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见过大人。”
何氏三兄弟都是农夫模样,额头、脸颊都是沟壑丛生,脸上有着长期劳作的风霜之色。
贾珩打量着三人,语气尽量温和,说道:“三位不必多礼,番薯幼苗最近培育了多少?”
那为首面皮黝黑,身形高大,似是三人之兄的农夫,笑着说道:“回禀这位大人,一个番薯可以繁育百十棵苗,一亩地就需要三四千棵种苗,我们这次带的番薯倒也不多,也就几千个,正在加紧培育幼苗。”
“大人问你培育多少,你扯这些……”福州千户夏海呵斥道。
贾珩皱了皱眉,低声道:“不得无礼。”
夏海面色倏变,只觉心头一凛,讪讪一笑,连忙拱手应是。
以贾珩如今之朝廷重臣的地位,只是皱眉,就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贾珩也没有继续追究那夏海,温声道:“本官现在礼聘你三人为典农事的八品官,你们在这儿,有什么事儿,随时可来寻本官,这些番薯要加大培育,如能在整个河南推广种植成功,本官必向朝廷请命,重重有赏。”
说着,吩咐着刘积贤道:“他们有什么要求,你着人专门对接,不得延误。”
此言一出,为首三兄弟都是心头一震,看向对面的少年,他们向县中官员推荐几次,都不得重视,不想这位年轻轻轻的大官儿竟如此重视。
这时,李婵月看向那蟒服少年,秀眉之下一剪秋水盈盈波动,也不知想着什么。
咸宁公主也将目光和心神停留在贾珩身上。
贾珩问道:“可有番薯?本官看看。”
他要看看番薯,是不是前世那个番薯,唯有真正见到才能放心。
“大人稍等。”
说着,何姓农夫从里厢拿出来一个番薯,递将过去。
贾珩眸光微凝,顿时被那番薯吸引了目光,心头暗暗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此物烤起来食用最为香甜。”
“大人果然知此物?”那何氏农夫颇为惊讶说着,他被官府的人找到此地,就是听说这位永宁伯点名寻找番薯。
咸宁公主玉容微顿,惊讶地看向贾珩,先生真是博闻强识,无所不知,连这在闽地的番邦作物都知道。
贾珩笑了笑,说道:“如何不知?不过番薯虽亩产动辄几十石,但颇耗地力,在河滩、荒地种植最好,而且多施一些农家肥还有草木燃烧之灰,能够增强地力。”
地力不地力的,眼下就不用去想。
现在整个大汉北方都旱得不成样子,如果不是江南之地南米北输,大汉北方都要出严重的大饥荒。
从这一点儿上来看,齐党中人也不是没有作用,起码在朝堂上对南方士人进行了压制。
但这般下去不可长久,迟早要出问题,如果没有他来此世,最多也就七八年的光景,大汉就会政局失衡,江河日下。
如原着而言,荣宁两府衰落,然后崇平帝抄家获财,以得财货,纾解国难,可这种抄家而来的浮财根本无济于事,最终也逃脱不了国穷民困,天下大乱的结果。
白骨如山忘姓氏,天下流寇四起,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最终为关外东虏做了嫁衣裳。
而这番薯就是给大汉续命的东西,此物一经推广种植,大汉又能再延百年国祚,或者与东虏再对峙个几十年,以拖待变。
贾珩笑了笑说道:“这个番薯我拿回去,剩下的都不要再食用了,好生种植,争取早日在河南普及开来。”
他前世虽然不懂农学,但还懂一些蔬菜大棚,等有时间可以推广一下。
等与何氏三兄弟交谈了下,贾珩也没有多待,唤上那福州千户夏海。
“夏千户如是愿来神京高就,本官可以做主调你来神京。”贾珩对着一旁亦步亦趋跟着的福州千户。
夏海心头一喜,方才他还以为这位大人对他有着一些看法,连忙抱拳说道:“都督,卑职家眷都在福州,并未去过神京,如是南京有空缺儿,卑职愿到南京谋个差事,还望都督成全。”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刘积贤,南京千户所还有空缺儿?”
刘积贤道:“大人,南京倒是有着一个千户所缺一千户。”
“嗯,那就调夏千户到南京接任。”贾珩吩咐了一声。
夏海拱手道:“卑职谢过大人。”
打发走了夏海,贾珩领着咸宁公主与李婵月,在田垄上又转了会儿,不知何时,天上再次下起雨来,贾珩见没有别事,也没有多留,叮嘱了把守番薯的锦衣府卫士,登上马车,返回公主府。
马车之上,咸宁公主秀眉微蹙,清眸定定看向贾珩手中拿着的番薯,问道:“这番薯真有先生说的好吃吗?”
坐在另外一边儿的李婵月,也有些好奇的看向贾珩手中的番薯,抿了抿樱唇,轻声道:“小贾先生,这般大的块儿,看着硬邦邦的,也能入口吗?”
说到最后,心思有些古怪,不知为何,忽而想起那些天,自家娘亲在船上给小贾先生……采蘑菇。
呀,她都在想什么?
“煮熟以后就软了。”贾珩拿起番薯递给李婵月,目光温煦,轻笑道:“这可是灾年救命之物,灾年百姓吃观音土、吃树皮,这番薯煮熟后,不仅香甜可口,更可得充饥饱食,这次河南之行,虽得平乱中原,发现金矿……如此种种,我皆视之平常,俱不深喜,却独喜得这番薯,此物实乃天赐大汉之物,等回去后,就上疏朝廷,在北方诸省推广种植。”
咸宁公主凝了凝眉,明眸之中清波闪了闪,看着那番薯,暗道,先生这个如此种种,应该是不包含她的吧?
李婵月这会儿拿着番薯,按了按,心头浮起一念。
独喜番薯,这是三国上的……不过,那原就是小贾先生写的。
清河郡主眉眼弯弯,轻轻柔柔道:“小贾先生先前说番薯烤起来香甜可口,不妨回去让厨子烤烤食用?”
贾珩笑了笑,低声道:“可惜就这一块儿,不过,都尝尝也挺好。”
清河郡主心头一跳,莹莹如水的明眸闪了闪,芳心生出一股异样之感。
什么叫都尝尝?
好吧,她这段时间在洛阳,有时候一闲下来,就觉得要心神不属,而且晚上时常做着一些令她面红耳赤的梦……
梦里一会是娘亲,一会儿是……
咸宁公主倒无一些杂念,柔声道:“先生,今天晚上没有什么公务需要处置吧?”
