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宫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廊檐梁柱之间,一队队衣裳明丽的宫女支起撑杆,将八角宫灯放将下下来,点上火折子,重又悬在檐角之上,通明如水的青白丹陛,顿时晕下一圈圈橘黄光晕,而轩峻壮丽的漱玉宫,蜿蜒起伏的屋脊为如墨夜色浸染而下,影影绰绰。
只是倘若此时,任何倾慕咸宁公主却又自惭形秽的雄性看见这一幕,想必在大跌眼镜,痛心疾首的同时,
又会因完美无瑕的少女被雄性淫辱玷污,而生出征服破坏欲望所带来的亢奋勃起本能。
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秀发如瀑,被香汗浸润粘附得依贴在玲珑娇躯上,于薄纱轻掩间诱媚至极;
只是这幽清淡雅的公主殿下,却在香甜软糯的娇喘声中主动厮磨着纤柔合度的修长莲足,在少年那粗陋狞恶的阳物上款款舞动着。
从马眼溢出的先走雄汁随着嫩足的撸动浸满了整个足底,滑腻腥浊的液体甚至从足趾间溢出,顺着黑丝网袜潺潺流下,
以至于整个丝足都变得油光细滑,如同被涂上了一层通透的油浆,在来回的抽插下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在狭长细窄不亚于名器媚腔的足交待奉下贾珩不由得腰脊止不住地颤动着,灼热的目光透过撸动的双足看向了那原本被双腿遮掩的娇嫩蜜丘,
能看见在那被挽起的天蓝色裙裳下,饱满酥翘的媚肉臀瓣随着修长莲足的交织起伏微微颤抖,
淫靡诱人骆驼趾在亵裤和网状织物的束缚下被勒成了一副极为峰美的淫靡形状,
就在那柔嫩酥滑骆驼趾的中间能明显看见一处布料被染上了更深的颜色,粘腻湿滑的爱液从衣料中泌出。
视觉上的冲击让贾珩顿时感觉精囊一阵颤抖,对自己痴态毫不自知的咸宁公主依旧努力地用嫩足在灼烫的肉茎上舞动,
就像是要为这份榨精足交再增添一份力度,少女张开唇瓣,透亮的唾液滴垂而下一点点润没了肉茎的表面,
蘸盐春葱似的雪腻素手则将未被丝足夹住的表面裹上,手足并用地让贾珩的阳物真正地感受到了来自公主殿下360度的全方位榨精体验。
不一会,正当少女依旧尽心竭力的“绕住旋舞”时,只感觉软糯的足底被滚烫的尖端死死抵住,
固体般凝实浓稠的滚烫白精猛烈从肉茎顶端爆射而出,咸宁公主也不知是没来得及躲闪,亦或是没准备躲闪,便被第一股浓精射满了微微垂下的精致俏颜,
不由得闭上了眼睛,粘稠浓精挂满了挺翘睫毛,窜进因急促呼吸而微启的口鼻,顿时腥臊浓烈的雄精气味涌进咸宁公主的心神,令她的身体进一步燥热起来。
精液一路滴落飞溅,炽热浓稠的乳白精浊在少女酥胸、小腹以及肚脐上糊上了一条粘腻白浆,而首当其冲的被丝袜包裹的足底更是一瞬间就染上粘腻厚腻的奶盖,
包裹双腿的丝袜顿时黑白交错,粘稠精液流淌过的丝网全变成了宛如奶咖般深沉醇厚的颜色,摇颤的腿肉宛如刚出炉的咖啡布丁般甜蜜诱人。
而因为撸动而使得丝袜变得稀疏松垮的地方,则有着颗颗豆大的白色精珠如同蛛网上的露水一般挂在网眼之上,显得淫靡不已。
沿着大腿曲线潺潺流下的浓稠白精不满于停留在丝袜的表面,富有侵略性的穿过轻薄丝袜舔舐玷污起少女敏感丝滑的白腻莲足,
原本作为阻碍的细密丝袜此刻完全成了精液的帮凶,被厚厚一层白浆包裹的丝料将散发着浓郁腥臊的污精紧锁其中。
自上而下精致的黑丝被向下一路满溢的精浆涂抹上粘腻的颜色,与丝袜变色一同的是在布料下浸泡在新鲜滚烫的精液浴止不住的震颤的纤细嫩足,
在丝袜中被污染的软糯足趾也粘稠发烫的异样触感中不断翻腾扭动,连同足心一同被侵入指缝间炽热粘腻的白浆包裹。
刚刚还在在舔舐下便已酥麻微颤的敏感酥软足肉,在敏感万分后怎能忍受的了此番激烈的刺激,
在这浓精桑拿的极致蒙熟中细腻的腿足,如同无数毛孔被无数活跃精子同时侵犯一般,酥麻的触感从足心涌入,不断堆积的快感逐步达到顶峰,
完全没有料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足交侍奉中达到临界点的咸宁公主被激烈的快感冲击得措手不及,
当她想到这是在情郎眼前,自己正被盯着的瞬间,被染上白浊修长大腿紧紧绷直痉挛了起来。
仍沉浸于激情颜射刺激当中的咸宁公主,都没意识到贾珩已经放下她的双腿,挺着那在喷射过后却丝毫不显颓势的粗壮肉蟒来到她螓首旁。
“先生?要做什么……啊!为什么要绑我的手…啊…轻点……欸?等下…先生……唔!!咕唔唔唔唔!!!!!!”
