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和宫
此刻,殿中澄莹如水的玉阶上,穿行着一个个内监和宫女,也放着一张张矮凳高几,其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菜肴,香气四溢。
因为,正处国丧之时,殿中倒也没有什么翩跹起飞的歌舞,一切都在较为庄严、肃穆的气氛中进行。
崇平帝在条案之后居中而坐,沉静目光掠向下方的一众文武群臣,清声说道:“诸位将士为国南征北战,从北疆草原至西北大漠,奔波劳苦,鞍马劳顿,朕敬诸位将士一杯。”
“臣等不敢,臣等敬圣上一杯。”
下方一众将校,连忙道着不敢,纷纷举杯应和。
崇平帝抬眸看向贾珩,轻声说道:“子钰,这二年,京营骑卒将校往来奔波,这次回来当好好休整休整。”
贾珩放下酒盅,拱手道:“微臣也有此意,以后与女真争锋,更多还是用舟船海师。”
天子这显然是在当着一众京营骑将的面,延揽人心,可以想见,等他离开神京之后,这样“挖墙角”的事情必然层出不穷。
于是这般,宫廷饮宴,就在这般轻松愉快的氛围中进行下去。
一众文武群臣,也从前日忠顺王父子谋反,齐王陈澄被赐死的大案中,渐渐定下心神。
大抵是满天的乌云应该是彻底散了。
贾珩此刻提起酒壶,斟酒畅饮,小口酌酒不停,就这样饮宴,在一众文武群臣的心思各异之中度过而去。
待到贾珩离了熙和宫,看向那一袭织绣蟒袍的陈潇,轻笑了下,说道:“潇潇,这次领兵回来,风尘仆仆,你累不累?”
陈潇柳眉挑了挑,清眸乜了一眼那蟒服少年,轻哼一声,问道:“你说呢?”
她在前线领兵打仗,他在家里多半就是流连花丛,耽迷情爱,快要记不得她是哪个吧?
贾珩伸手挽住陈潇的纤纤柔荑,目光盯着少女的清眸,道:“潇潇,咱们回家吧。”
不用说,潇潇现在正在心底各种腹诽于他。
陈潇压下心头的浮想联翩,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沿着一条青砖铺就、两侧朱色宫墙高立的宫道,出了朱红漆面的拱形宫门,翻身上马。
陈潇晶然明眸投向一旁并辔而行的那少年,低声问道:“陈澄在京里被赐死了?”
贾珩说道:“除了陈澄被赐死外,忠顺王父子也被赐死,忠顺王一脉夺爵,至此,这些宗室的毒瘤彻底被根除。”
潇潇当初刺杀忠顺王陈荣,那大抵就是与忠顺王有仇的,而忠顺王当初也陷害贾家,也算是与贾家有仇。
陈潇点了点头,目光闪了闪,似有几许怔怔失神,而后回转神思,柔声说道:“你等会儿随我去郡主府上吧。”
所谓,郡主府就是周王在京城的宅邸,先前已经让陈潇改为乐安郡主府,此刻王府府宅修建的轩峻峥嵘,四方的青墙高立,爬满了如爬山虎一样的藤蔓,葱葱郁郁,开满了青黄色的小花。
夫妻二人并辔而行,沿着绵长、高立的宫道砖墙,快步向着乐安郡主府而去。
迎上前来的是一个老仆,朝着陈潇恭谨行礼,低声说道:“郡主,伱回来了。”
陈潇玉容婉丽,抿了抿粉唇,说道:“诚伯,准备一些酒菜和香烛纸马,等会儿我要祭祖。”
忠顺王父子亡命,这位周王之女自是要告慰亡父,除此之外,也是将贾珩这位“准女婿”介绍给周王。
贾珩默默看着这一幕,心神微动。
说话间,阔步进入厅堂中,然后吩咐着侍女准备热水沐浴洗澡,落座在小几之畔,端起茶盅,轻轻品着香茗。
贾珩环顾四周的布置,柔声道:“潇潇,这里是当初岳父议事的正厅?”
