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天华城作为大秦王朝商业之都,其繁华程度仅次于金都首府。

和金都一样,天华城上空禁止飞舟行驶,若想进城则需将飞舟停泊在城西的西门坞处。

安笑施一行四人抵达天华城,远远便能瞧见一座连绵十万里的雄伟城池,一眼望去满是人烟,无边无际。

西门坞中来往飞舟多如天上繁星,这里作为天华城最庞大的运输枢纽,有着从各地而来的飞舟停驶,每天进出的飞舟数以亿计,一片繁华景象好不热闹。

就在安笑施和安雨婵踏下飞舟的那一刻,偌大的西门坞霎时寂静无声。

两人皆是无双仙颜,拥有倾城之姿,风华绝代,群芳难逐,当她们出现在这西门坞的那一刻,便瞬间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无数道视线纷纷向其汇聚,被她们的美貌吸引。

“哇…这是仙女下凡了吗?”

“我莫不是眼花了,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这天下美人无数,但是能美到她们这种程度之人却少之又少,究竟是何门何派的天之骄女?”

“观这两位美人的气质神态,她们绝对久居上位,不会是某个门派的普通女弟子,难到是某个门派的掌教夫人,或者是皇族贵胄?”

……

两位倾城绝丽的佳人。

其中一人身姿窈窕,身着和体的荼白衣衫,衣料柔顺贴着身子,将凹凸有致的身段极为动人。

她双峰挺立,一对饱满将领口撑得几欲裂开,长发从头上垂直落下,一直到腰际,往下是纤纤细腰和圆润的臀部,那容颜更是含烟出尘,就像一株立在水面上的清荷。

另一个女子美眸如星辰闪烁,明亮澄清的眸子充满灵动色彩,一袭红色长裙蔽体,玉胸丰腴,肌肤赛雪,身姿婀娜妖娆,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其裙摆下方隐约可见一双热力张扬的美腿,轮廓紧实流畅,洋溢着野性魅力。

仅仅只是看上一眼,就惹得人小腹一阵胀痛,很想伸手到她的大腿之上捏一把,感受那细致和弹性。

四面八方不断有人窃窃私语,猜测她们的身份。

天宫之主威名远扬,但很多人只是在传闻中听说过几位宫主的事迹,真正能见到几位宫主仙颜之人却少之又少,所以很少有人将她们与云上天宫联想在一起。

“蠢货,平时好吃懒做,干活还心不在焉,这箱货价值上万金铢,要是有个差池,你不吃不喝十辈子都赔不起!”

众人依然沉迷于两位宫主的绝色容颜之时,人群中爆发一声呵斥。

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中年商人正在训斥干活的伙计,原来是那个伙计也被两位宫主的美貌吸引,险些打翻搬运的货物,这才惹来商人一顿呵斥。

“啧啧,真是红颜祸水说的就是你们,人家只不过是多看了两位几眼,就惹来一顿臭骂。”安弋在一边掩嘴揶揄道。

安笑施星眸涟涟,带有说不出的美韵道:“天生丽质又不是本宫主的错,走了,还杵在这惹人围观呢?”

安弋耸耸肩,跟随两位美艳宫主的步伐,在众人注视之下离开西门坞。

天华城之广阔,一个普通人行走一辈子恐怕都走不出去,街道上有商贩吆喝,灵鹿拉车,不远处的开阔地上还有驯兽师在卖艺,每个人都凭借自己的本事在这寸土寸金的天华城中生存下去。

安弋跟着两位宫主方走出西门坞,就被一辆装饰豪华的白鹿铜车拦住去路。

那车夫也不见他下来,而是坐在车辕上,居高临下对安笑施等人道:“我家公子欲邀两位姑娘上车一叙,车上已备好美酒佳肴,还望两位不要拒绝我家公子一番好意。”

他的语气充满傲慢,并不像在邀请人,反而像是发出一道不容抗拒的命令。

“那是鸿秋生的白鹿铜辇,这可是个惹不起的主,仗着鸿家老祖疼爱,在天华城胡作非为的二世祖,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的事他可没少干。”

以安雨婵两姐妹的美颜,自是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人群当中有人认出了眼前这辆白鹿铜辇。

“还记得上个月,鸿秋生瞧见城南李家二媳妇长得水灵,半夜带便人闯进李家府宅,硬是当着李家二公子的面强上了他媳妇,李家儿媳妇不堪受辱,第二天便自尽家中。”有人道。

“那两个天仙似的姑娘,恐怕今天难逃魔爪,要被鸿秋生弄上床去!”

