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菲儿的滑翔机,直滑到南天外城的菊花台,方才降了下来,正是凌晨四点多钟,四周漆黑如墨,自台顶向下,是一片白皑皑的春雪,这种地方,是南天市的墓园区,大白天的都是鬼打死人。
黄菲儿收了滑翔装备,小嘴一披,小声骂了几声,丢了些不必要的东西,急急的向台下走去,她必须要成功的劫一部机动车辆,方才能继续她的逃亡之路,但是在这种天气,又是在墓园区,想劫一部机动车,是谈何容易。
不过她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刚溜到大马路,就发现一部摩托车远远的开来,听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其性能还不是一般的好。
春雪乍歇,摩托车的速度想快也快不了,到此向外城,只有一条路,又是个大坡子,正是伏击的好地段,挨到那车驶到近前时,她雌豹般的扑了上去。
骑手和她一样,也是一身的黑色皮夹克,被她冷不防的扑倒在地时,却并不慌乱,半空中抬膝就磕,正好迎上她抬起的肉膝,膝碰膝,发出“呯——”的一声闷响。
黄菲儿大感意外,想不到这荒郊野外,能碰到这种高手,动作上却不犹豫,后腰中抽出匕首,劈面就捅,不想手腕一紧,被人抓个正着。
“扑——”的一声,两人跌进积雪中,被她压住的雄伟身形一个大翻,反把她压在身下,拿住她的素手,就往沥青的路上狠磕。
一下、两下、三下,黄菲儿终于抓不住了匕首,丢了匕首后,左臂本能抬肘就向那人的面门撞去。
那人一偏头,险之又险的躲开面门处的一记香肘,抬起手来,毫不留情的给了她正反两个耳光,然后拉开了她的防风面罩,淫笑道:“黄三八!你好呀!”
黄菲儿被个雄壮的大男人压在身下,动转不灵,老老实实的挨了两个大耳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就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娇叱道:“采花狼!你好大的狗胆!”
说着话,抬起左膝,奋力撞向我的裤档。
我淫笑着将身体一扭,躲过她的一撞,跟着伸出腿来,盘住她的双腿,让没法动弹。
黄菲儿一身的武艺,这时却丁点儿都施展不出来,不由暗暗叫苦,挣扎了一会儿,忽然不动了,咯咯笑道:“采花狼!你想怎么样哩?”
我笑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想你做我的终生战畜,已经替你想好个马名,叫做黄叱拔,终生做我的右驷,你觉得怎么样哩?”
黄菲儿闻言暴怒,娇叱道:“呸——!想得美,什么黄叱拔,大放狗屁!”说着话,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妄图想把我从她的身上掀下来,只要能站起身来,她浑身的武艺就可大派用场了。
是凡野马,被套来时,无不扭头扭脑,难以驯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施以鞭撘,这世上没有生物不服从强权的。
我再不是几年前又瘦又小的柴化梁了,现在的我虎背熊腰、身高体壮,本身艺业,又决不在黄菲儿之下,若是放开黄菲儿,和她单挑的话,或不能如此轻易的制服她,但是两人扭在一起明显的拼得是力气,试问一个美女,就算再怎么样,死力气如何能拼得过一个龙精虎猛的年轻男人?
我按住她活蹦乱跳的肉体,感觉心猿意马,被她在下面扭来扭去的,鸡巴不由自主的就翘了起来,同时占有欲望高涨,暴吼一声,“劈啪——”正反抽了她两记耳光,紧接着手足齐动,碗大的拳头在她颈根、胸口、小腹、肉档处全面开花。
“乒乒乓乓——!”空旷无人的雪地里,一阵铁拳着粉肉的声音,场面惊心动魄,下手毫不容情,黄菲儿这种母老虎,不狠狠的打,如何肯服?
