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凤赤条条的立在当地,见其她四个美女都被安排了,生怕我忘了她,忙焦急的叫道:“狼哥!我呢!不会不玩我吧?”
我丢开高潮不止的周枬,把响春鞭卷起来,缠到腕上,走到苏凤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俏脸来。
苏凤献媚的笑道:“狼哥——!”偎过身来往我身上靠。
我凑过脸,轻轻的亲吻她妖艳的小嘴,苏凤忙配合的张开小嘴,吐出香舌迎合,我卷着她的丁香绞了一会儿,然后吐了出来,苏凤意犹未尽的哼道:“呜——!狼哥抱抱我!”
我一拉她粉颈上的狗链,就把她往外面带,苏凤跟着我回到地面上的卧室里,我指挥她点起兰香,然后趴在室中的一张气垫床上。
我拿出整套的纹身用具,抚着她白嫩的藕臂笑道:“小骚货!普通的人都在下面的调教室里接受纹身,只有少数的贱货,才能被带到这里,你愿意做我的骚宠吗!”
苏凤听得双眼放光,温驯的道:“狼哥!什么叫做骚宠?”
对待特别漂亮的美女,我并不用最新式的电子纹身器给她们快速纹身,而是用传统的银针,慢慢的凌虐粉嫩的美肉。
实际上能享受这种待遇的,这些年来少之又少,除了江媚、郑铃等有数的几个绝色美女外,只有这个长相形体达到罕见妖孽级的苏凤了,象张燕、杨娇那种绝色级的美女,姻体上的纹身,都是用电子纹身器纹上去的。
我扶住她的一块美肉,慢慢的把银针剌入妖嫩的雪肤,穿剌处入肉三分,殷红的血珠跟着就溢出了体肤,口中回道:“就是又骚又受宠的意思,就象武湘倩她们一样。”
“呀——!”苏凤疼得微一皱眉,然后紧咬银牙,就不敢吭声了,由我的银针在她妖嫩的身体上肆虐。
我又在她的屁股上、粉背上、奶子上、大腿上找了几处,试了试手感,以便于以后大面积上针。
苏凤身体上受着银针,口中忍痛接声道:“比起集合村马场的钱兰她们哩?”
我试了几处之后,知道这是一张绝好的人皮,满意了,心中想着纹身花样,口里接声道:“钱兰她们就是代管马场,湘倩就象我的小妾之类的,你要是听话好好做的话,以后的日子美着哩!唔——!在你的臂上纹一对黑色知了吧!”
苏凤不解的道:“为什么我看其她姐妹的臂上,纹的都是蜘蛛哩?”
我坏笑道:“不但是蜘蛛,还有其他的虫子,只有特别漂亮的,我才会给她纹上特别的东西,别动——!描花样时不疼的。”
苏凤听我夸她漂亮,激动的点头道:“狼哥!你是说我特别漂亮吗?”
我心中想着图案,用从小日本弄来的纹身底色,在她身上勾描,片刻之间,雪白的藕臂上,就出现了一对搂抱着的春蝉,但又不同于一般的春蝉,映着雪白的雪肤,其形妖诡。
我翻出花名号码册,找出一组空着的花号,用秦篆艺术体,勾在了苏凤藕臂春蝉的间隙处,仔细看了又看,感觉非常的满意,伸手一拍她赤裸的大腿,喝道:“分开来,我要在你的大腿内侧、后腰处,勾一幅牝马,勾什么好呢?哎呀!就勾一匹什伐赤吧?怎么样?”
苏凤的身子自被人强行占去之后,也不在乎以后的淫糜了,打定了主意多赚钱好养老,任命似的微闭凤目,呢喃道:“随便狼哥!只要能我年老色衰时,能赚笔钱生活,什么我都喜欢!”
我奸笑道:“用不着等到年老色衰,只要你好好跟着我,不出五年,你就是有钱人了,忍着点,我开始在你的臂上下针了!”
