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声道:“好了!我知道了,湘倩、江媚,这些妞儿就交给你们了!”
我至所以把这些妞儿交给她们两个,是有原因的,江媚极擅长化妆打扮,武湘倩在香港学校,学的就是服装设计,而郑铃和她们两个比起来,就有点呆了,但是郑铃做事认真而且极为忠心。
江媚、武湘倩两个妖精答应道:“狼哥放心!”
我牵了郑铃的素手,指着七八个兄弟道:“你你你,还有你——!跟我出去看看!”
被点到名的兄弟,恋恋不舍的望着那批新出浴的赤裸美女,流着口水却又无可奈何的跟在我身后向大门走去。
郑铃挣开我的手笑道:“别介啊!狼哥!让我套件外衣,这样怎么能出去见人?”说着话,跑回屋中,随手拿了一件白色半透明的紧窄连身短裙套在身上,上面也没戴奶罩,下面依旧只那条T字内裤。
香港的那批货,就是托方港生那个港农替我采购的大批调教用品、用具、纹身器械等等,还有大量的黄书样板,花了我四万多块钱,装了整整的一厢车回来。
从香港到南天的物流,在南天,目前只有一家物流公司能做到畅通无阻,就是省委书记秦德国的公子秦俊和台湾亚东集团的总经理黄菲儿合资经营的中邦物流公司,实际上秦公子就挂个名分红,其它的什么也不问,资金由黄菲儿注入,实际管理人却是铁尺苗得势,带着从台湾过来的十六名兄弟为骨干,进行日常的打理。
大门外停着中邦公司的一辆白体蓝字的厢车,我眼角一跳,就认出个人来,那人叫做陈振兴,是黄菲儿来后的第三个月,和其他的六个人一起从台湾过来的。
我是南天市的地头龙,又有个变态的嗜好,就是喜欢八卦事物,不管是南天道上的事,还是政府官员的秘辛,不管大小,事无具细,都想方设法的要兄弟们去打听,就算花点钱也无所谓,这种变态的嗜好,可能和我这个人的好奇心有关,兄弟们知道我这个爱好,凡是听到新鲜的事情,都巴巴的向我汇报,我听得高兴时,多少会赏一点东西给他们。
我早就认识了这个陈振兴,但是这个陈振兴却认不得我,此时手里拿着一张送货单站在车旁,无聊的吸着烟。
我走上前去,笑道:“怎么是陈兄亲自来送呀!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陈振兴一愣,茫然的看着我道:“你认识我?你是——?”
我笑道:“我就是这批货的货主柴化梁呀!上个月在厦门,你们的黄总还提到过陈兄哩!”
陈振兴释然一笑道:“黄菲儿在厦门提我干什么?”
我递了一支大中华香烟上去,毫无机心的笑道:“黄总说她有几个极为能干的手下,听得我非常的羡慕哩!陈兄什么时候有和我聚一聚,提点提点小弟呀?”
我至所以说他是黄菲儿的“手下”,而不说他是黄菲儿的“兄弟”这是在故意剌激他,通过我对黄菲儿观察分析,黄菲儿此人倾国倾城、冰雪聪明、武艺高强,但她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气高气傲。
陈振兴脸色一沉,黄菲儿的为人,他是知道的,虽然有才华、够胆量,但就是有点看不起帮中的兄弟,不但是他了,就连跟着她老子一辈打江山的竹联帮高手铁手苗得势、恶雕万权等人,平日里也不放在眼里,在外人面前说他们是“手下”而非“兄弟”也不奇怪。
但在我这个外人面前,他也不好明着说出来,咳嗽了一声道:“柴兄弟说得太客气了,有空一定过来和兄弟切磋切磋!”贼眼一转,看到了身后身材长相绝不逊于黄菲儿的郑铃,顿时呆了一呆。
我的野狼眼一转,已经看出了点门道,这个陈振兴,脸色微显苍白,眼窝深陷,定是个色中的恶鬼,故做不知的把郑铃拉到身前,客气道:“这是郑铃!江湖人称大奶郑,平常就喜欢象陈兄一样的道上好汉!”说着话,握住郑铃小手的手紧紧松松的捏了又捏。
郑铃也看出了陈振兴好色,又得到我的暗号,立即笑靥如花的伸出手道:“陈哥!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陈振兴看到美人的雪手在前,尴尬的笑了笑,把自己的脏手在衣服上擦了又擦,方才伸了出来,握住了郑铃的素手连声道:“好说好说!”
