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宁国府
暮色沉沉,华灯初上,随着天黑,温度也渐渐下来,冷风吹拂在身上,寒意刺骨。
贾珩沿着廊桥水苑,前往后院,还未走多远,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子钰。”
贾珩抬眸看向那丽人,讶异道:“纨嫂子怎么在这儿?”
看李纨的架势,似乎等了有一会儿了。
李纨抿了抿粉唇,问道:“珩兄弟,父亲大人他走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刚刚送走。”
李纨红了秀丽脸蛋儿,声音微颤,低声说道:“我设了一些酒菜,子钰,天气寒冷,去我那儿吃些酒暖暖身子。”
此刻贾珩定了定神一看,就看到眼前这个发出羞赧笑容的女子是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一般诱人,这女子的外貌看起来虽不过二十七八岁上下,但一举一动都是骨酥柔软、风情万种,充满了一股远远超出她年龄的良家人妻气息。
而那原本被老气抹额遮掩的螓首,此刻挽成了一个华美艳丽的发鬓,穿插精致的步摇金簪,轻轻垂在她那裸露在外的晶莹耳珠之侧。
而只要将眼眸微微垂下,她胸前的那足以将袄裙领口涨得鼓鼓囊囊的丰满硕乳几乎就要完全陷住了少年的视线。
艰难地把视线从那她那幽深的沟壑中拔出,才能看清这少妇的容颜到底是何等模样,只见她娇颜上原先的一对温宁婉丽的杏眼,此刻似是要泌出水雾一般,透露出一股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而在这双水润眸子之下原先素面朝天、枯木缟灰般的面容,此刻显出了明显的浓妆淡抹的痕迹,淡淡的樱红眼影,高挺的鼻梁和饱满丰润的香脂朱唇,两侧那垂落下几缕的发梢轻轻抚在她的白皙双颊上,映衬出她丰润精致的脸型,
加上那柔情蜜意的勾人美目,她这般花枝招展、绰约多姿的模样便是骤然映入了贾珩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而她那散发着雌熟气息的丰白美肉之上则是披着一件明显是显然不同以往的缕金百蝶石青湛蓝缎窄裉袄,虽然仍是墨蓝冷色,但与那先前迎见父亲时宛若僧袍的兰色衣裙显然是天壤之别,与凤辣子那平日艳红娇媚的装饰可谓是不分秋色。
这袄裙看起来是颇为修身,散发出一股妖娆风情,就将这贞静美妇那丰腴曼妙、前凸后翘的葫芦型身材和那隐约可见的雪白柔嫩的肌肤都是完美地展现出来。
而从那袄裙的领口望去,也是让这女子那如同初雪一般的光洁肌肤是全部浮现在了贾珩的眼前。
白里透粉的雪嫩肌肤上伴随着廊下的烛光是散发着道道水珠的光泽,在这袄裙开胸处这敞开的领口之中,而她那对丰软白皙、如同熟透蜜瓜一般的丰满巨乳也不过是微微露出那深邃迷人的乳沟,
两颗肉感十足的丰硕乳球就被这精致湛蓝袄裙所掩盖,近乎就要将这紧致的衣料是狠狠压垮,从那开胸口处蹦跳而出。
贾珩不禁心中暗自将眼前丽人与前日同样傅粉施朱的凤辣子做着比较,不由得动作一怔,过了片刻才定了定心神,温言道:“纨嫂子前面带路。”
语闭,贾珩便随着被看得羞喜交加的丽人缓缓进入所居的院落,此刻白雪皑皑,廊檐下的灯火映照着雪花,晕出一圈圈的橘黄。
后宅之中,灯火通明,幽幽烛火照耀在整个室内,在静谧中充盈整个室内。
桌几之上的一碟碟菜肴,已经一一摆放起来,几案上的酒盅内,已经散发着猎猎酒气。
贾珩在李纨的相邀之下,落座下来,凝眸看向那花信少妇,低声道:“纨嫂子这是有备而来。”
李纨脸颊羞红如霞,精致眉眼之间,柔润微光,低声道:“珩兄弟,父亲他能实现自身政治抱负,还要多亏了珩兄弟的举荐才是。”
贾珩在丫鬟素云的侍奉下,用金盆洗了洗手,说道:“也是李世伯他才干卓着,这才有机会封疆一方。”
李纨落座下来,提起青花瓷酒壶,给贾珩斟满酒杯,柔声说道:“这次,我听三妹妹说了,父亲他这次在安徽遇到了一些困境,这次过来是请教你的。”
贾珩道:“倒也不能说是请教,安徽一省的新政事关朝廷大政举措,我受皇命督问新政,这次南下就是要一举解决新政中遇到的各种问题。”
说着,拿起筷子夹起菜放在面前的瓷碗里,问道:“纨嫂子吃了没?”
“我吃过了。”李纨秀婉、明丽玉容上现出恬然之色,低声道:“那父亲也没少劳烦于你。”
贾珩夹起一筷子菜,吃了一口,待将菜肴咽下,低声说道:“纨儿,你我之间,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
李纨刚跟着喝了几盏酒,此刻脸颊泛着点点樱红,眉眼低垂,幽幽说道:“你我之间,又算是什么?”
贾珩:“……”
还能是什么,相好的。
贾珩拉过花信少妇的纤纤素手,肌肤触感柔软细腻,低声说道:“纨儿想是什么?”
李纨贝齿咬了咬粉唇,看向那面庞清隽,目光锐利的少年,低声道:“子钰,现在就挺好。”
她想是什么就能是什么吗?也能为她请封诰命夫人吗?
过了一会,贾珩吃着菜肴,喝了一口清茶压下浊气,抬眸看向那低眉睡眼,雪肌玉肤的丽人,拉过花信少妇的纤纤素手,掌心一阵柔腻之感袭来,温声说道:“纨儿,吃好了。”
李纨芳心一跳,眉眼低垂,柔声说道:“子钰,天冷,你也多吃一些,好暖暖身子。”
却听那少年凑至耳畔,低声道:“我想吃纨……”
后面的声音就轻不可闻,但却恰恰让李纨听到。
李纨闻言,芳心剧颤,只觉娇躯酥软了半边儿,芳心羞喜之余,还有些嗔恼,颤声道:“子钰,别…别闹了。”
却见那少年已揽过自己的腰肢,向着里厢而去。
四方垂挂的朱红色帷幔之内,贾珩的大手扶在她的双肩上了,一阵发力后,李纨只觉重心向后,自己柔腻的美背就倒进了一个宽阔结实的胸怀里,
白皙细腻的肌肤隔着脱去外衣的轻薄衣物与坚实的胸膛相互摩擦,满灌鼻腔的淡淡雄性气息令她的体温快速攀升,大片桃花色的红晕逐渐浮现在那雪白柔滑的身体上。
李纨突然发觉胸口一阵发紧,原来是贾珩的大手正抓着自己的乳峰大力揉搓,炙热的温度透过手掌心传递到敏感的乳尖上,叫那本就敏感的乳尖迅速充血勃起,变得如樱桃般间绸缎里衣轻轻顶起。
“呜~珩兄弟~……”
她发出娇媚诱人的声音对身后的男人发出细微的抗议,却是更加撩动了贾珩的情欲,从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加重了胸前那越发酥麻的快意,顿时令她火热的身躯软了半边,只能更加酥软地倒在贾珩的怀里。
“纨儿,你的身体并不反对我这么做,反而很喜欢呢!”
