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宫,内书房
帝后二人相对而坐。
看向那眉眼中满是惆怅的丽人,崇平帝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梓潼先回家看看吧,子钰和咸宁这会让应该也快到金陵了,与他们汇合一起,朕也能放心一些。”
宋皇后弯弯柳叶眉下,晶莹美眸中流露出担忧之色,道:“那臣妾回去好好收拾一番,陛下在京中还要注意身体才是。”
崇平帝摆了摆手,宽慰说道:“朕身子倒是无碍,梓潼去着就是,另外再将宫里的几位御医和名贵药草都带上,宋公有大功于社稷,如今只是一时小恙,梓潼还是要多多延医问药才是,此外让梁王跟前听用。”
宋皇后怎么都不可能一个人,不说其他,路上的采办诸事都需要人代劳,魏王为长子,就不方便带着,但梁王陈炜在跟前儿听着使唤,自也成了应有之义。
至于京营、锦衣府沿路护送,确保万无一失,更是重中之重。
甚至,还要飞鸽传书给贾珩,让其路上迎接。
宋皇后清波涟涟的凤眸多少就有些不舍,说道:“陛下保重御体,那臣妾就回去了。”
崇平帝宽慰道:“去罢。”
待宋皇后离去,崇平帝又拿起奏疏,不过这是贾珩的第二封奏疏,阅览而罢,面上现出思忖之色。
河南比起江南要少了许多掣肘,是故新政推行要顺利许多,但这史鼎与彭晔二人争执不断,能否办好新政诸事。
不提崇平帝的担忧,宋皇后离了含元殿内书房,就在女官的簇拥下向着后宫而去。
皇后出行,自然非同寻常,需要考虑的事务可谓方方面面。
这时,六宫都总管太监来到殿中,向着那宋皇后行礼。
宋皇后交办了出行一事,待夏守忠出言想要告退之时,丽人凝了凝秀眉,雪肤玉颜上笼着一层疑色,说道:“先前,那贾家怎么说?”
夏守忠想将自家同族女儿攀附着贾家,自然瞒不过身为六宫之主的宋皇后。
夏守忠定了定神,小心翼翼道:“荣国府的那位荣国太夫人没有答应,那位衔玉而生的公子似乎也心有所属。”
宋皇后想了想,说道:“既是不许就算了吧,贾家的门楣高着呢,虽是荣国一脉的嫡出二房,也不是商贾之家能够攀附的。”
既不是那个小狐狸从中作梗,看来实在是不合适。
“娘娘说的是,倒是奴婢不知天高地厚了。”夏守忠白净面皮上笑意繁盛,说道:“不过,那位老太太说的一句话,倒是让奴婢有了别的想法。”
“什么话?”宋皇后秀眉挑了挑,狭长明丽的凤眸中似有幽晦之光闪烁。
夏守忠低声道:“娘娘,卫国公与原内务府皇商的薛家姑娘有着情谊,将来应是要纳着妾室的,那薛家姑娘有一兄长名为薛蟠,其人曾在金陵失手打死了人,现在五城兵马司充不良人,也算是卫国公的大舅子。”
就在贾母说出那般“祸水东引”之言以后,那位夏家嬷嬷还真留了意,回去就将此事与夏家说了。
如果按照一般人家,听闻此信以后多半就会觉得膈应,但夏家当家太太一听,却觉得有着门路。
至于薛蟠曾失手打死人,夏家倒没有觉得怎么样,夏家又不是没有草菅人命过。
只是有些好奇,以贾家的权势怎么让薛蟠入狱?
后来那嬷嬷说道:“这多半是管束着,唯恐再惹了大祸。”
夏家倒也接受了这个说法。
还是那句话,夏家原本出身就不是多好,是走了夏守忠的门路,这才承包了皇宫里的花木苗圃的生意。
宋皇后想了想,说道:“如是薛家真与卫国公有着这等关联,此事你自己操办着就行,不可因此事再结了怨。”
“奴婢醒得利害。”夏守忠低声说道。
宋皇后交代了一番,摆了摆手,示意夏守忠退下,然后一只纤手扶着光洁如玉的额头,幽幽叹了一口气。
父亲当年为了她和妹妹能够嫁给雍王,乃至踏上六宫之主,费了不少心力,后来因为担心陛下忌惮,这才居神京荣养,不想多久的光景,就已垂垂老矣。
丽人此刻靠着雕刻着鸾凤的凤椅上,雍容大气的云髻下是绮艳如芙蓉花的脸盘,此刻粉唇微微抿起,眼角流淌下几颗泪珠。
在宫中的特点,就是除非逢着国丧,否则,宫人不能哭,都得笑,纵然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也不能嚎啕痛哭,只能默默流泪。
就在宋皇后思量之时,女官的声音打断了丽人的纷乱思绪,柔声说道:“娘娘,容妃娘娘来了。”
宋皇后闻言,弯弯睫毛紧阖的美眸微微睁开,凤眸之中似倒映着不远处过来的容妃。
“姐姐,陛下怎么说?”端容贵妃近前,柔声问着,捕捉到丽人眼角的泪珠,芳心一颤,柔声道:“姐姐。”
宋皇后拿过手帕轻轻擦了擦眼泪,柔声说道:“陛下已经应允了。”
端容贵妃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姐姐能回去,我只能在这儿。”
宋皇后玉容上现着哀戚,说道:“父亲这次如果熬不过去,这就是最后一面了。”
“姐姐。”端容贵妃按住宋皇后的素手,宽慰道:“父亲他通养生之道,应是无碍才是。”
宋皇后道:“陛下让准备一些好药材和御医,帮着父亲诊治。”
端容贵妃道:“姐姐这一路去也得小心一些才是,虽说天下太平,但也要谨慎才是。”
“路上炜儿护送,到了洛阳以后,子钰应该派快马过来吧,我这出行不是小事儿,还要准备几天才是。”宋皇后轻声说道。
不提两人叙话,光影变幻,时空轮转,回头再说身在徐州的贾珩。
旗船之上,悬挂在桅杆上的一串串灯笼随风摇晃,橘红光影四处晕散开来。
夜幕低垂,贾珩坐在舱室之中,拥着李婵月,说道:“婵月这段时日随着一众姊妹玩的怎么样?”
