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府,荣庆堂
厅堂中欢声笑语不停,钗裙环袄,珠辉玉丽的妇人,济济一堂。
两人寒暄而罢,贾母招呼着对面的少年落座下来。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微动,抬眸看向不远处的贾母,轻声说道:“老太太。”
这时,丫鬟奉上一茶盅香茗。
贾母招呼贾珩落座,轻笑了一声,宽慰道:“珩哥儿,这一路倒是不少辛苦,南征北战的,这次应该在家多歇一会儿。”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今年倒是没有战事了,但朝堂中大大小小的事务还有不少。”
这会儿,薛姨妈凝眸看向那正在侃侃而谈的两人,白净面皮上现出思忖,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贾母问道:“那还可能再出去奔波了。”
贾珩道:“要看京中怎么安排罢,现在朝廷诸省都在推行新政,等到六七月份儿还要去一趟天津卫。”
眼下已经进入崇平十七年的四月份,整个大汉北方诸省都在浩浩荡荡地推行新政,随着时间流逝,问题将会逐渐暴露出来。
贾母道:“那珩哥儿这次回来没有多久,还是要走?”
贾珩道:“差不多是这样。”
贾母柔声说道:“真是一刻不得闲,你在京城中拢共也没有待多久。”
“既食君禄,当报君恩,如今国家多事,也难免奔波劳顿了。”贾珩面色微顿,轻声说道。
贾母道:“珩哥儿说的也是。”
另外一边儿,宝玉宛如中秋满月的脸庞上满是复杂之色,凝眸看向那少年,目光微动。
珩大哥算是国蠹禄贼吗?
可以说,如今贾珩拥钗黛于东南兮的行为,让宝玉为年少之时对读书的蔑视产生了深刻的动摇。
不说其他,金钗环绕,前往江南,本身就蕴含了一个男人对自由生活的向往。
众人也都看向那少年,脸上神色各异。
贾母苍老目光顿了顿,道:“珩哥儿,上次宫中赐婚乐安郡主,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南边儿的海战以后,你就向宫里求婚宝丫头的吗?”
此言一出,薛姨妈几是如遭雷殛,脸上神色凝了凝,转眸看向那少年,已是提起了心神,唯恐错过一个字。
贾珩道:“乐安郡主先前与我前往西北征战,本来是想求婚的,在宫中得知以后,也就放在心上,这次功劳,未及上疏,宫中已经抢先一步赐婚乐安郡主,原本与郡主说起赐婚之事,她先前还说等之后倒不急,不想宫中倒是先一步赐婚下来。”
贾母闻言,面上现出思索之色,低声说道:“乐安郡主这边儿是有些让人措手不及,宝丫头的婚事现在是怎么说的。”
贾珩道:“先前,已经向宫里叙说此事,郡主其实比薛妹妹还要大上几岁,宫中太后和圣上也颇多重视。”
潇潇今年也二十有一了,当时他见潇潇之时也不过十八九岁,比宝钗年岁还大上几岁。
薛姨妈在下首坐着,一时间面上神情有些异样。
贾母闻听贾珩所言,道:“不过宝丫头年岁也不小了,她和玉儿的婚事,也都不好一直拖着。”
贾珩道:“老太太说的是,先前已经上疏给宫里,待新政大行南北,那时再请宫中赐婚,今个儿去宫中见了圣上,圣上也大致应允下了此事。”
