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时分,春日明媚,柔光四照,笼罩了整个庭院。
贾珩也在大批锦衣府卫的簇拥下,与陈潇、李婵月去追赶在运河上远航的大队船只。
而严以柳也到了约定的地方,少女已经换上了一身武士劲装,头戴一顶蒙青色面纱的斗笠,看样子倒有几许清丽。
身旁的侍女也做同样打扮,显然为这一路上,策马奔腾,狂奔赶路做好的准备。
不过,拢共也就追上官船的一段时间。
“婵月。”严以柳手中挽着一根马缰绳,快马行至近前,主动与李婵月打着招呼。
李婵月柳叶细眉弯弯,柔润微波的星眸凝露而闪,低声唤道:“以柳姐姐。”
严以柳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子钰,启程吧。”
贾珩倒也没有多说其他,催动着胯下马驹,在大批锦衣府卫的簇拥下,向着船队追去。
而金陵城中的官员,还在因郝家六郎被逮进锦衣府的监狱而胆战心惊,至于郝家则是派人到处托关系,当听锦衣府中将校叙说,郝家六郎竟敢调戏到魏王妃的头上,更是吓得不轻。
时光匆匆,转眼之间就是四五天过去。
贾珩与陈潇,李婵月骑着快马终于赶上了船队,此刻船队已经到了徐州。
船舱之中——
宋皇后正在拿着一本书,百无聊赖地翻阅着,旋即放下手里的书册,抬头看向外间的河面。
河水滔滔,在日光之下波光粼粼,堤岸之畔的杨柳随风摇晃。
正如贾珩所想,丽人的确是有些思念,尤其是那好似要融化自己的炙热。
这个年纪,本来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丽人幽幽叹了一口气,弯弯细眉之下,柔润微波的美眸中满是羞恼之色。
这个小狐狸好端端的,竟是又返回金陵了。
她长叹一口气,重新坐在了床边。手掌放在柔软的床铺上,被褥中的气息钻入鼻中,刚本就处于临界点的欲望又再一次被点燃。
她舔了下红艳晶莹的嘴唇,躺回床上拿过某个男人遗留下的手帕。
“啊……”
熟媚丰艳的丽人把床上的被褥拉成一个长条抱在怀里,把脸埋在手帕里深深的吸着。
不知过去多久,神游天外中,房间里已然满是熏人的旖旎气息,潮喷了三四次的丰艳丽人,那旺盛的情欲终于得到了暂时的遏制,香汗浸润着白皙如玉的肌肤,吐气如兰地躺在床上。
从宫裳的束缚中解脱出来的娇美玉躯,此刻被覆于薄被之下,上下两处随着呼吸而交缠的浑圆隆起显得异常的诱人,从杯中探出的偶臂像是反射着耀眼的光辉。
因为不断的变换姿势动作,床榻的大多数地方都被她弄湿了,乃至船舱地板上都积聚了一些晶莹。
连续不停的潮喷高潮让她大脑放空,没有多余的心思考虑自己的处境,本就因为思念耗神有些昏沉的丽人迷迷糊糊地裹着锦被,选了个还算干燥的位置,然后沉沉的睡去。
片刻之后,咸宁公主从外间进来,说道:“母后,先生和潇潇姐回来了。”
宋皇后从浅睡中闻言,残存的恍惚骤然一散,心头一喜,但还有着试丝丝潮红的玉颜上却强装镇定,反而责怪道:“回来就回来了,慌慌张张的。”
咸宁公主此刻亦是嗅到了那熟悉而羞人的气息,已是娇媚人妻的少女瞬间了然,只道是这些年因为父皇身体的缘故,母后也是辛苦了,好在先生不会……唔,有些大逆不道了——却是不知,少女如果知晓眼前的雍容丽人,方才自渎想的也是同一人时,会是如何表情。
少女强行按下心中的笑意和羞涩的心绪,轻声道:“好像,四嫂也随着一同到了这边儿。”
宋皇后闻言,面上现出一抹讶异,说道:“你四嫂?她也到了这边儿?”
咸宁公主轻声说道:“说是一同返京,就过来瞧瞧母后。”
宋皇后玉颜微顿,点了点头,说道:“一块儿回去也好。”
不大一会儿,贾珩与李婵月、陈潇一同上了宋皇后所在的船只。
而容貌婉丽的宋皇后眉眼弯弯,此时已经趁着这间隙收拾了一下,则是面色诧异地看向那严以柳,低声说道:“以柳,怎么随着子钰一同到了?”
严以柳道:“在南方的事儿料定了,就想回去看看,母亲那边儿也一直书信催促,想着母后在这里,我就过来随着母后一同北上。”
这边儿,李婵月正在与咸宁公主叙话,而陈潇也在一旁看着。
贾珩喝了一口茶,抬眸之间,将那身形丰美,容色华艳的丽人收入眼底,心神微动。
几天不见,甜妞儿是愈发明艳动人了。
陈潇秀眉弯弯,抬眸瞥了一眼那少年,扯了扯贾珩的衣袖。
不怪先前对贾珩幽怨不胜,只是因为见到贾珩太多太多的“色令智昏”,已经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李婵月轻声道:“表姐,这几天怎么样?”
咸宁拉过李婵月的纤纤素手,笑了笑道:“还不是那个样,婵月这身打扮,又一路风尘仆仆的,是自己骑着马过来的?”
李婵月柔声道:“一路上都是先生带着我的。”
其他的人,也轻声寒暄着。
宋皇后道:“子钰,前面要不就到开封了,子钰还停留吗?”