却是情欲高涨的贾珩又起了作怪的心思,用方才褪下的衣物将咸宁公主那雪白娇美的细腻藕臂捆住绑在床栏上,
随后自己面朝床尾,跪在咸宁公主被捆绑至头顶的手臂两侧,对着仰卧的少女挺起粗大肉茎,
用仍在缓缓溢出残精的硕大龟头抵住柔软唇瓣,将挂满白浊的蜜唇狠狠撬开。
咸宁公主慌张之余,却也害怕若是用力阻拦,自己的贝齿会刮伤情郎的阳物,然而自会儿双手又被牢牢绑住,一时动弹不得,
只能强忍着那不受控制的异物感与浓烈精浆腥臊气味,任由这早已并非第一次口舌侍奉的肉龙渐渐深入自己的口腔,
粗长肉茎未能整根没入,但是那两颗如秤砣般胀到鼓起的精囊却是顿时覆压住了咸宁公主绝美绮丽的娇艳容颜;
而那浑硕猩红的肉冠在蛮横地碾过嫩舌与柔软口腔后,更是顺着咸宁公主粉糯香唇与柔软小舌所形成的滑嫩喉穴,咕嗤一声掼入了少女纯洁娇小的樱桃檀口中。
不受自己控制之下的动作带来了强烈的不适感与近乎要窒息的压迫刺激着咽喉,连同那从未尝试过的姿势带来的羞耻感,使咸宁公主呜咽着溢出声声带着哭腔的嘤咛。
“咕噢……唔……嗯唔………”
即便贾珩此时的动作似是将少女当成一只不过是用来发泄情欲的榨精飞机杯,但他却也无法否认公主这个身份之中所蕴含的尊贵与圣洁。
正因如此,即使已非第一次这般享受她的口舌侍奉,但是在这边淫糜姿势和强迫意味的加持下,
当贾珩察觉到自己污浊粗陋的阳物,再度玷污了胯下如天仙般清雅貌美的公主殿下的甜软芳唇,将她雪白柔嫩的两侧香腮撑胀成因含着狞恶阳物而万分淫靡的雌兽模样时。
暴力与色情本就是相关勾连的词汇,二者所共同具有的令雄性血脉偾张的征服快感陡然涌起,令这城府愈深的英武少年只觉快美难言,情不自禁的低吼出声。
而插入少女的粉软口穴时,除却精神上的极度爽快满足之外,令人骨酥筋软的极乐更是立刻从下体反馈回来。
贾珩那几近超凡的庞硕肉棒足有儿臂粗长,咸宁公主稚小娇嫩的蜜润小嘴在起初未曾调教时,只能堪堪容纳硕如鹅蛋的猩红龟首;
而横幅上足有三指并拢粗细的狰狞竿根,即使少年的最后一丝理智的怜惜下,也有大半挺入了娇媚少女紧仄软嫩的濡滑喉腔,在那如天鹅般的修长玉颈上凸起了一个狰狞的隆起。
好在贾珩以并非不懂礼尚往来,当即便以69的姿势俯下身去,
精壮腹肌将少女的两座酥翘雪乳压成两块扁扁的白腻肉脂,洒落在脂肉表面的浓稠白浊都被挤出,顺着侧乳缓缓流淌出淫靡痕迹,
顶端凸起的粉嫩乳尖不停的摩擦着坚实的肌肤,给两人都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感。
同时那有力的臂膀伸进咸宁公主那因紧张和不适而紧紧并拢的网袜大腿,双手按住大腿根猛得向两侧压去,将公主殿下绝美的秘密花园暴露无遗。
修剪得当却仍见几分葱郁的湿濡耻毛印出亵裤表面,丰美蜜丘微微隆起,两瓣桃唇厚实而软糯,粉嫩淫缝一张一合的样子,即便隔着那轻薄湿濡的衣料也清晰可见,顶端一颗娇小凸起更是圆润而诱人。
如此盛景甚是令人垂涎欲滴,贾珩不禁将刺入咸宁公主口穴深处的肉茎再度往里顶了顶。
“咸宁的这儿……好美……啊呣~”
“唔呣!!!!唔!!!!!!”
