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抄习永远都比创作容易,我一下子得到了许多香港正流行的书刊,立即分成了三摞,限期令人把繁体字翻译成简化字,里面的图片照抄无误,而第一批书刊中,都是淫秽图片多而字少的,有些干脆从头到尾都是赤裸裸的各色美女,而且全是黄种美女,极适合大陆人的口味,中国人民被伟大的党管得太苦了,是时候放开禁锢,娱乐娱乐了。
十日内,我要求第一批一百种黄书要全部译刻出来,一个月内,以每种三十万本的规模,向全国各地撒开来,在此期内,各地的驻外办事处经理,要大刀阔斧的招人,不分文凭、资历、前科、年纪、性别,只要是人,只要愿意赚钱的就收过来,先拿书去卖,然后再付货款。
我现在最迫切的事,就是要抢在伟大的党没反应过来之前,以最快最有效的手法,掘得人生的第一桶金,而这个世界上,生钱最快的就是“毒赌黄”。
第二批书要求在一个半月内,以同样的数量放出去,第三批书在二个月内以同样的数量放出去,之后根据回馈回来的资讯,再把这三批书中间卖得火的书刊再翻印一批。
再下面就不能印了,如此大面积的铺售黄书,一定会引起条子的注意,另一方面,中国其他的想掘第一桶金的人,一定会跟进,拿我盗印的书再盗印,数量一多还能有暴利吗?
疯狂的玩一回之后,得立即撤退,要学当年八路军,和小日本作战,打一枪就得换一个地方,要不然准会被小日本“死拉死拉的”。
吴爱国对此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起来,这个老鬼生在红旗下,长雨露中,胆子却比同龄人大得多,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也告诉他,不是颈子红就是顶子红,他明白的知道,要是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工厂书记,这辈子就只能白白的替共产党打工,一旦退休,还是和普通的工人拿一样的退休工资,他必须要有自己的资产,这才是长久之计。
所以我就成了“红旗”印刷厂的厂长,性质上属于二级法人,挂靠在南天印刷厂的牌子下经营,而他吴爱国,只是最大的投资人,对红旗印刷厂的所作所为,不负任何法律上的责任。
他利用职权,把印刷厂“富余”的资金借给我,然后象征性的收一点利息,红旗印刷厂的利润,倒大部份入了他的腰包。
原来的南天印刷厂,除了印一些国家或是党内的刊物之外,实际上已经没有业务了,那种东西只有上面要了才能印,要是拿这种东西到市场上去卖准是血本无归。
我把两条腿架在桌子上,静静的听着业务精干的江媚的分析,慢慢的喝着红酒,年轻的脸上,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惊慌,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江媚舔了舔说得有些发干的性感红唇,接着道:“俱可靠消息,吴老鬼已经在南天市郊,和长平乡的乡党委书记勾搭上了,长平乡同意以每亩两万元的价格,把近郊六十亩的土地,在未来的十年中,分成十批甚至更多批的卖给吴老鬼,而代价是沈莉对那个乡巴佬的陪宿,而资金的来源,全指望我们,要是我们赚了,大部分的利润,将会变成他吴家的建厂房的土地,要是我们亏了,他吴老鬼顶多是地不买了,厂房不建了,而我们糟糕的是,现在必须依靠吴老鬼,否则的话,就没有戏可唱了。”
我也不是白痴,也不想自己替别人白忙,用手揉着太阳穴道:“小骚莉透过来的消息不错嘛!看来我真是给吴老鬼当成枪在使,这个老不死的,就不能和老子精诚合做吗?他也不想想,他勉强也算是个人物,可是他的儿子就不中了,就算他这代挖国家墙角能挖成百万富翁,到了他儿子吴道友手上,还不是全部赔光光?还不如给我呢?哼——!他有张良计,我有过河梯,告诉沈莉,要她设法约那个好色的乡党委书记,就说有个香港大富豪,想在南天投资,想找他出来谈谈,先给沈莉弄一万块钱,要小骚莉把钱丢过去,就说是那个香港大富豪的见面礼,看看那个乡党委书记的反应,要是反应不算的话,再放付燕、葛薇两个过去,好好陪他玩一玩。”
江媚犹豫的道:“狼哥!你又想干什么?哪来的香港大富豪,噢——!你说的不会是方港生那个挫货吧?”
