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心中悲痛欲绝,她素来守身如玉只怪自己一时大意落在这么一群下三滥的淫徒手中丧失了处子的贞操真恨不得立时死了免受这样的污辱,但想到自己背负的使命,她咬紧牙关苦忍不流一滴眼泪。
雷暴威已经愈加兴奋,不由自主的将内力运到肉棍上,施展出独门秘技“铁裆功”。
少女浑身急剧抖颤,她只感到对方的肉棍在不断变硬变粗将自己的肉穴不断撑开,再这样下去自己非爆阴惨死不可,当下唯运起毕身功力集中在下身,肉穴里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不断进出的肉棒给夹断一般,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吸吮,吸得雷暴威浑身急抖,说不出的舒爽。
“唷——哦——啊———”随着少女在肉棍刺激下丧失理智的淫叫声,她只感到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蜜汁自肉洞深处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龟头上,浇得他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雷暴威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对方屁股便是一阵拼尽浑身气力般的急速磨转顶插。
而此刻高潮后的少女彷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雷暴威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终于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少女的秘洞深处。
射精之后他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伏在这自己尚不知来历的女子身上,不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了仙境一般。
这淫徒修练铁裆功,肉棍一旦运功就如同一杆铁枪凶悍无比,寻常女子被他干过一轮下阴轻则撕裂重则爆裂大出血而死。
而这女子得仗内力深厚才承受的住他的折磨,但也被这疯狂的肉棍整了个半死。
老大享受完了之后自己轮到了众流寇,他们一个个脱了裤子在少女的体内疯狂射精,破庙已经几乎变成了他们的桃花巷。
尽管众流寇对她屡用刑罚想迫出她的来历,但由始至终她就是一语皆无,只是用怨恨的眼神死瞪着他们。
雷暴威等人再次检查了死在地上的喇嘛尸体,在他们身上发现了宫廷一等侍卫的金牌,这种金牌是元顺帝的国师达赖分发给门下亲传弟子,而这些喇嘛是为朝庭诛除异已的刽子手,其权力极大,可直接调动各州府达鲁花赤以下任何官员军队剿灭反元乱党。
雷暴威此时方知道事情已经闹大,自己居然牵扯到了朝庭和反元势力之争,他本只是个心狠手辣的强盗头子,对推翻蒙古人统治并无兴趣,只想着大口吃肉喝酒,抢夺无数金银财宝干尽天下美女,若为了这事引的两方人马瞄准了自己可是大事不妙,最好的选择就是把这小婊子灭口,但又垂涎她的美色和肉体,于是干脆把她带在身边送到白河镇,用高价把她脱手,这麻烦就让别人来扛,他亦忌惮少女武功厉害,一狠心索性用铁丝穿了她的脚胫,废了她的双脚让她再无逃生之力。
众流寇仔细检查了少女的衣物但始终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此时又有一股流寇来到了小镇上,为首的正是杨狗子。
雷暴威一见不由哈哈大笑:“原来是狗子你这臭小子,我们这些人里就你最鬼了,这次又弄来什么好东西啊?”杨狗子一脸堆笑道:“让雷老大取笑了,昨天运气好逮了条母狗,还懂武功,只好废她一只脚扛来让雷老大尝尝鲜,再估个价。”说罢,两个流寇抬上一个扭动着的麻袋把绳子解开,里面滚出一个长发的赤裸的女子,她一只脚赤裸着,另一只脚上穿着牛皮长靴,但靴面上露出一截钉尖,把靴子都污红了。
