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中篇

那么,让诸位久等了,我将对中期洗脑工程进行说明。

哦呀?……诸位是不是、等不及了?

我看到有人露出了吃饱了的表情呢。

但是,诸位在完成自身的初期工程之后,心情一定会变得愉快的。

因为,进行中期洗脑工程的研修生们居住的房间,是有窗户的。

而在经历了数星期的密室生活之后,这是非常令人愉快的事情。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居住在距离都心并不远的、郊外都市的商业办公楼一样的地方。

在那之前,我一直想象着自己是被监禁在远离人烟的、大型混凝土建筑的地牢中呢。

但是,仔细一想就理解了。

毕竟,越是靠近乡村,大规模的修缮工作、人们频繁的搬入搬出、食品药品的输送就越是显眼。

意外地离都市很近的话,反而更容易伪装。

而且本来,虽说这地方之前是商业办公楼,但在隔音处理、IT工具的布线、电源的大型化以及窗户的强化镜面处理方面,都花费了不少钱,因此撇开成本问题不谈,这样更容易隐藏。

再说回成本,光谈钱肯定是不够的。

井形人格矫正教室中,有很多的专家以及共享机密的职工,而且签约的客户们也会过来。

特别是对VIP客户而言,一次拜访所需要的移动时间也是非常重要的。

没错。

在VIP客户之中,也有客户想看我们的洗脑过程。

有很多签约客户拥有多名奴隶,在这之中也有客户比起怜爱完全调教完毕的奴隶,更喜欢看狂傲的美女或美少女在一边哭泣一边抵抗机械性洗脑工程的过程中,慢慢地重生为忠诚的性奴隶的过程……像这样,与设施内部的教官、护士、职工以外的,所谓外界人士的接触,也是从中期工程开始的。

以我为例进行说明。

中期工程的第一天,我因为来到有窗户的房间而喜不自禁,而出现在这样的我面前的,正是我工作的活动企划公司的部下,梅野一马君。

“暂时由他来担任你的主人。遵从他的命令、侍奉他、学习对主人的具体接触方式,就是你的中期工程。”

与梅野君一同走进房间的萩原教官这么说道。

我的……公司的部下也许是来救我的,如此渺小的希望就这么被轻易粉碎了。

当我回过神来时,我的身体已经自然地跪在地上,双手贴着绒毯,头深深地低下。

但即使如此,如果不总结自己的想法,该说的话也不会自己蹦出来。

于是我犹豫再三之后,迷惘地说话了。

播放视频吧。

“主……主人……身……身体也好……心灵也好……都全心全意……请您……怜……怜爱……明穗。”

诸位听清了吗?

……这段话,放在请安的对话中,是非常差的例子……内心的迷茫,全都暴露出来了对吧?

……中途我还咬住嘴唇了呢。

虽说是自己的嘴唇,但奴隶的身体也是主人的所有物,因此严禁擅自伤害自己。

最后我抬起头看向主人的地方,稍微扩大画面看看……诸位看,我的眼里还有着泪光……这个应该看不出来……是喜悦的泪水吧……萩原教官经常看漏这一点。

要扣50分呢,这次的请安。

好久没有提到明穗这个名字,也是主要因素之一。

虽然没有明说,但在初期洗脑工程中,我以及周围的职工们,都没有使用我的姓名对吧?

因为初期阶段的研修生只拥有识别代号。

而在进入中期工程之后,也只能使用名字。

这是作为个体受到了承认的意思。

虽然说没有基本的人权,但我们奴隶,也是各自不同的、独立的个体,这点是很重要的。

而到了后期工程,全名也会还给你。

当然了,如果主人希望的话,也可以立刻改成无个性的代号或者临时起意的名字……说回正题,我之所以没能很好地请安,也是因为在中期工程中担任我的主人的人,竟然是我的部下梅野君,我曾视他为重要的同事,因此非常震惊。

我为他着想,严厉地培育他,将他视为我们部门的希望。

我的部下梅野君,虽然他还不太可靠,但我期待着两年之后能够独立,来负责我的工作,而他成为了我的主人。

我当然会觉得这是一种背叛,觉得自己的境遇很可悲。对于不愿意去救助受到违法对待的女性的年轻人,我当然也很想叱责一番。

我是奴隶。

萩原教官告诉我,我会成为泛用型的性奴隶,是从为异性进行性处理,到日常生活的照顾,乃至进入社会进行工作,什么事情都要去做的存在。

但是,就算是这样的性奴隶,也是有自尊的……不,是曾有自尊。

至少那个时候是有的。

因此,这大大地动摇了我,才会让我那次请安,变得如此不成体统。

我想,萩原教官当然也对这样的尴尬情况感到不安吧。

即便如此,他还是让我和梅野君两人呆在一个房间里。

完成了初期工程,但还是出现问题的研修生,似乎有一段时间没出现过了,所以他可能疏忽了。

“……呃、我看了很多……志岐主任遭受各种折磨的照片和动画……因为公司的命令,我将来担任您现在的主人……我会在工作的间隙,或者加班结束后,偶尔来看看您。”

梅野君还在使用敬语呢。

“……那个……主、主人……不要叫我志岐主任……请、请叫我明穗……因为我、是您的性奴隶。我……”

这时候我说话还结结巴巴的呢。

慎重起见,我先声明一下,我并非口吃,也不是外国人。

我当时只是很纠结,因为我要将以前狠下心来严厉指导的部下,当成主人来对待,当时我仍对此感到犹豫与顾虑。

“……那、那么。做这种事情、也可以吗?”

梅野一马君突然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粉色长袍的下摆,用力往左右一扯。系在腰上的细绳,从接缝处裂开了。

“呀!”

我条件反射地叫了出来,用手臂挡住了敞开的胸部。

接着我就想到了这种行为的意义,于是我颤抖着双手贴在了身体两侧。

我知道我已经满脸通红了。

在粉色长袍之下,我穿着一件罩杯正中间有个洞的粉色胸罩,设计十分下流。

这是教室买给我的。

除了维持胸型美丽的功能外,还有着让男性兴奋起来的、煽情的功能,因为乳头和乳轮都看得清清楚楚。

罩杯旁边还用油性笔写着“D95”,这也让我感到很羞耻。

因为被一同工作的年轻男性看到了自己胸部最羞耻的地方,连胸围都准确地告诉了他……我维持着“立正”的姿势,面色通红地转过头,不与梅野君四目相对。

“当……当然。没问题……因为、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

虽然我嘴里这么说,但却闭紧双眼,忍耐着羞耻。

他的手指,用力按压在我的胸口。

他嗤嗤地戳着我的胸部好一会儿,又黏糊糊地揉捏起来。

梅野君将不知道能不能保护胸罩的胸罩往上一拉,用力抓揉起我的胸部。

虽然一开始他的动作还很拘谨,但渐渐地就变得强硬起来,玩弄着我的胸部。

我挺直背脊,一直忍耐着。

“我一直都觉得,主任的胸部,好——大啊。又大又有弹性,形状也很棒……我、一直都有在偷看呢。”

没想到他说话这么粗鲁……虽然很失礼,但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一直以来说话都很客气的部下……在奴隶面前,原来会是这种态度啊。

“主任……啊,是要叫明穗吗……你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了哟。好色哦……这么兴奋了吗?”