苏凤半闭凤目道:“那太好了,等有钱时,就去老家办一家小学,我自己做校长,嘻嘻,放心吧狼哥,我不会动的。”
我点头,从针盒中选出银针,合了特制的秘药,点了色彩,细细的在苏凤这张绝好的人皮上纹起身来。
同一时间,在地底的一间秘室内,极善刑讯的公安女督察周雪晴,如男人般的赤着妖美雪白的上身,得意的抖着两团挺翘的迷人奶子,全身上下,只着一条细细的皮短裤,叉着两条光润修长的大腿,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边是两个体形健美的妖媚少女。
这两名少女,是飞狼谷基地培养出来的女孩,从十三四岁开始,就跟着我,练得一身的好武艺,和周雪晴一样,从叶老特务那里,学得一手好刑法,别看这两个少女妖俏的模样,但是穿骨剥皮,连眼皮也不会眨。
周雪晴妖笑道:“张贱人,我可告诉你,姑奶奶精通军统的大刑,也被公安厅送到北京钻研过某某党特攻组的刑讯手段,就算是钢骨铁筋的硬汉,在姑奶奶面前,也得有什么说什么,狼哥舍不得弄残你这副妖精般的皮相,但是我有千万的手段,在不弄残你身子的同时,也能叫你生不如死,你信是不信?”
张瑰被一盏雪亮的小太阳灯照得浑身上下无所遁行,双手被铁铐紧紧的铐在身后,再向上钓起,手铐又连着粉颈上扣着的粗大母狗项圈,把两片白生生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以方便刑讯。
项圈另一头挂在钢梁上,令张瑰不得不强打精神的站着,肉膝上面一点点,扣着两个铁圈,两个铁圈之间,连着生了锈的铁链,脚踝处,戴着同样生着锈的铁镣,连着铁镣的两条粗重铁链向左右两边拉开,把小腿尽可能的向两边分开,把扣在肉膝处的铁链拉得笔直,这副行头,就算是彪形大汉,也挣扎不得。
张瑰实是青帮的高手,本身艺业了得,所谓的彪形大汉,两三个上来,岂是这头母老虎的对手,此时紧咬银牙,望向周雪晴,浑身上下,香汗淋淋,眼神中微露出既恨又怕的神色,然依然心存侥幸的道:“小妖精!我知道的都和你们狼哥说了,你还要我说什么?要是狼哥认为我好看长得骚想收我的话,我情愿为他服务就是了,调教美兽可不是你这种手段耶!”
周雪晴是公安刑警队中的佼佼者,这几年和夏文晴两个,在省公安厅并称“夺命双晴”,屡破大案,对落入手上的肉货观察入微,已经看出张瑰在前几轮的刑讯中,已经开始害怕了,于是眨了一下漂亮的杏眼,嘻嘻笑道:“真的呀?那你告诉我,你被我们兄弟抓住时,那套百花拳中的傲雪掌是谁教你的?是不是莫雨婷那个老三八?她现在人在哪里?”
江南甘式的百花拳经是仿十二节气的十二种名花,其中仿寒梅的傲雪掌,最是刚猛不屈,七式傲雪掌,几乎记记杀着,甘老鬼除了教过我之外,平生只教过一个叫做莫雨婷的得意门人,但自从我学会之后,这套傲世的绝学会的人就多了,送到飞狼谷基地的漂亮女孩子,人人都根据各自的脾性,学会一种百花拳经中的武艺。
张瑰咬牙道:“你怎么知道是傲雪掌?又怎么知道莫雨婷老人家?”
周雪晴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实话告诉你,狼哥的兄弟们都练过铁剑门的武艺,因为我名字中有个雪字,狼哥教我的,也正是百花拳经中的七式傲雪掌,你被捉时,那式斗雪怒放,是傲雪掌中的最后一式,最是难习,要不是捉你的兄弟学过铁剑门的化气为罡的硬气功,早被你打死了。”
张瑰忽然披嘴笑了起来,半晌方道:“小贱人,果真你是铁剑门的,那你得叫我师姑或是师姑奶奶了!”
