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开战前夜,诉说信赖的乘骑位

“为啥现在要搞土木工程?”

“说是战争要爆发了”

“把这里的路弄宽敞点儿,之后利用主干道会很方便”

“哦哦,我想起来了。萨格森那边道路蛮难走的”

法兰与萨格森的工人们一边交谈,一边进行着道路的整备工作。

那是一种很不可思议的景象。

两个曾经敌对的国家,如今却一同作业。

“毕竟这次是法兰的战争嘛,我们法兰人当然要出力了”

“我听说,法兰在主干道上都布置了围栏”

“是打算打围城战吧”

“但是,通往法兰的山路可不算少啊”

“所以才要把道路拓宽,这样才好诱导加尔德的士兵”

“要把敌人引到镜湖下面的山谷里才行”

镜湖是如同镜子一样澄澈的山顶湖。

“之后将湖岸破坏,一锅淹了他们”

“啧啧、真像妖怪会做的事。那个法兰的司令官,还真是个腹黑的卑鄙小人啊”

“这座美丽的山这下子算是全毁了”

“话虽如此,但这样能把损害降到最低,避免多余的人员伤亡。单凭这个,牺牲掉镜湖我是支持的”

齐格鲁德一边用手推车搬运泥土,一边插入闲聊中。工人们吓了一跳。

“哇啊。呀、王子殿下”

“的确。我就是腹黑卑鄙司令官齐格鲁德·法兰王子殿下”

萨格森的工人僵住了。

“殿下怎么来工作了!?而且、而且还穿成这样!?”

齐格鲁德穿着便于劳作的轻装。

浑身沾满泥巴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个王族。

“没什么时间了。我想也出一份劳动力”

“我也在。现在是关乎两个国家存亡的紧急状况。齐格鲁德说的可能有些刁钻,但这家伙没有恶意的,请原谅他吧”

“公主大人!”

新妻也穿着更方便的男装、专心进行着体力劳动。

美丽的银发,以团子的形状打理在头上。

虽然穿的是男装,但完全没有遮挡住布伦希尔德美丽的气质。与穿迷你裙时相比,穿男装反而更有女人味,非常奇妙。

“虽然我不像各位那样擅长建设,但我也想保护国家。如果法兰抵挡不住惨遭侵略,那么下一个被蹂躏的就是我国。还请大家助我一臂之力。全仰仗各位了”

布伦希尔德说着说着眼睛湿润了。

在王族公主的请求下,工人们一起表态。

“公主大人。放心吧!”

“这是我的荣幸。我会加油的!”

不愧是我的新娘,天生丽质。只是一个微笑,人们就被迷住了。

布伦希尔德那天生的魅力,如果是敌人的话将是很恐怖的一件事,但作为友军就很让人安心。(这哪是女武神啊,是魅魔吧)

“公主大人、齐格鲁德王子殿下!”

女仆穿过拥挤的人群,一边跑一边叫着齐格鲁德他们。

“请回到指挥部待命”

“好的好的”

简短的对话结束后。名为吉尔的女仆一边手拿勺子在铁锅里翻搅,一边冲着工人们喊到。

“各位。休息时间到了。今天的午饭是炖菜、面包以及黄油牛奶”

“啊啊。已经中午了啊”

“大家。记得洗手哦”

“非常感谢,吉尔。明明是跟随我的高级女仆,现在确让你干这种勤杂工一样的活,抱歉”

“不好意思啊。吉尔、谢谢你”

面对齐格鲁德的慰劳,吉尔立刻诚惶诚恐的回答。

“殿下、公主大人。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么接下来我就按照殿下的指示,先给大家上午饭了”

“午饭次序先于指挥官,这是法兰的传统么?会不会对纪律产生影响啊?”

布伦希尔德问。

军队的上下级很严格。

用餐一般是先从最高指挥官开始,一层层递减,最后才会轮到普通士兵。

军队本身就是上意下达的具象化,若打破这层关系的话,很可能会影响到整个军队的军纪。

“他们只是普通的工人,既不是部下,也不是士兵。老实说,我也想通过和他们一起吃饭来增进友好关系”

“但我等下和文官们有个饭局”(齐格鲁德)

“哦。吉尔,等一下。我那份不要黄油牛奶”

“咋了?”