“……因为被植入了……哈啊啊啊……不要突然碰……”

我的后背猛地一颤,像要跳起来似地反曲。

在他揉我胸部的过程中,他突然粗暴地捏了一下我的乳头。

原本我就觉得我的乳头敏感度不低,而在经过初期工程之后,无论被谁碰到,我都会产生大脑爆炸般的感觉。

“……不可以吗?……突然碰你。”

梅野君凑了过来问道。虽然他面对工作中的对象说话一直都很谦逊,但也许是看了太多我的视频,他隐藏着内心激动不已的自己,迫近于我。

“……不是不行……请主人随您的心意、做您想做的任何事情吧。”

他是特意想要让我说这种话吧。

之后,梅野君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吮吸我的胸部,尽情地来回舔舐着。

他的舌头在我的乳头上转着舔的时候,我感觉腰都要融化了似地站都站不住。

梅野君抓着我的腰扶着我。

也许是手碰到了内裤,接着他一边用舌头玩弄着我的胸部,一边用空着的手抓住我的内裤,一点点褪下。

他享受了一会儿用指肚玩弄阴毛的触感后,将手移动到了我重要的地方。

我本想蜷缩起来,但回忆起迄今为止的学习,又向前挺起腰,任由梅野君抚摸。

“哇……主任,你都已经这么湿了啊……你好容易湿哦……好色情的气味。”

梅野君将手指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我再度转过头去。

“因……因为我是性奴隶……所以为了能够立刻迎接男性,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是吗……明穗小姐,是奴隶呢。”

“……是的……我是您的奴隶。”

梅野君忽然像平常的他一样露出真面目,发出深深的叹息。

“我啊……一直都很憧憬……主任哦。虽然一开始,我只感觉你是一个虽然很漂亮、但略有点可怕的上司……还有,让我看到胸了……但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干活很麻利,性格也很认真,像是精神上有洁癖一样,也有些笨拙的地方……”

我久违地直视着梅野君的眼睛。

“……我是个爱唠叨的上司吧……”

年龄只差了三岁的女性上司,对梅野一马君而言,也许是个很难应付的存在。

“不……我很尊敬你……很喜欢你……可以和我接吻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凑近了他的脸。

虽然他是一个让我费了不少心思的部下,但也许,他能成为一个不错的主人。

我突然意识到,在我的心灵深处,有一团遗忘许久的火焰。

我们的舌头缠绕在一起,长久地接吻。

即使呼吸困难,但直到他满足为止,我都没有停下舌头的爱抚。

“噗哈……你是我的……那位、志岐明穗主任、成为我的东西了。这对胸部也好……这对屁股也好……好厉害……这是真的吗……”

年轻的梅野君将我脱得精光,尽情地、贪婪地揉捏着、舔舐着、叮咬着。

我慎重又慎重地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我是您们的东西哟……因为,我似乎被设定了多个主人……但是……梅野君、如果您把我带出去的话、我就会成为、独属于您的女人。拜托了,带我逃出去吧。这样的话……”

哔哔。哔哔哔哔。

诸位听到了吗?

这就是调教手表上的报警器。

虽然在初期工程中这项功能不会被启用,但在中期,因为要和外界接触,所以开启了声音解析·NG词※检查的功能。

【※NG:即nogood,指不好的、不允许的。】

“呜哇……这是、什么声音……”

焦躁的梅野君放开我的身体,从被脱到膝盖处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打火机一般大小的黑色物品。

他困惑地按下了按钮,于是我的调教手表的报警器停止蜂鸣,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性声音开始播报。

“GVA19025将于10秒后无力化。如果希望立刻无力化,请按压闪烁着光芒的按钮。”

听到播报后热血上头的是我,我赤裸着身体靠近了桌子,举起了凳子,诸位看,我将椅子扔向了窗玻璃。

虽然这里是十二楼,但我也想做一些立刻能完成的事情。

但是,椅子仅仅只是反弹了一下就掉了下来。

因为这个玻璃,不仅仅有魔镜效果,还是胶合板强化玻璃,就连防弹效果都有呢。

而此时,陷入恐慌的梅野君,不管不顾地胡乱按下了好几个按钮……是的,随着“沉睡的旋律”,我昏倒过去,视频请允许我就播放到这里。

因为后面发生的事情就不忍目睹了。

因为同时播放了好几种音乐,我在睡着的状态下开始自慰,漏尿了……因为是在睡着的状态下,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尿床。

之后大概是因为头脑里浮现出“睡觉”这个词,我开始学羊叫。

我一边说着梦话,一边尿床,一边自慰,然后被职工们抬了出去。

与部下梅野君的再会,就到此为止了。

我被遣送回初期工程的房间中。

短暂的有窗生涯啊……我想大家应该都不会经历被送回初期工程的处理,因此就不在这里花时间做过多说明了。

四天之后,我总算又回到了中期工程,但我的记忆,简单来说,被植入了相当多的内容。

因为教室方面也是临时执行工程,所以我能感觉到,有好几段记忆应该是捏造出来的,这也许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完成自然的填补与完美的接续。

我记得过去,我曾在加班期间跑到梅野君的座位,一边舔他的座位一边喊着他的名字自慰……考虑到我的行动以及和他的关系,我认为这应该是被植入的人工捏造的记忆。

即使如此,记忆本身仍然持有压倒性的真实感,我能够像是现在发生的事情一样清晰回忆起来,因此这段记忆对我而言与真实无异。

就在我沉迷于自慰、呼唤着梅野君的名字时,他偶然间回到公司,在深夜的楼层中,装作没看见慌忙背过身去的场景,就如同现实发生的事情一样,我也能回忆起来。

我喝醉了,想将自己穿过的内裤强行套在梅野君的头上的事情也好,因为工作压力太大而迷上老虎机和汽艇竞赛而向他借了十万元的事情也罢,我都可以清晰地回忆起来,但一想寻找证据,就立刻会觉得这些是虚假的记忆。

但是,对我而言,这些事情几乎与真实无异,因为这些是具有现实性的记忆。

当然了,自从我回忆起这些事情以来,我对梅野君的自卑与罪恶感也与日俱增了。

最让我失去自信的是,我回想起来,迄今为止让我在公司里引以为傲的企划方案、演讲、报告书,大部分实际上都是我再三央求、死乞白赖请新员工梅野君帮我起草的。

这件事情也和我记忆中、我为了从零开始写新企划而积极调查英文书籍、专业书籍的记忆无法调和。

然而,只要有一次是作为“真正的记忆”而植入到我脑海之中,那么这些记忆对如今的我而言,就是不愿去验证、作为明确的事实被刻印在我脑海深处的东西。

因此,今后无论有多少次逃亡的机会,再次见到梅野君时,我也不会再说“你喜欢我吧?你想要拥有我的话,就带着我从这里逃跑吧”的话了,我开始产生这样的想法。

更重要的是,我更想为之前作为上司数次露出丑态的事情而向他好好地谢罪,讨好他。

而且,关于常务董事性骚扰水森一事……我自己明明没有资格斥责他,却毅然决然地向副社长告发……我开始这么想。

记忆的替换就是这么强大,就连自己走过的人生,都会被自己给扭曲。

好了,虽然原本我只想简单插个话,但因为说的是自己,不小心说太多了。

就结果而言,四天之后,我重新回到了中期工程。

第二次与一马大人会面的时候,我诚恳地向他道歉。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主人宽宏大量地接受了我的道歉并原谅了我。

在那时,我已经舍弃了对于他这位前部下的成见,决心脱胎换骨,自此之后,成为这位温柔的、值得信赖的主人忠诚的奴隶。

在听到主人的命令之后,这次我脱去了粉色的睡袍,将内衣内裤也脱光了,赤裸着身体。

一马大人咽了口唾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从头到脚,一次又一次仿佛确认似地凝视着。

我想,他在和我共事的期间,一定无数次地想象过我的裸体吧。

我对此感到光荣。

突然间,我想起了儿时的记忆。

在我年幼时,我的妈妈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说“明穗,你长大之后,会成为被男性渴求的优秀的女性哦。你要用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成为能让男人们愉悦的、优秀的女性哦”。

仿佛被阳光包裹着的幸福的童年时代,是我珍贵的回忆。

回忆……没错。

真伪暂且不论……那个时候,我感觉到,如今的自己、已经成为了、父母所期盼的存在,心情也变得舒畅起来。

而身着西装的一马大人,裤子的股间也隆起了,只是看到这幅光景,就已经让我心满意足。

一马大人突然凑了过来,抱住了我。

我露出笑容,任由主人抚摸。

他又开始吮吸、揉捏我的胸部。

当我心痒难耐而站起身来时,他用舌头舔弄着我的乳头,我便立刻到达了天国。

一开始,我的声音很微弱,喘息着、扭动着。

为了不干扰主人,我一直很小心谨慎。

但随着全身都被爱抚,连双腿之间都被舔到的时候,我再也无法咬紧牙关,发出响彻整个房间的、女性优美的娇吟。

我的雌香,与一马大人的汗水与口水的味道混在一起,飘散在房间之中。

主人的味道与我的味道合二为一,这对于性奴隶而言是无上光荣的。

他抬着我的双腿,左右分开。

我背靠绒毯,望着天花板,大腿之间羞耻的地方,全部暴露在一马大人面前。

生孩子的地方、尿尿的地方,以及最近我自己一玩弄起来就停不下来的、菊穴,这些不应该被公司的部下、同一个企划部门的同事看到的地方,全部都被看到了。

即使我转过头去,性器也因为感受到了视线而变得灼热。

我感觉到他的鼻息摩挲着我的阴毛。

只是这些,都让我的阴道……那本应该干净闭合的、我最私密的小缝,渐渐湿润了起来,下流地张开了,连我自己都一清二楚。

“我要……和志岐主任,做爱了啊。”

您还对我抱有相当的憧憬与思念吗?