黄菲儿拼命的嘶叫翻滚,她的傲世绝学“虎鹤双形”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机会使出来,一拳一拳的重击之下,她白眼儿直翻,也不知挨了我多少重拳,终于气消功散,浑身的香肌媚肉渐渐的松软了下来。
我也是大行家,知道她虽然厉害,但挨了我许多重拳,这种表现不大可能是装的,又怕把她打死了,感觉差不多时,停下手来,淫笑道:“黄叱拔!自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右驷马,终生服侍于我,怎么样?”
黄菲儿微闭着眼睛,点了一点头。
我笑道:“这才像话!我去拿绳子!”站起身来,转身去摩托车上拿绳子,眼角的视线,仍留心着她。
黄菲儿就趁着这个机会,拼尽全力,忽然跳了起来,亡了命似的往上菊花台上跑,依她的想法,若是被我捆上手脚,这辈子可能真要做我的母畜了,只要能爬上陡峭的菊花台,我的摩托车就决上不来了,那时再在台上的密林的中和我捉迷藏,或许可能逃过一劫。
我大笑一声,摩托车上抽出一杆一米长的白蜡杆棒子,并没有骑摩托追她,而是闪电般的冲了上去。
这两年我人前人后的,都不肯暴露全身的艺业,让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我的轻身功夫,一点也不比她差,况且此刻她又挨了重击,丹田的内力在短期内,很难再凝集起来,此消彼长之下,如何能跑得过我?
被我从后面赶上,手起棒落,“呯——!”的一声,狠狠的击在后背上。
“呀——!”黄菲儿惨叫一声,扑倒在雪地里,就地一个前滚,爬起身来,还想往台上跑。
我冷笑一声,大踏步撵着她,手起棒落,又是一轮痛打,白蜡杆棒子无情的落在她的藕臂、粉背、后腰、大腿和肉臀上,打得黄菲儿连滚带爬,凌乱了一地天鹅绒似的可爱白雪。
终于,黄菲儿真的挨不住了,再不翻滚跑跳了,就在台前蹲了下来,迎着如雨般落在姻体上的棒子,双手抱头惨叫道:“别打了,会打死我的,我听话还不行吗?”
我吼道:“说——!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右驷马!”
黄菲儿被打得骨软筋疲,粉面上终于有眼泪流出来了,哀声道:“是——!我愿意做你的右驷马,求你别打了!”
我收了棒子,拖着她的头发,在雪地中把她拖到摩托车边,拿了一捆绳子出来,喝道:“若不听话,还有你好受的!”
黄菲儿双臂、双腿感觉都要被棒子打断掉了,哪里还能逃跑,乖乖的被我按住头颈,四马倒攒蹄的捆了个结实。
我拉开一个旅行包,再用擦摩托车的脏布塞了她的小嘴,把黄菲儿货物般的塞进了旅行包里,拉好拉链,架到后座上,旅行包外面再用绳子固定好,意气风发的吹着口哨,跳上摩托车,向不远处的飞狼谷慢慢驶去,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
第二天南天市民起床后,大街上依然是一片宁静,似乎昨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电视台、报纸在没有得到某某党许可的情况下,一个字也不敢报导。
军警收了兵后,清点人数时吓了一跳,此役,一个团的野战军和一个总队的公安五千余人,竟然战死了一半,一千多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青凤国际大厦里面,每一层都扑倒着英勇军警的尸体。
据险而守的竹联帮凤堂兄弟,被打死了五百多人,一命换五命,也算死得够本钱了,其余三百多名帮匪被俘。
肖剑国、郑先发、张大彪、林召重为了不失人民军警战无不胜的“光伟正”形象,于第二日凌晨,马不停蹄的东南数省清剿竹联帮和其他黑道兄弟,只要平日里沾上一点边的,全部都被抓,这种毫无意义的大抓捕,闹哄哄的直搞了几个月,抓了近十多万的“黑道分子” ,直到六月间起了大乱,方才不得不鸣金收兵,当然,这几个月的行动,都要求各电视台、报纸的记者跟随拍照报导,以全现我党我军我警的光辉形象。