贾珩道:“娘娘,在河南暂不停留了,宫中的圣旨已经催促了一些。”
宋皇后眸光盈盈,柔声道:“那也好。”
她原本还说在开封停留一下……
嗯,她也不知停留一下要做什么。
贾珩低声说道:“不过在洛阳,可以稍稍补给点物资,停留一天。”
宋皇后闻言,玉容微顿,心情又稍稍明媚几许。
严以柳在一旁规规矩矩坐着,明丽、婉美的玉颜上现出一抹认真之色。
宋皇后面色微顿,低声说道:“这会儿都晌午了,不如先用午饭吧。”
其实,婆媳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因为魏王陈然要在京城中纳侧妃一事,让宋皇后稍稍有些过意不去。
众人说话间,女官端上了几碟菜肴,然后,众人开始在一起用起饭菜。
贾珩这次倒是没有再在桌子下面玩着游戏,规规矩矩用完一顿饭,众人品茗叙话。
而后,见严以柳似有单独的话语要和宋皇后叙说,贾珩也没有多待,然后就离了船舱,与陈潇返回另一艘船只。
而舱室之中,一时间只剩下严以柳与宋皇后两人。
宋皇后放下茶盅,柳叶细眉之下,眸光盈盈地看向那少女,温声道:“以柳,有什么话要给母后说?”
严以柳对上那双眸光潋滟的眸子,轻声道:“母后,我这次南下去看了郎中。”
宋皇后说道:“嗯,怎么说?”
严以柳低声说道:“看了不少郎中,但都说我气血旺盛。”
宋皇后轻声说道:“气血旺盛?”
严以柳到了嘴边儿的话,不知为何,就有些说不出口。
如今严家已经失了势,风雨飘摇,如果她再被魏王休弃,严家该如何是好?
可以说,如今的南安郡王家,已经没有了爵位,在京中开国勋贵一脉已经渐渐销声匿迹。
唯一能够奢望的就是,哪天崇平帝高兴,或者国有庆典,然后金口一开,矜恤功臣,重新让南安家的男丁重新承袭郡王之位。
但这种可能其实微乎其微。
毕竟是世袭罔替的郡王之位,岂是这般容易发还的?
宋皇后面色微顿,轻声道:“既是查清了病因,那就好好用药、服药,你放心,不管如何,你也是我们上了宗室玉谍的媳妇儿,断不会委屈了你。”
其实,在魏王陈然即位之前,严以柳是否有孩子,根本不会影响魏王,只要魏王在其他妻妾上有着孩子就行。
只有等到真的荣登大宝以后,在后宫的雌竞环境下,诸后妃才会开始以无子作为攻讦漏洞。
严以柳轻轻应了一声是,温声说道:“母后,儿媳也并非善妒之人。”
原本她是想结束这段婚姻的,除了家里的事儿,她或许也应该看看,当那人在纳了侧妃以后,一年半载仍无所出的样子。
宋皇后玉颜酡红如醺,清声道:“你能这样想就好,你看母后,什么时候也没有想着专宠,天家绵延子嗣,这是堂皇大道。”
严以柳点了点头,心思莫测。
宋皇后想了想,弯弯秀眉之下,那双晶莹剔透的美眸凝视着少女,低声说道:“对了。你与子钰是如何遇上的?”
那个小狐狸,可是个贪花好色的,别是将主意打到了以柳身上吧?
不怪丽人忽而狐疑,实在是某人在床帏之间的花样太多了,这等勾引人妇人的招式层出不穷,怎么也不像好人。
丽人毕竟是三十多岁,心智较小姑娘要成熟许多,而且联想能力也比较丰富。
严以柳低声道:“就是在一处酒楼,我遇到郝家的浪荡公子骚扰,恰逢子钰路过办事,他也就出手帮了我一把。”
宋皇后道:“原来如此。”
柳叶细眉挑了挑,那双莹然如水的美眸闪了闪,暗道,这还是英雄救美?
丽人柳眉之下,清冽而明亮的凤眸闪了闪,低声说道:“贾子钰心机深沉,又与你家有着龃龉,你平常离他远一些。”
严以柳:“???”
母后为何这么说?
宋皇后似看出了严以柳眉眼间的不解,说道:“总之,你听母后的,他这人心机深沉,善使权谋。”
严以柳抿了抿莹润微微的粉唇,柔声说道:“儿媳记下了。”
如今南安家已倒,她也不觉得贾子钰还能算计南安家什么。
宋皇后也没有继续叙说,轻声说道:“好了,先回京吧,在江南也不少日子了,等养好了身子,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的。”
……
……
不提婆媳之间,如何说着体己话,却说贾珩离了舱室,前往另外一艘船只。
贾珩落座下来,端起茶盅,轻轻品了一口。
咸宁公主落座下来,眸光柔润盈盈,轻声说道:“先生可算是回来了,我这一路都提心吊胆的。”
贾珩道:“不是留了不少兵马还有缇骑。”
他在离开之前,将刘积贤还有一些江南大营的大将,率领骑军在沿路护送。
咸宁公主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轻声道:“上次太湖遇险,母后身边儿还不是跟着锦衣缇骑?”