周雪晴俏脸一变,雪臂一挥,“啪——!”的一声肉响,手中的皮鞭狠狠的吻在了张瑰平滑的小腹处。
张瑰疼得“呀——”的叫了一声后,尤自挤出嘲笑的表情道:“没说错吧?你是在铁剑门中哪个门下学的艺,是盈字辈的还是清字辈的?要是清字辈的就更惨了,我也实话告诉你吧,我师门的名字叫做张春瑰!”
铁剑门近代的师门辈份是:云、雨、春、寿、盈、清。
周雪晴大喜过望道:“这么说来,你是莫老太婆的嫡传弟子了?”
张瑰并不知道其实傲雪掌甘老鬼除我之外,其实只传过莫雨婷一个,披嘴道:“不错!趁早放了我,你说你的傲雪掌是你们的狼哥传你的,我看他在师门中,大不了也就是寿字辈,最了不起的话,也就是春字辈罢了,说起来和我还是同门,不是我的师弟就是师侄,真是大水冲了龙庙,一家人还认不识一家人了,哼——!”
周雪晴由怒变笑道:“当年甘云龙甘老不死的,加入武林群雄组织的中华抗日救国会,把阖家老小托给门下两个艺业最好的门人照看,一个叫做李雨振,一个叫做莫雨婷,这公母两个人在日本人攻入南天市,开始大屠杀时,竟然丢了甘家小公子逃跑了——!”
张瑰厉叱道:“放屁!我的师尊岂是那种人,实际上当年日本人杀入南天时,我们所谓的中华绝学在日本人的三八大盖面前,根本毫无做为,李师伯中枪坠江,生死不知,我师尊身受重伤,侥幸被青帮弟子救了,现在是大青帮的朝奉,至于甘家的后人,实在是不成器,我们在几年前,侥幸寻得蛛丝马迹,找到了甘掌门的孙子甘兴忠,却不料——!唉!不说也罢,反正甘家的后人,再也做不得铁剑门门主之位了!”
周雪晴听得杏目连闪,她是公安做刑侦出身的,立即抓住了重点,兴奋的从阴影中站起身来,走到张瑰身边,用鞭梢抬起张瑰的下巴问道:“你是说,青帮在大陆,其实还有余孽未清?甘家的后人你们找到了?这两件事,每件事都要详详细细的说给我听,只要漏掉一个字,姑奶奶叫你生死两难!”
张瑰双目尽赤,低声娇吼道:“贱人!你既会傲雪掌,就是铁剑门中的晚辈了,敢对本门前辈无礼?”
周雪晴晒道:“就算是甘老鬼,只要狼哥下令,我也照样整得他生不如死,再说了,师门再大,大得过国法么?我现在以省公安厅刑警的身份在问你,说——!不然的话,有你个臭婊子受的!”
张瑰见周雪晴的泼样,感觉她绝不是善荐,既是公门里的人,哪里会讲道上的那套,虽然周雪晴很可能是她本门的晚辈,但是好女不吃眼前亏。
张瑰媚眼儿一转,恨恨道:“也不是我不想说,实际上这两件事我也不是太清楚,你真想知道的话,就去铜陵天井湖万梅山庄问我师傅去,整件事情,她老人家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周雪晴诡笑道:“你个烂货,是吃定了我们不敢惹莫老太婆是吧?”
张瑰微笑道:“有本事就去试试看,不要在我面前讲嘴!”
周雪晴天生就是吃刑讯饭的,现在已经明确的知道,张瑰应该是知道不少东西的,至于莫老太婆,定是艺业高深,张瑰理所当然的以为,我们只要去惹莫老太,铁定会栽大跟头。
旧中国的青、洪两帮,是新中国明令剿杀的两个大反帮,原因无他,就是某某党才起家时,这两个大帮始终站在某某党的对立面上,给某某找了不少的麻烦,手上沾了某某党骨干分子的鲜血,某某党必尽除之而后快,对待竹联帮的凤堂,某某党还可视为黑帮,能利用就利用,不闹得太大就随他去,而对于青帮,某某视为死敌,有一个必杀一个,绝不会手软姑息,若是青帮果有大批余孽被挖出来,其功可真是不小。
周雪晴预感到有莫大的功劳在等着她,激动得心尖直跳,只要撬开张瑰的嘴,于公于私都有天大的好处,伸手捏住张瑰的乳头,狠狠的旋转蹂躏着道:“别以为我们不敢去找莫老太,告诉你,泰山之下,岂有顽卵?你个贱人,趁早识相点,你方才说得两件事我都很感兴趣,这样吧,先从青帮的事说起吧,我问你,现在青帮还有多少人?你认识的帮匪都叫什么名字?从事什么职业?都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们和台湾或是海外的青帮还有联系吗?说——!”