雷暴威上前一把揪住那女子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一看之下顿时呆住了,这女人绝对是他平生所见过的长的最美的女子,那种美简直已经快令人窒息,那种清丽脱俗的气质却偏偏又赤身裸体,就像是九天落下的仙女存心要接受凡间俗人亵渎一般。
那红衣少女已经是绝色美女,但和她一比明显逊色很多,他兴奋的狂性大发,猛的一口咬住那女子高耸的玉乳。
那女子自然是被杨狗子一伙掳获的林雪贞,被他们奸淫了无数次后被带到白河镇来贩卖,刚一被扔出麻袋就又被一个狂汉揪住头发狂咬玉乳,只感胸前疼痛难当,慌乱中一指戳在雷暴威肩头肩井穴上。
雷暴威只感肩头一麻,只是对方指上无力难以封住他的穴道,他不怒反喜大笑道:“原来真的懂武功,只可惜没力气跟本伤不到大爷,就让本大爷教教你才是真正天下无敌的武功吧。”说罢猛的抓起林雪贞把她靠在少女旁边的木桩上,竖起半尺肉棍狠插进去。
“啊——”
林雪贞只感到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棍直贯入自己下体,尽管被强奸了无数次,但像今天那么痛的还是第一次,简直比第一次破身还要痛,对方的肉棍就像一杆铁枪在自己的肉穴中翻搅冲刺着,在这恐怖肉棍的刺激下林雪贞不由自主的疯狂嚎叫着,秀发披面,双脚乱踢,粉拳敲打着雷暴威的头部和肩部,可对他来说不过是在搔痒罢了。
只是林雪贞的反抗更加刺激他的兽欲,他抓住她的双腿向左右用力一分,只听林雪贞的骨盆“格格”作响,只疼的她冷汗直冒,浑身的力气都散光了一样。
如果雷暴威高兴随时都能把她撕成两截,经历过黑水镇之难后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味强硬对抗到底了,唯有先满足对方的兽欲再慢慢伺机逃走。
但她不比那红衣少女内力犹在,空虚的丹田跟本难以挤出一丝内力去承受雷暴威铁裆功之威,很快林雪贞开始脸色发青,两眼翻白,双手双脚也逐渐停止了抖动。
杨狗子一看不妙,要是林雪贞就这么被干死了可就没钱好捞了,忙大怕喊:“雷老大,这婊子快经受不住您的神威了,还是先停一停吧,搞死了就不值钱了。”雷暴威听在耳中,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要中途收势停住显然又不可能,唯有猛的将肉棍从林雪贞体内拔出狠狠插进绑在旁边的少女的体内,随着一阵变态般的嚎叫声,雷暴威那一股股炙热的精浆直射入少女的体内,成为代罪羔的少女亦被插的浑身抽搐不已,当雷暴威拔出肉棍后,少女两腿间亦流出大量白浊的精浆,显然她的子宫已难以容纳雷暴威的这些“私货”了。
雷暴威哈哈大笑道:“老子这两天真是艳福不浅连续干了两个懂武功的绝色美人,我雷老大最讲义气,这些美人人人都可干,不花一文钱,只要不弄死就行了。”一众流寇乐的眉毛都要掉了,大赞雷老大讲义气,有异性不忘人性,当下脱裤排队轮奸那些被掳劫的女子,其中林雪贞和那红衣女子长的最美,可不幸的成为了众流寇奸淫次数最多的两个,武艺高强的女侠竟沦为歹人发泄性欲的工具,众流寇分不同的体位轮奸她们,还经常前后一个朝肉穴和肛门中同时射精,可怜少女的玉体成为肉棍比拼的战场,还在她们脚下放下两个大海碗用来承接男女交合后流下的秽液。
杨狗子并没有参加进来,只是忙着和一帮子性奴隶贩子讨价还价,眼色却瞟着那个承受着众流寇轮奸却一直一言不发的女子。
入夜,众流寇仍旧乐此不乏的继续一边吃肉喝酒一边亵玩挑逗着已经被奸的阴肉外翻快昏死过去的众美女,众流寇见二女脚下的大海碗已经盛满了黄浊秽液,便捏着她们的鼻子将整碗秽液灌进她们口中然后捂住她们的嘴,让她们想呕也呕不出来。
而就在他们胡天胡地之际杨狗子却乘着夜色骑上一匹快马溜出了镇外,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通辑令,看着通辑令上描着的少女画象,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果然是她,这下可发了。
众流寇疯狂了一天终于也累了,三五成群的躺在地上睡着了,清晨,林雪贞慢慢从昏迷中醒来,感到下身和右脚出奇的疼痛,脚上的伤口已经凝结,但钉子插在里面没有拔出,血已经变成了黑紫色,下体已经是血肉模糊,原来茂密的阴毛被拔的稀稀拉拉,这场恶梦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内力?