贾珩放下茶盅,轻轻拉过咸宁公主的素手,说道:“你要这么说也是这个理儿。”
咸宁公主轻声问道:“先生又是碰到四嫂的?”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纯好奇。
贾珩简单叙说了一遍经过,低声说道:“然后,她说也要返京,我想着娘娘在船上,也就带着她一同过来了。”
这一路上不仅有他,还有婵月以及潇潇,总之他是问心无愧。
咸宁公主那张清丽如雪的脸蛋儿之上,渐渐现出恍然之色,心头暗暗松了一口气。
贾珩道:“好了,咸宁,让我看看,你瘦了没有。”
咸宁公主搂过贾珩的脖子,轻声说道:“先生,想你了。”
说着,眉眼清丽的少女凑到贾珩近前。
早已思念成疾的少女主动发起了进攻,解下了贾珩的裤子,挑弄起了即使未曾苏醒依旧显得硕大骇人的肉茎。
温腻如玉的肌肤质感配合着咸宁公主逐渐熟练的手法,让巨龙很快苏醒昂扬了过来。
“那么,这么多天没见,就让咸宁来…”咸宁公主显得异常娇俏得蹦了一下,跨坐到贾珩的腿上。
双手扶住他的肩,双脚点地,轻轻掀动衣物,湿透的两唇来回摩擦了几下,少女就猛地坐了下去。
粗大的肉棒贯穿窈窕修长的酮体,咸宁公主一下子对于这久违的充实感多少有些不太适应,扶着夫君的肩膀的素手突然用力,显然是在忍耐许久空虚后的不适应和快感。
“咸宁居然喜欢用这个姿势了?”
贾珩对于少女的主动不感到惊讶,而是对她这样的动作感到惊讶。
正常情况下,都是丽人顺从地扒在什么地方,等待自己的后入为多。
“很棒哦!”
“嗯,还请先生好好享受吧。”咸宁公主对贾珩眨了眨眼,清丽娇颜上浮现着诱人的微笑,开始了不得了的动作。
双手扒着男人的肩,纤柔颀长的身体渴望地上下挺动起来。
在触及地面的双脚的支撑下,咸宁公主的挺动速度带来的效果很不错。
衣摆下,交合处娇嫩的蜜缝吞吐着粗大狰狞的肉棒,一壶春光全都被掩盖在咸宁公主那华贵精致的宫裳下。
衣服上方能看见的就是少女十分努力的,又很享受的表情。
在两人如胶似漆的云雨之中,被挑动了性欲与锻炼了性能力的咸宁公主从不轻易感到满足,灌注完后欲求不满的表情和欢好时眯着眼享受的神情总是给贾珩也带来欣然的快意。
但是这次,咸宁公主却是睁着那眉眼含泪的灿眸,迷离恍惚的眸子里全是长久不见后的满足。
“嗯,嗯…”
咸宁公主的眼神迷离着,却一直盯着贾珩的眼睛看,就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小小的诡计一样。
微启的嫩唇吐出灼热的气息,断断续续的鼻息也诉说着咸宁公主对更多的渴望。
上下挺动的身体后,纤柔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瓣兴奋地来回晃动着,就像想要在主人享受欢好的快感的同时,也想要收到贾珩的爱抚一样。
贾珩的右手环过她的腰肢,揉捏着那饱满的桃臀,在她的后窍菊蕾上轻轻按揉了一下。
“呀!…先生!”
咸宁公主怪嗔地指责贾珩一句,甬道一阵骤然的收缩给予了少年霎时的挤压快感。
被那蓦然刺激得浑身一阵酥麻的少女有些不满地拍了下贾珩的肩,力度大小更像是打情骂俏的轻柔。
“这么说着,但是那儿还是微微张开了呢?嗯?”
贾珩用手指轻轻刮着她娇嫩敏感的菊穴,而早已被情郎采摘过的菊穴此时已经乖顺得微微绽开,吮吸着他的指尖。
“哼,真是的…别在什么都不说就突然袭击那儿了哦,后面可是很敏感的…”
少女捏了下贾珩的脸,又继续起了身体的挺动,只是那从臀后一阵阵涌上的酸麻感,使得她腰肢悄悄绷紧起来。
随着肉棒的深入,甬道的整体都会慢慢收缩挤压,在龟头顶到子宫口时则会收缩到极致,伴随着子宫口的一阵吮吸与亲吻,都能给人身体一颤的感觉。
而与此同时,敏感的少女能够随时感觉到体内肉棒的位置的一些触感,当肉棒插到底端时,咸宁公主也会有意的每隔几次就让龟头与子宫口多亲热一会儿,然后在分开时似乎能够听见龟头与宫蕊不舍地分开时的“啵”的一声。
在咸宁公主沉迷在做爱中时,贾珩也轻轻地抚摸挑逗着她的菊穴后窍。
每当贾珩按压在菊穴上的指尖绕着圈抚动,或是轻轻插入腔内时,她的身体都会轻微颤抖一下,体内也会明显地收缩一下。
“啊…啊…先生……别乱弄…啊…”
“什么?继续?好的~”贾珩故意调戏着,用指甲刮着她的敏感点。
“你!唔…啊…”
咸宁公主加快了速度,贾珩也配合地扶着她那妖娆纤柔的腰肢,同步地上下挺动腰部,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咸宁…唔…”