一马大人将脸凑了过来,凑到距离我那充血湿润、性欲横流、张开嘴巴的阴道只有十厘米左右的位置,咬紧牙关自言自语道。

炽热、粗暴的呼吸,吹在我重要的地方。

我能感觉到,主人是无意识间在渴求,渴求一句可以推他一把的话。

“用性爱取悦主人,就是我的人生价值……拜托了,请将我变成一马大人的东西吧。”

还没听完我的恳求,一马大人就压在了我的身上。

胸部被舔弄着,我被主人插入了。

彼此的性器结合在一起,我的腔内被他的肉棒所摩擦,为成为女人的喜悦而颤抖。

我为能感受到他的体重而自豪。

我扭动着身体,鸣叫着。

我从自己身上学到了,原来太舒服了,会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

当我回过神时,和跪在地上支起上半身的主人连接在一起的腰部已经被稍稍抬离了绒毯。

为了维持这幅铁板桥的姿势,我拱起背部,用肩膀支撑身体。

每当他的腰撞击在我身上,肉棒插进我的深处时,我都会越发反曲背部,随着快感的波浪而摇晃。

他像是要更加怜爱我在、波浪中、摇晃的身体一般,用嘴巴爱抚我的全身,甜蜜地叮咬着。

我请求他更加用力的叮咬,在我的身上留下齿痕。

痛苦,与在白色肌肤上残留的主人红色的齿痕,仿佛是永远铭刻在我心上、宣告我是何等存在的重要的印记。

主人雄伟的肉棒深深插入我的阴道中,随着腰部的动作而舞动着,我被舔舐、被叮咬着。

宛如成熟的果实被渴求着吃掉一般的恍惚,令我高潮了。

虽然此前也有和重要的伴侣亲密做爱的经历,但此时此刻被对方享用的喜悦,是我从未感受过的。

我贪婪地享受着性器摩擦带来的快感、激烈爱抚中产生的疼痛以及被男性随心所欲地蹂躏的喜悦。

当我感觉到,他的肉棒在我的体内,每次抽插都越来越大的时候,我抬起头,看向主人的容颜。

他的太阳穴上布满了血管,露出必然会到来的表情。

那是拼命忍受着想射精的表情。

我可以用女人的部分,来接受主人珍贵的精华。

这么一想,我的快感也进一步提升了。

每当抽插时,我都会用破音般的声音,说着呓语般的话语,一遍又一遍地渴求主人。

而当他灼热的精华喷射在我的最深处、子宫的附近之时,我的意识也被喷泉一般的愉悦迸发而冲散。

我想我应该是昏过去了一阵子吧。

当我回过神来时,我发现我歪着身体躺在床上,而主人则如同打发时间似地揉捏着我的胸部和屁股。

我为自己擅自沉浸在自信与良好的心情之中而羞耻,于是跪在了主人面前。

看着主人粘稠的下垂的肉棒,我更感抱歉,提出由我来进行事后处理。

那个时候我还不太习惯,只能用笨拙的舌技来侍奉,但我依旧拼尽全力将主人的肉棒含进嘴里,将它清理干净。

中途,主人还漫不经心地摸了摸我的头,我顿时感到一阵极大幸福感,变得更加安心了。

虽然也有因为各种意外而中断的经历,但总体来说,我平安地完成了第一次的口交侍奉。

当我坐起来时,粘稠温暖的液体从我的腔内流了出来,沿着我的大腿流下。

我无意识间紧闭双腿,像是要尽可能保留从细缝中流出来的、主人赐予我的精液一样,为主人口交。

口交侍奉结束后,主人赤裸身体坐在我的床上。

接着,他让我坐在他的身边,再次来回抚摸我的身体,跟我说了好多好多话,有最近公司的情况,喜欢的棒球队状态不佳,用剩下的奖金买了野营用品、却因为和同伴时间对不上而没去成等等。

以前的我,并不喜欢在工作中听部下喋喋不休地说自己的私人情况。

我也曾多次提醒一马大人,说他私人话题太多了。

即便如此,自那时起,我都会专心致志地听一马大人说,连连点头,笑得前仰后合。

这并非在强行、刻意地谄媚。

而是因为我很久没听过外面的事了,所以感觉非常新鲜。

坐在一马大人身边,聆听他说话的我,回过神时,我已经握住了他的手。

主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盯着我们紧握在一起的手,又与我四目相对。

接着,他沉默着将脸凑了过来,闭上眼睛,我们久久地吻在一起。

好,到此为止。这就是我和主人第一次的性爱经历了。说了这么久,失礼了。

也许会有人因为听了我这么多性行为的话题而感到烦闷。

但即使如此,因为我在这段经历中学到了重要的事情,因此请原谅我将全部过程介绍给大家。

从我这一连串的经历之中,诸位觉得我是什么时候,完成了臣服于主人、作为奴隶生活下去的转换呢?

是我知道主人喜欢我的时候吗?

不,那是我在被遣返回初期工程前的事情了,当然,不是因为这个。

主人对我们奴隶是否抱有爱情,与我们奴隶对主人发誓绝对服从、怀抱着崇敬每天都为主人侍奉,完全是两码事。

我们没有分毫能够束缚主人内心想法的权利。

那么,是我向主人为过去的非礼而道歉,并得到原谅的时候吗?

……很可惜呢。

那是我下定决心作为奴隶生活下去的瞬间,但“决心”这个词,正意味着那时我还心存迷惑,才需要以理性来判断,来为心灵掌舵。

换言之,我的感情之中,还残留着迷惘。

插入的瞬间。

同时高潮的时候。

事后也被爱抚的时候。

用拙劣的口技侍奉却得到褒奖的事后。

在床边相邻而坐,聊着天时突然长久接吻的时候……最后的回答很不错,但很可惜。

这个问题很难吧?真正让我发自内心决定和过去的自己诀别的,实际上是听到主人闲聊时,说到公司的情况的时候。

是我听到,因为我休了很长的假,这个空缺难以填补,但在部长和同僚的支持下,团队成员还是设法完成了工作……的时候。

该怎么说呢,虽然说起来有些羞耻,但我在初期洗脑工程、以及久违和部下见面的时候,我都很担心公司的状态。

我以自己是企划·营业部门的王牌的气概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之中,因此如果我突然某天不去上班的话,我就很不安,担心公司会不会无法运转。

自信过头?

没错,也许我确实是自作多情。

“那家伙是靠脸拿到这份工作的”

“因为是从总公司调来的才安排了容易出头的工作”“反正也是用身体才讨好对方的吧”,我知道有人在背后这么说我,但我还是为了争一口气而付出了数倍的努力。

这样的我,既没有做交接工作,也没有就我不在岗位时的情况分配工作,既没有通告,也没有向相关公司打招呼,就这么突然离开了,公司却仍然在运转……这样的话,恐怕再过一个月,公司就会恢复如常,正常运转了吧。

无论是我拼命抢到手的职位,还是和客户们跨界合作一同培育的项目,亦或者说服会计部门取得预算的新案件,都将由我的继任者以及同事们,有条不紊地推进下去吧。

因为这太理所当然了,这么说出来还有些羞耻,但公司并没有冒着生命危险来找我。

迄今为止,我拼尽全力在工作……但为了维持组织的安定和存续,过分依靠一个人的能力和努力,是非常危险的。

然而,我却为了让公司依赖于我而豁出性命去工作。

仔细想想,或许在被委以重任之前,我就一直在追求着这种事吧。

工作之前我在学习。

考试之前我在学习小提琴和游泳。

而更早之前,品行良好,认真听大人的话。

这一切,都不过是我为了能磨练出、让其他人无论男女都能客观评价我的能力罢了。

其结果如何呢?