“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了,难到就没人能治得了他吗!”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神色愤慨,说话间就想上前理论。

“少年郎切莫自误,你虽有一腔热血,可终究只是一人,他鸿家经营鸿景商会数十代,族中强者如云,不是我等能轻易得罪的。”一位好心劝说,不想那年轻人一时冲动白白送了性命。

“难到就让他这样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了?”那少年一双铁拳捏得咯咯作想,脸上充满不甘之色。

……

安雨婵姐妹俩皆是慧心巧思之人,只凭旁人的只言片语便猜出白鹿铜辇中主人的身份。

只是一名鸿家小辈,别人或许会顾忌他背后的家族势力,但云上天宫宫主显然并不在此列。

见去路被白鹿铜辇拦住,安雨婵秀眉微蹙,心中生出些许不悦,她道:“我们姐妹二人来天华城有要事处理,鸿公子的美意我们姐妹心领了,替我们向鸿肃老爷子问好,有机会我姐妹二人必定登门拜访。”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正好我家老祖出关,两位不如乘坐本公子的铜辇,随我一同回鸿家一睹老祖风采。”

白鹿铜辇内鸿秋生显然没听出安雨婵的言外之意,依然执着邀请安雨婵姐妹登上他的车辇。

安笑施火爆脾气可不像安雨婵那么委婉,直言不讳道:“我姐妹二人若真要登门拜访,鸿肃那老家伙不得八抬大轿亲自迎接,恐怕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出面。”

“大胆,竟敢对老祖出言不逊,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那车夫从小就被灌输忠于家族的信念,安笑施的话在他听来简直大逆不道,霎时暴起出手擒拿安笑施。

“哼!”

在场众人只听得一声冷哼,也不见安笑施有何动作,那车夫便像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打狗还要看主人,阁下难到想与我鸿家为敌吗?”

见到手下被击败,鸿秋生终于坐不住,从白鹿铜辇中走出。

鸿秋生手摇折扇,一副风度翩翩公子哥模样,但是看起来脚步虚浮。

他很清楚车夫的修为,对方能不动声色的一击便使车夫丧失战力,显然不是可以轻易拿捏的人物。

“大家可都看到了,是你的人先对我们出手,我们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你的手下技不如人。”安笑施面容绝美,神态自若,秀眉微挑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挑衅道,“怎么,你要替自己的手下出头吗?”

“本公子好意邀请你们做客,你们不答应便罢,还出手伤人,若是不将你们拿下,外人还以为我鸿家可任人拿捏了!”

鸿秋生将手中折扇合拢,以扇为剑,普通的折扇在他手中爆发出摄人的剑芒。

“花架子罢了。”安笑施轻笑道。

鸿秋生以扇为剑施展出一招剑诀,然而根本无法进入安笑施三步之内,他感觉面前仿佛有一座无形大山,在安笑施面前自己的剑意此刻显得格外渺小。

“好了好了,本宫可没时间陪你耗下去。”

说话间安笑施屈指弹出一道无形灵力,将鸿秋生禁锢住。

“妖女,你施了什么妖法,放开我!”鸿秋生全身不得动弹,大急道。

“妖法?再也没有其他手段比本宫光明正大了。”安笑施道绝美的面容上始终噙着一丝笑意,“你不是想邀请我们乘坐鹿辇嘛,那便借你的鹿辇一用。”

安笑施拉着安雨婵登上白鹿铜辇,鸿秋生身体不受控制跟随她们身后,由黑炭驾车,离开之前安笑施只淡淡的丢下一句话——

“告诉鸿家人,想要回这小子就来春雨别院!”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围观群众都炸了锅。