“噗。哼哼~。因为齐格鲁德的那一份被我喝掉了”

布伦希尔德笑了起来。

联想到一些H的事情后,齐格鲁德红着脸转过了头。

……

当齐格鲁德他们回到指挥堡的时候,一个文官面色沉闷的走过来进行报告。

“刚刚收到间谍的飞鸟传书。贝莱特雷已经沦陷了”

下级文官拿来了午餐。

烤好的肉配大蒜汤、面包和黄油牛奶。甜品是切好的橘子。之所以菜单与工人们的不一样,是预防如果被人蓄意投毒,指挥官不至于倒下。

变成了饭桌会议。

“是吗。这一刻还是到了。大概还有几天”

齐格鲁德问。

“我估计还有两天”

“通过骑士和平民们的工事,连接主干道的岔道已经基本用围栏堵上了”

“完全封锁了么?”

“山路有一些没有封闭,但山路都很狭窄崎岖,敌军的大部队是没办法通过的。我现在担心的是,如果打围城战,军粮的储备是否足够”(很喜欢邓艾的一句话:偷渡阴平,直取蜀汉)

“小麦是从萨格森运过来的吧?”

齐格鲁德一边吃饭一边问。

“是的。但是因为经过山路,很多东西都无法运输”

链接法兰王国的主干道都已经被木制的围栏封闭了。

现在,法兰和萨格森只能依靠如同血管般错综复杂的山路断断续续的衔接着。

而从主干道到镜湖山脚下的道路则在火速扩建中。

“有没有可能不会发生围城战,而是从我国绕过去”

“那可就麻烦了!我国就会变成加尔德的牺牲品!”

萨格森的武官提出了异议。

“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如果加尔德绕过我们转去攻打萨格森,那么我们就可以趁机派兵围剿,形成两面包夹之势。加尔德的司令官即是武官的同时也是教团的大司教,是一位攻陷了诸国的猛将。我认为他不会做出这种愚痴之举。而且,我也不会让他们顺利围城”

“齐格鲁德·法兰王子殿下。在下诚恐进言。听说加尔德的僧兵进军前,都要赐杖、诵经、焚香。打起仗来如同没有感情,毫不俱死的人偶一样。殿下的策略真的能够胜过以数量取胜的敌兵么?”

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齐格鲁德忽视了最关键的一件事,这会造成超乎预计的伤亡。

不论多么完备的战略,都做不到万无一失。

而现在,那唯一的缺陷被当场指出,令齐格鲁德失言了。

“无礼!”

布伦希尔德呵斥着官员。

齐格鲁德摆出一副坦然的表情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波动。

“会赢的。相信我”

他用平静的语气断言,然后喝干了手边的黄油牛奶。

接着,搁着衬衣用手按住了抽痛的胃部。

……

“给”

一回到国境警备兵的休息室,布伦希尔德就将水和药宝递给了齐格鲁德。

“?”

“这是胃药”

“谢谢。我收下了,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齐格鲁德就着水将药粉喝干后,将杯子递给女仆。女仆吉尔收拾好杯子,退下了。

“我看你白天的会议之后就有些动摇。晚饭也没什么食欲。我国的官员说了那种失礼的话,真是对不起”

薄暮缓缓的笼罩着山谷,只余下稀疏的虫鸣。虽然法兰的王宫几乎每晚都会举行舞会,但山中却是另一种幽静的氛围。

“我也是。一想到因为我的失策会让更多的士兵丧命,我的肚子就痛的不行。连觉都睡不着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简直想要自己一个人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与其让士兵无意义的牺牲,不如让我来”

齐格鲁德抱着身着男装的布伦希尔德。新娘也紧紧的搂了上来。感受着她温暖的体温与柔软的触感。

“不想让人受伤。朋友们自不必说,如果可以的话,就连敌军我也不想杀。这种想法很懦夫吧”

“没有的事。你现在可是背负着两个国家的命运呢,怎么可能会是懦夫”

相拥了一会,原本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渐渐舒缓开来。

“太沉重了。我会害怕的”

在他人面前绝对无法说出的懦弱之言,现在在新妻面前毫无顾虑的讲了出来。

“没关系。我会一直跟着你的。齐格鲁德的过人之处,我可是非常了解的。更自信一些吧”

温柔的话语源源不断的渗透到内心深处。

“真是不可思议。如果你是男人的话,我就要和你痛饮到天亮了”

“胃疼的话,就别喝酒了”

“你能喝么?”