他估计时间应该是崇平十八年,那时新政大行,论功行赏,再以钗黛赐婚…倒也有几许合家欢之意。
但中间不知又要出多少波折。
贾母慈祥面容上笑意重新挂起,说道:“这样安排也好,宝丫头和林丫头她们岁数还小,倒也不急。”
说着,看向已是羞红了脸蛋儿,垂下螓首的宝钗与黛玉。
见得那出落的亭亭玉立,几是环肥燕瘦的钗黛两姐妹,贾母心头难免叹了一口气。
原本还想让宝钗和玉儿给宝玉撮合一下,不想这才多久的功夫,她们两个都落在珩哥儿手里了。
以前,她怎么就没有发现呢?珩哥儿这是两个都笼在手里了。
真是贾家的爷们儿……
这会儿,薛姨妈在一旁听着那少年的安排,白净面容上现出几许释然,然后看向正在人群之中,一张恍若梨蕊的脸蛋儿,羞红成霞的自家女儿。
薛姨妈攥着手中的一方帕子,心头则是复杂莫名。
这次应该不会再有差错了。
先前,她就不该说这么多,为此倒是闹了不少笑话,以后算是不能再多说其他了。
贾母这会儿,抬眸看向凤姐,说道:“凤丫头,她们几个姑娘从南边儿回来,千里迢迢的,也不少累着,你带她们到园子歇着吧。”
凤姐笑着应下,然后再不多言,招呼着一众金钗前往大观园。
而宝玉站将起来,面上神情一时间有些茫然。
似乎方才的脂粉香艳,言笑自若一下子消失得丝毫不剩。
见人这会儿都走的七七八八,厅堂中仅仅剩下邢王二夫人以及薛姨妈,贾母苍老面容上的神色不由迟疑了几许,低声道:“珩哥儿,宝玉他老子如今也在通政司,这一直待着,也有两三年了,珩哥儿你觉得是不是该调动调动?”
原本手腕上捏着一串儿佛珠的王夫人,闻言,心头一跳,倒也忍不住将目光投向那蟒服少年。
贾珩放下手里的茶盅,道:“如今新政大行,诸省藩臬诸司,势必不少官员出缺儿,到时政老爷升任一省臬司或者学政,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当年贾政调入通政司副使也有两年了,不过政老爹缺乏实务经验,一旦到了地方,容易为奸猾胥吏蒙蔽。
如布政使这样的从二品大员,资历还多有不足,而正三品的按察使倒是恰如其分。
话说,傅秋芳的兄长傅试在河南的信阳州也有两年,过了今年应该也到了调任的时间,按照政绩升任一府知府。
贾母闻言,心头欣喜不胜,问道:“珩哥儿,能否留在京里,不用外放?”
贾珩沉吟道:“外放一任地方官儿,在地方上做出一番政绩,履历扎实一些,再调任中枢也能便宜许多,那时政老爷纵然为九卿,抑或是一省封疆,也不会落人话柄了。”
按察使虽是正三品,但也是重要的一步,进阶二品纵然算是超擢,但不会太扎眼。
其实大汉的官职沿袭明制,在侍郎品级设置上是有些不合理的,侍郎才是正三品,低于渐成定制的巡抚,如满清定侍郎为从二品,这就比较合理一些。
贾母闻听“九卿”、“封疆”之语,脸上喜色难掩,至于方才因为钗黛尽归贾珩的一丝古怪渐渐淡去,点了点头,轻声道:“珩哥儿说的也有道理。”
这会儿,薛姨妈轻声说道:“珩哥儿,蟠儿她在五城兵马司已有不少年,珩哥儿你看是不是派人接过来。”
贾珩宽慰说道:“既然还有半年,再让文龙待一段时间就是了。”
薛姨妈道:“这不是蟠儿和夏家定了亲,人家虽然不嫌蟠儿是戴罪之身,但想着年龄也不小了,正好出来完婚。”