“唔~好热,不,不是这样的,啊~子钰……”
贾珩凑近李纨的耳边,张嘴说话时的热气喷在她白里透红的粉嫩耳垂上,令那本就滚烫的耳垂羞得发红,好似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似的。
他自然能感觉到对方的口是心非,轻轻一挺胯部,把自己早已勃起粗长肉茎顶进了丽人饱满的臀沟里。
“呜…烫…”
一阵阵灼人的滚烫通过收缩的后窍涌入自己的身体里,好似有根铁棍顶着似的,令李纨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那粗大壮硕的火热存在,令本就有些内媚饥渴的她越发沉溺,等不及和它纵情享受一番。
贾珩相拥着娇躯丰腴的丽人,一边儿暖着手,一边儿与丽人耳鬓厮磨着,温声说道:“纨儿给我讲讲家里最近都有什么事儿。”
李纨那张清丽玉颊早已羞红成霞,感受着那少年的亲昵,芳心只觉一股欣喜与羞涩交织一起,柔声说道:“就是姊妹们在一块儿玩,呜~别捏……或者吟诗作对,别…别的也没别的事儿了。”
这段南下的时光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候,还有与他在一起时,竟是比前二十多年都快活。
贾珩将花信少妇抱得更紧了一些,正对着那张明显涂抹了胭脂的秀丽脸蛋儿,问道:“那纨儿有没有想我?”
李纨脸颊羞红,对这直白的问题,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偏转螓首,鼻翼轻轻似哼还嗯地应了一声。
那弯弯睫毛在烛火下映下一丛阴影,而脸颊肌肤更是白里透红,丽人忽而觉得暗影欺近,抬眸看去,却见那少年已经抵近而来,嘬住那抹嫣红,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慢慢搅动。
丽人缓缓闭上眼眸,双手已攀在那少年的脖颈上,似沉迷在那炙热与温存中。
还用那温热而柔软的舌头配合着贾珩的动作,在口中游荡着。
此时此刻,两人都用自己的动作挑拨着对方的热情,把大脑带入由于激素的释放而导致的昏迷中,而这毫无疑问是比酒意还要深沉许多的昏迷。
这舌吻比琼浆更为醉人,贾珩就这么吸住了李纨柔软的玉舌,双手搂住她的腰身,按捺不住地用手在她的腰身处抚摸着。
因贾家越发繁盛,而养尊处优,心宽体丰丽人的肌肤滑腻而不失弹嫩,给予贾珩的手心充分的温热,而十指连心,这热量就这么从贾珩的双手传导到身体里,带来阵阵兴奋的信号;
李纨迷离着杏眼,在舌吻中不断地呼吸着,那神情显示出嫣然柔弱的模样,展现着属于女性原始的本能,犹如澄澈醇熟的酒浆一般,不带任何这样的成分。
须臾,贾珩看向那玉颜酡红如醺的丽人,好奇问道:“纨儿,怎么没见曹婶子。”
曹氏虽然尚年轻,但为纹绮之母,既已决定照顾纹绮,其他的就不要再胡思乱想。
李纨清丽玉颊羞红彤彤,宛如锦绣云霞,而两瓣粉唇莹润微微,烛火映照之下,似泛着晶莹光泽,柔声道:“曹婶子她领着纹绮两位妹妹去别的院落居住了。”
贾珩点了点头,打量着玉容秀雅的丽人,说道:“纨儿,纹妹妹和绮妹妹她们两个年岁还小,等过一二年也不迟。”
纹绮二人不过豆蔻之龄,当然过了年以后,又长了一岁。
说着,微微低下头,又噙住那花信少妇的唇瓣。
李纨芳心欢喜与甜蜜充斥着,似乎也很清楚,这一处房间内只有彼此两人,贞静羞涩的李纨此刻也是微微放开地从唇缝间发出了娇喘的声音,伴随着脸上陶醉的表情,在贾珩的耳边奏响快乐的歌赋。
这叫人血脉偾张的场面刺激着贾珩的欲望,内心也越发想要对怀中丽人为所欲为。
所以,贾珩手上揉动的动作也变得比方才更加激烈,指尖被饮宴后溢出的汗液所吸附,像是棉花团一般地在胸部改变着形状。
不知不觉间,李纨那温宁平静的声音,也在快乐中填充了娇喘的吐息,有了几分煽情的意味。
贾珩的动作自然是不会就这么停下来,用指尖刺激着一边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直到两人都近乎喘不过气来,才缓缓放开越加红艳的唇瓣,随着“啵”的一声,两人的嘴唇拉开了一小寸的距离,尽管李纨终于如愿以偿的和少年分了开来,但那对嫣红的双唇却嘟了起来,看似可惜的打着颤。
不过这只持续了一小下,很快的它们就由于欲望而扭曲,呻吟出声。
“啊、呀~!”
淡淡的香甜被逼了出来,贾珩的大嘴吻上李纨精致的下巴,他的嘴唇一扭一扭的缩着,皓齿来回磨弄,直到唇分的时候,在丽人嘴唇下方就出现了宛如一朵小花的印记。
那是朵泛着樱红,在唾液的浇灌下显得楚楚可怜的一朵小花,看着这朵小花,贾珩看似满意的瞇细了眼,却又嫌不够的舔了舔舌,他再次吻了上去,不过才一朵而已,根本无法满足欲望。
单薄的嘴唇一点一点的下移,从下颚到颈脖,再到锁骨,然后像是嫌早已松垮的肚兜了碍事般,把它从扯落到一旁,继续下吻,宛如把李纨的白皙娇嫩肌肤当成了私人花园般耕耘着。
每种下了一朵,李纨总会瞇细双眼,难耐的撇过脑袋,让华贵的金簪步摇画出怡人轨迹,酥麻酸疼的奇妙感觉像是扎了根般沁入体内,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只是本能的感觉到羞涩难耐,却又从其中察觉到了一丝刺激。
少年的吻一路持续,翻越那高耸的乳峰,在种下了最后一朵印记后,他才像是终于吻够了,把脸微微扬起看着丽人那酡红如醉微微垂落的水润目光,和她对视。
随即,在她羞赧的神色中,对着那早已被双手挑逗得硬挺的嫣红乳珠,换上自己的舌尖轻轻地刺激起来。
在沾染上浅浅的唾沫之后,贾珩便张开口含住了那嫣红的凸起开始用舌头舔舐膨胀的乳头,还用舌尖不断地撩拨前端,环绕着深粉色的乳晕转着圈。
为眼前怀中的丽人带来绝妙的快感。
越是舔舐,那乳尖就变得越坚挺,带去酥麻的感觉使得李纨的身体也晃动得越煽情,仿佛正被少年撩拨着最为敏感的神经线。
看着她在自己的侍奉下一副情欲迷离乐在其中的样子,还有贾珩也感受到了身为男性的那种绝妙的征服感,也煽动着男人继续着动作。
贾珩索性直接合拢嘴唇,叼住了那柔嫩的乳头,用力地吮吸着。
“嗯,嗯啊,子钰,嗯……哈啊,啊……”
与此同时,贾珩的爱抚动作也刻意慢了下来,转而只是舔弄着胸部四周的乳晕,就是故意不去触碰那敏感的凸起。
对贾珩的挑逗似乎有些不满,李纨的视线有些迷离地飘忽了一下,随后有些嗔怨道:
“嗯,嗯唔,呜呜,子钰~那儿……啊”
话音未落,丽人的口中响起了动听的音乐,好似一首煽情的歌曲。
仅仅是爱抚胸部便已经如此,那么之后想必会更加刺激罢。
随后,仿佛映衬着少年这样的想法,李纨的腰身微微颤动了,似乎是在向贾珩渴求着对于胸部更多的疼爱,这种与温宁人妻的气质形成反差的可爱,让贾珩也停下想要继续挑逗撩拨的事情,直接将舌头贴上了敏感的凸起。
犹如久旱逢甘霖般,李纨的身体便快乐地大幅度后仰,口中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哼:
“嗯……呜,那儿…哦,嗯,哦哦……”
从胸部溢出的汗液慢慢地浸润全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酒意醺染的味道,让肌肤变得湿滑起来。
自然,不仅仅是身体,李纨的声音也变得越发炙热,久违地再度经历这么舒服的爱抚,不管贾珩的舌尖与手指触碰到那里,美妇都会陶醉地发出一声娇艳的吐息,仿佛身体都会因此而融化。
