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7章 ★★宋皇后:谁还能管着她心底怎么想?(甄兰加料/皇后加料)

大观园,栖迟院

室内一灯如豆,烛火摇曳,夏夜的风吹进室内,驱散着炎热暑气。

甄溪这时说话间,坐在贾珩床榻的另一侧,一张秀丽、婉丽的脸蛋儿通红如火,纤声说道:“珩大哥。”

贾珩拉过甄溪的手,道:“溪儿妹妹放心,你姐姐她也会守口如瓶的,咱们原就是一家人。”

甄兰柔声道:“是啊,妹妹不用瞒着我的,好了,妹妹别生气了。”

见自家向来要强的三姐语气间陪着小心,甄溪抿了抿唇,也不好再穷追不放。

贾珩看了一眼外间苍茫晦暗的夜色,低声道:“天色不早了,溪儿妹妹过来一同歇着吧。”

甄溪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随着贾珩上了竹榻。

贾珩搂着甄兰与甄溪躺在竹榻上,盖上一条薄薄的鸳鸯蚕丝被,兰溪两人一个抱着一个胳膊,青春芳龄的少女幽香萦绕,柔软娇躯让人心神微震。

甄兰弯弯柳眉之下,那双狭长而媚的明眸粲然闪烁,唇瓣翕动了下,低声道:“珩大哥,你和大姐姐……”

如果按书信所说,似乎连大姐姐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他的?

“等到了江南,你问你大姐,这些我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贾珩搂着少女的香肩,转过身来,看向甄兰,低声道:“兰儿妹妹,你大姐这人太过强势,许多事儿,我也是身不由己。”

甄兰“嗯”了一声,眸光闪过思索,暗道,身不由己是怎么一说?难道是大姐逼迫着珩大哥?

好像也不无可能,大姐那个人向来是善于算计的,许是为了楚王,算计着他?让他帮着夺嫡?

少女正在胡思乱想之时,此刻被少年搂着自家娇躯,感受到那火热的胸膛,不由娇躯发软,脸颊彤红如霞,芳心砰砰跳个不停,颤声道:“珩大哥,你要不和我说说摊丁入亩和废两改元的事儿罢。”

说话之间,声音倏然轻扬,分明是小衣里间变幻不定,甄兰贝齿咬着粉唇,琼鼻腻哼一声,芳心又羞又喜。

他是喜欢着她身子的。

甄兰感觉到少年用手掌轻轻的揉捏住了自己的胸部,然后用手指缓慢的的在乳头周围画圈。

心中升腾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自己的乳头又酸又痒。

而伴随着贾珩手指在乳头周边画圈,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好想揉搓自己的乳头啊,可少女害羞得开不了口,只能忍着,让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贾珩也终于开始刺激乳头,他在画圈的时候突然用指甲尖碰了一下少女的樱桃,弄得她颤抖了一小下。

少年循序渐进的对乳头进行调教,有时候是画三圈碰一下乳头,有时候是画两圈,有时候是一圈。

弄得甄兰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猫咪一样,娇躯颤抖不已。

“那先说说废两改元的事儿罢。”贾珩声音略有几分含糊,的确是废两改元。

两颗白嫩的小荷椒乳被卫国公的大手握住,从指缝中聚拢得更加饱满,硬挺鼓胀的粉嫩樱桃被贾珩含入口中,细细品尝着。

甄兰闻言,鼻翼不禁腻哼一声,娇躯颤栗不停,因为天气炎热,葱郁鬓发之间颗颗汗珠晶莹渗出,已是酥酥麻麻,哪里还顾得上问着。

而甄溪这会儿看向背对着自己的贾珩,心头黯然神伤。

珩大哥定是生气了,现在都不搂着她了。

贾珩平常与甄兰、甄溪两个睡在一块儿,因为怜惜甄溪年岁尚小,倒也无有其他举动,更多也就是搂搂亲昵,相比之下,对甄兰在昨晚之前还不怎么亲昵。

就在这时,贾珩转过脸来,看向正自怨自艾的少女,问道:“溪儿妹妹,怎么了?”

这些时日,也有些想甄晴和甄雪,而小一号的甄兰和甄溪抱着,倒也稍慰相思之苦。

当然,娇喘的同时甄兰也没闲着,浑身酥麻滚烫,不自在地挪了挪双腿,然而那双娇嫩白皙的纤直双腿骤然碰到一根粗长的棍状物,仅隔着薄薄的亵衣感受到了它的滚烫。

甄兰柳眉挑起,眸光莹润如水,一张带着几分峭丽和冷艳的脸蛋儿嫣红如血,颤声说道:“珩大哥。”

