意。
方青雅走到病床,才注意到儿子脸上的血迹,顿时花容失色,“小鸣!”
“别担心,是你肛门处女的血。”南月讽刺地对曲鸣说:“你看,方妈妈流了这么多血,是不是很爱你?”
曲鸣眼眶里淌满了血,收缩成一点的瞳孔充满骇人的杀意。
南月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这样很不好哦。”
方青雅怕她不高兴,羞答答地说:“南医生,方妈妈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南医生很喜欢。不过方妈妈,你刚才说要生出来了,为什么?”
方青雅不好意思地说:“方妈妈刚才屁股好痛,痛得让我以为自己是在生孩子……”
南月看了看时间,“离曲鸣的生日还有两个小时,方妈妈,我们继续。”
方青雅扭着腰爬上病床,重新摆好姿势。
南月把一支润滑剂放在方青雅面前,“自己涂吧。”
方青雅看着那堆阳具,“南医生,要涂哪一支?”
“全部。”南月说:“作为开苞的奖励,你要跟它们每一个做爱。”
……………………
一个少女伏在曲鸣身体上,小声抽泣着,肩膀微微抽动。
南月站在她身后,眼中有一丝淡淡的怜悯,还有深深的讥诮。
少女抬起头,露出一张令人怦然心动的面孔。陆婷泪眼婆娑地说:“他不是醒了吗?”
因为我给他注射了安眠剂。
“偶尔会醒。”
“你为什么还不醒?”陆婷伤心地哭泣着,“我妈妈呢?你说话啊。”
“他即使苏醒,也没办法回答你。他的声带受到损坏,需要时间恢复。”
南月抽出一张纸巾,递给陆婷,“庄阿姨还没有消息吗?”
陆婷没有接,她怔怔看着曲鸣,眼泪一滴一滴滚落。
通过学校的监控,能看到庄碧雯是和曲鸣一起离开的。
但事故发生时,庄碧雯并没有在车上。
事后在路边找到一支签字笔,可以判定是庄碧雯的物品。
没有人知道庄碧雯去了哪里,是中途下车,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但让人不解的是,事前庄碧雯曾让秘书准备股权转让书。
那些股份究竟转让给谁,也是未解之谜。
作为唯一的知情人,曲鸣在车祸中重伤,昏迷不醒,一切谜团都没有答案。
保镖扶住耳机听了几句,然后过来说:“小姐,我们先回去吧。”
“我要等他醒。”
“可他醒过来也没办法开口。”
陆婷固执地说:“他会告诉我的。”
保镖只好说:“曲太太已经回来了。”
曲鸣出事故的第一天,陆婷在医院见到了曲鸣的妈妈。
当时曲鸣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刚刚失去丈夫的曲母伤心欲绝,并且对造成这一切的源头庄碧雯恨之入骨。
陆婷也是在那一天才知道曲令铎的逝世,更得知他的去世居然与自己的母亲有关。
接下来一周,陆婷都没有联系上母亲,才彻底慌了神。
可方青雅一见到她就气急败坏,陆婷只好拜托自己的好朋友,在滨大医学中心实习的南月,一有曲鸣苏醒的消息,就通知自己。
每次与曲母见面都既尴尬又无奈,陆婷也不想再惹她生气,匆忙擦干眼泪,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
方青雅坐在轮椅上,身上靠着一条毯子,被苏毓琳推着,从电梯出来。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年轻坐在门边,连忙跳起来,讨好地说:“苏姊!”
“带来了吗?”
“刚做好。”阿黄把一个盒子递过来,“现在都是机制,拿机器铣的,我好不容易找了个会翻砂手艺的,他还嫌小不肯做,我花了五倍的钱才做出来。”
方青雅忽然说:“你是小鸣的朋友吗?”
阿黄赶紧点头,“是的,是的。”
苏毓琳说:“这是曲鸣的妈妈。”
阿黄堆起笑脸,“曲阿姨好。”
“我姓方。你叫我方妈妈就可以。”方青雅嫣然一笑,虽然坐在轮椅上,但那种仪态万方的美态,阿黄几乎都看傻了。
“进来吧。”
苏毓琳打开门,把方青雅推进病房。
“老大。”阿黄朝病床上的曲鸣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
“陆婷来了?”
苏毓琳看到床头的果篮,虽然没有留名字,但每次都记得给曲鸣带水果的,只有陆婷。
南月靠在窗边,默默吸着烟,“刚走。”
“警方有消息吗?”
“她是正义的化身,笃信法律的女神,你说呢?”
“牵扯到名流,警方应该会很上心吧。”
“对事故现场进行排查,已经是警方能做的极限了。”南月说:“除非她动用私家侦探,还有一线可能。”
两人交谈时,方青雅与阿黄也在寒暄,“小黄,你多大了?”