鸿家在天华城可算地头蛇般的存在,更是经营着第二大商会鸿景商会,即使是城主府和第一商会尚唐商会也不会轻易招惹鸿家,这两个女子究竟是何身份,竟敢如此高调的绑了鸿家老祖最疼爱的后辈。

这一幕也被藏在人群中的毕奇志等人看在眼里。

他们此行正好来到天华城,远远看见安笑施一行人,自知对方是惹不起的主,便隐藏了身形,直到安笑施她们离开才敢露头。

“看她们的气势,似乎并不惧怕鸿家的势力,拥有如此美貌而且实力不俗,应该不是无名之辈!”

纪老的声音突然响起,但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

毕奇志已然见怪不怪,纪老修得一门极为精妙的隐匿功法,普通人肉眼凡胎不知纪老所在何处,但毕奇志知道纪老其实就在自己身侧。

“那女子自称本宫,又容颜极美,实力也不俗,莫非是……”

毕奇志的心中暗想,似乎有所明悟,便对身后的左艾命令道:“我记得师叔好像也在天华城购买灵宝,我先去与师叔汇合,你去春雨别院盯着她们,有什么发现立刻回来告诉我,记得隐藏好自己。”

“是,少主!”

“嘿嘿,这次我请师叔出马,就算你们真的传说中的宫主,我们叔侄联手也有把握将你们拿下!”

毕奇志怪笑一声,心中盘算着不可告人的计划。

“无耻淫贼,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你最好趁早放了我,不然等我爹找上门来,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火盈盈身披一袭宽松斗篷,宽大的帽沿将她娇美的靓丽容颜遮挡住,却掩盖不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全身修为被封,无奈只能受制于人。

当看到毕奇志露出邪恶的笑容时,她下意识认为毕奇志脑子里想的是接下来怎么淫弄自己。

一想到毕奇志那远超未婚夫的硕大,火盈盈难以相信自己娇嫩的私处居然能够承受如此狂暴的挞伐。

在与未婚夫为数不多的欢爱中,张阳每次都尽量顾及自己的感受,生怕弄疼了自己,只要自己皱一皱眉头,张阳便会停下来轻声细语哄着自己。

反观自己在飞舟上被毕奇志变化多端的姿势肏得淫声浪叫,那是火盈盈从未经历过的疯狂,她觉得无颜面对父母和未婚夫,她想过一死了之,可偏偏受制于毕奇志,连生死都不能自己决定。

毕奇志的魔爪在火盈盈充满弹性的美臀上揉捏了一番,捏得火盈盈死死咬着牙,翘臀扭摆抵抗,娇躯忍不住颤抖。

他淫声笑道:“要死我也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至于在死之前我还想多享受更多女人的滋味。”

……

春雨别院,是云上天宫在天华城的一处资产。

在来的路上鸿秋生一直叫嚣着自己是鸿家老祖最疼爱的后辈,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没人担待得起云云。

安笑施嫌鸿秋生过于聒噪,干脆将他嘴巴封住,他便只能瞪大眼睛发出唔唔声。

安弋见鸿秋生吃瘪的样子,心里偷着乐,这鸿秋生确实是个纨绔子弟,落到安笑施手上算他倒霉。

来到春雨别院后没多久,便有人登门拜访。

安笑施美眸轻飘飘看了眼肥炭,肥炭便知趣的跑出去询问来者何人,旋即返回如实禀告。

“回三宫主,对方说他叫鸿肃,请求拜见两位宫主。”

“让他进来吧。”安笑施道。

她和安雨婵分别坐在首座两侧,吩咐完肥炭,安笑施翘着二郎腿,又对一旁的安弋勾勾手指,露摄人心魄的一笑,“小弋儿,过来给三娘捶捶腿。”

闻言安弋的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了,却还是依着安笑施的意思,搬来一张小凳坐在安笑施跟前敲打,本就有些不情愿的他手上力道不禁重了几分。

“嘶,你个死孩子下手没轻没重的,让你捶腿别跟擂鼓似的!”安笑施瞪眼说道。

“三娘你若是嫌我手法不好,那我就走咯!”