自已本以为杀了周老大二黑一伙自己就的恶梦就结束了,想不到如今却比之前更加凄惨,想到自己的悲惨命运,不禁两行清泪自面颊流下。
“你很伤心吧。”那个始终一言不发的少女突然开口了。
林雪贞转过头看着她,那个少女自被奸淫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也没流过一滴眼泪,她的坚强实在超乎想象,和她一比自己就显的太过软弱了。
林雪贞止住泪水问道:“姑娘,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他们劫到此处?”那少女却说道:“你是林雪贞吧?一年前我悄悄潜入过峨嵋山见过了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林雪贞吃了一惊,以自己当时的武功居然会没发现有人悄悄潜入,这少女的武功显然也非同凡响了。
“不知姑娘潜入我派意欲何为?”
林雪贞狐疑道。
“这世道真乱啊,像你我这样身负武功的女人一样受到这样的污辱,那些手无搏鸡之力的女子又是什么样的命运呢?除非彻底推翻这个罪恶的世道,还百姓太平的日子”少女看了看旁边柱子上绑着的几个女子说道“我潜入峨嵋是想了解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林雪贞越来越好奇少女的来历了。
少女正色道:“你很有智慧但只是用于练武,你心地善良但却并不知天下百姓之苦,你武功绝顶但却只是用于武林江湖之争却未想过为百姓出剑,武林中所谓的侠大多不过是好勇斗狠之徒,当今世上真正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已任的侠客又有几人?”
林雪贞不由楞住了,从来没有人这样评价过她,也从来没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可仔细一想少女说的有理有据,这几年来她最多只是考虑如何振兴峨嵋成为江湖各派之首,跟本没有念及过天下受苦的百姓,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禁一阵惭愧。
少女看着她半晌说道:“林雪贞,你虽非我们的同道中人,但也绝非蒙古人的走狗,我有件东西想要交给你,这牵涉到天下百姓的未来以及我大汉江山的复兴,请你务必要接受,我双脚已废恐怕终究要落在蒙古人手中,我死不打紧,可若误了大事可就万死能赎其罪了。”
林雪贞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一时间热血上涌道:“姑娘请放心,我一定完成你的心愿,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东西?”
“好,我就告诉你,我的――――”少女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远处的地平线。
林雪贞见此变故也转头观瞧,只见在微明的地平线上滚起一层黑色的洪流,如同蝗虫般飞快涌来。
“是蒙古铁骑”少女惊声呼道。
此时放哨的流寇也发现情况不妙忙吹响哨子报警,才吹了几下,一枝狼牙箭已直射入他的脑门,当场透脑而过死于非命。
雷暴威此时正手忙脚乱踢醒手下让他们快点上马迎敌,看到那放哨流寇惨死的一幕心中不由一震,数百步外一箭穿人头脑,南方元军可没这种本事,这些家伙不是一般的蒙古军队。
就在众流寇乱成一团之际黑压压的蒙古铁骑已经冲到他们不到百步外了,随着一声厉吼“射”,铁骑分成两段分排疾射,如雨点般的箭雨准确的落入流寇人群中,顿时惨叫连天,只一轮箭雨就倒下数十个。
“快,冲上去,他们人不是很多,跟他们肉搏。”雷暴威眼尖,看出这批蒙古铁骑人数应该不过百来号,只是疾冲过来的气势让人感觉好像有千军万马一般。