我嘿声道:“方港生不行,他在这边有熟人,这戏做不得,王燕王雀两个小浪蹄子,我已经叫兄弟们这几天加紧调教了,我等着用人哩。”
江媚骚笑道:“要是狼哥等着用人,还有我们几个哩,为什么非是王家的两个小狐狸精?”
我笑道:“我要控制的人年纪不大,你们几个骚是骚了,就是年纪大了点,对那人不合适. ”
江媚好奇的道:“谁呀?”
我哼道:“不该问的不许问!”
江媚骚笑了一声,伸出白玉似的手来,在自己娇艳的面颊上,正反连抽了两个响亮的耳光,浪声道:“狼哥!是我不对,请您原谅。”
我笑了起来道:“倒是识相的很,过来,把奶子抖出来,让我玩玩你的乳头. ”
江媚驯声道:“是!”果然靠了过来,紧贴着我的膝盖跪下姻体,双手从低胸的抹胸衣中,掏出肥美的奶子,摇晃着凑到我面前,任我肆意的狎玩。
吴老鬼虽是混蛋,但是毕竟人老成精,既然他在这个时候急吼吼的想购地,那我也跟进,长平乡的地理位置,紧贴着老城墙,南、西那一大片的土地,都是长平乡的范围,虽然现在大部分都种着菜,或者干脆是垃圾声、坟场,但是指不定哪天能发一笔哩,通过巧取胡定南的那片宅第的经验,我知道,一定得拿到土地所的权才有用,对于我这种人来说,赚到钱后存银行是一件想都不会想的事,而找个“港商”来“投资”圈地,自然是比较好的法子。
我正捏玩着江媚乳头过瘾,桌上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来道:“是我!柴化梁,噢!小骚莉呀,吴老鬼找我,好,我马上来。”
我站起身来,拍拍江媚的妖颊道:“吴老鬼找我,我去去就来,你自己扒开B,在桌上对着大门手淫,等我回来。”
江媚应“是”,乖乖的爬到桌子上,拉下连裤长丝袜,扒开水淋淋的美穴,张开一双迷死人的粉腿,以骚穴对着大门,把两根葱似的手指插进美穴中,狠狠的掏挖。
吴爱国的办公室中,沈莉不知羞耻的把短得不能再短的紧身一步裙掀在肚皮上,整个人跨坐在吴爱国的大腿上,面对面的把两个肥大的奶球贴在吴爱国的老脸上,由他老皮挂挂的老脸在溢着乳香的奶沟中磨搓。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点了一支烟道:“什么事?”
吴爱国恋恋不舍的从沈莉深深的奶沟中抬起头来道:“听财务说,你支了一大笔钱买原料,说是印流行书籍?”
我吹了一个烟圈道:“没错,我有一笔稳赚不赔的大生意,但账下的钱不多,只得从总厂先支了,又不是不还你!”
吴爱国奸笑道:“我们是国营企业,应该鞠躬尽瘁的为党为人民服务,怎么可以为了企业的私利,为了多给工人发两个奖金,而印那种下流的书刊呢?”
我看到了他因为超量的淫媾而被沈莉吸得双眼深陷的色脸,嗤之以鼻的道:“在我们吴大书记的字典里,还有党和人民这种可笑的名词吗?”
吴爱国一本正经的道:“我吴某身是共产党的人,死是共产党的鬼,当然事事为党为人民着想,你要印刷那种低级趣味的书刊,只要我在这里一天,就是万万不行,依我看,你申请的那些名由,应该改为党建文学和毛某某思想精编,邓某某主义新解,另外这个月是党的生日,八一建军节又快到了,我们做为人民的工厂,就要为人民服务,广大的人民群众对党的事迹渴切至深,三百多种,每种三十万册怎么能满足人民对党的崇敬之心?依我看,三百多种光荣事迹,每册要印一百万册,一次性到位,才能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需要嘛!”