贾珩将舌尖隔着丝料顶进咸宁公主的可爱肚脐,旋转几下后顺着毫无赘肉的小腹轻缓下探,
在拨弄几下可爱耻毛后,缓缓逼近挺立的娇小阴核,在临近蜜蒂的瞬间,突然绷直舌尖,隔着那交错细密的丝袜网口将敏感翘立的阴蒂狠狠压下,突然窜出的快感电流惹得黑丝大腿弹跳了起来,
随后少年的舌尖维持着紧绷,用恰到好处的硬度,来回搅拌了十余下阴核后,往下一路碾过尿孔、小阴唇、蜜穴洞口,最后刺进臀缝一阵旋转后,
再往复进行对淫缝三点的循环按摩,每每经过淫洞时还会用舌尖勾起一段黑色丝料后,将花径入口处的媚肉好一阵抠弄。
俯下脑袋用牙齿叼住海雅挂满淫浆的裆部黑丝,朝一边猛地撕开,裹覆骚穴许久的连体黑丝终于将蜜穴原本的模样显露出来,两瓣肥美鲍肉股胀得有些红肿,中央如鱼嘴般缓缓翕动的阴唇粉嫩可爱,浓郁的腥臊精味与女性蜜穴的幽幽雌香从蜜洞口飞速窜出。
双手被牢牢束缚,小嘴被紧紧塞满,蜜处被舌尖悉心照料,未经人事的公主殿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堪堪一握的纤柔柳腰一颤一颤的,黑丝长腿胡乱蹬着凌乱湿濡被褥,
随着一大股馥郁蜜露从媚穴花径窜出,咸宁公主上半身不自觉得反弓,仰首发出一阵沉闷淫啼。
可没想到正是这一抬头,女子咽喉与食管的转折突然不复存在,口中的粗长巨龙顺势又往那紧窄喉腔挤入了几分,
将公主殿下的俏丽粉靥埋入雄息气味浓郁的腥臊黑毛中,水嫩瑶鼻更是整个陷进两颗污浊精囊的层叠肉褶之间。
“唔!咸宁……我可以动吗……”
“唔……啊呃……”
咸宁公主心中娇嗔不已,紧闭的眉眼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然而却将动弹不得的螓首微微耸动了一下,向情郎展露了自己的答案。
感受着少女的满腔情意,让贾珩都不由得心生一抹怜意,然而那几乎贯穿脊椎的强烈酸麻爽快感觉却让少年有些无法自拔,
在那紧贴着濡软蜜丘的大嘴泄出的闷哼之中,少年挺动腰杆,从上而下地不断垂直贯穿起公主殿下纯洁湿濡的娇嫩口穴。
噗滋噗滋噗滋!
此时正将粉软樱唇粗鲁涨起的粗硕的硕大阳物,其中猩红马眼里不断渗出流入咸宁公主樱桃小口中的粘腻腥浆,更是带有一股莫名的醺然浊秽气息;
在他人眼中幽清淡雅的咸宁公主那滑嫩温润的口腔粘膜,被自家情郎青筋盘绕的粗糙龟根反复穿梭摩擦,在香津黏汁的浸润之下不断迸溅出淫靡香艳的湿润声响。
咸宁清香柔亮的如墨发丝被压覆在身下,让公主殿下不得不仰起白皙颀长的粉颈。
而咸宁公主那张清纯冷媚的娇柔脸蛋更是被少年胯间的浓厚毛发覆盖剐蹭,浑浊的腥臊气息不住的往少女的瑶鼻里钻,让生来就养尊处优的少女本能得有些反胃。
啪啪啪!!!
而当少年一次次地由上到下的用他超规格的狰狞肉茎贯穿咸宁娇弱湿糯的琼口之际,悬垂在雄胯下的两颗沉重精囊也挟着霸道雄浑的气势狠狠的砸在公主殿下光滑精致的脸蛋上。
除此之外,在一次次快要窒息的难耐里,咸宁不得不用她精致柔美的琼鼻去主动呼吸雄性卷曲黑毛之下带着浓烈醺然的空气,心情复杂地将那少年的雄息再度烙印在大脑深处——
直至少女原本清冷明媚的狭长星眸微微上翻,和不知不觉沿着樱唇渗漏的香唾一起,构成无比淫靡下流的母猪口交脸。
从腿间传来的酥麻愈演愈烈,贾珩蓦然俯下脑袋用牙齿咬住咸宁挂满蜜露淫浆的裆部黑丝和亵裤,朝一边猛地撕开,
裹覆玉胯许久的黑丝和亵裤在少年的巨力之下不堪一击,那湿糯蜜腔顿时完全显露出来,
琉璃新剥荔肉般光洁樱丘此时沾满了莹润的春露,蜜贝间缓缓翕张收合的湿濡花苞妖艳得像是一朵妩媚的罂粟花,
处子花径独有的幽幽雌香在潺潺蜜露的裹挟下,从蜜洞口飞速淌出。
贾珩双手各两指向两侧拉开小阴唇,将水润媚穴入口处的被残破丝裤挤凸的脂肉都牵拉得半透明,
