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贾琏一案不仅在荣宁二府,也随着朝官从含元殿下朝,向着神京城中广泛传播,更多是一种吃瓜看戏、幸灾乐祸的态度。
能借此看一下大汉顶级勋贵的笑话,这样的机会还是很少的。
贾珩在家中休憩片刻,就在锦衣府卫士扈从下,前往五城兵马司坐衙问事。
五城兵马司,五间正屋充作日常办公的司务厅中,蜡烛、油灯于四下点着,映照着明亮煌煌。
魏王坐在东边儿一张拱形条案后,伏案翻阅着条格纵横的簿册。
这位天潢贵胄,已日渐熟悉五城兵马司的工作氛围,每日考成、核计,忙得不亦乐乎。
功曹一职,不同于主簿掌管机谊文字,平时工作为文书签发,甚至替主官管勾衙事。
功曹主管人事考核,对下属四城指挥以下兵丁日常功过进行考评记录,接触人事,经年累月,就可培植亲信,安插党羽。
所以当初贾珩给予魏王功曹一职时,宋皇后才会觉得贾珩并没有晾着自家儿子。
而魏王到任之后,明明有独立的办公房,却执意在司务厅中理事,分明是让更多的僚属看到自己。
“大人。”
中城副指挥董迁听着下属禀告,出了官厅一旁的抱厦厅,至廊檐相迎着贾珩进入司务厅。
随后,主簿范仪等一干令史、掌固、书令史等五城兵马司书办文吏,也从书案后相继站起,齐声向着贾珩见礼。
魏王陈然绕过书案,近前,笑道:“子钰,你过来了。”
贾珩冲魏王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站起来相迎的一众属吏说的道:“诸位,都各自忙着罢。”
众人纷纷落座。
贾珩而后,来到后衙书房,作为五城兵马司的堂官,自然有着自己单独的办公室。
但魏王不请自来,一路跟着。
二人刚刚落座,一个书办奉送上香茗,徐徐退去,魏王问道:“子钰,听说贵府西府出了事。”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王爷也知道了。”
“今日午饭时,众人都议论着朝会上的事,说是子钰家受了弹劾。”魏王唏嘘说着,而后又道:“听说还有人试图牵涉子钰身上,简直岂有此理。”
这位藩王,显然想通过这样给予“共情”,能够拉拢贾珩,虽还有些痕迹重,但起码做出了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
贾珩看了一眼魏王,拿起书桌上的公文,笑了笑,说道:“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圣上何等圣明,岂容他们胡乱攀诬?”
魏王点了点头,道:“也是,父皇他明察秋毫,断不会信这等奸佞之语。”
说完这些,见对面少年再无什么怨愤言语,压下此事,转而又道:“子钰,父皇有意整顿吏治,如今京察如火如荼,不想前日竟有御史攻讦、恐吓主察御史,实是骇人听闻。”
只有时常在一起谈论政务,求得政见一致,才有志同道合、共论大事的基础。
魏王虽然刚刚开府,不长世情交际,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尤其是贾珩三国话本行销于世,对其中风云际会、相谈甚欢的戏码,也是心向往之。
贾珩沉吟片刻,放下公文,说道:“欲治其国,先治其吏,圣上整顿吏治,拣选廉直之官用事,以改朝堂气象,正得其意。”
魏王眼前一亮,点了点头,道:“子钰所言一针见血,治国之要,首在治吏,如得官吏奉公守法,何愁天下不治?”
果然,这贾子钰是文武之才,这是他的卧龙凤雏,只是苦于不知其求,始终不得其意。
贾珩点了点头,道:“我为国家武勋,唯今之事,只能尽好本分之事,旁的由圣上与几位阁臣筹谋经画,也不好多言。”
自宋代以降,为了防止权臣作乱,文官政治的繁荣,基本取代了出将入相,此举无疑有效避免了篡位夺权,大权旁落。
因此渐渐看不到,开府仪同三司、都督中外诸军事、相国、总百揆之类的权臣字眼。
魏王闻言,心头微动,说道:“如今胡虏在北,子钰执掌京营,假以时日,也当大有作为。”
贾珩沉声道:“京营战力尚需磨砺,总有用事之机,军国大事,关乎存亡绝续,死生之地,不可不察。”
他总觉得这魏王对京营的关注,尤在诸事之上,怎么,难道还想子弄父兵?