郑铃笑着一指他腰间象砖头一样的东西道:“这是什么呀?能给我看看吗?”
陈振兴忙递了过来笑道:“这是手提电话,大陆是没有的,小姐想要的话,隔些天我可以给你捎一个!”
郑铃笑着把个砖头似的手提电话拿在手中,温不经心的道:“哎哟!这可要多少钱呀?我可买不起!”
陈振兴连声道:“郑小姐想要的话,我就送你一个,不要钱的,不要钱的!”
郑铃笑道:“那多不好意思!这样,陈哥真要送我话,我就请陈哥吃吃饭怎么样吗?”
陈振兴心痒难抑的道:“那么就一言为定!”
郑铃笑着把电话还他,技巧的用高耸入云的奶尖,在他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轻磨了两下。
陈振兴的骨头都酥了。
我心中冷笑道:不错,大奶郑的花门秘技没白学,一分钟之内就勾搭成功,这个陈振兴算是网到了,忽然心中一动道:“陈兄!你是说,这个象砖头一样的东西是电话?”
陈振兴偷看着郑铃,有点魂不守舍的道:“是啊!就是电话,不过这种电话到哪都能打,怎么?柴兄弟也想要一个?”
果真是这样,这种东西真是太方便了,我忙笑道:“要是方便的话,陈兄也替我弄几部来,至于价钱吗?总不会让陈兄吃亏的!”
陈振兴笑道:“行!没问题,不过全是走私的水货,其实柴兄弟的货,我也看过了,柴兄弟真想要那些东西的话,我们台湾也多的是,全是小日本过来的,货色绝对的比香港的还要好!不但是那些东西,其他许多生意我们也可以合做的呀!比如枪支!”
我心中又一动,黄菲儿也做走私生意!脸上却笑了起来道:“那是最好,不如陈兄进来,我们详细的谈谈?”
陈振兴摇头道:“今天不行!我们另找日子吧,不过我们两个人的合作的事,柴兄弟最好不要让黄菲儿或是其他的什么人知道!”
我是求之不得,伸出手来笑道:“那就一言为定!”又把嘴凑到他耳边,小声的道:“成为合作伙伴后,会有许多美女,任陈兄快活!”
陈振兴色眼放光的道:“一言为定,一言为定,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柴兄弟方便的时候尽快和我联系!”说着话,把他手提电话的号码,写到了给我的送货单上。
随车来的两个香港人也过来和我见了面,一个是卖成人用品的老板,名叫谢清福的,这次是因为收了我的钱,特意来教我使用小日本最新式的镭射电子纹身图案器绘图机和布置现代化的调教室,随便到南天市来游山玩水。
女体纹身技术本来就是花门的必修技艺之一,花老鬼已经教得我七七八八了,这次是购买的纹身图案机,可以很方便的在美女身上勾描出中意的图案、调配中意的色彩,然后再施以纹针。
另外一个人叫李德鹏,是一个破产的音像制品厂的老板,为躲高利贷跑到大陆来的,我要利用他香港人的身份,以投资为饵,诱骗长平乡的政府官员,许以财色,从而低价获得地块。
当天晚上,在谢清福指导下,就布置好了一间调教室,我的调教室共有二十间之多,规模之大,令谢清福也叹为观止,我兴奋的一晚上睡不着觉,把那些东西的性能一个一个的摸了个透。
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糊糊的被郑铃舔醒,郑铃依旧只着T字内裤,赤裸着姻体,所不同的是,她细长粉嫩的脖子上,多了一个黄色的母狗项圈,项圈另一头的链子,连在床脚上。
我翻了个身道:“大清早的舔什么舔?当心我抽你的小屁股!”