周雪晴到底还是立功心切,不先问甘家的事,而是先问青帮的事,其实这股青帮主力撤退后留在南天的帮众,所从事的勾当,我也是知道不少,但没有上升到政治的高度,只把他们摆在和凤堂一样的位置上,当成道上的竞争对手罢了,最多认为他们深不可测。
张瑰也是机灵,起先她和我说起大青帮时,我的反应并没有周雪晴这么激烈,现在查觉周雪晴离奇的反应,立即有一种毛骨悚然感觉,狡声道:“天呀!这我哪知道呢?”
周雪晴定下神来,是凡刑审,都是欲速而不达,伸手抽了张瑰一个响声的耳光,退回了阴影里面骂道:“贱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姑奶奶长几只眼!张榕、康燕,给我把她的两只手夹起来!”
立在两边的两名修美少女应了一声,转在张瑰身后,强行掰开她被手铐铐住的、紧紧握着拳头的手,然后把一副由五个钢棒连在一起的精致指夹,套在她三个指根处。
张瑰感觉到指缝间的坚硬钢棒传来的冰凉感觉,心惊胆跳的嘶叫道:“小贱人!你要干什么?”
周雪晴嘻嘻笑道:“干什么?夹夹手啦!要是你怕疼,我问你什么就说什么怎么样?”
张瑰嘴硬道:“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叫我说什么呀?”
周雪晴一条大腿弯曲着架在桌子上,一条大腿站在地上,泼贱的拿起桌上的大号啤酒杯,一口气喝了一半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把桌子上一惯,披披小嘴道:“真是人牵着不走,鬼打着乱转,动手!”
是凡搞刑讯的人,都会和酒结缘,原因无他,就是给自己添胆,为子达成某种目的,无缘无故的折磨一个自己并不恨的人,良心上到底过不去。
张榕、康燕同样赤裸着上身,闻言一齐转动指夹外面的蝶形螺母,收紧夹棒,所谓十指连心,还没收得几圈,张瑰就感觉到了一股股钻心的剧痛,不由破口大骂。
周雪晴就象没听见似的,笑咪咪的欣赏张瑰脸上的扭曲的肌肉,五分钟后,张瑰头一歪,昏了过去。
康燕道:“晴姐!怎么办!这个蹄子嘴硬得很哩!”
张榕道:“或许她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哩?”
周雪晴冷笑道:“胡说!她既是青帮的人,又跑到竹联帮凤堂做什么?还有,狼哥的那位铁杆兄弟,又怎么会和青帮的勾搭上的,这其中一定是有大图谋,你们两个干得好的话,我想办法让你们都去公安局工作,和我长期做伴当!”
张榕道:“能去公安局混个铁饭碗当然是好,但是,这真要是凤堂和青帮的事,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哩?”
周雪晴哼道:“人我们都抓来了,这时放了也得罪了青帮和凤堂,再者,狼哥说了,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枕?你们不要多猜了,真能问出个什么来,狼哥那里,也好叫狼哥高看我们一眼,来——,把她的指夹松了弄醒她,给她的屁眼里灌点辣椒水试试!”
康燕应了一声,松开了张瑰手上的指夹,张瑰哼了一声,悠悠的醒了过来,虽松了指夹,但是八个手指被夹之处,依然疼痛不已。
周雪晴笑道:“我问你,你在青帮是什么身份呀?”
