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兼祧两房:被侍妾奸淫,在大嫂穴里排尿(慎!)

“呵呵,读书人竟然也和咱们说一样的话呢?”

倚春捂住嘴笑,旁边听雪继续刺李致“可不是呢,平时看老爷彬彬有礼的,还爱着那边夫人,现在不也是鸡巴插在女人穴里,急色死了!”

“啊,不要!”李致要制止,沈茹抬起屁股动起来,他的话就只剩下呻吟“啊,啊,啊,不,嗯!”

听雪和倚春的视线和笑声环绕着他,他们不时提起卞淑更是让他将要羞愧致死,但他的身体却由不得他,心里想着爱妻,身体却在女人的穴里驰骋。

“好了。”是沈曼,之前就是她,阻止了两个侍妾,又阻止了她满口浪语的妹妹,现在也应该……

却听到她说,“听雪,扶我去洗漱吧,身上粘粘的都被老爷的泪哭湿了,这样可要受凉了。”

听雪应下,李致就感觉到脸旁温暖柔软的胸脯离开了,他不由自主挽留让人安心的清冷味道,却被沈曼拂开“小叔,莫要娇气,安慰侍妾本就是一家之主该做的事,就是你哥哥时时耕耘,才能家宅平安啊。”

她袅袅离开了,余下两个艳丽的女人。

李致已经射过一次,沈茹骑着到了他都没有射精,两人惊讶于他这根好屌,爱不释手又吃了一通“啊,比之前的老爷还要厉害,妾真是爱极了,要把妾操死。”

口水粘连着分开,又换上倚春。

她身段柔软,如水蛇缠绕,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双腿夹紧李致的腰,密密的汗落下来,仿佛成了他的另一层肉相拥着。

沈茹将四根细带放下给他手脚的自由,其中一根被甩到脸上,这披帛被沈曼用着,熏着她的气味,若有似无的香气袭来。

逃跑吧,快将这个淫妇推开,回到妻子的身边去!李致在心里呐喊。

但他的手,他的腿,他的鸡巴却沉迷于女人的肉体里,两条有力的大腿曲起,手放在倚春的肉臀上,按着她的穴上下套弄。

“嗯嗯,老爷,好美,啊,鸡巴好大,入好深!老爷用了这个药,也就是离不开女人了呀!”

他听的痛苦,却被女人的逼夹的呻吟,只能将带有沈曼气味的系带含在嘴里堵住淫荡的叫喊。

她两个好像不止累,尽管鸡巴足够粗,稍稍操操就能令人得到快感,可一个休息一下,另一个就又骑上来,不得空的,他射了两次一人吃进去一管精,现在又被舔硬了。

李致觉得和女人这样欢好,再怎么样身体也应该是痛苦的,但是操着穴,无穷无尽的淫水和快感袭来,又让他身不由己挺胯,从未想过操穴竟能这样快活,只有读书如此能令他不厌其烦。

他看着身体上起伏的两个女人,呼唤着爱妻,“淑儿,救救夫君吧!”但远在他城的卞淑又怎么能听到他的呼唤呢?

只有沈茹和倚春,两个淫妇骑在他身上,诱使他说出不要脸的淫语。

“老爷,舒不舒服,操女人的逼。”李致不答,她们就不动,他咬着牙说了“舒服。”

这样两三回,就不需要在胁迫,他不停入着穴,口里喊着“啊啊,夹紧了,好紧,母狗的穴,好会夹。”

他流着泪,内心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只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胸膛,“胡闹,怎么让夫君说这样的话呢!”是沈曼,她洗漱过回来了,为他擦掉眼泪,又吻他。

李致抱紧她,叫她,那样无助“大嫂,大嫂。”

沈曼拍着他,看着他在女人的穴里抽插又射出一管精,自己府上的两个妾室都肚皮鼓鼓的满意笑了。

“小叔受委屈了,今天的职责也尽过了,只是千万要记住,若是玩跑掉,离了我,可就要变成人人能坐的脏东西了呀。”

李致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点头,只觉得她身上好闻的要命,闭上眼由着身下的舌头给他清理肉屌。

沈曼回来了,好像那些发泄不尽的欲望,也少了一点,能够停下了。

他怎么就像野狗?心里不臣服,却会因为肉骨头和抚摸趴下哈气,露出肚皮。

李致枕着绵软的胸脯,声音低低的和沈曼说,“大嫂,我要更衣。”“是,忘了这个事,小叔身上也该清理。”

就有几个小丫鬟进来,将他的身体扶起来,搀扶着往卧房里另一个地方走,李致曾问过那个小隔间是做什么,沈曼那时不语。

到了地方,这里并不阴暗,透光通风,雅致摆设。

这让裸着身体的机制颇为不自在,这里不像是方便的地方,更像是小书房或是别的什么,其中一个小丫鬟对着他趴下,屁股翘起,掀开裙摆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另外的几个过来扶他的鸡巴,看着就要入进去。

“我,我是要……”

沈曼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倒是忘了,小叔不知道的,这是你哥哥那时立的规矩,不好打破呢。”

李致看她眼里噙着泪,一副被李极的规矩欺负的样子,但他经历过今天这事只觉得她佛口蛇心,半句也不相信。

沈曼也不管他,“夫君第一次不习惯,那就由曼娘来吧,以后可不能任性了。”

他的身体被人撑住,沈曼将他半硬的鸡巴插进逼里,挤压着环着他的颈,腿夹在李致身上,使他不得不托住大嫂的屁股,“请用吧,夫君。”

“不,不行。”

“这有什么,京城里人人都是养宠这样用,就是您推崇之极的冯先生也是这样做的,不妨告诉夫君,他还为此写过书,专门为此道树立规范,这屋子也是由此来的。”

“不,不会!”

李致摇着头,被沈曼拽住了口舌相交,小丫鬟们为他舔着下身不断刺激鼠蹊部,终于在他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尿进了大嫂的逼里。

她被尿液冲击的泪眼朦胧,连连吐气,嗔怪道“小叔真是不心疼人,怎么这么多,羞死人了。”

“夫君,”沈曼就爱两个称呼来回用,他已经渐渐习惯了,“曼娘也要……”

“啊……”他感觉到温热的汁水淋下来,溅到柱身上,滴滴落落的让他羞耻极了,鸡巴却又因此硬了。

“老爷真是和您哥哥一样,尿过了还要插穴,奸淫小丫鬟们!”听雪怪他让自家主人难受了,李致低着头说不出反驳的话,婢女不依不饶的,“要不是老爷放不开,夫人也不用受这个委屈,您好好的用了,这地方也就不会弄脏了!”

说的李致哑口无言。

还是沈曼抚摸着他的头,安慰他没关系,下次注意就好了,这一下让听雪停了指责,李致是感激的。

沈曼由他插着穴,咿咿呀呀的没分离,清洗干净了,一起躺在床上歇息。

后面果然如她所说,他也习惯了在小丫鬟逼里射尿,这些暂且略过不提。

李致看着沈曼的脸庞,她累极了,厮混好久,熟熟睡去。

这女人闭着目,柔软无害的样子,却让他生活堕入深渊里。

“淑儿,为夫好想你。”他念着卞淑,却搂着另一个妻子,另一个他发誓绝对不碰的妻子。

现在不仅碰了,还奸透了,鸡巴插在她的穴里,太过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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