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大营
营门之外,锦衣小校看向两名武官,沉声道:“我家都督有言,军务繁忙,还请两位将军改日再来。”
甄韶眉头紧皱,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而甄铸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心头冷笑,什么东西,也敢给他摆着脸色?狂悖小儿!
甄韶面色不变,拱了拱手问道:“烦请这位校尉可曾禀明,是甄家前来拜访永宁伯,有着公务相告?”
那校尉道:“我们都督正在忙着,两位将军还请回吧,某家还要回去答话。”
说着,也不再理会甄氏兄弟,转身离去。
这样的低品武官,在京里,他是见得多了。
贾珩身为京营节度使,什么都督、指挥使、参将、游击在京城之时,拜访者众,可谓门庭若市。
甄铸面色愤愤,冷声道:“二哥,你瞧瞧,他还摆上谱了。”
甄韶面色阴沉,目光恶狠狠地看向甄铸,沉声道:“你给我闭嘴!”
甄铸面色悻悻然。
甄韶目光凝重地看向远处的辕门,沉声道:“看见了吗?”
甄铸闻言,顺着甄韶的目光眺望而去。
“人头。”甄铸眉头紧皱,低声道:“不就是江北大营那五个将校的人头?”
“是威信!”甄韶转头看向甄铸,声音微冷,说道:“他在江北能顷刻而领兵马,在江南自也不会例外。”
甄铸不服气道:“如是杀人立威,谁人不会?”
“杀人你会,但让水裕甘心屈从,让军将敬畏,你做不到。”甄韶摇了摇头,低声道。
他也做不到,不说其他,单说一个水裕。
甄铸眉头紧皱,心头冷笑,传闻那小儿有一把天子剑常佩身侧,以此剑威压诸将,他若有此物,如何做不到?
不过情知因为自家母亲之故,二哥不愿听着这些话。
甄韶看向气象森然,骑军往来驰骋的兵卒,不由叹了一口气,道:“先回去,改天再来。”
甄家在整个江南之地都是“豪奢之家”,在扬州就购置有宅邸数座,兄弟二人就领着扈从返回宅邸。
而江北大营营房之中,林荫遮蔽的道旁,陈潇跟在那蟒服少年身后,看向那正在眺望着一众兵丁操演的少年,冰肌玉肤的脸蛋儿浮起好奇之色,问道:“怎么没有见他?”
“先前给甄家好脸色太多了,现在晾晾他们,江南大营也不是非他们不可。”贾珩望向正在河南都司将校带领下训练的江北大营兵卒,低声说道。
经过初步裁汰,整个江北大营只有七千合用,其他的一概裁汰,而这些南兵主要是训练舟船水师,之后会到邵伯湖以及高邮湖进行训练。
陈潇凝了凝秀眉,粉唇微动,轻声说道:“我怎么觉得,你是想着让那个谁……过来主动寻你。”
贾珩闻言,转过身来,定定看向陈潇,轻声道:“你吃醋了?”
“一派胡言。”陈潇冷声喝道,不知何时,清丽如雪的脸颊上现出浅浅红晕,
她吃什么醋?
贾珩转过身来,看向那一身飞鱼服,高挑明丽的少女,笑了笑道:“来了不正好,她吃肉,你也能有口汤喝。”
陈潇:“……”
不是,什么喝口汤?旋即明白过来,眉眼怒气翻涌,白生生的手握将成拳,捶向那眉眼含笑少年。
贾珩头向一旁轻轻躲过,捉住那手腕,低声道:“潇潇这拳脚功夫愈发凌厉了。”
陈潇冷冷地看向那少年,脸颊因为生气绷成肌肤。
就会仗着力气大,武艺高欺负人。
贾珩看向那生气的眉眼五官,轻轻松开陈潇的粉拳,忽而,负手眺望向远处扬州若隐若现的山影,低声说道:“也不知咸宁最近怎么样了。”
其实,他是想咸宁和晋阳了。
陈潇:“???”
少顷,心思晶莹剔透的少女,就已明白这句话中隐藏的意思,她眉眼有些像咸宁,这一点儿她揽镜自顾之时,自是知道,所以……
少女抿了抿樱唇,目光失神些微,不知为何,心底反而生出一丝酸涩。
菀菀类卿本身就不是好话。
什么你长的像我前男友,真有心思的人,听这话只会觉得膈应,只有海王才会陪着嘻嘻哈哈。
……
……
甄宅
甄晴已等候在后宅花厅之中,这位愈见美艳、丰熟的楚王妃,纤纤玉指捏起茶盅,喝着香茗,秀眉之下,凤眸叠烁。
因为贾珩在江北大营处置军务,甄晴当然不会亲自前去,是故,就在宅邸中等候甄韶以及甄铸二人。
“王妃,二爷和四爷来了。”一个头戴翼善冠、着圆领锦袍女官,快步迈过花厅的门槛,腰间绸带的香囊轻轻摇动上下,低声道。
楚王妃甄晴拧了拧秀眉,凤眸凝了凝,看向从外间行来的甄韶与甄铸二人。
甄韶与甄铸进得厅中,脸上的阴沉神情如外间的天穹一般,密云不雨。
甄铸仍是愤愤难平,落座下来,一拍几桉,低声道:“什么东西!”