即使我突然间消失了几个星期,但公司以及朋友们,依旧一如既往地生活着。

而我交换到的,就是坐在我身边的我的主人。

他依旧执着地玩弄着我,毫不悔改地爱抚着我的身体。

终于,他的肉棒慢慢抬起了头。

他再次、更多地渴求着我。

当我理解这件事情的同时,我便很自然地接受了要与过去的自己完全诀别的事实,连我自己都深感惊讶。

请看这张照片。

尽管我赤裸着身子、哭得稀里哗啦,但我却满脸笑容地依靠着主人。

头发散乱、身上全是齿痕和口水的痕迹,很糟糕吧……但是,在我出生至今,父母、朋友、同事、专门的摄影师帮我拍下的数千张照片中,这却是我最喜欢的一张自己的照片。

寂寞、失败感、清爽感、对主人的服从心,以及作为雌性发情的模样,都在这张脸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诸位也会迎来这样的瞬间哦。

这是“转世重生”。

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能够拥有第二次人生呢?

我们,是因为被某人所渴望而被带到这里来的。

正因为有人希望夺走我们,将我们变成一生都属于他的东西,花大价钱,冒着违法的风险渴求我们,我们才会出现在这里。

还有大概两周吧,诸位就将迎来因经历、怀抱着对这件事情的感谢而决定奉献自己的一生的日子了。

我想将这件事情传达给诸位,如果诸位能够理解,我就很开心、很自豪了……不知不觉,已经聊了很久了呢。

好了,从第二天开始的中期工程,也并不轻松。尽管如此,我也不知为何,能够以非常愉快、舒畅的心情,在每天早上来迎接新的每一天了。

能够选择服装也很令人开心。

从入学到初期工程,我都只被允许要么赤裸身体,要么就穿着维持体型用的调整型内衣,或者是病号服一样的粉色长袍……啊,拘束道具和性玩具除外哦……而从中期洗脑工程开始,我就可以自由选择内衣和外衣了。

当然了,如果是教官或主人觉得不适合在当天课程中穿的衣服的话,则必须要紧急更换。

即便如此,每天早起时,从衣柜中挑选当日的衣服,对我而言也是一种恩惠了。

同时,我认为内在的变化也是主要因素。

当我真正意义上接受了自己作为奴隶的人生之后,我真的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内心变得轻松无比。

直到那一天之前,我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工作进展、自己的职业规划、自己的人生规划、多少岁要结婚、父母期待自己多少岁结婚、期待自己多少岁生孩子、自己的孩子要接受怎样的教育、要不要为了这个目的而攒钱等等等等,原来我一直在烦恼着这些看不见的未来。

这样的疑问,即使在我没有交到合适伴侣的期间,也一直被我放在内心的某个角落,沉重地压在我的灵魂之上。

【※他妈的这段感觉竟有点真实。】

那么在成为性奴隶之后,又会怎样呢?

我忘却了这一切,只想着今天一整天,让主人满足就好了。

这就像是在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是背着氧气瓶走在陆地上含着牙套生活的人一样,令人惊讶无比。

当你放下思想包袱,取下牙套,自然地呼吸的时候,感受到的那种轻盈与自由后,你再回首过去,你才会发现非奴隶的生活是多么痛苦……我想诸位也会亲身经历这样的人生观变化,敬请期待。

现在的诸位,只是听到“洗脑”这个词都会背脊发凉吧……但是,请诸位回想包含“洗”这个字的其他词语……洗衣服、洗干净、洗脸……洗车?

应该没有哪个词令诸位心生厌恶吧……诸位只是害怕着自己的大脑被清洗……但在我看来,如今的诸位,就像小孩子一样,明明喜欢的床单和布偶都已经满是污渍、肮脏不堪,却还十分珍惜,不愿意丢掉……其实,只是洗一次,把大脑洗干净就行了。

这是非常清爽的……说到底,那些污渍,就是诸位自愿沾上的吗?

十分抱歉。扯远了。就这样,在一边与人交往中学习,一边作为奴隶成长的过程中,中期洗脑工程也在推进着。

梅野一马大人会在工作间隙来找我,我会帮他脱去西装,并让他容许我脱去他的衬衫、内衬、裤子、鞋子、内裤,然后整整齐齐叠好放到我的桌子上。

得到主人的允许后,我会将脸贴在主人的腋下、脚趾等容易出汗的部位,让主人容许我闻一闻、伸出舌头舔一舔。

一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有些困惑,但习惯做这种事情之后,就算不交流,我也能够自然地凭此知道当天主人做了些什么工作。

亲临现场、经常活动身体的日子,在办公室工作与动脑、因压力而汗流浃背的日子,因为欲求不满、想让性奴隶哭泣来排解的日子……通过嗅觉与味觉来确认主人体内分泌的汗水与油脂,能让作为奴隶的感觉越发敏锐。

主人催促的话,我还会请求他尿在我嘴里,尿液的味道,也会因为主人的压力水平、身体状况、饮食情况而发生改变。

对我而言,是无比珍贵的情报源。

通过这样的行为,我花费了大概一周的时间,终于可以不需要语言就能了解主人当天的渴望了。

顺带一提,我只会含着主人的尿液但不会咽下去。

大家还记得我的识别代号吗?

因为我是在拥有多位主人、被集体拥有的前提下被调教的,因此要尽量避免让胃部吸收特定人员的排泄物。

这样的过程,也会因为合同形态的不同而改变。

像这样不通过语言就可以领悟主人想法的一周间,每一天能和主人相会的时间恐怕一小时都没有吧。

那么剩下的时间要如何渡过呢?

我从萩原教官那里拿来了原稿用纸,我在心中模拟主人的某个小动作,拼命思考这个小动作与他渴望的东西之间的联系,并记录下来。

那一天,能和主人在一起的,只有这不到一小时的宝贵的时间。

我拼命地想象着,那段期间,主人会渴求什么、会如何调教我、会如何怜爱我,或者说,会怎样对我施加爱的鞭挞。

在短暂的休息之后,我会以冷静的第三人称视角,将自己想象出来的内容用红笔逐一订正。

今天主人不会渴求这种事情。

此外,会长时间持续抚摸、拍打我的屁股的预测,则太纠结于上一次主人的余兴节目了,属于是操心过头……不,说到底,这不过是奴隶单方面的推测,和主人本人不同,即使如此,我还是以严厉的视角,逐字逐句地加以修改。