但众流寇本就各怀私心,在面对蒙古铁骑的突袭之下早已乱成一团那里会去理会他的话。
训练有素的蒙古铁骑们并不和流寇硬拼,只是围着他们不停的发箭,挤在一起的流寇像活靶般被一个个射死,已经完全是一面倒的局面了。
为首的蒙古骑将大喝一声“突击”,众铁骑伸手拔出弯刀队形像一把利刃直插入流寇队伍中,当真犹如虎入狼群,宛若切瓜般宰杀众流寇,雷暴威等人虽上马迎敌却跟本没有这种马战的经验,完全就是各自为战,若与蒙古骑兵单打独斗他们的胜算都较大,可在这样的蒙古铁骑快速切割之下,这些既没军纪又不懂战阵的乌合之众只有挨宰的份。
那少女眼见流寇已经抵挡不住,猛然双臂运劲挣断绑在身后的牛筋绳,然后在林雪贞颈后一捏,对方顿时晕了过去。
她双脚已废,但双手仍旧完好,顿时双臂运劲飞快的向自己那堆衣物爬去,由于场面极其混乱跟本没人注意到她的行动。
她从衣物中找出一只靴子后又飞快的爬回去,抓起林雪贞那只没穿靴子的脚用力把靴子给她穿上,因为靴子尺码较小,要给林雪贞穿上显然颇为费力,等穿到底时她的脚趾都拱了起来。
少女见左右无人注意到她给林雪贞换上靴子的一幕心中长出一口气,看着晕倒的林雪贞说道:“对不起了,我没时间跟你交代清楚这件事,这件东西就先保管在你这里,恐怕日后会给你带来极大的麻烦,可我除了托给你之外也实在别无他法了,希望她们可以及时找到你。”此时众流寇已经死的七七八八,剩下的早已斗志尽失,雷暴威肩上也中了一箭带着他的弟兄拼着命策马突围,而蒙古铁骑似乎也无意全歼他们,对最后一批来不及脱逃的残敌一阵狂斩乱箭后迅速靠近那批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子。
为首的一个三十多岁一脸胡子的蒙古军官指着一众女子说道:“是那一个,快指出来。”此时身后冒出一人正是杨狗子,他满脸赔笑道:“千夫长大人果然神勇盖世,杀的一众逆贼屁滚―――”
“少废话,快说,是那一个?”那个蒙古军官不耐烦的骂道。
“是她,就是那个躺在柱子下的那个。”杨狗子指着那个少女说道。
蒙古军官把手一挥说道:“把她捆上马好生看管,别让她自杀了,阿合尔,把其他女子都带上,等她们的家人来认领。”杨狗子却大急指着林雪贞道:“千夫长大人,那女人是我的,不能带走啊!”
“你的?这些女子都是流寇掳来的,你说她是你的,就是承认自己也是流寇?”蒙古军官看了看林雪贞,她低着头又长发披面看不清楚模样,但光是看身材就可知是个绝美女子,他回去头心头感觉竟跳的甚是厉害,虽然也和很多女子有过交往但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他努力排除脑中的歪念,不再去看那具诱人的玉体。
“不不,不是这样的,小人受您表兄达鲁花赤土土哈大人之命打入这伙流寇之中,忍辱负重只为了能报效国家,为国立功,实在没有半点私心,这个女子我看她可怜被歹人坏了身子,想娶了她过门也算是帮她的忙嘛”杨狗子厚起脸皮来胡言乱语。
“她的命运由她自己决定,这些女子我全部都要带走,你要领赏钱管我表兄要好了,这个女人我要马上送去州府,误了大事你有几个脑袋?快滚”蒙古军官狠狠瞪了这无耻小人一眼,策马带着铁骑和一众被掳少女飞驰而去,若大一个白河镇转眼只剩下杨狗子一人和一地的死尸,他朝着远飞的蒙古铁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呸,狗强盗,连女人都抢,禽兽不如。”说罢又弯下腰从死去的流寇身上掏金银珠宝,一边还一个劲叨咕着,“一下子死几百号人,要是有些帮手就能把这些个家伙做成腌肉,若拿到肉市上卖了起码能挣了上万两银子,埋了可真是太可惜了。”杨狗子突然站起身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个婊子的那只靴子明明在我的怀里,怎么会又多了只靴子穿着呢?