甄韶只是阴沉着脸,瞥了一眼甄铸,并未说话。
“二叔,四叔不是去了江北大营,不知怎么说?”甄晴笑意盈盈地问道。
甄韶摇了摇头,道:“没有见着人,说是有事儿在处置公务。”
甄晴凝了凝秀眉,脸上笑意微微敛去,道:“见着两位叔父,也耽误不了多少工夫,怎么会没有见着?”
“可不是,分明是不想见着我们。”甄铸低声道。
甄韶沉喝道:“如非你节外生枝,岂有今日?”
甄晴宽慰了一句,说道:“叔父也不要担忧,许是人家真的在忙,也不一定。”
实在不行,真的要等她出马才是了,这个混蛋,还真拿起谱了?
迎着甄韶诧异的目光,甄晴轻声说道:“其实水四叔那边儿,当初我和妹妹帮助他转圜了一下,他其实还算欠我一个人情。”
其实,这是无中生有之事。
甄铸却自以为得了解释,凝眸看向甄韶,说道:“兄长,水裕甘愿配合,想来也有此因。”大甄韶这会儿已懒得理会甄铸,只是叮嘱着甄晴,说道:“这位永宁伯心思深沉,王妃还是要小心应对。”
甄晴点了点头,轻声道:“二叔放心好了。”
却说贾珩在江北大营待到中午时分,离了营房,向着扬州盐院衙门而去,刚刚从后院进入厅中,就听到后宅嬷嬷回禀道:“楚王妃来了。”
贾珩也不奇怪,他就知道甄晴会过来,举步进入花厅,见着那身着云髻巍峨,盛装华裙的丽人,正在与林如海的妾室周氏叙话。
贾珩问道:“未知王妃前来所为何事?”
“珩兄弟,我二叔和四叔前往江北大营拜访,却未曾见到珩兄弟,妾身无法,只好亲自登门了。”甄晴打量着那蟒服少年,语笑嫣然说着,只是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华艳生光,光彩照人,尤其是夏日时节,秀鬓之间,似有汗珠汇聚,散射着晶莹光泽。
贾珩落座下来,端起茶盅,抿了一口,道:“先前是忙于公务,无暇得见,最近都很是繁忙。”
甄晴轻笑了下,打量着那少年,说道:“有些江南大营的事儿,想要请教珩兄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时,周氏盈盈起身,笑道:“子钰,你和楚王妃谈话,我去看看老爷回来了没有。”
贾珩点了点头,目送周氏离去,与楚王妃甄晴前往书房叙话。
书房之中,两人隔着一方落座,正是午后,不知何时,天色昏暗下来,因为是里厢,倒也不用担心被人隔墙窥伺。
甄晴挥了挥手,屏退侍立的女官,问道:“你去外面等着。”
贾珩转眸看向陈潇,目光带着几许深意,道:“你也去外面等着。”
陈潇:“……”
这人,分明是让她去望风!简直岂有此理!
贾珩提起茶壶,斟了一杯茶,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能人刚走,两个人就抱在一起,有些伤陈潇。
“过来看看你,你不声不响地跑回扬州,倒是办了不少大事。”甄晴玉容微顿,美眸莹润泛波,嘴角噙起一丝冷笑说道。
贾珩道:“你甄家也差不多,我一会儿没留意的功夫,甄家已经和两江总督沈邡眉来眼去,互通消息。”
当初他不与甄家叙说细节,就是防备着甄家二五仔,事实证明,这种担忧不久后就成了先见之明。
甄晴颦了颦秀眉,低声道:“四叔自来是个鲁莽的,不是我甄家的意思。”
贾珩放下茶盅,绕将过来,双手拥住面如桃芯的丽人丰腴的腰肢,轻轻摩挲着朱红衣裙的雪背,丈量磨盘。
明明丽人的腰肢纤嫩得犹若初春柳树袅娜的枝条,可香软雪胯下牵连的粉臀却挺翘饱熟到像是两颗装满细滑牛奶的臀球,
此时不知是否因为什么缘故而稍微绷紧,更显得丰腴柔腻的蜜臀桃尻愈显得娇糯软媚。
他发现不管是晋阳,还是甄晴这等身份尊崇、雍容华贵的美妇,都喜欢穿着一身大红衣裙,艳如云霞,红彤似火。
其实,这里是有讲究,朱红之色多表大富大贵,在红楼原着中,就喜欢给黛玉、宝琴配什么猩红毡衣斗篷,但其实两个小姑娘,未必适合穿这个。
至于红色低胸高腰衣裙,如果不是甄晴和晋阳这样的体态婀娜,雍容华艳的,一般也驾驭不住。
思量间,贾珩手指轻动,将碍事的裙裾轻轻掀起,剥出丽人那越发莹亮浑圆的两瓣圆月,
霎时间,恍若虚室一白,一如既往地未着亵裤的甄晴,淫腴肥厚的腻熟臀球以及妖媚深邃的湿濡臀沟全都坦陈在少年幽深的视线攻势下。
甄晴那本就发育极好的丰腴雪臀,在这段时间痴缠交欢的浓精沃灌下成长得愈发耸翘,肥硕淫熟的白皙臀球和纤柔幼细的腰身共同构成的妖娆曲线更是深深煽动着雄性的情欲。
贾珩面如玄水,低声道:“但终究给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现在沈邡开始自行其是,他是两江总督,抢先一步,我反而有些不好下手。”
当然,对他而言,无非是调整计划,但这不妨碍他拿捏甄晴。
粗糙宽大的手掌轻车熟路地攀上甄晴浑圆酥嫩的磨盘粉臀,将楚王妃娇糯如脂的臀肉和面团般肆意揉捏的同时,矫健的腰腹自然而然地贴上丽人的妖娆柳腰,
甄晴青翠如羽的柳叶眉下,那双眼皮上涂着玫红胭脂的凤眸,弯弯睫毛颤动不停,秋水明童妩媚如水,渐渐似拉丝一般,低声道:“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掀过这一页?”