片刻之后,贾珩不在最后的刺激,大量的精液已如上弦之箭。
“啊,啊,全部,到里面………”
“芷儿!”贾珩按住她的肩,将她的身体按下。
龟头没入窄小子宫口的嫩肉中,被宫蕊牢牢嘬住,然后将大量白浊滚烫的精液射进矫情空虚地子宫中。
“唔!啊…”咸宁公主那修长笔直的双腿在贾珩的腰腹后交叉缠绕着,紧紧地抱住了情郎的身体。
甬道随着一股一股精液的注入收缩着,将更多的精种吸引进自己的身体。
似是过了许久,大量的精液被灌进了咸宁公主敏感的子宫,但是少女还没有放开贾珩,依然紧紧地抱着情郎,双腿缠在那矫健的腰上,将那没有丝毫软下去的意图的肉茎整根吞在身体里。
藕臂环过少年的腋下,依依不舍地抓着那宽厚坚实的后背不肯松手。
扉颜腻理的俏脸沾染着情动的嫣红,有些恍惚迷醉的眼神时时勾引着贾珩。
“嗯?还想要吗?”感受着她子宫口软肉的吮吸和甬道周期性的收缩,贾珩的下身很快又回复了活力。
“还远远不够呢,才这么一点~”咸宁公主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给了情郎一个意蕴深长的笑。
“哦?那就弄到我的芷儿走不动路为止!”贾珩将咸宁公主推到床榻上,开始了下一轮交合。
而就在两人叙话之时,陈潇自外间缓步进得舱室之中,立身在屏风处,微微撇了撇嘴。
……
……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桅杆高立的楼船乘风破浪,一路不停地向着河南而去,也终于在开封之地接到了传旨的天使。
贾珩接到手中的一卷圣旨,迅速回了一封奏疏,然后下令船只一路不停,向着神京而去。
而这一日,春光明媚,暖风醉人,目之所及,皆是鸟语花香。
随着崇平十七年进入二月下旬,渐抵阳春三月,天气倒是愈发暖和起来,运河两岸桃红柳绿,各式花卉争相盛开,蝴蝶穿行其间,一派春光旖旎之景。
宋皇后也召见贾珩,打算细致商议返程的诸项事宜。
而咸宁公主与李婵月早就不在宋皇后所在舱室,而是与贾珩同舟而行。
舱室中,轩窗垂挂而下的竹帘子,道道日光自竹帘稀稀疏疏泻落在茶几上,在镌刻着竹叶的茶壶上熠熠反光。
丽人一袭剪裁合体,显露硕乳的淡黄衣裙,云髻巍峨秀丽,此刻那张雍容华美,艳丽不胜的脸蛋儿,在温煦日光的照耀下,白璧无瑕,几有圣洁之感,尤其那粉润唇瓣在日光照耀下,光泽莹莹。
“娘娘。”
就在这时,宛如金玉相击的清越声音响起,带着几许铮铮和明亮,在这一刻似在丽人心湖荡漾起圈圈涟漪。
丽人连忙转过螓首看去,雍丽眉眼笼起一丝难以觉察的欣喜,柔声道:“子钰,过来了。”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贾珩抬眸看向那容色艳艳的丽人,拱手道:“微臣见过娘娘。”
“子钰,坐。”丽人看向那毕恭毕敬的少年,一时间心头既有些恍惚,又有些好笑。
这人还知道她是至尊至贵的皇后呢?
贾珩:“???”
这么直接的吗?嗯,是落座,竟是幻听了。
丽人柳叶细眉蹙起,明眸眸光莹莹如水,柔声说道:“子钰刚刚可是接到圣旨了?”
贾珩朗道:“圣上已经下发了圣旨,催我尽快返回神京。”
也不知在圣旨跟前儿与甜妞儿缠绵,该是何等……嗯,真是愈发作死。
这种头儿,可是断断不能开,就是一条不归路。
否则,愈演愈烈,最终就成了那天在崇平帝跟前儿……嗯,不能想。
丽人点了点头,柔润盈盈的目光打量着那面容清隽的少年,说道:“最近朝中是有不少大事,你早些回去也好,嗯?”
分明是说话之间,那蟒服少年已经过来,落座在身侧。
丽人心头一惊,声音中明显带着一丝慌乱,雪肤玉颜上满是羞恼之色,低声道:“你…这是船上,你别胡闹。”
贾珩拉过丽人的纤纤柔荑,只觉触感细腻、绵软,让人爱不释手,低声说道:“不胡闹,就是离的近些,听甜妞儿说话,也能听得稍稍清楚一些。”
其实,他在上船之前,就已经看到,这一层舱室根本就不见女官和嬷嬷。
见那少年没有再进一步,丽人玉颜微怔,芳心微微松了一口气,但不知为何,心底转而又生出一股不易觉察的幽怨。
贾珩道:“甜妞儿唤我有什么事儿?”
丽人眸光流转,抿了抿粉唇,道:“也没什么事儿。”
“哦。”贾珩轻轻说着,起得身来,说道:“既然无事,那我走了。”
丽人:“……”
见那丽人神情错愕,贾珩揽过那丽人的香肩,紧紧拥在怀里,附耳说道:“甜妞儿,这一路上,是渴了吧。”
丽人:“???”
