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盐院衙门,后宅之中
夏夜阵阵凉风吹起廊檐下灯笼,晕下一圈橘黄光影。
厢房之中一灯如豆,因为两人坐在里厢,一侧为竹林遮蔽花墙,倒也不用担心人影倒映在窗扉上,为人所瞧见。
黛玉罥烟眉之下,星眸流波,玉颜生出浅浅晕红,映着柔和灯火映照,几如瑶华玉树,轻声说道:“珩大哥,爹爹那边儿,先瞒着他吗?”
少女虽然从小缺着一些教引嬷嬷教育,但也知道方才那般亲密,已经逾越了礼数,那是夫妻才能做的事儿。
“妹妹,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和姑父说的,妹妹先别急着,这三二年间,先和园子里的几位妹妹无忧无虑地玩着,等扬州事了,京城的园子应该也修好了。”贾珩拉过黛玉的素手,温声道。
比起宝钗,黛玉的时间还能后置许多,倒先不忙着给承诺,否则,有渣男画饼之嫌。
黛玉将青丝如瀑的螓首靠在贾珩的肩头,“嗯”了一声,星眸微微垂下,也不多言,只觉心头涌起一股安宁。
她其实想问着宝姐姐,还有公主的事儿,但现在刚刚定情,也不好问,以后再寻机会问着吧。
哼……
贾珩轻轻抚着黛玉的削肩,道:“好了,妹妹,咱们下棋吧,别太久了,让人瞧见就不好了。”
其实根本瞒不过丫鬟,只是紫鹃、袭人几个纵然知道,也会守口如瓶,至于鸳鸯,原就是比谁都聪明的女孩子。
之后,贾珩与黛玉两个人隔着一方棋盘,开始对弈,唤着紫鹃、雪雁过来侍奉茶水。
一众丫鬟给两人奉着香茗,听着贾珩讲着故事。
待贾珩返回厢房之中,鸳鸯提着灯笼缓缓跟随着贾珩,一路回到厢房。
贾珩吩咐着晴雯去打热水洗脚,然后去着外裳。
鸳鸯走近而来,一边儿给贾珩更衣,一边儿轻声道:“大爷与林姑娘,将来回京是怎么打算的?”
贾珩怔了下,转过身来,凝眸看向鸭蛋脸面,明眸含笑的少女,问道:“鸳鸯,好端端怎么说起这个?”
鸳鸯瞧出一些端倪,他并不觉得奇怪,原本就是十分聪明的女孩子,这一路从神京到扬州,还有方才黛玉的一些举动,多少能猜出他和黛玉已是有着一些风情月思。
“老太太原是有意让林姑娘和宝二爷亲上加亲的,大爷回到神京之后,不知还怎么着。”鸳鸯凑近而来,给贾珩解开外裳,原是个头高挑的少女,此刻凑近而来,声音娇俏、亲切,一时间竟有几分夫妻之间的平常。
贾珩皱眉道:“宝玉不合适,再说林妹妹的婚事,也该是姑父做主才是。”
鸳鸯将锦袍放在一旁,轻声道:“林姑娘终究不比旁人,林姑娘与我们还不一样,大爷以后多上心一些。”
贾珩抬眸看着鸳鸯,说着,似笑非笑地看向鸳鸯,拥着鸳鸯,低声道:“怎么,吃醋了?”