沈莉听得满头的雾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道:“书 书记!您老不是 不是老年痴呆发了吧?我们要是印那种破书还不活活赔死?”
我大笑了起来,指着吴爱国道:“我还说我黑哩,想不到你个老不死的比我更黑,行,就这么定,还有什么事?一下全说了我好回去操B,也不影响你操B。江媚这会儿正在办公室扒着B等着我哩。”
吴爱国打着哈哈道:“小子别胡说八道,我对党对人民可是赤胆忠心,日月可鉴,下个月行业协会在厦门举行,你、我和郑铃、江媚、武湘倩、沈莉、还有劳资处的陈燕、最骚的葛薇一起去,她们六个,可是我们印刷厂最漂亮的,这次一定能把其他单位的婊子都比下去。”
我疑道:“不是在杭州吗?怎么改在厦门了?还有,为什么要六女两男,不是两男四女或是两男八女?再有,陈燕美是美了,可是她什么时候到了劳资,我们忽然把她夹在中间不好吧?万一要是玩过了火,我们老少两个,可能都会因为流氓罪被公安带走。”
吴爱国哈哈笑道:“听你的话还是土包子一个,这次去厦门,是有香港大老板赞助的,听说还是个漂亮的女老板,和省长都熟得很,至于为什么是六女两男,是因为软卧包厢一间是四个铺位,八个人正好可以占两间,在宾馆休息的时候,打牌也好,打麻将也好,正好是两桌,订房间时,标间也正好是四间,名义上是我和你一间,她们六个女的两两一间,实际上是——!不用我说了,懂了吧?至于为什么把陈燕带上?这个问题也简单的很,这只小美女是主动粘上来向我要好处的,既然她主动粘上来,就有得失的心理准备,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象她这种小骚货,只要给她想要的好处,是决不会跑到公安那里告状的,乡巴佬!准备一下,我们三天后就走。”
带陈燕还有一个原因,吴老鬼却没有和我说,我当时也不知道,那种拉大旗做虎皮的老鬼,都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主,在普通人还没有反映过来目前的状况时,他已经看好了下一步,或是下一步的下一步了,好好的一个印刷厂,被他弄得千疮百孔的,以后怎么办,我可以甩手走人,他可不能不想好退路。
我被人唤做土包子,心中颇不服气,气哼哼的站起来就走。
吴爱国跟在后叫道:“走之前别忘了我叫你做的正事。”
吴老鬼的正事,就是要我以印刷党建文学、毛某某思想,邓某某主义的名义,向总厂财务申请资金,当然是把这几种鬼都不看的东西,假马日鬼的胡乱印刷一些,凑足个万把本的扔到库里摆个一年半载的,再把申请到的资金全部用于印刷黄书,把黄书抛售掉以后,再把这种光明正大洗脑子的书以废纸的名义卖掉,按吨凑足废纸钱,以便于财务消账而已。
这些鸡鸣狗盗的事,别人不明白,我却是一点就透,这样我们所有的黄书都是无本而万利,万一要是有事,或是卖不掉的话,我们一点也不紧张,在没卖之前,我们已经把这一项的成本当成废纸消账了,倒楣的只是党和人民罢了。
我要出去,根本就没有要准备的,私事有花俊和胡定南两个老不死的把执,把手头具体的事情,吩咐俞麻子、曹甩子两个带兄弟去做,厂里的事叫张红缨她们几个操作,带去的六个美女之中,只有劳资处的陈燕不是我的私马,其她五个都是我的掌中美肉。
陈燕生得也是美极,刚刚二十岁出头,只是厂里女人基数很大,其中不泛美女,很多我根本就不认识,所以一时半会的,我还不能一网打尽罢了,只得推倒一个算一个了。
陈燕身高一米六八,生得凤眼桃腮,奶大腰细,散发着青春活力的两条美腿,只有大腿根处的一小段被隐藏在牛仔短裙内。
陈燕得知这次出去,如她所愿,终于定下来带她了,不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一到家,妹妹陈倾就急急的问道:“狐哥的事,你办怎么样了?”