然后两瓣薄唇紧紧贴住穴口,用舌尖以极快速度舔舐穴口的敏感媚肉,大口吮吸着略显甜涩馥郁的媚液;
粗糙灵巧的舌头伴随着咸宁公主一声声的娇闷轻哼与窈窕酮体一阵阵的颤抖中,不断地在粉润嫩唇上舔舐,
粗糙的舌苔扫过娇嫩敏感的嫩肉,划过凸起的玫红蕊蒂,每一次都让咸宁公主的身体一阵本能的颤抖,带动着被撑开的嘴穴竭力嘬吸着深入的狞恶阳物。
不仅如此,尽情享受着咸宁公主别具风味的少女媚穴的贾珩,甚至直接伸出自己的有力舌尖挤开那狭窄紧致的处子蜜缝,
直接将舌头探入了咸宁公主不断颤抖着的紧致嫩腔之中,大口大口品尝着未经人事的处子蜜露的味道。
玉胯间的激烈挑逗使得咸宁公主舒爽得快要升天,以至于被粗暴蹂躏的口穴肉壁上持续传来的酸胀与窒息,都渐渐化为酥麻和刺激。
啊……怎么回事,先生…明明这么粗暴……我却…没有抗拒的…想法……魂魄好像要被先生吸出来了一样……
嘴巴好涨……酥酥麻麻的……和平时又很不一样……真的好奇怪……唔……好像…呜…
而正在巧舌如簧的少年即使不知道咸宁公主的想法,在越发情欲难耐身体的驱使下,却是连片点怜香惜玉也没有,
顾不上不贞纯娇怜的公主殿下能否承受如此一根仿佛狞恶凶器的颀硕肉棒,尽情地肏干咸宁蜜嫩软濡的口穴。
娇窄软糯的粉腻粘膜仿佛真正的桃源花径,紧仄濡湿的夹裹着贾珩粗硕狞恶的腥浊肉茎;
而猩红庞巨的污浊龟首,边缘的坚挺棱角更是随着暴戾粗鲁的摆动腰干而几乎抵入少女纯洁喉穴,甚至在纤细修长的雪白脖颈之上都隐约看见龟头鼓凸的淫靡痕迹。
哪怕是咸宁想要微微挣扎,减缓动作都是奢望,在这边姿势下,少年两条坚实有力的大腿夹持着少女螓首,几乎将她的红唇喉穴当做飞机杯一般骑坐在上。
少女那本来沉静如冰的雪皙娇靥,此时更是已被腥浊黝黑的浓密阴毛完全覆盖;
贾珩粗实坚硬的雄胯更是一次次粗鲁撞击在咸宁娇艳红唇之上,摩擦击撞得莹亮微肿,仿佛水涨樱桃的同时,更是因粘附着几根弯曲黑毛而无比淫靡色情。
而无法动弹的咸宁公主只能痛并快乐着的,一边感受着情郎娴熟高超的舔穴动作下不断涌上心头的酥麻快感,
一边忍受着那几乎将自己檀口中当做性具般粗暴使用的狞恶阳物带来的酸疼不适,
两种反差极大的感受混淆在一起,不断地冲击着少女迷乱的心神,
就连咸宁公主自己都未察觉,再被情郎恣意轻薄的这段时日里,除却娇躯已被调教浇灌得艳美绝伦,更似是逐渐产生被粗暴玩弄的变态受虐性癖;
因此明明是这样将所有尊严矜持剥夺的下流侍奉姿势,本来冰媚幽清的公主殿下却反而是感受到一股异样的淫悦,在那被少年不断舔舐嘬吸的蜜腔中,泌出一连串湿黏晶莹的爱液蜜露。
粗长肉茎顶端不断传来一阵阵令人骨酥筋软,腰杆发麻的爽快,如同膨大伞冠般的猩红龟首反复穿梭进出咸宁公主稚软紧致的温润喉穴,被死死绞紧在暖热濡滑的喉腔嫩壁中。
随着迷离恍惚的咸宁公主那主动开始嘬吸吞咽的动作,强烈无比的难言快美仿佛电流一般在贾珩的脊柱中流动,
大咧咧的覆压在少女绝色容颜上的两颗浑硕腥臊、满是褶皱的饱满精囊,更是剧烈抽动起来,已将滚烫浓厚的白浊精种积聚——
“哈啊……咕!好紧!要射了!”
噗噜噜噜噜!!
本能地向下一压,咸宁公主娇媚纯洁的白嫩俏脸狠狠压死在坚实矫健的雄胯下,粗硕巨涨的猩红肉茎从上到下垂直深抵,
仿佛公主殿下那无瑕紧致的蜜嫩喉腔只是任由自己发泄性欲的飞机杯般粗暴插入;
满面水光的少年那骤然开始用力嘬吸处子蜜腔的大嘴中泄出一阵粗蛮的低吼,满是浓密黑毛的根部用力抵紧咸宁粉糯水润的樱桃檀口,如同想要将她憋闷窒息在胯间浓密腥浊的毛发中一般。
而在少女玉胯处传出的仿佛粘稠水流被搅拌的淫靡声音中,一股股浓厚腥臊,仿佛滚烫豆浆一般的白浊精浆从翕张马眼中呼啸射出,尽皆注入了咸宁公主侍奉技艺越发醇熟的榨精喉穴之中。
“咕呜呜呜…!?…咳咳…咕噜…咕噜…!”