“行行行,你继续,力气轻点就行……”

就在安弋和安笑施两人斗嘴之际,屋外传来一声朗笑:“哈哈,二宫主,三宫主,许久未见,两位风采依旧。”

笑声的主人是一个看起来六七十岁的老者,虽然两鬓已有白发,精神却十分饱满,行走之间举步生风,看起来是个六七十岁的老者,其实年纪已经超过两百岁了,这人便是鸿家的哪一位老祖——鸿肃。

鸿肃后面跟着他的两个玄孙,一个是鸿家当代家主鸿进,另一个则是鸿进的亲弟弟,也是鸿秋生的父亲鸿兴。

被晾在一边的鸿秋生见到救星来了,转而露出一副无辜嘴脸,眼巴巴的望着鸿肃三人朝自己走来,想要吐露满腹委屈,但是嘴巴一直被封着,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谁知鸿肃三人经过鸿秋生身边时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来到两位宫主面前。

在鸿秋生惊讶的目光中,向来威严强势的老祖居然向首座上的两名女子低头,神色拘谨抱拳道:“都怪老夫家教无方,导致家中小辈冒犯了两位宫主,老夫在此向两位赔罪,望两位宫主海涵,不要与小辈一般见识。”

安雨婵气定神闲坐在上位,雪葱般的玉指端着一杯香茗自顾自的小口浅尝,显然她不想过问这件事。

另一边的安笑施交换了叠放的双腿,红裙下一双线条流畅的健白美腿煞是引人注意。

安笑施示意安弋手上继续动作,扫视了三人一遍,最后目光落在鸿肃身上,道:“鸿老爷子别来无恙,你们鸿家的家教还真是一言难尽啊,五年前有个叫鸿兴的家伙胆敢调戏本宫,差点被本宫揍成残废,今日又是你家小辈对本宫和二姐无礼,你说我该如何处置这个小家伙呢?”

闻言,鸿秋生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家老爹,五年前发生的事情自己居然没听人提起过。

而鸿兴听到这番话,勾起记忆中不堪回首的过往,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把头埋得更低了,只是一双贼眼还时不时偷瞄安笑施裙下的美腿。

随着安弋双手在腿上敲打,热力张扬的玉腿上那红色裙摆滑落了些许,一片肉色在其中若隐若现,看在眼里让人心绪激动。

“不肖子冒犯了两位宫主,任凭两位宫主处置,我等绝无二言!”鸿肃抬脚踹在鸿秋生屁股上,鸿秋生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鸿肃道,“臭小子,还不给两位宫主赔罪!”

面对的是安笑施,即使是鸿肃这等成名的老前辈物也不得不放低姿态。

安笑施冷冷哼了一声,鸿家长辈的态度还算令她满意,她道:“既然鸿老爷子你来了,本宫不能不给鸿老爷子几分面子,且将你家不懂事的小家伙领走吧!!”

“好了,今日本宫也倦了,肥炭,送客。”

“告辞!”

鸿肃三人带着鸿秋生逃也似的离开春雨别院,生怕多呆片刻,这个性格古怪的三宫主就改变了主意。

出了春雨别院,众人登上白鹿铜辇,鸿肃才将鸿秋生身上的禁制解开,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嚣张跋扈的性格也该收敛起来了,若一直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就会给鸿家惹出大祸!”

“老祖教训得是,秋儿记住了!”鸿秋生从没见过自家老祖像今天这样低声下气与人说话,心中更是好奇,便悄声问身边的伯父,“那两个美人儿究竟是何身份,我们要如此惧怕她们?”