陈燕叹了一口气,对渐渐变得流里流气的妹妹说道:“行了!吴书记决定带我过出去了,到时我保管把你们狐哥介绍的菲姐,和我们书记联系上,但是成与不成,我就不好说了。”
陈燕已经是非常漂亮了,陈顷竟然比她姐姐生得还要美,有倾城之姿,闻言披披小嘴道:“狐哥的事,你一定得办成,否则的话,我们一家三口都没有好果子吃,爸爸生病,借了狐哥三万块钱,要是这事办不成,惹了狐哥不高兴,那就算把我们两个都买了,都不够还利息的,你要是实在放不开,不如让我来,我就不信,凭姑奶奶这样的绝色美女,还搞不定一个老头?”
陈燕、陈倾很早就没了妈,他们收破烂的老子,因操劳过度,不久前得了尿毒症,他本人又没有工作单位,陈燕刚刚工作,陈倾还在上学,三万块的医药费根本不可能拿出来,更何况得了那种毛病,源源不断烧钱的后患还在后面。
伟大的党可不会为老百姓垫医药费,中国老百姓在党的领导下,永远也不会摊上免费医疗的好事。
哪个老百姓遇到难处,还是得自己想办法,指望党是指望不上的,党叫老百姓做事时,要老百姓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的一切,直至生命,而老百姓有个一灾二难的想指望党,是百分之百的是白指望。
幸亏正在读书陈倾,通过以前班里的同学,认识了大狐,大狐见了漂亮之极的陈倾之后,二话不说,立马同意借给她三万块钱,但是有条件,就是要还点利息,利息当然是九出十三归,每个月都要还,过期不还时,还要在利息上再加利息,这叫“钉上钉”。
陈倾哪里知道好歹?先拿钱救她老子的命再说,再说看大狐的外表,英俊潇洒,也不象太坏的人,实在还不起钱,总不能把她杀了吧?
陈燕自然也不想她老子死,但是也不比妹妹懂多少事,直到一个月后大狐带了十几个兄弟上门逼债,姐妹两个才知道怕了,看大狐那个样子,根本就不把两个异常漂亮的姐妹当个人,明白的告诉她们,要么还钱,要么给他做性奴,等玩腻了之后,再卖到中东做婊子。
姐妹两个走投无路,只好把肉档间的那片骚膜,先顶给大狐,双双被大狐操了,权且当做利息,这才稍微延缓了还钱的时间,前几天,大狐忽然找到陈燕,说是有个台湾来的大老板,看中了南天印刷厂,想通过印刷厂的领导,把那厂弄过来,并把她带到黄菲处,由黄菲儿对她面授机宜。
陈燕被强操过后,也变得精明些,听到是“弄”而不是买,就知道里面有文章了,试想想,哪个发家致富的人物,不是巧取豪夺的结果?
真如邓某某所说,“勤劳要是能致富”的话,那母猪也会上树了。
黄菲儿明确的告诉陈燕,要千方百计的接近印刷厂的实权人物,要是能把这事办得让她满意,那她借大狐的钱就不用她还了,但要是办不成,那钱还得连本带息的还。
吴爱国在工厂职工面前,是一副“光伟正”的共产党员形象,起先陈燕壮着胆子找到吴爱国时,受到的是一阵义正词严的训斥,直到找到好朋友李亮,给了些肉体上的好处,这事才稍有转机,被李亮引见给吴爱国后,也渐渐知道了吴爱国其实好色的很。
陈燕叹了一口气道:“吴爱国人老成精,我实在不知道他肚子想什么,这些日子,奶子屁股都给那个老鬼摸遍了,这次去厦门,可能真要失身给他了,还有那个柴化梁,厂里的人都叫他采花狼,其奸似鬼,进厂没几天,就混得风生水起,身边美女如云,象江媚、郑铃那种绝美的女人那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陈倾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咯咯笑道:“还有人叫这名字的?得了姐,这种事其实想开了也没什么,现在我们姐妹两个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陈燕点头道:“那也只能这样了,我去一趟菲姐那儿,把情况和她说说,好叫她有个准备,这次印刷去的,可是老小两条好色的狐狸,你要是有空,就和我一起去吧?”
