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附中初三七班,几乎每个人都知道杜雨和方城之间出现了裂痕。
以往两人每天都在一起,现在两人谁也不理谁,彼此离得远远的,偶尔目光相遇,一个目露憎恨,一个脸色冷漠,就像一对冤家。
“小雨,是不是跟方城闹别扭了?”侯小济问她。
“关你屁事!”
侯小济已经习惯了她的出言不善,笑着挤了挤眼,“都是同学,何必不开心呢。对了,知不知道咱们班谁最不怕痛?”
“谁?”
“肥东!”
郭东过来把手按在课桌上,拿出一只削铅笔的刀片,把腕背上的皮肤一点一点割开。在旁边看的学生都发出惊叹,郭东抬起手,一脸的骄傲。
“肥东!你太厉害了!”女生叫着说。
女生们叽叽喳喳地评论激起了杜雨的好胜心,“这有什么!”
她一把夺过刀片,在腕背上划了一刀。充满青春气息的皮肤在刀片下绽开,鲜血顿时涌出,伤口比肥东深得多。
看着同学们惊叹的眼神,杜雨心中升起一种快意。她在人群中寻找着方城,却发现他坐在角落里,目光连瞟都没有往这边瞟一眼。
杜雨用力一划,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腕背传来。她扔下带血的刀片,大声说:“上什么狗屁课!谁跟我喝酒去!”
……………………
这段时间方城一直没有来,杜雨每天进出都紧绷着脸,脾气就像在火上烧炙的爆竹,随时都可能爆炸。
两个星期内,她就赶走了三名女佣。
好在她似乎对林婉默失去了兴趣,没有再找她的麻烦。
自从那天被方城强暴过,林婉默变得极端敏感而且神经质,她躲在房间里,等着被剪乱的头发长起。
林婉默没有信心说服丈夫离婚,而且她不得不考虑离婚的后果。
也许她可以找个借口离开这里,离开那个恶魔般的小女生。
这比离婚更可行。
只要想办法说服杜德盛再给她一个家,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家。
夜已经深了,杜雨还没有回来,林婉默心里反而忐忑起来。
她越来越害怕与杜雨同处,仅仅听到她的声音,林婉默就觉得自己的胆汁在悸动。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疯掉的。
林婉默起身到厨房给自己倒一杯水,准备喝过水就锁上门休息。
刚拿起水壶,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几个男生喝醉了在拍门。然后是一个女声,“钥匙!”
林婉默只觉得空气猛然绷紧,险些把茶杯摔到地上。她急忙放下杯子,朝卧室奔去,刚走到客厅,厅门一响,几个少年涌了进来。
“还跑!”杜雨厉声说。
林婉默像被人定住,僵在原地。
跟她一起回来的是三个男生,一个又瘦又小,看上去像十三四岁的小孩子,一个黑又胖,最后一个瘦高个,却有个宽下巴。
几个人都喝了酒,神情亢奋。
那个胖男生还把上衣脱了,露出身上黑黑的肥肉。
看到一身睡衣的林婉默,三个男生眼睛都亮了起来。那个瘦小的学生说:“杜雨,这就是你小后妈?真漂亮啊!”
杜雨她手腕上缠着一块纱布,眼睛被酒精刺激得发红,她把包摔在桌子上,喘着气说:“漂亮?今天晚上……就让她陪你们睡觉!”
侯小济酒醒了一半,期期艾艾地说:“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爸不在,我就是这家的主人!这个贱货只是卖到我们家的婊子!”杜雨尖声说:“猴子!把门关上!肥东,把她抓过来!”
林婉默惊恐地向后退去,却被郭东和冯先拽着胳膊拖到沙发上。
两个男生都喝了不少酒,情欲亢奋。
侯小济跑过去把门窗关好,有些担心地说:“雨姐,这样做没事吗?”
杜雨恨恨说:“方城都斡过了,你们还怕什么!”
侯小济眼睛发亮,“雨姐,你真是太厉害了!”
林婉默哭泣着挣扎着说:“不要……不要……小雨!我是你后妈……”
“我妈早就被害死了!不要脸的臭女人,你凭什么住在我家里!”杜雨把怨恨都发泄在她身上,“她就是个贱婊子!该死的臭妓女!你们三个就在这里干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三个男生欢呼一声,他们早已被酒精刺激得失去理智,何况这个漂亮的小后娘还被杜雨的男朋友干过。
客厅的灯光被全部打开,一瞬间亮如白昼。
三个男生七手八脚把林婉默的衣物扯掉,挣扎中碰掉了她的帽子。
林婉默连忙掩住头,但参差不齐的头发已经被人看到,引来一阵哄笑。
“小雨,你小后娘的头发怎么成这样了?真难看!”
