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宓卿捂住嘴,不敢把精液咳出来,一边咳一边咽下去。
“舔干净了。”
“是。”
她咳完,红着脸伸出舌头去舔龟头,将上面残留的精液吸吮干净。
连胤衡泄欲过后,便没有再动她,躺在病床上从身后将她抱住,沉重的呼吸声,慢慢放松下来,喷在脖颈的皮肤格外敏感,宓卿想要别过头躲藏这呼吸,发现自己腿也被控制住,根本动不了。
搂住她的腰往后贴上胸膛,背上的伤口隔着病号服的衣料,摩擦也不是很痛。
没过多久,他像是睡着了,一动没动。
小心翼翼去扒腰上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手很大很凉,骨节分明,每一根手指的骨头都分外清晰,手背甚至能摸到凸起的青筋,手感异常的好。
宓卿屏住呼吸,想把他的手拿起来,依稀记得挠在他手上的那一道伤疤,好像已经不见了,也摸不到伤痕。
那只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指,裹在大手里十指交叉,紧紧将她握住,她被吓到差点叫出声。
“我的手好玩吗?”
耳畔压抑的声音格外清晰,一滴水沉入古潭,叮咚一声空荡回响。
她低着头,不敢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没了,白皙的脖颈裸在他的视线,男人压低眼皮,眸色微暗。
脖颈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他张嘴含住了她脖子上的白肉,牙齿逐渐收紧,咬住一块肉不松口,在嘴里拼命的吸。
皮的刺痛感,宓卿害怕会被他吃了,又或者忽然被他掐住脖子,开始质问她的罪行,殴打和责骂。
吸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换了个地方,继续实施着嘴上的暴行,不断在皮肤上留下痕迹。
宓卿痛的不由抓住了他的手指。
“连先生……”
“很痛。”
声音染上哭腔,他嘴上并不打算留情,甚至已经咬到了她的肩膀上,用牙齿拉住病号服的衣领往下扯,裸露出一片如玉的肤色,接着再次啃咬上去。
标记着属于他的记号,是别人不能指染的物品。
啃了很久很久,不仅是右边的肩膀,左边也有,大量的吻痕在本来就白的皮肤格外显红,她不用想都知道是像马蜂窝一样的痕迹。
连胤衡亲吻着她的耳根,一句话没说,拉住她的手搂住腰,再次停下。
宓卿不敢动,听着他的呼吸声,本想确认他会什么时候睡着,但没想到先睡着的人,是她自己。
在早上天还没亮便醒过来,人大概是半夜离开的,背后他躺的地方已经凉透。
秦学义来给她输液时,瞧见了脖子的皮肤,慌张从白大褂口袋里找手电筒。
“你是不是对什么药过敏了,脖子怎么那么多红点。”
等他走过去一照,宓卿难以启齿捂住脖子躲避。
他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笑了笑。
“连先生昨天来过了?”
“嗯。”
“告诉他别在脖子上做这些东西,容易吸到动脉。”
“你可以跟他说,医生比较有权威。”
“我跟你一样,不敢。”
他拿过桌子上的病历本签下自己的名字:“你好好养伤,半个月就能出院了。”
“谢谢。”
“快拦住!三号屋的病人跑出来了!”
秦学义听到声音,匆匆放下病历本:“我出去看看。”
病房门没关严,外面的叫声宓卿也听得很清楚,门缝里依稀能瞥见走廊的场景,护士和医生的脚步杂乱,朝着一个方向冲去。
这里是连家的医院,大部分能住院的都是连家里的人,该不会跑出来的也是连家里的女人吧?
她想想有些慎人,坐在病床上不停探头想要去看个究竟。
只是门外冲进来的人,让她没想到。
三河快速反锁上门,靠在那里抬头呼呼喘气,不断起伏着胸膛,冷静下来后,才望向病房里的人。
“宓卿?”
她也被惊讶到。
“你怎么在这里?”
“我没想到居然会闯进你的病房。”
说着,她朝她疾步走过来,宓卿看见她的手穿进病号服口袋,拿出一个玻璃碎片,冲过来搂住她的脖子,将碎片准确无误抵在了她的动脉上。
宓卿吓到坐直身体:“能先告诉我原因吗?”
“你放心,我不会真的杀死你,但是我要从这家医院里出去!”
“你可以跟医生说。”
“要是有用我早他妈出去了!”
这是她第一次听见她骂人,三河低下头,金灿的黄发垂在她的眼前,一脸严肃。
“这是连家的医院,他们不让我走!病房里的窗户都给我锁死了,甚至大门也锁上,我趁着护士来送早餐才逃出来的,结果走廊上全是穿着白大褂的人,都是连家的!”
“为什么连家要关你?”
她幽幽冷笑:“这话你得去问连胤衡啊,八成是怕我受伤的事被我家里人知道,那男人向来利益分明,保不齐为了不让我跟家里告状,再把我关起来,连手机都给我藏了!”
宓卿额头几滴虚汗:“那我能问问,你是因为什么才来到连家医院的吗?”
想来原因,她磨了磨牙。
“当然是跟踪连胤衡的车,没想到直接撞上去了,谁让他突然踩油门又突然刹车!我怀疑他就是想故意让我死,结果没成功!”
“他做事精密,应该没你说的这么故意。”
三河回忆着撞车的地方,是十字路口,那么多的监控摄像头。
“喂!你不会是在给他洗白吧?看来之前说帮我跟连胤衡制造机会,撮合我们都是假的啊!亏我还给你送礼服救场。”
宓卿眼睛往下斜视着她手中的玻璃碎片:“那你现在一副要杀我的冲动,我怎么帮你撮合?”
“哼,那个死男人敢关我,还撮合个屁,帮了我这个忙,让我从医院里出去,你欠我的人情就算抵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