“嗯,今个儿没什么,该布置的都布置,不过,明天要去上堤视察河汛。”贾珩笑了笑,低声说道。
李婵月压下心头的古怪思绪,藏星蕴月的眸子中见着期待,轻声说道:“小贾先生,那晚上吃完饭,还讲故事吗?”
“小郡主很喜欢听故事?”贾珩转眸看向李婵月,目光就有几分莫名之意。
那天在船上,眼前少女就偷偷瞧着,眼下却若无其事。
李婵月被贾珩一双意味莫名的湛然目光瞧的不自在,轻柔说道:“以前翻阅一些话本来看,小贾先生的三国话本,我也是看了几遍。”
咸宁公主听着两人的叙话,心思有些不自在,柳叶细眉下的明眸浮起幽思,轻声道:“先生,婵月她文静一些,看的话本倒是不少,对了,先生,听湘云说,你先前讲着一个长篇的话本故事,回去要不再讲个长篇故事?”
李婵月:“……”
表姐怎么能这样?小贾先生不过是和她简单说几句而已,她就急着岔开话题。
贾珩轻声道:“后面几天可能有些忙,如是讲到一半,反而吊起了胃口,不上不下的,不若讲个篇幅少一些的。”
咸宁公主轻笑了下,道:“那先生回去再挑一个故事就好了。”
贾珩看了一眼眉眼低垂的李婵月,忽而问道:“小郡主是下月初一的生儿?”
感觉小郡主渐渐有些自闭儿童的趋势,也是,毕竟两个最亲密的人都离她而去。
李婵月正自垂下晦暗几分的眸子,闻言,螓首稍稍抬起,目光明亮熠熠地看向那少年,问道:“是呀,先生还记得?”
当初小贾先生就问了她和娘亲的生儿,她还以为小贾先生将她当做添头儿给忘了。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日子有些特殊,就留意了一些,六月一日,是吧。”
李婵月闻言,心底深处涌起一股暖流,眸光柔润几分,轻声道:“小贾先生的生儿已经过了吧?”
咸宁公主拧了拧眉,藏在衣袖中的手,捏了捏手帕,和婵月表妹言笑甚欢,还当着她的面……
“过不过就那样,你表姐的生儿已经过了,等你过生儿,你表姐也和你好好庆祝庆祝。”贾珩转而看向咸宁公主轻声说道。
三人行,往往需要照顾到每一个人的情绪感受,否则,三个人的友谊总有一人会显得多余。
咸宁公主玉容嫣然,粲然明眸中见着欣然,道:“先生先前在河南平叛,也没怎么过生儿。”
“我过不过倒没什么的。”贾珩轻声说道。
几人随意说着话,渐渐乘着马车返回晋阳长公主府,此刻天色昏暗,雨也渐渐下将起来。
贾珩领着咸宁公主、李婵月返回晋阳长公主府上。
此刻,已近傍晚时分,天色渐渐昏沉起来,而雨丝也渐渐落将下来,在晋阳长公主府上用罢晚饭,没有讲着故事。
元春已将湘云和探春拉着前去睡觉,方便贾珩与晋阳长公主谈论“正事”。
贾珩随着晋阳长公主来到后院,两人并排坐在软榻上,轻声说着话。
“这番薯果然如你所言,香甜可口,虽只吃了一小口,就觉得香甜。”晋阳长公主感慨说道。
方才烤了一个番薯,然后切成一小块儿,每人都尝了一口,而后没吃完的都进了湘云的肚子。
贾珩轻轻拥抱着晋阳长公主,嗅着香气,耳鬓厮磨着,大手灵巧如蝶地解着丽人的衣物,轻叹道:“那是只吃了一口,觉得香甜可口,让你月月吃,年年吃,你就觉得难以下咽了。”
“本宫吃一辈子都吃不够,毕竟是看着长大的。”丽人轻声说着,纤纤玉手及下,轻车熟路的握着那根熟悉物件,话语中却颇是一语多关。
贾珩:“……”
少年见着那突入眼帘的腴熟乳脂,感受着丽人的爱不释手,隐隐觉得不对劲。
不过也未多想,十指仿佛游荡在雪白棉脂形成的海洋中,娴熟恣意的抓捏着嫩如膏脂滑如丝绸的丰软乳肉。
晋阳长公主玉容染绯,失神了下,美眸顾盼流波,忽而幽幽问道:“今天陪着婵月出去,觉得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贾珩诧异应着,正在“堆雪人、打雪仗”的手不由一顿。
“没什么。”晋阳长公主云鬓下,那张雍容丰艳的玉颜早就浮上一层绯红,睫毛弯弯的凤眸眯起,感受到少年对自己的迷恋,心头甜蜜不胜,有些感受决然不是作假。
嗯,等有机会在床上再问不迟,那时候紧密相拥,细微反应最是真切……唉,她为婵月真是操碎了心。
贾珩想了想,轻声说道:“明天需去视察一下黄河大堤,还有归德府那边儿,一旦洪汛有着险情,都得第一时间赶过去。”
晋阳长公主转过身来,继而无比熟练的跨坐在贾珩腿上,抱着贾珩的肩膀,身上的丹红长裙早已衣襟散乱,
丽人的两瓣腴嫩酥媚的腻润粉臀毫不避讳的夹住情郎粗粝狞恶的硕巨雄根,在对方粗重的呼吸声中轻轻摇曳着丰润腰肢,
两颗软糯桃臀亲密无间地像是俩块新鲜烘焙出来的白面包夹着过于粗大的肉柱般,咕嗞咕嗞的厮磨着。
那张如绮霞花霰的脸蛋儿,笑意微微,吐气如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本宫来开封给你添乱了?”
贾珩温声道:“没有,就是担心你,这河堤如果出了什么事儿,你们在开封府,多少还是担着风险。”
“啊!”
伴随着一声娇淫的呼喊过后,少年的话语就开始支支吾吾,含混不清。
因为丽人的藕臂搂着他的肩膀,少年更是腾出双手,左右聚拢着晋阳长公主胸前的柔腻雪乳,直接将自己的头埋入了深邃的乳沟之中,伸出舌头舔舐着嫩白肌肤上沁出的甜美香汗。
馥郁的汗香混合着幽幽乳香在舌尖上久久回荡着,脸颊被这两团腻润如脂酪的腴熟乳脂夹着,如婴儿肌肤般嫩滑的触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融化在这柔软的双峰之间。
彤彤灯火映照下,晋阳长公主的秀颈高高扬起,宛如天鹅,琼鼻之下,丹唇中娇软发腻的声音打着颤儿,道:“那你知不知……本宫也担心着你?”