而说话间,贾珩凑到丽人那秀气琼鼻之下,两片桃红莹润的唇瓣,只觉气息馥郁,香津甜美不胜。
说来这些天对甜妞儿也有几许魂牵梦萦,尤其是随着愈发接近神京城,他再想一亲方泽,就有些不大容易了。
而丽人这会儿也微微闭上弯弯眼睫,原本丰腻、白皙的玉颊,悄然浮起浅浅红晕,明艳如一树红梅,摇曳芳姿。
任由那少年不停轻薄着。
毕竟两人最亲密的事都有已有过,早就没有了那种扭扭捏捏。
按捺不住心中的爱恋与欲火,两人捧着彼此脸颊开始激烈啃食对方的香唇,丽人深黑柔顺的发鬓中一柄金钗随意摇摆。
贾珩撬开丽人细润柔滑的朱唇釉瓣,两条舌头在美妇口腔里如同交配一般相拥缠绕在一起,在水嫩的舌苔表面与牙齿上来回刮弄,还不忘在敏感软糯的上颚来回清扫,贪婪地交换着彼此口腔内温热的津液。
时而分离双唇深情对望,唇齿间拉出道道绵密的银色藕丝,还未往下滴落,便被再度紧密贴合的双唇吸入彼此口腔。
像是预谋似的,丽人今日少见地穿着贴身仿唐的华贵宫裳,领口大开,一对尺寸惊人的豪迈乳峰,似乎下一秒就要撑爆衣襟的脆弱束缚,
曼妙动人的身体曲线蔓延至收窄的纤柔玉腰,延伸出两瓣丰腴挺翘的饱满臀肉,如一颗水润新鲜的可口蜜桃,包裹在被塞满鼓起到甚至不能遮掩熟女风情的下裳后摆中。
贾珩不知疲倦地用舌头撬开丽人柔软水润的丹红嘴唇,舌尖扫过柔软上颚和湿润媚舌,贪婪地品尝雍容美妇口中的温柔与水嫩,挽起丽人外侧垂落的几缕柔顺秀发,那点缀着莹泪的凤眸此刻媚眼如丝,勾起少年心中愈发清晰的回忆。
须臾,丽人宛如桃花的莹润唇瓣微微张开一线,隐见樱颗贝齿晶莹靡靡,一下子按住那少年探入衣襟,堆着雪人的手,芳心慌乱,低声道:“子钰,别闹,我有正事儿给你说。”
贾珩轻声道:“甜妞儿,你说你的,我忙我的。”
丽人:“……”
真是的,这个小狐狸简直是好色如命。
丽人这娇弱妩媚的神情却让贾珩激起了更强的征服欲。
右手挣脱她的玉手,霸道地将她那特意打扮后慢束罗裙半露胸的淡黄裙裳拉下,钻了进去。
贾珩的手掌来回滑动,顺着精致的锁骨渐渐向下,握住了那两手合拢都无法掌握的冠绝天下硕大乳峰。
“唔嗯…”
手掌时轻时重,百般搓揉,指尖不时拨弄乳头,激起丝丝酥麻的快感。
丽人不堪挑逗,酥麻和瘙痒如同展开的涟漪在身体里缓缓荡漾开去,让她想要阻止却浑身无力。
在这轻轻晃荡的游船之上和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下,早已被撩动叛逆心绪的她的心中,竟有几分莫名的期待和强烈的快感。
贾珩低头含住丽人她晶莹雪白的耳珠,舌尖沿着耳朵的轮廓轻柔扫动,不时吹拂一口挑逗的气息。
湿热的气息透过耳孔直达丽人的心际,如同细沙缓缓划过心房,带来一阵难言的悸动和酥麻。
丽人浑身的力道仿佛被瞬间抽空,酥软无力的趴在男人的怀中微微颤抖着,敏感的承受着来自多方面的攻击。
“子钰。”
丽人双目迷离,脸颊嫣红,可怜的望着贾珩俊美的脸庞。
看着丽人她那明显动情的表现,贾珩低声轻笑,灵活的手指轻柔的撩拨着乳头,时而夹在指缝搓揉,时而拨弄轻扫,时而又用指尖挤压,时而又让硬挺的乳尖陷入饱满的乳房里。
待丽人沉迷其中想要更多时,厚实的手掌立刻又粗暴而霸道的抚摸搓揉,让白腻丰硕的奶肉在手中变幻着各种淫荡的形状。
“啊…嗯…”
触电般的酥麻从敏感的乳房上不断传来,丽人娇躯微颤,欲火高涨,原本清澈晶莹的凤眸里春意盎然,如丝如雾,销魂的呻吟细若蚊鸣。
贾珩知道丽人她已动情,右手绕过她的右乳,恣意的捏着丰满柔软的巨乳,指
尖找到玫红的蓓蕾,来回滑动,轻盈挑逗,本就情动的更加挺立起来,将少年的掌心处顶起。
贾珩脸上勾起一抹轻笑,低声问道:“甜妞儿,舒不舒服?”
丽人羞赧地扭过头去,却被少年捏住莹润的下巴扭了回来,胸前的酥麻快感也骤然一停,只能带着嗔怒地点了点头,销魂的快感在少年高超的技巧下愈来愈强烈,让她无法抗拒。
“还想不想让子钰停下来?”