李婵月柔声说道:“都挺好的,十分和善。
相比帝女出身,身形高挑的咸宁公主,清河郡主给宁荣两府中众金钗的观感就亲和一些,也愿意说笑一些。
其实也和心态有关,咸宁公主对宝钗不假辞色,一众姑娘中仅仅觉得湘云活泼可爱、率性天真,对探春则是有点儿欣赏,迎惜二春当成小姑子而已,对黛玉是客气,对淡然的岫烟倒多看一眼,却不亲近。
纹绮二人被当作小姑娘。
对甄家姐妹视如姬妾(玩物),其实宝钗与宝琴两个雪娃娃,在咸宁眼里的观感也大差不差。
至于凤纨这些妯娌,暂时不知细情,倒谈不上什么观感。
而李婵月没有那么多想法,反而给谁都能说上两句话,因为其身份,谦和之下,宝钗都暗暗钦敬几分。
人与人之相处,有些东西不用说,感受都能感受出来。
其实,这种观感也是和几人的性格有关,宝琴虽然也如湘云一般娇憨烂漫,但更偏向于心机girl,也会被咸宁感知得到,自然无法获得如湘云一样的对待。
贾珩道:“妍儿表妹呢?”
这会儿,咸宁公主柔声说道:“我刚刚和妍儿表妹聊了一会儿,她和甄家的那个溪儿倒是玩得不错,两个人平时有说有笑的。”
贾珩道:“那她们能玩到一块儿也挺好。”
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恒分。
宋妍文静一些,平常就与甄溪、惜春几个玩的多一些。
其实婵月虽然也文静,但文静与文静也不同,婵月是瞎子吃饺子,心里有数。
咸宁公主道:“等会儿,我把妍儿表妹叫过来?或者我今晚和妍儿表妹睡一个屋里,晚上先生偷偷过来。”
贾珩心头一跳,道:“胡闹。”
“先生想什么呢。”咸宁公主雪肌玉肤的脸蛋儿羞红成霞,拉过贾珩的手,清眸打量着贾珩片刻,说道:“先生偷偷过来也是冲我来啊。”
那时候妍儿就是知道的,也只能当作睡着了,她情动之时再抓着妍儿的手,这多有意思?
贾珩面色微变,轻声道:“我今个儿哪也不去,我就陪着婵月,是吧,婵月。”
他真不是来者不拒的,到了现在,他更多还是功业之心。
天子的奏疏留中,也给他提了醒,那就是天威难测。
李婵月玉颊羞红,握着贾珩的手,扭过秀气的脸蛋儿,说道:“夫君。”
什么就陪着她,这话说的她多重要一样,都快超过表姐了。
以后能不能……多说一点儿。
贾珩握着李婵月的素手,凝眸看向雪颜白腻的及笄少女,轻声道:“有段日子不见了,小别胜新婚。”
李婵月弯弯柳叶细眉上蒙起一丝羞意,轻轻“嗯”了一声。
咸宁公主笑意微微地看向两人,说道:“那先生今晚陪着婵月,我去和妍儿睡了,晚上给你留门。”
贾珩没有理会,这点儿底线他还是有的。
再说如果是那样有什么意思呢?
替身永远是替……不是那个意思,人家一个豆蔻之龄小姑娘,不该受此厄难才是。
不大一会儿,李婵月的两个女官羞红着脸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明晃晃的波光摇晃着橘黄的烛火,“铛”地一声放在舱室中,侍奉着两人清洗。
贾珩与李婵月简单洗掉身上的欢好痕迹,洗了个洗脚。
少年面试自若地看向有些羞赧的李婵月,说道:“婵月这次去江南,也帮着料理一下内务府的事儿,婵月你对什么感兴趣一些?”
