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抚摸着宫韶兰的脸颊说:“飞哥,这婊子不行了。”
飞哥俯身看着浑身颤抖的宫韶兰,“大美女,出了这么多汗。来,把衣服脱掉。”
当飞哥拉住她的衣服,宫韶兰突然清醒过来,她抓住衣襟,恐惧地说:“谁!”
宫韶兰失去焦点的瞳孔呆滞地转动着,一分钟后才看清床边多了个两个人影。
飞哥和光头阿威一坐一立,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这个衣衫凌乱的美妇。
宫韶兰颤声说:“你们……怎么进来的……”
“大美女,你的门锁该换了。”飞哥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手脱掉西装,然后解开皮带。
宫韶兰怔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过来这不是幻觉,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退到床头,“快出去!这是我的家!”
飞哥四处打量着说:“从豪宅搬这种不透气的笼子里,怎么过来的?”他低下头,露出一种猫戏老鼠的目光,“赵太太,是不是很难受啊?”
“快出去!快出去!”宫韶兰挣扎着想要离开,手脚却颤抖得没有一丝力气。
光头阿威说:“飞哥,这婊子已经废了,先上了她再说吧。”
“急什么?三贞九烈的白粉女,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让大美女自己爬过来。”
飞哥拿出一个塑料小包,在宫韶兰眼前一晃。宫韶兰脑中轰然一声,盯着那里面白色的结晶粉末,再也移不开眼睛。
“想用吗?把衣服脱下来,我就让你用。”
在毒瘾中挣扎两天的宫韶兰脑中再没有任何念头,只要能再吸上那怕一口,她宁愿拿一切来交换。
宫韶兰手忙脚乱地扯下皱成一团的衣服,眼睛直勾勾盯着飞哥手里的白粉,颤抖着伸出手说:“给我……”
飞哥和阿威同时吹了声口哨,“这婊子还真是有料。这么大的奶子,不会是隆过吧。”
飞哥抓住宫韶兰肥硕的乳球,用力捏了几下,“货真价实的肉弹!”
宫韶兰仿佛没有感觉,只盯着他手里的白粉说:“给我……给我……”
“别急,先让我爽一爽。”飞哥一把打开她的手,“把内裤脱下来,腿张开。”
宫韶兰略微清醒了一下,她喉头干涩地动了动,最后还是对毒品的饥渴压倒了一切。
宫韶兰脱下内裤,毫不羞耻地张开那双雪白的大腿,将性器暴露在两个毒贩眼前。
飞哥低头一看,呼吸道顿时变得粗重起来。
宫韶兰身材颀长而又丰满,虽然在毒瘾中挣扎了两天,皮肤依然又白又滑。
那只阴户精致无比,阴唇饱满而又滑腻,软软鼓成一团,中间的蜜肉红艳微吐,娇嫩之极。
飞哥和阿威平常玩的都是路边的野鸡,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精致的女人,本来就已经高举的阳具又硬了几分。
“赵太太,你的屄好肥啊。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宫韶兰牙关格格作响,哆嗦着说:“你们做什么都可以,只要给我一点,只要一点……”
阿威刚拿出避孕套,飞哥就把他推开,“赵太太是富人家的阔太太,还用这个?”他把手伸到美妇下体,下流地摸弄着说:“赵太太,乖一点,只要我舒服了,别说一点,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飞哥趴到宫韶兰身上,用力一挺。宫韶兰身子颤抖了一下,脸色变得苍白。
她两手抓住床单,一边承受毒贩的奸淫,一边急切地四处看着,寻找那个塑料小包的踪影。
宫韶兰心神完全被安琪儿的白色所占据,肉体始终没有反应。
飞哥埋头干了一会儿,只觉她下体又干又涩,像奸尸一样索然无味。
毒瘾正在发作的女人大多这样,飞哥也见得多了。
他拔出阳具,拿出那个塑料包用手指挑了一些,准备让宫韶兰吸食一点,转念一想,干脆抹在她的肉洞上。
那些可以被皮肤吸收的半透明白色结晶体,顺利透过阴道黏膜进入血液,作用至中枢神经。
一分钟后,宫韶兰两条白美的大腿猛然绷紧,那只充满弹性的肉洞紧紧夹住飞哥的手指,无法抑制地抽动起来。
飞哥狞笑着把手指插在少妇美艳的性器内,在里面恣意搅弄。