贾珩含着丽人晶莹柔软的耳珠,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着,双手也没有丝毫停歇,继续挑逗着她的欲望。
“唔~……”
敏感的双乳被男人玩弄挑逗,在加上在船舱外厢这种可能被人发现的场合,酥麻的快感被放大了数倍,丽人完全无力抗拒,丰满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娇俏妩媚的凤眸充满了情欲的火焰。
贾珩没有等到丽人的回应,低笑一声,随即向右挪了挪位置将美妇搂在怀里,左手也加入了战场,握住了另一只微颤的硕乳,双手用力的来回搓揉,尽情的感受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绝佳手感。
在丽人销魂蚀骨的呻吟下,贾珩越来越兴奋,双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的手指深深的陷入了柔软白嫩的乳肉中,两团白皙浑圆的丰满乳肉在粗暴的力道下变幻着各种不规则的形状,似乎要将其捏爆揉破,画面淫靡而刺激,直让贾珩看的一阵心跳加快。
丽人媚眼如丝,淫浪的呻吟着。
胸前熟悉的触感使得快感更加真实,在加上之前的挑逗她的身体已经十分敏感,贾珩略微粗暴的蹂躏不仅没有惊醒丽人,反而加快了快感的蔓延。
酥麻与疼痛两种感觉来回的在身体里激荡着,丽人感觉自己的双乳连同心脏似乎都被攥紧了,但那迷醉的快感却更加强烈,让她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
“子钰…”
丽人嘴角含春,美眸微闭,粉嫩的脸蛋上两朵红晕如天空的红霞,柳眉因快感而愉悦的舒缓,红润粉嫩的檀口轻启,吐出湿润灼热的幽香,娇美的身躯随着男人的玩弄而淫荡地扭动着。
“甜妞儿,你的奶子好大。”
贾珩欣然的看着丽人春心萌动的表情,舌尖舔弄着她小巧晶莹的耳珠,撩拨的话语随着低沉清冷的声线冲击着丽人柔软的耳朵。
灼热的气息顺着耳孔直达心际,带来阵阵酥麻瘙痒,丽人如同被抽走了力气,酥软无力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蜜穴里的软肉痉挛收缩,飞窜奔腾的欲火仿佛要将身体燃烧殆尽。
“坏…坏人…嗯…还…还不是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坏…坏蛋弄的…喔…嗯……”
丽人眼眸迷离,似有一层朦胧的水雾,然而说完嘤咛一声,却是伸手主动搂住贾珩的脖子献上了方才被吻得艳红的晶莹红唇,香滑的小舌迅速钻出,热烈的向男人索吻。
嘴唇柔软湿润,唇齿间芳香怡人,口中的津液香甜可口。
贾珩张开嘴唇深吻吸允,享受着美妇柔软的香唇,随后探进口中与丽人柔滑的丁香小舌追逐缠绕,贪婪的吸吮着口中的香甜。
两人忘情的接吻,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四片嘴唇紧紧相贴,发出细小而热烈的嗤嗤声。
数十秒后两人才分开,丽人的红唇在经过口水的滋润后更显粉嫩。
柔和的天光洒下,泛着迷人的桃红。
白嫩的脸颊绯红一片,顺着脸蛋一直蔓延到圆润的耳珠。
妩媚的凤眸不胜娇羞,眉目低垂间妩媚动人,密长的睫毛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抖,如同羞涩的海棠在风中轻轻摇曳。
“甜妞儿,你真美!”
贾珩看着丽人,语声轻柔。
“混蛋!”
丽人羞涩的娇嗔一声,情郎的赞美让她甜蜜无比,媚眼深深的看着贾珩,眼眸深处跳动着灼热的火焰,
贾珩轻轻的舔着她嫩白的耳朵,吸允着小巧晶莹的耳珠,右手捻住小巧坚挺的乳头来回捏弄,“甜妞儿,想要吗?”
声线清洌而沉稳,却如一抹火星落入了柔软的心间,瞬间点燃了丽人蠢蠢欲动的火焰。
“嗯…”
丽人心神俱颤,激动的瑟瑟发抖,小嘴如梦呓般不停的念着男人的名字。
“告诉子钰…想要什么…”
舌尖慢慢钻进丽人莹润如玉的耳孔,顺着耳朵的轮廓来回扫动,迷人的声线如同蛊惑人心的魔咒再度传入了美妇的脑海,摧残着她摇摇欲坠的防线。
“子钰…”
丽人被贾珩挑逗的快要抓狂了,诱人的娇躯来回摆动着,强忍着快感不敢发出过大的呻吟。
但丽人心中越是抗拒,快感就越是激烈,饥渴难耐的花腔背叛的大脑,颤抖着向外吐出灼热的蜜液,腿间的两瓣肉唇微微张开吐着热气,昭示着她空虚渴望的身体。
湿滑柔软的舌尖来回在耳边划动;灼热湿润的气息直达心迹;胸前的大手放肆的摧残着双乳;软弱的灵魂在剧烈的快感下颤抖、崩塌
…不…不可以…不可以在继续了…在…在这样下去…本宫…本宫会……
“唔!”
一声刻意压抑中依旧泄出来的低沉娇呼,丽人无法在抗衡火山爆发般的欲望,持续沸腾的欲望达到了崩溃的顶点!
丽人双拳虚握,后背绷紧,宛如玉柱的丰腴美腿紧紧的夹弄在一起,身躯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衣物根本无法抵挡这激烈的热泉,潮水肆无忌惮的蔓延着,瞬间打湿了阴阜和大腿,喷洒到腿间的地板上,一股淫靡而酸涩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甜妞儿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居然这样就高潮了。”
看着不停娇颤丽人人,贾珩停下撩拨的动作低笑一声,似在嘲笑又似在赞叹。
片刻之后,似是在小高潮中缓过神来的丽人声音有些颤抖,低声说道:“唔~去那边儿…角落,别…在这儿闹着,视线遮挡不够。”
虽然也有屏风以及橱柜,但丽人显然觉得还不够安全。
而国人在屋中的摆设,原就凸显一个不能让人一眼看穿的格局。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搂着丽人向着另外带着围挡的角落而去,那边儿的确是要隐密许多。
丽人翠郁含黛的秀眉之下,那双美眸秋波盈盈,轻声说道:“子钰,本宫想过几天在洛阳停一下。”
如果他非要胡闹,在洛阳会安全一些。
然后丽人自顾自说着,按住贾珩想要解着衣带的手,低声斥道:“你别无礼。”
贾珩面色肃然了下,整容敛色,退后两步,用着那双浸润着乳香和甜腥气息的双手施礼说道:“那就依娘娘之意,在下告辞。”
说着,转身就走。
丽人:“????”
唉,这人说着说着,又拿捏起来了是吧?简直岂有此理。
抬眸看向那已经离去的少年,丽人玉容变幻不定,芳心恼怒不胜。
他还真敢走?