李婵月摇了摇头,藏星蕴月的眸子亮晶晶的,柔声道:“夫君,我也不知道。”
贾珩道:“可以去江南织造局,你也大了,多帮着你娘亲做点儿事儿。”
先前按着天子的意思,还是将织造局让咸宁以及婵月打理的。
李婵月听着“爹味”十足的语气,芳心有些羞恼,轻轻“嗯”了一声。
“好了,咱们歇着吧。”贾珩拉过李婵月的手,轻声说道:“我看看婵月舞技有长进了没有。”
自成婚以来,与婵月在一块儿闹着的屈指可数(两只手),不过随着时间过去,少女渐渐也适应了许多,方才欢好一场,这会儿已经缓过劲来了,若是刚成婚之时,现在怕是裹着锦被开始“装死”了。
“小贾先生……”
少女轻轻吐露,能看到从唇齿稍稍显出的粉嫩舌尖,仿佛刚刚绽开的花芽。
男人张开怀抱,表情柔和,直到少女爬上他的身子,贾珩的背部才慢慢放松,享受着少女的主动侍候。
李婵月正面跨坐上贾珩的大腿,小心翼翼地环住了对方的脖颈。
她的手臂是如此纤细,能看到白皙皮肤下清晰的血管,其中流动的滚烫秘密地蔓延至全身,催促着让李婵月咬住眼前的男人,唇片弗一触碰便牢牢地胶合成一块。
少女如之前做过的无数遍相同,舌尖探出唇腔,像只真正的猫儿,一阵舔舐后才肯摸进男人的嘴洞。
她略显贪婪地与丈夫交换着汁涎,玉润的喉管不断滚动,银牙交错间,有不少透明水液滴落于逐渐剥离的衣物上。
“呼……哈嘶………姆……嗯……”
直到男人主动分开,李婵月才停下了缓慢摇晃的螓首。
小贾先生的嘴巴,还是好甜………
她实在是太入迷了,吻得嘴唇嫣红甚至不记得合上。
银亮的口水从嘴角流出,还得贾珩替她擦干净。
“婵月。”
“啊,夫君…抱歉…”
此时李婵月的脸蛋已经彻底发烫,却仍不肯将手臂收回。
贾珩能感觉到女孩挤在自己胸前两团稳定发育的小丘,美妙的柔软再加上对方刚好压迫在私密地区上的小嫩桃……
李婵月靡颜腻理的脸蛋儿如红苹果一般,轻轻哼了一声,在贾珩的侍奉下,粉红裙裳滑落香肩,去了鞋袜,躺在里厢,贝齿咬着樱唇,说道:“夫君。”
贾珩轻声说道:“这次婵月自己来。”
李婵月:“???”
贾珩定了定心神,温声道:“不是,我想给你说说话。”
李婵月“嗯”了一声,凑到少年脸颊跟前儿,颤声说道:“小贾…夫君,我…我先伺候你吧。”
李婵月旋即伸出小舌头轻轻的在少年坚实的胸膛上舔舐着,同时熟练地解开了对方腰间的腰带。
少女的指尖只是轻轻一拨,一根已然渐渐苏醒的巨龙便被掏出,即使它还没有完全苏醒,也依然长过李婵月两只手掌。
李婵月的悄悄跪在贾珩双腿间,双手攀住他的腰侧,直接将娇俏的小脸蛋贴上了带着腥臊气息的性器。
少女的手指悄悄拂过男人的阴囊,膨胀的卵蛋即使方才已然释放过一次,依旧饱满鼓胀,蓄势待发……这会儿因为刚简单清洗过,气息倒是不算严重,李婵月收回偷跑的指尖,感觉身体的泛滥更加剧烈了。
女孩将粉唇贴上男人的阴卵,唇片含住囊部的褶皱细密地舔舐了起来,缓慢往上移动,一点点湿润肉棒的根管。
小小的鼻尖也从中部逐渐移动到了龟头,贾珩因兴奋而分泌的透明汁恰好流出,其腥浓的滋味完全钻进入了李婵月的脑海————她用舌尖灵巧卷过阴茎头子下冠状沟的渠壑,嘴唇轻轻吻上湿润的马眼……
贾珩脸色一顿,看向那在自己胯下的眉眼如画的少女,神态自若地说道:“婵月,这几天,你觉得府里谁最好相处一些?”