分明是感受到那令人心悸的炙烫,未经人事的少女心旌摇曳,面红耳赤。

她早些与珩大哥有着夫妻之实,定是能走到那薛林两人的前面去,念及此处,忍着娇羞,鼓起莫大勇气,纤纤素手缠绕。

于是就在贾珩安抚着甄溪的同时,甄兰却轻轻动起纤腰摇臀令包白皙的双腿包裹着肉棒滑动摩擦起来,还无师自通地用娇柔小手隔着衣物圈住肉棒前部套弄,纤软的手指和手心剐蹭按压龟头和马眼,将流出的粘稠先走汁涂满了龟头和棒身前部

那种带着少女浑身恰到好处力度和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的丝滑肉感叫贾珩面色怔了下,温声道:“兰妹妹还小,再等一年半载也没什么的。”

甄兰今年其实已经是及笄之龄,倒比宝钗小上一二岁,比探春和黛玉要大一岁,其实年龄尚可,只是他想等到了江南见了甄晴以后,再作计较,而且想再与甄兰培养培养感情,摸摸少女的性情。

否则,少女现在仍带有几分功利的献身思想,如此潦草了事,不利于彻底收服身心。

甄兰玉颜酡红如醺,明眸沁润着如水媚意,手上与双腿的动作却不停下,就这样用柔腻白嫩双腿和滑腻的小手一起套弄着已经浸湿亵裤的硕大肉棒,而且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发出丝丝湿腻水声,就连声音似乎都变得黏腻起来,发着颤儿说道:“可珩大哥都……”

贾珩捧过少女柔腻如雪的脸蛋儿,满满的胶原蛋白在指间流溢,借着高几的一盏烛火看向那肖似甄晴的眉眼,说道:“我知妹妹也是个心气儿高的,心底还是想坐着八抬大轿嫁给我的。”

虽然知晓不该妄加许诺,但有时想要身心俱收,仍然忍不住…画大饼。

当然这次没有许诺正妻,薛姨妈这两天在宁荣两府的一些骚操作,他也隐隐有所耳闻,倒也谈不上厌恶,薛姨妈就是这个性格,但也给他一些警醒。

如果都正妻?皇太极一共也就立了五个皇后,这位置都无法安排。

甄兰闻言,娇躯轻颤,似为少年话语所动,喃喃说道:“珩大哥,我…唔~”

在温热气息袭近而来之时,少女晕晕乎乎想着,八抬大轿,她也想这样嫁给他的,但还有可能吗?

少女的心神迷迷糊糊的,但是却本能地回应着亲吻,卖力舔舐着贾珩的嘴唇,纵然那樱桃似的小嘴和贾珩的嘴唇大小悬殊,也竭尽全力去完成接吻,小脸左右摆动着让娇嫩的唇瓣与贾珩的嘴唇每一寸都完成接触,就好像宣告所有权般。

于是一时之间卧室里满是口舌激战的水声,大舌侵入到甄兰香软狭小的口腔中,充满侵略性地卷舔过每一寸黏膜,而情动的少女顺从地配合着情郎的索取,直到唇瓣短暂分开时湿漉漉的嫩舌也要和贾珩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两人的舌尖舌背舌根舌头系带都接触过,从深浅不一的两抹红色中拉开来晶莹的丝线。

而一旁,在贾珩不断的吻中,露出痴迷的神情的甄兰,那光滑的翘臀之上,贾珩的手指不待甄兰做出任何反应,便已然将轻薄的衣裙轻轻掀起,手指滑入到了两瓣娇臀之间,开始了如同惩罚般的轻轻搔弄。

接着便将甄溪那件微微湿润的亵裤稍稍剥开,手指向内滑入了半分,手指却已然触碰上那格外紧窄的蜜穴入口,与身躯相符的芳草萋萋的幼嫩小穴,令贾珩那背德的快感更加强了一分。

贾珩亲昵了一会儿,看向脸颊嫣红的少女,图穷匕现道:“要不兰儿妹妹伺候我罢。”

也不知青春版与PRO版本有什么区别?配置虽然低一下,但比较娇小?

甄兰:“???”

一时间未明其意,旋即得那少年耳语几句,甄兰羞嗔地看了一眼贾珩,含羞带怯应了一声,钻进一条丝被之中。

只是少女明显青涩,贾珩感受着要强的少女有些笨拙的脱下自己的裤子,破笼而出的怒龙险些鞭打在甄兰娇俏绯红的小脸上。

那在外人面前素来清冷甚至有些骄傲与疏离的眼神,此刻满是虔诚与驯服,淫荡跪伏在了丝被的甄兰,先是在微微仰头朝着被子外的贾珩看了一眼后,低下螓首,仿佛要将贾珩那条硕大的肉棒上每一寸最细微的细节与形状都烙印在自己脑海中一样,近距离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贾珩胯下那条,抵在了她那高挺琼鼻的鼻尖处的硕大肉棒。