陈倾道:“那个女人我看着就烦,她妈的,竟然和我一样的漂亮,还那么有钱,真是上天不公耶。”
秦俊把头深深的埋在黄菲儿那深深的奶沟之间,贪婪的吸着那乳间的奇异芬香,半晌才抬起头来道:“菲儿,你这个办法好,老头子是真正的色中恶鬼,想来也不会反对,但是这种乌龟头的事情,找哪个牵头去做哩?”
黄菲儿在秦俊看不见她时,柳眉微颦,象秦俊这种削瘦纤弱的、豆芽菜似的小男人,她黄菲儿实在看不上眼,但是秦俊的命好呀,他家老头,乃是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所以尽管秦俊不文不武,但是自小到大,跟在他身后的美女都是一群一群的,黄菲儿以她绝色的特有气质,钩上这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而黄菲儿的最终目的,是直接掌握秦德国,有这种苍天的大树做保护伞,她向往已久的竹联帮凤堂,才能风风光光的在大陆开堂立派。
黄菲儿转过俏脸来,把柔软的樱唇凑到秦俊的嘴上,给他吻了又吻道:“就叫你家老头的司机韦岸去召集,要那些想升官的都把自己的老婆带来,做这个换妻的游戏。”
秦俊笑道:“不错不错,我怎么就忘了马屁精韦岸了哩,但是,还有,唔——!不好。”
黄菲儿伸出小手来,掏出秦俊的裤档中,握在秦俊不是太大的鸡巴,轻轻的套动道:“又怎么了?”
秦俊道:“有些干部的老婆,又老又丑,就算那些老娘们千肯万肯的,我和我家老头也没兴趣搞呀!”
黄菲儿笑道:“这样,县局级以上的干部,可以让他们带小秘来,一般年轻的公务员,就让他们把自己年轻漂亮的老婆带来,还有,叫韦岸去打听明白,哪家的老婆漂亮,哪家的女儿漂亮,要是打听得不准,唯他是问。”
公务员在中国可是金饭碗,想嫁公务员的美女如过江之鲫,但是一般的小公务员想向上爬,却是千难万难,要是没有过得硬的后台,铁定混一辈子都在原地踏步踏。
秦俊两眼放光的道:“要是有人的老婆和女儿都漂亮哩?”
黄菲儿笑道:“那就母女两个一块搞。”
秦俊的鸡巴顿时就翘了起来,猛的把黄菲儿压倒在沙发上,掀起她的短裙,就把鸡巴往紧窄窄的骚穴里捅,边捅边淫声道:“还有你,要是被哪个又丑又粗的鸡巴乱搞胡插,叫我看着那才叫过瘾哩。”
中国官场里的婚配还是讲究门当户对,秦俊虽然极喜欢黄菲儿,但还是把她当做美女宠物的成分多,把她当成女朋友的成分少,这点冰雪聪明的黄菲儿怎么看不出来?
正好她也看不上这种银样蜡枪头般的公子哥,试想一下,要不是他老爹,象他这种人能干什么?