宫韶兰腰背弓起,喉咙中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竭力挺起下体,她双腿大张,那只裸露的美屄在毒贩猥亵地搅弄下颤抖着收紧,再被迫绽开,就像一朵妖艳的肉花。
安琪儿,天使纯白的羽翼张开。一直在毒瘾中煎熬的肉体产生出激烈的反应。
宫韶兰下体蜜液泉涌,随着飞哥手指的动作叽叽向外喷射,飞溅在雪白的大腿上,流得满臀都是。
等手上的粉末被蜜穴完全吸收,飞哥才拔出手指,把阳具捅进美妇滴水的艳穴内。
这时毒品的效力已经完全发作,宫韶兰尖叫着,不顾一切地挺动腰肢,追逐肉体的狂喜。
她两只丰挺的圆乳紧绷着,红嫩的乳头硬硬翘起,在胸前来回滚动。
她大腿拼命张开,股间那只被肉棒插入的艳屄剧烈地抽动,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吸吮着男人的鸡巴。
飞哥鼻息越来越粗重,腰背上淌下汗珠,他像骑着一匹不安分的大白马一样,狠狠肏弄着美妇的嫩屄,每一下都直抵根部。
不多时,那个美艳妇人就在奸淫中达到了高潮,她尖叫着抬起浑圆的雪臀,蜜穴紧紧夹住男人的阳具,颤抖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湿滑液体。
宫韶兰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成为兴奋点,任何一次下流的抚摸,甚至是粗暴的掌掴,都让她兴奋不已。
第三次高潮时,身上的男人已经换了光头阿威。
阿威的阳具比飞哥更粗壮,他站在床边,两手扳着宫韶兰修长的大腿,把她屁股抬起,蜜穴正对着阳具的位置,大力肏弄。
宫韶兰白滑肥嫩的美臀仿佛一只光洁的雪团,在阿威手上前后滑动,她双腿挺得笔直,股间娇嫩的性器被插得翻开,蜜汁四溢。
透明的淫液从她红门大露的蜜穴滚出,顺着白美的臀沟一直流到腰间。
宫韶兰睁大美目,口中发出“呀呀”
尖叫声。
当两人干完,宫韶兰近乎虚脱地倒在床上,白艳的肉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
飞哥穿起衣服,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你该知道怎么做了。想爽,就给我打电话吧。”
……………………
宫韶兰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虽然受尽屈辱,但肉体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身,在浴室洗去身上的污渍时,她没有流泪,甚至连伤感也不曾有。
只是心里空空的,仿佛有一个地方永远死去了。
宫韶兰用掉自己仅剩的昂贵化妆品,仔细化了妆,然后乘车去了白鹭湾俱乐部。
她这一趟去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吃饭。
因为她身上的钱,已经不足以支付一顿像样的饭钱。
王才志的笑容依然是那样彬彬有礼,至于他眼中不时闪过的嘲弄,宫韶兰已经顾不得理会了。
俱乐部的自助餐是含在会费之中,以往宫韶兰极少去吃,她担心那些食物的热量会超过标准,使她本来就丰腴的身材变得臃肿。
但这一次她毫不顾忌地取了一堆高热量食物,毕竟这是她最后一餐餐厅里的侍应生都很客气,没有一个人表示出不该有的表情。
就在她吃饭时,有几位太太也进入餐厅,但一见到她就匆忙离开了。
宫韶兰举起一杯红酒,笑着对自己说:“宫韶兰,三十一岁生日快乐。”
红酒入喉,泪水一同咽下。
宫韶兰仔细吃完自己拿的每一份食物,然后起身,从容离开。
她已经准备好要接受以往相熟的阔太太们投来的白眼和鄙视,但一路上她没有碰到一个熟人。
那些整日在这里盘桓的太太们都仿佛消失了。
走出大厅时,王才志彬彬有礼地向她鞠了一躬,“赵太太,对本俱乐部的服务还满意吗?”
宫韶兰矜持地点了点头,丝毫也不想跟他寒喧。
但王才志有话要说,他神态更加恭敬,“赵太太,您的会费今天就到期了,如果要续费,请拨打这个电话,我们的工作人员会帮您安排好一切。”
宫韶兰一阵反胃,她扔下卡片,深吸了口气,头也不回地离开大厅。
已经是华灯初上,宫韶兰站在白鹭湾俱乐部豪华的大门前,心里一片茫然。
俱乐部远在市郊,以前来回都有俱乐部的车辆接送,但王才志似乎忘了这一点。
宫韶兰将手袋挎在肩上,头也不回地走出这家服务永远一流的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