魏王点头道:“正是此理,我最近也在看兵书,圣人不妄动刀兵,但也不惧言刀兵,司马法有云:故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如今朝堂,或有人言,不可与胡虏争锋,实为惧战、怯战,不足为取!”
这自是在说杨国昌,或者说,从一开始,魏王就是在以杨国昌与贾珩的敌对为突破口。
我也看不惯杨阁老,你我政见一致。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殿下能有如此见地,十分难得。”
女神养备胎,也要给一点儿希望和甜头,否则,就另投他处。
魏王果然,心头欣然,道:“父皇整军经武,正需子钰这样的将帅之英。”
贾珩道:“殿下过誉了,汉廷人才济济,如过江之鲫,我本草芥,蒙圣上拔擢,只得勤勉用事,方不负圣上之恩了。”
又与魏王闲聊了一会儿,贾珩又唤过了范仪等属官进来,将神京城近月治安案例,凡触犯大汉刑律的犯人,也就是罪责相对较重的犯人,亲自审谳,一一用印,然后由法曹,递交至于京兆衙门判罚。
及至将晚时分,贾珩方离了五城兵马司,重回府中,刚刚解了披风,放好宝剑。
就见到晴雯过来,脸上神色略有几分古怪,说道:“公子,宝姑娘寻你。”
贾珩道:“嗯,知道了,等下这就过去。”
“嗯。”少女樱桃小嘴微微撅着,略有几分狐媚的眼睛带着几分促狭,暗道:“这位宝姑娘干脆住在西厢书房得了,也省得来回跑了。”
分明是对频繁来访的宝钗,略有几分不悦。
其实,西府的几位姑娘,不说元春、探春几个,单说云、钗、黛三人。
黛玉几乎不来,或许是傲娇地等着贾珩亲自登门,湘云知道贾珩公务多,也不来寻,时常来顽,则多是前去马厩,喂着小马驹,自得其乐。
好比看挖掘机能看一天的男孩儿,湘云差不多也看着小马驹吃草料,一看大半天。
只有宝钗,最近来得勤,落在晴雯眼里,未尝没有一些小情绪。
毕竟是原着中,能说宝钗“有事没事跑了来坐着,叫我们三更半夜的不得睡觉!”然后把躺枪的黛玉气走的爽直妹子。
此刻,只是在心头暗中腹诽,而未心直口快,已是贾珩“教导”过的结果。
西厢书房,内里点着烛火,兽头薰笼中,兰草制成的香料混合着冰绡燃成的青烟袅袅升起,为室内盈满清香。
宝钗已等候了好一会儿,此刻正坐在贾珩平时坐着的梨花木靠背椅上,拿着一本书,就着烛火阅览。
十五芳龄的少女,明眸皓齿,容止丰美,一袭粉色折枝牡丹刺绣圆领袍,下着金色撒花百褶裙,弯弯柳叶细眉下,轮廓柔润的脸蛋儿白腻如雪,琼鼻檀口,唇瓣虽未涂以胭脂,但嫣红莹润,不输桃蕊。
此刻,书房宁静如水,除却窗外偶尔传来雨穿林叶的飒飒声音,只有少女手中偶尔传来的“刷刷”的翻页之音。
莺儿在屏风外的绣墩上坐着,忽而见得光线一暗,抬眸看着贾珩,起身轻笑唤了一声,“珩大爷。”
贾珩点了点头,并未多言,绕过牡丹团簇的屏风,进入里厢,凝眸看着那娴雅而坐的少女,缓步近前,唤了一声:“薛妹妹。”
宝钗放下书,凝睇而望,四目相接,眉眼中顿时见着丝丝欣喜,连忙起身,见着少年身上穿着的蟒袍,柔声问道:“珩大哥,这是刚从衙门回来?”
刚从衙门回来,就来见着她了……
贾珩轻笑了下,近前,伸手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触感柔软细腻,道:“下午去了五城兵马司,妹妹这是在看什么呢?”
拿着桌上的书翻阅着,是一本诗集。
宝钗柔声道:“只是随意翻翻。”
贾珩落座下来,轻轻挽过宝钗的手,使其坐在自家腿上,环抱着丰腴有致的少女,温声道:“姨妈让你过来,是为着明天去梨香院吃饭的事儿?”