郑铃嘟着小嘴道:“狼哥!昨天不是你叫我这时候把你叫醒的吗?说是要到汽车站接人的!”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今天是夏文晴回来的日子,她走的时候,我要她不准再穿着警服出现在大门外,青天白日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做贼的哪有不怕公安的?
但是这只是我表面上的借口,不让她公然出现在我的大门前,是想以她的身份,或许以后能对我还有大用,不想叫太多的人知道她和我的关系。
武湘倩递上衣服,我匆匆穿了,拿了早点就往外走,郑铃拉住我的左手,武湘倩拉住我的右手。
我奇怪的道:“怎么?你们也想去?”
郑铃笑道:“狼哥!你出去是出去,但是临走之前,把我们脖子上的项圈解了呀!这样戴着怎么见人?”
我捏捏郑铃的俏脸笑道:“戴习惯了就好了!以后还会在你们身上纹身穿孔哩!”
武湘倩忙道:“狼哥!你喜欢我们戴项圈也可以,我可以折中设计一下,但是这种纯母狗的项圈,求你走的时候,还是帮我们拿下来吧!”
我想了一下也对,她们两个大美人走在街上的回头率本来就高,再戴着这种纯母狗项圈出去,引得有心人注意了,果然是不妥,笑了一下,也不去找项圈后面的钥匙,随手从桌边拿起一个针形的发夹,替两个骚货打开了项圈上的暗锁。
郑铃抚着细脖子,望着武湘倩道:“来了这么多性具,以后我们姐妹又有罪受了!”
我弹了一下她的乳头笑道:“我那是疼你!知道不?那些外马,还得打紧训练!”说着话,走出了大门。
长途汽车站现在可热闹了,里里外外全是卖黄书的,满眼充斥着“大波霸、小波霸”等等极具诱惑的文字和令人血脉贲张的淫秽插图。
刚刚改革开放的中国政府,还没有留心到黄毒正以潮水般的速度,在中国大地漫延,小贩手中捧着的高过头顶的黄色刊物,转眼就能卖完,立即又跑回库中再拿,每本的黄色刊物,在我的授意下,页数都装订的差不多,售价并不便宜,全彩的二十块钱一本,黑白文字带插图的十块钱本一本,都是以成本的十倍标的价。
南来北往的旅客,特别是男性旅客,每人手中,至少拿着一本中意的黄色刊物在津津有味的翻看,不知不觉间,拥挤的车站内外,竖起了一根又一根旗杆。
我注意到,全彩的黄色刊物固然好卖,黑白带文字的卖得也不差,既有人喜欢看图,也有人喜欢看文字的,其间还有许多黄色小报穿插其间,在我的印象中,并没有叫方洪他们印刷这种简单的黄色小报呀?
忽然想起江媚的话,有人、甚至就是我们的人,委托外地的小印刷厂,再跟着我后面搞翻贩。
但是这种本钱小的黄色小报,利润却并不小,一份黄色小报,从一块钱到五块钱不等,印刷还粗得很,和我们的印刷的精美东西没法比,但是奇怪的是,买得人还是多,细算起来,利润比我们的刊物还要高,可以达到成本的二十多倍。
看来真如江媚所说,印刷厂的事,我真的要花点时间了,照眼前这种黄潮泛滥的样子,黄色刊物买不了多久的,我要抓住眼下的机会,狠狠捞一把后,改弦易张,再搞其他的印刷品。
我的车就停在路边,其间赶走了几十个向我兜售黄色书刊的小贩,几个小贩被我拒绝之后,都以怪怪的眼神看着我,其中一个嘀咕道:“这么剌激的东西都不要,这人准是个没鸡巴的!”
出站口出现夏文晴靓丽的身影,只带了一个小背包,头戴警帽,身着警官服,身高腿长,英姿勃勃的向过往的人群中看,我按了几下喇叭,远远的向她招了招手。
夏文晴忙跑了过来,打开车门,坐在了我的边上,收去了刚才下车时冷傲的神情,怯怯的叫了声:“狼哥!”