就在军警进行哄哄烈烈的剿匪行动的同时,王鹰带着飞狼谷三百名兄弟,分批悄悄的潜入厦门,日本雅库扎的最高驻华机构,就秘密的设在厦门港外一条闹中取静的小街里。
这处没有标牌的破旧工厂,对外称是一家日本医药企业的仓库,实际上住的是日本雅库扎的副总会长岸本才三,和一百多名以凶悍闻名东南亚的山口组成员。
山口组成员只有六千余名,在当时和拥有两、三万会员的稻川、住吉两会相比较,实在算不了什么,但是凡三口组的成员,入组时都要断指纹身,以示效忠,所以单兵战力最强的亦是山口组帮众,他们全是传说中的死士,若是拼命,比竹联帮的凤堂还要耐战。
这次雅库扎首脑,用人数众多的稻川、住吉两会在明,精悍的山口组成员在暗,秘密进驻中国,除大肆收刮中国人民的钱财外,还采取各种手段,掠夺中国的文物,侵占资源,以利日本。
岸本才三至所以留在厦门,一是方便货物进出海,二是在厦门不远处龙岩市的一个秘闭山区,发现了贮量巨大的铜、金、银矿产,他们正用毒品、黄碟把从中国市场换来的钱,四处打点中国官员,妄图霸占这种富矿,以收多重的利益。
中国官员,十官九贪,为私利绝不顾国家、民族的利益,要不是甩子、麻子潜入日本人中间玩无间道,日本人的计画,绝对会成功的,那样一来,日本人不但占有贮量巨大的金、铜矿产,还可以在那一处广袤的秘闭山区藏兵藏物。
最近一段时间,雅库扎的稻川、住吉两会,屡遭中国神秘组织的打击,虽被新掘起的曹川正帅、俞正麻强消灭了一组三十六个国安秘探,但是岸本才三以为,此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中国政府定会再组强手。
所以传令稻川、住吉两会,把从中国巧取豪夺来的大批文物、财货秘密的集中到厦门来,好分批转运、转账出去,以免落得个竹篮打水的结果。
大批量不好转账的现金,都通过在中国政府部门、民间的各条路子,变换成文物运回日本,而日期就定在了中国人的春节期间。
只要日本雅库扎旗下的“神丸”号货轮到港,岸本才三就有九成九的把握,把这批价值连城的文物转运回日本,日本政府对雅库扎的掠夺中国的行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些日本官员,还有纵容的态度。
同时,以日本人强悍的性格,也不可能吃亏后就咽下这口恶气,悄悄的集中了会内能战的武士,私运了大量的军火,准备给点颜色给中国人看看,打疼了中国人然后再撤退,只留正当的企业在中国为根据地,其他的生意,等过两年避过了这阵风头再扩张进来。
中日军队的战力是一比七,每打死一个日本人,就有七个中国人长眠,这种情况的发生,和中国政府重文轻武、愚弄国民的国策有关,会山题海,搞得一国的东亚病夫,这种样子的夸愚蠢民族虽然好统治了,但是遇上外强入侵,整个中国又将重演满清末年的历史。
但是并不是每个中国人都被政府的愚民政权弄得大脑发昏的,飞狼谷的三百名兄弟,悄悄的隐在岸本才三的大门外,狂风夹杂着冷雨,夜色如漆,静寂的夜色中,海浪拍打海岸的清晰声音一声接一声的传来,大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这种情况下,“神丸”号可能会延迟到春节之后,才能在厦门港靠岸。
岸本才三和山口组的渡边方则、井上邦雄三个,跪坐在一间最好的房间里,在榻榻米上吃着清酒,桌子上面,摆着几样海鲜,各人的身边,都有几个漂亮的中国婊子,全身赤裸着,替三个日本人布酒喂菜,中国人有奶就是娘,只要有钱赚,管他是哪国的人哩?
井上邦雄捏着一个漂亮中国婊子的乳头,用生硬的中国话道:“中国人的,全都下贱,男的只配做苦力,女的只配做婊子!”