李婵月的手指缠上男人的睾丸,极尽温柔地指腹按压,将其中摇晃的精液推入发射的管道用娇舌裹住肉杆的底端,张大檀口,把肉冠吸入了嘴中。
“哈……咕啾…———嗯……~”
少女的眉眼微垂几分,支支吾吾,趁着换气之时,玫红气韵沿着眉梢流溢的明眸闪了闪,柔声道:“我觉得,都好相处呀。”
婵月的舌头软软的,果冻般滑嫩的触感,在经过无数次调教后,此时全部施加在情郎的敏感点上。
舌尖在嘴里顺着马眼向下舔,腥臊的前列腺汁全都“哧溜哧溜”地咽入喉管,少女的嘴腔形成真空,唇瓣仿佛嵌在了阴茎上,在津液的涂抹下,紧紧地缠其一圈。
女孩摇晃脑袋把肉棒往深处吞,软肉挤着滚烫的伞菇,榨取男人的精华。
差点没适应婵月突飞猛进的技术的贾珩眉头时舒时凝,轻声说道:“那是,你是老实孩子,心地善良,和谁都能玩到一块儿去。”
心头思绪纷飞,其实随着人越来越多,难免各有小心思,指望一团和气,其实根本不存在。
后世四个人的女生宿舍都能拉七八个群,指望她们能相安无事,不过是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已。
现在还不算热闹,等有了孩子以后才热闹呢,其实如潇潇那样,他真不想走到那个位置,那时候可以预见,为了什么东宫,天天《甄嬛传》,《美人心计》。
李婵月稚丽眉眼忍羞,轻声说道:“小贾…夫君。”
贾珩闭上了眼,轻声道:“别喊我,我睡着了。”
说着,一动不动,烛火映照着那少年清隽的面容,倒真有几许睡颜恬静的景色。
李婵月:“……”
这不是学着她说话?小贾先生怎么这么坏呀。
“哧溜——”李婵月玉颜酡红,将肉棒从口中抽了出来,唾液拉成的丝连在了小郡主的嘴角。
贝齿咬着粉唇,犹豫了一会儿,也闭上了眼,柔嫩的舌头微微舔过了马眼,引得肉棒一阵抖动。
在唾液的润滑下,李婵月熟练的用自己的小手揉搓着贾珩的肉棒。白皙的小手夹在紫红的肉棒周围,形成了无比淫靡的一幕。
悄悄张大檀口,毫无芥蒂地将那硕大的肉冠吞下,敏感的龟头和少女的喉头相互摩擦,快感如电流一般麻痹着少年的大脑,巧舌同时紧紧贴合棒身,配合有节奏的上下抽动,又湿又热的口腔瞬间变成了让人难以把持的榨精机器,无情地撩拨着贾珩的耐力。
湿软的美舌来回刺激着肉棒,贝齿轻咬着肉棒竿部,深喉处的软韧腔肉也在尽力包裹着龟头,阵阵蠕动感也从肉棒前段清晰传来,全方位地刺激着贾珩的神经,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都堪称所谓的极品。
含住肉棒的两颊都已经被肉棒填满到突出形状,乃至于缓慢地蠕动着口道,让肉棒愈发深入这狭窄的冗道,反味的感觉在喉间升起。
然而就在小郡主正要开始抽动时,却见那少年忽而睁开眼眸,说道:“别着急,有话问你。”
此时女孩的津液沿着肉棒慢慢的包裹着,下一刻就随着咽喉的律动被吞进了深处,哪怕是没有精液从马眼里面喷涌而出,女孩还是感受到了那一股来自雄性特有的味道,一股奇妙的腥臊味道,吞咽的感觉绝对称不上美妙,但是却让人欲罢不能。
硕大肉冠还卡在自己的喉咙口的李婵月:“???”
贾珩此刻看向少女,握着那双纤纤素手,轻声说道:“婵月,当初你为什么阻止着我?”
李婵月“嗯”了一声,秀眉蹙紧,慢慢的吐出肉棒,浑浊唾液滴落在被褥和女孩的娇躯上,少女腻哼一声道:“小贾…夫君,不是当初和你说过了。”
小贾先生真是欺负人呢,她都要说的腮帮发酸了,还让她说。
“好了。”贾珩轻声说道:“我就是想听你再说一遍。”
李婵月“嗯”了一声,微微闭上粲然明眸,稚丽的脸蛋儿彤彤如火,粉唇翕动了下,柔声说道:“那时候就是担心…你们不要我了呀。”
贾珩轻声道:“那后来婵月是喜欢上我了,如今也已嫁我,现在是不是觉得金陵那个多余了?”
真是有了情郎就忘了…
李婵月心头一跳,低声道:“小贾…我哪有那般想过?”
