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里车水马龙,每个人都行色匆匆,对身边的事既不关心也不在意。
一个美艳的少妇走进闹市背后的暗巷。
她戴着墨镜,穿着一身橘红色的套装,成熟的胴体凸凹有致,发髻精致地梳到脑后,露出秀美的玉颈。
她穿着一双同样色泽的高跟鞋,肩上挎着一只精巧的皮包,被丝袜包裹的大腿修长而又圆润。
看上去就像都市的高级白领一样矜持。
走进那个暗门,她的矜持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变得紧张而又拘紧。
她摘下墨镜,含笑对一个小混混说:“阿强哥,宋狗哥在吗?”
“打扮得够靓。”阿强毫不客气地搂住她的腰身,一手摸住她丰翘的圆臀,狠狠捏了一把,“宋狗出去了。想要货,我这儿有。”
阿强拍了拍那只充满弹性的肥臀,宫韶兰乖乖跟着他走进房间,关上门。
过了一会,一名小混混推门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吹了声口哨。
宫韶兰上身整齐穿着橘红的套装,短裙却扔在沙发上,下身光溜溜一丝不挂,正跪在地上,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扬着脸舔舐阿强的阳具。
那小混混笑嘻嘻说:“美女,给阿强舔鸡巴呢。”
宫韶兰吐出阿强的肉棒,脸红红地说:“风哥。”
“还害羞呢。”阿风走过来,把手伸到宫韶兰柔软的腰肢上。
宫韶兰红着脸抬起臀部,主动把性器放在他手上,让他玩弄。
阿风说:“美女的屁股又肥又嫩,这么大,怪不得耐肏……”
阿强拿出一小包粉,“宫姐,准备爽吧。”
宫韶兰脸上顿时露出激动的表情,她央求说:“阿强哥,给我打一针吧。”
“飞哥交待过,不许打针。”
飞哥知道他们给宫韶兰注射之后大发雷霆。
安琪儿的使用由吸食、口服,再到注射逐步加深。
发展到注射,人的身体会迅速适应这种新的模式,需要的剂量更大,对身体的伤害也更严重。
飞哥不希望这株摇钱树被砍得太早。
虽然不能注射也已经可以满意了,宫韶兰知道他们的喜好,连忙躺到沙发上,两腿笔直张开,露出阴户。
阿强撕开塑料包,让宫韶兰把阴道口撑得再大一些,然后把那包白色的结晶体撒到她蜜穴里面。
宫韶兰两手捂住阴户,周身的血液似乎呼啸起来,透过阴部黏膜,疯狂地吸收着那些白色的粉末。
不到一分钟,她乳头就硬硬翘起,撑起衣服,指缝间也淌出蜜汁。
等药物被宫韶兰体内黏膜完全吸收,阿强和阿风才轮流趴到她身上,享受她痉挛的蜜穴。
……………………
每天下午,宫韶兰都会准时来到那条被笼罩在阴影里的暗巷,在那间陈旧的水泥房里,把肉体交给任何一个可以给她提供药品的小混混。
除此之外,宫韶兰随时还要陪飞哥。
这种服务完全是无偿的。
凭借与生俱来的美貌和少妇熟艳的风情,宫韶兰很快成为飞哥那一伙人中最喜欢的玩物。
与林俊生失去联络之后,宫韶兰最后一点希望也成为泡影。
她仿佛陷入泥淖中,无法避免地被泥污吞没。
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宫韶兰,生活越来越困窘,直到那天下午。
宫韶兰赤身裸体地趴在桌球台上,白花花的肉体仿佛一条肉蛇,迎合着飞哥的抽送。
她苍白的面孔和无力的动作引起飞哥的不满,这些成瘾的白粉女就像猴子一样不知道节制,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她们的肉体就会在垃圾堆中发臭。
飞哥动作越来越粗暴,每一次进入都仿佛将那只充满弹性的美臀压扁。宫韶兰勉强承受着他的冲撞,忽然伸长颈子,难以控制的呕吐起来。
飞哥大为扫兴,接着皱起眉头,“你不会怀孕了吧?”