大都紫禁城内,“好——爽——真爽——”元顺帝那三百多斤的躯体正压在一具美艳晶莹的玉体上卖力的进出着,手上居然还在雕刻着一座美人裸像,要说一心二用的功夫这位黄金家族的皇帝倒也是修的如火纯青,胯下的美人则是不断发出销魂的叫床声“哦——哦——皇上——皇上你好猛啊———哦”,不知她是真的很享受这具三百多斤躯体的恩宠还是被压的实在够受。
“皇上,王保保将军在殿外已经等候多时了,您见不见啊”太监在门外轻声说道。
“烦死人了,我正忙着呢,叫他到门外说话,不要浪费朕的宝贵时间”房内传来元顺帝不耐烦的声音。
片刻,一个八尺的铁甲大汉已经出现在门前跪下说道:“陛下,臣王保保有急事禀报。”
“王将军,你——哦——爽———快快说吧”。
“陛下容禀,臣已查知,江南白莲教意欲在近期内在江南发动大规模叛乱,臣恐江南蒙古诸王候长期勾心斗角其军队亦腐败不堪不足以平息叛乱,而臣派去江南的铁甲千人队又势单力薄孤掌难鸣,希望陛下能够允许调派更多的铁骑南下平乱。”
“哦——好——好了——先停一下——先拔出来,王将军,如今北方乱党叛乱刚平,国库已经耗掉了不少银子,朕还要腾出一部分完成我宝船的建造,这可是朕所有心血的凝结,将是留传千古是名作,现在那些个王公贵族有些个矛盾,还需要铁骑镇着局面,若铁骑下了江南,这帮人脑子一热大打出手岂不又给了乱党可乘之机?南人一向胆小懦弱,量他们也翻不了天,只需让南方的王公们杀个十万八万的立威必可吓的他们肝胆俱裂,到时候我大元依旧是国泰民安铁桶江山,你要不放心我早已派达赖国师带一众高手和手铳队下江南协助你的千人队剿灭乱党,好了,好了,你去吧,朕要继续再接再厉了,哦——好,美人朕的宝器又回来了”
“皇上,你好坏——哦——猛——再猛点。”
听着房内的一派淫吼浪叫,王保保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神色,站起身说道:“陛下,臣告退了。”说罢转身向外走去。
王保保走在紫禁城的城楼上俯视周围,金碧辉煌的宫廷楼阁只是粉饰着国家腐朽不堪的根基,不禁感叹:想不到啊,仅仅才八十多年,曾经征服世界打下历史上空前疆域的黄金家族就变成了这样,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
天下乱,人心乱,汉人大规模造反,诸王候为争抢地盘终日厮杀不休,皇帝更是———前几任皇帝要么是病故早亡要么是为夺嫡之争死于非命在位都不久,而这个在位三十多年的元顺帝又是如此荒淫无度,终日不理政事只顾迷恋美色和完成他所谓的“传世之作”,黄金家族会冒出这样荒唐的皇帝莫非是长生天对我们忘本的惩罚?
大元真的是风雨飘摇啊,靠着杀人立威有效吗?