“我如是吃醋,那就是跌进了醋缸里,天天吃醋可就吃饱了。”鸳鸯嗔白了一眼贾珩,打趣一句,轻声道:“我是叮嘱大爷,林姑娘是那天仙似的人物,大爷以后好好待她,平常得多陪陪她,她逢事是个胡思乱想的,如平常大爷那般十天半月见一次,可不大行。”
想那尤氏姐妹眼巴巴地在府中等着,身后的男人却不为所动,但仅仅带着林姑娘南下,没有多久,就是情投意合,腻在一起。
尽管黛玉已经得了贾珩的叮嘱,但当着一众丫鬟的面,避讳的意识终究淡薄一些,如袭人、鸳鸯都是精明到眼睫毛空着的人,刚才听着贾珩讲着话本,看着那偶尔对视之间的拉丝眼神,心头狐疑。
尤其是鸳鸯,与贾珩同床共枕几回,增添不少了解。
贾珩轻轻捉着鸳鸯,温声道:“我知道,林妹妹是需得多多陪伴着,不过,她还是懂事的。”
黛玉有些粘人,他刚才明显能感觉出来,但黏人归黏人,并不意味就是不懂事。
这时,晴雯端着盛着温水的铜盆过来,见着两人,粉唇噘的更高,道:“公子,洗脚了。”
贾珩看向晴雯,心头不由自嘲一笑。
晴为黛影,性情改观许多的晴雯,有时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也会使着小性,何况黛玉?
会哭的孩子有棒棒糖吃。
一夜再无话。
翌日,一大早儿,贾珩在锦衣府扈从之下,去了江北大营继续对江北大营的兵马进行点检,将各营卫之兵丁的基本情形摸清,重新登记造册,仍是没有处理任何将校士卒,也没有提及吃空额之事,一副对过去之事既往不咎的模样。
中午时分,贾珩返回家中,刚刚进入庭院,就听嬷嬷说,楚王妃甄晴、北静王甄雪携自家儿女联袂而来,心头不由一愣。
之后,进入后宅内厅当中,只见一个着一身广袖丹红长裙,蛾髻如云,头戴金翅凤钗的丽人,气质雍美、华艳,宛如一株娇艳欲滴的牡丹花,此刻俏生生坐在梨花椅上,正在与黛玉以及林如海的妾室周氏有说有笑地叙话。
随着珠圆玉润的欢笑声,丽人耳垂上的水晶耳环,轻轻摇曳流光。
而在甄晴下首的梨花木椅子上,则是坐着一个穿白底刺绣红梅裙裳,宛如烟云浩渺之上,雪岭红梅的丽人,蛾髻如云、晶莹如雪的脸蛋儿上,浮起浅浅笑意,眉梢眼角伴随着弯弯睫毛颤抖,流溢着妩媚、婉丽的气韵。
甄晴看向那一身青裙的少女,也暗暗称奇,笑了笑道:“林姑娘真是目无下尘,宛如仙子临凡。”
“王妃过誉了。”黛玉有些不好意思说着,抬起熠熠生辉的星眸,打量向对面珠辉玉丽,笑意嫣然的丽人,倒也没有觉得陌生。
因为在神京之时,甄晴与甄雪两个经常带着孩子去宁荣二府,而后这一路船上,认了贾珩为干爹的水歆也时常到船上,黛玉也抱了不少次小萝莉。
“姑娘,大爷回来了。”这时,一个嬷嬷进来对着黛玉说道。
这时,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蟒服少年昂首而入,看向坐在花厅之中的楚王妃甄晴以及甄雪,问道:“两位王妃先前不是前去金陵了吗?”
甄晴笑了笑,拉过水歆,轻声说道:“这不是歆歆想你了,非要说临走之前,和你见上一面,就带她过来看看,刚才倒是听林姑娘说,你们过两天也要去金陵?”
这时候,水歆跑到贾珩近前,伸出白生生的藕臂,粉嘟嘟的俏脸之上,满是喜色与笑意,唤道:“干爹。”
贾珩屈膝下身,一下子抱起水歆,亲了下小萝莉的脸蛋儿,笑道:“歆歆,想干爹了?”
“想呀,干爹怎么没来找我玩呀?”水歆咯咯娇笑,糯声说着,也亲了下少年的脸颊。
贾珩抱着水歆坐在椅子上,笑道:“干爹这两天忙着不行,没顾上。”
心道,或许应在扬州购置一套房产了,不然总是在盐院后宅,也有些不大方便。
其实,林如海在扬州还有着几座宅院,到时候可以选择居住。
甄雪见着“父女”两人亲密叙话,柳眉之下,明眸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柔声道:“歆歆她这几天一直说还想听她干爹讲的故事,吵着闹着让我带她过来。”
贾珩点了点头,逗着水歆,笑了笑,说道:“歆歆这么想听故事呀?”