说话间,少年习以为常地一手罩住少女娇腴挺拔的雪乳酥胸,另一只大手则隔着裙裾,抚上她滑嫩如脂的粉腻美腿。
入手的瞬间,饶是已然轻薄过少女数次的贾珩,也不禁心旌一荡,
宝钗娇养出来的酥弹乳脂柔腻绵滑,摁下去手指都仿佛被棉花糖一般轻盈软糯的粉嫩乳肉所包裹,
更让贾珩欲罢不能的是,丰美少女那温润香濡的粉乳顶端两颗略显硬质的樱桃,这会儿已经迅速的情动挺翘,正娇怯怯的烙着他的掌心。
宝钗并不意外对面少年能猜出缘由,声音略有几分颤抖,轻声道:“兄长他后天就去五城兵马司了,妈想请你个东道。”
贾珩鼻翼间浮动着少女的香气,甜腻、馥郁,说道:“那我明天去看看。”
与此同时,少年粗粝宽厚的大手恣意地把玩着宝钗薄透衣绸下饱满柔滑的莹莹雪乳,
男人揉粗硕的手掌堪堪将少女绵软稚秀的雪乳纳入掌握细细亵玩,用力一掐几乎就让宝钗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姣白乳脂上浮现出淡淡的青筋和粉腻痕迹。
同时更是老马识途地拨弄揉捏着她敏感的稚嫩乳尖,令宝钗娇媚精致的小脸瞬间泛起红潮,原本平静如水的杏眸清瞳微微泛起涟漪,即便紧咬牙关以防再漏出惹人犯罪的香甜叫声。
但贾珩下面的手上动作也才刚刚开始,由于习练武艺而结着老茧的粗糙手掌这会儿已然从少女的裙裾之下探入,
毫无阻隔地在那如凝脂般玉润洁白的修长大腿上来回地游走摩挲,还不时用手指轻轻刮着将宝钗那粉腻莲足与浑圆臀瓣间挤勒出的性感肉环,尽享柔滑蜜嫩的腿肉挤压手掌带来的令人欲罢不能的上瘾触感。
“嗯~珩…大哥。”
宝钗纤细可爱的珠眉毫无威慑力地微蹙着,丰润冶艳的俏媚花容掺杂着娇羞与嗔怪憋得通红,水亮潋滟的樱唇则因为羞赧难堪苦闷地抿在一起,
因为坐在少年的大腿上,而悬于空中的的白腻莲足鞋履滑落,不安分地踢踏摇摆,
滚圆玉润的饱满足趾也随着贾珩娴熟挑逗的抚摸而不时蜷缩伸张,隐隐约约甚至能窥见少女酥白奶腻的足心都蒙上了一层旖旎妖媚的酡红;
蜷曲收缩的冰莲似的秀美足趾,映衬得丰美娇稚的少女宛如一只被猛兽捕获卖力挣扎的徒劳白兔。
“怎么了?”贾珩神色一顿,诧异问着,只是那已然开始解着盘扣的手并未丝毫凝滞。
宝钗眼睫微颤,只觉得少年的大手烫得可怕,自己的腿肉更是被摸得发颤,仿佛是下一秒就会融成无数香脂的油膏一般,伴随着几缕甜腻羞怯的香喘,羞道:“咱们,说说正事罢。”
“妹妹只管说你的,我听着呢。”贾珩克制了一下自己,解着盘扣的手,速度倒是稍稍慢了一些。
只是倾侧着脑袋凑到少女天鹅般的修长脖子上轻细嗅闻,然后蓦然含着对方早已泛红的娇艳耳珠,
本就身上各处敏感点遭到袭击,这会儿同样敏感的耳珠又被情郎舔得水滋滋一片,待到贾珩刻意对着少女敏感柔嫩的耳朵呼出滚烫气息,
宝钗玉颜染绯,杏眸波光点点,浑身一颤,身体支撑不住得往少年身上倾软,娇嫩的红唇之间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嗯……”
粉唇微张间,娇喘了好一会,少女才贝齿咬了咬樱唇,颤声道:“中午,大老爷还有琏二哥他们?”