贾珩想了想,说道:“如果夏家愿意,抽个时间将婚事完了,再回五城兵马司吧。”
薛姨妈:“……”
就是不提前放了蟠儿是吧。
贾珩道:“如今京中也有不少人盯着文龙,这样从囚牢中出来,不定外人如何议论。”
薛姨妈脸上挤出一丝笑意,低声道:“那就听珩哥儿的吧。”
贾珩道:“姨妈不必太急切,再熬这半年,那桩人命官司也就了了。”
薛姨妈点了点头,也不好再说其他。
贾珩又与贾母叙了一会儿话,贾母又温声说道:“这时候不早儿了,你也该回去歇歇了,好好陪陪可卿还有你闺女,她们这段时间也没少念叨着你。”
贾珩低声说道:“这都说回去陪陪她们娘俩儿呢。”
贾母目光温和,见那少年虽是一等国公,但仍谦恭一如往日,心头只觉满意不胜,说道:“去吧。”
而贾珩点了点头,并没有在屋中多作盘桓,而后就起身离了荣庆堂。
而在贾母的示意下,鸳鸯也相送着那少年出去,两人沿着绿漆栏杆的抄手游廊,向着宁国府而去。
此刻正是仲春时节,天气暖和。
而庭院中的嶙峋山石,奇形怪状,青草茵茵如故,朱檐碧甍之上似有苔藓密布,葱葱郁郁,翠意惹目。
贾珩这会儿,轻轻握住鸳鸯的纤纤柔荑,轻声说道:“鸳鸯,去你屋里说话吧。”
这会儿天色还早,还能在一块儿说会话。
鸳鸯闻言,那张白腻如玉鸭蛋脸儿上,泛起浅浅红晕,似喜似嗔地“嗯”了一声,反手握住贾珩的手,向着屋内而去。
……
……
暂且不提贾珩与鸳鸯诉说别后衷情,却说宫苑,坤宁宫——
宋皇后与端容贵妃叙了一会儿话,就在这时,殿外的一个内监,进入殿中,朗声禀告道:“娘娘,陛下驾到。”
宋皇后闻听此言,也不知为何,娇躯轻颤了下,不知为何,心头就有些发慌。
过了一会儿,就见崇平帝从外间进来,这位中年帝王神情温和,轻声道:“梓潼,回来了。”
这时,一旁正在说话的咸宁公主、李婵月、宋妍近前纷纷向崇平帝行礼。
崇平帝看着三个女孩儿,目光也温和几许,说道:“咸宁,婵月,都起来吧。”
宋皇后近前,雪颜玉肌上笑意浅浅,妍美无端,柔声道:“陛下。”
崇平帝落座下来,凝眸看向那气色红润如霞的丽人,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梓潼年轻了一些,气色也红润了许多,难道是江南比较养人,道:“梓潼,先前追赠的圣旨已经降下,宋家如今一切还好吧。”
宋皇后温声说道:“让陛下惦念了,家中一切都还好。”
崇平帝点了点头,说话之间,落座下来,低声说道:“那就好,先前宋暄上疏丁忧,朕的意思是再过一段时间,就夺情起复,迁调别省任职,如今北方诸省新政推行如火如荼,方才子钰还跟朕说,要借调河南官员前往北方诸省支援新政,朕觉得这个法子好。”
宋皇后点了点头,听到那中年帝王提及那少年,不知为何,芳心猛烈跳动了下,心神涌起一股异样,珠圆玉润的声音中带着丝丝颤抖和颤栗,道:“陛下做主就是了。”
“咕——?!”
此时崇平帝正恰好握上宋皇后的素手,丽人刚准备坐下,此刻蓦然间被人触碰,一时心神激荡间,让她正处于高潮边缘的身体失去重心的向前倾去,下身好巧不巧的抵到了桌角凸起的边缘上发出了一声极为娇媚的呻吟,腿心处更是“噗呲”一声涌出些许汁液。
“梓潼…?!”