水歆轻笑道:“干爹给我讲个故事,还讲那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
贾珩笑了笑,说道:“那个故事不是讲完了吗?”
“再讲一遍罢,我都忘了。”水歆粉嘟嘟的脸蛋儿见着笑意,轻声道:“讲完之后,再讲一个也好呀。”
贾珩捏了捏水歆的脸蛋儿,道:“等吃完饭,爹爹给你讲个小红帽和大灰狼的故事。”
见着一大一小说着话,甄晴笑了笑,道:“珩兄弟既然是要去金陵,不妨一同过去?”
去金陵,难免要去拜访金陵甄家的甄老太君。
贾珩不置可否道:“这边儿还需要收拾一番,不能即刻启程,王妃过来,是有其他的事儿吧?”
甄晴闻言,涂着玫红眼影的美眸之中,闪过一丝莫名之色,轻声道:“其实有一桩事要烦劳珩兄弟,未知珩兄弟这会子方便不方便?”
贾珩笑了笑,心头生出一股狐疑,轻声道:“王妃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隐隐猜出甄晴的来意,应该不是为了那么点儿事,再是欲望强,也不至于分不清轻重。
“这不是水四叔,他想让我问问珩兄弟是什么意思?”甄晴柳眉之下,明眸流波,轻轻笑了笑,那张艳丽的脸蛋儿见着几许期待之色。
其实就是想问着对江北大营,以及过往一些将校的处置,而贾珩在一块儿又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贾珩面上笑容适时敛去几分,目光咄咄地看向甄晴,问道:“此事事关军机枢务,王妃怎么问起这个?”
见贾珩公事公办的模样,甄晴脸色有些不自然,强自笑了笑道:“这不都是一众老亲,就想寻珩兄弟问问情况。”
丽人心头暗骂不止,又是用着防贼的目光看着她做什么?
贾珩沉吟片刻,沉声道:“此事关涉江南江北整饬武备的兵政,咱们等会儿到书房再说。”
甄晴闻言,玉容微变了下,芳心转怒为喜。
见两人要谈及正事,黛玉星眸闪了闪,轻声说道:“歆歆,过来,让姑姑抱抱。”
“林姑姑。”水歆走到近前,小跑过去,任由黛玉搂着亲昵说话。
其实,水歆粉雕玉琢,真有些像黛玉小时候的模样,黛玉见着小萝莉,也稀罕的紧。
几人寒暄了一阵,黛玉情知贾珩与两位王妃有着正事要谈,让丫鬟以及嬷嬷领着水歆与甄晴的儿子陈淳,去后花园玩着。
而贾珩则是引着甄晴以及甄雪,前往所居的庭院,来到一座待客轩室,待晴雯给甄氏双妃奉上香茗,看了一眼两位王妃,垂手退出。
而甄晴也让贴身女官,领着周围的一众嬷嬷,丫鬟,徐徐退出,因是甄雪尚在,倒也无人相疑。
如果说甄晴一个人与贾珩独处,还能有着桃色联想,但两位王妃都在的情况下,在常人眼中,怎么可能?
贾珩将戴着的无翼山字官帽放在一旁,抬眸看向甄晴以及甄雪,目光落在甄雪脸上时,见着那娇羞垂眸的神态,目光不由柔和几分,问道:“说吧,究竟什么事儿?”
甄晴看向那脸色淡漠的少年,讥笑了下,说道:“看来你是不欢迎我和妹妹过来。”
贾珩凝眸看向绞着手帕的甄雪,哪怕两人已经肌肤相亲了不少次,但这位北静王妃总是一副柔弱楚楚的样子,整的每次都像他逼迫她一样。
应该不是白莲花,而是就这般性情。
“只是不欢迎你,是吧,雪儿?”
甄晴:“???”
不欢迎她?她哪点儿不如妹妹?
甄雪:“……”
甄雪抿了抿粉润唇瓣,艳丽脸颊羞红成霞,那双盈盈如水的美眸抬起,含情凝睇,偷偷看了一眼那少年。
怎么又唤着雪儿?