“嗯嗯。等到胜利之后,我们再举杯庆祝吧”

被简单的回复了。

与法兰贵族的千金们完全不同。

“说的没错,到时候我们再举杯庆贺”

“你脸色看起来蛮糟的。睡一会儿吧。我陪着你睡”

布伦希尔德真的是个很不可思议的女人。

做为敌人时,她如同一把锐利的冰刃,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明明是带来死亡的战乙女,自己却和她一同生活,还意外的发现了她可爱的一面。

而且肉体非常敏感,在床上淫乱的很。

然而,她却比任何人都要清秀高贵。

具有让人追随的魅力。

现在,她以母亲般的包容力,温柔的抱着齐格鲁德。虽然她穿着男装,但依然散发着浓浓的女人味。

“我还是更喜欢膝枕。抱着睡觉的话,就会变得想要了”

“那好吧”

布伦希尔德曲折膝盖,跪坐在床上。

我把头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闻起来香香的,很有弹性。

她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的手法让人感到十分舒适。紧张的情绪逐渐缓和下来。很快,我就被睡魔拖进了梦乡。

做了一个梦。

“呵、嘿呀”

齐格鲁德和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孩一起,用棍子玩着剑术游戏。

地点是在国境警备兵的练兵场中。

这个少年银发蓝瞳。长的可以说是和齐格鲁德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我认输了!”

齐格鲁德夸张的倒地。

“哇哦。赢了!我赢了爸爸”

“差不多该吃午饭了。今天是大蒜汤、烤肉和面包”

“汤是由布伦希尔德大人制作的”

抱着女婴的布伦希尔德走出建筑向他们挥手示意。女仆吉尔站在她的身旁。

“哇哦。妈妈做的饭。妈妈,最喜欢你了。太棒了”

长男抱住母亲的腿。他的身高只有母亲大腿那么高。

“布伦希尔德大人,公主大人需要我来帮忙照顾么?”

齐格鲁德问到。

“呵呵,那就交给你了”

齐格鲁德从布伦希尔德那里接过了幼小的女儿。

“我的小公主,今天也是个美人呢”

亲了女儿一下,一股母乳的甘甜气息扑面而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一下子皱起脸,哭了起来。

齐格鲁德摸了摸下巴。没有剃干净的胡渣正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啊啦啦。饿了吧?和哥哥一起来吃饭吧”

妻子拉着长男的手走回了建筑中。

坐在椅子上的布伦希尔德放松了连衣裙的领口。

增加了量感的乳房一下子溢了出来。蓄满母乳的胸乳,看上去十分洁白美丽。

齐格鲁德把婴儿交给妻子。

“来吧,多喝一点”

布伦希尔德侧抱着女儿,将她的嘴唇对准自己的乳头。

“呵呵,吸的太使劲了”

“要健康的成长哦”

齐格鲁德摸了摸女儿的头。

温柔的手抚摸着齐格鲁德的头。

齐格鲁德枕在布伦希尔德的膝盖上睡觉。

“睡醒了?”

“我睡了很久吗?”

天色已经黑了。

“也没有很久”

“抱歉啊”

“我看你睡的很香,不想吵醒你。那我回房间休息了”

“一起睡吧,该开始夫妻生活了”

“你不是身体不舒服么?”

“没关系没关系。我已经从你那里得到了元气了。至少和你一战的“精力”还是有的”

“那么,一起去泡温泉怎么样?最近一直在做土木工程,天天汗流浃背的”

那个怕害羞的新娘居然在诱惑我。还真是有些稀奇。

……

夜间的温泉很不错。

仰望星空的同时浸泡在温泉中,身心为之一松。透过白色的雾气,传来些许虫鸣。皎洁的月光撒下,照耀着整个浴场。

齐格鲁德在脱衣场一遍徘徊徘徊,一边向新娘叫道。

“喂—。布伦希尔德。还没好吗ー?”