贾珩点了点头,看向眉眼精致如画的少女,温声说道:“以后咱们也是都不分开了,快快乐乐过一辈子呢,好了,别忙着了。”
只是婵月心底最深处隐隐藏着一丝顾虑,前两年是不懂事,随着年龄渐长,心态上或许会有一些不同的变化。
李婵月看着那油光水滑的擎天玉柱,眼眸微微垂下一丝眸光,而后也不多说其他,默默拿过床榻边高几上的茶水漱口。
贾珩则是看向一旁火焰跳动的蜡烛,明亮彤彤的烛火引得人心神怔怔。
此刻,船舱之外,月光如纱似雾,笼于江河之上,而十几艘船只向南驶去。
一弯皎洁如银的残月高悬中天,在波光粼粼中随风轻轻摇晃,残月轻摇起伏之间,而船桨也随之搅动起来,倒似明月搅动着船桨,而揉碎了一圈圈晶莹流波的月光,于船桨上之流淌得波光闪烁,交相辉映,炫耀人眸。
在这一刻,船在天穹,桨橹摇月,晚风徐来,月影流光……天旋地转之间,竟有几许“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的梦幻意境。
至于船舱之内,婵月银牙暗咬,却还是乖巧的提起玉臀,以鸭子坐的姿势跨到贾珩身上,纤手颤抖着捉住男人勃然怒起的巨根;而后雪腰下沉,让幼嫩粉润的花苞含住硕大浑圆的龟头,再缓缓摆动柳腰,一点一点的吞入丈夫粗长怒挺的肉根。
“哦,婵月的穴还是好紧……”
“呜呜…夫君的…好粗…婵月好难受…嗯~…”
男人满足的叹息和少女甜糯的酥吟同时响起,贾珩爽得面露欣然,而李婵月则是纤眉紧皱,樱唇中吐出苦闷又腻润的娇音。
贾珩含笑欣赏着娇妻娇俏浑圆的玉臀被他结实的肌腱撞得通红的妖艳模样,婵月粉窄的幼小花苞在自己粗硕的巨根蹂躏下逐渐绽开痉挛的媚态真是让人愉悦。
啪啪啪,清脆的肉帛撞击声响起,李婵月卖力的在少年身上扭动蛇腰,用自己纯洁娇嫩的粉穴侍奉着情郎硕大骇人的肉根,不时的送上甜腻柔婉的泣吟,似是为贾珩助兴。
少年大手上探,捉住李婵月抛摇迭若的幼嫩娇乳,手指恣意揉捏着娇妻绵软细滑的玉润乳肉,使坏的让粗粝的指尖擦过少女敏感的嫣红乳蕾时,都会让这纯洁的小美人一边娇喘,一边收紧了粉窄腻润的花苞。
“嘤呜……哈啊…婵月…好酸…好舒服~……呜呜…~…”
芳心微颤,李婵月一边摇晃着螓首,甩动着青丝;一边腰肢摇曳的弧度愈发柔媚,让粉润细嫩的蜜膣吞入少年那根黑红粗长的肉茎。
尽管心底羞耻极了,少女却停不下来扭动的蛇腰,至于原因,婵月也说不清楚。
点点生理性的晶莹珠泪顺着婵月的眼角滴落,腴润妖媚的女体逐渐无力,白嫩如雪的肌肤随之沁出甜美的香汗;细窄的花苞被棒身毫不留情的撑开剐蹭,连孕育后代的纯洁宫腔也被龟头蹂躏着,在汹涌的快感海洋中……
只有…只有男人的肉根带来的饱胀充实感是那么明晰,像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恐怖肉根带给自己的快乐是那么…少女像是如饮醇酒,白皙粉嫩的女体晕满桃红,渐渐的,连苦闷的眼神也仿佛融化在了肉欲的狂澜中,星眸荡漾着迷离的媚光…粉臀一次次提起,一次次吞入丈夫的肉根。
一时间,少女甜美的香喘和男人内敛的低吼在空荡的房间内回响…
在骑乘位的体位下,贾珩的巨根能轻松的顶到婵月柔嫩宫腔的末端,每一寸娇膣都被坚硬火烫的棒身蹂躏剐蹭,累计的快感让少女逐渐崩溃……噗嗤,腰肢酸软,丰腴翘弹的玉臀无力的坠落,这也让少年的紫红雄根深深的没入了婵月的狭窄粉隙。
“嗯啊啊啊!?婵月…婵月要去了啦…嘤咛…呼哎哎~……”
理智的琴弦轻易的绷断,少女悲鸣着弹起娇躯,随后又重重落下,像是一个大号的飞机杯一样被丈夫的巨根顶着,随着一串甜腻娇媚的春吟,李婵月无力的瘫坐在少年的雄伟肉根上。
螓首低垂,娇躯颤动着沁出香汗,修长雪嫩的白嫩美腿微微抽搐,玲珑可爱的玉足向后弓起,珍珠般圆润白腻的雪趾死死蜷缩;包裹着男人肉根的粉媚花苞痉挛着,热情的吮吸着棒身,末端的纯洁子宫像是一圈肉环一般温柔的套着龟头。
及至子夜,蝉鸣林愈静,唯有旗船两侧哗啦啦的水声流淌,松木舢板的船体都见着漉漉之意。
而在船舱之内,淫靡的一幕尚未停歇;华贵的大床上散落着几双沾满精垢斑驳不堪的白嫩裤袜,房间内本该清新的空气,此刻却是带着熏人的腥臊。
而松软被褥更是浸着大滩水渍,水渍的中心正躺着一个健壮的少年。
让人艳羡的是,男人的胯上则坐着一个姿容秀冶,肤白胜雪的少女。
少女樱眸朦胧,娇唇更是向外逸着甜美的香喘;一双纤嫩的藕臂撑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雪腰摇曳,玉臀扭摆,以鸭子坐的姿势在男人身上起伏。
小美人雪靥稚气犹存,年岁看起来并不大,可吞吃男人肉棒的动作却娴熟得像是久经风月的娼妇。
顺着少女白天鹅般的优美雪颈向下,一席短短的系带衣裙掩盖不住少女香艳妖媚的女体,说是衣裙,却早已在方才的欢好中被蹂躏得支离破碎,露出了少女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无论是茁挺饱满的雪嫩玉乳,还是白腻粉润的玉腹以及一点梨涡似的香脐,都暴露在了男人的眼下。
裙摆极短,堪堪包住少女香软圆润的粉臀,却掩盖不住美少女白如初雪的细嫩雪蛤和饱满莹润的粉窄蜜裂;每当少女纤腰摇曳之际,都能清楚的看到男人的巨硕肉根是如何挤开少女两瓣琼脂似的柔腻蜜唇,将她樱粉色的幼细膣腔大大撑开。
叽咕叽咕,少年巨根抽动间,蜜液飞溅,晶莹甜美的琼浆沿着少女浑圆纤长的白嫩雪腿肆意流淌,为少女雪润粉皙的玉腿涂上一抹糜润。
然而就在少女神游天外之时,贾珩轻轻拉过李婵月的素手,抱在怀里,遽然而起,轻声道:“婵月。”
李婵月一张妍美的脸颊彤彤如火,藏星蕴月的眸子明亮一如星辰,道:“小贾…夫君,怎么了?”