有些时候,贾珩对甄雪的另眼相看,很难不让丽人心头生出一股欣喜,这其实是特别对待,同时甄晴又抑制不住的恼火不胜。
贾珩端起茶盅,抿了一口,看向容色冷艳,一颦一笑愈见妖媚之态的甄晴,轻声道:“我到扬州之后,不知多少人盯着,你这般登门来访,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与我有着风情月思。”
其实,倒也不用风声鹤唳,因为甄家与贾家累为老亲,现在他到了扬州地面,楚王妃甄晴过来相邀去甄家一趟,名义上也没什么,只是不想让磨盘太黏人。
甄晴这会儿也压下心头的负面情绪,凤眸盯着那少年,问道:“我过来是寻你有着正事,你在江北大营,究竟对水四叔怎么安排的?”
贾珩离座而起,近得前去,居高临下地看向甄晴,道:“楚王妃,你手插的太长了。”
甄晴闻言,玉容倏变,冷哼一声,美眸现出恼怒,这人又是对她冷言冷语!
甄雪春山黛眉之下,水露明眸凝起,柔声道:“子钰,姐姐她也只是一片好心,帮着四叔问问,没有旁意,如是牵涉军机枢务,子钰不说就是了。”
贾珩抬眸看向容颜婉宁的丽人,近得前来,拉过甄雪的素手,温声道:“还是我家雪儿深明大义。”
甄雪:“……”
螓首低垂,一张如玉脸颊彤红如霞,轻轻推拒着贾珩的痴缠,低声道:“子钰,别,别这样。”
姐姐素来要强,这样会刺激到姐姐的。
甄晴容色如霜,目光幽晦几分,踩一捧一,这个混蛋成心的!
贾珩看向脸色阴晴不定的甄晴,却是缓和了语气,却是再次拉过甄晴的手,低声道:“这些原是朝廷军机机密,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别碰我!”甄晴冷乜了贾珩一眼,挣脱着贾珩的手,但没有挣动,只能任由贾珩握住纤纤柔荑。
贾珩转眸看向那张妖媚、艳冶的脸蛋儿,低声道:“你不过是想卖水裕一个人情,显显你的能耐,但此人才能不行,这些年将江北大营耽搁了不少,如我不介入整饬,你觉得光凭他手下的臭鱼烂虾,纵是帮你,又能成什么气候?”
“合着这大汉,全天下就你一个人能耐,其他的都是酒囊饭袋?”甄晴嘴角噙起一抹冷笑,讥讽说道。
贾珩道:“纵不是酒囊饭袋,也是昏聩无能之辈!王妃可知道江北大营还有多少兵马?国家定额三万,如今只有三分之一的兵马,而且不堪一战,你纵是网罗为党羽,图谋不轨,也抵不住朝廷的京营大军。”
说着,轻轻一带,将甄晴带入怀中,只觉一股如兰如麝的清香扑鼻而来,一手探入衣襟,握上了这对腴熟乳脂,肆无忌惮的搓揉抓捏起来,那两团绵软馨香的雪白在肉浪中不断变化形状。
至于峰峦山顶那两颗稚嫩艳丽的水涨蜜豆,更是全无可能逃脱少年淫猥亵弄;被灵巧指尖一下子捉紧在粗糙的指腹之中向上轻轻提起拉长,直将两团盈硕丰润的饱满奶球,拉拽成了一对白皙绵软的下流尖笋。
低头望着满脸意乱神迷,似乎想要抗拒却又情难自已的楚王妃渐渐沉沦的诱人模样,贾珩欣然不胜地附耳噙住那带着水晶耳环的耳垂,低声道:“王妃,别白费力气了。”
“咕呜…那你既然这么能耐,你倒是帮我呀。”
见着那混蛋对自己痴缠依旧,甄晴心底深处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冷艳玉颜上却现出羞恼之色,轻轻拍开贾珩不停捉怪的手,冷声道。
“我现在不就是在帮你?”贾珩伸手捏了捏丽人柔腻不尽的脸颊,说着,在丽人嗔怒的目光中,扶过肩头,噙住那两瓣玫瑰。
甄晴轻哼一声,举起拳头捶着贾珩片刻,挣扎推拒几下,就已迅速攀上贾珩的肩头,热烈回应,娇躯慢慢柔软如水,不大一会儿,瓜子脸蛋儿上玫红气晕密布。
旋即,雪颜嫣然如血,檀口喘着气息,一双狭长凤眸嗔怒流波地看向那少年。
她是这样让他帮忙的?