光是两颗濡滑粉腻得能掐出水来的水盈榨精肥臀被少年娴熟粗暴的揉捏挑逗,源源不绝从蜜臀尖儿逸散出来的酥麻电流就差点击丽人孱弱的矜持,
让甄晴拼命咬牙才抑制住快要从樱粉嫩唇流泻出去的酥媚娇喘。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介入江南大营的良机已经错过,甄家在我眼里几是可有可无,甄家与两江总督沈邡等人合作,倒也正合我的心意,甄家深陷泥沼,原就不好带出来。”
贾珩笑了笑,目光幽沉几分,随后就抓着甄晴对比起下流淫熟的盈硕肥臀,显得过于纤细娇弱的水蛇腰身,
坚实的腰胯往前一推——咕哧,少年胯下那根已然灼硬似烙铁的昂扬雄物就极为霸道的撑开甄晴紧紧闭拢连成一线的光洁粉腿,霸道地刮过腿心私处那殊为丰厚腻润的饱满媚穴,
而丽人那对腴熟娇糯的磨盘雌臀也在贾珩那坚实矫健的雄胯挤压下不堪的凹陷形变,堆叠起层层诱人褶痕的皙白臀饼。
“你……”甄晴玉容微变,狭长清冽的凤眸见着惊异,贝齿咬着樱唇,低声道:“你当初答应过我的,你这是提起裤……是要食言而肥?”
说话间,她谄媚似的摇曳着不盈一握的纤弱柳腰,修长匀称的莲腿微动,似若本能般将肥硕腴腻的丰盈娇臀乖顺地迎合着贾珩,犹如秦楼楚馆的风尘女子一般。
每次当少年钢铸一般的结实腰腹贴靠上来,她那整只皙白圆硕的雌香粉臀都无比乖巧的流变摊平,
渐渐泌出香酥薄汗后,更像是给甄晴这对尺寸超过肩宽的腴熟丰臀刷上了一层油膜,
并且随着少年的抽回动作咕哧的在甄晴糜艳酥粉的娇媚蜜臀与雄性的腰胯之间拉出无数黏蜜的纤丝。
而弹性十足的丰盈雪臀也就像是被风吹拂的果冻,在一颤颤的漾出让人咋舌的臀浪之后恢复原状。
与此同时紧接着腴润若脂的软糯桃臀,甄晴大腿根部腻嫩软滑的娇柔腿肉更是被不断深入抽插剐蹭的粗硕巨根蹂躏得微微泛红,
连带着嵌在腿心私处肥厚饱满的鼓凸穴瓣也在青筋盘绕的棒身地反复肆虐剐蹭下,一边羞答答的吐露出濡湿顺滑的春露,一边如同泥沼般持续不懈的吸缀着少年的阳物。
贾珩冷声道:“是你甄家不知好歹,再说我答应你什么了?至于别的,说的给你没舒服一样。”
说着,两只滚烫有力的魔爪毫不客气的掐住丽人圆润娇翘的肥硕酥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噗嗤的狠狠戳进甄晴湿濡柔软的粉媚膣腔,
在抠挖出大股大股香甜温热的蜜露后,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打在甄晴丰满淫熟的肉臀上。
甄晴:“???”