“她们是当今人族圣地——云上天宫的两位宫主,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她们。这两位宫主皆是顶尖强者,论实力,即使是老祖也比不过她们,若是真将她们惹怒,后果不是我们鸿家可以承受的!”鸿进看了眼正在闭目养神的鸿肃,作为鸿家家主,他在鸿肃面前依然算个小辈,对这位老祖很是敬畏。

“那我爹五年前调戏三宫主又是怎么回事,此事我怎么全然不知?”鸿秋生又问。

“那会儿你娘带着你回家探望外公外婆去了,那件事也是老祖出面压下来了,所以你不知道。三宫主下手那是相当狠辣,揍得你爹一个月下不来床……”

“咳咳……当着儿子的面,能不能给我这个做父亲的留些面子,陈年往事就不必再提了。”鸿兴听见自己那些糗事被抖漏出来,连忙打断。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父子给我去宗祠面壁思过!”鸿肃心里本就不喜,见鸿秋生似乎并没有将自己的告诫当一回事,心中怒火更盛。

被鸿肃一番训斥,鸿兴父子俩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语。

送走鸿肃没多久,春雨别院又迎来一位客人。

当敲门声响起时,肥炭显得有些不耐烦,以为是鸿肃一行人去而复返,可看到门外俏立的美丽女子,肥炭不禁愣神。

门外的陈瑜西看见肥炭也愣了愣,天宫之中何时来了个又黑又丑的胖子?

好在陈瑜西颇有涵养,并未表露出心中诧异,问道:“这位小哥,可否禀告一声,就说陈瑜西来访。”

不得不说,陈瑜西体态娇美,身段动人,亦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精巧的五官十分清丽,气质端庄贤淑,长裙摇曳,柔媚腰身以及那圆翘的臀部曲线,举手投足间荡漾出一股曼妙风情。

她身上的衣衫领口开得略低,露出一片雪白的项颈和深深的乳沟,肌肤细腻如羊脂,没有一丝杂质。

见到如此美女,肥炭都忘了进屋禀告,傻乎乎的便放任陈瑜西进入别院。

陈瑜西对春雨别院并不陌生,走在前方,肥炭紧随其后。

肥炭紧盯着前方那温雅柔美的倩影,纤细的蛮腰就像柳枝一样,臀瓣扭动,陈瑜西每走一步,丰腴的臀肉就会轻轻颤动一下,当真香艳逼人。

“弟子陈瑜西,见过二宫主,三宫主。”进得屋内,立即对为首的两位宫主行礼。

“坐吧,无需多礼。”安雨婵道。

陈瑜西作为西域陈家家主的掌上明珠,自小便拜入云上天宫,曾在安雨婵座下修行过一段时间,随着年龄增长,一年前嫁给了订有娃娃亲的尚唐商会三公子唐人杰。

听下人谈论鸿景商会的二世祖鸿秋生被人擒至春雨别院,陈瑜西便联想到了三宫主安笑施,于是动身前来拜访。

陈瑜西道明来意,紧接着又说:“我本以为只有三宫主来到天华城,没想到二宫主也来了。”

安雨婵曾指导过陈瑜西修行,相对于三宫主,陈瑜西还是比较亲近二宫主安雨婵。

“一年多未见,瑜西姐姐比以前更漂亮了呢。”安弋还在给安笑施敲腿,仍不忘插嘴。

在安弋的映像中,陈瑜西一直是个和蔼可亲的大姐姐,如今嫁为人妇,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反而增添了几分熟媚韵味。

“小弋儿也长大,快成为一个小男人了。”陈瑜西笑道。

“男人便是男人,小孩就是小孩,小男人是个什么叫法,瑜西姐姐你觉得我还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咯?”安弋道。