五姓屠杀数百万汉人莫名其妙的掉了脑袋,结果暴动的规模更加扩大了,盲目付诸于武力只是适得其反。
伟大的成吉思汗和忽必烈打下的千年帝国可不能毁在我们这一代手中,铁木尔,江南就靠你了。
铁木尔骑着王保保赏赐给他的千里宝马“赤飞云”带着他的铁骑队回到了他表兄杭州达鲁花赤土土哈的领地,他的表兄已经是三代身居达鲁花赤之位,在此地经营甚大,几乎所有的银号店铺茶楼都有土土哈家族插手,从中取得的利益自然是无可估计,铁木尔本也是江南的官宦出身,但在少年时便放弃世袭官位北上参军并在和钦察汗国以及维吾尔军队的交战中立下赫赫战功,被王保保赏识成了他摩下的铁骑千人队队长。
这次奉王保保之命南下亦是为了协助江南各蒙古王公贵族联合消灭乱党。
而在半个月前,他得到达赖国师的飞鸽传书,达赖带一众高手和手铳队得到内线的举报突袭了白莲教在泉州的秘密倨点,当时白莲教教主韩山童亦在此和白莲教高层聚会,措手不及之下伤亡惨重。
在此役中韩山童先被手铳队以手铳击伤再被达赖亲手击毙,但达赖亦被其临死前的反扑击伤,结果韩山童之子韩林儿被其军师刘福通冒死救走,而根据被捕的俘虏严刑下交代记录白莲教起义的时间和联络方法的秘令已经拆成了五份,分别交给白莲教五莲圣使让她们在杭州集结再传递到各分舵,而其中的红莲使安冬雪本就居住在杭州。
于是达赖摩下的一众喇嘛高手倾巢而出绘出安冬雪的画像交各地方长官追捕。
两日前,一队喇嘛终于在一座破庙发现了隐蔽多时的安冬雪并发出信号,等铁骑赶到时却发现众喇嘛已经被杀,安冬雪不知去向。
铁木尔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息,如今又再断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际,突然有一名自称是土土哈隐藏在流寇中的卧底杨狗子的少年来密告安冬雪被一群流寇所擒已经被废了双脚正在白河镇等着被性奴贩子拍卖。
他急急带着铁骑队赶到重创众流寇后生擒了安冬雪,至于那二十多个被流寇掳来的女子他也不能把她们随意抛弃,唯有先将她们带回土土哈的封地安置。
看着道路两旁尽是饿死的平民尸体,有的还只是发青,有的已经腐烂,更多的则已经化为白骨,乌鸦豺狼在他们身上啃食着,尽管已经在战场上看惯了尸山血海的场面,但这种无辜平民的死还是让铁木尔心中不快,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是来江南平乱杀人的,拯救这些饥民本该是他们父母官的责任,但是――――,铁木尔唯有尽量不去想这些,再次提醒自己不要去想不属于自己职责之内的事情,他只需当好一个合格的军人,做好将军委派给他的任务,保卫自己的民族和国家是他的天职。
铁木尔回身看了看被架在鞍上的安冬雪,现在她身上裹着条毛毯遮盖着赤裸的身体,毛毯一端露出的雪白的赤足足胫上被铁丝刺穿,血迹斑斑,可以想像她所承受的疼痛,而令人吃惊的是她脸上却是一脸平和,没有一丝痛楚,做为一个女子竟能忍受这样的痛苦,铁木尔也不禁心生钦佩。
而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人被一群无耻的流寇奸淫污辱,其命运之悲惨也不禁令他心中微生同情。
再看看另一匹上载着的林雪贞一只穿靴子的右脚被铁钉钉穿,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他干和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杀的第一个女人。
铁木尔虽然也杀人无数,但杀的都是战场上的敌人,他讨厌那些靠着屠杀妇女儿童来炫耀战绩的将领,然后在蒙古军队和维吾尔军队的战斗偏偏碰上了一个厉害的维吾尔女将军阿拉米尔,她在阵前连斩数名蒙古大将,令原本受挫的维吾尔军队士气大振。
当时还只是百夫长的铁木尔为给他们报仇亦上阵和她单挑,他还记得那是个身材极为高大修长的维吾儿女人,二十三四岁的年纪,留着一头金色的长发,高鼻梁大眼睛,美艳如花,穿着一身短靠皮甲,短裤下是一双修长健美的长腿,脚上穿着一双镶满珠宝钻石的长靴,在阳光下光彩照人,虽然身为女子却是丝毫不让须眉。