光是娇嫩敏感的腔穴被少年的粗糙手指拨弄着,甄晴就已然忍不住微仰螓首,摇曳着纤细柔软的蛇腰,
再加上那萦绕耳畔的闷熟肉响,以及咕唧咕唧的水声,一张艳丽脸蛋儿又红又白,羞愤欲死,狭长刻薄的艳丽凤眸湿濡,小腹一热几缕清澈的蜜露就沿着红艳媚穴的边缘外渗。
贾珩神色微动,沉声道:“这件事儿就这样罢。”
他从来就没有答应过甄晴什么,只是顺水推舟而已,现在他自然可以改换主意,顺便也让甄晴分清大小王。
不要每次都觉得他占了莫大便宜一样,他不是非甄晴不可,这女人非常容易娇纵。
甄晴美眸盯着面色明显阴郁下来的贾珩,抿了抿粉唇,低声道:“这件事儿是四叔做的不对,我心里原也气的不行,我替他给你赔礼就是了。”
说着,两条失去裙裾遮掩,如筛糠一般止不住娇颤的腴嫩美腿不自然地夹紧,被蜜露浸润的绣花鞋微微踮起,纤软的藕臂紧紧缠绕住贾珩的脖颈,啄了他嘴唇一下,
仰起天鹅雪颈,吐出甜糯软腻的媚声喘息,柔声道:“好了,咱们别生气了。”
似是为了讨好他一般,柔弱无骨的腰身摇曳出让人口干舌燥的弧度,除了让胸前丰满硕大的雪白爆乳随着蛇腰扭动一颤一颤之外,更是让少年粗陋狞恶的阳物更方便的蹂躏美人的水蜜腿心。
此时甄晴那冷艳妖娆的娇靥晕满妖娆的酡红,刻薄清洌的凤眸水雾朦胧湿濡氤氲。
贾珩那根粗长猩红的雌杀肉棒对甄晴来说更是特攻,光是盘绕着暴涨青筋的狞恶肉茎刮过娇腴肥厚的敏感穴瓣,馨香柔滑的腿心私处被浑硕龟头的坚硬炙热来回熨烫,
一股股酥麻快意就顺着与少年滚烫阳物相亲密接触的肌肤传导向甄晴全身上下。
贾珩面色一顿,神色如常地冷声说道:“是你甄家需要我,我一点儿都不需要你甄家。”
同样,是甄晴需要他,而他不需要甄晴。
甄晴凝了凝眉,玉容微顿,腻哼了一声,像是对情郎撒娇一般,半嗔半恼地轻声道:“好了,我甄家需要你,成了吧。”
这人就是属驴的,需要顺着毛捋。
说着,搂着贾珩的脖子,再次凑到那冷峭几分的唇线。
贾珩一手定着丽人丰腴的腰肢,一手揉捏着臀脂,凑至近前,厚实的胸膛将丽人饱满翘挺的腴硕雪乳压成两团雪饼,低头噙上那莹润饱满的玫瑰,粗糙的长舌钻入丽人不设防的温腻口腔,攫取甘美。
向着里厢而去,坐在平常看书之后用来休息的床榻上。
甄晴的凤眸朦胧若雾气萦绕,主动将红唇奉献给这少年也代表着心灵的沦落;
至于身体,都被这混蛋玩了个遍了,全身上下哪一处又没有被贾珩把玩品尝过,连子宫膣腔都是他的形状了。
想到这里,丽人愈发痴缠,香软的嫩舌热情的与少年粗粝的大舌紧密相贴,心甘情愿的咽下贾珩的雄浑唾液。
唇分之时,甄晴的玉润香腮像是涂了一层胭脂似的,晕红如霞,绮艳生光。
“我二叔和四叔也在扬州,你看你什么时候见一面,商量商量。”甄晴轻轻解着少年的衣裳,馥郁的幽兰气息透过唇齿打上贾珩的脸,低声说道。
贾珩低声道:“王妃答应我一件事儿,这件事儿就过去。”
甄晴盈盈如水的目光,落在对面少年那张清隽的面庞上,有些甜糯温软地问道:“答应什么?”
心头却松了一口气,方才他一如往常地吻着她,恰恰说明没有生气。
贾珩将头凑到丽人带着翡翠耳环的耳畔,附耳低语了几句。
甄晴秀眉微蹙,妩媚流波的凤眸氤氲起羞恼之意,嗔怒道:“你个下流胚子,腌臜东西,就知道想着法的作践我!”
这人竟想让她如那等贱婢一般,跪下来服侍他,简直痴人说梦?
只是甄晴酥软滚烫的娇躯之内的情欲渴求已然被挑起,令千娇百媚的楚王妃哪怕咬牙切齿的嗔怒话语,声音却也依旧是甜软酥糯,仿佛初承雨露后与丈夫撒娇的新妻一般柔媚。
“是你要问我想怎么样?我现在想了,你又推三阻四。”贾珩轻笑了一下,伸手抚着丽人脸颊雪颜玉肤,指尖似每一寸都流溢着柔软滑腻。
“你就不能换个别的要求,别的我都答应你。”甄晴轻轻拨开贾珩的手,凌厉的秀眉微微蹙起,看向那少年。
哪怕是如过往情至佳境时在床榻上膝行两步,摇尾乞怜,她也不想……
嗯,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贾珩神色澹澹说道:“你甄家,除了你这个无价之宝,还有什么能放在我眼里的?”
甄晴玉容染霞,彤彤如火,腻哼一声,芳心深处涌起一股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甜蜜,什么无价之宝,这个混蛋,这话说的她就是个货物一般。
贾珩目光及下,被晶莹流光晃了一下眼,分明是见着那雪白秀颈上的翡翠项链,心头也闪过一丝异样。
女人的心思就是这般奇怪,甄晴不会不知他送她项链的意义,是定情之物,但两人之间明明欲多情少,偏偏戴在脖子上。
甄晴腻哼一声,低声道:“别的我都答应你,但那个不行,你换个别的。”
贾珩凝眸看向丽人,轻轻堆着雪人,恣肆揉搓着甄晴傲人丰硕的白皙雪乳,寸步不让道:“我就这么点儿心思,让你心甘情愿地服侍我。”
他不仅是要让甄晴心甘情愿服侍他,还要让甄晴心头只有他。
甄晴:“……”
这个混蛋,还说不想给她以交易的方式,原来都是骗她的,亏她还……
“服侍你,还心甘情愿?你做梦呢。”甄晴嘴角噙起一丝冷笑,咬牙切齿道。
贾珩看向那妖媚如罂粟花的容颜,挺拔身躯牢牢压在丽人的雪润玉背上,凑至甄晴耳畔,以薄唇含住娇艳欲滴的红润耳垂,如同灌注魔音般的轻声道:“王妃之所这般抗拒,是因为…还没有和楚王这般过吧?”