所以,此时的贾珩不禁用余光将视线挪向了她的下半身。
缓缓分开大腿,便发现那里已经炙热地开始充血,紧致的洞口仿佛正在律动,吐着一股股带着幽香的汁液,像是在引诱着少年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丽人感受着那滚烫的视线拂过樱丘带来的炙热,秀颈微扬,婉丽玉颜香腮胜雪,抿了抿粉唇,颤声说道:“子钰,外间天冷,咱们盖上被子再说话吧。”
虽然屋内炭火盆熊熊,但丽人仍有些害冷,尤其是一轮满月才捧出,万姓殷勤抬头看。
贾珩起得身来,看向那花信少妇,拥着丽人丰盈酥翘的娇躯,浅浅芳香充斥鼻端,目光有些微微失神。
心道,外面的确是不如屋里暖和。
贾珩在李纨的侍奉下去了鞋袜,转而看向那花信少妇也抬脚,脱了那一双绣花鞋,然后掀开被子,躺在床榻上。
精美的云髻之下,那张秀雅、婉丽的脸蛋儿已经红扑扑的,颤着一双白皙如玉的素手,灵巧如蝶。
随着一阵淅淅索索声响,原本藏在衣物下的龟首此时也挣脱了束缚,泛着暗红光泽气势汹汹的探出了头,翘起的浑圆龟头紫胀发亮充血肿胀,马眼还往外渗泄着透亮的腺液。
已经被贾珩勾起情欲的丽人惊声娇呼一声,一双媚眼不自觉地紧紧盯着眼前狰狞粗大的硕大肉茎,半点移不开眼睛,美艳的容貌露出了一丝羞红。
李纨不自觉地舔了舔香唇,伸出修长葱白的娇嫩纤手温柔的握住了这根让她又爱又恨的粗大肉茎,棒身滚烫的温度立马传遍了李纨整个手掌心。
丽人有些恍惚痴迷的看着眼前这根性器,随后似是被控制了一般虚握着肉茎开始温柔的上下撸动了起来,那无意识间显露的母性模样仿佛是在照顾孩子的宝贝一样。
贾珩一阵脊背发麻,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之事一般,强忍着不发一言,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少年的肉棒过于粗大,李纨感觉自己一只手都握不过来,自然而然地伸出另一只手温柔的抓住了那浑圆湿润的龟首,开始来回的揉搓,撸动的速度也加快了起来。
敏感的龟头被李纨揉搓,贾珩舒爽得微微绷紧的双腿,李纨此时下意识的娴熟手法让他都有些难以安然自若,但他可不满足于仅仅只是用手,随即咬了咬牙把想要射精的冲动强行压了下去。
随着李纨熟练的套弄着贾珩的肉棒,静谧的厢房只剩下贾珩细微的喘气声和撸动时淫靡的声音,粗大的肉棒在李纨的熟练的手法下已经青筋暴起止不住的脉动着,
马眼因兴奋而流出的透明液体也已经沾满了丽人的小手,润滑的液体也使得李纨套弄起来更加的顺畅,动作也逐渐激烈了起来。
玉颊樱红,双目迷离的孀居美妇,在套弄的同时还时不时抓住那装满精液的睾丸来回揉搓,似乎是在催促他赶快射精。
越发酥麻的贾珩终究忍不住开口轻声道:“纨儿真是愈发自觉了。”
这都不需要他循循善诱。
“啊~……!!”
李纨闻听此言,那张秀气、婉丽的脸颊羞臊的通红,一双柔荑宛如触电般收回,只是那白皙滑嫩的素手上沾染的腥臊汁液说明了方才的一切。
贾珩拉过玉面染绯的花信少妇,轻轻捏着那光洁圆润的下巴,对上那眸光痴痴的李纨,说道:“纨嫂子如无其他的事儿,那我走了啊。”
李纨芳心又羞又气,美眸横了那少年一眼,低声道:“子钰。”
这人非要一次次地看她出丑才是吗?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我今个儿也有些累了。”
丽人闻言,芳心一横,也不多说其他,似是为了表明决心,温宁丽人挪近一步,温柔吻住贾珩的嘴唇,媾和交欢已久的两人此刻也非仅有欲念,夹杂着情意犹未尽地交吻片刻方才唇瓣分离。
越发烟视媚行的李纨轻轻娇喘,娇润樱唇从贾珩的下颌一路吻过脖颈、胸膛、小腹,直到蹭过浓密蜷曲的黑色阴毛,吻上那根火热粗长的硬挺肉棒,浓郁的雄性气息熏得美妇下意识退了一指距离。
强忍着羞意,秀美螓首伏下,饱含柔情地从根部舔到龟首,将本就润湿的阳具沾满自己的津液后,李纨怯生生地伸出香舌轻轻舔着龟头马眼,螓首微微仰起,秋水眸子含娇带媚地注视着贾珩。
在少年欣喜目光的注视下,张开檀口樱唇慢慢含住硕大的龟头,俏脸欲迎还拒地压向贾珩的胯部,两瓣红唇顺着缠满青筋的棒身缓缓滑向根部,徐徐吞吃掉半根肉茎。
“纨儿,唔……”
贾珩只觉得阳具缓缓挤入一个温热湿滑的地方,从龟头到棒身慢慢地被包裹住,柔软的嫩肉不急不缓地蠕动摩挲着肉茎,柔软的香舌也仿佛灵蛇般缠绕上来,
绕着圈儿舔过冠状沟后又滑过棒身上的每一条青筋,直到李纨的瑶鼻抵近自己的胯部,柔嫩的舌尖也跟着贴上蜷曲的阴毛,卷着黑毛灵活舔舐,留下淡淡湿痕。
一边娴熟地舔吻肉棒,李纨一边微微抬起泪眸,楚楚动人地凝视着贾珩,看到情郎舒畅得两眼微闭,她忍不住心中羞喜交加,愈发卖力地吸吮起来,丁香小舌也缩回贾珩的龟头,抵着马眼直往尿道里挤钻。
贾珩剑眉扬了扬,温润的目光略有几许恍惚,轻声说道:“等过了年,咱们就该回京了。”
李纨此刻,那张秀雅、婉丽的玉容酡红如醺,娇躯一颤,尽心尽力地深喉含弄了一会儿,李纨慢慢抬起螓首,樱桃小嘴将贾珩的肉棒缓缓吐出,却在即将完全脱离的时候倏然压下去,一口气就将大半根完全吞下,旋即面色微微凹陷,用力吮吸挤压着。
随即又飞快抬起来,竟是努力前后晃动脑袋,毫不停歇地为贾珩吞吃肉棒,全然不在意平日的矜持,宛如青楼娼妓服侍恩客般做着深喉口交,耳垂上的珠花耳钉在灯火映照,炫出一圈圈熠熠光辉。
“噗嗤……噗嗤……噗嗤……”
红唇反复吞吐着肉棒,香舌来回舔弄着龟头,贞静丽人的螓首卖力地前后摇晃着,浸染红霞的香腮紧紧凹陷下去,整个檀口好似啖精蚀髓的深渊般吸吮着贾珩的肉棒,淫靡至极的吞吃声音和津液飞溅声音不绝于耳。
贾珩稳着气息,佯装无事般,自顾自说叹了一口气道:“倏然之间,南下也有几个月了。”
只是话音刚落,李纨却是被一股外力使得螓首猛地向下了一分,不由得腻哼一声,脸颊滚烫如火,而后看向那少年,正想挣脱开来说话,只听那少年打了个呵欠道:“纨儿,我先睡了,你忙活着。”
说着闭上了眼眸装睡。
李纨:“……”
这人,他就是成心的,你睡觉难不成还按着我的脑袋。
听到这冤家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李纨的星眸中愈发荡漾起如丝媚意,她一边略带羞恼地凝睇注视着贾珩,一边伸出双手抚摸上这人的身体,右手柔荑熟稔地揉捏按摩两颗鼓胀阴囊,左手玉指绕到贾珩后庭上,掰开臀瓣伸入臀沟撩拨后窍。
三处敏感点的刺激让闭眸装睡的贾珩身体都紧绷起来,腰部耸动的速度陡然快了许多,使得本就不擅风月的丽人有些难受得呜咽起来。
可即便如此,李纨依然毫不放松地吞吃着他的粗长肉棒,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甚至把檀口和食道收缩地更加紧致,不断用软肉和褶皱磨蹭贾珩的肉茎,强力的收缩产生极强的吸吮力道,好似一个无形肉套裹住浑圆的龟头,让他本就濒临失守的精关越发酸胀难忍。
“唔~嗯……”
咬紧牙关强忍着享受了嗔恼状态下奋力榨精的丽人,几十下深喉吞吐后,贾珩终于忍不住紧紧抱住李纨的螓首,整个腰身反弓起来将胯部用力贴在美妇吹弹可破的脸蛋上,
被李纨紧紧捏住的两颗卵袋也用力收缩起来,一股股灼热精水伴随着睾丸的颤动和肉棒的抖动,而伴着粘稠的咕滋声与他发出的低沉咆哮,一股灼热的精流终于在女人的嘴巴喷涌而出。
“呼、呼呜呜呜呜——!?”