随后,甄兰只是又微微闭着那对已经荡漾起了缠绵淫欲的动人美眸,随着那向前探出的螓首几下轻轻地摆动,用她那泛着旖旎绯红的俏脸,在贾珩胯下这条似乎一直涨硬坚挺的肉棒上摩擦了几下,白皙冷艳的俏脸上沾染了些许淫靡汁液,使得她的秀眉本能的微微一蹙,然而却越发显露出一种微妙而陶醉的表情,深深的呼吸了几口从情郎那条硕大的肉龙,以及下面一对被阴囊包裹着的睾丸上,散发出的那透着一股淡淡腥臊气味的浓重男性荷尔蒙气息。

紧接着,甄兰颤颤巍巍地伸出细腻灵活的修长玉指,试探着在这条硕大狰狞的肉棒上的抚摸着,第一次毫无阻隔的握住这根巨物,感受着不断传来的颤动、滚烫、以及淫靡气息,少女愣神了片刻,小嘴微张,似乎在惊诧于这根阳物到底如何进入自己的檀口。

过了好一会,仿佛做出某种决定少女,双眸一凝,而那两片带着滚烫气息的纤薄朱唇,也轻轻地印在了位于她身前的这条散发着淡淡腥臊气味的肉棒最前端紫红色的龟头上。

如果将着一切动作放慢,掀开丝被认真地观察,那么就会清楚地看到,先是贾珩那硕大坚挺宛如一只狰狞恐怖怪兽的肉棒,最前端那足有鸡蛋大的龟头抵住了甄兰那在似开似闭间露出皓白贝齿的纤薄湿润朱唇。

“唔,好腥……好大,好硬……”

随后,即使娇俏的脸蛋已经因为那完全撑开到极限的小嘴而变得有些扭曲,下巴都有些发麻了,然而那硕大狰狞肉棒最前端的硕大龟头依旧无法完全吞入,只有最前端的部分卡在绷紧的檀口中,要强的少女反倒起了斗争心一般,使劲吮吸着紫红色的巨物,企图将其吞入,被堵在肉冠挤到一旁的小舌也来回拨弄着那敏感的马眼,从那其中不断分泌的腥臊汁液都被少女尽数吞下。

贾珩感受着下身宛如调皮小猫般地舔舐,凝眸看向甄溪,少女容颜娇小,梨腮胜雪,不由搂过闭目冥想少女,柔声道:“溪儿妹妹,这是睡着了?”

这个时候的女孩儿都成熟的早,这才没多大就有着争风吃醋的心思。

甄溪眸子微瞑,颤声道:“珩大哥,我睡着了。”

贾珩:“……”

这小丫头,轻轻拉过甄溪的手,拥在怀里,低声道:“你也别太自责了,书信丢了也没什么的,嗯…”

也不知何时,甄兰已经掀开锦被,夏天原本就有些热,这会儿少女脸蛋儿红扑扑的,秀发垂将下来,丁香如蛇信,迤逦而行。

一声透着愈发缠绵淫欲的含糊呻吟,随着甄兰的窈窕娇躯轻轻颤抖,从少女的喉间溢出。

之后甄兰便在一声声粗重的喘息中,就像她的大姐甄晴一般迅速抓到诀窍,一边淫荡地扭动着她那有着诱人曲线的娇躯,一边又随着那秀美的头部摆动摇曳,用她那两片带着滚烫气息的纤薄朱唇与那灵活柔嫩的舌头,如同口腔内一直虔诚企盼贾珩那狰狞硕大肉棒前来宠幸的姬妾,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属于自己内心最渴望的气息一般迫不及待的冲了出来,贪婪地在身前贾珩胯下那条有着火热温度的硕大肉棒上,亲吻舔舐了起来,大量少女香甜的津液与淫靡阳具的腥臊汁液使得整根肉棒变得油光水亮的。

粉嫩灵活丁香舌的舌尖便带着渴望与怯生生的试探,在贾珩那硕大狰狞肉棒最前端轻轻的点了一下,随后惊喜间宛如要为归来的主人掸去身上的尘土与疲惫一般迅速在那肉棒最前端的龟头上缠绕了一圈。

甄兰停下动作重喘了几下,才以舌尖抵着马眼轻扫。

视线中只见眼前毛发一片浓密的漆黑,贾珩有力的双腿正随着舌尖的舔舐律动。

每舔一下,他就抖上一回,不仅有趣好玩,更有种满满的成就感。

甄兰忍不住嘿然一笑……

“咝……”抽冷气之声大起,原来一笑便失了方寸,锐利的牙尖在弱不禁风的龟头上来了一口。

甄兰忙吐出肉棒,只见贾珩疼得一脸僵硬,冷汗都冒了出来。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甄兰一脸歉意,忙用小手轻抚龟头以做宽慰。

“无妨无妨。”贾珩擦了把额头冷汗强笑道:“刚开始生涩,多来机会就熟极而流。或者兰妹妹可以试试先用吸的。”

“恩……可是珩大哥的太大,人家气都喘不上来……”甄兰有些为难道,视方才的情况看,想再吞入些许都难,小嘴又被塞得丝发难容,想吸似是也有些难以做到。

过了一会,甄溪面红耳赤,低头瞥了一眼重新埋下脑袋,额头沁出汗珠的甄兰,也不敢多看,问道:“珩大哥,你…你没事儿吧?”