仿佛是在刻意挑逗她,用粗糙指腹轻浅的在雪皙乳肉上来回摩挲爱抚,在丽人那越发娇艳红润的玫红乳晕周围打转。
甄晴:“……”
一张艳冶如桃芯芳菲的脸蛋儿蕴着怒气,羞恼地拿起纤纤柔荑掐着贾珩的大腿,嗔怒道:“你,你混蛋。”
怎么能这时候提及王爷?自从上次之后,这个混蛋是越来越放肆了。
纵然是两人早已恩爱缠绵多次,但上次是意识模湖之时,这般情未至浓时,甄晴还是头一次从贾珩口中听到楚王之名,心头的冲击可想而知,几乎是又一次撕裂着夫妻二人原就千疮百孔的感情。
本不富裕的感情,早已雪上加霜。
贾珩搂着甄晴丰腴玲珑的腰肢,感受着丽人柔软纤细的妖娆腰线,粗糙滚烫的指尖抚弄着仿佛一整块玉脂豆腐般平坦软滑的香腹,语气倒也软化几分,附耳道:“好晴儿,应我一遭儿罢。”
他当然不是好那个,嗯,而是再次试着征服这个毒妇,本身就是测试,现在的情况是,甄晴对楚王仍抱有期待,他总不能给楚王寄上一组照片或者带子,离间夫妻感情。
技术条件也不允许,至于寄一条亵衣,甄晴每次见他,哪次穿过?
甄晴微微泛起红晕的玉容凝滞了下,听着耳畔又是响起的“好晴儿”,只觉芳心微颤,娇躯酥了半边儿。
不是,我是谁?我在哪儿?
自她出阁之后,王爷都没有这般喊过她,不是,这时候就不该提着王爷。
这人唤着她晴儿,恍忽之间,弄得她们两个倒像是两口子一样。
“你不许那样喊我。”甄晴片刻之后,连忙压下纷乱复杂的心思,雪颜玉颊羞红成霞,嗔怒道。
贾珩看向恼羞成怒的甄晴,凑近过去,低头噙住莹润玫瑰。
只是不同方才的迎奉乖巧,此时的甄晴却是轻轻挣扎着,一双修然睁圆的狭长凤眸里还残留着嗔怒和羞恼,
但过了一会儿,双手推拒愈发无力,配合丽人那愈发红润艳媚的俏靥,反倒像是恋人间的调情,一时间几乎是如水一般瘫软在贾珩怀里,羞恼而无奈地看向那少年。
贾珩道:“方才就当我没说罢,我本来还以为王妃……罢了,这样也挺好。”
“你就是一头恶狼,欲壑难填,得寸进尺。”甄晴秀眉微蹙,雪腻脸颊滚烫如火,羞恼道。
非要当着她的面提及王爷,非要一次一次夺她的心,非要让她……
哼,实在不行,她就满足了他那点儿龌龊心思,一步步让他成为裙下之臣。
贾珩粗粝宽厚的手掌抓住着腴嫩淫熟的娇糯蜜臀,掐着丽人那饱满圆硕的白皙肥臀当做施力的把手,一边准备引剑归鞘,一边低声道:“王妃,天色不早了。”
甄晴却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抓住贾珩的手,微微低下身去,扬起一张艳丽无端的玉容,狭长凤眸吮着一丝妩媚,如兰似麝的馥郁香气在细致琼鼻间轻轻呼出。
贾珩怔了下,低声道:“不用勉强,方才就是和你说笑,哪能真让你伺候。”
只是见着丽人此时埋首胯下的模样,贾珩下意识地回想起才刚刚与甄晴纠缠之时她那毫不松懈的怒骂与咒恨,那副仿佛骄傲天鹅般矜持娇贵的样子;
可如今却腮晕潮红的跪在自己的胯下,哪怕面对着那粗陋腥浊的阳物,依旧欲求不满般的主动摇晃着细软柳腰…
强烈的反差感令征服的爽快一瞬间便充斥了贾珩的脑海,令他胯下本就硬挺雄猛的粗硕肉茎更宛若恶龙般鼓胀昂扬;
重重地抽击在甄晴那恰好转过来的嫣红俏容上,发出啪啦的沉闷肉响。
随之到来的便是浓烈精子的热度直接透过囊袋传递到甄晴的面庞上,以至于她甚至没能克制音量,瞬时间发出了一声娇闷淫啼。
无暇洁净的肌肤第一次如此接近的贴合着男人腥浊狞恶的下体,便被狠狠地留下了一条长条状的嫣红痕迹楚王妃,用自己熟媚艳丽的面颊再一次亲身体会到了这相较之丈夫恐怖的差距。
“混蛋……口是心非。”被鞭打了一下甄晴嗔怒地乜了贾珩一眼,娇斥道。
罢了,看他这般心心念念,她就称了他的意。