秦俊挺着雪白的光屁股,伏在黄菲儿的姻体上来回抽插,不大的鸡鸡磨着黄菲儿穴口的嫩肉,听着黄菲儿大声的浪叫,快意一阵接一阵的涌来。
黄菲儿被秦俊插得不疼不痒,秦俊的鸡巴根本碰不到她的花蕊,只在她的B口进进出出的动,撩得她欲火如焚,但偏偏又不能完全发泄,得不到满足还不便表现出来,每次被秦俊捅插,还要装出极爽的样子,大声的浪叫道:“大鸡巴哥哥,插得菲儿爽死了。”
门外花猫王珏娇声道:“小姐!陈燕来了。”
黄菲儿趁机爬起身来,在秦俊的唇上香了一口道:“俊哥!我有事,呆会儿再插。”
秦俊倡狂的道:“什么吊人,敢来打搅老子的性趣?去去去,告诉她,老子正在操B,叫她在楼下候着。”
黄菲儿心道:“就你这个小鸡巴,也敢在人前说操B,要不是你个小王八蛋有大用,老娘夹得你认不识爹娘。”嘴上却道:“大鸡巴哥哥,今天就饶了菲儿吧,菲儿已经来了二次了。”
秦俊得意的哼道:“可是我还没来哩,你个骚蹄子,就不能等我爽过再去呀?”忽然觉得黄菲儿的牝穴深处,一股吸力传来,顿时把他的阳精狂吸进了无底的深渊,无边的爽意跟着疯涌遍全身。
秦俊的鸡巴既泄了元阳精气,就飞快的软小了下来,无力的滑出穴口,龟头处酸麻不堪,只得翻身从美人身上爬下来,无奈的叹气道:“哎呀!我要睡一会儿。”
黄菲儿深情款款的在他的额头上深吻了一下,媚笑道:“那好,你就睡一会儿,我一会儿就上来再让你操。”
陈燕穿着一条普通的牛仔裤,一件白色的文化衫,规规举举的在楼下客厅等着黄菲儿,她有事不先去找大狐而是直接来找黄菲儿,是她觉得,找黄菲儿比找大狐更靠谱,最少黄菲儿不会在见面时就对她动手动脚。
黄菲儿换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身薄棉短裙,并没有佩戴奶罩,肉档内只穿了一条台湾极流行的“T”字内裤,很随便的穿着一双高跟凉拖走下楼来,朝她微微一笑道:“陈小姐!那件事进行得怎么样了?姓吴的老鬼上钩了吗?”
陈燕犹豫着道:“吴爱国已经同意带我去厦门,到时我可以正式介绍你们两个认识,但是谈成谈不成,我就没有把握了。”
黄菲儿邪邪得笑道:“陈小姐也是个大美人,我不是说过,女人的美丽是最好的武器吗?你就不能用用手段让那个老不死的听你的?”
陈燕道:“菲姐!你不知道,那个老鬼身边美女如云,我实在不算是漂亮的,恕我直言,菲姐姐既然上下都能罩得住,要搞印刷,为什么不自己投资搞一个?”
黄菲儿笑道:“台湾比大陆先进了五十年,有些事你没见过,肯定不明白,台湾的今天,就是你们大陆的未来,其实我不是想要他那个破厂,而是要他那一片处在市中心的两百余亩的土地,俱我所知,那片地的产权使用权都归印刷厂所有,你们大陆人不知道,土地可是最大的财富哟!”
陈燕小心的问道:“那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从市政府手中买下来呀!”
黄菲儿笑道:“小妹妹!你可知道,市中心的两百余亩土地,要花多少钱?就算花钱,现在的南天市政府肯不肯卖还是个问题,就算肯卖,共产党肯定要我另外再购地,安置好原有地的职工,这笔钱的数目也不小哟!”