“等一下啦。……果然那个、等、等下、还是有点害羞啊……”

“周围这么暗你就放心吧”

“是、是呢”

布林希尔德按着身前的浴巾走来。

在月光的照射下,她的身形显得有些圣洁。

长发扎成丸子头盘在头顶。

由于用细长的布挡在身前的缘故,走路的时候乳房和屁股一晃一晃地,娇艳极了。

紧接着她把布向外一丢,浸到温泉里。

“哈啊—。温泉真不错呢”

在温泉浸泡的同时,从胸口处延伸至腹部的伤痕,变得通红。这副伤口表明她之前受到过致命伤。

“这伤口、究竟是怎么来的?”

要是挨了一剑的话、那应该更直一些才对。虽然很是在意但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直到现在才找到机会问出来。

“啊,这个啊,从马上掉下去弄得”

“你也会!?”

布林希尔德的马术之精巧、可以说得上人马合一了。完全想象不出她掉下马的样子。

“在我10岁左右吧。从马上直接被抛出去了,刚好掉在树枝上就那么被穿透了。倒不是马的错。只是那时我的马术不精。所以我呢、对马术下了苦功哦”

“从马上掉下来之后再次去骑马、很恐怖吧?究竟是如何克服的?”

“我坚信着”

“作为战女神的宿命?”

“坚信着我的努力。那段时间里、我一头扎在骑马上,非常的努力呢。我一直对着自己说,你一定能骑上去”

“你真的很坚强啊”

天生的美貌与高贵。过人的勇气。娶到了一个不得了的新娘啊。

“能娶到你真是太幸运了”

“能找到俘获我芳心的男人对我来说也是件很幸福的事了。原本是想着自己孤身一人,最后死在沙场上的”

“不用担心。我会赢的”

“就是这样哟。没事的。要有自信”

晃着头笑了起来。

不由地想到了那时候的梦。

把孩子横抱着喂奶的,充满母性的身影。

那是数年之后未来的身影。

——我的计策能用得恰到好处的话、那将成为现实。

不,是必须要使之成为的现实。

“最喜欢你了。我的新娘”

“爱着你哟。老公”

把她抱在怀里、啾的一下吻了起来。

因为有水的有浮力在,所以被她坐在膝盖上也不觉得很重。光滑大腿的触感以及缠绕在脖子上的双臂微微颤抖的感觉使人非常舒服。

“嗯嗯、嗯、啾”

舌头交织一起的深吻后,轻吻了她的脸颊和脖子。紧接着、对着她的耳朵轻吹一口气。布伦希尔德红着耳朵,喘息起来。

“哈啊……”

耳垂和阴唇很神似。形状也好,柔软度也好,都几乎一模一样。

吻了她的脖子后,新娘像是打开了开关一般,身体颤动起来。

把脸埋进她的乳沟中。

用力呼吸着乳房传来的甘甜气息,同时吸吮着她左边的乳头。

吸不出母乳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但是,如果放肆的用力去吸的话,会被布伦希尔德讨厌的吧。

“要是疼的话我就不做了”

用关怀的语气问道。

“没关系”

“呼呼。我啊,只要是齐格鲁德想做的事、不论是什么都会做的。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呢?给点指示吧。要洗头吗”

虽然隔着温热的泉水,但不管背部也好、手腕也好、屁股也好自己全都想摸个痛快。想用全身去感受这身温润软玉的肉体。

“能帮我洗下身子么”

“可以哟”

从温泉池里出来、趴在清洗身体的地方。

“用身体来洗吧”

“真是的、我说了些什么啊?”

布伦希尔德苦笑起来。

觉得丈夫是在开玩笑。

“先将肥皂的泡沫抹在胸上,然后用身体帮我全身滑上肥皂泡”

布伦希尔德看着他的背后歪了歪脖子。

就连初夜教育理都没听说过这种,乳交不是要用到全身去做的东西吧。

在又冷又硬的清洗处,乖乖地趴在那里等待的齐格鲁德实在是太奇怪了。好不容易来了温泉、这下子身体又变冷了。

“可以哟”