“毛都没长齐还逞什么大丈夫,小屁孩一个。”安笑施揶揄道。

“三娘此言差矣,我已经十五岁了,离成年也就……”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许久。

从两位宫主的话里陈瑜西了解到,她们是为后天拍卖的诛天剑典而来。

陈瑜西虽不知安笑施就是诛天剑主,但也并没有感到意外,三宫主的剑道造诣恐不在剑圣之下,对诛天剑典感兴趣在她意料之中。

陈瑜西本想派些仆人到春雨别院服侍二位宫主,不过却被安笑施拒绝,她们只在春雨别院小住两日,拍卖会结束便会离去,不必太过麻烦。

直到天色渐暗,陈瑜西才向两位宫主告辞。

回到唐府,迎面就见一个气质清冷,容貌秀丽,身材高挑而又纤细的妙龄少女匆匆走上前来。

“小姐,五少爷在外面与人发生争执,被人打断了腿,刚不久被人抬了回来。”萱萱是陈瑜西从陈家带来的贴身侍女,别人都称呼陈瑜西为三少夫人,而她始终喊陈瑜西小姐。

她们名义上是主仆,其实两人更是情同姐妹,当年陈家家主有意收萱萱当干女儿,可萱萱还是毅然决定陪陈瑜西嫁到唐家,伴随陈瑜西左右。

陈瑜西柳眉微微一皱,五少爷唐人礼的性格她是了解的,虽有些娇纵,但不是会惹是生非之人,便问:“对方是什么人,敢对唐家少爷下如此狠手?”

像唐家此等家族,家族形象乃是重中之重,对方竟然敢对五少爷动手,拂了唐家颜面,就必须承受唐家高层的怒火。

“下手的是个叫做林源的少年,他身边似乎有银月城的虎骑军统将保护。”萱萱道。

“林源……”陈瑜西脑海中快速思索,旋即道,“银月城那位女武神的儿子好像就叫林源,莫非是他?”

“极有可能是他了……”萱萱点头道。

“这样的话可就有些棘手了。”陈瑜西道,“女武神与其丈夫当年平定边境动乱,退魔族,斩邪人,她丈夫更是战死沙场为王朝立下不世之功,大秦王朝有半壁江山都是她夫妻二人打下来的,唐家虽产业遍布天下,但也需要打通各地人脉,不会轻易与银月城交恶的。”

“小姐你别想这么多了,先去看看五少爷吧。”

两人已经来到唐人礼的房外,陈瑜西便不多想,这些事自然有家主和其他高层去处理,当下还是先看看唐人礼伤势如何。

房内原本来看望唐人礼的女眷已经散去,只剩下二夫人还陪着正在疗伤的儿子。

见到陈瑜西进来,二夫人对其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陈瑜西看了眼床上养伤的唐人礼,轻声对二夫人说道:“二姨娘,五弟伤势如何了?”

“老夫人赐了枚疗伤灵丹,礼儿服下后明日伤势便会痊愈。”二夫人娴静的玉脸上仍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担忧,她道,“这次礼儿对女武神出言不逊,才惹怒了她儿子林源,若是那位女武神追责起来,我怕家主会责罚礼儿。”

“二姨娘无需太过担心,此事虽是五弟有错在先,但五弟已承受了应得的代价,像女武神那般人物,想必不会与五弟计较这种小事。”听到二夫人的话,陈瑜西了解了此事的来龙去脉,她道,“老夫人平日里最疼爱五弟了,若是家主要责罚五弟,老夫人肯定会护着他。”

“希望如此吧。”二夫人颔首点头。

“你先回去歇息吧,五弟服下灵丹后便无大碍,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二夫人虽有些许修为,但未脱离肉体凡胎,陈瑜西便出言劝道。

二夫人看了眼还在疗伤的儿子,点点头:“那就有劳你了。”

待二夫人走后,陈瑜西又对萱萱道:“这会也没什么事了,你也去歇着吧。”

“只留小姐你一个人在这,我担心五少爷恢复后,又像上次那样对你动手动脚……”萱萱几经思考,还是说出心中担忧。

想起上次和唐人礼做出的出格举动,陈瑜西微微红脸:“就凭他那点微末道行,若是还敢乱来,我就将他另一条腿也打断!”

“说起这事,其实三少爷也有责任,都怪他出门一次就三个月,害得小姐独守空房……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这就走。”

萱萱对待其他人向来不假辞色,只有在自家小姐面前才会展现出少女独有的娇俏,说着说着就见自家小姐脸色愈发不对劲,逃也似的溜走了。

萱萱离开后,房间里沉寂了下来,花样少妇回忆起前几天的羞人记忆。

那天晚上唐人礼喝得酩酊大醉,恰好被陈瑜西和萱萱撞见,两人便将唐人礼扶回房间。

就在萱萱出去打热水时,原本烂醉如泥的唐人礼突然欺身抱住陈瑜西,对她上下其手又亲又摸。

在醉意的催化下,唐人礼体内压抑已久的情欲终于爆发,向陈瑜西述说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说自从第一见到陈瑜西时,便被她的美貌深深吸引,对她产生了疯狂的迷恋,以至于以后许多个夜里,陈瑜西都会出现在他的梦中,他很是嫉妒三哥,嫉妒三哥能够娶到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妻子,而自己只能当一个旁观者,躲在一旁偷看二人亲密举动。