黄菲儿说得没错,就算她跟秦家的关系再好,在八十年代,她也不可能把拥有二千多名职工,还在正常运转的一个大厂整个儿弄到手,但那块地确是好地段,她要通过非常的手段手先弄下来,以图后计,而当时人民币与美元的比值是三比一,一美元只能换三块钱的人民币,这笔钱也实在不是小数目。
另一方面,那片土地搞到手后,还能做为她凤堂在南天市的根基,以印刷厂的名义招人也好,洗钱也罢,政府要不是刻意对付她,留意细查的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她也不可能花大代价,把大把的美金往共产党手里送,她要玩的,就是空手套白狼,共产党的干部她现在也是见得多了,只要给足了关键人物的好处,没有人会在乎国家利益的,中国也没有什么民众监督,大小事情都是当官的说了算,而印刷厂的事,她也不想惊动上层,说白了就是想把代价降到最低。
陈燕点了一下头,犹豫的说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帮助菲姐的,但是菲姐,我们姐妹已经被大狐瞄上了,他既然上过了我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就算帮您把这件事办成,大狐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一定会找其它的事情为难我们,不如事成以后,你给我们姐妹一点钱,我们到安徽躲起来。”
黄菲儿的凤堂迟早要开,缺的就是这种年轻貌美而又走投无路的成员,闻言咯咯笑道:“只要你们姐妹两个以后跟着我,我敢担保大狐不敢再骚绕你们,而且你们的父亲得了那种病,你们要是不想他早死的话,就得往医院里大把的送钱,试想一下,凭你们姐妹两现在这种样子,到哪去弄那么多钱?”
陈燕的贝齿紧紧的咬着鲜艳的樱唇,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从小相依为命的老子死掉,她是万万的不忍心,虽然她知道黄菲儿也是道上的人,但同是女人,跟着黄菲儿想来一定比跟着大狐强些,至少不用日夜被人强奸。
黄菲儿的媚目紧紧的盯着她,慢慢的道:“妹妹,我们注意你们姐妹两个很久了,欢迎你加入凤堂。”
陈燕想了又想,觉得实在也是走投无路,只得点头道:“好——!”
黄菲儿咯咯娇笑,对站在边上的王珏道:“带新加入的姐妹纹身列印。”
王珏笑着拉开自己左边的衣带,露出雪似的酥胸,在乳头的上部,一只栩栩如生的青色飞凤振翅欲出。
王珏娇笑道:“陈小姐,只要奶子上有了这只青凤,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有了什么困难,只管向老大开口,我们绝对比你们的党靠得住。”
我从来没坐过火车,在车站里东张西望,样样觉得好奇,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有说不出的兴奋。
吴爱国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对郑铃她们几个母的道:“都离他远点,一脸乡巴佬的吊样,千万别叫人知道我们是一起的,丢人啊!幸亏我们没坐飞机去,要不然还不知道要丢多大的人哩。”
我把蝙蝠眉一竖,狼眼一瞪道:“没坐过火车丢人吗?全中国很多人没坐过火车哩。”
沈莉掩嘴妖笑道:“没坐过火车倒不丢脸,但是你东张西望的样子实在太丢脸。”
我个子矮,武湘倩穿着高跟皮鞋,几乎有一米八零,笑嘻嘻的凑到我面前,低下头来吻了我一下,轻声道:“狼哥!你还是主人哩!”
吴老鬼为图一个快活淫糜的旅途,提前了一个星期出发,选择了坐软卧火车而不去坐飞机,坐软卧除了时间慢点,却比坐飞机舒服多了,反正我们又不赶时间,难得带着大群的美女出来,不好好的玩玩,真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呀。
八个人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我们两个男人根本就不背,而是叫郑铃她们六个绝色的美女背在身上,于我而言,她们六个就是牝马,上床时给我骑,干活时给我驭,没什么不正常的。
陈燕不敢说吴爱国,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嗔怪的道:“还一个大男人哩,就不能帮我们拿一点东西呀?”
我翻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江媚背着一个大旅行包,身上还有两个小包,俏脸上香汗淋淋,闻言一踢陈燕,小声道:“不知道情况就别乱说话,别说狼哥不肯带东西,就算现在他要我们抬着他走,我们也不能拒绝. ”
上了列车,吴爱国立即做了分派,沈莉、江媚、葛薇和他在一个包厢,郑铃、武湘倩、陈燕和我在一个包厢,列车小姐换过车票之后,我关了厢门,随手把门反锁了起来。
我伸手抚摸郑铃穿着肉色薄丝连裤袜的大腿,又把武湘倩的头勾过来,在她性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大大列列的叉开双腿,对陈燕道:“小燕子过来,替我吹箫。”
陈燕睁大一双凤眼道:“吹 吹箫?我没学过乐器,你们三个这样太不雅了吧?”