贾珩埋下的脑袋依依不舍地向上而去,打量看着丽人那张白里透红,美艳难言的脸蛋儿,温声道:“知道,不过来了也就来了吧,正好也念着。”
暗影欺近,噙住桃红唇瓣,不一会,晋阳长公主变俏脸酡红,凤眸茫然,如饮醇酒似的。
此刻的长公主殿下软绵绵的趴在贾珩身上,弹翘软糯的丰臀高高的撅着,丰腴雌腻的娇涨硕乳贴在少年坚实的胸膛上来回游移,挤压成两块奶糕堆积浇灌而成的肉饼,将近乎胸推般的柔腻爽滑传递给自己的小情郎。
而后贾珩一发力,便拥着晋阳长公主丰润娇软的腰肢从软榻上站起,尽管丽人有着天家贵女的高挑身材,可在少年颀长挺拔的英武身躯下依旧显得娇小玲珑。
让方才在女儿面前还显得雍容华贵的长公主殿下,此时如同树袋熊一般趴在少年的怀中,
还似是生怕坠落一般,一双丰软皙白的玉腿紧紧的缠上他雄壮的腰腹,秀美莲足交错在男人腰后,向着帷幔四及的绣榻而去。
就在这时,却见厢房外间传来一把熟悉的柔婉声音,“殿下在里面吗?”
贾珩顿了顿,面色怔了下,看向有些迷离荡漾的晋阳长公主,目中见着疑惑之色,元春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
“呜~本宫让她来的,等会儿……也热闹一些。”晋阳长公主雪腻玉颜,桃腮生晕,娇媚明丽一如桃蕊,秀眉下的凤眸,妩媚波动美的令人惊心动魄。
她就不信他还有心思和咸宁玩闹,吃过了山珍海味,对那些家常小菜还能有胃口?
贾珩:“……”
热闹什么,什么热闹?挑战他的软肋是吧?就拿这个考验他?
贾珩眉头凝了凝,默然了下,迟疑说道:“你这是搞得哪一出?”
晋阳长公主端丽眉眼之间笑意盈盈,那双涂着玫瑰红色眼影的美眸,眸光迷离似水波流转,倒映着高几上跳动不停地烛火,说道:
“你这段时日在河堤上辛苦了,驻扎了半个多月,嗯,其实本宫和元春也有不少辛苦。别装着一脸不情不愿的,本宫还不知道你?”
说着,丽人凤眸清波微漾,带着几分温宁母性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看向“一脸为难”之色的少年,他多半是不知道这般眉头一皱,装作大人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怀里好好稀罕一番吗?
她小时候原就没少抱,现在都长大了。
贾珩:“……”
嗯,看透不说透,御姐这是闹的哪样?
正说话的功夫,就见元春已进入里厢,双十年华,容止丰美,肌肤莹润的玉人,一身鹅黄色长裙,气质淡雅如菊,进入其间,故作镇定的声音中分明已有几许发颤儿,道:“殿下,你唤我有事儿,珩弟,你们?”
元春见着痴缠交织着的一对壁人,恍若受惊的小鹿一般,丰腻红润的脸蛋儿上满是“惊慌”。
“元春你过来,帮本宫更衣。”就在这时,雍容华艳的丽人凤眸闪了闪,柔声唤道。
元春怔怔立在原地,只觉四肢发软,白腻如雪的脸颊早已滚烫如火,那双莹润的眸子瞥了一眼贾珩,贝齿咬着樱唇,道:“珩弟,我先回去了。”
说着回去,但脚下半步都没有挪动。
贾珩默然了下,道:“大姐姐……”
“嗯?”元春抬眸看了一眼贾珩。
贾珩沉吟片刻,终究憋出一句,道:“大晚上的,来都来了。”
他就想看看玉虎饿瘦了没有,有半个月了,绝不是想玩叠叠乐。
元春:“……”
晋阳长公主轻笑一声,看了一眼少年,近前拉过已羞得不能自理的元春的手,进得帷幔四及的窗幔。
“好了,别羞了,你是本宫的赞善女官,也该帮衬着,再说他明天又要去河堤,说不得又要住在河堤上。”晋阳长公主眉眼柔婉,轻声说道。
这位丽人这会儿说话轻轻柔柔,但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
“那我……我帮殿下更衣。”元春只觉娇躯彤彤发热,美眸蒙上一层秋水,手已经颤抖起来。
贾珩抬眸看向晋阳长公主,心头有些说不出的感触。
晋阳长公主自是轻笑起来,早已凌乱松垮的衣物何须元春伺候,轻轻一解,恍若虚室一白,丰润腴熟的皙白身子便毫无避讳展露出来,轻轻倚在贾珩的身旁,
而一旁的元春见着丽人的动作,也自知方才殿下的话语只是借口,视线躲闪着不敢在晋阳长公主那极度诱惑的酮体上多做停留,
只能不经意间地偷瞄两眼,不过光是这样,晋阳长公主那展露无遗的艳丽娇躯都能让同为女性的元春感到阵阵燥热,过了好一会才腮晕潮红地靠近了贾珩。
贾珩与两位优雅丰熟丽人间的距离愈发靠近,馥郁的体香渐渐笼罩着他的鼻腔,
两具燥热胴体也逐渐压上了他的身体,一边是轻靠在自己肩头的大姐姐,一边是抱着他手臂的长公主殿下,
一巧笑嫣然,一羞赧难耐,却都不行动,似是想要见着他如何开启今夜的荒唐戏目。
贾珩正襟危坐着,身体能清晰地感受到衣裙下丰腴女体的燥热温度,一旁的晋阳长公主更是媚眼迷离,湿润迷离的妩媚眼瞳柔情似水地看向了有些尴尬的男人,
有些歪斜的精致云鬓不经意地抖动着,一抹娇红浮现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嘴角轻轻扬起的弧度像极了她运筹帷幄时的得意笑容,仿佛一切尽在她预料之中的那般。
显然未曾尝试过比翼双飞的少年这会儿面对着两位带着几分母性气韵的丰熟丽人,有些举足无措了,
略显局促地将头扭向了另一侧,企图避开晋阳长公主那灼热的目光,
怎料另一侧向来逆来顺受的大姐姐却是在羞得娇靥霞红的情况下,微张起自己的玉唇,呵气如兰,径直凑上他的脸前,强吻上他的嘴唇,
将口中温热的香涎送入男人的口腔,用湿热的小舌轻巧地扫过他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最后缠上了他一时愣神下未曾活动的粗粝舌头。
被偷袭的贾珩有些讶异,只得略带不适应地回应着元春的口舌挑逗,而一旁注视着二人口舌痴缠场面的晋阳长公主,
在欣赏着少见的活春宫之时,也不禁被自家情郎的表现逗得娇笑起来: “呵呵~看来子钰也会有不知所措的时候呢,真是少见呢~”
贾珩只觉自己的脸上都有些害臊,而晋阳长公主灵巧的玉手还不断来回游走他的大腿、小腹以及胸膛上。
没几秒钟,外袍被脱下,衣襟上的排扣被解开了,少年精壮的肌肉彻底暴露在了厢房内温热暧昧的空气之中,
伴随着晋阳长公主微凉的莹润指尖滑过其上的动作,贾珩的身体都会不耐地发出一阵微小的震颤,仿佛是对这种调情手法报以赞赏,也让胯下早已渐渐苏醒的狞恶巨龙也越发昂扬挺立起来。
“希望今晚…能让子钰满意~”
“!”