张瑰蒙混着道:“什么身份?就是一般的身份呀,给男人玩的那种!你明白的。”
周雪晴耐心的道:“噢——!真的呀!张榕!把你这个本家的屁眼扒开,灌点辣椒水给她尝尝!”
张榕答应,就来扒张瑰夹得紧紧的肥美股肉。
张瑰恐惧的扭着身体道:“哎呀——!千万不要!”
周雪晴哼道:“你还不说?”
张瑰知道不说点什么隐情的话,实在是逃脱不得,只得咬牙道:“我是青帮的青丽兽!”
周雪晴冷笑道:“听名字贱得很哩,你既是青帮的青丽兽又是凤堂的淫莺天使,想必对于侍候男人,很有心得吧?”
张瑰满不在乎的披嘴道:“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这有什么?可惜你不是男人,要不然,我也能叫你欲仙欲死!每个帮派都要求成员,为本帮奉献终生,某某党不也是吗?一个女人为本帮的事业奉献奉献肉体,这是很平常的事呀!难道你们狼哥要你和某个大人物睡觉你会不肯?”
周雪晴当然不能不肯了,实际上这几年中,她美妙的身体,几乎被帮中的骨干兄弟都玩遍了,闻言砸砸小嘴道:“这话说得也是,狼哥哪怕叫当街被狗操,我也不得不干,既然都是同道中人,有些事你我都明白,你在帮中,自然认识不少人,一一的都招出来,有你的好处!”
张瑰苦声道:“天呀!我在帮中奉命被男人操时,都是被蒙着眼睛的,实在不知道更多的事。”
周雪晴咬牙道:“给你灌屁眼!”
张榕二话不说,拿起一条皮管,就往张瑰紧闭的屁眼里插,张瑰四肢被治,动弹不得,哭叫着挣了半天,还是被张榕把皮管插深深的插进了屁眼里,回头对康燕道:“好了。”
康燕闻言,按下了电动泵的开关,马达声随即响起,把洋铅桶里调好的强烈辣椒水,慢慢的灌进了张瑰的屁眼中。
张瑰只感觉五内如焚,发疯般的狂叫怒嚎,奈何双腿被四根粗大的铁链束缚住,平日里的泼劲全使不上来。
周雪晴娇喝道:“说——!说了我就不灌了。”
张瑰咬牙道:“好——!我说了,你们快停手。”
周雪晴素手一抬,康燕又按了一下电动泵的开水,停止了灌水。
张瑰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强烈的辣椒水入腹,当然是极度的难受,痛苦的晃着头道:“快把管子拔出来呀!”
周雪晴哼道:“你说了我再拔管子,先说我们那们爷和你们青帮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出卖狼哥的,快说——!”
张瑰俏脸上冷汗直流,苦声道:“你们那们爷,根本就是青帮奉阳舵的香主,不但他是,他家老子也是,至所以接近你们狼哥,根本就是为了青帮在大陆能重新雄起,吸纳新鲜血液罢了,哪知你们狼哥竟然想自己做大哥,这已经严重防碍了青帮利益,所以我们掌堂决定彻底铲除你们这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鸡巴蛋子。”
周雪晴惊道:“什么?你是说,我们那位爷根本就是你们的人?你们青帮的老大不是在老美吗?这掌堂是怎么过来的?”
张瑰冷笑道:“你们的国安部特攻小组实在是无能,不错,解放军渡江时,我们青、洪两帮的大部骨干帮众是,是跟着帮主撤到老美去了,但都留了根儿在大陆,以便以后能够东山再起,青帮留在大陆的根儿,就是奉阳堂!”
周雪晴道:“张着个臭嘴放大屁的贱货,满嘴的信口雌黄,青帮留守总舵的奉阳堂主廖奉池一伙,不是不分老幼,全部被政府专政掉了吗?你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张瑰冷哼道:“廖奉池是堂主不错,但并不是奉阳堂全部,当年政府是深夜行动,却不知奉阳堂其实分成好几个地方躲藏,兔子还有三个洞里,又何况是我们大青帮好汉?因为没有得到总舵的认可,所以廖奉池以后,接管青帮凤阳堂的,就不敢叫堂主了,只叫掌堂,意思是代管青帮凤阳舵。”
周雪晴哑然而笑,仰起头来,又灌了一口啤酒,一股漏掉的黄亮酒液,顺着她赤裸的双峰间飞快了流了下来,周雪晴也不去擦,只是抹抹小嘴道:“那你们现在的掌堂叫什么名字?躲在什么地方?”