“没什么事儿。”贾珩面色古怪了下,颤声道。

这个甄兰还真是青春版甄晴,都有着相同的喜好,目光总是为别处吸引。

原来是甄兰反复努力依旧没法自如吞吐后,将“魔爪”再度伸向了贾珩的阴囊,好似揉捏着一对核桃似的,甄兰故意的慢慢发力,刺激着贾珩,引得情郎不得不剥开沉静的外壳,甄兰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湿滑黏腻的小手,用那微微发麻的丹唇小嘴再度靠了上去,像是她大姐姐一般,将腥臊的阴囊含在了口中。

好似蟒蛇一般,将贾珩的睾丸尽数吞入口中,用那香舌舔舐刺激着。

那葱白的手指同样也没闲着,将贾珩的肉棒握紧,手指则扣玩着贾珩的龟头,冰凉的指甲刺激着贾珩极为敏感的尿道口,贾珩被刺激的简直就要舒服的叫出了声。

贾珩强行定下心神想了想,凑到红着脸蛋儿的甄溪耳畔,低语说道:“好溪儿,你要不帮帮你三姐姐。”

甄溪:“???”

这珩大哥刚刚唤她什么?好溪儿?这…再唤她一声呀。

感受那宠溺的语气,少女芳心不由涌起欣喜和甜蜜,目光盈盈如水看向那少年,道:“珩大哥唤我什么?”

贾珩怔了下,说道:“好溪儿,怎么了?”

甄溪玉颜酡红,娇躯轻颤了下,轻轻“嗯”了一声,她在江南时候也见着大姐姐和二姐姐,应能试试的。

缓缓滑到贾珩跨部的甄溪脸颊绯红,但面对着那份对未经人事的少女而言仿佛致命诱惑的气息,她未能挪开视线,。

而此时甄兰也停下自己的动作,带着满脸汁液和绯红看着妹妹的动作。

甄溪伸出白嫩的手指,则颤巍巍地摸了上去,随即,因为那根在自己姐姐伺候下湿漉漉肉棒,在自己轻轻触碰之下,忽然便再度胀大了几分的这个可怕事实,少女的手指又飞快地缩了回来,舌尖轻轻探出,飞快地舔了一下刚刚触碰上阳物的湿润指尖,感到一阵微妙的腥臊与香甜夹杂的奇异气味。

……

……

不提贾珩与甄家姐妹叙话,却说宫苑,棠梨宫——

在贾珩于傍晚离去之后,咸宁公主躺在床榻上,玫红气晕自秀颈至脸蛋儿,一缕秀发汗津津的贴合在脸蛋儿上,待稍稍恢复了一些力气,将一旁的一团网袜揉在一起,心底深处仍有些担忧。

李婵月嗫嚅了下,说道:“表姐刚刚怎么学着?”

咸宁公主轻叹了一口气,道:“有些事儿,我也不想见着,所以得及早防备着。”

李婵月秀眉蹙起,藏星蕴月的眸子见着惶惧,低声道:“也不至于吧,舅母她,这是灭族的罪过,再说舅母她都多大年纪了,先生应该不会……”

不是说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

但李婵月不知,喜欢年轻的不假,但如果不娶回家,三十多岁恰恰韵味正足。

“不会?”咸宁公主目光好笑地看向李婵月,意有所指道:“先生可是在婵月身上有前车之鉴的,金陵那边儿不是正在养胎,他好像都喜欢年龄大的。”

李婵月:“……”

什么呀,表姐这是在笑话着她?

咸宁公主细眉下的清眸幽幽闪烁,撇了撇嘴,腻哼一声道:“好在先生他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也是有贼心没贼胆。”

毕竟是认识一二年的老夫老妻,知根知底,咸宁公主对贾珩的性情了解颇深。

李婵月诧异道:“既然如此,表姐怎么还由着小贾先生胡闹?”

咸宁公主道:“我这是未雨绸缪,你经常去宁荣两府瞧着,也和那钗黛两人打着交道,你说如果没有咱们两个,先生他是不是求婚赐着薛林两位兼祧荣宁两府了。”

李婵月玉颜微怔,低声道:“可这是娘亲提出的法子。”

咸宁公主道:“但也有这个可能,你难道没有打听着,先生为了娶那位林姑娘,甚至入赘的招数都想出来了吗?”