尽管狭长冷冽的美丽瞳眸里还满溢着嫌恶之色,但甄晴依旧是粉唇轻启,试探着将螓首埋在贾珩坚实矫健的雄胯之中,吻上了英武少年尚在不断分泌着粘腻猩汁的猩红龟头。
好涩……这家伙的味道……嗯啊……这么恶心的东西……还要本宫……
甄晴柔滑粉润的香舌轻轻在少年浸润着她的馥郁蜜露的浑硕龟头上轻轻舔舐着,粗陋阳物前端那股异常强烈的浑浊气息混着先走汁,直把高贵尊荣的楚王妃熏得几欲作呕,
更何况伴随着那极刺激的腥涩味道,接踵而至的先走汁粘附在喉咙上的感觉也让甄晴难以适应。
嗯啾、滋滋、啾呜啾噗——
甄晴本能地转动着粉腻濡滑的香舌来回舔舐着少年丑陋浑硕的龟头,柔嫩温热的舌片像是吮吸冰棒般无微不至的侍奉着贾珩的污浊雄根,
楚王妃妖冶艳丽的白皙脸颊随着不时的吸气动作鼓起凹陷,精致柔媚的樱唇被暗红强壮的肉棒撑成淫靡不堪的圆形。
甜腻晶莹的香唾溢出口腔顺着丽人天鹅般修长娇嫩的粉颈一路下滑,缓缓汇入她胸前两颗腴熟爆乳夹出的幽邃奶沟中。
本有些粗糙的唇间接触,在昂贵胭脂以及丽人的香涎润滑下愈发顺滑,人妻那有些生疏的口技,也在一次次的吮嘬下越发娴熟,使得那粗硕阳物的颤抖越发频发与急促。
只是几轮交锋下来,那唇齿间的鲜艳唇轴便已经被暴筋巨根剐蹭地油亮斑驳。
楚王都未曾细细品味的香软粉舌,如热烈情人般缠绵黏腻般一点点地缠吸着肉棒的每一个角度,舔舐其上每一寸未曾洗净的秽物。
过了一会儿,贾珩大马金刀的端坐在床上,轻轻撩起甄晴耳际的秀发,轻轻抚着甄晴嫩滑细腻的脸蛋儿,
一边欣赏甄晴凤眸迷蒙俏脸酡红的骚媚模样,一边轻声说道:“江南大营的事儿要先放一放,我现在忙着江北的事儿,嗯……”
这个磨盘真是没有做过这些,明显能发现出来初学乍练,但是很有灵性,或者说性情内媚。
噗嗤噗嗤……
浓烈的腥涩味充斥着鼻腔,炽热的阳物在檀口中像活物一般脉动着。
噗嗤噗噜噗噜……
湿滑淫猥的吮吸声在床榻间回荡,听到少年的话语,吞吐着整根肉茎的莹润唇瓣恋恋不舍地抽离了出来,晶莹剔透的唾液在糜艳红唇与阳物之间拉出了细长的银丝,
原本满覆着黏浊汁液的狞恶肉棒在丽人的津液包裹中享受着楚王妃无微不至的侍奉被吮得油光水亮,被娇糯舌叶清理干净的猩红龟冠也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而甄晴则趁着空隙,扬起鬓发散乱的艳丽脸庞,将缠绕在唇齿之间的变得腥臊苦涩的唾液咽下后,诧异问道:“为何放一放?”
人的底线就是这样,一旦突破,就没有底线,而且甄晴也后知后觉地恼火自己竟没有那般屈辱。
按下心中的羞恼,甄晴那沾满腥浊气息的红唇在少年潺潺溢出先走液的马眼上献上深情一吻后,便按着自己的理解从那浑硕龟头开始一路向下舔舐,
甄晴灵巧的粉舌沿着棒身往下最终到达了低悬在粗长雄根下的硕大精囊,楚王妃炽热的鼻息喷吐在鹅蛋般大小的浑硕精囊上,不断吸入雄浑体味而发情的艳丽红唇在男人的阴囊上留下了一抹淫猥的唇印。
鼻翼扇动间,远比之前浓郁的雄性气味侵入甄晴的心神,让这个熟媚艳丽的楚王妃愈发如痴如醉,娇艳的兰舌小心翼翼地撩拨灌满精浆的储精卵袋。
贾珩眉头时舒时紧,目光时凝时散,轻声说道:“江南人事太过复杂了,我只是刚刚起了个头,一下子就跳出好几个人,听说安南侯也会前往,嘶,你……你别胡闹。”
他可不想如多铎那般鸡飞蛋打。
却是甄晴在用她那敏感的舌苔将精囊上的每一处皱褶上的污垢都舔舐殆尽后,湿滑温润的丰润红唇便将整个硕大鼓胀的肾囊含入口中——
少年敏感浑硕的阴囊顿时宛如整个浸泡闷热粘湿的热泉中一般,尽享来自口腔内壁粘膜的全方位侍奉。
听着少年轻斥的话语,甄晴腻哼一声,吐出一粒被香津润湿得晶亮的浑硕精囊,抬起妩媚流波的凤眸,弯弯睫毛颤了下,支支吾吾道:“安南侯这几天倒没听着动静。”
咕啾咕啾咕啾!