那个中国婊子一点也没有受人侮辱的觉悟,媚笑着道:“我们中国人几乎没有什么国民待遇,政府不管我们,告诉我们不能等靠要,要自己养活自己,不能给某某党添麻烦,我们的小孩上学,每一分钱的学费都要我们自己交,我们老了之后,政府也根本不可能管我们,而我们中的许多人,就算是大学毕业,也不可能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井上君,这种政策下,你说我们怎么选择呢?”
井上邦雄翻着白眼道:“那你们要这样的政府做什么?”
婊子笑道:“不是我们要不要的问题,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哪个牙缝里敢崩个不字,立即就被专政掉,不过现在开始变得好点了,最起码我们想肉时,还有地方卖,不象毛某某在世时,三十年暗无天日的压迫,就算饿死了人,也不准老百姓私自养一只鸡!至于卖肉的赚钱,就更不许了!”
渡边方则忽然感觉不安,缩了一下龟头道:“今天晚上怎么感觉这样冷?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
岸本才三叫道:“八嘎!能有什么事?这地方的中国官员,早给我们收买光了,除了我们内部的信得过的兄弟,没有人知道我们这里的,喝过这杯酒之后,我们搂着女人安心睡觉吧!”
实际上这批日本人跑到厦门来后,一直过得都是舒舒服服的,战力虽强,却根本没碰到过敌人。
井上邦雄已经喝得头脑发昏,把一只伸到中国漂亮婊子主动分开的肉胯中,捏玩着她柔腻的阴唇,把她弄得浪液涟涟,主动的依到井上的怀中,喘息着亲吻着日本人,渴望着日本人的性交。
岸本才三推翻了一个最漂亮的中国女人,掏出只得钢笔粗细的鸡巴,色迷迷的插入那女人的淫水泛滥的美穴中。
那女人立即放荡的大声叫唤起来,那表情、那声音无不动人之极,仿佛插到她穴中的,不是钢笔粗细的鸡巴,而是一支儿臂粗细的大家伙一般。
岸本才三按住那丰满修长的美女,腰胯连动,两分钟后,放出精液,伏在美女硕大挺腻的奶峰上喘息。
那美女的文化水准却不低,用流利的日语道:“岸本大人真是太厉害了,插得我都要死掉了,下次求您温柔些,要不然会把人家搞死的!”
岸本自豪的道:“比起你们中国男人来怎么样?”
美女讨好的笑道:“中国男人哪有岸本大人这样英雄?只有象岸本大人这样的真正男子汉,才能令我们女人动心!”
岸本怪叫道:“中国的女人,不能叫做人,只能叫母狗!”
美女一点也不介意的笑道:“是——!我们全是母狗,求岸本大人每晚都来插我这只下贱的小母狗!哎哟——!岸本大人的真是太厉害了,这东西又硬起来了,让人家替你舔舔好吗!”
岸本把那个比他还半个头的绝色中国女人,按着头颈,压在胯间,享受那美女无微不至的口舌服务。
也就在这个时候,飞狼谷的兄弟行动了,事先的情报够准确,人数又多了三倍,而就算单打独斗,飞狼谷的兄弟,也完全可以全胜山口组的日本人,军统老特务李德昌训练出来的高手,行事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英雄主义,三打一,稳点上风,更下手狠辣。
岸本被那个美女吹得精关大开,鸡巴复又硬了起来,把那个美女翻转姻体,美美的又插进了她的菊门里。
挨操的美女努力的收缩漂亮的菊门,仔细的感觉着日本人细小的鸡巴,恰到好处的配合着浪叫。
锁着的门忽然悄没声息的缓缓打开了,一支三寸长短的细箭,一声不响的射入井上邦雄的后颈,跟着岸本身体一颤,也倒了下去,他那细小的鸡巴,尤自插在中国美女的后庭中。
那中国美女感觉不对,不由“咦——!”了一声,回头去看,只见不知何时,房间内多了七八个中国年青人,而三个本来正在干炮的日本人,全倒在了地上,手脚乱动的抽搐挣命。
箭上显是淬了烈性的麻药或是毒药之类的玩意,使得中箭的人畜在一秒钟内,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三个日本人双目怒瞪,都是恨极了的表情,突然闯入的中国人,并没有给他们决斗的机会。
王鹰咧嘴一笑道:“狼哥吩咐不要杀女人的,但是今晚例外!”将手一挥。
室内的几个美女吓得花容失色,刚要大叫时,粉颈上几乎在同时都中了弩箭,顿时四肢发麻。
门外又闪进来一名飞狼谷的兄弟,向王鹰点了一下头道:“都解决了,一个活口都没留,货分装在五辆厢车里,随时可以撤退!”