听到唐人礼发自内心的话语,陈瑜西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或多或少察觉到唐人礼对自己有着别样情感,却不知自己在唐人礼心中分量如此之重,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正当陈瑜西愣神之际,唐人礼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开了美嫂身上的衣裙,埋首吻着她的香唇与粉颈。

感受到项颈间唐人礼喷吐出的热气,与丈夫分了离几个月的新婚少妇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发烫,特别是小腹处还顶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陈瑜西气息不匀,脸颊有些红,似乎有些别样情欲被撩动。

她甚至忘记推开唐人礼,小手还被牵引着握住了一根滚烫坚硬的物事。

陈瑜西小手下意识握着那根物事撸动了两下,突然想起两人的身份,慌忙推开唐人礼披上衣服就要离开。

唐人礼哪能放陈瑜西离去,伸手拉住她的玉臂,哀求她能帮自己发泄一次欲火。

陈瑜西低头不敢与小叔子那火热的目光对视,然而低头一眼就看到唐人礼胯下的隆起,唐人礼更是大着胆当着她的面掏出鸡巴。

那粗大的肉棒映入眼帘,强烈的视觉冲击登时引得陈瑜西血气上涌,彷佛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巨大阳茎这会儿正直直的挺立着,又粗又长,而且上面青筋盘结,模样煞是可怖。

陈瑜西本想一走了之,可想起唐人礼之前大胆告白的话语和无助的眼神,加上西域民风较于中土更为开放,心头产生了些许松动,便想着帮他一次,并不一定要行那男女之事,只用手帮他发泄出来倒也无妨。

于是陈瑜西拢了拢还敞开的衣襟,在唐人礼狂喜的目光下缓缓蹲下身子,伸出娇柔秀美的玉手握住那充血硬挺,红得发紫的子孙根,上下撸动起来。

唐人礼露出无比享受的神态,他低头看去,端庄典雅的人妻美嫂红唇微张,半闭着美眸,正在撸自己那根硬得不行的粗长肉棒。

由于她的衣襟被解开,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肤,也许由于情欲催驶,雪白的肌肤盈盈泛着淡淡的桃红,一对雪乳丰硕傲人,硬生生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看得唐人礼血脉膨胀,那根肉棒又粗大了几分。

人妻美嫂柔腻的玉手握住小叔子的阳根,温润的触感直透唐人礼心窝,五指在肉棒上旋转摩擦,另一手还揉动着少年的精囊。

几十下后,唐人礼喉咙热气一涌,腰身下意识前后动作起来,肉棒配合着嫂嫂的手指,不快不慢地前后抽插。

人妻美嫂虽然对他无礼的举动有点生气,但一想到这样能帮他更快射出来,她艳红的唇角涌出一声娇嗔。

唐人礼何时见过嫂子如此娇媚神态,那妩媚的眼神波光涟涟,似欲滴出水来,少年心弦一颤,暗道一声不好。

透心入骨的酥麻在龟头上轰然爆炸,唐人礼小腹猛的一挺,鸡巴差点顶在美嫂柔媚诱人的玉脸之上,好在被陈瑜西及时握住,肉棒距离她面庞不足半寸,突然棒身一震,火热的阳精毫无预兆地冲出了马眼,悉数喷打在人妻美嫂的玉颜之上。

一股,两股……

人妻美嫂的心被射乱了,脸颊上一股接一股强有力的冲击,伴随浓厚的腥臊气味,娇媚玉体突然一紧,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这时萱萱正好端着热水进来,陈瑜西连忙清洗了脸上的精液,头也不回逃离而去。

萱萱看了眼还在回味刚才美妙快感的唐人礼,目光停留在他依然硬挺的肉棒上顿了顿,旋即转身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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