伴着女人发出的闷声悲鸣,粘稠温热的液团瞬间灌满了李纨的嘴巴,让她的腮帮一下鼓胀起来,而更多的精液则从巨物与唇的空隙中流溢而出,涂满了女人艳丽的面颊。
浓烈的阳精气味将早已饥渴难耐的她送上了小高潮,骤然的快感冲击让她微闭的双眸再度上翻了过去,而一丝的尿液也伴随着大量的蜜液,从因高潮而挺起的双腿之间喷涌而出。
然而即使李纨被口爆和泄身弄得意识模糊,少年还是听到女人本能吞咽精液时的咕噜声。
在贞静美妇嘴里一泄如注后,卫国公亦是有些恍惚,轻轻松开那按住螓首的双手,早已呜咽难受的李纨轻轻抬起脑袋,将他胯下那不显颓势的肉茎一点点从微微红肿的檀口中拔出来。
随着犹如木塞拔出的奇异响声,那根依旧硬挺如铁的肉茎蓦然弹动了一下,沾满了丽人涎水和残精的棒身如同鞭子抽打了一下李纨那酡红醺然的俏脸,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而此时的李纨还未从窒息高潮中回过神来,一时间说不出话的丽人只能挤出闷闷的哼叫,粗重而淫乱地喘息咳嗽着,吐出一股股夹杂着白浊粘液的腥臊唾液。
……
……
而就在两人闹一起时,另外一边儿,凤姐用罢晚饭,也在后院寻找贾珩的踪迹。
因为平儿刚刚被贾珩收为妾室,凤姐倒也多了几许主借仆势的名号,但找了一圈儿,偏偏见不到贾珩。
就这样,拿着账簿前去后院寻找李纨,打算说一说。
这会儿走到厢房之外,瞧见素云和碧月在门口东张西望,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正要张口唤着,“你家奶奶呢。”
凤姐柳梢眉挑了挑,忽而凤眸一转,光芒闪烁之间,心神微讶。
这么冷的天儿,素云和碧月两个在门口张望什么,只怕是没有什么好事儿。
凤姐心头冷笑,就起了几许好奇之意,也不惊动素云和碧月,远远看向那亮着灯火的厢房。
今个儿李大老爷来见了珩兄弟,所以他……难道在珠大嫂的屋里?
心念此处,丽人芳心一颤,一抹狐疑迅速在心底放大,捉奸原就是丽人的强项。
她记得从东山的夹道儿里,可以看到里厢的窗户,或许可以听听那个冤家在屋里做什么。
所谓夹道儿是指两座山墙之间的空隙,往往很窄,但也可容人通过。
说话间,凤姐就一手提起裙裾,沿着一个巷子的墙面,向着那个巷弄查看窗户。
凤姐立身在窗户之侧,果然看到一点儿亮光,此刻夹道里还有一些积雪,幸在没有太多杂物,只是一些落叶。
凤姐心神微动,悄悄凑到轩窗,因为还有些冷,只能拿手帕垫在冰冷的轩窗上,借着灯光往里厢瞧去,隐隐听到一些熟悉的声音。
凤姐呼吸急促几分,手中沾了沾唾沫,点破糊着窗纸,而后就听到里厢愈发真切的声音。
视线自屏风一角直直而入,可依稀见得里厢的场景,脂粉香艳,肢体纠缠。
凤姐心神剧震,凤眸明亮剔透,定睛细看。
珠大嫂子这是做什么呢……
只见满月如轮,颤颤巍巍,而那云髻之下的脸颊红若胭脂,一缕青丝垂下,飞扬起舞,似从礼教束缚中挣脱。
这……这究竟是谁?
凤姐芳心一跳,秀眉之下的凤眸一瞥,顿时瞧见那织绣精美的蟒服,丽人心头一震,旋即生起一股难言的醋意。
好呀,这个没良心的,真是连珠大嫂这等孀居的都不放过。
不是,看这架势,两人已经睡在了一张床了。
平时纨嫂子那么本分,不想却做出这等红杏出墙之事,她对得起珠大哥的在天之灵吗?
不对,先前她就应该发现。
她说这段时间,怎么又是戴金钗首饰,又是涂脂抹粉的,整个人拾到的花枝招展的,原来是应在这儿了。
分明是又得了男人。
正在凤姐心绪复杂之时,却见那少年抱着李纨遽然而起,抓回主动权,而后是有着屋外的美妇面红耳赤的熟悉声音传来。
而在外面偷窥的凤姐此刻红唇紧抿,脸泛着阵阵潮红,一只手已经不知道何时伸到了胯间,正在那里挖弄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她看着李纨只消大半刻钟就从掌握主动权,到蹂躏爆肏到高潮连连的母畜全过程,不知不觉间就觉得欲火难抑,下意识便看着里面种种自渎起来,
一边想着平日看着贞洁寡居的李纨竟然也被这冤家淫玩到如此狼狈模样太不可思议,一边又从中感到背德刺激的快感,现在又看见屋内美妇被抱着一个被挖得大开的雌穴,殷红的嫩肉完美地绽放在那令她也又爱又恨的大棒之前的模样,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啼。
凤姐看着两人在里面颠龙倒凤,平时贞静温润的纨大嫂好像个人肉精壶般被那冤家肆意摆弄,被一次一次送上高潮,也是刺激连连,挖弄雌穴的双手就没有一刻停过。
蜜液更是川流不息,身体只感觉越发滚烫难耐的她,甚至在这冬日之中解开自己的衣衫,掏出那一颗丰满弹嫩的乳峰在那里自摸,狠狠蹂躏着顶峰上面的樱桃乳豆。
本来紧紧抿住的红唇已然檀口大张,在那里跟随里面的交欢节奏发出声声甜腻的娇吟,好像正在肏干的并不仅只有李纨,还有在外隐秘地偷窥自渎的自己。
她在幻想着此刻在屋中的使自己,那根往日让自己欲仙欲死的肉茎再度肏进自己的雌穴里面,正是因为切身体会过,才会能够如此真切的明白李纨甘愿如同母畜般被男人玩弄的原因,越想就越渴望,小穴也越来越空虚,根本不是手指能够满足的。
“呜…珩兄弟,凤嫂子也好想……凤儿也好想被肏成那样子……好想要~~”
凤姐意乱情迷之间发出不知羞耻的淫语,而里面两人此时却不知道她的存在,沉溺在肉欲之中,内外两个美妇共同的男人更是在丽人眼里上演超绝的淫技和极其巨大的性能力。
硬生生在接下来半小时里面将李纨肏得高潮连连,变着各式各样的姿势肏得她一再潮吹喷水,本应干涸封存的蜜穴好像都被肉茎给肏成淫水喷泉般,喷了一地的水。
男人也是射了几次,但他两个春袋依然充满活力,一再制作着下一次会用上的雄精,一根肉茎更像是烧火棍般不知劳累,缠着激凸的青筋肏得屋内的美妇只会发出宛如发春牝豚一般的悠长淫叫,
绰约多姿的娇躯如同一团仍然品味的美肉在男人无力地颤动着,淫穴里面那些软嫩肥厚滑腻的淫肉好像都被这一根巨屌给捣弄得红肿酸胀一样,然后又一次将李纨肏到泄身喷水,甚至失禁喷尿。
随着又一声直透墙面的高亢呻吟,被一股凉风吹得蓦然一颤的凤姐似是恢复了几分神智,暗暗啐了一口气,有些想走,但这会儿却是两股战战,探入胸口和胯间的素手却是怎么都停不下来,而且心头也有些好奇。
这个没良心的以往也是,变着花儿地这般折腾她。
随后一阵熟悉的清洌声音传来,打断了屋外美妇的思绪
“纨儿,你这……”