宫韶兰喉头呃呃作响,吐出的却只有清水,“不是……”她白着脸说:“我……我两天没有吃饭了……”
飞哥错愕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笑容。他起身穿上衣服,“走吧。”
飞哥带着宫韶兰来到一家餐厅,透过硕大的玻璃窗,能看到桌上丰盛的菜肴,即使处于饥饿中,宫韶兰吃得仍很矜持,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吃着。
对面的飞哥点燃一支烟,对宫韶兰说些什么。她脸色时红时白,吃得也越来越慢,最后默默低下头。
……………………
“阿飞。”一个西装男子站起来,张臂抱住飞哥,热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两人交谈几句,飞哥开门让宫韶兰进来。介绍说:“这是黄老板。”
宫韶兰躬腰说:“黄老板。”
黄老板年纪并不大,看上去比飞哥还年轻几岁,脸色因为长期沉缅酒色而有些发暗。看到面前的宫韶兰,他流露出毫不掩饰地淫猥神情。
“好贵气……阿飞,是你的马子?眼光不错啊。”
“黄哥好眼力。”飞哥在黄老板耳边说了几句,然后说:“这马子正点。奶子大,屁股圆,皮肤够白,身材够辣。来之前检查过了,还是干净的,黄老板先试试。”
黄老板一边听一边点头,“看起来是不错。那就试试吧。”
飞哥朝宫韶兰使了个眼色,“黄哥可是这里的大老板,有他罩着,是你的福气。”
宫韶兰咬了咬嘴唇,小声说:“谢谢黄老板。”
飞哥不言声地出来,关上包间的房门。
酒吧并不大,装饰很低调,看得出这里并不是一个张扬的地方。
但飞哥知道,这间红狼酒吧背后有雄厚的资金支持,黄老板只是一个代理人。
它位于都市边缘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在这里,无论做任何事都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酒吧的客人很杂,有几个甚至还是学生。一个年轻的侍应生送酒过来,飞哥很大方地给了他一张大钞。
那个侍应生满面堆笑,贴过来小声说:“飞哥,里面有场好戏,没事儿来看看。”
飞哥拍了拍他的肩,熟门熟路地绕进一个小房间。
房间的墙壁上满是闪亮的屏幕,将近一百对隐蔽摄像头对酒吧内所有的场所进行监控,不遗留任何一个地方。
里面两个年轻人飞哥也都认识,打了个招呼就任他入内。
侍应生指了指其中一个屏幕。
屏幕的画面很清晰,那是一个四壁玻璃的房间,中间是一张圆形的黑色玻璃茶几,一个长发少妇跪在上面,两手被细银链悬起,她浑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肉体与黑色的玻璃形成强烈的反差。
镜头切换到少妇面部,即使见过宫韶兰的艳色,飞哥也不由眼前一亮。
那个女子比宫韶兰更年轻,像是刚成婚不久的少妇。
她戴着一副银白的眼罩,下巴尖尖的,秀美之极。
她腰很细,臀部以一个优美的角度向上翘起,臀肉张开,露出臀沟内无法合拢的肛洞,下面的花瓣中湿淋淋淌着浊白的精液。
“黄哥越来越厉害了,这是绑架吧。”
侍应生笑着说:“飞哥,您这可猜错了。她是自愿的。你猜上一次多少钱?”
飞哥说:“货色算是极品,不便宜吧?”
“是白送!”侍应生得意地说:“您不知道吧,她是倒贴钱来这儿当鸡的。她就一个条件,干她的时候只能插屁眼儿,而且不能戴安全套。”
“她是想死吧?”
肛交是最危险的做爱方式,极容易染上性病。酒吧的客人什么都有,不戴安全套等于随时都处于危险之中。
“我还没说完呢。她只跟人肛交,但最后一下客人要插到阴道里,在里面射精。”侍应生说:“飞哥,你见过这种鸡没有?”
只提供肛交,却让客人在阴道内无套射精,前者容易得病,后者容易受孕,都是妓女们最不愿意做的。
飞哥越听越稀罕,“这女人不会是疯的吧?”
“谁知道呢。我们黄老板试过说不错,按平常价格打三折往外卖,生意好得不得了。”
“三折?太便宜了吧?”
“反正是白捡的,这婊子一分钱不要,还倒贴。”侍应生扭头看了看,耳语说:“她是别人介绍过来,黄老板猜她是哪个富商的情妇,来借种的,不用阴道是怕被老公发现。”
飞哥不信,“人工受孕还不方便?况且是不是亲生的,一查还不清楚?”
“我们也不明白。反正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黄老板也不亏什么。这婊子店里的人都玩过,确实够味。尤其是拿链子一吊,让她趴玻璃桌上随便干,特别过瘾。飞哥不是外人,一会儿试试,不要钱。”
飞哥一阵心动,但想到她屁眼儿被无数人干过,不免担心。
犹豫良久,最后还是算了。
在这座拥有一亿四千万人口的都市里,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可能发生。
一个出身优越的女人自愿来做妓女,不怕染上性病又希望怀孕,总有她自己的理由。
飞哥对此并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是房间里那株属于自己的摇钱树。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宫韶兰从包间出来,她低着头,满脸红晕,短裙下两条白美的大腿有些发颤地并在一起,显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羞态。
比她低了一个头的黄老板搂着她的腰,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看得出,黄老板对宫韶兰很满意,他抱着宫韶兰坐在沙发上,拣出一支雪茄。
飞哥替他点上,笑着说:“还是黄老板有手段,这女的都小三十了,在黄老板手里活像个纯情的小女生,脸都红透了。”
黄老板哈哈大笑,抬手在宫韶兰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把,“爽不爽?”
宫韶兰红着脸说:“谢谢黄老板。”
飞哥使了眼色,“你先出去,我有事跟黄老板谈。”
等宫韶兰离开,黄老板吐了口雪茄烟,“粉妹不值钱啊。”
“黄哥说得对。”飞哥赔着笑说:“但也要看看货色不是?”
黄老板沉吟一会儿,“二八。我八你二。”
“五五我不敢说,四六怎么样?我只拿四成。”
“三七。我七你三。”黄老板站起来,“不干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