“荔儿……大姐姐……”少年痴痴的唤起二人的名字,顺从着她们的动作,躺了在床榻之上。
一边是元春难得显得主动求欢的媚意诱惑,一边是赤身裸体,缓缓贴近自己的晋阳长公主。
眼前如此香艳的美景也令少年感到身体无比的燥热,胯下的巨物膨胀到了极限,顶在裤子上形成了一顶不小的帐篷。
似乎是察觉到少年胯下巨物无法施展,这对同样丰腴熟艳的佳人默契地解开了少年的玉带,将碍事的衣衫和裤子通通除去后,让那根粗壮狞恶的阳茎得意展露出来。
比过往稍稍显得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下的肌肉棱角分明,一看就是近来风吹日晒的代价,
而那六块排列整齐的腹肌,让元春和晋阳长公主都忍不住如同痴女一般伸手抚摸起来。
结实小腹下方的浓密耻毛丛中,粗大的阳具坚挺地勃起着,硕大如鹅卵的紫红色龟头显得猩红骇人,高高凸起的冠状沟足以让所有被插入的女性瞬间堕落为牝兽,一根根青筋凸起在肉棒的表皮下,彰显着它凶悍强力的气势。
弥散开来的浓郁雄性气味,不免让两位对此味道异常熟悉的佳人都发出一声悠扬的叹息。
伴随着窸窸窣窣声响,元春亦是脱下了素雅的淡黄衣裙,
一时间,两具绵软娇腻又紧致弹性的女体同时紧压上了少年的身体两侧,两对雪玉般香软柔腻的丰硕雪乳压迫起少年的胸膛,
充血玉立的粉嫩乳蒂和更加丰挺的冶红乳尖开始摩擦起他的皮肤,极具满足感的瘙痒刺激同时从胸口和手臂上传来,
而自己的小腹上搁置着二人的腻软腿脂,用莹润娇滑的膝盖腘窝将贾珩的阳物包夹其中,轻轻挤压摩挲起来。
不光是身体上传来的触感,元春和晋阳长公主这两位丽人的俏脸更是近在咫尺,刺激着贾珩的视觉神经,仿佛一切都又如梦幻一般。
鼻腔内,两位佳人的馥郁体香混杂在一起,几乎让他忘记了呼吸,
而晋阳长公主和元春还不断挑逗般地向他呼出香甜的热气,使少年用嘴贪婪地呼吸起这股带入情欲的湿热淫息。
虽然曾经有幻想过这样诱惑的场面,也盘算过自己面对这两位对自己似是带着几分母性“溺爱”的丽人发出的‘邀约’或是‘渴求’时该做出怎样的回应才算得上得体圆滑……
不过,当贾珩真正面临这样的情景时,却发现自己能做的只有乖乖躺好,静静等待着来自她们的侍奉。
贾珩有些呆愣的表情逗得晋阳长公主和元春相视一笑,二人张开双唇,伸出彼此的香软丁香舌叶舔舐过少年的脸颊,最后落上了他的嘴唇。
没几秒,贾珩的薄唇便被两条灵巧的舌头撬开,自己的口腔瞬间沦陷在了两位丽人被他调教出来的醇熟舌技之下了。
晋阳长公主与元春的舌头在少年的嘴中不仅贪婪地掠夺着他的唾液,同时也互相纠缠着,
仿佛是在宣示对贾珩的所有权一般,时而激烈缠绞着,时而又舒缓下来,彼此用舌尖试探起对方的意图。
一番短暂的缠斗后,二人似乎达成了共识,停下了争斗般的动作,共享起这位令她们痴恋的少年。
晋阳长公主的舌头细软灵巧、侵略如火,而元春的香舌则更显有些迟钝,像极了平日里有些逆来顺受、温润如水的状态。
只是第一次同床竞技的两人,这会儿却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默契,彼此之间的巧舌互不干扰地在贾珩的口腔中挑逗起他的情欲兴致;
齿缝,舌头,黏膜……一切都逃不过两人细致入微的舌尖动作。
渐渐的,元春和晋阳长公主已经不满足于此了,二人温热的唇瓣开始肆无忌惮地吻上少年的嘴唇,迫使他用自己的舌头和嘴唇回应起身上这两位饥渴丽人的逗弄。
不知不觉中,晋阳长公主和元春各自伸出自己白若葱段的玲珑素手,拨弄起少年那杀气腾腾、遍布青筋的骇人肉蟒。
晋阳长公主的手指自然是无比的细腻顺滑,时不时用上玫瑰花瓣似的贝甲刮蹭龟首的动作,更是为这灵巧的手技带去了更多异样的刺激,
猩红浑硕的肉冠在晋阳长公主的柔嫩掌心中被来回撸动着,粘腻腥浊的腺液也从玲眼口缓缓流出,挂在了龟头尖端,浸润着丽人的手掌。
而元春的手则相较而言宽大温软,轻轻握在了那铁棒般粗硬的肉棍上盘绕着的粗壮青筋上,
时而用指尖轻轻滑擦过那几道最为敏感的刺激地带后,俏皮地捧起两颗雀跃、张扬着可怖气势的浑硕肾囊,用温热的掌心爱抚般的包裹搓揉起来。
“嘶……唔……”
被两位温婉端丽的佳人热吻,伺候着,内心的满足感被极大地满足,阳物被玩弄着的刺激感让贾珩发出了一声败北般的长叹,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放松。
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或许会更加刺激。
“哈~子钰……”
“唔~”
长久的湿吻终于告一段落,晋阳长公主和元春分别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声,缓缓脱离了少年的嘴唇,彼此之间的粉润唇瓣上还挂着粘腻的唾液细丝,随着距离的逐渐远离而悄然绷断。
“珩弟……”
元春红着脸缓缓起身,似是呢喃自语般呼唤道,转而伏下身子,凑上了那狞恶粗硕的肉茎前。
婉丽少女嘴中呼出的湿濡热气拍打在昂扬挺翘的凶恶肉龙上,激得肉棒轻跳了两下,
而当感受到中年肥男凶蛮肉棒之上裹挟的浓厚猩气,与几乎将香滑玉肌灼伤的滚烫热度,元春本就意乱神迷的绝美粉颊已被情欲染的酡红欲滴;
悄然贴近过来的晋阳长公主,更是仿佛想起了这根粗壮雄根茎竿上盘缠的隆鼓青筋在抽插自己皙幼蜜穴之时剐蹭娇嫩穴肉的极乐,