“过来吧,蒙古鞑子,你的死期到了。”阿拉米尔大吼着向铁木尔冲来。
铁木尔虽不愿和女人交手,但这个女人刚斩了数名蒙古大将,他不能再把对方当成女人来看待了,事实上若非那几个将军太看重这个女人的美色而手下留情想要生擒她的话他们也不至于死的那么快。
二马转眼间已经冲在一起,“铛”的一声,铁木尔架住对方横斩过来的一刀,只感右臂酸麻,实在难以想像一个女力竟有如此大的力气。
铁木尔亦是军中悍将,和她交手数十招后亦渐感力乏,眼看他就要招架不住,阿拉米尔也看出他已是强弩之末亦奋力斩击要置他于死地。
铁木尔唯有打马躲避,偏偏阿拉米尔的刀尖划在他的马眼上,坐骑巨痛之下疯狂奔走,向着荒野外奔去,阿拉米尔以为他想要逃便在后面打马紧追。
铁木尔可不是懦夫,可不管他如何勒马,马都不肯停下只是一味狂奔。突然他只觉得脖子上一紧,身体被直扯下来。
原因阿拉米尔见一直难以追近对手便抛出飞索索住他的脖子把他直扯下马。
铁木尔反应也是极快,刚一落地就抓紧飞索一端狠命一扯,阿拉米尔大意之下竟也被扯的滚落马下,两人顿时拥成一团展开近身肉搏。
铁木尔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一个女人接触,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那年青而又强悍丰满的肉体,他的双手捏住了对方高耸的乳房,虽然隔着层皮甲他仍可感受到那充满弹性的柔软的感觉,而对方显然相当愤怒,趁着铁木尔楞神之际狠击他的头部。
铁木尔只感头晕目眩,混乱中一把捏住对方两腿间的裆部,这本是蒙古摔跤术中的一招,但这次他捏住的是女人两腿间鼓起的阴阜,手指更刺入了阿拉米尔肉穴的肉缝之中。
“哦——”阿拉米尔一下子浑身发软,而铁木尔亦未能将她举起,却把她的亵裤扯了下来,女将军两腿间金黄色的阴毛和肥厚的阴阜在他眼中看的一清二楚。
一向豪勇胜男儿的女英雄这下也显露出女人羞怯软弱的一面,她双手抱住双腿间的秘处一脸惊恐的看着铁木尔。
长那么大第一次看见女人两腿间的秘处,铁木尔的脑子一下变的火热,裤裆就像要暴开一样,他平日里鄙视那些污辱妇女的将领,可现在他却像是被激发了原始兽性一般化为一头疯狂的淫兽。
铁木尔猛的扑上去用力撕扯阿拉米尔的皮甲,对方显然不敢再跟他肉搏,缩成一团用手护住要害不让他得手,一边用那双修长的美腿狠踢他的头脸,靴尖的铁尖若踢中人的脸非破相不可。
欲火冲脑的铁木尔已经丧失了理智,他一把抓住阿拉米尔踢来的右腿,用力一板她的脚踝。
“咔嚓”一声阿拉米尔的脚踝顿时脱臼,痛的她浑身直冒冷汗,铁木尔索性把她左脚的脚踝也板脱臼,让她彻底丧失反抗之力。
他就像着了魔似的用力剥下女将军的那双镶金嵌玉的靴子,抓起她那双玉足疯狂的嗅闻着她脚上的异味,用舌头舔着她脚底激烈战斗后流下汗津,用牙齿狠狠咬嚼着她的柔软的肌肤,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上了天堂。
阿拉米尔已经吓坏了,她是维吾尔王的爱女,从小受到宫中千般宠爱万般爱护,从小练就一身好武艺在军中亦是无人能敌,虽然来相亲的各国王子排成队,可都被她吓跑了,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敢剥了她的亵裤和靴子疯狂的啃咬舔吻她的双脚,她简直就要昏过去了。
“放下我,你这该死的蒙古鞑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维吾尔的公主,你再不放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阿米尔一边咒骂着一边努力想吓倒对方,但已经彻底陷入疯狂的铁木尔跟本不去理会她说些什么。
他猛的把阿拉米尔翻了个身脸朝下,然后解下她身后皮甲的扣子,用力撕开丝绸的里衣,一具少女雪白健美的肉体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高耸的玉峰樱红的乳尖让他口水直流,一双大手用力挤捏着玉乳,捏上去感觉充满了弹性,真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这时铁木尔不用再思考什么,男性的本能驱使他解开裤带,用那已坚如铁实的肉棍,狠狠插入阿拉米尔那女性最神秘的位置。