当裹挟着少年浑厚污浊的腥臊气味的浓稠精浆迅猛灼烫的射入娇嫩食道,仿佛要将无瑕娇躯都彻底染污一般注进胃袋中之时,连同着下身仿佛灵魂都要被嘬吸出来的强烈酥麻快意,击溃了少女最后的理智,
咸宁公主雪白娇美的粉靥上无法控制的流露出难耐神色,几如冰雪的剔透香腮更是浸着两团病态潮红。
大量热流从瘙痒难耐的宫房迅速泄向花径媚腔,烫得穴中敏感肉褶痉挛抽搐起来,
随着那被少年的掌心牢牢捏住的网袜翘臀猛得一紧,激烈震颤着的双腿几乎脱离了贾珩的控制,
两条网袜黑丝包裹的修婉粉腿死死夹住贾珩的脑袋,小腿绷得笔直,沾满黏腻精浆的莲足交叉在一起,
珍珠琼玉似的圆润雪趾在丝袜内也难耐得蜷曲微颤,大股晶莹阴精猛烈灌入贾珩的檀口,从嘴唇间隙处激烈喷溅,将包裹于丝袜内的酥翘圆臀全部浸透。
不知何时,东方天穹一弯弦月悬于天际,云卷云舒,而北方两三个稀疏的星子遥而相望。
殿中,绣榻之上,贾珩端过一杯茶,压了压口中的甜腻,抬眸看向清丽玉颊嫣红如血的咸宁公主,少女此刻眼睫紧阖,闭上眼眸,娇躯轻轻颤栗着,似在某种余韵中徘徊。
贾珩伸手递过去一杯茶,温声说道:“咸宁,喝口茶罢。”
一旁的黑丝渔网早已皱巴巴团在一起,几乎没有一处原来的色彩,不是被汗液浸透,就是被彼此的性液玷污。
少女光洁如玉的小腿曲着,白皙的足背在被子上贴靠着,而十根足趾却蜷在一起,见着窘迫、娇羞。
咸宁公主闻言,睁开明眸,伸手轻轻拢着身前衣裙,遮住大片如雪酥肌,接过茶盅,一双明亮剔透的清眸,已然媚眼如丝,如烟似雾。
这会儿,只觉腮帮子有些发酸,喉腔发麻,仰起螓首之时,却是在这似曾相识的动作中蓦然想起什么,让那张娇媚如花霰的脸蛋儿玫红自脸颊蔓延至眉梢,而莹润粉唇轻抿之间,泛着晶莹的光泽。
贾珩轻轻捉住冰莲似的玲珑玉足,轻声说道:“咸宁,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在宫中与咸宁玩闹着,总有些提心吊胆,方才就担心端容贵妃突然一下子冲进来,然后板着脸娇斥道,“你们在做什么?”
就在刚刚,觉得一股窥伺之感在窗外,不用想,又是小郡主在偷看。
也就只有李婵月对咸宁所居的寝殿环境十分熟悉,潜行蹑足,偷偷瞧着西洋景,让小郡主不偷看根本不可能。
正如贾珩所想,内殿书房中,沐浴过后的清河郡主,换了一身青色衣裙,头发以红绳束在腰后。
少女妍丽脸颊滚烫如火,已是羞不自抑,拿着一本书,心不在焉,一手托着香腮,明眸眺望着窗外层染天际的金红夕光出神。
果然,凡是与小贾先生有过肌肤之亲的,最终都逃不了那一遭儿,都要让小贾先生逞口舌之利,嗯……小贾先生先前亲她之时好像都逞口舌之利了。
另外一边儿,咸宁公主目光依依不舍地看向贾珩,说道:“那先生用过晚饭再走吧。”
她和先生之间的事儿,已经得到父皇的认可,而母妃也因为兼祧有了名分,不怎么反对,如果仅仅是留先生在宫中用饭,倒也没有什么不妥。
贾珩想了想,看了一眼天色,说道:“也好。”
“那先生,我先去换身衣裳,你去找婵月表妹说说话。”咸宁公主柔声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离了殿中,折身前去内殿书房。
书房之中,高几上已点起了灯笼,将伏在红木书案之后太师椅上的清河郡主,柔弱娇小的身影映照在书柜上。
“婵月。”贾珩挑帘进入书房,绕过一架落地屏风,轻轻唤了一声,问道:“在里面吗?”
李婵月闻听唤声,不由吓了一跳,连忙起得身来,看向那昂然而入的蟒服少年,少女明眸中见着几丝慌乱,因为灯火映照,脸颊上的红晕明媚动人。
贾珩近得前来,道:“婵月看书呢?”
说着,在里婵月跟前的椅子上坐将下来,拿起书案上的话本,问道:“三国话本?”
“闲暇翻翻,这本书我翻几遍了,小贾先生什么时候写第三部?”李婵月故作镇定,星眸熠熠问道。
贾珩轻声说道:“可能还要一段时间吧,最近太忙了,抽不出时间。”
说着,坐到李婵月近前,唤道:“婵月,我有话和你说。”
“小贾先生在这儿看着书,我去看看表姐……”小郡主忽而生出一股慌乱,急声说着,就要起身,然而惊讶一声,娇羞道:“你……你做什么?”
却是被贾珩一把拉住胳膊,抱着坐将怀里,紧紧环住腰肢,少女当即羞急不已,心如鹿撞,清丽雪颜上见着嗔恼之意,想要挣脱,但却心头一跳,分明是酥翘之下暗藏杀机。
“婵月,别乱动了,你不动,它不动。”贾珩面色淡淡,抱着婵月,皱了皱眉,夏季裙裳的确有些薄了。
李婵月:“???”
心头虽然大羞,这会儿却的确不敢乱动,只是贝齿紧紧咬着唇,心头又气又急。
贾珩附耳问道:“你刚才不是看过你表姐了吗?”
“你……你,我刚才?”李婵月面色先是一愣,旋即玉颊染绯,顾左右而言他道:“小贾先生是说跳舞那会儿吧?”