林婉默耻辱而委屈的泪水滚落下来,她掩住纷乱的头发,紧紧闭着眼睛。
林婉默被剥光衣服,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被三个男生轮流奸淫。
这些还在上初中的男生对这具年轻少妇的肉体充满了兴趣,一边奸淫,一边肆无忌惮地玩弄。
肥东抱住林婉默两条光洁的美腿,把她上身架在沙发上,用力干着新婚少妇鲜嫩的美穴。侯小济趴在林婉默身上,抱着她白嫩的乳房又亲又咬。
旁边杜雨骑在冯先腰间,赤裸的屁股一起一落,她披散着头发,近乎疯狂地卡住冯先的脖子,一边套弄,一边咬着牙说:“夹死你!夹死你!夹死你!”
“雨姐……”冯先喘着气说:“我……我快不行了……”
杜雨卡住他的脖子,“不许射!”她使劲墩了几下屁股,然后站起来,“把套子摘了!射到那个贱婊子屄里!”
冯先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摘下安全套。郭东和侯小济拉开林婉默的双腿,叫嚷说:“肏她!肏她!”
“不要!”
林婉默的泣叫被男生的叫嚷声淹没,冯先把阳具插到林婉默体内,狠狠挺动几下,然后在她柔腻的美穴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林婉默发出一声哀鸣,两腿痛苦地绷紧。
……………………
这个夜晚终于过去。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那些糜乱的肉体上。
三个男生横七竖八睡在地毯上,杜雨一个人占据了沙发,而年轻女主人则赤身裸体地倒在旁边。
由于林婉默一直在挣扎,那些不胜其烦的男生干脆把她双手捆住,绑在沙发腿上,然后轮流奸淫。
林婉默记不清自己被强奸了多少次,那些男生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整整一个晚上都在她体内不停肆虐。
当那些男生最后一次射完精,林婉默已经濒临昏迷。她并着手倒在地毯上,下体在他们粗暴的奸淫中变得红肿,腿间沾满了肮脏的精液。
侯小济第一个醒来,他踢了踢旁边的郭东,小声说:“肥东,我们不会把杜雨的小后妈干死了吧?”
郭东机零一下晃了晃肥胖的脑袋,把手指伸到少妇鼻下探了探,“还有气。”
酒劲过去,侯小济害怕起来,他推醒杜雨,有些慌张地说:“雨姐,你小后妈醒了怎么办?她会不会告我们强奸?”
杜雨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拽起林婉默的头发,“啪”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惊醒过来的林婉默身体一动,才意识到自己双手被绑。她羞耻地并紧双腿,禁不住滚下泪来。
杜雨轻松地说:“小后妈,你是不是想告我们?”
林婉默眼中露出一丝羞愤的恨意,无言地侧过脸去。
“你想告就去告好了。”杜雨抱着背枕,毫不介意地说:“那样满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烂货,也让我老爸知道,他新娶的贱货怎么被别人搞。”
林婉默一言不发,暗暗咬紧牙关。
杜雨更加轻松,“还有呢,如果你想让我们坐牢,就别作梦了。别忘了我们都是未成年人,受法律保护。就算把你杀了,也没关系。你去告我们,除了让人知道你怎么被几个男生轮奸,对我们一点用处都没有。”
几个男生立刻欢呼起来,侯小济大声说:“雨姐,你真是太英明了!我们是未成年人!怎么干她都没关系!”
三个男生拉住林婉默,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弄着。林婉默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不要!不要!”
“停!”
杜雨赤裸着站在沙发上,拿出一把画工刀,然后残忍地割开自己的手背。
“看到了吗?”杜雨把血淋淋的伤口伸到林婉默面前。
在她耳旁说:“我对你的恨,比这这还要深得多。如果我愿意,会用这把刀把你割成一片一片,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林婉默脸色慢慢变得苍白,这个女孩儿就像一个魔鬼。残忍、嗜血,而且疯狂。
杜雨直起腰,冷漠地说:“小后妈,你去把屁股洗干净,让我的同学每人干你一次。快一点,干完我们还要上课呢。”
……………………
“咦,你怎么还戴着帽子?不怕热吗?”
朱荔把皮包甩到座椅上,一身疲惫地坐下来。
林婉默掩饰说:“我有些头疼,怕着凉。”
朱荔白了她一眼,拿出烟盒,“大夏天还怕着凉,少奶奶,你也太娇贵了吧。”
“别抽。”林婉默按住太阳穴。
“就抽一口。我都快累死了。”朱荔拿出香烟,但看到好朋友的脸色,还是放了回去。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林婉默勉强一笑,“可能是吹空调吹的。”
朱荔哼了一声,“你就装吧。有两个月没见到你了,是不是有一肚子苦水要向我倾吐?好吧,我就牺牲这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听林大小姐哭诉。”
林婉默无意识地搅拌着咖啡,没有说话。
朱荔同情地摇了摇头,“你一定是天下最可怜的小后娘,这么惨兮兮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世上所有后娘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要不要老姐我出马,替你收拾收拾那丫头?”