然后在全新的原稿用纸上,再次一个字一个字地,将我修正、改良的新剧本写出来。

重复三四次这样的工程之后,真正的主人就来了。

像这样,我一整天都在想象之中侍奉主人、遵从他的命令,然后又亲自否定自己的想象,加以修改,重复不断。

因为没有答案,这种事情是很消耗精力的。

有时候光是想想都很累了。

有的时候主人因为出差而没能来,这样的日子,说是地狱有点过,但也勉强能说是炼狱了。

因为我只能在脑海之中不断地单纯地重复着模拟以及否定。

与这样自问自答的时间相比,和真正的主人在一起的那一小时,是多么丰富多彩、多么浓缩而珍贵啊。

在那段时间里,我所听到的主人所说的话,所看到的主人的动作与反应,全都是正确答案。

毫无疑问,这就是真正的主人的命令。

对我而言,那就像从天而降的天启一般令人心生感激。

我会全心全意地服从,并会为了增加明天开始的模拟精度,让身体与心灵都变成大大的耳朵,一边观察主人的举手投足一边侍奉。

主人总是给予我正确答案。

和主人在一起的时候,我一切的烦恼都烟消云散。

无论是为了充分排解欲望而强行的爱抚,还是为了消除压力而刻意的折磨,亦或者是像否定我的必要性一样的无视,这一切都是正确答案,是我日后提高精度的宝贵线索。

倒不如说,我希望主人不要有任何顾虑,随心所欲地去做。

因为主人太顾虑我的话,我就无法接近主人的本心了。

在得到与主人的关系趋于稳定的评价之后,从中期工程的第二周开始,我开始接触越来越多从外界而来的专家。

迄今为止,有医生很认真地为我检查身体,也有按摩师、化妆师、美容师过来,他们会维护和保养有的时候被主人残酷对待之后的我的身体。

和我同届入学的某位研修生,也曾在集体教育的时候,向我吐露过她复杂的心情。

在这个设施中生活的期间,特别是在初期工程中,她感觉自己没有被当成人类来看待。

但在中期工程的升级服务中,从健康管理到美肤护理、美甲保养,都面面俱到,甚至比她此前的生活都更加精致……因此她很困扰该如何评价如今自己的生活。

而我们讨论之后,得到的结果是,我们没有任何评价,只不过是为了成为优秀的性奴隶而努力钻研,并鼓励彼此。

各种各样的指导员来了。

教导模特的老师教育我走路与摆姿势的方法,还教给我如何美丽地维护自己的身体。

礼仪教室的老师,则将吃饭与派对上的行动到正统派女仆的举止都一一教给我们。

职业女性出身的奴隶研修生们被灌输家务基础,学生或专业主妇出身的研修生们则被教育社会礼仪与初步的秘书业务。

课程的选择,由教官老师与监考老师,当然,也会由身为契约者的主人来执行。

我们,怀着感激之情,竭尽全力吸收他们教育给我们的知识。

在这里指导我们的教导员以及专业人员,大多数是一些妙龄少女或者上了年纪的女性,她们对我们的遭遇与未来的人生都颇有心得。

和上了年纪的女性相比,妙龄女性都很美,并且拥有包容一切的温柔眼瞳,同时对自己也有严格禁欲的一面,真是十分优秀。

能够在这样的人士的教导下,学习与修行,我深感喜悦。

当然,也有非常规手段进行的课程。

普通的教育之外,作为性奴隶的许多专业课,我都是第一次学习,说实话,我也曾非常困扰。

从口交、乳交、撸管、全身洗浴,到SM玩法、花瓣大回旋※,现代风俗行业提供的服务一股脑儿地灌进我的脑海。

我们研修生中,在以前的人生中,很多都过着与性技巧与侍奉无缘的生活。

就算有些人有男性经验,大多数研修生也不会主动去和对方玩让对方兴奋的玩法,也怠惰于练习。

作为性服务的提供者,我们都是知识贫乏、反应迟钝的差生。

当然了,为了赶上学业,上课时我们也很热情高涨。

集合教育的时候,也会有人根据老师的安排,在其他研修生面前,对男性人偶或者有的时候是对职工,展现自己学习到的服务方法,并听从老师及其他研修生们指点问题。

有很多研修生作为女性,迄今为止都过着众星捧月的生活,因此在彼此的指摘下,也有女孩子会哭出来。

【※花瓣大回旋:花びら大回転,指在一次服务中,多名女性一个又一个上场侍奉的服务。】

没错,人类的自尊心,真是很顽强呢。

在中期工程来到中盘的时候,我们在主人的面前,已经变成了类似仆人和宠物,只是为了遵从命令令他们喜悦的存在。

但即使如此,在同性之间,面对站在同一立场的研修生,我们仍然坚守着那只有一点点的自尊心。事到如今……也是如此。

和男性教官不同,负责教授性技巧的女性老师,对我们这种细微、隐秘的自尊心也很敏感。

因此碰到还未舍弃自我的研修生,她们也毫不留情。

曾经有一位深闺大小姐,一直以来都很顺从,如优等生一般完成了各项课程,但面对同性时,她依旧表示出奇妙的反抗心理,不愿意舍弃自尊。

于是老师会在各项课程的最后,赐予这样的女孩子羞耻的惩罚游戏。

有的时候,老师会将这些女孩子的调教手表的遥控器,借给其他研修生。

有一次,其中一个研修生在拿到遥控器后,因为没能理解各个按钮的功能就开始操作,引发了事故。

从那位大小姐的手表中播放出来的音乐,是对全体研修生、而并非限定她自己起效的共通旋律。

在场的全体研修生,包括按下按钮的女孩子,所有人在注意到这件事情的同时都当场失禁了。

注意到出错的女孩子,慌慌张张地想要按下停止按钮。

我试图阻止,但遥控器的按钮长得很难分辨,加上为了小型化而分布地十分密集,还没有熟练的操作者在慌张之下,忙中出错了……因为我曾体验过一次那种事,所以我试图出声阻止的,但却没能赶上。

对我来说这种遥控器事故已经是第二次了。

在场的所有研修生,全部都听到了发情与模仿的旋律。

一开始发出“噗噗”的猪叫声的人,是那个被视为问题儿童的深闺大小姐吗?

总之我们恢复正常已经是十五分钟后了。

而那时我已经变成了发情的母猪,用舌尖和鼻尖玩弄了好几个研修生的屁股和小穴,并引导彼此高潮了。

说了很多意外事故,真是惭愧。

那么为什么我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诸位呢,因为这件事情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在19年“发情母猪集体发生事件”过后,同届生中所有对同性无法舍弃羞耻心的女孩子,就全部释怀了。

深居宅邸的大小姐也好,学校第一美女老师也罢,就连刚刚出道的偶像,在性技巧实习的时候,也不再踌躇不前,也不会再因为被研修生指摘而落泪了。

所谓因祸得福,指的就是这种事吧。

诸位觉得我跑题有点多?……对我来说,舍弃对同性的自尊心,其实是很重要的事情。

有一种分类叫做“垄断多头饲主”,这是主人的一种分类,在称呼签约形态的时候也会这么叫。

一般情况下,称其为“后宫”可能会更好,也就是指一名主人,拥有多名性奴隶的形态。

在这种情况下,主人会看心情决定当天要玩弄哪位奴隶。

全员都玩腻的话,也可能会寻求新的奴隶。

而如果站在奴隶的立场上来考虑,那么自然会出现与多名奴隶竞争,以获得唯一一位主人的宠爱的情况呢。

这种时候,为了能够长久圆滑地维持“家庭”,就必须要构筑性奴隶之间的关系。

但是,许多的洗脑设施,依旧按照旧有模式,在调教奴隶的时候,以“对男性的主人,女性奴隶应该如何服从”为主要内容。

我看一下……现场也有三位男性研修生呢。

即使如今已经不是性奴隶一定是女性的时代了,可现状是,洗脑设施依旧只以女性奴隶对男性的服从为目的来进行调教。

考虑到我们有可能需要长期为“垄断多头饲主”类型的主人服务,或者侍奉女性主人,研修生有必要尽早消除对同性的自尊心。

我想,来到井形人格矫正教室的老师们已经看穿了这一点。

能在中期工程就获得这样的经验,我们感到十分荣幸。

【不过我看过的依旧是以女性为性奴隶的催眠本居多呢,女权(?)震怒。当然也可能是我看的太少,毕竟我不会主动去找男性被催眠的本……】

之后的话,诸位应该会更加幸福的。20年改版之后,调教手表的遥控器调整了按钮的排布,即使是不熟悉的人,也很少会误操作了。

接着,在中期工程的收尾阶段,刚才我所说的话,对我而言也成为了现实。

某天,我一如既往地跪在地上,等待着一马大人的莅临。但推开我个人房间的门的,却并非一马大人。

而是水森悠乃酱,是作为新人分配到活动企划公司我的部门中,我的重要的部下。

自从在入学教育上看到她一来,我就一直很关心她的安危。

但是,无论是在初期工程的集合教育现场,还是中期工程至今,我都没有见到过她。

水森酱怎么样了?