这好端端的……
贾珩看向神色小心翼翼、踯躅犹疑的少女,轻声说道:“婵月,咱们早些睡啊。”
当贾珩开始主动用力后,肉棒高歌猛进地插入了令雄性陶醉的湿热蜜穴中,湿腻的淫肉被肉棒强行扩张开来,淫水摩擦在性器间发出了“咕叽”的淫响,而一同响起的还有婵月那与方才截然不同的高亢淫乱叫喊声。
婵月的膣穴内壁谄媚地包裹着粗肉茎,无数的细嫩淫褶也在这令人升天的刺激感中彻底沦陷,随着肉棒的快速突入,肿胀的龟头自然撞击上了那道禁忌的环状嫩肉,花心上传来熟悉的压迫感,而少女自己弹嫩的臀肉也被男人的耻部冲撞挤压成了雪白的肉饼,发出了“啪”的一声轻响。
“呜呜呜……好…好大……和刚才的…感觉完全不同…夫君的棒儿……又把婵月填满了!呜呜!…”
李婵月还想说些什么,就心头一惊,一声惊呼声响起,贾珩一把将娇妻抱起在自己的怀中稳稳当当地下了床。
显然是是残月自江河被打捞,飞于九天,落于九渊,抱明月、挟飞仙,而后在一声声剑来中,多次…再入陆地神仙境。
李婵月连忙双手搂住了贾珩的脖子,心旌摇曳,不能自持。
被凌空抱起的少女,眼中满含媚意,娇躯一个劲颤抖着,无比充实而又熟悉的感觉再一次从小穴内洋溢出来,那是情郎肉棒的形状。
经历了半个夜晚的酣战后,膣道完全变成的丈夫肉棒的形状,膣肉无比贴合地吸附着情郎雄伟的肉棒,婵月的身体却因为亢奋和骤然凌空的强烈刺激而持续紧绷着,就连她的骚穴都变得紧窄了些许,让一杆到底的刺激度陡然飙升,一阵阵酥麻快意攀附在了贾珩和婵月的身体之上。
贾珩用自己的身躯支撑着怀中因为未曾尝试过的姿势,而引发的强烈快感快感不断发抖着的婵月,自顾自地开始做起了抽插运动。
每在房中行走一步,男人的肉棒几乎整根拔出婵月的小穴,随后再利用自己腰胯的运力和少女自身的体重缓缓下落,最后挤压在娇嫩的宫颈口上,惹得婵月爆发出一阵阵淫乱的闷哼声。
“小贾先生…夫君!…啊,被……被顶到子宫了!…呜呜!啊啊啊!好……好涨!”
“咿啊啊!…怎么……怎么突然变那么快!呜呜啊啊!肉茎!…好……好猛……呜呜!肚子里面……好……好热……好涨………要……要高潮!呜呜…!”
一开始还只是有节奏的“啪啪”响声,而随着婵月因为四肢如八爪鱼般攀附在自己身上后,叫床声的愈发胡乱和高亢,贾珩似乎也被这位小妖精的媚意所感染,开始加速起肏干小穴的动作。
精壮的腰胯一下下砸在了婵月雪白浑圆的翘臀上,婵月则因为悬空的后臀,本能地收紧自己的股缝,迎合着男人肉棒的角度和动作,享受着自下而上有力快速的抽插快感。
婵月白皙的手指紧攥住了贾珩的臂膀,颤抖的胴体已是蒙上了一层晶莹的香汗,大量淫水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而不断被泵出自己的体外,滴落到行走过的地面上,没一会就被高速运动中的肉棒搅打成细密的淫泡,沾附在二人的性器之上。
“噫噫!不行………不行了…太…太刺激了…夫君……呜呜呜!爹爹…不要…!”