张瑰冷笑道:“说出来我有什么好处?”
周雪晴诡笑道:“全剿青帮余孽之后,我可以不把你交到政府枪毙,只让你给狼哥做牝兽,怎么样?条件够优厚了吧?”
张瑰冷笑道:“与其给人为奴,不如图个痛快,采花狼这个小鸡巴,根本不知道青帮的手段,我可告诉你,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十个采花狼的命都不够赔的,青帮会叫他全家死绝!”
周雪晴冷笑道:“狼哥怎么会傻得直憾大青帮?我告诉你,其实对青帮最感兴趣的,是我们公安,咯咯!既然你个婊子敬酒不吃,姑奶奶就给你吃罚酒,我就不信,撬不开你个婊子的B嘴,来——,给姑奶奶再灌!”
康燕答应一声,又按下了水泵的开水,马达声响起,张瑰感觉胸腹欲裂。
张榕笑道:“张瑰,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我劝你乖乖的把知道的全说了吧,有你的好处呢!”
张瑰含恨吐了张榕一脸的口水,头一歪,昏了过去。
张榕回头对周雪晴道:“晴姐!不能再灌了,再灌她的子宫就暴了,要是把她弄死就不好玩了!”
周雪晴笑道:“当然不能弄死了,把水管拔出来,用肛塞塞住她的屁眼,不要叫辣椒水漏掉了,然后弄醒她。”
康燕、张榕应命,拔出了水管,用一个大大的肛塞,塞住了张瑰娇小的屁眼,伸手抽了张瑰两个耳光,把张瑰弄醒。
周雪晴笑道:“替她揉揉肚子吧!”
康燕嘻嘻笑着伸手揉张瑰的小腹,张瑰疼得冷汗直流,哀嚎道:“不要——,我说了我说了,不要再揉了。”
周雪晴丢了一个眼色过去,康燕立即停了手。
张瑰忍痛道:“现在的奉阳堂掌堂,叫做殷少奎,以前的外号叫做首都王中王,本是大青帮十大元老之一!现在住在安徽铜陵县天井湖畔!”
周雪晴沉呤道:“那落雨楼里的那些帮匪又是怎么回事,你们的老窝究竟在哪里?”
张瑰感觉关系重大,头一低,开始惦量起利害得失起来。
周雪晴俏脸一寒,娇叱道:“给她擂擂人皮鼓。”
张榕、康燕各操起一根一米长短的橡皮细棍,轮圆就照张瑰灌满水的小腹上抽打,张瑰感觉真是五内如焚,一叠声的狂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快停手,我说了!”
周雪晴冷哼道:“贱货!不打就是不肯招是吧?我可告诉你,要竹筒倒豆子,不要挤牙膏,否则的话,还有更好玩的等着你哩!”
张瑰汗流浃背的道:“实际上铜陵天井湖那一带,是我们大青帮长老养老的地方,解放初逃过镇压反革命大难的帮众,正是留在天井湖的那部份人,廖堂主殁后,殷长老不得已,接过了青帮留守的重任,落雨楼实是青帮的基业,现在由殷掌堂的孙子殷青振管理——”
张瑰一五一十的把青帮的事情,详细的说给周雪晴听了,周雪晴直听得暗暗心惊,又问了许多青帮暗藏弟子的名字、职业,得到了许多意外的消息,待张瑰说完了青帮的事,点头道:“原来你们转向安徽偏远小城市发展了,难怪落雨楼中有很多安徽人,那甘家后人的下落哩?”