刚刚,她好像又被发现了。
这人明明那般专注,怎么又发现她了?
贾珩不理少女的马虎眼,目光带着几分侵略性,鼻翼间漂浮着少女沐浴后的幽香,问道:“婵月好像很喜欢看我?”
“谁喜欢看你……”小郡主闻言,急声说着,玉容微变,只觉如坐针毡。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她看都不会看一眼。
“小贾先生,你放开我罢。”然而过了一会儿,李婵月目光慌乱,贝齿咬着粉唇。
贾珩看向眉眼柔婉近乎凄楚之态的少女,心头有些古怪,轻声道:“婵月,你还没回答我呢。”
李婵月这时实在羞的不成,嗫嚅道:“你放开我,我就回答你,唔……”
却见暗影欺近,道道温热气息袭来,而后自家唇瓣之上大柔软袭来,继而是说不出来的气息在鼻翼间萦绕。
呀,这是表姐……小贾先生怎么能这样?
此刻烛火将一对少男少女的投影映照在窗扉上,弦月不知何时已经爬上梧桐树梢,清冷月华如雾似纱。
过了一会儿,贾珩拥着已是娇躯发软,脸颊酡红的少女,问道:“婵月,刚刚好看吗?”
李婵月闻言,心头大羞,嗔目以视,恼怒道:“小贾先生,你,你太过分了。”
当她好欺负是不是?都不漱漱口就……
贾珩眉头微皱,佯怒道:“那你在暗中偷看,就不过分?非礼勿视的道理都不知道?况且我还是你的表姐夫,你该主动避讳,知道吗?”
“你们既敢旁若无人的那样荒唐,就不要怕人看啊。”李婵月秀眉弯弯,气哼哼,反击说道,只是声音轻轻柔柔。
贾珩捉住李婵月的双手,问道:“婵月每次偷看不说,还……是不是想以身相代?”
他几乎没有见过李婵月作恼过,这还是第一次,倒有几许起心动念。
李婵月却是一下子被说中了梦境,脸颊微热,羞愤道:“胡说八道。”
贾珩轻声说道:“是不是胡说,你是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
李婵月:“……”
这人说什么俏皮话呢?
抿了抿粉唇,定了定心神,幽幽道:“小贾先生,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贾珩道:“我当婵月是我未来的妻子,不然,你以为我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会抱着?”
少女被环抱着,耳畔听着理直气壮的妻子之言,也不知为何,刚刚酝酿出来的怨气消失不见,只是仍有些羞恼说道:“你抱的人多了,不然哪能这般熟练。”
贾珩闻言,目光玩味几许,暗道,真是文静内秀,心思慧黠。
“婵月,那你信不信,你如果不是会嫁给我,你就是脱光了坐我怀里,我都不会多看一眼,更不必说……”贾珩轻声说道。
李婵月如遭雷殛,恍若触电,几是要哭出来一般,说道:“小贾先生,你别……别乱动。”
贾珩道:“婵月,现在信了?”
李婵月小鸡啄米,忙道:“信,我信,我信。”
小贾先生虽然……但好像并没有谁都碰着,就连表姐也是经历了种种之后才与小贾先生在一起。
只是……
小郡主玉容微顿,贝齿咬着粉唇,目光出神,喃喃说道:“其实,我信不信又如何?反正在小贾先生心中,我谁也比不了的,我原是可有可无,说不得小贾先生心里还笑话我,颠三倒四,好不知羞,原是想拦着你,撮合你和表姐,结果忙活了一通,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小贾先生就不大喜欢她,想来仅仅是因为将来要和表姐一同赐婚给他,这才迫于形势……她都知道。
听着少女隐含表白心意的话语,贾珩一时默然,轻声道:“婵月只是婵月,独一无二,不用和别人比。”
说着,拿起少女的纤纤素手,探到自己的心口,在少女复杂、错愕的神情中,道:“你摸摸,你就在这里一直装着,砰砰直跳,原本没留意,就在刚刚,也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沉甸甸的。”
李婵月闻言,娇躯剧颤,清丽如雪的俏脸定定看向少年,忽觉鼻头一酸,目光晶莹闪烁,就在刚刚……是可怜她,还是真的喜欢她?
正要说话,却见暗影再次凑近,旋即,熟悉的晕晕乎乎感觉又重新涌上身心。
这小贾先生真是,一言不合就……嗯?不对,小贾先生的手往哪放呢?
“别……”李婵月支支吾吾说着,一下子捉住贾珩的手。
“我就是看看婵月心里装我了没有。”贾珩低声说着。
李婵月:“……”
她肯定装了的,可是不是该在心口吗?