肉棒抽插的刺激感夹杂着不断滑落的身体带来的恐惧感轻而易举地让婵月就经历了数个激烈的小高潮,淫水大量分泌,湿腻的肉壁收缩包裹着丈夫的肉棒,就连微微张开的子宫口都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节奏,一个劲地吮吸起他那坚硬的棒头,甚至让她喊出了更加诱惑的淫言秽语,使得贾珩的动作更加猛烈。
“呜……噢噢噢噢!啊啊!爹爹的棒儿!肚子…肚子被胀坏了!呜呜!啊啊!打屁股的话……又……又要去啦!啊啊!…肏死婵月了!”
“小婵月!打个屁股就兴奋成这样!小穴夹得越来越紧了,完全不想放开我的肉棒是吗!”
显然被处于“叫父”状态的小婵月刺激得越发情欲高涨的贾珩,此时恍然反应过来这认识数年的娇妻,似乎是个抖M?
一手搂着婵月的纤腰,腾出手开始抽打起婵月粉白色的蜜桃翘臀,随着一个个巴掌的落下,掌心与臀肉相击,发出噼啪脆响,一个个绯红色的掌印也在雪白的美臀上悄然浮现,随之而来的还有拍击处浮现的微微灼热痛感,刺激着婵月敏感的神经,化为了甘美的性快感。
“啊啊~…疼……好麻……爹爹!要……要去了……高潮……高潮惹!呜呜…啊啊!”
“爹爹可不许你这个骚女儿擅自高潮!”
“不……不要……啊啊…噫噫噫!…”
贾珩的命令并没有抑制住婵月高潮的冲动,淫水如泄洪般喷了出来,娇美的身躯似触电般开始颤抖着,小穴内的腔穴软肉因为高潮快速痉挛收缩着,夹弄着深入腹腔的硕大龟头,也刺激起高潮中因为快感而感到空虚的酥软身躯。
“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呢!”
贾珩轻笑着,从她那不断射出爱液的小穴中拔出了自己坚硬如铁的阴茎,趁着婵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婵月的双腿架到肩膀上的姿势后,又再度将肉棒插进了婵月喷灌出爱液的小穴中,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倘若只听见两人的对话,以旁人看来,倒像是体态年轻的父亲哄着娇幼的女儿睡觉般的有爱场景……
当然,那是不考虑少女身着的诱人衣装,以及男人身下那根黑硕粗硬的肉棒在少女粉濡窄糯蜜裂膣腔中穿进穿出的悖德场景才会做出的决断。
已知晓自己这个娇妻抖M属性的贾珩,这一次再也没有必要怜香惜玉了。
贾珩用自己的肩膀架起婵月的两条大腿,少女如同玩偶一般被折叠起来拥在怀中爆肏。
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搂着婵月的娇躯,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大力搓揉起密布香汗的雪白椒乳,用着仿佛要把手中的肉团彻底捏爆的力道刺激着少女乳腺。
肉棒毫无保留地进出在婵月的骚穴之中,快速而大力,婵月此时的凌空种付位的姿势无疑加剧了性器碰撞间快感的产生,男人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将她那娇弱的子宫撕裂一般,比起先前享受男女间性交快乐的舒缓动作,此刻他的动作就像是单纯地想要满足雄性动物的生殖私欲一般,狂放而野蛮,试图将自己浓厚的雄性精华尽数灌注入身下发情母畜的子宫之中。
“爹爹!…呜呜!要……要被爹爹…肏……肏坏掉了!…呜呜呜!啊啊!被……被干成………爹爹的肉棒…的便器了!…噢噢!婵月被插成……笨蛋了!…噢噢噢!”
凌乱中的婵月罕见的狂放地浪叫了起来,少女的矜持已然消失不见,雌畜的本性跃然而出,伴随着丈夫愈发猛烈的冲刺抽插瞬间将婵月吞噬进了快感的深渊之中。
“滋咕滋咕”
房间内,性器交媾的声音混杂着肉体碰撞的脆响,男女间低沉的粗喘与高亢淫媚的浪叫声此起彼伏,将深夜的卧房都染上了一层淫靡的粉红色,床榻发出了吱嘎吱嘎的怪异响声,好似下一刻就要彻底断裂一般,甚至引动了其他船舱某些少女的惊醒……
“…呜啊啊!!! …”
随着贾珩粗大的棒头强行扩张开婵月的软糯花宫的同时,婵月发出了今夜最为痴媚闷绝的尖叫声。
少女的眼前猛然陷入了黑暗,随后又是一片刺眼的白茫,脑内的一切思绪和意识仿佛伴随着自己灵魂飘出了自己剧烈颤抖的身体,而身体却遵循着自己的淫乱本能收紧着自己的蜜穴,让无数膣肉死死咬住了男人的肉棒。
巨龙被媚肉团团包裹着,子宫宫颈也饥渴的吮吸着肉棒,贾珩只觉自己的精液正随着小穴内爆发出的一阵阵吮吸而快速朝着那唯一的出口运动着。
咬牙坚持撞击两下后便顺应欲望,将大团浓厚的阳精射在了婵月的子宫之中。
“噢噢噢!…被……被爹爹精液……灌满了!!咿呀啊!……”