却见屋内贾珩双手如同铁钳握着李纨的纤腰,未等他往后一拉,抛掉矜持和羞涩的饥渴美妇已然主动将两条浑圆双腿缠上少年的腰身,而尚有余力的男人自然不会辜负身下丽人的主动求欢。
那一根肉棒便再次狠狠肏进她丰嫩多汁的淫穴肉腔里面,粗壮的巨根硬生生撬开那两瓣根本没能完全合拢的饱满肉嫩骆趾,再度深入到雌穴的最深处顶得荡漾着阳精的子宫嗡嗡作响,也把她两瓣雪腻酥软的淫臀蜜肉撞出道道淫摩的肉浪。
娇嫩肥厚的媚肉腔道在肉棒一上来就剧烈抽插肏干下,发出阵阵噗滋噗滋不堪重负的淫声,一大股致死的销魂酸爽欲浪席卷全身,再一次冲散李纨那所剩不多的意志。
李纨整个人在这肉棒一气贯穿雌穴,仿佛自己身体也遭到一柄神枪贯穿的快感面前溃不成人,完完全全变成一只雌贱的母畜般下意识扬起脑袋,张开朱唇发出一串雌绝人性的媚叫,
脑海刹那空白一片,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碎掉了一般,白眼大翻,微张的唇瓣泌着唾液,两片肉嘟嘟的湿腻阴唇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雌香淫水,交缠着少年的双腿也瞬间无力的耷拉下来。
伏在床上的上半身更是被顶得一下接一下在被褥上往前滑蹿,压在床上的两团玉乳宛如两个乳肉刷子般在地上磨呀磨,强烈的快意竟然一度叫她失去了意识。
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肉体碰撞声震耳欲聋,被肏得失去意识的李纨又因为下体一接接一接的阵阵酥麻给拉了回来。
她一袭青丝铺散在床,四肢跪趴,屁股向后翘起,螓首伏在地上臂窝里,以一个宛如母畜的羞耻姿势被男人顶得雪臀乱颤,一身香艳白肉被顶得在地上软磨发颤,腿间噗滋噗滋地流出骚黏淫水滴在地上。
贾珩坚实的腰臀一耸一耸的,一次一次撞击着丽人丰满如满月的美臀,将那郁郁葱葱的溪谷肏得啪啪作响,水花四溅。
饱满的卵袋子带着阵阵啪啪作响的肉体碰撞声砸在她激凸的相思豆上,好几根湿濡的耻毛甚至被肏得脱落,
要不就黏在棒身上面伴随着肏干被塞进那雌穴之中,要不就是舔在她粉胯上面,看得男人双眸难定,忍不住伸手往女人的胯间一摸,揪住几根耻毛就狠狠一拔,顿时手上就多了几根湿滋滋的油亮耻毛。
“哦哦咿咿咿…好涨…又、又插进来了?!呜…纨儿好快活……啊…别拔、别拔哦哦哦好疼……轻一些……纨儿要被子钰给肏翻了!!!”
贾珩微咬牙关,扬起大手啪啪地抽在李纨的蜜尻上,打得她痛呼骚扭起两瓣饱满臀球,好像在配合男人的肏干一般,更是让男人欲火愈盛。
他改跪为蹲,一根肉茎撑开那紧凑多汁的雌穴肏个没完没了,同时一边抱着李纨调转方向,一般缓缓往上抬腰。
李纨被肏得浪叫连连,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香软美肉乱颤,伴随着两人挪出窗沿,男人双腿越站越直,她也被迫一点一点从膝盖跪地变为了脚尖点地,两条玉腿也撑得笔直起来,
其中光溜溜的那一条玉腿莲足更是露出腴厚细嫩的脚底,那香软的脚掌早就因为女主人的性奋而屈起,挤出粉白相间的媚肉皱褶。
李纨两条发软的玉臂勉强支撑在地上,玉尻高撅,两腿笔直斜撑在地,呈一个人肉拱桥、三角形之姿被男人顶得骚臀乱颤,宛如一个绝佳的炮架
两条修长玉腿不断屈起又绷直,打摆子般哆嗦个没停,大量被肉棒捣弄出来的淫水沿着这两条丰盈美腿滑落。
她被男人顶得一点一点往前爬去,往那半开的窗户走去,富有弹性的淫肉荡起一层层的肉浪,腿弯不时承受不住后入的冲击而下压使得那大腿根部外侧挤压箍出女性独有的媚肉隆起。
凤姐看着两个人的交合处早已泥泞一片,一根无比粗大还沾满了蜜浆蜜液的缠筋大棍一次次地剥开李纨早已红艳肿胀的花唇,水津津的肉杆进进出出之间都带出大量淫水蜜液,更撞得女人发出阵阵媚淫入骨,忘乎所以的媚叫,好像李纨的自我意识已经被肏得从嘴里伴随着那浪叫消散一般。
男人粗重如发情公牛一般的喘息声,以及那淫靡又闷亮的肉体碰撞声仿佛成为最好的摧情淫乐,凤姐一边揉着酥胸,一边自慰挖穴,也渐渐爽得失神,再次反应过来时,脸上传来一阵好像被雨滴溅到的黏稠湿感。
只是看着那温宁端容的纨大嫂宛如母畜般被那冤家赶着越来越靠近过来时,正处于泄身之后的余韵期的凤姐蓦然一惊,连忙闪身到一侧视觉死角处,却是一时间被堵住了去路。
只是过了一会儿,凤姐心头一惊,只听到里厢传来,“我把着吧。”
“呜,子钰,别,别…”那花信少妇声音似有些急促。
待到屋外的凤姐重新看到两人之后,立即被眼前的光景惊人险些直接泄身喷水!
只见李纨已经不知道何时被顶肏到窗前,遭男人从后抱起--不,那没良心根本没有抱起她,而是她以一种极为下贱骚浪的姿态挂在了男人胸前,
只见她两条粉润修长的大腿挂着滴滴香汗大大地敞开,向后反伸过去,绕住了男人两条瘦弱半蹲下来的大腿,纤细笔直的小腿腿弯勾住了他的膝盖窝,看起来就像是骑在这两条大腿之上,
上半身微微往前倾去,被贾珩从后用两手从后抓住了胸前一对玉乳肆意揉捏,那些好像半流形的酥软乳肉在他指间不断变形溢涨。
而近在凤姐眼前的,就是纨大嫂那一个被布满青筋肉茎进进出出肏干得玉门大开的红艳蜜穴,只见两瓣沾满了蜜浆花蜜的肥厚花唇被儿臂粗幼紫青发黑的肉棒死死撑开,紧蜜丰嫩的蜜穴耻肉被压挤成一圈肉环箍住棒身,
凤姐甚至可以看见李纨肥厚耻丘上的濡湿阴毛,此时那些耻毛上悬挂着黏稠的淫水,刚才想必就是这里的淫水被男人的肏干得溅到自己的脸上吧。
而李纨胸前一对本应上下弹跳的硕乳被男人夹住了两颗乳豆胡乱拉扯,变幻出各式各样的淫靡形状,光滑的小腹更是一再凸起淫贱的圆柱状,好像这透嫩的小腹肚皮下一刻就会被那一根狰狞凶狠的雄茎给顶穿一般。
李纨完全没有察觉到妯娌的视线,此刻正满脸桃花地高扬螓首,美眸含春地翻着白眼,脸上带着一丝痴媚放荡的淫笑,小巧的瑶鼻伴随着阵阵娇吟而向上微翘,露出两个粉媚的鼻孔肉腔,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反伸过去环住男人的雄胯,整个人就是一条大白羊般挂缠在男人胸前,身姿格外淫浪羞人,已经不是任人宰割可以形容,更像是会主动迎合男人的娼女荡妇,
以这种状态被一根烧红如铁棍的火热肉茎肏得花枝乱颤,整个身体也被男人两条不知道哪里来的巨大力量瘦弱双腿顶得大起大落,每次被顶得身体往上抛飞,她就浪叫一声,
每次身体因为重力往下座去,将整根肉茎吞没到小腹都凸起半球状的轮廓时,她的雌穴又会噗滋一声溢出大量淫水,好不骚浪!