过了一会儿,贾珩堆完雪人,凝眸看向已是娇躯酥软成泥,明眸熠熠流波的李婵月,低声说道:“婵月,别胡思乱想了,咱们去吃饭吧,你表姐该等急了,等吃完饭,我给你讲故事。”
李婵月已是彻底懵然下来,口中讷讷“嗯”地应了一声,伸手拢着衣裙,心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甜蜜又混合着一丝茫然。
……
……
玉兔西落,金乌东升,翌日,崇平十五年,六月底的最后一天。
上午时分,宁国府,贾氏祠堂中——
贾珩领着荣宁两府的族人来到贾氏祠堂祭拜先祖,不仅仅是贾珩,还有贾族在军中为将校的子弟,都纷纷出席这次祭祖。
如贾芸、贾芳、贾菱、贾菖等贾族族人,贾芳以及贾菖着六品武官袍服,其他人也多是七品的百户官,人人神采奕奕,面上多是见着自豪以及欣喜。
而这一幕引得贾族一些嬷嬷、丫鬟、小厮的瞩目。
在贾珩未成族长之前,每一次祭祖,何曾见过这等放眼望去,黑压压的都是朝廷武官的一幕。
事实上,今天不仅是贾珩因受封一等永宁伯,光耀门楣,还有宁荣两府在神京八房的庶支,有了官身之后,告慰列祖列宗。
不少贾氏族人在贾珩执掌京营以后受了益,对贾珩这位族长,人心所望,心服口服。
众人进入五间正屋列成的祠堂,随着贾族之中童生出身,辈分最高,年岁最长,头发花白的贾代儒,高声念着表文,贾珩与贾政作为宁荣两府如今的掌舵人,又是宁荣两府在外面的大官,朝着贾家的先祖行礼。
而贾母也引着邢、王两夫人以及贾府的女眷在另外一旁祭拜。
待祭祖而毕,已是晌午时分,贾珩又在宁国府的几座跨院中,设宴款待宁荣两府族人。
贾政看着一众子弟,心情颇为高兴,对着一旁的贾珩,语气振奋说道:“子钰,我贾族人才兴旺,欣欣向荣呐。”
贾珩目光掠向正在向着族中同族长辈敬酒的贾族年轻子弟,轻声道:“族中子弟,最近成才的是有不少,文武都有。”
如贾珍、贾赦,更多是担心庶强嫡弱,故而有意打压,不然以荣宁两府的人脉,难道扶持不了同族子弟?
于是,就造成了赖尚荣、贾雨村等人都能为官作宦。
如说是为了避祸,这是避祸的样子?分明是宁与友邦与家奴,不与同族子弟的心理作祟。
而这种考量,有一说一,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因为某种程度上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印证,从贾赦、贾珍的视角看去,庶支崛起之后,荣宁两府几乎由他话事,而贾族的贾蓉、贾琏、贾琮,甚至宝玉都被全面压制。
不想贾珩一句文武都有,明显戳中了贾政的心事,贾政叹了一口气,说道:“子钰,宁国府这边儿习武从军的不少,西府那边儿,现在只有一个琮儿,宝玉他也没有进学。”
贾珩道:“宝玉年岁还小,倒也不急,再说珠大哥也是到了十四岁才进学,琮哥儿比宝玉年岁也大一些。”
贾政点了点头,说道:“子钰,你闲暇的时候也教导教导宝玉。”
“宝玉平日不是去学堂读书的吗?”贾珩问道。
经过几度规训之后,宝玉现在再不想去学堂,也只能在学堂待着。
“去了是去了,但宝玉究竟学了多少东西,谁也不知道。”贾政看向此刻正在与贾环在一旁坐着,闷闷不乐的宝玉说道。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那我回头问问学堂的先生,看看宝玉的功课差在何处。”
真要用心教宝玉,未必教不好,谁在初中没有贪玩过,而通过环境影响,最终有些人能够还是能够走向正轨。
贾政对着一旁的小厮吩咐着,不多时,贾琮、贾环、贾兰、宝玉等西府男丁,纷纷过来向着贾珩敬酒。
“见过珩大哥。”
今天是因贾珩封为一等伯的大喜日子,这些年轻一辈的自要过来敬酒庆贺。
贾珩目光温和几分,笑了笑道:“你们几个,都起来吧。”
在众人道谢声中,贾珩打量向贾琮,其人年岁十三四岁年纪,身形瘦削,衣衫简素,目有静气,而后再看向一旁的贾兰,却见贾兰小身板挺的笔直,似是小大人一般。
而贾环则是绷着小脸强装着,只是心头怯惧,眼珠滴溜溜转着,不时抬眸偷偷瞧了贾珩一眼,似有几分贼眉鼠目。
宝玉则是耷拉着脑袋,好似霜打的茄子一样。
两个儿子的模样,看得贾政眉头紧皱,嘴唇张了张,想要呵斥,却因为贾珩在这儿,不好当堂教子。
贾珩默然片刻,对一旁的小厮吩咐道:“去将我准备的礼物拿来。”
不多时,几个小厮准备了一个个托盘,端将过来。
“琮哥儿,这套笔墨纸砚还有一套《四书集注》《时文说苑》是送给你研读的,争一口气,将来读书读出名头来,给祖先脸上增光添彩。”贾珩拿过托盘上的盒子,递送给贾琮,勉励说道。