然而就在这时,贾珩转过身来,面色沉静如水,低声道:“甜妞儿,好了,你说话吧。”
说着,伸手拥住丽人丰腴款款的腰肢,渐渐撩起淡黄裙裳,直把这遮身的衣裙变作腰封,让美妇上下两处皆袒露出来,随即便开始探幽访奇。
圣贤之言,所谓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真要转头就走,甜妞儿能怄气怄死。
说着,贾珩便感觉丽人丰腴的臀部主动向后翘起,轻轻抵住自己已然坚硬到不能再坚硬的高挺肉棒上,轻微的磨蹭起来,带来一丝丝瘙痒与想要立刻奸干的空虚。
也正是此时,贾珩才发现,丽人那被掀起的宫裳下,在那隐秘的臀瓣缝隙中,竟然直接露出了一丝迷人的玫红色。
少年伸手探入她的裙间,只觉入手处一片湿润滑腻,到处都是水迹,仰着被蜜液浸湿的双腿轻轻向上,来到那处诱人樱丘处。
嗯,这……
贾珩面色古怪片刻,正自检视摩挲,忽觉手下一空,暗道,真是天气暖和了是吧?不,应该是有备而来。
这或许就是他期待已久的事情?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深入溪谷的大手未能找到本该存在的布料,指尖径直穿过柔软繁密的耻毛很快找到了蜜洞上那一粒突起,微微点触了一下。
“唔…子钰…”
丽人羞红着脸抓着贾珩的手臂,条件反射性的夹紧了双腿。
高潮过后的身体本来就十分敏感,再加上这是女人最敏感的阴蒂,稍一触碰便有一股令人战栗的电流随之而来。
贾珩的食指来回划动,几番撩拨之下阴蒂便变硬凸起。
随后手指不在蜻蜓点水的触碰,食指抵按在阴核上一会左右摇摆,一会逆时针旋转,一会又用两只指尖捏捻拨弄,极尽挑逗之能事。
“子钰…嗯…不…不要…”
丽人被弄的娇喘连连,淫水荡漾,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是一种灵魂的颤栗,丽人急促的喘着气,丰满的淫臀随着手指的挑逗在凳子上不安的扭动着,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似在逃避又似在迎合。
“滋滋滋…”
蜜汁如泉涌出,激起一阵阵淫靡的声响,顿时间一抹甜腻的气息在舱室内弥漫开来。
贾珩一手继续探幽,一手拥住香气扑鼻,宛如腌入味的丽人,在丽人耳畔低声说道:“甜妞儿这是心心念念,扫榻以迎?”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
丽人玉颜酡红如霞,听着双腿间淫靡的水声羞的不敢看他,此时闻听那打趣之言,只觉芳心羞恼,嗔怒说道:“你…浑说什么。”
真是她给他好脸多了,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然而,却听到“啪啪”的一声异响,在舱室中显得声音颇大,分明是雪圆接连受袭,白浪滔天。
因为后臀遇袭,丽人此刻火烫的胴体本能地想要转身怒怼这放肆的少年,却被其猛地压到倾倒,变成了仰躺于桌上的姿势,
而那贲张怒挺的肉棒已然抵住流蜜蛤口,丰艳、雍丽的雪颜之上满是羞愤之色,美眸瞪大满是难以置信,嗔怒道:“你…你放肆呀。”
这个小狐狸,就是欺负她惯了,这才一次次得寸进尺,肆无忌惮。
贾珩满意的将硬挺龟首在美妇蛤口上下摩擦刮蹭,直至晶亮蜜汁将粗圆龟头蘸染的晶亮,这才将整颗龟头缓缓顶进桃红色的湿润穴口,棱角分明的龟头撑开花道入口,不停的研磨着道门美妇的屄口嫩肉。
穴口遭侵,离再度失身只差最后一步,丽人玉颜酡红,只觉芳心惊颤不已,娇躯绵软几许,心神摇曳,难以自持,扬起的臻首,闭阖的美眸,渐促的气息,已静待最终来临的那一刻。
贾珩看着丽人被自己玩弄而露出的嗔怒神色,越看越觉有趣,只觉这“刚烈不屈”的雍容美妇越发的娇艳迷人,更是被她那肉浪汹涌的臀瓣撩拨的欲火难平。
不在多言,狰狞龟首已撬开水帘洞口,缓缓捅入人妻美妇的花园深处,龟楞霸道的刮过美妇玉壶中的寸寸嫩肉,宣告着这妩媚熟妇已被他再度占有玷污。
“唔……好大……”
察觉肉棒已向蜜穴中入侵,趴伏在桌上的丽人如受惊的母兽一般,本能地向前爬去,想要摆脱狰狞阳物的入侵,但她的抗拒与惊慌,只能更加激发这男人的兽欲。
只见贾珩握住她的丰柔腰肢,向后重重一拉,一对堪比磨盘似的肥臀与少年的壮硕腹部撞出激烈的肉浪,二人下体已结合的严丝合缝。
少年一枪直抵美妇的娇嫩花蕊,巨大快感如潮水冲击着雍容丽人久旷的娇躯,令她不由自主的娇哼一声,嗔怪亦被这记“棍法”所打断。
知晓自己再度失身,尊贵丽人心中亦是心绪万千,因为那棒儿骇人尺寸的侵入,银牙紧咬,生理性的泪珠止不住掉落下来,
虽是早已在亲吻和指交的双重刺激下欲火焚心,但心中被愧疚和快意扰乱的美妇不禁发出了阵阵哀婉轻鸣,无力的承受着贾珩的缓抽慢插。
贾珩只觉雍容丽人蜜穴中嫩肉层层叠叠,磨的他舒爽不已,花径穴肉更是不由自主的收缩夹紧这根入侵的巨物,同样箍的他性奋难当。
少年自然知道这是因佳人饥渴难耐,一路情思积聚之故,但他又怎会放弃这既能折辱又能强化调教胯下美人的机会?