李婵月闻言,目光失神,默然不语。

咸宁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嘴角噙起一丝自嘲道:“只怕在先生心里,咱们姐妹宗室之女也未必比得上那薛林两个姑娘。”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无话不说,真论起来比认识贾珩的时间都长,私下里难免也有女孩子的悄悄话。

李婵月藏星蕴月的眸子亮若星辰,柔声道:“小贾先生不是的,表姐对他那般好,又对他百依百顺的,他将表姐定是放在第一位的。”

反而是她,原就是可有可无的。

咸宁公主清冷玉颜玫红气韵团团,声音酥糯几分道:“但愿吧。”

其实她就刚才那么一说,嗯,她也觉得先生虽然不说,心头应该也将她放在最重的位置上,也就给她生孩子的那人能比得上了。

那人对先生有再造之恩,她当初如果在西郊初见之时引荐给父皇,会不会她就是先生心头的第一人?

除了那人,宁国为诸府之长,她比那位秦氏年龄也仿若,论理也是她为先生元配。

咸宁公主转眸看向李婵月,道:“好了,婵月,扶着我去沐浴罢。”

方才让先生全部都……

也不知这次过后能不能有孩子,如是有了孩子,比着金陵的那位也不输多少了。

李婵月“嗯”了一声,白里透红的脸蛋儿,撑起得绵软如蚕的身子来,空气刘海儿下的眉眼间氤氲着初升的妩媚,将稚丽冲淡。

正如贾珩所言,小郡主与他相识一二年,从当初的豆蔻少女,已成长为年方二八体似酥的妙龄佳人。

待两人沐浴过后,已是夜色低垂,宫女拿起撑杆更换着着廊檐下的八角宫灯。

咸宁公主唤着女官从御膳房准备着菜肴,而这时,换了一身粉色衣裙的少女,袅袅婷婷而来,落座下来,原就是雪肤玉颜的少女,此刻刚刚沐浴而过,鹅蛋脸线条柔婉,脸颊和秀颈肌肤白皙,活脱脱的S码宋皇后。

咸宁公主打量着宋妍半晌,直将少女看的不自在,轻笑问道:“表妹,下午怎么没有见着表妹?”

她在刚才见着先生神色有异,她怀疑许是表妹瞧见了她和先生。

毕竟她和先生闹了一个下午,其间动情之处,也有情难自抑之声,妍儿表妹如是听到动静,许是会过来瞧着动静?

宋妍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儿顿时涨红如桃花,这自是让豆蔻少女褪去了几许青涩,柔声道:“表姐,我…我在暖阁看书呢。”

表姐不会是怀疑她了吧?

咸宁公主看了一眼雪腻脸蛋儿浮起浅浅红晕的少女,如何不知让其窥见了端倪,拿起筷子夹了肉菜放在碗里,试探说道:“妍儿你也今年年岁也不小了罢,听母后和舅妈说,也该定着人家了。”

宋妍微微垂下螓首,拿起筷子,说道:“表姐,怎么突然说着这个呀?”

咸宁公主道:“就是想着妍儿妹妹找个好人家。”

宋妍娇羞地垂下螓首,低声道:“表姐,我都是听娘亲做主的。”

表姐不会是在这时候提着珩大哥吧?心湖中不由响起先前那两人痴缠的一幕,见得不该看的,她会不会长针眼?

李婵月拉过宋妍的素手,嗔怪地看向那咸宁公主,道:“表姐,别吓着妍儿了。”

咸宁公主轻笑了下,说道:“那就先用饭吧。”

倒也不好操之过急,等大婚以后随着先生到江南的时候,带妍儿表妹一同去,那时候自有法子。

及至夜色至深,万籁俱寂。

坤宁宫,烛火通明,煌煌如昼,崇平帝在傍晚时才睡醒,显然是疲劳了许久,宋皇后也不忍唤着。

待用罢晚膳,崇平帝就去了内书房继续处理政务,这已是天子的日常,已经让勤政成为一种习惯。

宋皇后则用过晚膳之后,唤着女官丹朱准备着热水沐浴,因为是炎炎夏日,人很容易出汗,母仪天下的皇后睡前洗个澡才能入睡。

此刻,寝殿暖阁中之中,一架屏风落地,用以挂着衣裳,而半人高的浴桶准备好温水,里间放着玫瑰花瓣以及香料。

“娘娘,温水和衣裳准备好了。”女官丹朱近得软榻之前,对着手中拿着一本三国演义翻阅着的丽人叙说道。

那丽人一只藕臂放在小几上,姿态慵懒,一手支颐,神情多少有些百无聊赖,一旁的烛火扑打在那香肌玉肤的脸蛋儿上,绮丽如云霞,丰艳似牡丹。

宋皇后放下手中书本,借着宫烛光芒而观,只见其上赫然写着“王允巧使连环计,董太师大闹凤仪亭”几个字。

宋皇后云髻巍峨,凤翅金钗熠熠生辉,身上的首饰等火灾熠熠生辉,雍容雅步向着屏风后而去,珠圆玉润的声音带着几许天生的酥媚和婉转,低声道:“你们都退下吧,等会儿本宫唤着你们。”