陈潇白了一眼那少年,两道修丽双眉之下,那双明澈清眸之中,许多怀念和回忆之色氤氲而起,道:“当年,父王就是在这里与京营的将校商议用兵之策的,我那时候还小,就在屏风那边偷瞧,偷偷听大人的讲话。”
贾珩抬眸看向那门槛,心神起伏,眸光不由恍惚几分,似乎能够想到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姑娘,偷偷探出头,而那双灵动如黑葡萄的眼眸,晶莹剔透,惹人瞩目。
过了一会儿,侍女进来厅堂,凝眸看向那眉眼修长的少女,道:“郡主,洗澡水准备好了。”
陈潇道:“你在这儿随便看看,我去洗澡了。”
“嗯,去吧。”
贾珩放下茶盅,点了点头,目光温煦如初升之阳,轻声道。
此刻,贾珩来到中堂画的一侧,看向其上书写的文字,银钩铁画,力透纸背,坚毅中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豪迈气韵。
而在这时,却不由皱了皱眉,不知为何,隐隐感受到一股窥视,细究却不得要领。
少顷,那窥视之意竟然彻底不见。
贾珩冷眸目光闪了闪,暗道了一声奇怪。
而另一侧,陈潇所在的厢房中,陈潇去除身上的裙裳,刚刚沿着木质脚榻,进入浴桶中。
玫瑰花瓣泡着的洗澡水洗过凝香玉肌,香气馥郁无比。
“唔……”
泡在温暖的热水里,丽人舒服的哼了出来,周围散发着花瓣的新香,使人心神舒缓,舒服得她仰头靠在了浴盆的边壁,微闭双眸,不再理会外界的一切。
只是陈潇刚刚擦过肩头,方闭上那双狭长、锐利的清眸,忽而冷喝一声,说道:“谁在暗处?”
“潇儿。”
就在这时,传来一道宛如飞泉流玉的熟悉声音,而后一道黑影自一架锦绣屏风后出来,正是白莲圣母——吴贵人。
其人脸上蒙上一层白纱,遮挡着那妍美的容颜。
“师父。”陈潇容色倏变,惊声说道。
白莲圣母颜微微顿了顿,柔声道:“我就是过来看看你。”
陈潇迟疑了下,语气中蕴藏着颇多歉意,道:“师父,山东那边儿,我是听令行事,也没有太多办法。”
白莲圣母道:“山东那边儿不关你的事儿。”
陈潇点了点头,又道:“师父,山东起事,太过鲁莽了,多年苦心经营,毁于一旦。”
白莲圣母那清丽如白雪的脸蛋儿上蒙起一股怅然若失,低声说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谁知道……无非是形势所迫罢了。”
说到此处,白莲圣母细而黛青的柳眉挑了挑,眸光盈盈如水,柔声道:“你在他身边儿怎么样?”
陈潇面色怔了怔,情知白莲圣母在提及贾珩,柔声说道:“他对我挺好的。”
白莲圣母玉颜微顿,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
或者说,师徒两人根本就没有,有意谈论过贾珩是不是废太子之遗嗣的话题。
而这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陈潇心头生出一股好奇,柔声问道:“师父,你这次过来是?”
白莲圣母柔声道:“就是过来看看你,还有告知那位卫国公的身世。”
陈潇心下讶异,目光蕴藏着好奇之色,说道:“身世?这是怎么一说?”
白莲圣母柔声道:“卫国公他是废太子旧……”
“潇潇,在屋里洗澡吗?”
就在这时,廊檐下隐隐约约传来那少年的声音,浑厚中带着一股急促之意,分明是贾珩。
原来,贾珩想起先前的窥伺之感,故而就过来瞧瞧情况。
白莲圣母面色倏变几许,身形不由一闪,向着房梁腾挪而去。
陈潇隔着一架锦绣玻璃的屏风,柔声道:“我正在洗澡,你这时候过来做什么?”
贾珩笑了笑道:“过来给你洗个澡,瞧你这一路累的?”
陈潇美眸嗔怪之意密布,没好气道:“你过来,我还能洗好澡?”
不就是想和她洗个鸳鸯浴?虽然也不是不可以。
贾珩的脚步轻巧无声,环视四周,自然发现了房内另一头的屏风,
屏风内橘黄色的烛光,投影出一个正躺在浴盆内洗浴的丽人。
丽人用手掌将热水盛起,然后玉臂高抬,水流缓缓落下,在浴桶内溅起朵朵水花,好一幅美人戏水图。
她拿过浮在水面的丝巾,微侧身子,开始不急不慢,缓缓擦洗着圆润的肩头。
一遍又一遍,女子坐在热气蒸腾的浴盆中,雪嫩白晰、散发着青春光泽的美丽身体沾满了水珠。
伸出粉嫩雪白手臂,引导着水流流过粉颈,顺着滑嫩的脊背一直流回了水面上。
洗尽铅华,尽显性感妩媚。
少年皱了皱眉,看着似是如常的丽人,轻声问道:“潇潇,刚才没有听到可疑的动静吧?”