丰满圆润的爆乳峦顶蜜豆早已是微颤娇立,晃颤间划出道道诱人弧线。
一时间,这对丰盈佳人已被烫硬粗蛮的肉棒蛊惑得意乱神迷,
无论是元春还是晋阳长公主,身下的柔软被褥已经完全被腿心私处分泌的爱露蜜汁浸透,雪白圆润的大腿内侧更是早就涟漪泛滥;
而还在丽人呆呆地望着情郎粗硬龟首吞咽口水的时候,率先伏下身子的元春已是堪堪回过神来,轻启娇艳红唇,
咕啾一声吮住少年硬硕龟首边缘的坚挺冠沟,鼻息急促的以香滑小舌为他侍奉起来。
而一旁的晋阳长公主见着眼前情景,也将自己的艳丽红唇轻轻贴上了狞恶棒身,手指温柔地握上阴茎的根部,缓缓撸动起来。
舌头如羽毛般的轻刮缓扫让贾珩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两条舌头来回在那浑硕敏感的棒头上游走着,
滑溜的唾液香涎很快布满了猩红龟头,铃口渗出的腥浊汁液被二人毫不避忌地吮吸起来。
不管是汗液也好,还是带着淡淡腥涩味道的汁液也罢,纷纷被情动的两人卷入了口中,
浓郁的雄性气息混杂在了二人粘腻的香涎中被缓缓吞入肚中,迅速点燃起了二人的情欲。
元春微张玉唇,用丰润唇瓣包裹在了肉棒的顶端,轻轻吮吸起来。
滑腻油亮的硕大龟首被她吸入嘴中,瞬间淹没在了极度温暖的黏膜之中。
顿时,婉丽少女的灵巧芳舌如同柔软丁香般上下翻飞,亲昵熟稔的舔舐吮吻着情郎那颗猩红涨硬的硕大龟头;
甜蜜香津在唇舌间搅拌流转,与微张马眼中渗泌出的腥污浆汁混合,在少女幼嫩舌尖搅拌出粘稠淫靡的下流水声。
元春的娇嫩舌头有意在敏感的冠状沟和脆弱的肉冠系带处来回挑逗,贝齿微微闭合,偶尔轻咬在少年宽大的肉冠边沿上,仿佛在用些许酸疼的快感来唤起情郎的性欲。
而她自己那盈硕丰润的饱满奶球就直勾勾地挤压在少年双腿之间,不仅将乳肉挤压成了色情的乳饼形状,还将这对丰润雪乳的压迫感和满溢而出的母性气息尽数传递给了贾珩。
“嗯……哈~”
元春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被粗硕性器堵住的嘴内发出了一声酥媚动人的娇闷呻吟,撩动起少年的欲望的同时,也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晋阳长公主无意识地展露着自己对情郎的占有权。
“元春现在的样子……可真是少见呢~”
晋阳长公主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勾人媚意,缓缓将头凑向了元春娇艳欲滴的耳垂,轻呼一口热气后,
便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这只嫣红如霞的敏感耳珠,用着极具调情意味的动作挑逗起婉丽少女。
敏感的耳道内先是被湿热的气息侵袭,随后又被那条灵动的软舌轻轻爱抚,就连平日里婉丽内敛的大姐姐,此刻都不禁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妩媚呻吟。
腰肢扭动着,就像是在对晋阳长公主这般羞人的动作发出抗议,但是这具丰腴皙白的身体却在这份逗弄下变得愈发燥热和敏感起来。
一番细致的舔舐后,晋阳长公主收回了自己的粉舌,再一次对着元春的耳尖轻吹了口热气,悠悠感叹起来:“哈……看来都是这根‘东西’把元春~妹妹变成这样的……本宫说的对吗,元春?呵呵~”
“嗯……唔~唔~”元春轻轻吞吐着小嘴中已被她吸吮得油光淫亮的新红伞冠,一边发出意义不明地“唔唔”轻哼,一边羞赧难耐地摇晃着螓首,连那侧颊都染成了细糜艳赤的诱人羞色。
“子钰的身体……果然很让你大姐姐的喜欢呢。那么……不妨也让你,也回味一下本宫的魅力吧……”
元春自是听出了晋阳长公主这番话中的露骨暗示,两颗弥漫水雾的俏丽眸子噙着万分羞赧,看向了贾珩,仿佛是在等待主人许可的雌犬一般。
神色欣然的少年艰难地点了点头,默许了晋阳长公主的话语,
而原本独占这根阳物的元春则是羞涩难耐之余,略带不适地吐出了这根早已被香涎浸得水润光滑的粗硕雄根,挪动了一下酥软情动的身子,以便让长公主殿下加入到这场伺候淫戏中来。
此刻的两位佳人各自骑坐在了贾珩的大腿之上,玉手分别轻轻握住贾珩的肉棒,温柔地套弄起来。
晋阳长公主那纤细灵巧的娇润玉手集中进攻起少年那最为敏感的肉冠前段,无微不至地拨弄并刺激着肉冠边缘和那道幽深的冠状沟内,
细腻的肌肤反复摩擦在龟头的表面,大量酥痒的刺激伴随着难以忍耐的包裹和压迫感一并涌入了少年紧绷的神经之中,令他不禁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
与之相对的,更加雪白温热的柔荑却缓慢地流转在了阳物的棒体之上,温柔的撸动动作令少年感到舒缓满足,就连肉棒根部那两颗紧绷着的浑硕肾囊也在元春的轻柔抚摸下渐渐放松下来。
两位绝色佳人的挑逗动作显然超出了少年的想象,舒缓与激烈彼此交融着从脊髓一直贯穿到自己的脑内。
城府深重的少年在两人的攻势下被渐渐剥夺,而此刻晋阳长公主和元春需要面对的也仅仅是他身为雄性的本能和幻想。
元春率先俯下了身体,胸前那两团柔腻丰腴的白肉再一次压上少年身体,娇红的脸蛋也凑近了肉棒。
挺翘的鼻尖轻轻扫过少年的肉棒,嗅闻着阳物上混杂着自己气息的复杂雄息,伸出自己的舌头,用味蕾来品尝这股令人又爱又厌的气味。