“是,娘娘。”女官和宫婢屈膝福了一礼,娇俏说道。

宋皇后虽已是两个皇子的母亲,但其实心底最深处还有些少女的害羞,平常沐浴也不尽量让女官侍奉,待女官准备衣裳,身上的衣裙渐渐落地,那雪白双肩现出,几乎如牛奶洗过一样的肌肤,寸寸白腻。

这位在皇宫之中有着雪美人之称的皇后娘娘,原就生得冰肌玉骨,酥软雪白。

随着养育了子嗣,身形丰美,玲珑曼妙,而腰腹之间却无丝毫赘肉,远远看去,则是增之一分显肥,减之一分则瘦。

借着两只铜鹤宫灯之上的蜡烛映照,一架图绘着锦绣江山的屏风上,沟谷两侧投映着相望的两轮满月,犹如神祇微微俯首看着天下苍生。

待身上的朱红色裙裳沿着香肌玉肤缓缓落地,脚上的绣花鞋也被丽人蹭着踢掉,一双雪白脚丫儿现出,一步步踩将过澄莹的地板,而十根足趾指甲上涂着朱红色蔻丹,艳艳动人,带着一丝俏皮。

行至竹制足榻之前,足趾因为用力稍稍绷直,“吱呀”声中,拾级而上,伴随着哗啦啦声响,丽人已是进入浴桶之中。

橘黄光影柔和如水一般,照耀在白璧无瑕的肌肤上,却迈不过巍峨雪岭,而在肋下投下一丛月背之影。

宋皇后十指纤纤,撩起带着玫瑰花瓣的水波在白腻秀颈下轻轻撩着,粼粼水光沿着肌肤落在时浮时起的满月上。

而月影、水光交织在一起,正是波光粼粼,在这一刻犹如秋雅在游泳池潜水而出。

泡在清香淡雅的花瓣浴中,宋皇后忽而幽幽叹了一口气,抚着沉甸甸的良心,胸前这对雪峰不知是不是年龄到了,摸上去似乎又大了一圈,张雍美华艳玉的容就有些失神。

也不知为何,白天在坤宁宫中那双灼烫的目光,似在心湖中浮现,那似要揉碎着自己的眼神,似蕴着不知多少风情月思。

宋皇后雪颜失神,心底忽而浮起一念。

对付那头小狐狸,她或许可以用着那三国话本中的“美人计”?

那小狐狸色胆包天,好像觊觎着她……

“哗啦啦……”

伴随着水声哗啦啦地浇在柔软雪白的玉体上,也打断着丽人的纷乱的思绪,丽人眉眼间渐渐笼着一抹羞怒。

这,她究竟在想什么呢?她怎么能生出这番不知廉耻的心思?

她是六宫之主,陛下迟早会立着东宫,到时子凭母贵,必然是然儿承嗣,她何至于如此轻贱自己?

真真是魔怔了,都怪那个小狐狸,先前竟敢如此色胆包天。

宋皇后连忙撩起水洗着身子,也不知是不是手指抚过娇躯,顺着平滑的小腹一路向下, 虽然浑身上下一白到底,但宋皇后也有自己的烦恼,那就是阴毛有些旺盛,这让她不得不每过一段时间就要修剪一次。

此时自抚着,那幽深的倒三角虽然茂密,但并不长,也不硬,面积也不大。

滑过黑丛林,来到了这另所有男性无限向往的禁地,居然还如此的粉嫩和系窄,就连阴唇都跟没发育好一样,丽人玉容失神,心头生出一股说不出的幽怨。

陛下睡醒之后,又忙着朝政去了。

可朝政何时才能有个头儿?

其实丽人也就三十五六,这个年纪根本不用多说,而天子早已为国政掏空了身子,自然没有时间在后宫浪费宝贵的精力。

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能做好几宿。

宋皇后柳眉下莹润美眸闪过一丝失神,整齐如编贝的樱颗贝齿咬着莹润粉唇,伸手抚着秀颈,一手轻轻触碰到敏感的红豆时,那种身心酥麻的愉悦感瞬间传遍了整个身躯。

“唔……”

宋皇后仰起头,闭着眼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快乐时光。

这些年来身体似乎越来越敏感了,每次自慰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而越是自我慰藉,越是感到穴内空虚,那大量流出的芬芳蜜液如同饥渴难耐的口水,光是纤细的手指在穴口摩擦根本无法得到满足。

情欲渐炙的宋皇后如何能把控得住,她左手揉着自己的愈发饱满的丰乳,抚弄着蜜壶的中指带着蜜汁浆水,轻轻插入自己的窄紧之中。

插入时她的身体强烈地发生颤抖,又酥又颤,这抽插了一会儿,又把沾满淫水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合并成阴茎般的粗壮,将三根手指一起插入肉洞,然后模彷阳物抽插的情形活动了起来,发出娇嗲的呻吟。