就如他说的那样,先从温泉里爬出来,将肥皂弄得起泡后的沿着自己的胸部一直擦拭到腹部,然后伏在他的背后。

借助肥皂的润滑,用着类似俯卧撑那样的窍门~咻~咻的滑动起来。

他的背部十分宽广,用奶子在他背上来回滑动的同时,他都会像是很满足一般重重的吐气。

“呼呜、好爽啊……”

“好棒!我好开心。我会多做一会儿的。但是,这么做有什么好开心的啊?我很重的吧”

原想着他会说比马重,比猪轻那样的的话,结果回答在意料之外。

“你(欧派)的重量让我很舒心”

“呼呼”

布伦希尔德甜美的笑了。

说着『好可怕、胃好疼、好重啊』这类话的丈夫就逐渐恢复了精神。

如果这样的事能让它恢复的话,那么做更多更多他喜欢的事也无妨。

“既然这样、就多做一会儿”

跨了在了他的背上,变成骑马那样的姿势。随着腰部前后滑动,小腹突然猛的痛了起来。

被吓了一跳。

——这么一来。这么一来。

她变成骑马那样的姿势摆动着腰肢,简直像是在正在做爱一样。

秘部在摩擦着背部的同时、溢出的蜜液和肥皂的泡泡混合在一起,形成全新的粘浴剂。不断被磨蹭的阴蒂逐渐受不了了。

“嗯……嗯……”

吉格尔特十分享受着新娘光滑的大腿及肌肤的热度,以及磨蹭着背部的秘部那复杂的触感。

这已经,与其说是泡泡浴play不如说是在做半套了(半套一般指蹭蹭不进去)。

和娼妇熟练的技巧完全不同,明显感到有些生涩。

但因为布伦希尔德的阴唇较为丰满,也没有长毛的缘故,能直接的感受到小小的阴蒂与湿漉漉的阴唇。

“哈~……哈啊哈啊……嗯嗯……”

从背上到屁股间来回往复,到不了脚那里。

“腿也照顾一下嘛”

“太难了啊”

确实,因为跨坐在背上的缘故、下半身现在变成了M字开腿的姿势。

“好吧,我知道了”

齐格鲁德在新娘保持跨坐的前提下,翻了个身。

“呀”

布伦希尔德弯腰喘息着。看着面前勃起的阴茎、脸色变得通红。

在这个位置下能看到秘裂的里面的全貌。

“小穴都能看个清清楚楚了……”

“咿啊”

新娘忙不迭地沉下了腰。

骑在大腿上,然后指尖战战兢兢地伸向阴茎。

“呼呼。一跳一跳的。好有趣”

手指触碰着直挺挺的肉棒,传来微小的刺激。

“用胸部来洗。用胸部”

“知道了”

齐格鲁德抱着新娘。让她的乳房在齐格鲁德的胸肌上前后摩擦。为了不让她滑下去,我轻轻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身。

扎成丸子头的头发在吉格尔特的脖子附近蹭来蹭去。

乳房被挤压的同时前后滑动。

她的胸部十分丰满而富有弹力,乳头变得十分突出。

勃起的男根碰到她的两腿间又分开的感触让人越发急不可待。

“哈啊……哈啊……”

布林希尔德满脸潮红地晃动身体。

阴茎碰到阴蒂就分开。乳头被他的胸板磨得越来越坚挺。下腹也缩的紧紧地、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它进来了。

——进来吧。好像要。好想给你舔……。

但说不出口。太羞耻了。

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吉格尔特命令道。

“转过身去、舔它”

就在欲火焚身而心急如焚之际,仿佛听到像是上天的指引一般。

布伦希尔德身心为之一松,跨坐他的脸,正当要握住肉茎准备亲吻阴茎的时候、她突然吓了一跳。这姿势下、整个秘部不就让他看到了吗!

