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一个女修士连续六个时辰不停的行房会发生什么?
答案是:小穴会肿,就像我现在这样。
这六个时辰先是爽、然后很爽、接着又爽又痛、最后只剩下痛…
“疼疼…师姐轻点儿”我眼泪汪汪的求着虞莲师姐,师姐用手挑起一团药膏,轻轻的在我的小穴内壁上涂抹着。
“师妹真厉害,第一夜就敢跟男人玩儿上六个时辰,看起来这三年真实憋坏你了”虞莲师姐笑着说“你这伤势,没有半个月恐怕缓不过来了”
“师父不是说女子破身六个时辰,元阴最为浓烈吗?吸收元阳的效率也最高”我奇怪道“难道你们之前不是用足六个时辰的?”
“我们俩呀,拜入师门之前就跟男人好过了,所以没这一关”
师姐用小毛刷在我红肿的穴口上刷上一层药液,药是用冰镇过的,涂上去疼痛就立刻好了很多。
她仔细的检查了没有创口后,小心翼翼的帮我穿好了亵裤,然后解释道:
“其他师妹倒是有在师门破身的,但也只是挑了几个凡间武者而已,一般3、4次吸饱了元阳也就停下。哪有像师妹这样,第一次就敢跟两个修业有成的前辈,一刻不停玩儿上整整半日的……话说南宫师妹真是个无底洞,两位师叔差点儿填不满你…”
“要再填不满你,恐怕就要大贤良师亲自上阵了,也不知道师父舍不舍得?”
“师父和张师叔之间是那种关系?”我八卦道。
“你呀,自己慢慢猜吧”虞莲摸了摸我的头,亲昵地说道:“睡觉的时候记得侧身,不要张着腿仰头睡,不然会疼死的。我先走了”
好想听师父的八卦啊….嘶,疼疼疼疼…..
姚月华跟张角两人惬意的坐在院子里,清晨的微风拂过,让人舒爽不已。
二人之间有张石桌,上边摆放着各色糕点果品。
道人随手捻起一块豆糕,放在嘴里嚼了两下,却不觉露出了笑容。
“都一门之主了,还在亲自做这些东西?”
“尝得出来?”
“一如既往的齁甜”
“滚…”
“话说…圣教出身的人,还有谁在世的么?”道人叹息一声,神色复杂的望向合欢宗主说道:“我自从被恩师带走,就少有跟故人人联系了……”
恐怕你要失望了,我所知的就只有你我二人在世,正好一个疯子加一个婊子。
“不要这么说自己….”
无所谓,卖过了就是卖过了,在圣教我为炉鼎便器,在如今我是合欢宗主,本门的私财大半是我一根一根鸡巴舔回来的,总算是给几个小姑娘争出了几天安稳日子姚月华目光灼灼,倔强中甚至带着一点儿挑衅。
“倒是你,秦末从陈胜、七王之乱选刘濞、新朝对上刘秀….这一辈子的烂运气是怎么活过来的?这回又要作什么死?你跟泗水亭长一家有仇是吧?”
冲动、敏感、伶牙俐齿——这是她从未在弟子们面前展露的气质,只有在道人面前才会展露出的真实本色。
道人苦笑着摇了摇头“此次找你,是有事情托付,还请月华帮我把这些传下去。”
说着挥了挥衣袖,院子里出现了一大堆竹简….
我寿数将尽,可毕竟修道一生,也与命数争斗了一生,临了实在不甘心随便找个山洞坐化。
“一生所学,托付于你,之后我无挂无碍,最后再与苍天争上一争”
姚月华上前几步,拿起了一卷竹简,嘴上还嘲讽道:“都是修仙的人了,还拿个破木头片子,帛书之类的又花不了几个钱….嘶…于吉的《太平清领道》?”
她转过身来仔细看着道人的脸,越看越不对:“你一个得道之人…区区400年,怎么会把寿数消耗到这个地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说道最后,已经全然是惶恐之意…..
道人摇头道:“修道之人,与命数相抗,岂能不灭乎?”
“昔年你与同村其他女子,皆被秦军掳走,成了营妓。我初学道术,追之不及,一怒之下便入了陈涉公(陈胜)帐下造反”
“涉公兵败后,纷争再起,沛公刘邦进咸阳,财物封存不动,却将军妓尽数带走安抚军士”
“我入项庄麾下,欲刺杀沛公,被张良识破大败而归”
“待到新朝你我皆入魔门圣教,魔主令我扶保王莽,结果被刘秀唤起陨石破之…”
“待恩师出现,授我天数,才发觉往日种种皆是大损自身….”
“事已至此,徒呼奈何”
“我本已隐居待死,却见得疫疠多起,士人掉落,人相食啖,白骨委积,此事我实不愿袖手旁观”
“贫道一生自私,这次就让我为众生搏上一搏吧….”
姚月华神情数变,脸色发白,道人总说自己有朝一日要死在天数之下,可自己一直以为只是这个运气奇差的男人自嘲而已。
这次他…真的要死了…不论成败…恐难再见“你气数衰微,一身本事连六成都发挥不出来,拿什么跟苍天相斗”合欢宫主恨恨的说道“抱我进房…”
嗯?
“你个笨蛋,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顶级的炉鼎,抱!老娘!进!房! !”
风云变色,雷动九霄….隐隐间夹杂着河东狮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