我淫笑道:“我敢但保,这会儿吴老不死现在正做着同样的事情,一定有美女替他吹着哩。”
武湘倩笑道:“狼哥!她是不懂耶!”
我不怀好意的笑道:“身为女人,还是漂亮的女人,竟然不懂吹箫,你知不知道,美女不会吹箫,可是天打雷劈的事哟!大奶郑!告诉她,什么叫吹箫!”
郑铃笑道:“吹箫就是含鸡巴,用你的小嘴把狼哥的鸡巴含在嘴里舔唆。”
陈燕道:“咦——!恶心死了,对不起,我要出去。”
我冷不防拎住她的头发,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凶狠的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你要是吹不好箫,信不信我把你跺碎了从马桶里冲走?”
我虽然身材还未长成,但是这些日子来既有美女提供精元修炼内力,又有甘老头的点拨,真动起手来,一般的成人三五个绝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陈燕这种娇滴滴的美女?
陈燕呜呜的就哭了起来,忽然跪在了我的面前道:“狼哥!饶了我吧?”
我可是南天的地头龙,既然和她出来,怎么会不盘她的海底?
听到吴爱国说是带她一起出来,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摸到她的大概底细,但详细情况,却打听不出来了。
我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拎着她的头发狠声道:“小骚货,你是大狐的女人?你只好瞒着吴老鬼,却如何能瞒得过我?乖乖的给我说清楚,这次费尽心机的跟我们来,到底想干什么?要是说得我不满意,看我怎么整治你。”
陈燕忽然甩开我的手,抬起头来道:“对!我就是大狐的女人怎么了?你个小混混要是得罪了我,回南天后我就告诉狐哥,要他来整治你。”
我并不怕大狐,只是时机未至,闻言笑道:“我可告诉你,大狐是典型的无赖,你以为你帮他做完了事,他就能放过你?太幼稚了吧?我看不如这样,你把跟着我们来的目的说出来,我们大伙一块帮你参详参详,做个两手的准备,大狐又不是毛主席,背叛他一下没什么的。再者说了,我再不好,也是厂里的职工,不是社会上的混子,总比大狐可靠一点吧?”
陈燕将贝齿一咬,好看的凤眼乱转,心中想到,大狐也好,黄菲儿也好,这个采花狼也好,吴爱国也好,全都不是好东西,不如多下几笔注,引得我们狗咬狗时,或许能够混水摸鱼,和妹妹有惊无险的渡过难关。
我看她凤眼儿乱转,就知道她心中一定在打着鬼心思,也不催她,由她在心中盘算着利害得失,耐心的等她把账算清楚。
经过了文化大革命以后,道上混得也好,政府机关里的也罢,全是些唯利是图的鸟人,只有稍稍给点压力,决不会为了某个人或是某个组织守密,红岩里的那些鸟人死得太不值得了,赶走了蒋光蛋后,现在的社会还不是那个鸟样?
这叫前门赶走虎,后门来了狼,刚打走土工蛇,后面又来了火蛇链。
陈燕日也给人家日过了,操也给人家操过了,再也不是以往那个奶大没脑的牝货,现在又是一身的烂债,就算面对我时,再给我痛日几遍,她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嘛?
她凤目转了又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柔声道:“狼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就是我真的不会含鸡巴。”
我在铺位上坐了下来,把鸡巴掏了出来,令武湘倩含在嘴里,一指郑铃,郑铃会意,忙站到门口,防止陈燕借机逃跑。
陈燕看着武湘倩熟练的舔着我的鸡巴杆子,慢慢的道:“狼哥!其实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