毕竟是夫妻多年,感觉自己出现幻听的崇平帝,此刻立即站起搀扶住了宋皇后险些瘫软下去的身体,将那刚从桌角处挪开的下体以更加猛烈的力道再一次抵在了坚实的尖端上,
透过凤袍和亵裤来回摩擦着丽人极其敏感的阴蒂,几乎瞬间就让本就湿濡的丝绸亵裤被淫水浸湿成了无比淫靡的肉色。
“不~没~……没什么~”
“梓潼,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唔,谢谢陛下,臣…臣妾没问题的~可~可让臣妾坐下休息会就好…”
久违雄性的气味在饥渴娇躯作用下成倍放大,如同媚药般搅动着丽人的脑浆,让宋皇后竭尽全力才能维持这如同自渎般的淫靡站姿,顺着大腿不断渗出道道淫水,仿佛若是贸然将桌角从股间抽出,丽人便会在这坤宁宫中恬不知耻的迎来高潮。
崇平帝本就并非嘘寒问暖的性子,见宋皇后这般说,被她那雌香醺得心中烦躁的中年帝皇,此刻也懒得深究,用那沉肃的声音道:“先前,那赵王之子刺杀梓潼,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对了,这次回来,怎么不见梁王?”
宋皇后稳着气息,轻声道:“陛下,当初因为杭州府面临敌寇威逼,臣妾留下了一支兵马以后,就带人先一步前往金陵避难,但不想碰到了那等事儿。”
为此,她与子钰……出了那等事,一错再错。
嗯,她当着陛下的面想这些做什么?
不能想了,不能再想了。
但不知为何,越是强行压制,那往日一副副抵死纠缠,炽热滚烫的场景在丽人心湖中微微荡漾而起,好似有着某种魔力,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怎么可能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事啊,定是那小狐狸的使坏……
将思绪拉回现在的宋皇后在心中暗啐了一句,只是她自己知道,自己极力压制的情欲源头是那久旷难耐的身躯,即便过去了近月之久,小腹处的瘙痒难耐也没有半点消退的迹象,甚至变本加厉的侵蚀着自己本就敏感的性感带。
就连那本就硕大的乳峰似乎也变得更加丰满起来,即使是精致柔顺如御制衣物,乳尖摩擦在衣襟上时,那微微的酥麻,依旧让她不自觉的产生想要自渎的冲动。
起初还在可以依靠意志力得以克服,但在回京的这几天夜里,美妇在私人舱房中自渎的次数就与日俱增了起来,甚至越发激烈,甚至得借助器具。
若非昨晚整整自渎到了天明,方才断然不可能从容的走到御道上吧。
丽人暗自思量间,只觉心神慌乱,不能自持,就连裙下得绣花鞋都不由…并拢几分。
因为事前都有奏报,崇平帝没有继续追问,沉声道:“这个陈渊,就在几个月前,将毒手伸到父皇哪里,简直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宋皇后恍惚了一会,才点了点螓首,美眸盈盈如水,恍惚心神定了定,心不在焉说道:“陛下,最近可曾追缉到凶手?”
“朕已经调动了锦衣府和内卫,定要将他找出来!”提及此事,崇平帝面上怒色涌动,仍有些恼怒。
“嗯~……”宋皇后此刻有些神游天际般敷衍道。
看着好似陷入沉思的皇后,崇平帝拿起桌面上早已经准备好的茶盏,抿了一口,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但一想到这些年自己也是苦了她了,也就不太好去追究更深层原因了。
但还是出于关心,便靠近了还在发呆的爱人耳侧,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梓潼?……身体不舒服吗?”