“十九了。”
“有女朋友吗?”
“还没有呢,方妈妈。”阿黄干笑着说。
方青雅剥了一只桔子递给他,“你吃。”
“谢谢方妈妈。”
方青雅握住阿黄的手,却没有松开,“小黄,你能来看小鸣,方妈妈真的太感谢你了。”
阿黄头上有些冒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方青雅笑了起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紧张?来,方妈妈喂你。”
方青雅剥下一瓣桔子,亲手送到阿黄嘴里。
阿黄咬住桔子,牙齿都在发抖,老大虽然不能动了,可他就躺在旁边。他真怕老大会突然跳起来,把他一脚踹飞。
忽然他牙齿一松,桔子掉在身上。
“哎呀,是方妈妈没放稳。”方青雅热情地给他擦拭,手掌有意无意地拂到阿黄的敏感部位。
被这么个大美女摸到下身,阿黄立刻有了反应。
方青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剥下桔子,又给他喂了一瓣,这次连手指都伸到阿黄嘴里。
方妈妈的手指又白又软,还带着一股诱人的香气,阿黄背上却直冒虚汗。
他像是吃毒药一样把桔子咽下去,然后看到方青雅收回手指,把带着他口水的指尖放到自己艳丽的红唇中,用唇瓣含住,那双明媚的大眼睛荡起波光。
南月吃吃笑着说:“方妈妈骚起来,连发情的母狗都比不上。”
苏毓琳说:“方妈妈,阿黄是小鸣最要好的兄弟,你大方一些好了。”
方青雅眼角带笑,“小黄,为了感谢你来看小鸣,方妈妈要送给你一件小小的礼物……”
方青雅说着,掀开腿上的毯子。
一片雪白的肤光出现在阿黄面前,阿黄目瞪口呆,只见她旗袍拉到腰间,内裤褪到膝下,裸露着白嫩的腰臀和大腿。
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光溜溜贴着座椅黑色的皮革,腿间带着湿淋淋的水痕。
方青雅愣了一下,似乎刚发现自己还光着下身。
但她很快就平静下来,主动拉起阿黄的手,送到自己白滑的大腿中间,柔声说:“方妈妈把这个小礼物送给你,小黄,你喜欢吗?”
阿黄手指僵住,满眼绝望着地朝病床看去。
方青雅佯嗔说:“小黄,你要不收下,方妈妈可是会生气的。”
南月不耐烦地说:“既然给你,就拿去玩吧。”
阿黄紧绷的身体这才松懈下来。
方青雅款款起身,连内裤都不提,就那么扭着她性感的大白屁股,风姿绰约地往客房走去。
“苏姊……”阿黄心里还有些不安。
“她受刺激了,精神不正常。”
“我说呢!”阿黄立刻兴奋起来。
“放心吧,”苏毓琳看着病床上的曲鸣说:“他不会介意的。”
“我去了!”阿黄跑进房内,“呯”的关上房门。
“她怎么光着?”
“路上遇见方德才了。”苏毓琳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心情不太好。”
南月夹着青烟袅袅的香烟,看着客间的房门,“那个人渣也没死。”
“我们需要他。周东华不肯帮我们。陈劲……”苏毓琳摇了摇头。
她两个都很清楚,陈劲的性格和能力注定了,她们最多只能合作,而不可能去控制他。
阿黄虽然曾经是帮凶,但他的眼界和道德底限注定了,他只适合在都市的下水道生活。
南月吐出一口烟,“真不甘心啊。”
“少吸点烟吧。”
“不吸烟做什么?吸毒吗?”南月望着微微发红的烟蒂,然后又吸了一口,“等我戒完毒再戒烟吧。”
苏毓琳拿起咖啡慢慢喝着。
南月把烟蒂塞到病人的嘴巴里,然后在窗边坐下,双手抱膝,背靠着窗框。
金黄的阳光落在她衣上,发丝上,弯长的睫毛和美丽的鼻梁上,一如昔日那个婉转清扬,彷佛从丹青山水中走来的古装少女。
望着着窗外的景色,南月低声吟唱,“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她停了一会儿,然后续完,“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南月伸出手,印在玻璃窗上,喃喃说:“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真怕这是一个梦,一觉醒来,梦就消失了……”
苏毓琳默认搅拌着咖啡。
“明天我会准备好手术刀,梦要是醒来,我就杀了他。杀了阿黄。再杀了他妈妈。这一次我会切断颈动脉,瞬间大量失血,血压迅速归零,出现休克,一分钟内就会死亡,不会有太多痛苦……你如果不想坐牢,我可以帮你。”
铃声响起,苏毓琳拿起手机,“景俪老师,你好。”
“好的,我知道了。”苏毓琳唇角绽出一丝笑意,“明天是曲鸣的生日,景俪教师,你可以来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