元春的双唇亲吻在棒身的一侧,舌尖不断滑过肉棒的表面,欲拒还迎地攫取着性器上散发出的浓厚气味。
另一边的晋阳长公主也趴在了贾珩的大腿上,相较元春更加腴熟雍艳的酮体挤压着他的身上,
泌着温热汗浆的凝脂玉肌随着晋阳长公主妩媚的扭动而不断摩擦着肌肤,发出淡淡的“嘶嘶”响声,还有那股难以言喻的酥痒快感也一同在肌肤碰撞间冉冉升起。
晋阳长公主纤细的素手轻巧盈握着少年那粗壮的阴茎,一边伸出香软的小舌贴在棒身的表面,
一边还微微抬头,大胆风骚地向贾珩抛去一个情欲绵绵的妩媚笑容,随后便专注地开始了自己的口舌侍奉。
一边是来自元春温柔舒缓的包裹和亲吻,另一边则是来自晋阳长公主那深入每一寸敏感地带的精致刺激。
肉棒上不断传来两人那风格迥异的快感,黏腻的涎水渐渐涂抹满了少年的整根粗粝阳物,
两条享惯珍馐美味的娇贵小舌,此时却游走在污浊狞恶的孽根表面,唇齿接触还会发出的腻人的吮吸声,令少年渐渐迷失在这湿腻温润的淫景之中。
肉棒渐渐在两位佳人的攻势下变得愈发坚硬和炽热,前端玲眼口处已经大量渗出带有腥浊气息的先走液,来自少年的低沉喘息也伴随着肉棒的颤抖而愈发频繁。
“唔……哈……嗯……”
“滋咕……啾……”
元春和晋阳长公主彼此分享着少年的肉棒,香唇紧紧贴合在肉棒的表面,
舌尖不断扫过渗出腺液的眼口,将带有一丝腥臊气味的黏液卷入口中,用每一寸舌蕾去感受这足以令她们二人迷醉的雄性气息。
渐渐的,元春和晋阳长公主被吞入肚中的腥涩汁液勾起了更加浓烈的性情欲,更加卖力地用舌头舔舐起显得越发靡艳的阳物,
原本二人那默契十足的分享也变为了浓情媚意的争抢和挑逗动作。
尤其是晋阳长公主,妩媚主动地用自己的舌头舔舐挑逗起元春的粉润红唇,妄图引诱元春的回应,而当元春羞嗔着将舌头凑上去做出自己的回应时,
晋阳长公主又会猛不丁地嘬吸上元春早已沾满腥浊汁液的舌头,让两条属于佳人的娇嫩舌叶彼此纠缠在一起,
随即再次攀附上青筋暴起的肉蟒,为他带去双重的满足快感。
这也……刺激过头了……吧……呼!
观赏着这长公主殿下和大姐姐互相亲吻争抢胯下阳物的淫乱景象,贾珩内心不由发出了感叹——
来自肉体上的大量快感自是不必多言,更多是因为晋阳长公主和元春二人默契伺候所带来的的沉浸观感,令他的神经感到无比亢奋,
粗壮的阳具在元春与晋阳长公主的唇舌包裹中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贾珩伸出双手,轻轻抚摸起二人的脑袋,两人的表现却是截然不同,
元春就像是温顺的家兽一般微微扭动着螓首,喉咙中发出了“哼唧哼唧”的轻微呻吟,似是是非常享受此刻的爱抚。
晋阳长公主却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过却也不舍得挣开贾珩的轻抚。
左手滑过晋阳长公主被金钗步摇挽起的秀丽发丝,犹如高档的绸缎盈满自己的掌心,细腻而柔顺;
右手轻抚起元春披散开来的如瀑青丝,宛若皎洁月光流泻过自己的手掌,充满了恬静优雅的气息。
而当少年的双手逆着发丝来到晋阳长公主与元春的螓首之侧,轻巧地拨弄起二人娇艳红润的耳廓时,
这两位贪婪舔舐着肉棒的女性却会发出酥骨蚀髓的淫喘,身躯也会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而被手指揉捏着的耳垂又微微散发着温热,似是默许了少年犯规的动作。
就在少年对眼前的景象感到强烈的征服感时,而这两条酥润娇嫩的鲜粉小舌却悄然脱离了已然被舔舐得油光水亮的粗黑肉茎。
他尚未反应过来时,元春又一次张开自己的粉唇,轻轻吻上了那不断分泌着腥浊浆液的铃口,
一点点用张大的檀口吞下那尺寸庞大的龟头,用两瓣粉唇包裹着浑硕龟头最为敏感刺激的冠沟边缘。
晋阳长公主则是用嘴唇嘬吸起粗壮狞恶的棒身,舌头不断滑动在这棒体表面的饱胀青筋,
温润玉手转而托起了两颗沉甸甸的浑硕肾囊,轻轻揉捏着,嘴角露出了一抹宠溺的媚笑。
婉丽少女尽力吮吸着敏感硕大的龟头,唇齿微微嵌入了敏感的冠沟之中,不论是用双唇包裹抿起还是用贝齿轻轻啃咬,都会让少年发出舒爽的叹息。
温热的香舌转而刺激起龟头边缘的肉冠和脆弱的龟头系带部分,独享着不断从玲眼口渗出的浓厚腺液,迷离恍惚地品尝起来自粗陋阳物上的各种味道——
浓重的汗液,腥臊的先走汁,乃至带有长公主殿下馥郁幽香的唾液,均被这位情热难耐的大姐姐卷入了口中,吞咽入肚,化为了情欲之火的绝佳燃料。
元春并不止于用舌头清理起男性的肉棒表面,就连那软腻的粉色黏膜也开始挤压上含入的棒身,
有些发麻的舌头开始翻搅起猩红龟头的表面,黏腻的香涎随着这位婉丽少女愈发膨胀的情欲而大量分泌出来,伴随着元春的吞吐动作,而不断从那被阳物撑得浑圆发白的唇缝处溢散下来。
此时的元春的脸上却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情欲泛滥升起了酡红的色泽,萦绕着水雾的眼瞳不时地向上抬起,似乎是在偷偷观察少年的表情,
自己往日吐出温宁话语的檀口却完全成为了伺候这根狞恶阳物的色情口穴,臻首前后晃动着,温热湿濡的口腔吞吐起少年的肉棒,
粉腻的内壁和坚硬的贝齿皆成为了点燃快感的绝佳性具,大量温热且酥痒的爽快刺激伴随着元春这陶醉的口舌侍奉而开始大量聚积,