耳边突然袭来的潮湿暖风,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宋皇后吓了一跳,一身白嫩媚肉也随着她惊觉的反应泛起一阵让人炫目的雪白娇颤。
此刻的她才从刚刚的怅然迷离中复苏了过来,这才察觉到自己好像发了许久呆,对于母仪天下的皇后而言,实在是有些过于失礼了。
连忙轻笑着摆了摆纤手,强行将自己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压了下去,对着陛下有点担心的神情,强装镇定露出了她那雍容端容的温暖微笑,给出了依旧温柔得体的回应。
“啊?!…没…没事……可能舟车劳顿,有点累了吧”
既然妻子都这样说了,崇平帝也没有过度深究这一回事,他的注意力早就被刚刚的一阵似乎更加诱人的雪白肉浪所分散,
更是让他不由得回想起当年年轻力壮时的亲昵,梓潼那勾人心魄的娇美,虽然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但那靡靡淫香好像至今还萦绕在他的鼻尖。
光是简单想想,胯下的萎靡龙根便立马有了反应,甚至只是想想都差些让禁欲许久的寡淡汁液迸发而出,他连忙稳住心神,以期自己的异常不被面前的后妃和女儿察觉。
所幸似乎是桌案的掩护过于完美,宋皇后只是轻轻地应和着咸宁的关心,丝毫没有注意到神色越发沉郁的至尊。
这才让他长舒了一口气,回过神来的他这才发现,哪怕自己已经尽全力忍耐,可能因为是这许久禁欲修身,没有释放,自己的龙袴上依旧被溢出的汁液浸出了一个小小的污浊痕迹。
不过也许反而是因为这液体的表征,似是预示着自己身体依旧康健,想到这,崇平帝心底倒是有了几丝自矜的感觉,腰板也不再那么佝偻,只是这样倒没有一点点帅气,反倒有几分外强中干了。
“…嗯…”
看着崇平帝有些变扭的身形,勉强才绷紧面容着的宋皇后不禁有些好笑,又夹杂几丝深沉的幽怨。
陛下这么明显的动作,作为朝夕相处数十年的枕边人怎么可能看漏呢,无外乎是小小为了挽尊的演技罢了。
只是每每为了崇平帝而伪装起自己的真实反应,都会让宋皇后想起这些天天顶在自己腴润臀瓣上摩擦的狰狞肉茎,而被挑起欲念的熟媚酮体不自觉地开始燥热难耐,娇喘愈发不住地想要从樱唇中流出,她只能轻轻将团扇点上红唇,遮掩住嘴角起伏。
而另一手则带着难以想象的刺激感,趁着崇平帝还在自我尴尬和咸宁婵月大闹的间隙,拨开了桌下已然被香汗浸湿的裙装,抵在了那似乎将衣物紧紧吸住的饥渴蜜洞上,
明明知道这种行为可能将自己退路万劫不复的深渊,但还是手指的力度还是一点点加大,直到最后布料与手指尽数被贪婪蜜穴加紧,玉腿不住地呈现淫荡八字内合,她再一次陷入自己精神的粉红世界之中。
其实自从这些天与那小狐狸的多次缠绵悱恻,宋皇后就感觉自己好像变了,变得不再如过去那般躬先表率,本来照耀众生的一国之母好似被一点点染上了乌黑的污泥。
她可以清晰感觉到,自己正在变成了一个沉溺于肉欲之中的淫乱雌兽。
而对于这种变化,自己的内心居然没有丝毫的羞恼与耻辱,乃至愧疚也所剩无几。
反倒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与刺激感觉萦绕思绪之间,教唆着自己向着更深处的深渊堕落。
以至于那一天善后中,驱使着她在清洗自己的时候鬼使神差地避开了写在隐私部位的墨色文字,哪怕在那事后的疯狂自渎中,却连蜜壶更深处中的某些粘稠液体都没有彻底洗净。
每当想到这,宋皇后都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早已褪去的文字好像活了过来,向着最深处粉嫩蜜裂中蠕动爬行,释放着将她烫得面红耳赤的恐怖热度。
绣凤亵衣似乎也在妄想中,已经被淌出某些黏稠液体完全打湿,而贴着绵润腿根内壁搅动着的玉指动作愈发剧烈,激烈的动作好似恨不得直接让对面的陛下发现,将最后的隔阂彻底捅破。