随着那粗壮狞恶的雄根一次次抽离丽人娇媚红唇,晶莹香唾随即牵拉出千百根银丝,发出着如同搅拌浆液般淫靡下流的水声。
只是足足小半刻钟过去,哪怕甄晴已经被粗实如柱的杆部撑鼓得牙关酸胀,双腮微麻,莹白肌肤上已是蒙覆了一层细密香汗,更是被迫呼吸了许多污腻腥臊进去。
贾珩胯下的巨茎却仅仅只是愈发昂扬,被侍奉得更为猩红油亮。
伴随着“啵”的一声,贾珩在意犹未尽的轻喘之中,缓缓将没有丝毫萎靡痕迹的粗硕巨根抽离了甄晴已经显得糜艳水涨的红艳蜜唇,扶着她的削肩,低声说道:“好了,咱们聊聊别的。”
说实话还真有些害怕如铁木真一般,毕竟甄晴真是个毒妇,不然非要呛她一下。
而一下子抽离了撑开檀口的硕物,已然被熏染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甄晴来不及闭上檀口,红嫣的嫩舌无意识的舔舐着唇瓣,
咕嘟咕嘟,甚至将主动的将那被浸染得腥臊污浊的唾液吞咽下去——
直到贾珩冒犯的目光望向她,后知后觉的甄晴才明白了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一时间,本就酡红如醉的秀颊更是滚烫了数分,
有些气急地粉拳攥起,连连捶着贾珩的肩头,秀丽轻烟眉轻蹙,美艳芙蓉玉面上见着羞愤,低声道:“我倒了八辈子血霉,碰到你这个混蛋。”
她在他跟前儿,是一点儿王妃的尊荣和体面都没有了,纵然她有朝一日当了母仪天下的皇后,一想起今日之景,都会觉得…难以释怀。
贾珩抱着丽人坐在自己怀里,附耳在甄晴秀发打卷儿的耳畔,低声道:“那我就是三生有幸,碰到晴儿。”
甄晴:“……”
三生有幸,这人…怎么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但芳心却有些止不住的甜蜜涌起,这是这个混蛋头一次这般对她说这般情话,平常都是给妹妹的。
此刻窗外,不知何时,密云不雨的天穹,飘下淅淅沥沥的小雨,朦胧雨雾落在青檐飞角的琉璃瓦上,密布青苔的檐瓦顿时湿漉漉的,扬州的天原本就时阴时晴。
“以后,不许喊我晴儿。”甄晴带着几分冷艳的玉颊微红,凤眸狭长,羞恼说着,每次被这般唤着,不知为何,心头都难以抑制的季动,好像两人就像那等情深意切的情侣一样。
贾珩低声道:“那我不唤了,晴儿。”
“嗯,你怎么又…嗯?”甄晴凤眸嗔怒流波,娇躯微颤,继而绵软如蚕。
咕嗞——随着雄性的腰杆脆利落的挺动,早已蓄势待发的粗热肉茎娴熟地挤开雪白滑嫩的娇腴穴瓣,
伴着一声粘稠得如同液体被搅拌的声响,少年粗大狰狞的阳物再一次霸占了楚王妃娇窄幼腻的湿滑膣腔。
贾珩凑到甄晴脸颊一侧,道:“我最近都在忙着江北大营这边儿,等明天我要前往金陵。”
甄晴脸颊不知何时已经浮起了玫红红晕,耳垂上的碧玉耳环轻轻摇晃着,炫照晶莹光芒,声音轻轻打着颤儿道:“那我们甄家怎么办?”
贾珩道:“甄家先等等,你四叔那边儿不是很服气。”
甄晴玉容玫红,眉眼之间妩媚气韵流溢着,抿了抿樱唇,道:“那些盐商,你最后打算怎么处置?”
贾珩皱了皱眉,说道:“甄家又不理盐务……再说,这些不关你事儿吧。”
“我就是随便问问……呀。”甄晴玉颜绯红,如云发髻上的金钗熠熠流辉,抱着贾珩的脖子,微微睁开一线的美眸,似烟雨朦胧,语气柔软,似乎撒着娇。
“不该你问的别问。”贾珩忽而站起身来,倒是让甄晴吓了一跳,连忙紧紧搂环脖子,将螓首埋在少年肩头。
那双修长曼妙的腴嫩美腿更是极为自然地缠上贾珩粗壮的腰腹,芊秀形若春笋般的玉趾似是生怕滑脱一般的相互勾连。
上身借助腰部的力量立起,整个人便如树懒般紧紧抱住了少年的挺拔身躯,让交合处结合得更加紧密的同时,也让自己两团饱满浑圆的腴熟雪乳磨蹭着男人坚实的胸膛,
见着那熟悉至极的动作,显然这般淫猥的交欢姿势对于两人来说,并非第一次了。
“等下…混蛋…要要不行了……稍微哦哦哦——?”