我不顾自身危险,一遍又一遍地质问教官与职工,但他们并未回答我。

难道说,是洗脑课程中发生了与预期不一致的事故,损害到了她的健康?

还是说,她因为自身体质不适合洗脑,所以得到了解放?

难道说,是想把我变成奴隶的公司上层,改变了主意,放过了水森酱?

我内心残留的为数不多的希冀,就是想象着水森健康地得到了解放。

刚才,我有告诉过诸位,在中期工程开始的时候,我还抱有一点点期待……那就如果我成为优秀性奴隶的话,那么公司会不会判断就不需要水森悠乃酱……了呢。

但是她却往我这边走了三步,俯视着我,伸出了手,将手腕上戴着的调教手表的画面给我看。

“I0-GVA19026-后12”

上面写着这样的识别代号。

到中间部分都是和我完全一样的代号。

换言之,她是为了成为公司所拥有的奴隶,如今正在休假的2019年入学的奴隶研修生。

而中间部分的后三位数字是在我后面一位的26,这一点我也有所预料。但令我惊讶的是,她的进度居然已经到了后期洗脑工程的第十二课程。

我在这间井形人格矫正教室中,是问题儿童,是差生。

就连完成初期洗脑工程,都比标准时限迟了五天,推进到中期时,还被一度遣返。

在这期间,优等生们则已经不断地向前推进。

集合教育是将前后差距在十节课之内的研修生们聚在一起进行教育。

因此比标准更加优秀的悠乃酱,从来没有和身为差生的我同时参加过集合教育,她已然走在了我的前面。

而现在,她甚至已经在接受后期洗脑工程了。

“明穗。后期工程的研修生,对你而言,是等同于主人或职工的需要服从的对象,对吧?”

“是……是的。明穗,是等同于悠乃大人奴隶的存在。”

我按照课堂上萩原教官所说,向悠乃前辈说道。

当时我上课的时候,对此还没有什么现实感。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稍微理解到了差生的悲惨之处。

我是为了帮助悠乃酱,让悠乃酱不对我上班的公司产生幻灭,而挺身而出与常务战斗的……我、明明是……你的恩人……大概是我眼中流露出了这样的想法。

悠乃酱蹲下身,稍稍伸出指向我的手腕,然后手心朝上,张开手指。

“明穗……伸手。”

我从跪在地上的姿势变成了四肢撑地的姿势,然后我伸出左手放在悠乃酱的掌心上。

我一边维持着从狗狗那里学会的“伸手”姿势,一边无言地向她传递我的想法。

悠乃酱,你没事吧?

我真的很担心你。

我会这样接受奴隶调教,也是为了保护你。

因为,你是我重要的部下,我在你还是新员工的时候,就将我作为社会人的一切都教给了你。

而且,比我小五岁的你,对我而言,也是如同妹妹的存在……“明穗,站立。”

“哈、哈、哈、哈……”

我立刻跪在地上,伸出舌头,双手模仿着狗的前腿握紧,手肘弯曲并贴在面前,进行腹式呼吸。

悠乃酱和我都是奴隶研修生,因此我立刻就能明白指示的含义。

“转三圈,然后汪汪叫。”

悠乃酱一说,我便又急忙四肢撑地,当场开始转圈。

“真不错……你还以我的保护者自居吗?……明穗。”

“汪!”

我很有精神地模仿出来了狗叫,时机可能相当不好。

可能听上去像是对悠乃前辈的提问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我吐出舌头,左右摇晃着脑袋。

因为我知道,在人格矫正教师里,对前辈失礼的话、或者让前辈不高兴是很不好的。

“就是因为你过于强硬,害得我都变成性奴隶了,还一脸一无所知的样子。”

听到悠乃酱的话,我顿时感觉血液仿佛从我脑袋中消失了。连体温都真的下降了,血压都降低了。我感觉脑海深处一阵发冷,变得僵硬起来。

“转30圈,然后汪汪叫。”

如同体育会的严苛训练一样的命令降临。

我很想请悠乃酱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但她的命令是绝对的。

因此我只能四肢撑地当场一圈又一圈地转起来。

到第二十圈的时候,我已经头昏脑涨、倒在了绒毯上。

但是还有十圈,我拼尽全力爬起来。

还有八次、七次、六、五、四、三、二、一……“汪!”

“叫得再用力点。”

“哇呜————、汪、哇————————唔哦哦哦。”

我趴在地上,用力反曲背部,头抬到能看到天花板的地步犬吠。

转了三十圈,奄奄一息的我,在嚎叫完后就瘫倒在地上。

我耸着肩膀呼吸着,肚子起伏不定。

悠乃酱嗤嗤地笑了,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

“呜呼呼……志岐主任……你以为、我真的、很恨你吗?……你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哦……一点都不像那个毫不畏惧制作现场的大叔们、干劲十足的职业女性志岐小姐呢……”

“水森酱,这是因为……我是为你……”

“真是可爱呢。”

悠乃酱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正如我之前所说,只要有人摸我的头,我就会恍惚到飞向天国,什么都没法思考。

“呼啊……啊……”

“你看……这样的表情,我也从未看过呢……我所憧憬的、略有些恐怖的完美美女上司,时至今日我都不敢相信,你只比我大了五岁。但是,原来你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啊呜……咿……啊嗯。”

她将手伸进我的夏季连衣裙中,揉捏我的胸部,我立刻发出了下流的喘息。

她的手指摸到我的乳头,时而搓揉时而挑逗,我立刻翻起白眼,越发疯狂起来。

迄今为止将工作的规则从零开始教给她的、我作为前辈的立场,就像是沙子做成的楼梯一般轰然倒塌。

如今,我正被比我小五岁的同性部下玩弄乳头乃至发情。

因为我的身体各处,都有自己无法控制的开关。

“前辈奴隶只要申请的话,就可以看到后辈奴隶的教学记录哦……所以,志岐主任这里的秘密也……一清二楚哦……怎么办啊,悠乃酱,好像是个坏孩子呢。”

悠乃酱摸了摸我的头,将手指插入我的臀缝之中。

因为我是对前辈忠诚顺从的后辈,因此即使她插进我的屁股之间,我也无从抵抗。

但是,那里是……我最为羞耻的秘密所在……光是这么想,我身为女性的地方就已经湿漉漉的了。

随后,当悠乃酱的手指滑过我菊穴的瞬间。

我全身汗毛倒竖,再也无法隐瞒浑身都因为快感而颤抖的事实。

“听说你每天都、自己、玩弄着菊穴直到发狂?……志岐主任也真是个变态呢……来,你很想要吧?”

明明悠乃酱只不过是轻轻碰了下就松开了手指,我就已经难以忍耐,再次趴在了地上。

我翘起屁股,像是迎接悠乃酱的手指一样,渴求着、想让她再触摸我的菊穴,哪怕只有一下下也好。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滑稽了,悠乃酱忍不住拍打着我的屁股爆笑起来。

“明穗,你的人设都变了呢……真是太有意思了不是吗……但是,如果你想要我玩弄你的菊穴的话,不脱光衣服可不行哦~”

在她说完这句话的瞬间,我就粗暴地将自己身上穿着的夏季连衣裙、胸罩、内裤全部脱掉了。

过去的人生中,我还从来没有如此慌乱地脱衣服过。

但是,我只能这么做。

因为我的屁股那儿有火焰在燃烧,那是我无法控制的情欲、欲望之火。

从每一天都做过的自慰来看,我非常清楚,只要将手指插进深处搅动搅动、一进一出的话,我就会无法停止地高潮,就连嘴里都会吐出泡泡。

事到如今,羞耻心、知性、身为年长女性的尊严已经无关紧要。

我满脸通红,流着口水,拼命地祈求着悠乃酱的手指。

不仅如此,她的舌头,甚至如果她准备了穿戴式假阳具的话,我也都非常欢迎,总而言之,首先是她的手指。

如果她不愿意插进我那羞耻的菊穴之中的话,我也会想尽办法的。

看着我挺着腰,吮吸着她的手指,菊穴一张一合的模样,悠乃酱笑得眼泪都止不住的流。

她在洗脑过程中一定是优等生,因此中途并未被植入多余的性癖吧。

开怀大笑了一番之后,她的表情,少许地变得柔和了。

“哈——太有趣了……那位明穗小姐居然变成这样了啊……洗脑,可真是~厉害啊……我似乎也改变了呢,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总感觉,精神都好起来了哟,主任。”