贾珩低声道:“上次就和你说了,结党营私,不过是取祸之道。”
甄晴恼怒道:“你说什么不是取祸之道?你既然这么能耐,不如帮帮我。”
贾珩看向柳眉含煞,冷峭幽艳的丽人,轻声道:“我还是那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如果是按着命,你现在还在那柳条胡同为一贩夫走卒,岂会有今天的高官厚禄?你自己都不信命,凭什么让我信命?”甄晴面色如霜,幽幽说道。
贾珩看向那张艳丽妖媚的玉容,轻笑道:“你能与我比?再说我为社稷之事而谋,今日之功业,一刀一枪而来,你呢?你是为一己私欲而谋,成天喜欢做着白日梦,玩弄着拙劣的阴谋诡计,你不会真以为凭借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可以得偿所愿?想什么呢?蠢女人!”
说着,轻轻抬起花信少妇光洁如玉的下巴,入手触感细腻光滑,红若胭脂的唇瓣微微抿着。
而那张容颜线条清利,细眉之下,狭长凤眸凌厉、冰寒,这会儿因为恼怒,甚至还有一些恶毒的坏女人意韵,莹润唇瓣宛如二月桃花,红艳欲滴。
甄晴被贾珩一番话说的恼羞成怒,低声斥道:“你……你混蛋。”
然而,就在这时,暗影欺近,重重印来,犹如狂风骤雨。
就算嘴上说着嗔怒的话语,可甄晴诚实的身体却没有半点和少年分离的迹象,要不是勉强撑在贾珩胸膛上绵软无力的玲珑素手以及丽人如花娇靥上若有若无的嫌弃羞恼,
单从甄晴那弥漫着红晕的精致脸蛋,恐怕任谁都会以为眼前这个天姿国色的腴熟丽人和这英武不凡的清隽少年是热恋的情侣呢。
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历经前段时日,几乎每天夜里甄晴的饥渴膣腔都被贾珩的阳物塞满抽送着,
即便万般不愿,可楚王妃的身体却早已牢牢记住了贾珩的身体特征,现在只是被少年触碰到肌肤,她的身体就会自觉的执行肌肉记忆里的流程情动难耐。
甚至甄晴此刻闭上眼睛,都能直接回想起此刻顶在自己翘臀间的雄根上面有多少颗凸起,继而发散到贾珩是如何用他那根丑恶可怖的腥浊阳物把她奸辱到欲仙欲死……
而贾珩自是早已知晓对怀中丽人的口嫌体正直,对她的羞恼置若罔闻,只是不管不顾的用他薄唇含弄住甄晴丰润柔软的红艳唇瓣,
粗硕灵巧的红舌当然是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在甄晴的馥郁檀口中肆意搅动,不断攫取着这位楚王妃的甜美香津。
一边侵犯着甄晴的琼口,贾珩的手掌可没有闲着,两只坚实粗硬的大手毫不客气的顺着甄晴纤柔柳腰向下,揉捏起来楚王妃弹白丰腴的磨盘媚臀。
噗扭噗扭——光是享受着回馈到指尖那种棉花糖般柔软滑腻的美妙触感,贾珩就由衷的心情舒畅起来。
原先甄晴的娇臀规模就不算小,而自从被他近乎整日整夜的浓精灌溉滋养后,她那雪白娇艳的磨盘桃臀除了充气一般越发圆润丰翘以外,柔软度上也增加了很多,
现在只要少年的手指稍一用力,就能让手指深深陷入甄晴光滑丰满的安产型臀脂里。
虽然只是被舌吻着以及揉捏了几下臀部,可周身上下都近乎开发成敏感带的甄晴就已经难以自禁的大脑空白,娇躯更是一阵颤抖。
往日冷艳自傲的楚王妃像是被打开了快感开关一般,被迫让波涛般袭来的肉欲狂潮淹没自己的理性,不久就一边和少年舌吻着,一边让那晶莹甜美的春露仿佛泛滥浪潮般汩汩流下,顺着细不胜尾指的娇窄桃丘滴落。
大股大股温热的蜜露直接渗出略显轻薄的裙裾,将少年那被粗硕阳物顶起卡在娇涨肥臀中的衣裤都浸湿了大片。
过了一会儿,甄晴红透的玉靥直若抹了一层胭脂,细气微微,却是不服输地咬牙切齿,威胁道:“你不帮我,等我事败下诏狱的时候,肯定带着你!”