吉格尔特的手指将花瓣撑开。

“别、不要……好害羞……。不要啊”

由于兴奋而变得乱糟糟的秘部、被仔细打量着。他的视线火辣辣地刺痛着布伦希尔德。

害羞的脑子里面都掉线了。下腹隐隐作痛,随后大量蜜液溢了出来。

“来发乳交吧。顺带舔一舔”

布林希尔德明明羞的要死,但他的语气却很冷静。这么一来好像有点不甘心,拿起肉茎,舔了舔龟头。

但,乳交好像进行不下去了。她用舌尖舔了下阴蒂、那种暴力般的快感接踵而至,脑子里面已经短路了。

“啊~~~~。不要……肥皂……明明粘到了”

“你的蜜液都把肥皂冲走了哟”

咧啰。

“呀、……阿唔……不、不行”

当他的舌尖卖力地舔舐着花蕾,鼻尖紧压着阴蒂、秘裂被舔弄着的时候,脑内开始有火花闪烁起来。

而在他在吮吸这蜜液的时候、脑海中的火花啪的一声炸开了。整个人被快感所吞噬。

“不行了~、要去了!!”

布伦希尔德松开握着阴茎的手,她的脸就这样子凑向齐格鲁德的下腹部、哆哆嗦嗦的颤抖起来。

从新娘的紧密的私处传来了她的痉挛。

满溢的蜜液从紧致的腔口出溢出。看到了秘部欢喜绽放的样子。

失去意识而筋疲力尽的她、将体重压在齐格鲁德身上。那份重量很让人舒服。

啪啪啪地拍打着她的侧腹催促道。

“给我口交”

“知道了啦”

布伦希尔德舔了舔龟头。沾有热乎乎的唾液的舌尖、在尿道口处来回舔舐着。

“呜”

虽然想整69式、但要是她被舔的有感觉的话,阴茎很可能会忍不住。看样子只能交互进行了。

“给我含住”

“好的”

新娘含住了前端的地方。

“嗯、库啾、啾啪、咧啰咧啰……啾噜”

口中咕哝咕哝的,各种感觉一股脑的袭来。脸颊里侧的粘稠感、上颚内侧的粗糙感、舌头上舌苔的触感,全都向龟头涌来。

“呜呜”

布伦希尔德的口交,与第一次的时候笨拙相比、像是开了挂一样变得十分熟练。

舌头沙沙地舔弄着龟头,深深的吮吸着,用撅起的嘴唇划着肉茎。

“呼呜……”

发出了像洗澡时一样的喘息声。

“舒服么?”

“啊啊”

“那、再做多一点吧!”

新娘贴在吉格尔特胸口附近的腰往下一沉,她的嘴唇沿着浮在肉茎上的血管,开始慢慢地含下阴茎。

吞到不会很痛苦又不会让人担心的地方。

在齐格鲁德的视野里,能看到迅速绷直的腰椎,背部及尾骨处被分成逆Y字形的凹陷。虽然只看到圆润的臀部,但臀部的曲线却充满了魅惑感。

想吞下更多。再深一点。身体的里面和外面、想要感知他的全部。

布伦希尔德试图让龟头进入喉咙深处。鼻子被他的阴毛挠得痒痒的。突然她的全身开始发力、喉咙深处瞬间被龟头塞住,无法呼吸。

“咳呃。咯哦、咯哦咯哦”

吐出阴茎后不停地咳嗽起来。

“不用那么勉强自己的”

“我想在身体深处更多地感受你”

齐格鲁德吐了口气。

“以骑乘位的样子骑上去”

“欸?”

“自己坐在肉棒上面,把肉棒放进去”

“可以放进来吗?”

声音掺杂着雀跃。

原本是打算口交没有射精的话,就不让放进来的。

“在嘴里射精也太可惜了。想让你怀孕”

“欸诶。我也是。想为你诞下孩子”

布伦希尔德一下子站了起来,开开心心的跨了过去。

这个姿势十分羞涩。胸部,伤痕、秘部、屁穴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布伦希尔德屈膝半坐着。

她一边扶着阴茎,一边调整位置。

龟头抵住阴道口的瞬间、小腹深处瞬间收紧。阴道因为可以最先获得快感而疼痛着。

接着,借助体重顺势一沉,随着腔穴褶皱被撑开,丈夫的硬棒顺势进入到小穴里。突如其来的热度和硬度,让她的身体颤抖起来。

“啊~。好热……好热啊。好像被火烫伤一样……”

龟头猛的插了进去,在顶到子宫口后停了下来。子宫粘液噗的一下子,喷了出来。

“啊~~啊~~~啊~、不行、太深了!”