贾珩附在少女的耳边,低声道:“先前和老太太说过了,我也不好管。”
宝钗“嗯”了一声,说道:“老太太的意思,还想保着爵位。”
“先前在荣庆堂不好说,与妹妹倒可道明原委,妹妹别和旁人说才是。”贾珩温声说道。
宝钗闻言,玉容微顿,心头生出丝丝缕缕的甜蜜,道:“珩大哥,你说。”
“父子二人都犯法,圣上再给恩典,也不是这么给法儿,更不用说朝野百官瞩目,今日就有人弹劾于我,哪怕要给恩典,起码也不是现在。”贾珩低声说道:“至于老太太所想,由宝玉转承爵位……当然,失爵之事需给她时间。”
宝钗点了点头,柔声道:“那西府里?”
说着,顿了下,不再继续言语。
贾珩心头微动,问道:“妹妹是想说西府里,没有在外做事的爷们儿了吧。”
宝钗道:“回去时,莺儿在说这个,我原不大关心的。”
“你我与夫妻无异,如是心头存着一丝好奇,倒也没什么的。”贾珩轻声说道。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说呢,能说出“我倒像杨妃,只是没一个好哥哥好兄弟可以作得杨国忠的”,如何会不懂政治?
而政治,恰恰是人心和算计。
只是少女不愿将自己的心计一面展现给他看。
宝钗脸蛋儿微红,轻轻“嗯”了一声。
贾珩想了想,道:“再过不久,自有计较。”
宝钗心下有所悟,情知少年已有主张,也不再相询,想起一事,柔声道:“珩大哥,兄长他走了后,我不好……再过来了吧?”
她这般三天两头过来,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旁人肯定会疑心。
她其实希望他能主动过去找他的,随着她一次次过来,她现在都觉得自己主动上门,任由轻薄,实在有些……不知羞耻了。
贾珩想了想,道:“文龙在司狱所,一日三餐也好,衣食起居也罢,姨妈想来也是很担忧着的吧,这些妹妹也该时常过来问问才是。”
宝钗:“……”
还能有这样的借口?
怎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贾珩握住丰腻、温软的金锁,拨弄着锁芯,轻声道:“我倒是想找妹妹说话,只怕去的勤了,更为落人闲话,对妹妹名声也不好,妹妹觉得呢?”
他不是不能往西府,还是因为他目标大,天天往梨香院跑,算怎么回事儿?
“我……我知道的。”宝钗秀美双眉下的水润杏眸微微眯起,娇躯颤栗,白腻如霜雪的脸颊,冬去春来,彤彤如霞,声音已有一些颤抖,渐渐再无力气,最终软倒贾珩怀里。
螓首靠在贾珩的肩头,云鬓间几缕秀发扫过贾珩的脸庞。
“再过一段时日,府里要起园子,应再有个大半年,也就在今年冬,那时等妹妹住进去,咱们来往就便宜一些了。”
贾珩想了想,觉得总是让宝钗过来,也有些难为她了,宽慰道:“对了,妹妹家里的营生原在东城,可以两家合伙做着生意,我明个儿去问问姨妈的意思,如果合适,我也好去往梨香院,多和妹妹商议商议。”
宝钗却已说不出话回应,只是瑶鼻鼻翼中发出一声腻哼,螓首偏转一旁,火烧云已经从脸颊蔓延至秀颈。
从侧面看去,少女此时已然如同一具柔弱无骨的美肉一般瘫软在贾珩的怀里,少年的一只大手更是粗鲁蛮横地把玩少女紧实闷涨的细嫩乳脂,五指陷入娇挺浑硕的雪乳之中,
贾珩感受着手掌上传来香滑雪腻的触感,闻着少女独有的阵阵冷媚幽香,更是情欲盎然,欣喜不胜,
一边将上面渗出的媚汗给抹开,又不时去捏上面坚如石子的乳尖,将整团如布丁般的腻滑玉乳给揉成各式各样的形状,挺拔柔腴的乳球就像是棉脂般柔软,轻易就被抓出淫靡的肉痕。
而另一只大手自然不会空闲,粗糙火热的手掌探入裙裾之中,沿着濡腻腴润的雪媚大腿攀附而上,将那嫩滑雪腴的蜜臀脂肉握在掌心里肆意把玩,捏出道道羞人红晕。