我喷了个烟圈笑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夏文睛道:“都办妥了,多余的钱给了也给我家人去卖稻种了!这次真是太谢谢狼哥了!”
我笑着拿出一个赤红色的皮质项圈,就要戴在她的粉颈上。
夏文晴一愣,马上明白过来,伸出素手抓住我手上的项圈道:“狼哥!这里不行!”
我变色道:“怎么?反悔了?”
夏文晴道:“我夏文晴答应的事,永远不会反悔,我今生都是狼哥的肉奴了,但是这站里站外的,好多分局同志的眼睛在看着哩,狼哥要是敢在这里替我戴上母狗项圈,我敢保证,马上就会有分局的师兄弟上来找你的麻烦,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认识我,会以为我受到反动分子的劫持,对狼哥大大的不利哩!”
我警惕的收了母狗项圈,眼珠直转,小声道:“在哪里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
夏文晴嘴角一披道:“穿的全是便衣,就在你车子前的拐角处,就有两个,市局的许俊、费大明,右前方还有三个,是临江分局的小师弟!”
我顺着她的眼角看去,果然发现到了端倪,几个无所事事的人,手上既无行李,也不象在等人,那个叫做许俊的公安,站在墙角,正向一个穿着时麾的漂亮妞儿看。
我笑道:“你们公安是怎么执行的?你看那个叫许俊的,上班时间站在马路上看妞儿哩!”
夏文晴顺着我的眼神一看,笑了起来道:“那个穿高跟鞋露着大腿的漂亮妞儿,是分局的刑警张寒梅,正向他发出抓人的暗号哩,准是盯到外地做案后跑到南天的溜子了,对了!就是前面的那个溜子,看!行动了!”
许俊漫不经心的往那溜子前面靠,张小梅跟在那溜子的身后,费大明挡住了通向马路通道,当许俊与那个溜子擦身而过时,忽然发难,一腿蹬在了他的小腹上,大叫道:“公安!”
那溜子顾不得疼痛,丢了东西,转身就跑,张寒梅等了个正着,跳起身来,穿着高跟鞋的美腿曲起,肉膝性感的吻在了那溜子的脸上,那溜子向后就倒,鼻血横流,被许俊抢上前来按住,腰里掏出了手铐,铐住了那个溜子。
费大明向他们两个竖了竖大拇指,转身走了。
忽然一张人脸出现在车窗前,微笑道:“师姐!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夏文晴笑道:“没事!我有人接,忙你的吧!”
那张脸对我笑道:“原来是省厅的小师弟,怪不得不肯买黄书贩子手中带彩的哩!说起来在外面执勤无聊很,其实看看也无谓,反正领导也不知道是吧?”
我学着他的口气,调侃的笑道:“那师兄不但买了,而且还看了?”
夏文晴咬牙道:“无耻!下流!这种书也看?我们走!”
拥有那张脸的便衣公安向我耸了耸肩,一副世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的表情。
我发动车子,带着夏文晴离开了这个非之地,看来以后得想办法,把南天各个局子里的公安资料搞个全套的看看,他娘的,这看似平静繁荣的汽车站,竟然有这许多公安。
沿途在公车站,在商场门口等处,夏文晴又指了几个执行的公安给我看,我本来就刁钻古怪,看了几拨子公安之后,心里把他们的行为神情分析了几遍,就已经能在大街上,大概能猜出哪些可能是执外勤的便衣公安了。
四周看看,已经没有执行便衣公安的影子,我“嘎——”的一声,把车停在了路边上,拿出那条赤红色的母狗项圈道:“乖乖的把头伸过来!”
夏文晴乖声道:“是——!狼哥!”伸过雪白头颈,任我把母狗项圈戴在了她细白的粉颈上。
我扣好了项圈前面的钢扣,伸手摸母狗似的,在夏文晴的头顶上摸了几下,抬起她娇俏的下巴,在她湿湿的小嘴亲了几下,又拿出狗链,扣在项圈前面最大的一个钢环里,牵住链头,向下一拉道:“让我检查一下这三天你的香蕉舔得怎么样了?”