贾珩感受着身下的湿润感,面色一顿,看向那张冷艳妖媚的瓜子脸上的粉糜茜红,徐徐道:“那时,我保证你拖累不了我,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还是不希望你沦落到那一步。”
甄晴:“……”
丽人玉容默然,芳心轻颤,涌起一股令她恐慌莫名的甜蜜,旋即,对上那少年柔和地盯着自己的目光,花信少妇凌厉的凤眸中闪过一抹慌乱,躲闪开来,有些不敢对视。
他才不是……他就是想着一直占她的便宜!
“好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也不能让你无功而返。”贾珩拥着甄晴,让更加贴近自己怀抱,当甄晴紧贴着他时,他的五指也深深的陷入了一团柔腻绵软偏又颇具弹性的纤润脂肉里。
少年用空闲的大手掐弄了一把甄晴广袖丹红长裙下丰腴雌熟的香柔臀肉,似乎某种程度上,佐证了甄晴的心头所想。
而后摩挲着她的纤细蛇腰,抓住那已然有些湿漉漉的裙裾向上一带——
随着衣物擦过肌肤的声音响起,轻飘飘的华美裙裳顺着丽人纤腴雪白的大腿挽至腰间,让甄晴那毫无遮掩遮掩的腴硕滚圆肉臀也就此裸露而出。
甄雪看向恋奸情热的二人,绞着手帕,芳心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毕竟从她羞赧的视线看去,更是能极清晰的窥见姐姐那竟是不着片缕的丰挺圆臀之间,所裸露出来的湿润娇穴。
两片肥嫩奶腻的腴厚蚌肉高高贲起,或是因为经受滋润的缘故,而愈显香糯涨润,像是熟至极点从中微裂的甜桃般散发着甜美雌香。
甄雪只觉羞不可耐,低声道:“姐姐,别说着这个了,你们一说就要吵将起来。”
“是他非要泼我的冷水。”甄晴容色羞恼,狭长凤眸妩媚流波,嗔恼说着。
她和这混蛋刚刚吵将起来了吗?嗯,好像是吵将起来了。
只是相比起丽人的冷言冷语,那倾城绝丽的娇靥上却是布满了情动的媚红,甚至情不自禁地摇晃起水蛇般幼细香窄的蛇腰,
令那只仿佛悬垂在妖娆柳腰下而显得格外丰涨肥腻的安产蜜臀如同榨取精种的雪白磨盘一般曳动,荡漾起媚白淫艳的肉浪。
而在贾珩的大腿上大大蹲踞叉开,肉感十足的粉腴美腿雪白腿心中,湿漉粘腻的淫香蜜露更是淅淅沥沥的滴坠,令那不着片缕的丰美馒丘濡湿油亮。
贾珩搂着甄晴的腰肢,将上半身按在了宽广书案上,只有一只倒心型,仿佛榨精磨盘般白腴肥嫩的安产型肉臀与娇挛不已的曼妙双腿垂在桌边。
顿时,丽人软糯饱满的溢汁硕乳与丰软平滑的娇糯小腹尽皆紧紧贴合在桌上,化作了几滩淫靡不堪的媚白肉饼。
将目光投向书案上亟待品尝的腴白女体,少年平稳的声线已略有几分颤抖,沉声道:“上次给你说了,你不听,如楚王踏踏实实,本本分分,其实还是有一线机会,现在圣上心思未定,诸王都有机会。”
话音未落,状如钢铁的腰身一挺,青筋盘绕的粗硕肉茎便老马识途地凶狠顶入甄晴紧窄娇柔的稚媚桃穴。
甄晴娇躯微震,轻哼一声,也不多言。
甄雪见得那扶案叙话的一幕,低声道:“子钰,有些险了。”
此刻虽然没有人过来,但终究不算太保险。
甄晴也觉得有些危险,但芳心砰砰直跳之余,心底却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悸动,颤声道:“嗯呀~妹妹,你去望着风。”
甄雪:“???”