王鹰道:“狼哥的妙计真如神,分一个排的兄弟出去,开了厢车先走,其他的人留下来,把值钱的轻细东西都给我带走,最后给他们洗澡点蜡烛!”说完话,径直走到倒地的岸本面前,一把扯下他颈中挂着一个上好的翡翠玉石挂件。
三个小时后的凌晨四点,冲天的大火瞬间席卷了这个小日本人的秘密仓库,等当地公安赶来时,被浇了大量汽油的火场,已经是一片白地了,虽有老公安凭职业经验知道这把大火非比寻常,但民不告,官不就,只要没有苦主,天大的事情也能草草结案,若是具实汇报,也给上面的领导为难,反过来上面的领导再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来,岂不是两头不落好的自找麻烦?
但是雅库扎的会员,在不久后就知道了这次事故,总会副会长和一百多名帮中骨干生死不明,日本人怎能善罢干休?
就在大多数中国人开开心心过大年的时候,立即采取了惨烈的报复行动,凶骑四出,大杀中国官员以泻其愤。
日本人惨烈的报复行为,令中南海不明所以的候老、景老等老不死的大为震惊,立即电讯林召重,要狠狠的打击潜入中国大陆的、猖獗的日本右翼,为避免以后中日正常邦交出现麻烦,密令林召重,不受降不受俘,围剿之后立即处决,尸体就地秘密处理,勿必要做得天衣无缝,叫日本政府无迹可寻。
林召重拿到电讯后就给我看,但是大过年的,哪个有劲替这些老不死的办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推说要搜集情报,以便一网打尽,把行动定在了四、五月份间,反正雅库扎的稻川、住吉两会,在中国加起来有二万多帮众,想捞千儿八百的日本人的大头向上报功还不是手到擒来。
再者说了,也不能叫我飞狼谷的兄弟打前阵送死,这种提前见马克思的光荣事,还是由英勇的人民解放去做比较好。
而更重要的是,在斩断稻川、住吉两会的爪子前,飞狼谷和这些日本人还有私事要谈,我已经通过甩子、麻子两人沟通了日本的稻川、住吉两会的田村一郎和中村由纪,准备给他们来个反潜伏,从而赚更多的钱,至于民族利益,根本屁都不是。
和两个日本黑道头子聚会的地点,选在了广州帝皇大酒店,一下白云机场,就被甩子接着,他后面跟着的,自然是随他过去玩无间道的飞狼谷兄弟。
甩子向我左右看了看笑道:“大奶郑呢?小骚媚呢?狼哥这次怎么一个美女也不带?”
我微笑道:“当心小日本派人监视你!”
甩子披嘴道:“得了吧,狼哥,我一进大厅,就发现了李泉、王鹰两个小兔崽子,鬼头鬼脑蹲在那边,四周起码还有我们数十个兄弟,都跟我眨眼打过招呼了,再者说,狼哥把他们身边的得力亲信都整得差不多了,现在那两个日本老呆B,对我和麻子相信的一米,我们两个,现在已经是大中国地区的司忍了,要是下面狼哥再施拳脚,我们和日本人逃回日本时,真的很有可能成为稻川、住吉两会的高层人物!”