夏文晴道:“香蕉哩?拿出来我舔给狼哥看!”
我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鸡巴道:“这不是?”
夏文晴笑了一下,伏下姻体,把我的香蕉拿在素手里,抖了两抖后,张开小嘴含住,舌尖顶在我鸡巴的马眼上,轻轻的舔了又舔。
我一踩油门,重新发动了车子。
夏文晴抬起头来,紧张的道:“狼哥!你可要看路啊!”
我道:“象这种样子开车,我早就习惯了,你就放心的吃香蕉吧!”
我驾驶着车子,并没有在大门口停留,而是绕到“乱云飞渡”的背后,在僻静处停了车,从没有什么人来往的暗门,牵着夏文晴粉颈上的狗链,直接把她带到了宅子的后楼里,外面兄弟,根本就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
江媚今天依我的命令,回印刷厂整理我要的东西,郑铃、武湘倩两个,带着兄弟,正在给那些外马,灌我配制的调和女性内分泌的药水,以洗白牙齿,并消除她们的口臭。
我把夏文晴牵到后楼左边的一间布置好的调教室内,解开扣在她项圈内的狗链道:“把衣服全部脱了,在那里跪好。”
夏文晴答应了一声,把身上的警服全部脱得干干净净,端端正正的跪在了调教室的中间。
室内各种调教用具一应齐全,一张桌子上,一个古色古香的薰香铜炉被我点燃,一缕缕甜甜的清幽兰香袅袅飘散,一副春情浓浓的图画。
我笑眯眯的上前,亲了一下她拿掉警帽后,披散下来的香发,柔情蜜意的道:“躺在合春床上去!”
夏文晴看了我一眼,站了起来,小心走到合春床边,凭着刑警的直觉,试探了几下,感觉没什么危险,就犹豫着躺了上去。
我吻着她的小嘴,让她的紧张的心情尽量放松,拿起一副三寸宽的皮铐,轻轻的戴上了她两只雪白的腕子,大嘴向下顺着她的玉颈亲吻,同时把皮铐的另一头,扣在了合春床左右两边的柱子上。
夏文晴被我吻得娇喘吁吁,雪花美肤上泛起了一层异样的粉红,两条修长的美腿情不自禁的微微夹了起来,轻轻的磨动。
我伸在床边又拿起一副皮铐,大嘴向下,从她的玉颈细吻到她高耸入云的奶峰,奶尖技巧的在她敏感的红梅上打着转转,跟着舌尖一挑,把她左边的梅粒的轻轻柔柔的吸入嘴中,舌尖再和梅尖相顶,用几不可查的力度轻柔的刮弄红红的梅粒。
“呀——!”夏文晴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挑逗过,立即兴奋了起来,周身上下如触电般的舒爽,一阵阵麻酥酥的热气,悄悄的从牝穴深处升起,小嘴里不知不觉的发出了羞人的浪啼,芳心微颤,本能的就想抱住我,双手一动,连在雪腕上的钢链叮铛做响。
我运用花门特有的技艺“荡魄魔音”,发出一种极为柔性的磁性声音,缓缓的道:“宝贝儿!不要急,急了就没情趣了!”