咕噜咕噜,被男人再度灌精的婵月又一次攀上了高潮,在以火车便当姿势肏着怀中的娇妻时,敏感的她已经被插到绝顶数回了。
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少女美眸翻白,香舌耷拉在外,粉润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柔软的藕臂亲密得搂住男人的脖颈,白嫩的浑圆乳球紧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挤压成两团淫靡的雪饼。
浓稠热精的侵袭令敏感的婵月难忍发泄的欲望,前一秒还在高潮的身体又一次颤抖着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汁淫水,达到了被肏干到有些神智不清的状态,只得发出无意义的淫喘声,无力地享受着与夫君共赴绝顶后的温存。
许久之后,贾珩将婵月放在床榻上,此刻被精液再度浇灌的娇妻像是雨后莲花,每一寸娇嫩粉糜的玉肌都泛着莹润的光泽。
“精液……精液又进来了……爹爹……婵月已经……”星眸迷离欲醉,粉唇翕张香涎泗流,雪白如玉的娇靥上晕着樱红,顺滑的银白发丝此时泡在满地的精浆里显得有些淫靡。
纤细粉颈泛着红潮,酥白圆润的蜜桃美乳上充满了男人的指痕,两粒柔润朱樱微微肿胀。
平坦雪腻的小腹微微凸起,腴润绵软的熟媚翘臀被满地的精浆落红染得一片白一片红,雪润馒丘被两度蹂躏后有些红肿,大大撑开的晶莹蜜裂中一股一股的白浊流了出来,蓄成一滩。
贾珩简单处理污物后,搂着婵月的娇躯,面色微顿,温声道:“婵月,早些睡吧,咱们明天还要赶路呢。”
李婵月那张妍丽的脸颊玫红气晕密布如晚霞,比之往日娇媚明艳不之凡凡,因是夏日夜晚,气温仍有一些高,秀颈于脸蛋儿汗津津地贴合,而红润欲滴的娇小耳垂之上,那蓝色耳钉为汗珠浸润得晶莹闪烁。
在贾珩眼中却愈见可爱,忍不住……
“夫君,爹爹…”李婵月轻哼一声,娇躯无意识地颤栗,星眸似张未张,似撒娇又似呢喃。
贾珩轻轻托着,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柔嫩,峻刻眉宇之下,垂眸看向几乎宛如一束满天星花朵在怀的少女,那藏星蕴月的眸子满是娇小可爱,亲了下额头,哄道:“好婵月,乖,咱们早些睡了。”
嗯,对晴雪凤纨之类的光粒打击,对婵月似乎有些降维了,称呼混乱,意识模糊。
李婵月一颗芳心砰砰直跳,玉颊酡红如醺,似乎为一股前所未有的甜蜜和欣喜充斥着,只是如树獭般缠着贾珩,又似一只蝉在欢快饱食了树浆之后,死死地用触角抓在树干上,恍若牢牢抓住了崇平十六年的夏天。
……
……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崇平十六年的夏天,光影穿梭,时光如波光粼粼的水面迅速倒退,贾珩自在徐州一地稍稍停泊之后,乘船一路南下,直达扬州。
这不是贾珩头一次到扬州,显然也不是最后一次。
贾珩一早就在船舱中,寻来了大汉西北边境的舆图,开始思量着西宁的进兵方略。
总归是他要领兵去收拾残局的,有些事需要及早准备。
贾珩看着舆图,整个大汉的西北防线,呈三角之状,兼防御青海诸蒙古番邦以及漠南蒙古侵扰为主,西宁郡王的金家在过往直接或间接调度西宁、甘肃、宁夏三镇的兵力。
但这些年随着东虏日盛,西北采取了安抚加互市的策略,其实西北太平了许多。
故而和亲是有现实依据的,也就是这部分边患因为较大的政治野心,比如入主中原之类。
故而,更多还是被陈汉视为疥癣之疾,通过一些震慑、安抚手段来实现。
“岳讬去了西北之后,引起了一系列连锁反应,或者说和硕特在历史上就是臣服于清,彼时清国不仅收服了漠南蒙古,还入主中原,和硕特自然臣服,直到罗卜藏丹津开始反叛,为雍正帝派年羹尧击破。”贾珩思忖道。
“江北大营的兵将递送了拜帖,要不要见见。”陈潇进入书房,凝眸看向拿着舆图思索的少年,打断了思绪,问道。
贾珩从舆图中抬起头来,沉吟道:“先不见着,这一路上太过瞩目了,等到了金陵再统一会见。”
他在河南也没有大举接见兵将,匆匆在开封府待一天以后,就直奔灾区,一来是为了避嫌,二来是冲淡带着亲眷南下的“游玩”影响。
毕竟是南下办正事的,带这么多女眷,虽然天子知道缘由,但不能真的在船上不下来或者到处游玩。
这一路南下,不知多少科道言官等着抓他的错漏。
陈潇道:“那也好,我派人回绝了他们去。”
贾珩点了点头道:“去吧。”
待陈潇离去,重又看着西北的舆图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