虽然从前的爱意依旧清晰,但是眼前崇平帝的身影好像在宋皇后的心中愈发看不清楚,在庭院的光影中好像逐渐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她与崇平帝之间似乎已经隔了一层难以言喻的巨大隔阂。
在回到神京这短短时间内,她的目光总是忍不住不着痕迹地向着这位至尊胯下的位置移动而去,而后满是失望地移开。
哀愁的种子就如同扎根在她心田中,伴随着每一次尴尬的那人的勃起丑态,都会为其添上一份丰厚的养料。
身娇躯传来的酸胀瘙痒与精神背道而驰,被快感腐蚀头脑的她,这才理解自己目前的行为到底多么的淫乱不堪,强烈的背德刺激如决堤潮水般越汹涌,
让刚刚还有些清明的眼眸瞬间便被满溢而出的氤氲旖旎所朦胧,柔情似水的瞳孔也有些狼狈地微微扩散,专门为今日回宫而涂抹的桃红唇瓣不自然地撅起,随后立刻反应过来,强忍着再度抿紧。
越发危险的处境让她的理性疯狂地警铃大作,警示着自己必须停止在已经布满晨露的娇嫩花瓣上起舞指尖。
但似乎此刻,那纤细玉指好似要不再属于自己,而是那个在花丛中调笑的家伙的延伸。
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洗刷拷打着她本就仅剩不多的忠贞,寒气未散的季节的阳光下,无暇秀气的粉颈间居然沁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抿紧的唇齿依旧无法阻止火热的樱色吐息外溢而出。
她不由得微微拉开了自己的被香汗浸透而与肌肤紧密贴合的衣襟,颤抖着摇曳起了手中团扇,想要体内淤积的暑气释放而出,
不想这煽情动作,却是主动将深邃雪白的乳沟送入了在场其他数人的眼中,惹得深切体会过那柔软的那人更是忍不住在那幽深的乳白沟壑之中稍稍停留,
哪怕是同为女性的端容贵妃、咸宁、婵月,此刻都有些被宛如牡丹国色的丽人所吸引,想要体验那软糯的美妙触感。
而伴随着升腾暑气的散开,熟媚美妇发散着发情荷尔蒙的甜香就这样朝着四周弥漫而去,香腻醇厚的淡淡清香就如同定身符一般,瞬间便将崇平帝的身体彻底凝固,
那本就已经到达极限的萎靡龙根更是一阵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的颤抖,伴随着崇平帝有些恍惚的眼神,与空气中嗅到了一丝淡不可闻的雄性腥臊,
宋皇后的嘴角不自主地勾勒出一个难以想象的嘲笑弧度,随即又被强压捂平,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平日为应对天下而养成的表情管理,如今被丽人用在了如此的场合,将自己那副被微妙快意扭曲得雌媚俏颜隐藏在那副温宁微笑下。
被强烈怒气和郁结情绪瞬间就把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天下至尊填满,甚至还不等宋皇后回应,裤子彻底被如水般稀薄精液打湿的崇平帝立马有些失仪地从座位上了站了起来,便打发了几个内监过了随侍,佯装无事间离了坤宁宫。
但很明显,虽然他的动作极为迅速,但那被湿漉痕迹下可怜的萎靡尺寸已经再度被宋皇后敏锐的捕捉。
就这般,崇平帝快步离去后,宋皇后和端容贵妃叙着话,而咸宁公主则在片刻后,也拉着李婵月、宋妍至原来的寝宫中歇息。
……
……
神京城,魏王府
自贾珩返回京城以后,魏王也随着众文武大臣相迎贾珩至宫中,饮宴而罢,就返回王府之中。
此刻,魏王府长史邓纬落座在小几之畔,开口说道:“王爷,如今楚王也到了神京,最近已经开始在兵部搜寻相关簿册,着手清查九边军屯田务。”
楚王自接了崇平帝的圣旨以后,策马奔腾,一路不停,直奔神京,可以说进入了军机处,就意味着得了崇平帝的信任。
魏王轻声说道:“地方卫所军屯盘根错节,积弊至久,不是那般好清查的。”
邓纬道:“王爷,不妨求个督问新政的差事,如今圣上看重新政,视之为中兴大业。”
“这等得罪人的差事,可不太好干。”魏王面色阴沉莫名,皱了皱眉,说道:“我想等会儿进宫与母后问问情况。”
邓纬轻声说道:“卫国公也从金陵返回了,殿下不妨问计于卫国公试试?”