“呜……珩大哥,你轻些……要…要被捏坏了…嗯嗯嗯…”
却是贾珩那粗涩的指肚已然寻到宝钗已经因为雌性本能而微微充血坚挺的粉嫩乳尖,随后猛地一捏,
让少女的娇奢玉体如同被触发了机关的玩偶般娇淫一抖,贝齿轻咬的檀口中也羞赧地发出声声动人的呜咽。
宝钗轻轻挣扎着,却没想贾珩也不多言,噙住那桃红唇瓣,攫取甘美。
一条熟悉的粗粝舌头先舔过她因为紧张而咬住的贝齿之上,趁机缠上少女满是香涎玉津的丁香娇舌。
咕嗞咕啾!~
等到贾珩恋恋不舍的松开宝钗被他吻得红艳莹亮的娇蜜樱唇,丰美少女早就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只得略显狼狈恍惚地吸入混杂着浓郁雄息的空气——
甚至宝钗那微微翕张的粉腻柔唇和少年的单薄唇瓣间还勾连着一丝晶亮的水线银丝,意识到这点的少女更是羞不可耐,
只得紧紧闭上眼眸,扬起修长白腻的脖颈儿,任由金锁被啮噬,细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也不言语,只是喘着细气。
直到一只手去解自家腰带,那宽厚的大手探入股间,少女这才猛地惊醒,睁开一线润光点点的杏眸,惊声道:“珩大哥……”
若是未过门就……那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却是在少女被贾珩挑逗得情迷意乱时,少年的大手已然挤开她白得晃眼的两条粉腻腿肉,够着了她双腿之间湿润灼热的樱丘之上,
巧手如蝶地拨开了衣料中央微微湿濡的亵裤,露出那早就溪水潺潺的裆部,
甚至还伸出两根修长手指,掰开那两片早就满是花蜜的粉艳娇唇,露出底下一收一缩,似是冒着热气和处子幽香的花径穴口。
贾珩感受着指腹间的黏腻,嗅着那愈发浓郁的冷媚幽香,默了下,轻轻拥住宝钗,以脸贴着那滚烫潮红的脸蛋儿,轻声道:“妹妹,我并无此意。”
宝钗眉眼低垂,颤声道:“珩大哥若实在想……可去提亲的……”
虽只有妾室名分,非她所愿,但如果是他……
“当初说着给妹妹一个名分,岂会食言呢。”贾珩温声说着,自失一笑道:“其实也不必……自有旁的法子可解。”
宝钗杏眸微闪,不知为何,芳心跳的厉害,几乎到了喉咙眼,忽觉自己纤纤柔荑再次被握住,向下一引。
细嫩柔滑的纤手蓦然着握上少年滚烫坚硬如烙铁的粗硕肉根,即便是隔着两层衣物,少女极其敏感的掌心也能够轻而易举的感觉到那根东西的棱角和温度;
即便这根家伙的温度还是那样的几乎要灼伤她娇软的手心,但是此时的宝钗却感觉到一阵无法控制的渴望,让她浑身都宛如融化一般,差点直接瘫软在地。
迷茫的睁开湿润涣散的美眸,恍若触电般地缩回,颤声道:“珩大哥……”
好热,好粗,好大——
纷乱的思绪在宝钗的心神翻飞,雪靥火烧一般的酡红,这个时候,在身体本能的记忆之下,少女却只感觉那根粗硕阳物已然在自己的心神上篆刻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一般。
哪怕是此刻收回了柔荑,那根炙热如烙铁的粗硕肉柱的每一处细节,都分毫毕现地在它的脑海中呈现出来。
从那青筋虬结的棒身,到那凹陷的沟壑肉棱,再到那浑硕炙烫的尖端,甚至还有那似是不断分泌着汁液的孔洞,都被少女彻底摹刻下来,再也无法忘记。
……怎么会这么大……这就是男子的…阳物吗…怎么和…书中描绘的…呜……要是被珩大哥……将这根东西捅进去………嘤……
咽了口不知何时满溢檀口的香唾,宝钗水光莹润的幽澈杏眸微阖,浑身微颤,心神惊惶不定,可少女不知何时舒展的墨妍纤眉已沾上些许雌伏的媚意。
贾珩感受着宝钗的惊鸿一触,少女的素手如软玉凝脂般娇糯,抚在阳物上的触感像是顶极的丝绸锦缎裹覆其上一般,