里面太刺激了。最深处被插了进去,呼吸好像都要停止了。慌忙抬起腰,双手放在他的胸脯上,调整着急促的呼吸。

“动起来吧”

吉格尔特拍打着新娘的屁股催促道。

布伦希尔德摇着头。

“不要,里、里面太刺激了……”

保持着M字腿翘起屁股的姿势、不禁佩服这肌肉力量。阴道只吞下了前端的龟头部分。

新娘在沉下腰一次之后、立马抬起腰来。

“呜”

吉格尔特呻吟着。龟头和肉茎的连接处,猛的一下被勒住了。被勒的吃痛。

骑乘位的话、骑在上面的人不动的话是不会有快感的。

“给我动起来吧”

我轻抚着她的侧腹,将她的腰往下按。布满颗粒且如开水般沸腾的阴道皱褶摩擦着龟头将肉棒慢慢吞入。

龟头缓了一下后,再次顶向坚硬的子宫口。大量的子宫粘液又一次倾泻而出。

“不行、好像要从喉咙里出来了。啊啊啊、库”

抓住她的屁股两侧,强制将她的腰上下摆动,让她的腰不情愿的开始晃动。

库啾。睨啾。库噗。啾噗。

“哈啊、哈啊……啊~、热……好热……好热啊……”

阴茎搅动阴道时特有的摩擦声与她的喘息声重合在一起。

在这个姿势下、能看到她的汗珠顺着肌肤滑下以及乳房前后大幅度晃动的样子。

像是彰显她的兴奋程度那样,胸口处的伤痕逐渐转为红色。

“不要……里面、……阿啊、里面……啊阿”

——我的新娘,那是多么色情的表情啊。

布伦希尔德感到很困扰。

腰沉下来,肉棒前端顶向子宫、快感到了极致变成了痛苦。

抬起腰、龟头从阴道深处抽离与子宫收紧的痛楚,变得欲发想要。

“哈、哈啊……啊啊……”

想要更多。更深。但是太痛苦了。刺激过头导致的痛苦。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嗯、嗯、哈啊……啊~。不行、太深了、里面、不要、变得紧紧地……”

骑乘位与体重相关,插到很深。子宫闷闷地更缩紧了。

子宫在渴求的精液。有那种感觉。

“好想要吉格尔特的粘稠牛奶”

想要在深处感知吉格尔特。可是、里面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意识像是飞了出去一样。

丈夫嗤笑着,一动不动的,让我有些生气。

“吉格尔特什么的讨厌!”

“啊哈哈”

吉格尔特笑了出来。已经不懂是怎么回事了。

子宫的烦闷地连带着传到了乳房。

她用双手搓揉自己的乳房,下腹用力收紧着阴道。他的男根更大了。

那个瞬间、爆发突起。

“啊啊~~~~~~~”

嬉库、噗库噗库!

痉挛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行了。去了”

扎在头上的丸子头跟着散开了。

吉格尔特看到新娘那色情淫乱的样子,心中甚是骚动。

布伦希尔德颤颤嗦嗦的颤抖着。背部反弓,浑身痉挛起来。

小穴紧紧地缠着肉棒。

像是要榨出东西来一样。

“呜呜呜呜”

吉格尔特在下方粗暴的向上一顶。

“咕呜~~~~!不行了、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子宫、子宫要!!”

子宫粘液噗嗤噗嗤的喷出。

“不要、还、还来、去了!”

布伦希尔德高潮了。

背部反弓的更加厉害、身体也随之进入僵直状态。

在那紧绷的阴道褶皱里面,紧接着就射精了。

“呜”

哚库、哆噗哚普!

横躺在温泉的清洗池里、即使新妻还以骑乘位的姿势骑在自己身上也无所谓了,有股想要飞向星空的错觉向他袭来。

解放感和征服感一同达到了令人冲昏头脑的程度。

噗!

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东西了。

——我能做得到的。绝对做得到。胜利。一定。

布伦希尔德好像失去了意识,但小穴却还在紧紧地勒着阴茎,想要将精液留在子宫里。

终于射精完毕了。

布伦希尔德也从僵直中脱离出来,就在她要起身的瞬间,她的上半身仿佛脱力一般开始摇晃起来。

立马抱住向前倒下的她。

就这样两人相拥在一起、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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