张瑰对这事并不想隐瞒,接声道:“我们找到甘家时,甘掌门的儿子中风刚死,甘家现在只有一个孙子叫做甘兴中,流落在芜湖,根本不会武艺,在一家小工厂里做工人,十分好赌,生活十分的不堪,勉强娶了个扫大街。”
周雪晴听得杏眼连眨,嬉声道:“狼哥最喜欢漂亮女孩子了,不知道甘老鬼的重孙女,他有没有兴趣上?”
张瑰披嘴道:“那个甘婷婷虽然漂亮,但是现在只有七岁,刚上小学一年级,采花狼要是连这么小的女孩都有兴趣,我真是服了她了。”
周雪晴笑道:“那不是正好,狼哥也喜欢幼女养成计画,就是不知道怎么接近那一家人或者说叫那个姓甘的孙子老老实实的听狼哥的话哩?”
张瑰讥道:“那家人穷得叮当响,甘兴中有奶就是娘,只要给他钱,他什么都会做的。”
周雪晴笑道:“那——!真是太妙了——!”
我悠然自得的坐在桌前吃着早点,对面是宋学东,敞着警服的领口,也叉着一块牛排在吃,他的刀叉用得十分的别扭,看着拿着筷子吃牛排的我,咧嘴笑道:“还是你聪明,竟然想到用筷了吃牛排。”
我用筷子夹着一块六成熟的牛排,顺着肉边一口一口的咬着,微笑道:“干嘛要墨守成规哩!这条小母狗怎么呀?”
一条粗大的狗链,连在一个黑色的母狗项圈上,苏凤全身赤裸,跪伏在不远处,双手趴在地上,蹶着个粉嘟嘟的屁股,伸着小嘴,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狗粮,说是狗粮,其实丰富的很,只是不准她用工具,也不准用手,只能象母狗一样的吃,雪白的大臂根上,已经被纹上了两只交媾的春蝉,春蝉间的空隙处,纹了大篆体的中文数位,正式成为了我私养的牝兽。
宋学东警校出身,眼光好得很,贼笑道:“这只小母狗我似是见过。”
我笑道:“反正只要是美女,你都见过!”
宋学东想了一下,对苏凤招手道:“你过来,让我看看你!”
苏凤犹豫的看着我。
我点头笑道:“过去吧,你是我们大家的宠物,我的兄弟要操你时,你就得乖乖的蹶起屁股让大家操,明白吗?”
苏凤无可奈何了点头,乖巧的学了一声母狗叫,四肢着地,拖着沉重的狗链,慢慢的爬到了宋学东的面前。
宋学东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了又看,笑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偷铜棒的贼吧?”
苏凤抗议道:“我只做过鸡,实在是没做过贼!”
宋学东笑了起来道:“我知道你没做过贼,喔——!是被人冤枉成贼吧?”
苏凤温顺的美目里闪出恨意,用力点了一下头。
我踢了踢苏凤肥美的屁股道:“那想不想报仇?”
这话一提,苏凤顿时恨如潮涌,要不是被人冤枉,她何至于沦落到做鸡的田地?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要回头的话,就要百年生了。
我手下兄弟众多,苏凤明确的知道,连面前的这个公安,也是我的兄弟,若是我愿意替她出气,根本就是易职反掌,闻言顿时哭泣起,悲声道:“只要狼哥替我雪了这失身失足的恨,以后狼哥要我干什么都行!”
我调笑道:“要是叫你在大街上脱光哩?”
苏凤毫不犹豫的道:“成——!”
宋学东挑起她漂亮的下巴笑道:“那——!小骚货,用你的嘴巴含住我的鸡巴,让老子快活快活!”
苏观赶紧伏下头来,小心从宋学东的裤档里面,掏出腌脏的鸡巴,张开樱桃小口,伸出香舌,顺着肉棒的边儿,十分卖力的细细舔几下,然后一口吞了进去。
宋学东舒服的哼了哼,对我笑道:“你当真想为她出气?”
我笑道:“只要这个妖孽级的骚货肯乖乖的听话,叫几个兄弟揍几个吊人,这有什么难的,什么真的假的?切——!”