而后就听到那带哭腔儿的熟悉声音,也不知那少年问了什么,混乱应着:“子钰,子钰。”
而后又喊道:“爹爹~”
凤姐脸颊羞红如火,心头暗啐一口骚蹄子,这都什么跟什么,爹娘都喊起来了。
“呜呜呜嗯嗯嗯嗯~啊……好疼,好麻,纨儿……纨儿要疯了……爹爹太厉害了!!!肏得人家魂儿都了飞了……纨儿……呜呜!!”
李纨已经完全屈服于这一根粗长肉茎带来的极致雄性侵犯快感之下,整个人开始口不择言地谄媚应答,脂汁满布的白桃蜜臀更是开始骚扭起来,一个劲地配合着肉棒的肏干,瞳孔不时上翻闪烁着浓郁的粉色气息,
勾在男人膝盖窝里的两只莲足,其中坦露在外的一只五根小巧玲珑的脚趾一时张开一时勾回,一身香软美肉筛糠一般哆嗦个不停,淫水更好似决堤一般从雌穴深处倾泻而下,被肉茎肏得四处乱溅,好一些直接穿过窗户溅在进退不得的妯娌脸上。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肏干之下,李纨白眼越翻越高,香舌又滑了出去,显然已经快要到达高潮的极致,没想到贾珩却突然勾起嘴角,一手环住女人的纤腰往她的身体往上抬去,巨大的粗大肉棍顿时自女人的骚屄里噗滋一声退了出来,硕大如婴孩拳头的龟首离开穴口的一刻又惹得李纨娇躯发抖,嘴里传出一串甜腻的淫叫:
“哦~?怎、怎么拔出去了……已经快、快去了啊?!”
李纨脑海混乱一片,马上高潮却又寸止的折磨让她几乎要疯掉,下意识夹住男人的两条大腿,娇躯上下香汗布满,高高撅着红唇发出渴望的娇息,就连一个雪白丰润的蜜尻也在那里一个劲骚扭,好像恨不得马上将肉茎塞回自己的雌穴里面。
而失去填充物的微张小穴正在缓慢的将被射进子宫的液体排出,精液顺着软肉流下,仿佛拉出来一条白色的瀑布,李纨的脑袋无力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身经百战的卫国公却是强行稳住心神,毫不着急,反而握住那勾住自己大腿的双足,使得李纨变作那熟悉的小儿把尿的姿势。
翘着一根肉茎在那蜜穴上蹭来蹭去,一时去顶那肥润的相思豆,一时又用满是青筋凸起的粗壮棒身去磨蹭穴口,蹭得女人下半身麻麻痒痒,但雌穴深处却空虚至极,躁动的阴肉腔道一缩一缩之间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安抚。
蓦然停下的交欢让失神恍惚的李纨似是也找回了些许神智和羞怯,使得她咬牙强忍着内心的欲望。
但因为方才丽人口不择言说出的称呼,让贾珩有了个淫靡的想法,依然不慢不快地上下左右蹭刮着她的雌穴,
硕大的紫红龟头硬是插在她的桃花蜜源口子处,将她的耻丘顶得高高耸立起来却硬是不插进去,更要命的是贾珩还握着李纨的两处膝弯,时而将她的身体稍稍下放,叫肉棒稍稍进去些许,
然后在她以为立即又要迎接爽快的肏干时,他又把她的身体往上抬去,一来二复之间已经折磨得李纨死去活来。
而此时贾珩凭借天赋异禀的力量,双手一用力,将李纨那丰腴的娇躯猛地抛了起来,还未等蓦然感到一阵悬空的恍惚丽人发出尖叫,便双手托住她那嫣红一片的饱满圆臀,将其微微扒开。
那紧致丰腻的臀肉随着双手的拉力微微张开,粉褐色的菊蕾的一圈褶皱都被拉平,变的柔顺,贾珩将肉棒对准了李纨的菊穴,浑身无力的李纨感到后窍附近有着一阵热气。
对于李纨来说,光是被贾珩肆意蹂躏蜜穴就已经消耗了不少的体力,此刻若是双穴贯通她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己会被玩弄成什么样子,
但是此时的李纨浑身无力,随着滚烫的肉棒抵在菊穴上,龟头缓缓撑开了窄小的菊蕾,一圈肛肉随着肉棒内陷进去,李纨的菊穴本身就相当敏感,仅仅是被插入就让丽人爽的不得了,本来已经憋到嘴边的话语被剧烈的快感全部冲散,最后嘴中发出的只有阵阵呻吟声。
“嗷噫噫噫,后窍不行,啊啊好疼,纨儿不行了啊啊嚯嚯嚯……”
贾珩此刻没有怜悯,仍然再将肉棒向内推去,李纨感到自己的肠道被一根滚烫的粗棍所捅进,整个肠道都被撑得胀大,贾珩的肉茎一直插到了李纨的直肠之中,李纨这才感受到一对柔软的球状物拍打在自己的软嫩屁股之上。
随后李纨就迎来了毁灭般快感的高速抽插,堆积在肠道之中润滑着内壁的肠液也被剧烈的抽插运动带的翻出,并且肉棒插在菊穴之内,李纨还感到了一股排泄感,想要将这根滚烫而又粗犷的异物挤出去,
但是肠肉的蠕动和括约肌的收缩在贾珩感受中,舒服无比,肉棒被柔软而又温热的肠肉包裹,蠕动起来仿佛按摩一般,括约肌紧紧收缩夹住肉棒根部也是让贾珩感受到了更多的快感。
“呜啊……子钰……纨儿,憋不住了,我要,尿出来了呜呜。”
随着排泄感的增强,极致的快意让李纨脑子越来越变迷糊,恍惚间好像是在飘在空中——然后李纨惊恐地发现小腹处逐渐有了尿意。
或是因为方才吃宴时多饮了几杯。
贾珩听到之后,大手把住了李纨的小腿腿弯,将李纨的双腿一下子拉了起来,李纨感到自己的身体随着这个姿势越发难以憋住,双手胡乱的甩了几下,随后虚浮地环住了贾珩的脖子,而李纨整个人也被贾珩抱在怀中,双腿被高高抬起与自己的身子贴合在一起。
随着一声“嘘”的声音传来后,就有了让凤姐目瞪口呆的一幕,伸手捂住粉唇,柳叶细眉下的丹凤眼震惊之色涌动。
大抵是,给她一个男人,她能变成不能自理的婴儿……此事一经传出,迅速引起国际社会广泛关注。
不是纸尿布买不起,而是把着更有性价比。
就连五星评论家麦克阿瑟都表示,我原以为那只是小孩子的专属游戏,直到我见到了那一刻,谁还不是一万天零一岁的宝宝呢?