而她那微颤不已的腿脂间,也随着她愈发兴奋和投入的动作而流泄出越发充沛的甜涩浆液。
正当贾珩有些流连于元春的口穴吞吐时,更下方传来的一阵刺激却令他的神经再一次紧绷起来。
晋阳长公主那原本揉捏着阴囊的温润玉手不知何时已经脱离,却居然直接张开艳丽红唇轻轻含住了其中一颗饱满硕大的睾丸,
细软的舌尖不断在肾囊层叠的皮褶上来回滑动着,将湿润的涎水涂满了雄性的囊袋。
来自下体的湿润而温热的双重包裹令少年的喘息声都变得急促起来,他几乎可以想象的到,那位平日里雍艳端丽的长公主殿下此刻卸下了一切的伪装,露出了自己好色骚媚的饥渴本性,
一边让粗壮湿腻的巨根的一部分压在了她姣好的面容上,留下道道淫糜水迹,一边却贪婪地嘬吸含弄着自己的肾囊,将那污浊层叠的皮褶表面涂满淫腻的唾液,
灵巧的舌尖势要将每一缕雄性的气味都卷入口中,娇俏的瑶鼻此刻却是更是紧紧贴在了那根污浊肉棒的根部,深埋在那浓密腥臊的黝黑阴毛之中,
嗅吸着那足以令她发情的浓郁雄性体味,回味着那沿着棒身流下的淡雅悠香婉丽少女涎液。
“天……荔儿……别……别这样……呼……要……要忍不住了……哈……”
面对晋阳长公主使出的全新套路,原本足以享受元春温柔口交的那份余裕也被彻底击溃,
贾珩用这有些局促难耐的声音央求这位丰熟丽人放慢挑逗的动作,却不料这番话却将自己此刻处于崩溃边缘的状态尽数暴露在了这两位“宠溺”这自己的佳人面前。
“唔…呵呵…子钰……”
晋阳长公主娇媚地回应着,但却丝毫不减自己吮吸肾囊的动作,
反而还伸手轻轻捏住了另一颗沉甸饱满的睾丸,轻轻揉捏起来,
嘴里的吮吸和舌头的挑拨动作愈发的快速猛烈,仿佛在催促着贾珩立刻爆射出自己浓郁的精液一般。
躁动的丰满娇躯已经不甘于品尝少年那相比浓浊精浆有些寡淡的先走汁,对滚烫精种的有些渴望似乎占据了元春的思考空间,
那股自身体中升腾起的滚烫情欲本能将她转变为了一头发情的雌兽,开始更为贪婪主动地加大起自己吮吸性器的动作,渴求着自家弟弟的精种。
迷离死死的大姐姐唇齿微闭,最大程度刺激起少年酸痒难忍的龟头边缘,
每一次都将那粗硕肉棒以最大限度地吞咽入喉,而喉腔深处带来的极强包裹感和吸吮力也让贾珩感到一阵发白,最后的忍耐也在这股极端的快感中分崩离析。
“大…大姐姐……要…要射了……别……别含那么深!唔……”
少年颤抖着身体发出了最后的宣告,元春也温柔地稍稍吐出了少年的肉棒,紧紧用那宛如化作一圈透明肉环的双唇箍住那跃动不止的浑硕龟首,等待着那股滚烫精浆的大量射出。
就在这时,晋阳长公主却挤回了元春的身旁,开始用自己的舌头挑逗着元春唇齿尚未覆盖的龟头肉棱,
还不忘再度伸舌挑弄起这只温柔婉丽少女的粉唇,惹得元春只得笨拙地回应起她的动作,
两位佳人唇舌稍稍接触着,一边柔情亲吻着,一边共同用交织在一起的香舌刺激着蓄势待发的粗硕阳物,就连四瓣稍稍撅起的丰软圆臀都开始期待地微微晃动起来。
“哦!!”
贾珩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肉棒跳动着,大量温热的浓厚的精液从的马眼中射出。
或是因为两人都为含入的缘故,仅有一小部分精浆射在了元春和晋阳长公主的香软小舌之上,
而剩下的大部分,则肆意泼洒在这对堪比姐妹的丰艳丽人香洁白皙的晶莹肌肤,柔顺丝滑的曼妙长发,以及嫩舌吐出的蜜嫩桃唇之上。
晋阳长公主的纤柔玉手和元春的温软柔荑再次握上了搏动迸射的棒身,彼此之间非常有默契地开始从肉棒根部一点点挤压而上,试图将残存的精液从尿道中强行榨出,
再用自己的舌头和嘴巴清理起这根散发着淫糜浓郁味道的阳物。
下体传来的手掌压迫感中混杂着细腻肌肤的搓揉质感,贾珩的身体再度颤抖了起来,
些许带着腥臊气味的浓稠残精也渐渐从肉棒前段渗出,交由元春和晋阳长公主的舌头来处置。
只不过这股散发出浓郁雄性荷尔蒙味道的精液也如同一颗催情炸弹,直接引爆了这两位对气味极度敏感的美艳丽人的情欲。
元春和晋阳长公主紧紧握住少年那丝毫不显颓势的昂扬怒龙,舌头不断舔舐着粗粝起伏,青筋硬如刀片的狞恶棒身,将白浊腥臊的精液吞入口中。
二人似乎无暇顾及自己脸上附着的精浆面膜,只为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般地饥渴地吞吐,侍奉起情郎这根让她们彻底臣服在胯下的凶恶肉龙。
细致清理了一番后,少年的肉棒上裹满了来自两位佳人的浓厚唾液,看上去透出了晶亮而淫靡的光泽质感,看起来就像是一柄刚出炉,雄光毕露的黑肉大枪。
不多时,高几之上两根红烛灯火摇曳,明灭不定,窗外的风雨轻轻拍打着门窗,不停发出呜咽之音。
长公主府的一处厢房居所内却是温暖如春,橘黄色的柔和烛光构造出一副舒适温馨的氛围,但那映射出的几道影子却又带着一丝暧昧的寓意,予人以无尽的遐想。
屋外的庭院内风雨飘摇,显得宁静致远却又凄凉孤寂。
温暖的屋内却上演着一场令人血脉偾张的活春宫,芙蓉帐暖,温香软玉——
呈现在长公主府厢房内宽广的华美床榻上的,是两只宛如雌兽般并排耸翘起那绵软丰硕臀肉的赤裸腴熟美人。
明明一个身为天潢贵胄的长公主,另一个则是原书中被封为贵妃的婉丽少女,本应互为叔嫂,基本不会有所交流相识;
但此时却一并雌伏在一个年岁小于二人的男子胯下,任由英武不凡的清隽少年恣意忌惮的享用。
“咿嗯嗯嗯哦哦哦?!…珩哥哥…好厉害嗯哦~……”
“噫呜~?!…进来了…荔儿…又要、又要丢了咿哦哦哦……?!!”