每次这次上着天,下不着地,只有这个混蛋可以依靠。
即使整个身子被凌空抱起,到现在强装冷静的丽人依旧还想努力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竭力假装平静的神色和快坏掉的唇角搅合在一块,雪白俏美的面容被朦胧的水雾笼罩,面对这样毫不坦率雌媚少妇,就该好好地棍棒伺候。
每当甄晴试着调整身体的姿势来减缓抽动的力度时,贾珩便会重重地抽打在丰厚的柔韧臀瓣上,将那悬于空中摇颤不已的磨盘臀瓣发出响亮的拍打声,
原本皙白玉润的臀肉上此刻已经遍布满了好几个显眼的嫣红掌印,顺着拍打击起的臀浪肉茎不断抽动着,
凸出挺翘的龟冠棱角在臀肉弹起的瞬间将媚腔穴唇勾拽住,一瞬间就刺激得丽人浑身一阵颤抖痉挛,除了条件反射般地愈发用力得夹紧双腿来取悦这根巨硕的肉茎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在甄晴微垂的视线中,能看见那粗硕肉茎隔着小腹一次次地向上突进,她能感到自己的子宫颈口被肿胀狰狞的肉茎一次次叩响,
每一次在将裹入其中的体液挤压到一旁后,闭合的娇糯宫蕊向上凹陷已经无法再支撑下去了,雌穴花径内粉红嫩唇没有丝毫空隙将雄性的龟冠含住。
任由被排挤到一旁的黏稠汁液发出湿滑的水声,让自己肉腔中“噗嗤噗嗤”的单调声响在颅骨内不断回荡。
灼烫坚硬的腥浊龟冠仿佛像是要把敏感雌穴中的每一块媚肉都给挖下来一般,不停地刮擦磨拽着上面层层叠叠的腔肉褶皱,
那膨胀巨硕的赤红龟头更是如同打桩机般,一刻不停地狠狠撞击在软嫩弹实的宫蕊嫩肉上,
每一下粗暴的授种交尾,无不让本就狭长的雌穴收缩夹紧。
绷直的粉嫩莲足此刻深深陷入贾珩的腰间,与嘴上说的完全不同的,不想分开般地在少年的背后亲密得勾连在了一块。
丽人的绯红如霞面容还在逞强,但此刻那雌伏般的声音却要先控制不住了,谄媚妖艳的声线让了解平日甄晴的人根本难以想象。
紧紧环绕四周的致密肉褶如同品尝着无上美味佳肴的小嘴一般,一点残渣也不愿放过似的舔舐着整根棒身,
痉挛收缩的敏感肉壁随着肉棒的来回抽插刮蹭间,无法抑制的迸发出淫猥下流的水声,
层层叠叠的淫靡肉褶早已无法阻挡肉茎的挺进,那紧紧缠住棒身血管的柔软腔道黏膜,更像是对肉茎的无私待奉。
但即使这样涨硕的肉茎也依旧无法满足,径直插入阴道最深处的龟头深吻马眼环状的子宫口,
伴随着贾珩胯下的不断挺进,龟头与宫蕊之间的液体连同空气一同被全部排干,
被肉茎撞得向后凹陷宫蕊环肉在雌穴的最深处展开了最为激烈的真空口交,导致在抽腰之际,紧紧吮吸着龟冠的娇糯花宫甚至被拉扯得一同下沉,
还没等恢复原状,便再度被袭来的龟头结结实实的撞击上,而与其一同啪啪作响还有楚王妃甄晴远比其他佳人要肥美盈腴的磨盘臀肉。
酥软的媚肉被撞得不断发出一声声象征着肌肤相亲的沉闷淫糜,的“啪啪”声,
与欣长腿肉一同成长起来的腴涨臀肉终于在此刻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成为少年飞泄欲便器的最佳臀垫,
贾珩胯下的每一次粗暴撞击都会被酥嫩弹软的磨盘臀尻完美接下,宛如涟漪般层层层层扩散开的震颤臀浪,将被征服的快感均匀地分散到这对爆溢臀瓣的每一处角落。
原本厚实肥嫩的臀肉好似棉花糖一样被压成了淫靡的峰峦,肉与肉之间的激情碰撞让那莹亮照人的湿濡地板蒙上了一层更加淫靡的色彩。
每一次将粗硕肉茎的抽出,那膨溢肉臀还不舍得与贾珩雄胯分离一般,拉出了一条热气腾腾的浊亮黏丝直到再次紧密结合。
原本插入后始终会多出一截的阳物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在一次次挺进中越发用力,两颗蕴含着无尽浓精的精囊睾丸也拍击在了那如同流心奶酥般酥滑水嫩柔韧臀瓣上,留下一道道赤红的印记,
强烈的快感激流灼烧着丽人的全身上下,让甄晴只能仰着香汗沁腻的粉颈,耷拉着丁香小舌,听凭玉涎滚落舌尖划过锁骨之下堆砌而出的深邃幽谷。
“乖晴儿,唤声好哥哥?”贾珩喘着粗气附耳道,一边以言语撩拨甄晴的心理防线,一面加快挺腰的频率,
粗长狰狞的猩红肉杆以近乎凶狠野蛮的速度和力道鞭笞着甄晴娇柔湿濡的蜜穴——
膨胀得无比坚硬滚烫的杆身就像是烧红的烙铁般,轻而易举的就撑挤开丽人层层叠叠如牡丹花瓣般柔软滑腻的腔道黏膜,
楚王妃那本该贞纯守洁的极品名器膣穴,此刻面对少年刚强有力的狞恶阳物,就像是被热刀切开的黄油一样一败涂地毫无反抗之力。
而随着少年挺拔矫健的身躯一次次强猛地撞击过来,甄晴那纤软蛇腰下如同牛奶布丁般柔软弹嫩的磨盘硕臀,更是一次次被贾珩坚实的腰胯挤压出一阵阵令人咋舌的脂滑臀浪。
朦朦胧胧之中,几近失神的甄晴听着少年的话语:“……”
腻哼一声,根本不理贾珩,微微闭上美眸,用精巧的瑶鼻哼出歌唱般的婉转啼鸣。
只是悄然间,却将缠住对方粗硕脖颈的纤细粉臂收得更紧,雪腻修长的浑圆莲腿更是如同侍奉命中注定的亲密恋人一样,死死的夹住贾珩壮硕腰肢,
珠圆玉润如新剥荔肉的秀美足趾也在少年的腰背之后,难以自制的蜷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