夏文晴听到这种声音,乖乖的放下想抬起的雪腕,双眼凄迷的痴痴看着我,一旁的兽香静静弥漫,这种甜甜的沁人清雅兰香,名叫“御兽兰香”配制起来,极为不易。
我舔吻过她左边的梅岭之后,大嘴缓缓的向右,慢慢的、慢慢的掠过深深的乳沟,一路向右边的梅岭挺进。
“呀——!”夏文晴的小嘴又动,再次发出了淫糜的浪声。
右岭的梅粒又被我吸入嘴中,舌尖翻转处,梅粒更加硬起来,肉乎乎似要涨爆一般,两条能动的修长美腿抬了起来,交叉的夹住了我的狼腰,力度大得吓人。
我的狼腰几乎被她夹折,强忍着疼痛,伸出一只手来,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抚到了她的饱满结实的大腿,轻轻的拍弄着,然后握住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慢慢把她的一条大腿,从我快要断的腰上拿了下来。
“嗯——!”夏文晴面如染霞,鼻息沉重,姻体上的粉色越来越浓,一层晶亮的透明香液,从她的两条叉开大腿的根部,不知不觉的溢了出来。
我的嘴不屈不挠继续顺着她粉腻的小腹向下,在她可爱的脐眼处,转舔了几下,再向下,舔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羞人的倒三角地带,浓浓的芳草丛中,已经是白露点点,私处高高的阜起,两片肥厚的鲍肉之中,一条细细的肉缝微微的张开,露出了里面隐隐的媚肉。
我悄悄的抬起头来,抚摸着她的一条大腿,从腿根直抚着脚踝,拿起一只宽宽的皮铐,柔柔的替她戴上,再悄悄的向外拉开,跟着如法炮制,把她的另一条大腿的也拉开铐住。
夏文晴面红耳赤的呻吟道:“给我!快给我!求你了!”
我站起身来,拍拍她的妖靥,低头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小嘴。
夏文晴疯狂的张开小嘴,急不可待的把甜甜的香舌,主动伸到我的嘴里,由我肆意品尝。
我吻了几分钟后,立起身来,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销魂蚀骨娇”,捏开她的小嘴喂了进去,那药丸是花门秘宝,入口即溶,吐都吐不掉。
“嗯——!”夏文晴手脚被皮铐铐住,想抗拒都不可能,乖乖的服下了这种霸道绵长的淫丸。
皮铐是小日本特制的,外面正反三层,全是用小羊皮精制而成,绝不会磨坏美女娇嫩的皮肤,里面却是合金不锈钢,大象都挣不开。
夏文晴身为刑警,意乱情迷之中,竟然还有一丝意识,昂起头来,无力的问道:“狼哥!给我吃的是什么?”
我知道她担心什么,她是怕我给她喂毒品,当下捏捏她的硬硬的乳头笑道:“是春药,全中药制成的,不会上瘾,也没有任何副作用,开心过了就没事了!”
夏文晴听后,放心的放下螓首,继续沉浸在无边的性欲之中。
我抽出“响春鞭”,在淫糜的空气中一抖,“啪——!”的一声。
夏文晴急道:“狼哥!求你先操我,操完了之后再抽撒!”
我哪里理他,“御兽兰香” 、“销魂蚀骨娇”再加上这“响春鞭”,这世上再没有人会有这种训美运动的完美组合,在春药兽香之下,只要被用淫蛇皮做的“响春鞭”抽足四万八千鞭的话,她就会成为合格的牝兽,以后就算普通的皮鞭抽打,她也会在皮鞭声中高潮。
“劈啪——!”响春鞭重重的落在了夏文晴的大腿之上,雪白的大腿之上,顿时出现一条深深的红印,但决不破皮。
“啊——!呀——!呜——!不要抽!不要抽!快来操我,我的小穴痒死了!哎呀!真的要死了!呜——!”夏文晴螓首直摇,在合春床上乱喊乱叫。
“劈啪——!”响春鞭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之上,夏文晴又疼又痒,泛着粉红的肥臀直扭,意图躲避袭向姻体的鞭子。
“劈啪——!”响春鞭落在了硬硬的奶尖之上,鼓涨的奶粒疼得明显的颤抖、跳动。
夏文晴在合春床上,把浑身的白肉直扭,大叫道:“不玩了,不玩了,我要性交,我大鸡巴操我!”说着话,急动内力,就想挣开锁链,下来求欢。
合金钢不锈钢锻打的拇指粗的银亮链子,被这个彪悍的绝色女刑警挣得“哗啦啦”的一通乱响,合春床也“吱嘎”摇摆,似要散架,几分钟后,终于挺了过来。
我抚着她香汗淋淋的娇颊笑道:“别废劲了,弄不开的!”