大型传奇纪录片《不能自理的人妻》正在持续播出。
“嘘嘘……乖纨儿,爹爹给你把尿~……”
“呜呜~~不要,啊……子钰,不要,纨儿不要尿了……”
在凤姐的视线中,却见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妯娌美妇,浑身凝脂般的肌肤泛着绯红,那丰软腰腹上被一只坚实的大手固定住,那根雄伟肉茎插进了她的两腿中间,从身后的丰美臀沟里露出一颗粗张狰狞且流着淫靡体液的紫红色龟首,使她动弹不得,只能双手紧紧捂着俏脸,以作遮掩。
光洁白皙的膝盖从被撑开在身体两侧,窗栏的方寸之地使得她踮起前半脚掌,以肉厚粉白的脚后跟托住自己脂肥肉溢的后臀,
用力得纤长可爱的脚趾勾住边缘,泵发出清晰饱满的肌肉线条从滚圆绷弹的小腿肚子上蔓延到似浑圆玉柱般的大腿根部,胯间打开的角度超过一百二十度,将当中毫无遮掩的饱满樱丘羞耻难耐的凸显出来。
贾珩的手指此刻毫不留情地戳着李纨的小腹,美妇悲鸣着极度羞耻地和自己的生理需求做着斗争,踩在窗沿上的小脚甚至随着贾珩时不时咬自己蜜部的快感、和戳弄小腹的尿意,在忍耐下不住得颤抖起来,徒劳地发泄着紧绷的力道。
浑身颤抖不止的状态让贾珩知道了丽人已经到了尿意临界点,更是时不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李纨的如玉小脚在踩在窗沿上无助地时而蜷缩扣紧窗边,时而又因为快感舒张开来,让无力瘫软的身躯险些摔倒下去。
越来越明显的尿意与快感甚至像是顺着神经到了脚尖,让她完全不顾形象地用玉足一再蹭着窗沿,小嘴里呢喃着听不清的话语。
而在这个时候,贾珩还要火上浇油。
贾珩一把捏住了李纨的小腹,像是要握住子宫般地狠狠抓了一把,让李纨再一次地悲鸣着,又趁着她张开小嘴的一刻把手指塞了进去,捣弄着李纨满是香津的的口腔,还试图用手指夹住李纨的香舌玩弄,此刻随着一股寒风拂过,那滚烫泛红的白皙肌肤猛烈一颤。
“去了咿啊啊啊!!!咿啊啊呜诶、咳咳、哈啊……”
口腔的玩弄、小腹的酸疼、鼓胀的尿意、凉风拂过的温差、极致的快感叠加起来,终于冲垮了李纨的心理防线,贞静美妇本来就已经积攒已久的尿意和快感泄洪一般冲了出来,乱蹬的小脚颤抖扭动的丰软身体迎来了耻辱却喜悦的高潮——
并不。
贾珩在李纨浑身颤抖、因为放尿快感高潮来临而漂亮的温润瞳孔上翻的瞬间,弹了一下李纨的穴口。
原本泄洪的尿意像是遇到了又一重更坚固的大坝,硬生生又停住了。
像是被狠狠勒住了脖子一样,李纨身体猛地一颤,预料之中的快感没有到来,反而是卡在了最临界点的地方搔弄着她的小腹,让她几近发狂。
“为什么咿咿咿诶——”
李纨猛地扭头看向身后的贾珩,羞赧、嗔怒、快感、畏惧、乞求的神色混在了一起,迷离的眼睛涌出快感与耻辱的泪水,
但嗔怒的表情转眼就被下体疯狂的快感碾压殆尽,变成了翻白眼的痴媚表情,青丝疯狂地乱甩着却依然没法高潮。
张开的嘴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李纨低下头,白皙如玉的赤裸娇躯此刻蹲在窗台上抖动着,屋内的暖意和屋外的寒意交织不断冲击着丽人的心神。
“呜,子钰……让纨儿泄身,让我尿尿。”
“不行,纨儿方才的称呼呢?”
话语像是被鞭子彻底抽碎了丽人的矜持,李纨双眸紧闭,头埋的更低,却歇斯底里地哭叫着喊了出来。
“请爹爹!准许把着不听话的纨儿尿尿!泄出来!求求爹爹了!”
“不愧是纨儿,做的真好。”
贾珩双手握着李纨那已经支撑不住的双腿膝弯,让她双腿跨开更大的角度。
下一刻,随着身后男人“嘘”的声音,丽人双手紧紧捂住俏脸,丰腻的娇俏猛烈绷紧向后翻去。
这一次的高潮终于来了。
方才被止住的浪潮毫无阻拦的摧枯拉朽冲了下来,李纨小腹一阵收缩,紧致阴阜像水泵一样压迫着尿液,在凤姐视线中一览无余的股间,淡金黄色的液体“刷啦”一身,无阻隔地喷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淫靡的曲线,
许是积攒了一夜的尿意过重,喷射了十数秒后,丽人的股间依旧淅淅沥沥地不断流出的滚烫尿液,将窗外地面上的积雪都融出了一个冒着热气的水坑,仿佛春天到来一般,弹奏溪流的潺潺琴音。
“不要…呜呜诶诶……”被迫做出这种淫荡姿势的李纨最后的尊严也随着自己的窗沿放尿消失殆尽,放完尿后她的小腹猛地收缩了两下,竟然又在压迫下狠狠地潮吹了出来,喷洒在方才形成的“热泉”之上,发出“叮咚”声响,为窗外又增添了一抹春意。
贾珩心中的征服感得到极大的满足,也不再作践这个乖顺的丽人,立即将其抱进房内,未等她反应过来嗔怪他,便松开环住丽人纤腰的手。
还处于极大羞耻中的李纨感觉身体一轻,发出一声惊呼,娇躯垂直向下坠去,而下一秒一声伴随着强烈快感直冲脑门的就是她弹软美臀间传来的噗滋一声,早就急不可待的雌穴刚巧撞在那一根依然坚挺的朝天大棍上!
“呜?!齁齁齁……!!!”
被方才的“父女把尿”淫戏,惊得呆若木鸡的凤姐,脸上立即又被大股淫水和残存的尿液溅中,耳边尽是李纨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是闷绝高亢娇吟。
她眼里李纨双腿间丰美多汁的蜜穴又将那一根狰狞骇人的粗壮肉茎完全吞没,红艳滑腻的腔穴被棒身死死撑开,男人胯下也顿时只剩下一个饱满卵蛋徒留在外。
李纨丰满曼妙的身体被这几乎要把子宫从小腹里顶出来的粗烈一插插得不断颤栗,光滑的小腹不仅浮现一个狰狞的圆柱状凸起,更是不断在发颤痉挛,
一对散发着阵阵醉人乳香,又被男人十指捏住的浑圆玉乳也在发颤,而凤姐此刻根本无法看见李纨的表情,只见后者高高扬起后仰着脑袋,一条纤纤玉脖往后弯折而去,雪腻的脖肌泛着妖治的媚红,她只能看见从对方嘴角处流出的晶莹口水,但她用屁股去想都知道李纨此刻的表情有多么下贱淫荡。
“咕……咳……咳……要、要死了…纨儿…要被爹爹肏死了哦哦哦哦哦哦~”
贾珩感受到丽人被束住腰部后那下意识收紧花穴,又湿又滑的腔肉紧紧缠吮着他的棒身。
他又加紧了几分手臂上的力道,肉棒一肛加速,粗壮无比的棒身上面每一条青筋再次硬涨几分,好像刮肉刀般在李纨紧凑软糯的榨精肉穴里肆意冲撞,摩擦起阵阵欲望的快感淫电火花,
紫红色的龟帽好像攻城锤头般疯狂轰击着李纨紧闭的子宫蜜口,叫那本来只容许精液通过的孔洞一点一点地扩张开来。
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剧烈肏干下,贾珩也是满脸涨红,腰眼发酸,已经到了极限。
他突地闷哼一声,手臂上肌肉凸起用力勒住女人妖娆的腰肢,勒得李纨双眼一阵涣散,完全上翻过去,只剩下一半像是闪烁着粉光的瞳孔徒留在眼眶里面,脸上一片酡红,樱唇却高高撅起滑出一条小香舌,像是中箭的天鹅般。
一双本能绕在男人腿上的美腿再也使不上劲来,往下瘫软垂落,而贾珩又是发出声声闷哼,一连串此起彼伏的性器碰撞声里,他亦是神色潮红地耸动着阳根,粗大雄棍带着破风般的声音将李纨的发情骚穴肏得啪啪作响,噗滋噗滋地喷着淫水,好几滴都直接溅到凤姐脸上。
雄腰顶撞得李纨身后两个肉尻变成两陀散发着雌香的大肉饼,白肉乱颤。
李纨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全身被那肉棒粗鲁至极肏干得打摆子般颤抖个没完没了,一再高潮,本来温宁端容的娇容已经完全变成一副被玩弄到极致高潮才会露出的阿黑痴女颜。
“唔!!要射了,纨儿接好!”
“哦?!纨儿又要泄了哦哦哦!!!”