“贾子钰心机深沉,深谙明哲保身之道,他不会插手的。”魏王剑眉挑了挑,目光晦暗了下,低声道。
这么长时间,这位天潢贵胄也渐渐想明白了。
邓纬沉吟说道:“王爷不妨督问关中之地的新政,离中枢近一些,如有了成绩,也能为圣上瞩目,王爷根本不需要前往北方诸省,去得罪某一地某一域的官绅。”
正如贾珩所料,天下智谋之士大差不差,邓纬此刻也想到了新政作为邀买圣心的手段。
如果前往其他,万一出了差池,容易为上下宵小攻讦,乃至离间天家亲情。
现在关中就在崇平帝眼皮底下,纵然有了过错,也能及时匡正。
不过,其实这般想恰恰是有些落了下乘,投机取巧,自然不如一心做事,不避谤怨的冷面王。
魏王闻言,却眼前一亮,说道:“邓先生所言甚是,孤最近就会上疏,向父皇求问差事。”
邓纬道:“王爷,先前新科的士子已有不少前往吏部领了告身,至科道与地方为官,有些想要见王爷,得聆王爷教诲。”
这二年,魏王显然也没有闲着,对在京中赶考的科举士子大加笼络,不少人都与魏王有了联系,如今有不少现在充斥于科道以及地方州县。
可以说,魏王这皇后嫡子的天然身份,让魏王在文臣中有着与生俱来的号召力。
就连一些朝堂九卿阁部,其实也多有心仪魏王者,只是碍于夺嫡之事敏感,故而不怎么参与。
魏王思量了会儿,说道:“如今新政乃是朝廷大计,让他们到了地方以后,当谨细协办新政,不可懈怠,这两天,孤抽空去见见吧。”
邓纬低声说道:“王爷,不仅是文臣,一些武将心慕王爷风采,或可一见。”
魏王道:“这个就不见了,只是平常公务往来就是。”
先前魏王前往西宁押送粮秣,随着与京营将校的接触,不少人也向魏王抛出了橄榄枝。
这其实都是贾珩控制不了的,正如贾珩在五城兵马司中,根本就控制不了有些五城兵兵马司将校暗中向魏王示好。
因为,相比公侯豪门还要慎重于夺嫡之争,大多选择在十分紧要的时候押宝,而这些中低阶将校的少壮派,为博取收益,恰恰是参与夺嫡的主力军。
魏王与邓纬叙完话,然后没有多言,反而后院。
此刻,后宅厅堂中,一个云髻堆翠,身形窈窕明丽,同样有着几许闺秀气质的丽人迎上前来,低声道:“王爷。”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魏王的侧妃卫娴,乃汝南侯卫麒之女。
早年也是在宋皇后的王妃备选项中的,只是魏王妃严以柳出身南安郡王府中,无疑更为合适,等严以柳过门一年多不孕,魏王终究还是纳了卫麒之女卫娴为侧妃。
魏王近前,握住那丽人的纤纤柔荑,轻声道:“卫妃。”
卫娴玉颜姝丽,气质全无武将世家的粗犷,反而有着一股旗袍般的优雅知性,莹润微微的丹唇轻启之间,就有些娃娃音,柔软酥糯:“王爷,姐姐回来了。”
姐姐,自然是魏王妃严以柳。
魏王轻笑了下,说道:“先前母后派人说过了,你伺候我更衣,我等会儿进宫给母后请安。”
两人正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魏王也十分喜欢这个娃娃音的少女,尤其是床帏之间如泣如诉,声音莺啼婉转,穿针刺骨。
卫娴柳叶细眉下,那双细长的晶然明眸闪了闪,浅笑盈盈道:“我等会儿陪着王爷一同过去吧。”
魏王似是打趣说道:“是陪着一同沐浴,还是一同进宫?”
“王爷。”丽人脸颊羞红,嗔怪一声,娃娃音中更是带着几许酥媚、娇软。
魏王轻轻一笑,然后挽着丽人的娇躯,向着里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