悠乃酱抚摸着我的背部,好像是在表扬我。

即使如此,我也依旧无法控制对刺激菊穴的沸腾渴望。

我摆出屁股对着悠乃酱的奇怪姿势,匍匐在地,用额头摩擦着绒毯渴求道:“无所谓啦,快点——插进、我的这里、拜托了。是悠乃酱让我的这里、唤醒的、所以不是悠乃酱的话、不行……”

悠乃酱一边用手指抹去我眼角的泪珠,一边说道:“……还有这种规则呢……但是啊,对不起。明穗。今天要玩弄你菊穴的,并不是我……而是这位大人。”

悠乃酱啪嗒啪嗒地拍了拍我的后背,没办法,我只好保持着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的姿势转过身去。

同时,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而出现在那里的,是我司的董事,守口常务。

我慌慌张张地想要夹紧腿,但悠乃酱却说了句“就这样别动”。

听到前辈的话,我的身体便无法动弹了。

在我想要弹劾的那位性骚扰董事面前,我赤裸着身体,趴在地上翘起屁股。

在我张开的双腿之间,菊穴也好、阴毛也好、性器也好,全部都暴露无遗,一想到此,就连我体内的欲望的热情都略微冷却了一点。

“在忙啊?打扰了……怎么我听说,那位想要控诉我性骚扰、被称为我司明日希望的美女科长,突然反省自我,这次想要请我来性骚扰她了?”

我咬紧牙关,浑身颤抖不已。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知道我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恐惧而颤抖了。

总而言之,我面对“女性的敌人”,赤裸身体,摆出毫无防备的不雅姿势,一动都不能动。

“说的没错,主人。这位志岐明穗主任,深刻反省了顶撞主人一事,并决定将身体献给主人呢。而且啊,为了能够满足主人,她似乎进行了各种各样的修行,一直努力练习到今天呢。来,请先让我们听听,你的反省与道歉吧。”

悠乃酱说道。

我回过神时,才发现她早已脱光衣服。

直到刚才还穿在身上的清纯的连衣裙,悄无声息地落在绒毯上。

这优秀的手法,也是她成为优等生的理由吗?

她的身体健康而富有弹性,胸部形状优美,身体张弛有度,最重要的是,全身都散发出年轻的能量。

她是从短期大学毕业,作为助手被聘用的。

21岁的身体,与26岁的我的身体拥有着不同的弹性,这一点,即使不去触摸也一清二楚。

“来,明穗,发自内心地,为你在常务董事面前狂妄自大的行为郑重道歉吧。”

我听到悠乃酱的话,这番话语正对上了响彻在我脑海中的萩原教官说的话。

“前辈的话等同于主人或职工的话,因此你不能违逆。”

我并拢膝盖,换了个方向,跪在常务董事面前,双手合拢,优美地匍匐在地。

“……我……我……明穗……狂妄自大……竟然想……反抗守口常务……向副社长控诉……还说……如果不让常务董事降职……就向公诉机关提起诉讼……因为为难而来找我商谈的悠乃酱……毅然决然呼吁她一起行动的……也是我……因为那是在……知晓我自身无力之前……我才做了……那种事。我做错了……还请原谅。”

我本不想哭,倒不如说,我本绝对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泪水,但我却哭得稀里哗啦。

那是因为失败感吗。

还是因为对过去的自己的责备呢。

大概,两边都有吧。

“来,明穗。你想请哪位帮你在菊穴里抠挖呀?来认真地恳求主人吧。”

“前辈……是……是的……主人,明穗……的菊穴……瘙痒……难耐……很难受。拜托您了……尽管这并非道歉……但请您、自由地使用我的身体……然后、可以的话……请在菊穴里……拜托了。”

常务在我的身体上来回凝视。即便如此,他却还故意抱着胳膊,装作烦恼的样子。

“哼,最近啊,稍有些不对就会被怀疑是性骚扰呢。你要是不说清楚,害人误解了的话,那我也很困扰。我们公司最漂亮的职业女性,想要拜托我,对你的菊穴做什么呀?”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沿着我的脸啪嗒啪嗒地滴在绒毯上。我屈服于身体的瘙痒,将我羞耻的渴求,告诉数个月前还被我憎恨的上司。

“请守口常务、将您的肉棒、插进我的菊穴里……我只希望您插进去,插到我无法思考的程度。就算……把我搞坏……也没关系……拜托了。”

常务绕到我身后,狠狠瞪着我的全身,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用力抓住我的胸口。

他狠狠地揉捏着,连胸部都变形了。

抬起来的腰,被常务的腰抵住。

悠乃酱亲手解开常务的裤腰带,慢慢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将自己的肉棒插到女性菊穴里时,如果是普通的男性,会不会多少、有点困惑呢?

但是,常务的肉棒,却丝毫没有萎靡的模样,以激烈勃起的状态,插进了我的菊穴里。

尽管我的身体为之而喜悦,但我却忍不住冒出了些许疑问。

“明穗,终于到这一步了呢。”

悠乃酱温柔地说着,抚摸着我的身体,将润滑液倒在我菊穴的缝隙间。冰凉的润滑液,立刻就被我下半身的温度而加热。

“每一天、每一天,无论忙碌亦或疲惫,你都在开发自己的菊穴,永不停息地自慰着,为了将粗大的东西都能塞进去而改造着自己的身体呢……全部,都是为了能让守口常务侵犯自己的屁股而做的呢~”

当我听到悠乃酱说的话时,我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耳朵。接着,我一点点回忆起迄今为止在设施中呆过的日子,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

我一直坚信,我被植入对菊穴的偏爱与执着,是因为我太叛逆了……我每天晚上,玩弄着菊穴抚慰着自己,是因为调教生活的压力,和设施处理过我的身体让我发情而导致的。

这是羞耻无比的,不可能给别人看到的,因而成为我一个人独自的享乐的、每天晚上的菊穴自慰。

如果连这个,都只是那些让我在这个设施堕落的人们、以及旧敌守口常务的希望的话,那我是何等方便的、可以随意定制的玩具啊。

菊穴被撑开,我的排泄口被从相反的方向侵入了。

痛苦与苦闷,以及覆盖了这些感觉的欢喜的洪流,冲刷着我的身体和心灵。

但是为何呢,这份粗细,我的下半身却十分熟悉。

这根肉棒,和上上周,由设施提供的、我每天晚上都拿来挑战的肛门用假阳具拥有同样的形状和大小,连弯曲方式都一样。

那个东西,我记得是我觉醒菊穴自慰后,拿到的第四根假阳具,正好是当时我能够接受的粗细和长度的极限,也就是处于快乐和痛苦的临界点。

也就是说,那是调整成与常务的肉棒大小、形状合乎一致的假阳具。

我明明是第一次被常务侵犯菊穴,却仿佛早已等待许久,舒缓了括约肌,吞入了他的肉棒,连直肠都在欢迎它。

在种种压力与暴露的日子里,赐予我的,仅有那短暂的休息时间。

而我一致用这段时间,为了让自己的菊穴最适合我最憎恨的男人的肉棒,而一边改造着自己的下半身,一边沉浸在愉悦之中。

“……很好,根部都插进去了。”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肚子都被贯穿的我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

但是这却让我舒服了不少。

之后,每当常务的肉棒在我菊穴里抽插了两三次之后,我都会尽情尖叫,像是要将肚子里的东西、自己积攒的东西全部从嘴里吐出来似地。

“嘿咻、嘿咻、更多吗……就这样了吗?”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呜哦哦哦哦!”