我笑道:“也不瞒你,经过这次雷霆打击,雅库扎伸到中国的这两只爪子,定会给我们断根!”
甩子小声道:“狼哥!稻川、住吉两会,这次实际上是倾巢而出,趁中国改革开放,抢占中国市场,前后陆继进来了四万多帮众,几占雅库扎人数的五分之四,要是被狼哥弄鬼,全歼了这两会在华的势力,这两会以后在日本就只能苟延残喘了,很可能让无意进军中国的山口组坐大!”
我笑道:“以后你们两个若是顺利坐上稻川、住吉两会的总裁,我说就按事先制定好的计画,利用日本的资源,明做电子生意,暗做毒品生意,叫日本的女人全卖B,再把我们飞狼谷新发明的冰毒,大批量的销到日本,表面上就叫山口组出风头去!”
甩子嘿嘿笑道:“山口组这次根本就没有损失,要是他们势力坐大后,想吞掉我们怎么办?”
我笑道:“这次事情过后,我们飞狼谷将成为正式编制的国安周边组织国安协力纵队,中国人口基数这么大,中国政府又不管中国人的死活,中国人为了活命,什么事都肯做,消灭了竹联帮、新义安等等境外大帮的在华势力后,不出三年,我可扩军千百倍,兄弟人数说是冲突百万大关还是少的,到那时,我看白道黑道混的哪个再敢和我们飞狼谷斗?伟大的人民解放军,能战的也就是百儿八十万的精兵,何况还越来越怕死,飞狼谷的百万兄弟做起事来,却能人人拼死,个个玩命,那时再进军海外,就算洪门,老子也不会吊他们,山口组若是想灭你们,自有我们飞狼谷替你和麻子两个撑腰,就算拿人命去填,也叫他们杀得手软!”
甩子得意的笑道:“想不到我们几个小鸡巴,能弄这么大的阵仗!”
我笑道:“这就要不怕不敢做,就怕不敢想,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甩子笑道:“别再说了,再说的话,我得意起来,做梦时把这些全说了就吊到了,快跟我来吧,两个日本老呆B,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只要有中国人能代理他们的生意,他们就可以抽身退回日本了,你以为,日本人真的不怕死呀!”
我笑道:“赤妖娆现在怎么样?肯听话了吗?”
甩子笑道:“她敢不听话?现在给我们弄得服服帖帖,我已经把她象货物一样,交到我们自己兄弟手上了,不出数日,你就可以收到她了!”
我奸笑道:“那是最好,我还要抓紧时间,把她调教成我的左骖马,叫做什伐赤,和黄菲儿一起成为我的左右牝卫,每人各带十八名艺业高强的美女,成为老子的私人战马!”
甩子笑道:“这倒是又威风又撩骚的事,等我在日本成了气候后,也挑三十六个美女分成左右双牝队,也叫她们成为老子的私人战马!”
我哂道:“拾老子牙惠,丢人呀!”
甩子怒道:“那我的左右牝队就不叫战马了,叫做战狗怎么样?”
我笑道:“就没听过战狗这名词的!”
我和甩子在众兄弟的簇拥下,边走边说,中村由纪、田村一郎早在酒店的会议室内等候着我了,旁边还有几个选中的中国代理人物,也是东南几省各路新闪起的老大级人物,脸朝天的抽烟,根本就不看我。
甩子带路,把我让了进去,会议室的角落里,坐着麻子,趁日本人不注意,向我一眨眼睛。
靠墙站了两排身高腿长、奶大腰细的美女,看神态动作,全是中国的贱人,这时却学着日本女人的样子,身穿性感的团花和服,垂眉低目,礼貌的向我问好。
两个日本残废站起身来,向我鞠躬道:“见到狼哥君真是太高兴了!”
我摆手笑道:“入乡随俗吧,两位千万别向我鞠躬,在中国,只有面对死人时才会鞠躬!”