温润与柔媚的娇啼此起彼伏,平日婉丽内敛、矜持羞怯的大姐姐已然彻底被情欲煽动得五体投地,情热盎然的与高贵雍丽的长公主殿下共同侍奉同一个男人。
而面对着两只雪白丰满的娇腻肥臀,贾珩更是亢奋得血脉偾发;
显然哪怕是身经百战的他时而臆想过,能将妍丽温婉的大姐姐元春与雍艳高贵的长公主殿下一并同床竞技,但也没想到,这一日会来得这么快。
见着高撅而起的四瓣晃颤求欢的圆臀,胯间那已然鏖战半夜的东西,再度鼓胀得几欲肿痛,根根暗青色的筋络宛如一条条活动的粗蟒;
少年卖力挺动起微微发酸的腰腹,左右手随心所欲的在两具同样腴白丰熟、却又各具风情的诱人胴体上抓揉抚弄,胯下恶蟒则是轮流宠幸着情热难耐的美人。
即便这双堪为姐妹的雍艳丽人容貌眉眼没有多少相似之处,但气质上却都有几分母性气韵,“溺爱”迎合侍奉着自家情郎都是堪称极品的人间尤物;
而被少年几乎用作泄欲工具的淫熟身体,更是彼此不同的榨精名器。
与元春相比,反倒是更加成熟的丽人那被称为“千环套月”的柔嫩蜜穴更为紧致,
无论怎么抽插肏干,层层叠叠的肉环媚褶都紧紧缠裹着雄性粗硕庞巨的龟首,就连温濡娇嫩的雌肉都恋恋不舍般牵连着男人的冠沟;
而和晋阳长公主不同,婉丽少女或可称为“碧海潮生”的桃苞仿佛暖热烘烫的温泉般令人浑身酥软,而且无时无刻都充盈着大量温热蜜浆,一插进去简直像是桑拿水浴般按摩挤压,让她受用无穷。
至于两人的身材,除去晋阳长公主年岁带来积淀外,皆是属于硕乳丰臀的酥沃类型;
都是仿佛与生俱来便是为了榨取雄性精液,勾引贾珩在她们雌熟胴体上释放欲望一般。
在这般比翼双飞的绝妙体验中,难以形容的征服感让贾珩的兽欲再度膨胀数分,哪怕是精力强猛如他,也不由得射意满满;
两颗沉重湿滑的肾囊早已积蓄起又一发足够轻而易举令纯洁少女受孕的浓厚精种,亟待全盘注入圣洁娇贵的软糯幼宫中——
“射了!大姐姐~唔!”
和平日截然不同的蛮横地抓揉着元春胸前酥颤娇嫩的弹手硕乳,借此发力毫不怜惜的鼓动着肌肉坚硕的硬挺腰部;
猩红鼓胀的狞恶巨根带着仿佛要彻底将少女子宫征掠的一塌糊涂的气势迅捷无比的抽插起来,将大姐姐软媚娇柔的蕊心深处捣干得痉挛不已。
而另一只粗糙宽厚的大手,则是代替着阳物反复进出抠挖着晋阳长公主不曾餍足的粉软桃穴;
随着来回往复的狂猛抽插进出,两只各有千秋的腴熟佳人情不由禁地浑身绷紧,仿佛等候播种的雌畜般抵死娇啼。
在最后一声沉闷粗重的低吼声中,贾珩胯下两颗精囊抽搐着,将滚滚仿佛豆浆般粘腻腥浊的滚烫精种汹涌射出,灌溉着元春那尚未妊娠过,无比青涩娇嫩的孕床。
数不胜数,活力十足的精子拼命涌向这妍丽少女的卵巢,若非少年的身躯还未完全融合成长,想必授种怀孕是她注定的命运。
“咿嗯咕呜呜呜~……好烫…元春…被珩哥哥…灌满了哦哦哦哦~…热热的涌进子宫里来了??…要泄、泄了了嗯哦哦哦……?!”
“手指…手指也好厉害…珩哥哥……不行…不行…荔儿也要去了嗯咕哦哦哦??!”
与此同时,在肉棒与手指激烈高亢的穿插中,美艳绝伦的长公主殿下与大姐姐同时抵至了令她们神魂颠倒,欲死欲仙的快感巅峰。
明明在不久前在妹妹、女儿面前还显得那般高贵端容的两人,但此时沦为情郎胯下的痴魅牝兽,从她们娇媚绝美的脸上寻不到除了欢愉外的其他表情。
两双粉嫩腴白的美足一同绷紧,晋阳长公主与元春趴伏在柔软床榻中痉挛得忘乎所以,只有高高翘起的丰满蜜臀抵死摇晃着,甩摆出一浪浪动人心魄的臀浪,等候着情郎下一次的临幸;
而贾珩更是不负所望,再一次插入了长公主殿下尚还在不断翕张收缩的娇颤蜜穴中。
顿时,房间中又是回荡起此起彼伏的娇喘啼叫……
不知多久过去。
柔软的床榻满是淋漓斑驳的精斑水迹,曾被熏香浸染得优雅高贵的房间,此时却充斥着淫靡下流的气味。
而在糜乱的被褥之上,两只娇媚淫诱的腴熟胴体,正仿佛母狗一样下流横陈。
或是趴跪俯卧,或是双腿叉开,这双腴熟丰艳的妍丽佳人,正以各自不同的交媾姿势沉沉酣睡;
而彼此相同的,则是她们尚未弥合的粉白膣穴中倒流而出,仿佛浓厚豆浆般的浑浊浆液,如雨滴般顺着丰圆光滑的腿肉流下,将四根玉白腴润的酥腻粉腿映得愈发撩人,
在足足发射了不知多少发,雨露均沾地在两只硕乳丰臀,无休止索要着精种的佳人丰满胴体中轮流内射,将那丰润娇软的腰腹都灌满如怀胎数月的柔软孕肚后,贾珩终于感到了疲惫与贯彻脊椎的畅快满足。
喘着粗气,哪怕是力能扛鼎、有霸王之勇的少年,也不由得为绵延许久的抵死缠绵而汗流浃背。
这一夜,贾珩几乎体会到了帝王般的享受,种种舒爽与愉悦,委实不足与外人道。
翌日,看向身旁两张恬然而睡的娇媚容颜,大片雪白肌肤炫耀人目,而那遍布全身的斑驳淫靡的欢好痕迹,更是让贾珩心头生出一股难言的欣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