“唔…嗯……”宋皇后极力压制呻吟,但还是会忍不住发出委婉的淫唱,只不过太过沉醉其中,没有发现而已。

三根手指带来的刺激果然厉害非常,虽然宋皇后时而放缓抽插的速度来缓解刺激,但还没过小半刻钟,丽人就觉得自己的花腔之中一阵抽搐,小股小股的淫汁顿时分泌出来,马上就要到达一次小小的高潮——她立刻将手指从蜜穴中抽出,转而继续揉搓阴蒂,这一次,手指抽出来之后,原本紧密闭合的两瓣阴唇终于是有些疲惫了,原本严丝合缝的蜜肉微微张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粘稠的阴精随着晶莹的蜜汁因软肉被揉动缓缓向外分泌出来,填充在空隙处。

但手指抽出来之后,原本被刺激到高潮的嫩肉却又不满的收缩了起来,不被满足的空虚感阵阵袭上宋皇后的心头,让本不想这么快就高潮的宋皇后还是没忍住又把两根指头前端的两根指节插进了蜜穴之中左右搅动了起来。

抽插两下,感觉快要泄身的时候,她又再度拔出,重复揉搓阴蒂的循环,让自己保持沉浸在这“明明一直不停的得到快感,马上就要去了,却又始终无法达到爽快的高潮,满足自己”的奇妙感受中。

花瓣混合着微微变凉的水流淌在肌肤上,不知何时,停下动作的丽人又是幽幽叹了一口气。

尚未满足的丽人闭上凤眸,却不知为何,心湖中忽而浮现一道清隽的面容,那目光好似将人揉碎。

宋皇后芳心猛跳了一下,连忙睁开眼眸,那张丰润雍美的脸蛋儿“腾”地臊红一片,羞耻混合着恼怒在心底涌起。

这,她如何能想着那人?她要想也该是想着陛下才是……

宋皇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连忙洗着身子,似乎以此驱散着心底丛生的心焰。

但心底那股心焰却有熊熊之势,几如野草一般迅速滋生,缠绕着内心,让丽人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她只是想想,谁还能管着她心底怎么想?

宋皇后那张华艳的脸蛋儿见着一丝犹豫,定了定心神,美眸缓缓阖上,轻轻抚着盈月,似乎那去年中原之乱时的感触袭上心头,而那道目光似如一双恣意的大手将她一把搂入怀中,同时被一只大手狠狠捂住朱唇。

自己丰腴柔软的玉背紧紧的贴在那个小混蛋的身上,丰润的肉臀正好摩擦着愈发坚挺的阳物,虽未亲眼目睹过,但是那小狐狸与咸宁婵月在棠梨宫中的胡闹,作为六宫之主一问便知,心中不自觉已经打破某个底线的丽人,想到那人每次与自己侄女颠鸾倒凤时表现出的惊涛骇浪、唇枪舌剑,不由得让这位饥渴久旷的丽人呼吸变得越发急促

水流之中,宋皇后胸前那双胀鼓鼓的饱满丰硕酥胸此时正在剧烈地起伏着,浑圆,傲挺的神圣雪山让人着迷,那形状坚挺恍若倒扣的硕大吊钟,更是让人心动。

沉醉于幻想的宋皇后“惊恐不安”地在水中扭摆着自己的身体,丰盈的娇躯激起道道水波,想要摆脱那双在酥胸不停轻抚的“魔爪”,可任她怎么扭动就是挣脱不了,

她那玲珑玉致的身段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越发滚烫绯红,浑身散发出的夺人心魄的迷人而成熟的体香。

然而长自书香世家,自幼恪守礼数的丽人,却没有了解多少风月情事,崇平帝登基后,作为六宫之主、母仪天下的皇后,反倒是不能像妹妹端容贵妃那般摆弄争宠之事。

此时打破禁忌之后的幻想意淫中,反倒是一下没了素材,如此不上不下的喘息了一会,宋皇后脑海中反倒是想起方才所读的篇章“董太师大闹凤仪亭”。

多日思考着太子之位归属的丽人,此时心知肚明却又大逆不道想到,倘若陛下真的驾崩……脑海中“董太师”的面容越发像那个想要“揉碎吞下”自己的小狐狸卫国公,而被“董太师”侵犯的却非凤仪亭中的“貂蝉”,而是在皇宫龙床之上,被“少帝”陈泽看着的变成“何太后”的自己。

如此想着,反倒是又加深了几分实感。

宋皇后情不自禁的用丰满软弹的雪白大腿夹住手臂,手指拨弄着早已充血鼓胀的敏感红豆,同时愈加陶醉于脑海的幻梦中。

“哦哦哦……唔……”