“能有什么可疑的动静?”陈潇如黛秀眉蹙了蹙,而那秀气、挺直的琼鼻不由腻哼一声,说道:“过来给我搓澡。”
贾珩:“……”
真是,不让伺候洗澡的是你,现在让搓澡的也是你,再看了一眼屏风上的投影。
丽人坐在热气蒸腾的浴桶中,她伸出粉嫩雪白手臂,引导着水流流过粉颈,顺着锁骨一直往下流,这一切透过屏风投影,一切有着似花非花如隔雾纱的朦胧感,真是别样诱惑。
忽然,屏风后的丽人缓缓从水中站起,水珠由秀发滴落,恰好划过脸颊顺着弧度绕过脖颈滴落在那侧面看去挺翘的玉女峰上,调皮的再由乳尖划过,飞掠过平坦线条优美的小腹才滴落在水中。
“滴咚……”
此时,女子修长的天鹅颈向后仰,垂到腰间的秀发被她双手向后一拨,刹那间长发如瀑,无数水珠飞溅,许多落在那赤裸的玉背上缓缓滑落,加速。
从背后垂直下落的水珠,突然撞上了两道凸起的高耸巨峰,它有两瓣山峰中有深谷,水珠顺着那山岭表面圆翘的曲线,滑着滑梯飞了出去,然后落在了美人的玉足脚后跟边。
贾珩神色一凝,绕过屏风,在丽人挑起秀眉的眸光注视之下,快步近前,拿着纱巾擦了擦丽人白腻如雪的肩膀和后背,道:“潇潇,这肌肤是越来越白了。”
陈潇轻笑了下,说道:“可没有某位雪美人白一些。”
贾珩:“……”
倒也不说什么,修长宽大的手掌缓缓贴上陈潇娇嫩皙滑的玉背,游移着让热度沁入丽人的肌肤,少年不禁暗赞一番自己娇妻弹性紧致的媚肉胴体;
即便隔着一层轻薄的纱巾也感受得出丽人腻滑如凝脂的冰肌,而仅仅是隔着衣料轻抚就已经让人心旌荡漾,不禁让他回忆着一丝不挂地和这窈窕美人温润细腻的冰肌玉肤赤裸相贴时,销魂蚀骨的绝伦滋味。
陈潇柔声说道:“我不在神京的这段时间,你没有干坏事儿吧?”
“京中眼线众多,能干什么坏事儿。”贾珩柔声道。
陈潇轻轻“嗯”了一声,秀眉轻舒,一股酥酥麻麻的热流顺着男人的掌指流转全身,身躯上奇异的快感和不知师傅是否离去,在其面前和情郎亲昵的羞涩感,让丽人清冷端冶的娇颜也不禁晕上淡淡薄红,樱唇轻启间,连回应都娇慵诱人起来。
随即柔声说道:“等会儿,咱们去庙里祭祀一下父王。”
贾珩点了点头,低声道:“好。”
少年吐出一口热气,视线微微从陈潇的圆润玉肩越过,来到那对圣洁妩媚又淫靡色情的丰润娇乳峦顶,
挺立的粉嫩蓓蕾被湿濡巾帛微微遮盖,只不过被调教得外冷内热的窈窕丽人此刻早已情动如火,如硬质玛瑙般的微硬蜜豆甚至将丝巾都顶起,
浸润着的温热水流更是将本就轻薄的丝料濡得近乎透明,仿佛这对丰软酥腴的傲硕雪乳如同由浓蜜乳浆制成的酪脂堆起成般,
无需贴近,贾珩似乎都能嗅到佳人胸前这对浑圆“雪梨”所散发出的令人为之迷醉的甘美香气。
而沿着这对月份绵腴柔糯的丰硕雪乳向下,在圆润下乳轮廓骤然收束,勾勒出窈窕少女纤软玲珑的娇细柳腰,使得那贴紧在白腻乳肉上的一条巾帛,如同乳帘般诱人。
少女的柳腰虽不至于纤细到拆去了肋骨般不堪一握,但白皙的肌肤如同刚刚烘焙出炉的新鲜牛奶布丁莹润腻嫩,萦绕着甜蜜清幽的馥郁香气,紧致矫健的小腹更是在丽人久经锻炼之下显出隐隐的马甲线条。
本应遮掩在飞鱼服饰束腰之下的蛮腰一览无余,更是随着丽人无意识的摇摆而水蛇般令人口干舌燥的曳动着。
而见到陈潇螓首微仰着喘气如兰,不知所以的摇着小脑袋,嫩白惹火的性感娇躯如被绳网捕获的幼兔般时不时的痉挛波颤,
贾珩神色一顿,看似随意地将遮掩住陈潇蜜乳峦顶的透明乳帘揭去,如同黏腻的胶水般,丝丝线依依不舍的黏连着布帛和乳脂,丽人的两颗如水涨樱桃般鲜嫩可口的蓓蕾更是娇挺而起,。
随即贾珩原先轻抚着丽人玉背的大手向下一探,熟稔地握着那即使仰躺在胴体上,却依旧显得丰硕酥挺的两座白皙峰峦。
不光身子早就被调教的无比内媚淫熟,这两团圆润挺拔的娇酥爆乳同样发育得完全熟透的傲人腴沃,颤颤巍巍的丰润奶脂即便只是搭手轻触,便足以令人醉心于雪白娇软乳肉带来的绝妙触感之中。
“呼嗯………”