贾珩又闷哼一声,开始最后一轮的肏干,最终伴随着一记势沉力大的重插,巨大粗状的雄茎狂地轰开那子宫蜜口,龟帽噗滋一声插进子宫里面就是一阵灼热滚烫的雄液乱射,
刹那间就将李纨娇嫩的花宫给灌满了淫种,射得她小腹微微隆起,凤姐甚至可以隔着那单薄的肚子听见里面黏稠精液流动的声音。
而李纨也被这子宫奸中出灌精给再次一送上高潮,被男人勒住腰身的身体疯狂抽搐震颤,交合之处渗出大股混杂着腥臊精浆的淫水,
按压腹腔的酸疼和被灌精中出双重快感让她腿间再一次喷出一道笔直的淡黄液体溅在窗下的墙上,全身四肢无力地瘫软垂下之间一个劲在那里哆嗦。
看着如此一幕的凤姐稍稍有些失神。
她娇喘呼呼地跪倒在地上,看着自己刚才在那妯娌被灌精时自渎到泄身所喷出的淫水,看着那被温热淫水融雪后形成的水泊里倒映出自己一张脸泛潮红红唇微撅的淫颜,觉得自己可能疯了,就像是李纨一样,被那冤家的一根阳具给弄疯了。
也不知多久,凤姐只觉一阵凉风吹来,连忙撑着发软的娇躯站起身来,正要准备出了夹道儿,忽而脚下一滑,咔嚓一声,似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凤姐:“……”
贾珩这边儿正是一步一步带着瘫软如泥的美妇回到床榻上,忽而心头一惊,连忙循声望去,正对着窗洞处的眼眸,四目相对,对上那双不知什么眼神的水润凤眸。
李纨正自闭着眼,享受着激烈欢好后,截然不同的温柔交缠,云巅漫步,感到忽而一顿,丽人睁开微微阖起得美眸,妩媚流溢横波,颤声道:“呜…爹…啊……子钰,怎么了?”
贾珩面色沉静,低声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累了。”
那只丹凤眼实在太过熟悉了,不想却是凤姐,这样的话,凤纨妯娌之间…或许会有矛盾吧?
不过没有潇潇放风,还真有些不大方便,这是凤姐瞧见,如是别人,如探春和惜春瞧见,他还不知怎么面对她们这些小姑娘。
而凤姐离了夹道儿,则是神色慌乱地提着裙裾向着所在的庭院而去,只觉芳心砰砰直跳,急促的呼吸在冬夜里冒着团团热气。
看刚才那架势,让那个冤家发现了?
哼,纵然是发现,害臊的应该是他,她慌乱什么?
凤姐那张艳丽玉容上潮红挥之不去,强行定了定心神,向着居所的庭院而去,此刻厢房中灯火亮着,而平儿听到动静,迎了出来,这位性情温柔和善的丫鬟,脸蛋儿丰润,柳眉弯弯,美眸波光莹润,说道:“奶奶不是去寻了大爷?”
自从平儿跟了贾珩以后,已经自觉地将秀发挽成妇人发髻,当然,贾珩忘了提醒平儿。
凤姐眸光莹润,低声说道:“他被别人牵绊住了手脚。”
牵绊住可不止手脚。
凤姐心头暗暗说着,晃动着玲珑曼妙的娇躯进入屋内,脸色不虞,没好气说道:“准备点儿热水,等会儿和你说。”
这会儿,心头忽而生出一股没来由的危机。
好端端的,怎么又多了一个珠大嫂子?
其实,从两人属性而言,的确都是寡妇,难怪凤姐不担忧,而且还隐隐担忧一事,那就是李纨会有孩子,而自己没有。
因为李纨曾经诞下一个孩子的,而凤姐…自过门以来,始终膝下无子。
平儿让昭儿打了热水过来,如往常伺候着凤姐洗着脚,抬眸问道:“奶奶,究竟怎么了?看着还慌慌张张的。”
凤姐看了一下外间,伏下身子,丽人秀颈之下被贾珩爱不释手的粮仓粮食都要溢出来,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刚才去寻了珠大嫂子,然后看到她两个丫鬟在门口鬼鬼祟祟,似乎在望着风,我心头觉得不对,走到夹道儿,你猜我看了谁?”
平儿手下微顿,说道:“奶奶看到了谁?”
凤姐玉容羞红彤彤,低声说道:“还能是谁?你珩大爷,那个没良心的。”
平儿心头一惊,道:“许是今天李大老爷过来,珠大奶奶为了表示感谢,招待珩大爷。”
凤姐脸颊羞红,啐了一声,说道:“还真是招待,拿自己的身子招待那冤家呢?招待到床上,让那冤家可劲儿欺负。”
想起那带着哭腔儿的声音,还有那少年的温言软语,丽人不知为何,鼻头一酸,芳心就有些委屈,嗯,后半截李纨被蹂躏作践的那段记忆,当时也是同样迷迷糊糊的凤姐这会儿倒是记不清了。
平儿闻言,起得身来,急声道:“奶奶,这可不能胡说呢。”
“我亲眼看见珠大嫂子骑在他身上,那双骚蹄子死死勾着那冤家的腿儿,还能有假。”凤姐柳眉倒竖,嘴角泛起讥诮道:“还真是贾家的人,一条藤上结出的坏瓜。”
平儿落座下来,低声道:“许是珠大奶奶勾引的大爷?”
“我也觉得差不多,她前几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说最近打扮怎么花枝招展的,原来是得了男人。”
凤姐素来泼辣,这如今思来,就觉得李纨抢了自己的男人,这会儿就没有多少好语气。
平儿清丽脸颊粉腻一片,眸光转了转,低声说道:“奶奶,这事儿不能声张了。”
怎么说,大爷也是她和奶奶的男人,纵然真的拈花惹草了一些,爷们儿是天,她们也不好说什么的。
“我声张什么。”凤姐冷笑一声,说道:“这个没良心的,我们主仆两个还留不住他?跑到那边儿去了。”
原本以为他对她身子稀罕的不行,已经够折腾的了,但方才一见……这何曾见过?
嗯,她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平儿想了想,精致如画的眉眼浮起担忧之色,低声劝说道:“奶奶,珠大奶奶这些年拉扯着兰哥儿,也不容易。”
她就担心奶奶怨怼着珠大奶奶,妯娌之间再怄了气,以后再闹的不和,大爷在中间…嗯,总之不好看。
她想什么呢?奶奶怎么可能和珠大奶奶在一块儿伺候大爷?
凤姐幽幽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我知道她不容易,只怕这不是一天两天了。”
看先前两人恋奸情热的模样,那般娴熟的作践,以珠嫂子往日的禀性,这般都不生气,再加上以往她近来的打扮,这都有好长日子了。
她可真够会挑,阖府这么个有能耐的,她一眼就瞧上了。
平儿柔声说道:“奶奶,珩大爷他在外面出生入死的,也不怎么往外面去。”
凤姐吊梢眉挑起,丹凤眼中萦起丝丝羞恼,啐骂说道:“所以,就得着家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祸祸。”
好在,没有去外面勾搭别人家的混账老婆。
楚王,北静王,崇平帝:你说啥?
“奶奶。”平儿嗔怪了一声,劝说道。
凤姐轻笑了下,说道:“好了,大哥不笑不二哥,咱们主仆何尝不是伺候他的,快给我擦擦,还有拿套衣衫过来,这看着他俩颠龙倒凤的,我这浑身不自在的。”
平儿羞红着脸,伺候着凤姐换了身衣裳,拿起毛巾给她擦了擦脚,道:“奶奶,我将水端出去。”
说着,将凤姐盆里的水,去外面泼了。
凤姐看向高几上明灭跳动的烛火,那张艳丽脸蛋儿红若烟霞,最终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个冤家,她这辈子是离不得他了。
想起那先前瞧见的一幕幕,凤姐愈见艳丽娇媚的瓜子脸蛋儿又蒙起羞恼之色,又暗暗啐了一口。
珠大嫂子是小孩儿吗?竟然还需要把着?还叫那没良心的爹爹,这个小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