中村拖着一只残臂,眨着鬼眼道:“狼哥真会说笑话!见到狼哥,我荣幸之至!”
一名美女媚笑着过来,为我拉开一张椅子,我吊耳郎当的坐了下来,顺手沿着她的粉臀摸下来,笑道:“你们也坐,大家自己人,不要客气吧!”
日本人的礼貌,也是虚伪的紧,他们看不起中国人,我又何曾把日本人当颗葱?
不过他们留在中国的产业,倒是非常诱人,除了我之外,还有十几个道上的老大和政府的官员,讨价还价之下,分门别类的代理了日本人的生意,我得到的,是日本人一正一偏的电子和AV黄版的在华生意,不过要想赚大钱,都不能正式的从中国海关走。
中村向会场的三十多名绝色的中国美女一指道:“各位开会时,若有需要,这些美女请随便享用!”
立即就有中国老大笑了起来,目光所及处,挑了一个中意的美女过来,按住头颈,令她伏在桌下吹箫。
被点中的美女快步走了过来,温驯的钻到了桌子底下跪伏如狗,轻轻的分开中国老大的双腿,把头颈伸进去,小心的捧出鸡巴,慢慢的含在了温润红艳的小嘴里。
我也不客气,挑了一个中意的美女,令她当众把上衣脱了,揉捏着她白腻滑挺的奶子玩弄,三心两意的听着会议上众人的争论。
当然,也有不好女色的,挥开靠过来的美女,聚精会神的争抢最赚钱的白粉生意,不过他们抢的是从日本人手上进货,再卖给中国人。
麻子凑过来给我倒水,小声在我耳边道:“这些人也是找死,竟敢和狼哥抢财路,白粉和枪支,狼哥竟然争都不争吗!”
我哼了一声,把被我捏得哼哼叽叽的美女压住头颈,头下臀上的压在跨间,令她吹箫,漫不经心的分开她菊门玩弄,小声道:“其实我最想要的,是小日本的电子和美女生意,至于白粉和枪支,我还想往小日本卖呢!”
他们哪里知道,我和三角眼狼狈为奸,他得功劳,我得财货,这次借着清剿江南黑道的理由,三角眼他们几个固然抓了许多向上邀功的人,我也弄了许多的白粉,美女不管有罪没罪的,只要是沾点边的,一齐被抓了起来,准备挑选后,强逼她们卖肉。
我这次公然亮相,实在是对小日本的市场有大的企图,他们能跨海弄中国,老子也能跨海搞日本,把手上的白粉和新研制的冰片、糖丸,尽可能的往日本销,同时组织大量的美女拍AV、做各种皮肉生意,中国许多地方的人都很穷,极需要钱,日本人不是很钱吗?
我玩着美女的菊门,又伸手搂了一个别人不要的两个美女,令她伏下身来,去舔替我吹箫美女的后门,另一个想和我亲嘴时,却被我让开。
我从不和婊子亲嘴,由于我的习惯,也使得飞狼谷出去的小姐,也不和嫖客亲嘴,最后竟然形成一种风气,在黄色大中国里做皮肉生意的美女,什么地方都能给男人玩,就是不跟男人亲嘴,嫖客对于小姐,也是什么地方都能亲,就是不亲她的嘴。
由于我的不争,日本人很快的就找到了满意的代理,而我的生意并不是太重要,责任和我们飞狼谷联系的人,就是曹甩子和俞麻子两个,这也正是我蓄意设计出来的结果。
等我回到乱云飞渡的时候,刚刚接收了中邦物流的猫屎强孙强勇,涎着脸凑过来笑道:“狼哥!不知是哪个,竟然给你门对门的托运了一个铁笼来,里面装着一个动物,本来我们物流公司不运动物的,但是上面竟然写的是狼哥收,看笔迹,还像是曹甩子的吊字,所以我们就把它运到乱云飞渡了!”
我笑道:“你们没动她吧?”