“啊——畜生,你这该死的蒙古畜生——,我要杀了你——”阿拉米尔只感两腿间像是有一根火热的铁棍插入,随即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巨痛,她自己自己保留了二十三年的贞操就这样被人夺走了。
她的坚强亦随之被粉碎,双手捂着脸只是一个功的哭喊着,而铁木尔则一派意气风发,尽管是第一次干女人,他却像一个熟练的老手一样在对方身上卖力进出,每一下都狠插到底,越干越勇,直把个阿拉米尔干的娇喘连连,痛的她连哭喊的声音也叫不出来,而她眼中亦充满了怨恨之火,她一定要杀杀了这个该死的蒙古畜生,绝不能让自己受他污辱的事传出去。
二人在荒野上的野合至少进行了一柱香的时间,耻毛互相摩擦着,混合着少女落红的淫水流的满地都是,阿拉米尔只感觉体内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浪涛,不知该如何发泄,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呜咽,随着她的身体一阵僵直,小腹猛的向上一顶,随着她有来以来第一次高潮,两腿间高高鼓起的阴阜像熟透了的蜜桃不断涌出白浊的阴精,粘在她白晰的大腿上。
终于铁木尔也一阵剧颤,一股炙热精浆直射入了阿拉米尔的子宫中。
高潮过后的铁木尔亦感到一阵虚脱,扣着阿拉米尔的双手亦不禁松了开来,就在此时看似虚脱无力的阿拉米尔猛的坐了起来,一头撞在铁木尔鼻子上,直撞的他眼冒金星,已经萎缩的肉棍也一下了从对方体内拔了出来,接着只感脖子一紧,头一下猛撞在地上,连气都吐不出来了。
原来他一直都没有把脖子上的飞索除掉,而阿拉米尔乘他放松之际猛的把他按在地上然后用力拉扯飞索要置他于死地。
“狗娘养的蒙古畜生,刚才不是蛮狠的吗?现在怎么狠不起来了?看我勒死你之后把你剁成千万块喂狼。”身后传来阿拉米尔的诅咒声,她脚踝无力但大腿能仍转动当下膝盖用力盖住铁木尔的后劲,双手则狠命的狂勒。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的越来越模糊,“不,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在这里”铁木尔在令人窒息的生死之后摸到了自己腰间的短刃,猛的拔出朝上面刺去。
而之后他听到了一声他这辈子听到的最凄厉恐怖的惨叫声。
“啊————”等他抬起身睁开眼睛仔细观瞧时才发现阿拉米尔两腿间插着他那把短刃深可及柄,她两手抓着刃柄拼命惨叫嘶嚎着,似乎想要拔出来都又不敢拔,血水不断的从两腿间流下,身体不断翻腾扭曲着,双腿用力蹬踢着,赤裸的玉足用力在地面上磨蹭着直蹭的鲜血淋漓,尿水和粪便便亦混合着血水涌出,慢慢的她的挣扎越来越弱,身体抽搐着,眼角流出两行泪水,嘴角抽动着不知说着些什么,两条修长的美腿最后蹬了两下,雪白的双脚脚尖绷的笔直后停止了呼吸。
铁木尔只是呆呆的看着女将军的尸体发楞,这是他平生的第一个女人,居然就这么被他给杀了,而这是他第一次杀女人,而且是先奸后杀,这让一向注重荣誉的他充满羞愧,自己和那些平日里鄙视的好色之徒有何两样?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胸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欲望,好像非常畅快似的,难道这就是自己的本性,自己原本就是一个残忍好杀嗜好奸淫的魔鬼?
铁木尔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希望这是自己平身最后一次这么做。
铁木尔必须履行他的职责,他割下了阿拉米尔的首级,然后带着它回到战场,此时两军交战正酣,铁木尔在两军阵前亮出阿拉米尔的首级,这让维吾尔军队士气大泄,而蒙古军队则士气大振,把维吾尔军队杀的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