“不用。”
朱荔哀求说:“我亲亲的姑奶奶,你倒是说话啊,我跟人约好了,准备要跳槽,忙得欲哭无泪,实在是没有心情跟您老猜谜语。”
林婉默忽然抬起脸,“是不是不到十五岁都是未成年?”
朱荔疑惑地说:“当然了,十八岁以下都是。不过说你未成年,我也相信。”
“如果未成年人犯法呢。”
朱荔俯过身,小声说:“她偷你东西了?”
“没有。”林婉默连忙说:“我只是问问。”
“你要小心点。”朱荔警告说:“那丫头还不到十五岁吧,别说偷你东西,就是给你下毒,法院也不会判她。”
说着朱荔的手机响了起来,“好的,好的,我马上就到。谢谢你啊!”
朱荔匆匆拿起包,“人已经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林婉默慢慢垂下头。
她已经累入骨髓,而且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肮脏不堪。
她对自己的软弱无法释怀。
当那个还在上初中的小女生用画工刀割开手腕,竟把她这个成年人彻底恐吓住了。
她像木偶一样被带到卫生间,在那此男生的嘲弄下洗净身体,心里只有恐惧和惶然。
然后就在客厅的地上,三个男生又一次轮奸了她,就像她是一个不要钱的娼妓。
“呯”的一声,咖啡杯掉在地上。服务员跑过来,关切地说:“小姐,你身体不舒服吗?”
“对不起。”林婉默连忙道歉。
……………………
那晚,林婉默很晚才回家。远远看到别墅的灯光,她心里就一阵绞疼。她害怕那里会有杜雨,会有她那些下流的朋友。
林婉默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打开门,一边随时准备逃跑。
无论如何,她不能像傻瓜一样,再被杜雨抓住。与昨晚的经历相比,她宁愿露宿街头。
房门打开一条缝,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林婉默鼓足勇气,小心翼翼地朝卧室走去。忽然她抬起脸,朝楼梯上看去。
杜雨站在楼梯顶端,一脸讥笑地说:“你还知道回来?”
林婉默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拔腿飞奔,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卧室的房门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林婉默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捏住,重重一跳,才看清面前的男子。
“德盛……”林婉默语无伦次地说:“你,你怎么回来了……”
杜德盛结着领带,不悦地说:“我下午就回来了,等了你五个小时。手机也不开,在做什么呢?”
“我……我去见一个朋友……”
“家里连佣人都没有,我还指望你照顾小雨呢。”
林婉默局促地拧住手指,等杜德盛拿起外衣,她忽然意识到丈夫是要出门。
林婉默慌忙说:“怎么刚回来就要走?”
“时间已经不短了。公司接了一个很重要的工程,我要到现场去,可能要两个月。”
说着杜德盛的声音柔和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和小雨相处好,不要闹别扭。”
杜雨过来挽住他的手臂,“老爸,还用你说吗?我跟小后妈已经和好了。”
杜德盛宠溺地捏了捏女儿的脸颊,“过几天就要放假了,别往外乱跑。你林阿姨一个人在家,多陪陪她。”
杜雨朝林婉默挤了挤眼,笑着说:“放心吧。我最听老爸的话了。”
林婉默木然看着丈夫离开,心里乱成一团麻。
杜雨摇着手送父亲离开,然后关上门,背靠在门上,懒洋洋拿出电话,拨了个电话。
“喂,猴子吗?我老爸走了,如果想干我小后妈呢,给你们十分钟,立即赶到。”
杜雨依次给肥东和冯先打了电话,然后抱着手臂,笑吟吟看着林婉默,“小后妈,老爸怕你寂寞,让我多陪陪你,看我多孝顺,找了好几个同学来陪你睡觉。”
林婉默胸口不住起伏,忽然哭泣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你想让我离开,我这就走,永远不再回来。”
杜雨慢慢说:“你走了,我妈能回来吗?我不会让你走的,至少现在不会。”
手机响了起来,是侯小济打来的。杜雨听了几句,顿时变了脸色,“呸!笨死你了!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说着啪的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口哨声。杜雨伸手按下电源,打开大门。肥东和冯先兴冲冲地进来,“猴子呢?”
“那个笨蛋被关在家里,出不来。别管他。”
杜雨坐下来,拍了拍沙发,“小后妈,过来吧。”
林婉默身体颤抖着,一步步向后退去,最后鞋跟一歪,跌坐在地毯上。
当肥东肥胖的身体重重压在身上,林婉默发出一声哀鸣。双眼仿佛被一层黑幕罩住,透不出丝毫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