当即笑道:“甜妞儿还挺配合,可是感受到子钰的雄风而不能自持了?”
丽人仍是银牙紧咬,努力在饥渴娇躯与阳具给她带来的双重快感冲击中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听到这话,“不屈”回应道:“混蛋…放肆,不许再说这些话语。”
这一语,更是刺激贾珩征服欲,他不禁在丽人一阵浅吟低唱中拔出肉棒,
将丽人翻过身来平躺在桌面上,将她白皙的玉腿粗暴扒开并抗至双肩,让她神秘而诱人的牝户向上显露,随后在丽人无力的挣扎之下将胯下狰狞的巨物对准那桃红绽开的花穴径口,用粗大龟头再度拱入美少妇早已蜜汁横流的花唇幽径。
这般被置于桌上,犹如一道珍馐任人宰割、肆意品味的模样,又是丽人从未体验过的船新版本。
“啊……不要,不要在这……”
滚烫的娇躯紧贴着冰凉的大理石桌面,让丽人不禁浑身一颤,此刻感觉巨物再度入侵,丽人本能地挥舞藕臂捶打着贾珩健硕的胸膛,想要将这越发放肆少年连同他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巨物推出自身子。
“啪!”
只是随着一声响亮肉体碰撞声音回荡在厢房内,贾珩主动挺动腰部,将肉棒狠狠地插入进了丽人体内,直插到底,骚穴内饱满的汁液四溢,一股如开苞般的强烈胀痛感和肉穴熟悉的鼓胀感传遍丽人的体内,
“呜~!”
丽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哀鸣,丰腴白腻的酮体瘫痪在桌子上,嘴里不停的喘息着粗气,心中却浮现了微妙且剧烈的快感。
贾珩开始大力的抽动肉棒,美妇湿润通红的肉唇随着肉棒进出一开一合,腔道内的汁液被肉棒带出蔓延到大腿上,淫靡黏腻的汁液打湿了丽人身下圆桌,乃至蔓延到桌下的地板上。
男人犹如一台打桩机一般自上而下狠操弄着这至尊至贵的美妇,每一次的抽动都会让丽人感到疼痛和酥麻的快感,发出难耐的呻吟。
“唔……啊……不要…太…激烈……了……本宫,呜…我要……裂开……了……”
丽人的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吐露出这些音符,她不时地发出闷哼,一双美眸紧闭,那张熟美俏脸呈现出诱人的红晕。
贾珩心中越发畅快,继续猛力地冲刺,肉棒不断的撞击,一下又一下。
粗大的肉棒在紧密烫湿的蜜洞里横冲直撞,敏感的肉褶被棒身一寸寸抚平,坚硬的龟头重击着宫蕊,雄壮的肉棒仿佛要把丽人的阴道搅碎一般,企图再次侵入那孕育皇子的神圣宫腔。
贾珩饱满的卵蛋不断拍击着丽人的那玫红淡褐的雏菊,直把那未经人事的蜜处撞得痉挛不断,加剧了此刻正被征伐中的蜜处纵收缩绞动的幅度,使得那粗长的肉棒每一下的猛力冲刺都把丽人体内的汁液从体内挤压出来,鬼首更是每一下都冲破层层软肉的阻隔,撞在丽人的最深处。
熟媚的丽人酮体已经变的绵软无比,贾珩的猛力冲击令她忍不住发出如痴如醉的轻吟,肉棒的每一次冲击都让丽人有种欲仙欲死的快感,温润的凤眸逐渐迷离,花腔里的嫩肉也渐渐熟悉了这骇人的侵入者,开始主动的缠绕起肉茎来。
感受到湿热腔道内的变化,贾珩的欲火亦是越发高涨,伸手地抓住美妇两条丰腴白皙的美腿使劲往下上身压去,那对冠绝天下的硕大乳峰顿时被自己的双腿压成两团诱人的乳饼向四处溢去,小腿也抵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使得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如同一件泄欲器具般,接受着男人的灌注。
“唔……啊……好酸啊……唔…啊…呜…再大力些……”
丽人娇媚的求饶呻吟声音响彻舱室,小半个时辰过后,丽人的肉唇已经肿胀红艳得宛如两瓣诱人的玫瑰。
恍惚间睁开迷蒙带泪的凤眸,丽人从自己的腿缝间看着那狰狞硕大的巨兽还在不断的冲击自己的腔穴,腔道内涌出的汹涌花蜜,被摩擦成粘稠的白色浆糊,甚至随着少年胯部迅猛的抽插,甚至溅射到了丽人呻吟的朱唇里。
丽人感受着自己嗅到的腥臊旖旎气息,国色天香的丰润脸庞更加红润,心中的羞耻感带来更强的快感,连紧闭的子宫口都微微开启,轻轻吮吸着那不断撞击而来的浑圆龟首。
贾珩腰部的动作越发的迅疾,抽插出一道道残影,在肉棒的猛攻下丽人的声音越发尖利,不知何时,她已经被肉棒带入到另外一种快乐之中,整个人都不断的扭曲颤抖。
“呜……啊……啊……啊!”
一阵尖叫过后,腔穴嫩肉死死的绞住了粗壮的肉棒,已然绽开的宫蕊中,一大股温热的阴精喷涌而出浇在了贾珩的龟头上。
贾珩也停下了自己律动的腰肢,感受着丽人高潮带来的绝顶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