心湖中全是贾珩的身影,仿佛那少年如“董太师”那般压着自己,一边亲吻自己的朱唇一边抠弄泛滥成灾的花道,配合此刻自己自慰加揉搓巨乳,宋皇后又情难自禁的淫唱起来。

“不要舔了……哈啊啊……子钰……呜呜呜……”宋皇后乳肉丰腻饱满,一手托起塞进自己的口中,用力吸吮起来,同时大腿敞开,飞快的拨弄挤压阴核,“哗啦啦”的不停的向外流着蜜液。

不过情欲已然到极限的宋皇后,就算是精神与肉体双重刺激的方式,也难以获得高潮,很快,她就已经三根芊直手指探入蜜穴之中。

然而丽人第一次如此讨厌自己的完美无暇玉指这般纤细滑腻,悄悄地将指头追加到了四根——本来承受三根指头就颇有些勉强的蜜穴也撑不住这种程度的扩张,虽然最后插入的小指是要纤细的多,但反过来说,这可是将几乎半个手掌都插进蜜穴之中了,很明显这不是宋皇后能承受的了了。

所以,当她忘情的将半只手都硬生生的塞入自己的花腔之中后,原本能够轻松抽插的手指反而生涩了起来,就算粘稠的蜜汁将她的手掌浸湿,起到润滑的作用也于事无补,就算宋皇后用力的扭动起了手腕甚至带动了肩膀,但也收效甚微,毕竟自己对自己的惩罚凌虐总是没法肆意而为。

虽然被扩张填满的快感浓郁了许多,但不能快速抽插扣弄嫩肉失去的快感却令她的内心更加空虚,就算她泄愤一般的将手掌尽力塞入蜜穴之中,用力的屈起手指,用指甲狠狠扣弄蜜肉,强烈的空虚感还是逐渐压过了快感,原本即将高潮的感觉顿时消散了下去。

感到自己似乎要错失高潮的机会,宋皇后决定在搏一搏,她直接将手抽了出来,用力拍了一下自己高高挺翘的阴蒂,打了个哆嗦。

然后将双手放在阴阜两侧,伸出两根食指,深深插入蜜穴之中,然后用力向两侧一掰——透过微微变得浑浊的温水,蜜穴的嫩肉就彻底展露了出来,阴道上方的尿道口都清晰可见,幽暗深邃的花腔深处,透过蠕动的蜜肉依稀可以看见圆润的子宫颈,倒涌而入的温水使得丽人的身躯再度一颤,

宋皇后双腿呈M字坐在宽阔的浴桶中,向前将屁股高高撅起,双手用力来回拉扯扩张了两下蜜穴,大量的温热水流鱼贯而入,冲击着深处的花心,强烈的刺激终于是又引起了花腔一阵抽搐,即将消散的高潮感觉再度涌起。

宋皇后赶紧抓住了机会,一手扶着自己的屁股,右手将三根指头再度插入到蜜穴之中,疯狂的扣弄了起来,丝毫不顾修长的指甲划伤自己的阴道内壁——这些许的痛楚在快感面前只配沦为情趣的催化剂了!

这样疯狂的自渎终于是起到了应有的效果,只见宋皇后原本软倒在地的身躯骤然一个僵硬,“额唔”一声挺起了腰来,口里大声喊着“嗯?~要去了,要去了啊?~~~”,将手指抽出,死死地摁住了自己的蜜穴,原本分开的大腿用力的向中间夹起,丰腴的大腿肉将自己的手狠狠夹在中间——她终于将自己送入了高潮之上!

伴随着宋皇后身体无意识的一阵阵抽搐,大股粘稠淫水“噗嗤噗嗤”从她的久旷蜜穴之中喷涌了出来,夹杂在已经变得微微浑浊的温水中,溅起道道水波,形成一缕缕涟漪。

尽管宋皇后用手按在了蜜穴之上死死挡住,但还是有一部分倔强的透出,甚至直接喷涌到水面之上,而她只能用力按住自己的阴蒂,夹紧双腿,抖动着自己丰嫩的屁股,像是被抽掉脊椎一般仰躺在浴桶边沿,小幅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身,口里发泄般的娇吟出声,双眼迷离,丝毫不顾自己柔顺的青丝因此被压在身下,狼狈的搓在一起。

“呼……呼……”

丰满雪白的肉体此刻有些微红,大腿胯中已经变得一塌糊涂,浴桶之外也溅落着一滩瘫水渍,不断蠕动痉挛的蜜穴吞吐着大量温热水流,被指甲划伤的花道软肉,被烫的微微刺痛,反倒是给高潮后的丽人带来微妙的快感。

急促喘息的宋皇后已经没有了平日母仪天下的雍容,酥软的藕臂有气无力的压迫自己的白腻丰乳,迷离的看着屋顶,与那些深闺怨妇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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