夏文晴被兽香春药诱发出来的体香,一阵阵在空气中散发,中人欲醉。
我伏在身来,在她乳沟、肉股之间,狠狠的猛吸了一阵,顿时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下面的鸡巴直挺挺向上翘了起来,其硬如铁。
我干脆也脱得精光,挺着十六、七厘米长、青筋怒突、面目铮狞的异种名枪“狼尾鞭”,手上拿着饮过无数绝色美女香血美液的“响春鞭”站在合欢床边。
夏文晴昂起头来,舔着性感、湿湿的红唇引诱道:“狼哥!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放在我的嘴里,让文晴给你舔舔呀!爽极了,快来呀!”
调教美女,说起来春色无边,其实却是件苦活,要是这时候我给她舔了,接下来肯定就会把鸡巴插入她的穴中,那这次调教就算失败了,这种极品的兽香、春药,不同于洗澡褪皮的那些玩意,每一种药材,都极难觅到,哪一种是好配制的?
我狠狠的把鸡巴撸了几撸,转到她叉开的两条肉腿间,响春鞭扬起,“啪——!”的一声,落在了她美牝处微微张开的嫩红肉缝之上,牝毛横飞。
“唔——!”夏文晴第一次被抽嫩牝,疼得白眼直翻,两条大腿根疼得直抖。
“啪——!”又是一抽,落在了大腿内侧,“啪——”再一鞭,又落到了肉缝正中间,娇嫩的媚肉激烈的翻滚蠕动。
合春床上,夏文晴更是疯狂的乱动,一缕缕散发着骚香的牝毛,在空气中漫空飞舞。
一个小时后,夏文晴姻体上下,布满了红色的鞭印,已经筋疲力尽,动弹不得了。
我也是浑身的大汗,气喘吁吁的又摸了一粒药丸,喂夏文晴吃了下去后,再端起事先调好的药水,用细刷刷遍她全身,以使她的伤口能尽快愈合。
刷完药水之后,我披了一件衣服出来,急唤来王燕、王雀两个小萝莉,两个小萝莉依然只穿着T字内裤,光着身体的其他部分,听到我唤她们,忙不叠的跑了过来。
我浑身汗水喝道:“转过身来!”
王燕、王雀忙一齐转过身来,双手扶墙,高高的蹶起小屁股,打开四条粉腿,等着我来交配。
我扶住其中一个的小蛮腰,粗大的龟头顶开嫩如脂粉的肉穴,急急的挤进了肉缝深处。
被我插入肉穴的,却是妹妹王雀,她知道我这种样子,明显的就又是在调教美女,被调教时,那种浑身淫痒,却不给性交的过程,她们两个也经历过,知道调教的和被调教的,都是非常的辛苦。
“呀——!”王雀轻哼,摇动粉粉的小屁股,懂事的为我最大程度的煞痒,是凡受过我调教的美女,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一被插入鸡巴,两秒钟之内,牝穴就会飞快的温润,以适应天下雄性随时随地的性交。
我一边狠狠的插着王雀,一边伸出手来,在王燕的骚穴上掏挖玩弄。
王燕被我玩得浪哼不断,淫水顺着我的手指滴了下来。
我抽出鸡巴,又塞入王燕的小穴中,王雀忙转过身来,主动送上香唇,任我亲吻。
我的鸡巴狠插了数百下之后,痒意稍减,双手抱起王燕两条大腿根,让鸡巴依旧埋在好的穴中,就往屋里走。
王雀忙跟了进来,我把王燕扔到床上,对王雀道:“趴上去!”
王雀忙爬上床来,趴在她姐姐的粉身上,向我展现她水淋淋的小穴。
上下两层全是嫩汪汪的美鲍,非常的养眼,我抽出鸡巴,再插上面那层王雀的美穴,这样上插、下插,左摇右晃,搞得两个绝色小美人没命的浪叫,最后一股热流,喷散在其中的一个小萝莉蠕动压吸的美穴内。
我插出鸡巴,翻身躺到了床上,无力的道:“你们哪个小骚货占了便宜?”
王雀笑道:“狼哥!你射在我的骚穴中了,嘻嘻!好多好烫呀!真是美死了!”
现在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才会泄露元精,俱花老鬼讲,花门掌门人,除非想留种,否则决不会泄露元精,看来我的道行还不够噢!