噗嗤噗嗤!
不等甄雪回应,贾珩却已是在他人眼中冷傲妖媚的楚王妃浆润蜜嫩的媚穴里娴熟耕耘起来。
甄晴那娇润柔嫩的蜜穴已是无数次容纳少年那根粗壮狰狞的阳具蹂躏开拓,但却丝毫没有被肏干得松泄难用,仍是一如既往得紧致销魂。
就连镶嵌在雪白肥臀正当中,那颗宛如饱满蜜枣般粉糯肥厚的贲起耻丘,在没有被侵占时也依旧弥合成纯洁清雅的娇美一线天蜜裂;
只可惜现在正被贾珩堪比儿臂粗长的狞恶肉茎反复穿梭摏插,无可避免的从中扩张成淫靡下流的圆形肉洞。
只是即便敏感娇软的粉媚蜜腔被少年这般粗暴淫弄,就连水嫩饱满的丰涨肉臀都被他那钢铸一般的结实腰腹结结实实的顶撞出股股臀脂肉浪,
让甄晴那两颗宛如玛瑙般嫣红硬质的敏感乳蕾,在书案上拖拽出两条沾染浓墨般的淫贱水痕;
楚王妃却似是毫无半点先前的厌弃羞恼,哪怕是被妹妹的羞赧目光盯着发情索精的交媾淫态也无动于衷。
敏感花宫嫩膜被英武少年粗壮肉棒贯穿的激绝快感超出了所有一切,哪怕令她放弃做为王妃甚至女子的矜持都心甘情愿;
湿润樱粉的桃唇翕动颤抖,连珠般吐出让人面红耳赤的下流媚啼。
在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甄雪作为她的妹妹,自是最为了解冰媚冷艳高傲出尘的姐姐甄晴是何等性情;
可此时呈现在她面前的,却是与传闻大相径庭的淫浪女子,哪里还有半点鄙夷憎恶少年的样子?分明是一头亟待雄性播种的饥渴荡妇罢了。
可如此悖德香艳的绝景,偏偏令同是女子的甄雪血脉偾张;
为那冷艳自傲的姐姐沦落在少年胯下心悲复杂的同时,亲眼目睹白腴纯洁的胴体被贾珩恣意淫辱宠爱,却让他她双腿微夹,玉胯濡湿,单是听见姐姐那索精娇啼都差点站立不住。
贾珩顺着甄晴纤细柔媚的妖冶蛇腰,英武少年粗糙大手毫不留情的掐弄着丽人娇柔平滑的小腹;
直到攀上那对因重力垂坠在身下,被书案挤压得仿佛下作乳垫般的白梨硕乳,听凭欲望的尽情亵玩起楚王妃滑腻脂柔的腴媚雪乳。
丽人盈嫩甘香的奶肉被搓揉的不断变形,堪称蛮横粗暴的动作留下一连串嫣红指印;
伴随着少年居高临下的动作,仿佛要惩戒这位红杏出墙的荡妇一般挺动腰胯,激烈的在甄晴湿糯逼仄的娇柔蜜穴中抽插搅动。
登时,千娇百媚的楚王妃那只专用于后入的绝佳肥臀,被少年粗厚结实的胯股顶撞得啪啪作响,胯间粗硬浓密的阴毛更是戳刺得雪白股肉上绯红一片;
如同奏响着闷熟淫艳的鼓点,为本来恬静典雅的厢房气氛复上了一层淫欲色情的外衣。
在顶撞得丽人丰腴胴体酥麻震颤的间歇,贾珩附耳问道:“甄晴,我问你,刘盛藻每年的那些盐利结余银子都到了何处?甄家分了几成,还有送到宫里几成?”