虽然不过一瞬,但是这般亵渎轻薄眼前这位纯洁娇矜的少女的强烈精神刺激,还是让少年也是长长吐出一口气,稍稍定了定心神,叹道:“妹妹自己都不知自己是多么丰艳动人,我自诩定力过人,可妹妹仍让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宝钗芳心一震,听着那略带无奈语气的情话,欢喜甜蜜在心头炸开,旋即羞不自抑,一时间却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微微垂下眸子,并不言语。
她如何不知少年对她的喜爱已到了骨子里。
尤其,当见着那在雨中为众人簇拥,眉眼冷峻的少年,在她耳畔温言软语,爱不释手,更不必说埋进锁中,流连忘返……其中反差,她又何尝不是难以自持。
她其实……方才也不是抗拒。
只是稍稍回忆着方才熨烫手心的巨物,少女便不禁芳心恍惚,樱唇干燥,莫名的火热涌向全身,秀滑小腹中的宫腔孕袋更是酥软难耐。
宝钗深吸一口气,本想舒缓急促的心跳,却反而吸入了更多似是混杂着雄性腥臊的气息,情欲流动,盈润娇腴的奶脂微微晃漾;
被素雅亵裤勒出明显痕迹的丰美骆驼趾的周围,更是被那从媚腔中满溢而出的粘滑蜜露浸透,熏蒸弥散出一股令人心旷神愉的冷媚幽香。
贾珩鼻梁不着声色的微微翕动,如清丽蔷薇般芬芳又不艳俗的处子幽香令他通体舒泰,温声道:“好了,妹妹,我方才也是情难自禁。”
宝钗轻轻“嗯”了一声,声若蚊蝇,并不多言。
……
……
宁国府,惜春院落
正值暮雨潇潇,天色如晦,屋内早已点了烛火,将一大一小两道人影投映在轩窗上。
轩窗下,身形娇小,梳着丫髻的少女一身杏黄折枝玉兰刺绣缎面出风毛圆领袍,身形娇小玲珑,梳着丫髻,隔着一方棋坪,正与妙玉手谈,窗外雨声滴滴答答,拍打在屋瓦、石阶上,其音长短不一,倒别有一番意趣。
自妙玉借住东府以来,与惜春两个经常在一起说话,感情非寻常可比。
惜春放下棋子,抬起水露般的眸子,看向对面着鹤纹白绡僧袍的女尼,娇俏、酥软的声音有着空谷莺啼的清脆:“姐姐今日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
前日,妙玉不让惜春再唤着自己妙玉师傅,惜春只能改了口。
妙玉那张洁白如玉的脸蛋,神色幽幽,她也不知为何心不在焉。
“今日已下了三局,许是神思乏累了,不妨先到这儿,总也不好耽误你作画。”
惜春点头应着,将棋子归拢进棋盒,棋子相撞之音一时响起,说道:“听二姐姐身旁的司棋说,西府大太太的侄女,一个唤邢岫烟的,与姐姐为旧识,二姐姐说这两日将与她一同过来拜访,但因知妙玉姐姐性喜清静,不好冒昧叨扰,故而提前相询。”
妙玉面上见着欣然之色,道:“我前日也听着她过来,不意于神京重逢,妹妹为我递句话,既是故友相逢,我当扫榻以迎。”
正在这时,丫鬟入画和彩屏在廊檐下低声窃窃私语两句,不待惜春去问,入画已进得厢房,见得惜春,有意压低的声音揣着几分慌乱,道:“姑娘,西府大老爷和琏二爷出事儿了。”
惜春凝了凝眉,抬眸望去,一时有些不解。
容得入画将经过简单叙说一遍,惜春秀气的眉微微蹙起,思量了会儿,问道:“珩大哥怎么说?”
妙玉也投将去好奇的目光,心头狐疑。
“大爷说,这是朝廷上下都盯着的案子,大爷倒不好插手。”入画摇头道。
惜春默然片刻,道:“那让大爷拿主意就是了。”
记得她当初借住西府,恍若昨日。
心念此处,不由抬眸望向窗外,见着风影摇曳,也不由生出一股怅然若失来。
从上元节后……半个月都没来过了。
心不在焉的,何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