我喘了一会儿气,笑道:“呆会儿弄一点好吃的来!去把一号牝室里的马子喂了!”
王燕、王雀一齐应道:“是——!”
王燕犹豫了一下道:“狼哥!明天真的让我们上学吗?”
我象抚狗一样的抚着两个漂亮小萝莉的头发道:“是呀!我替你们弄新身份,起了洋气的名字叫王文茜、王露茜,人前就是我的表妹,一个上十三中,一个上一中,全是市重点中学,只要你们真能淡下去,就可以满足你们上大学的梦想,又可以完成我的计画,以后说不定还有妙用哩!”
王燕、王雀一左一右的舔着我的奶子笑道:“狼哥真是妙计!”
我笑道:“小骚货!来,亲个嘴,哎!一个一个的来,不要一齐上,还有,以后你们两个的身份,我会慢慢的隐藏起来,不相干的人,我就不会叫他们知道了!”
王燕、王雀原是小女孩,一齐拍手妖笑,连说好玩。
夏文晴可就苦死了,吃完王燕送过来的饭,被欲火弄得怎么也睡不着,头脑里尽想着男人的鸡巴,但是她的两条大腿被我叉开来锁着,就是想磨一磨骚穴都是奢望,迷迷糊糊之中,感觉我背着手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精致的玉盒。
我拿着装着淫虫的玉盒,进了牝室之后,看了看被欲火折磨的夏文晴,拍拍她的大腿上的白肉笑道:“别死扭着了,放松点,叉开大腿,我要把一个好东西放进去!”
夏文晴以为是按摩棒之类的淫具,忙乖乖的张开紧扭着的大腿,腰胯上抬道:“好狼哥!快给我快给我!痒死人家了!”
我念动密咒,把那条长着一对肉质鹿角的淫虫唤醒,这条死虫每天都要钻要进美女的肉穴中,大吃淫水,现在被郑铃、江媚几个美女轮流喂着,只要被我这个淫虫爬过肉穴美女,最终都会形成淫痒,一生都离不开我。
我拎着那虫子的鹿角,把它放在夏文晴张开的肉穴外面,那淫虫最恨被人拎它的鹿角了,肥胖的虫身乱扭,以示抗议,但是一闻到美女骚穴的美味后,就再也不扭了,“滋溜”一身,以光速钻进了美女的肉穴深处。
夏文晴麻痒的大声浪叫道:“哎呀——!什么东西呀!快拿出来,快拿出来,怎么比刚才更痒了?”那条淫虫不吃饱淫水,怎么可能出来?
夏文晴再被天下第一的淫虫肆虐,欲火入髓,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换了一个姿式,被我从合春床上放了下来,双腕上还是扣着那副皮铐,不过是双手上抬,赤身裸体的被吊到了钢梁之上,两条大美还是被分开来,脚踝的皮铐被扣在一根不锈钢棒子上。
夏文晴小嘴一张,刚要说话,却被我捏住腮帮,又喂了一粒春药,努力的夹了夹大腿根,感觉穴内的能动的东西不见了,不由吁了一口气。
在她被兽香薰,被春药催,再被响春鞭吻的情况下,我要是不唤出淫虫,她是醒不来的,但这也要在那条死虫吃饱的情况下,否则的话,就算花老鬼来,也休想把那条死虫从美女的穴中掏出来。
夏文晴连吐了几口,哪里能吐得出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道:“好狼哥!别再喂我吃春药了,快操我吧!越狠越好!”
我把响春一抖笑道:“今天的功课又开始了!”
夏文晴急得身子蛇似的直扭,惨兮兮的叫了起来:“好狼哥!亲狼哥!不管怎么样,先狠狠操过我后再抽呀!”
我嘻嘻笑道:“有你快活的时候,四万八千记鞭子,要抽完四千八百鞭,才能给你碰男人!否则的话,前功尽弃,忍着点!鞭子来了!”
夏文晴咬着牙叫道:“狼哥!快把四千八百鞭抽完、用大鸡巴狠狠操我撒!我身体好,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