甄晴腻哼一声,颤声道:“这些,我怎么知道?再说就是知道,我也不告诉你,嗯?你……你混蛋!”
啪!
“王妃,撅好。”
分明是粗厚有力的手掌沉沉落下,将两瓣拥挤出媚人沟壑的磨盘臀肉扇打出一大片沿着五根修长手指放射开来的荡漾波涛。
顿时引得甄晴低声啐骂连连,但受虐成瘾的楚王妃却似是在痛楚中品尝出了甘之如饴的甜美滋味,高高昂起纤白脖颈,柳叶细眉之下,美眸莹莹如水,贝齿咬了咬樱唇,任由那少年抵死纠缠。
贾珩道:“甄晴,以往甄家从盐务上拿到多少利银,你甄家无论如何也要补上这笔空额。”
说话间,就那变得越发松软敏感的温润宫腔都被少年狞恶阳物攻陷,再加上淫虐娇臀所带来的仿佛滔天海潮般翻卷的异样快感,
让甄晴秀眉蹙了蹙,腻哼一声,清冽凤眸现出一股恼怒之意,只是明显在忍耐着,也不说话,云髻之上别着的金簪,轻轻摇曳着流苏,而耳垂上的水晶耳环剧烈摇晃。
似是企图将少年榨干一般,主动地向后高翘那肥熟软糯的磨盘娇臀,但表现出来的却像是迎奉着的硕大阳物般恬不知耻;
胸前两颗腴熟浑圆的硕乳随着雄性的抽插而晃动,玉胯间的娇滑穴瓣被撑开贲涨成一圈紧密吸附雄茎的白嫩肉环,仿佛坏了的水龙头一般喷溅出大股大股馥郁幽香的浓稠蜜露。
飘香柔顺的散乱青丝流淌在光洁美背上,娇媚丽人紧紧夹起来的肩胛骨淫靡不已的抽搐着;
本来如脂嫩白的香肌漫布着火烧云般的绯赤艳红,沁透一层细腻温润的香汗,仿佛涂抹了珍珠粉末般粉糜诱人。
而在丽人婉转酥麻的娇闷春啼声中,贾珩钢铁铸造般的结实腰腹反复撞上了甄晴挺翘蜜嫩的丰润娇臀;
滚烫硬挺的龟首剥开软糯湿滑的肉褶粘膜,狠狠撞上了如同婴儿小嘴般死死吸吮住马眼的娇柔宫蕊。
整只狭窄火热的嫩宫肉袋也乖顺地裹住那腥浊龟头千回百转的反复吮吸搓磨,直爽快得身经百战的少年低吼难耐;
刺激得贾珩更是激烈地挺动腰杆,侵犯起甄晴纤弱黏腻的腔膣,仿佛要将身下腴熟艳丽的楚王妃彻底贯穿一般。
矫健腰胯啪啪轰砸前来,将丽人挺翘肥嫩的臀瓣挤扁成两滩媚白淫艳的肉饼;
而甄晴的磨盘也真不愧是最顶级缓冲泄力的肉垫,如此狂猛粗鲁的性交非但没有任何钝痛,反而因弹嫩十足的臀肉拥挤着胯股而快美难言。
一时间,在秀丽典雅的奢华厢房中,却上演着如此一幕淫靡香艳的缠绵绝景。
甄雪见着姐姐和…他这般激烈痴缠的景象,只觉面红耳赤,心头娇羞不胜,只得出了厢房,站在珠帘处,心头忐忑不已。
一边儿唯恐有人进来发现,一边儿听着两人流溢出来的各种交媾声响,只觉心驰神摇,不能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