猫屎强笑道:“上下搬运时,当然要动货物了,但是决没有搞坏,不信狼哥自己去看,我叫兄弟交给郑铃了,就放在后堂!”
我笑道:“也不所谓,兄弟如手足嘛!动了也就动了吧!”说着话,直入后堂。
后堂的边角,果然摆着一个钢笼,笼子上面盖着黑色的布幔,掀开布幔,只见昔日纵横天下的国安第一把军刀赤妖娆,赤身裸体的跪伏在笼子里面,手腕脚腕上,扣着钢铐,粉颈上戴着一个大大的项圈,正蹶着一个大屁股,眨巴着一双杏眼看着我哩!
我笑道:“赤妖妖!李燕涛!你可认识我?”
赤妖娆冷眼看着我,寒声道:“呸——!日本的狗!”
我听她羞恼的样子,不由大乐,绕到她身后看她被迫蹶起的粉臀,只见牝穴、菊门里,全是精斑,耻肉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翻过,阴毛也被干得稀稀拉拉、凌乱不堪。
我大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自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左骖马,叫做什伐赤,现在立即接受调教!”
赤妖娆恨道:“要日就日,不要废话!”
我淫笑起来,把两个强壮的兄弟叫进来,把打了散功针的赤妖娆从笼中架了起来,一路拖到地下室的一间灌满药水的热水池中,“扑嗵——”一声丢了下去。
池子边上,正跪着全身赤裸的蒋师婷,见我进来,忙摇着插在菊门里的狗尾讨好,这种动作,若是在一个月前说给她自己听,她自己决不会相信,但是女人就是这样,看似高傲,骨子都有一种渴望被驯服的奴性。
我拿起手上的响春鞭来,“啪——”的一声,吻在蒋师婷的粉背上,喝道:“去替她洗干净,若是不肯听话,尽管痛打!”
蒋师婷的俏脸上,闪过兴奋的光芒,答应了一声,跳到池水里,揪起浑身乏力的赤妖娆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大喝道:“婊子——!到了狼哥这里,就要乖乖听话,否则的话,我把你的B毛,一根根的扯下来,明白吗?”
这就是调教的技巧,教女人整女人,女人知道女人哪里最疼,哪里不能碰,还有就是,可以给已经沦为牝马的美女,一个心理发泻的机会。
赤妖娆也好,黄菲儿也好,其艺业皆不弱于我,若不彻底摧残她们的意志,迷魂魔眼根本就无法在她们身上发挥作用。
赤妖娆也是雌老虎,怎么肯白白挨打,虽内息被制,却也扑面还手,两一在池水中水花四溢的交手,弄得水花四溅,我和两个兄弟抱臂在边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似在看两条母狗厮斗,池水里是粉光肉致。
蒋师婷连用了几个武当云手,都被赤妖娆拆开,跟着立还颜色,也是正宗之极的武当云手,蒋师婷咦声道:“你是我们武当的人?”
赤妖娆没好气的道:“武当门人,如今也做人家牝兽吗?我是你们武当的,但我的内功,却是武当水至柔道长的亲传!”
蒋师婷惊声道:“三太师祖——!”
我立即就明白了,铁剑门的李雨振,定是知道了甘老鬼没有传他正宗的内功心法,为补其不足,要他的嫡亲孙女学了与铁剑门形神相近的武当正宗内功。
我不由暗付,若是李雨振李老鬼也学了武当的内功心法,再佐以铁剑门的招工,还兼有其他门派的功夫,那就没那么好对付了,要知道,以李老鬼的现在政治身份,要得到其他门派的武术秘笈,那是易如反掌的事,然李老鬼身上,还有甘老鬼说的宝藏哩!
我见蒋师婷发愣,立即大喝道:“不要发愣,立即替她洗刷,若是有一处不干净,我就叫人替你洗刷!”
蒋师婷一惊,回过神来,拿起池边的一个毛绒绒的刷子,狞笑的向赤妖娆逼进道:“你个贱人,不要怪我啊!我们到了这里,就全是母狗了,只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