贾琮面色微动,一板一眼,拱手道:“谢过珩大哥。”
贾珩目带嘉许,说道:“这还有一块儿玉佩,是我让匠师打造而来的算是庆贺你进学,说来我贾家这一代是玉字辈,所谓君子如玉,温润而泽,君子如水,利物不净,你父亲和兄长正是因为没有克己修身,这才落得那般田地,你要引以为戒。”
“多谢珩大哥。”贾琮面色郑重,拱手说道。
贾珩看着点了点头,贾琮如果能读出来名堂,也能为贾家壮几分声势。
贾珩说着,拿过另外一个木盒,看向一身锦绣斑斓袍子的贾兰。
贾兰年岁仅仅才有六岁,赖李纨平时教导得力,看着一丝不苟如小大人一般。
其实有些悲哀,这样的童年,毫无快乐可言。
贾珩道:“兰哥儿,这一套笔墨纸砚是给你的,等会儿让小厮抱到你屋里。”
“谢谢珩叔。”贾兰脆生生说道,目中见着崇敬以及……孺慕。
“好好学,你们两个以后有什么事儿,可以直接来找我,等我得空的时候,也会考察你们的功课。”贾珩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头,勉励说道。
贾琮闻言,心绪激荡,拱手说道:“多谢珩大哥厚爱。”
贾兰也小大人般,规规矩矩行了一礼。
见着这一幕,周围一众贾族子弟面上都见着羡慕,现在以贾珩的权势、地位,能说出直接来找我的话,分量颇重。
贾珩叮嘱了贾琮以及贾兰,转而看向宝玉,唤道:“宝玉。”
“珩大哥。”宝玉心头打了个一突儿,硬着头皮,拱手说道。
贾珩道:“你也得好好上进才是,不过,虽然上次没有考中,但也不要气馁,你年岁还小,以后机会多多的是。”
对宝玉,哪怕不看在同族的面子上,也要看在元春的面子上。
对宝玉叮嘱了几句,又看向贾环,取过一张弓,说道:“这张弓,你收好,好好习练武艺,将来随我从军,如你那些哥哥一样,将来在军中谋个一官半职的。”
贾环伸手接过弓,道:“谢谢珩大哥。”
这会儿,薛蟠因为月底最后一天从五城兵马司回来,正在一张酒桌上与贾族子弟吹嘘的舞马长枪,这时,摇着一颗大脑袋,举着酒盅,笑呵呵说道:“珩表兄,我敬你一杯。”
贾政皱了皱眉,说道:“文龙,你刚刚回来,少喝一些,喝的醉醺醺的,成什么样子?”
“姨父,我好不容易出来一遭,敬珩表兄一杯,珩表兄现在都是一等伯,我心里高兴。”薛蟠许是吃多了酒,此刻说话没有太多顾忌,脸盘上笑呵呵。
贾珩举起酒盅,说道:“文龙,我与你喝一杯,等会儿早些回去歇息,省的姨妈担心。”
薛蟠连忙举起酒盅,敬着贾珩一杯。
另外一边儿,天香楼,二楼——
楼阁之中,珠翠辉丽,钗裙环袄,花团锦簇,锦绣盈眸。
贾母与秦可卿围着一张桌子居中而坐,下方坐着凤纨、邢王二夫人,薛姨妈,钗黛、四春、云岫、二尤等一众金钗以及各人的丫鬟。
凤姐笑了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两天的奖励,花信少妇眉梢眼角流溢着妩媚气韵,玉容明艳动人,说道:“老祖宗,现在族里真是人才辈出,我瞧着廊下的芸儿都出息了,看着都是七品的武官了。”
贾芸现在是京营之中的百户官儿,相比原着中还需要走贾琏的门路求个园子里种树的活计,无疑是出人头地。
贾母笑了笑,说道:“珩哥儿一个人带着全族都好了。”
这就是一人之力,荫及一族,不仅是贾政升了四品,就连族中的子弟也都纷纷从军有了前程。
而贾母笑了笑,苍老目光微微失神,心头同样在想着宝玉,进学试都没有通过,反而让琮儿拔了头筹。
宝玉从小没吃过什么苦,也不能从军,如实在不行,等宝玉大一些,让珩哥儿想想法子,给他捐个官儿也就是了。
王夫人手中紧紧捏着佛珠,面无表情,好似周围的热闹与自己无关。
下方坐着的元春,丰润白腻的脸蛋儿见着失神,分明也想到了自家弟弟宝玉。
就在这时,一个嬷嬷上来,笑道:“老太太,太太,珩大奶奶,珩大爷在下面给宝二爷他们赠了东西。”
此言一出,天香楼众人都是好奇地看向那嬷嬷,目带期待。
无他,一来贾珩赏着东西,有些稀奇,二来贾珩在祭祖庆贺封爵之时的赠物可能有着几分别的意味。
那嬷嬷笑道:“送了琮哥儿一块儿玉佩还有一些笔墨纸砚、书籍什么的,同给了兰哥儿一套笔墨纸砚,给环哥儿一张弓,说是让环哥儿好好练箭术,以后好从军呢。”
贾母闻言,笑了笑道:“琮哥儿进了学也是应该的,兰哥儿年纪小,环哥儿性子淘了一些,给了宝玉什么?”
嬷嬷笑道:“勉励了几句,别的倒没说什么。”
贾母:“……”
不是,什么都没给,你笑什么?还有刚刚提着宝玉做什么?
王夫人捏了捏佛珠,面色变幻,只觉吃了苍蝇一样。
成心的吧?都给了东西,惟独不给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