宋学东感觉苏凤在底下舔得更卖力了,摇头笑了笑,他知道我对人确有一套,虽没读过什么书,但是天生的知道恩威并施,舍得花钱,所有旗下的兄弟,跟着我都有许多的好处,还专会拖人下水,只要上我了贼船,想下来就难了。
周雪晴光着个上身,露出雪也似的白肉,胸脯上铺了一层香汗,远看似是涂了一层油一般,手上拿着一条皮鞭,下身穿着一条极紧身的牛仔裤,毫不知羞耻的走了进来,骚骚的叫了声:“狼哥!东哥!早上好!”
宋学东享受着苏凤的口交,只是向她点点头。
我向周雪晴微笑道:“辛苦了一夜,那事办得怎么样了?”
周雪晴讨好的笑道:“连她老娘偷汉子的事也全招了,张瑰那个婊子,真是个贱货,不打时就是不肯说,狼哥!我告诉你,这次我所获颇丰,两件大事的其中有一件事,我却要求你让我主要负责来搞!”
我笑道:“什么事?神神秘秘的?说说看!”
周雪晴看了看狗似的伏在桌下吹箫的苏凤,欲言又止。
我一踢苏凤屁股道:“加把劲,让老二快出来,然后去楼下院中跪着,等我替你穿奶环!”
宋学东向我瞪眼道:“阿狼!老子说了多少次了,叫你别叫我老二?你个吊人就是改不掉!”
我笑道:“我们天天的拜的关帝爷也是老二呀!还个那个孔夫子,不是人人叫他们两个关老二孔老二吗?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妥!”
宋学东哀叫道:“可是你叫起来,我怎么听着都象在对鸡巴说话,哎呀——!你个小骚货,还真听阿狼的?”
苏凤确是乖巧,听到我的吩咐后,急运口交绝技,发出“咕咕唧唧”的淫糜响声,把宋学东吹得白沫直泛。
我笑道:“真的象你说的那样,那关老二红脸,就是红鸡巴头,孔老二白脸,就是白鸡巴头了?”
随着那一泡秽液的狂彪,宋学东已经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快活的把头直仰到椅子的靠背上,两条大腿舒服的直抖。
我伸出手来,满意的拍拍苏凤高高蹶着的赤裸肥臀,发出清脆的肉响,苏凤摇了摇肥股,她替人吹箫,竟然自己下面也跟着湿了起来,小嘴里含了宋老二一嘴的东西,乖巧的并不吐出来,而是仰起头来,当着宋学东的面,把那秽液慢慢的吞进腹中。
宋学东“嗷——!”的叫了一声,收了鸡巴,对我笑道:“这个妖精好,又漂亮又听话,阿狼你给我带回去玩玩撒!”
我笑道:“随便你!要是你不顾人民公安的形象,当街操她都没问题!”
宋学东披嘴道:“你别来将我的军!我又不是没当街操过B!”
苏凤咽了秽物,也跟着调笑道:“求二哥把我带到大街操,被公安当街操我小嫩B,哎哟——!想想就好刺激哟!”
周雪晴眯着眼笑道:“除了狼哥,没人敢在东哥面前提二字的,你个小贱货真是找抽!”
苏凤忙改口道:“东哥!是我不好了,求你狠狠抽我的屁股。”
张瑰被捉,宋学东我是不瞒的,他和双晴一样,功利心非常强,急着想知道周雪晴问出来的大事,对苏凤摇了摇手道:“以后再来玩你,抽你的屁股倒是不必,插你的骚穴我倒是很有性趣,行了,等过两天我有空时,把你带回去好好玩几天,现在你先出去吧,我们有事谈!”
我解开苏凤粉颈上的铁扣,向门外一指。
苏凤驯服的站起身来,就这样赤裸着身体,摇晃着丰乳肥臀骚兮兮的走了出去,下得楼来之后,果然赤条条的在院正中青砖铺就的空地上跪好,等着我来替她穿奶环。
坐在轮椅上的老残废甘云龙看得直摇其头,苏凤看了他一看,并不在乎老鬼看她的眼神,还向老鬼做了一个怪兮兮的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