“怎么样啊,志岐。你敢、反抗我……就会落到如此境地。”

“咕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

“其实啊……我很久之前,就原谅你了哦……我其实不是菊穴的狂热爱好者。我只是跟副社长说了一句,要是那狂妄自大、正经过头的美女,沉迷在玩弄菊穴之中,并为了接受我的肉棒而做足准备的话,那可就太有意思了。”

“呀啊啊啊啊……咕……咕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看过你的视频了哦,你每天晚上,都在羞耻心、自我厌恶、发情与快乐之下,扩张自己的菊穴、苦闷不已的模样,真是晚上来杯酒时最佳的配菜呀。只是看着一无所知的你,准备好让自己能够迎接我的肉棒而努力那可悲的模样,我就一点都恨不起来喽。你看啊,我的肉棒和你的菊穴,就仿佛新配的钥匙和锁一样,严丝合缝,不是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啊……刚才,明穗,高潮了呢。”

……好的,视频就暂且放到这里吧……我看到有不少人都转过头去,再播放下去的话,恐怕会令诸位心生畏惧。

好的……这大概算是中期工程洗脑的高潮部分了。

我看了视频算了一下,在常务射精后的四分钟内,我合计高潮了五次。

结束之后,我已经跟一块破抹布一样了(笑)。

当天也是,因为高潮过多,连意识都朦胧了,虽然我直接就去了医务室,但很长一段时间都跟个痴呆一样。

我就保持着嘴巴和菊穴都大开的模样,迎来了就寝时间。

第二天,常务再次来到我的房间,我对昨天的事情向他道谢,并再次为之前种种傲慢的行为而道歉。

因为我将作为公司性奴隶而献上人生,因此我也请求他今后继续指导身为部下与奴隶的我。

看来,我事先就被植入了催眠暗示。

当常务捅进我的菊穴时,我最后的伦理观以及自我就会从我脑海之中被捅出去。

我的大脑就像琼脂一样变得一片空白,之后我重新读“前途无量的奴隶生活推荐手册”的时候,这本册子的内容也像是海绵吸水一般,毫无抵抗地深入到我空白脑海的最深处,永不消失……确实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梅野一马大人、守口银平大人,以及水森悠乃酱,当我能敏锐察觉到多位主人与前辈各自的喜好、渴望,并且为其进行适当的侍奉的时候,我的中期洗脑工程,也就顺利完成了。

那么,来简单复习一下中期课程吧。

首先,研修生们,会被转移到有窗户的房间里,开始与外界进行部分解除。

此时,可以使用自己的名字,能够挑选服装,还会被教授即使放在外界都能发挥作用的知识与技能。

这样做,也是为将来能够圆滑地进行奴隶生活而做的准备。

在这过程中,开始和主人本身、多位主人中的代表、或者对奴隶而言的主人的代理人接触,并且开始学习对每一个主人侍奉的方法。

而在中期工程的后半部分,进入后期洗脑工程之前,会解决各研修生的问题及未解决事项。

以我为例,进入设施过程中对部下的思念,在以前的人生中为厌恶、对立的人工作而残留的隔阂,以及以自己坚强意志进行抵抗、导致洗脑工程慢的可怜一事,这些东西宛如我的勋章,我也因此产生了新的自尊心。

这件事情作为未解决事项被观测到后,为了解决这些事项,会组成各种小工程。

当重新认识到自己不过是按照设计图发挥正确功能的玩具之后,中期工程就完成了。

在后期洗脑工程中,我们终于可以去到外界,回归到原来的生活当中,进行实地教育,因此在那之前,必须将一切不安定给排除掉,这是中期工程非常重要的一点。

因此,几乎没有这种不安定的人,就能够很轻松地结束中期工程了。

也有不少同届生,我在集体教育之中只见过几次。

她们并不是辍学,而是一步到位完成了课程。

这里给诸位一个小小的建议。

调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感到压力很大,或者自我动摇也是正常的。

因此,如果有相同境遇的研修生在集体教育中聚在一起的时候,能够相互鼓励安慰的话还好,但很遗憾的是,也很容易起争执。

虽然诸位友好相处是最好的情况,但毕竟自身处于被迫接受调教的状况,完美的友好年级是不可奢求的。

但是那个时候,如果出现了你无论如何都看不惯,彼此互相讨厌的竞争对手的话,还请你努力成为优等生,尽早完成课程。

因为进度不超过你的竞争对手还好,要是当对方先你一步进入下一个大工程、成为你的前辈的话,那就很可怕了。

好了,那么在开始休息之前,让我来回答诸位的几个问题吧?

请讲。

中期工程中最痛苦的课程啊……这个我觉得也因人而异吧。

根据诸位的主人的要求,接受的课程的种类、课时也会改变……但是,以我为例的话,大家可能会感到意外,在肉体·精神上,“人类家具”这门课都是最高难度的。

因为你必须维持椅子、桌子、花瓶、帽挂架的姿态一动不动好几个小时。

明明利用调教手表的音乐或者其他各种手段,都可以让我们浑身僵硬、失去意识,更长时间一动不动地变成家具,但这门课会刻意让我们保持意识,忍耐着维持同一个姿势……这应该是为了应付相当别扭的主人而设立的课程吧。

我被安排当帽挂架时候,要抬起一条腿,头、双手和左腿上都挂上帽子,赤裸身体,半天不能动。

虽然也有些课程会让你感到痛苦或难受,但以我的性格来说,这种、什么都不错僵硬不动的课程,实在是单纯的难呢。

其他呢?

请讲……啊啊,是的是的。

非常棒的问题。

在忍受调教、作为奴隶被发货、为主人服务之后,我们该何去何从吗……确实,诸位也很在意这个吧。

特别是成为性奴隶的话,随着年龄增长,得到的抚养也是有限度的呢。

就算很轻率地说什么我会为你服务一辈子、为你献上人生什么的,但在女性平均年龄超过80岁的情况下,又有谁会追求70岁的性奴隶呢?

实际上,除了爱好熟女、或者对奴隶产生感情想要白头偕老等一部分主人之外,性奴隶的平均年龄为35岁,由调教设施或中介机构进行收养,才是主流。

有些有良心的组织,会根据其状态,以数百万元的低价收购32岁左右的性奴隶。

如今的美容技术与医学的进步日新月异,因此那些收养时还能生孩子的前性奴隶,还是很容易在婚姻市场上顺利找到对象,成为幸福的妻子并过上被家人包围的生活的。

在现代日本,收入差距逐渐固定的情况下,洗脑·调教设施希望与年轻的资本家长期合作。

因此,市场上也有在性奴隶30岁的时候,以一千万元的甩卖价与更年轻的性奴隶进行交换这样的租赁合同。

不过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奴隶被圈养,还是主人被圈养了(笑)。

这种情况下,性奴隶到30岁的时候,要么回归社会,要么卖到下一任主人手里。

这样的二手拍卖似乎也存在。

还有还有,我之前说过的,井形人格矫正教室的护士、职工、老师……我曾数次提及“上了年纪的女性”、“妙龄女性”,大家有注意到吗?

……没错,她们之中大多数,都是前奴隶。

在度过了十年左右或更久的奴隶生活之后,这些不愿意作为一介市民构筑新生活的前奴隶,同从维持机密的观点希望让内部人士来运营的组织一拍即合,就会走这种途径。

还有其他问题吗?

……和悠乃酱的关系吗?

呜呼呼,注意到了吗?……实际上今天,她就在那边看着呢,是来给我的演讲加油打气的。

等一下、前辈。

请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啦……刚才那个,是能够控制我手机播放音乐的遥控器哦……前辈还是一如既往喜欢欺负人呢。

我也一直、像这样、备受她的怜爱呢。

我们决定好了,等成为老婆婆,不再做性奴隶之后,就两个人一起生活。

……呜呼呼……但我们大概会被驱使一辈子吧。

那么,休息五分钟之后,我们就进入最后的部分吧?

可以解开束缚带了,没关系的哦。诸位喝的矿泉水里混入了一点点镇静剂,因此虽然不可思议,但大家并不会引发骚动的哦?

诸位一直这么坐着的话,腰也会酸疼的,因此如果有人一直坐着的话,就请稍微站起来伸展伸展吧。

那么就开始休息吧。

休息之后,我将就最后的后期洗脑工程进行讲解。

就快结束了,再努力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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