敏感的酥胸被情郎抓揉着,陈潇秀眉轻拧,温润亮泽的粉唇泄出柔媚的娇声。
“嗯~?嗯!等等……你好好擦背,先…别动那儿~”
原先神色越发欣然闲适的丽人蓦然一惊,思量着师傅不知是否离去,心中羞喜难耐,素手一按,拍开了少年那已然攀附到水嫩樱桃上肆意夹弄的魔掌。
此刻,房梁之上,白莲圣母看向那正在与陈潇搓洗着澡的蟒服少年,秀眉微蹙,心思莫名。
东宫六率的主将苏鸣之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如今也是命运捉弄,与可卿在一起,算是保卫者太子遗嗣。
可是却不知真正的仇人是谁,认贼做父。
贾珩此刻浑然不知暗中窥伺之人的想法,倒是不再把玩那对“雪梨”,而是给陈潇捏着僵硬的肩头腰背,帮助陈潇舒缓疲劳。
用澡豆搓起泡沫,浸着精油的一双大手泛出油光,大片精油借由男人粗糙但却有力的双手涂抹在光滑脊背之上,将本就已经被水珠浸染的皮肤再度覆盖上一层足以泛出光泽的油嫩软膜。
颇有经验但身体本能驱动着的双手,在推拿抹油时,无需贾珩的念头,便下意识地连带着腰侧的敏感软肉和侧乳也一起揉捏按压,
确保按摩推拿着玉背的同时,也着实品味着那如同果冻一般甚至让人双腿发软的嫩弹乳肉,
就算手掌完全抓紧按压也无法将那饱满“雪梨”完全握住揉捏,而在被精油覆盖之后的嫩滑白玉脂肉更是从指缝之间溢出更加显现出这具美乳的弹性。
陈潇秀眉蹙起,却也不再多言这冤家的吃豆腐,微微眯起清眸,芳心已是有些甜蜜不胜,轻声说道:“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贾珩温柔地在陈潇的耳边落下一吻,然后向下舔砥她那白里透红的可人脸颊,时不时轻咬一下,嗅着清淡似花一样的芳香,能清晰的感觉到怀中丽人的颤抖,附在少女的耳边,柔声道:“想着你回来,特意练练。”
就这样,两个人洗了澡,然后快步离了厢房。
而陈潇则改换上一身藏青色连衣裙,乌青柔顺的秀发渐渐绾成一个精致的飞仙发髻,而光洁如玉的额头之下,清眸不见往日的清冷凌厉,反而多了几许柔润微光,也不知想起了什么。
贾珩在一旁挽着丽人的纤纤素手,随着陈潇说话之间,来到一座庄严、肃穆的祠堂。
五间正房轩敞而立,青砖黛瓦,庭前花蒲中种植着烟丽如画的郁郁松柏。
陈潇与贾珩进入祠堂之中,缓缓行至近前,跪在供案之下的蒲团上,看向那紫檀薰笼之中袅袅而起的青烟。
贾珩也在一旁跪着,抬眸之间可见灵位木牌正在供案之上摆放,灵位木牌上镌刻着一道道淡金漆字迹,清晰可辨名姓,一块儿是周王的,还有一块儿则是周王妃的。
陈潇声音哽咽道:“父王,母妃,女儿带着女婿来看你们了。”
贾珩也陪着陈潇叩首而拜,心头就叹了一口气。
陈潇柳眉之下,晶然美眸似有几许湿润闪烁,说道:“忠顺王父子已经因罪伏诛,忠顺王一脉除爵,父王的仇已经报了。”
贾珩轻轻拉了一下丽人的纤纤柔荑,面上神色淡漠。
而叩拜之礼完成,陈潇也挽着贾珩的纤纤素手,快步出了祠堂。
待陈潇与贾珩重回厢房落座,贾珩一下子伸手拥住丽人丰腴款款的娇躯,使身形纤美、矫健的丽人坐在自己的怀里。
其实,刚才看着潇潇洗澡时候,他就已经有些馋她的身子,只是刚才不知为何,潇潇不让他碰着。
贾珩却不知道,因为陈潇的师父可能就在附近,这位白莲圣母乃是能人异士,屏息敛神,倒未曾让贾珩发现,偷听着两人的对话。
刚刚坐将下来,贾珩便用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掀开那才穿上不久的藏青色裙裳,大片大片的白皙媚肉暴露出来。
探入丽人下身的大手毫不犹豫摸上了大腿,顺滑如丝绸般的质感如电击般刺穿了贾珩的脑髓,
丽人久经锻炼的大腿显得丰满匀称而不肿胀,脂肪和肌肉的比例恰到好处,摸起来如牛奶般滑润,揉起来却有着傲人的弹力,轻轻拍打几下,腿肉微微颤动,泛起阵阵肉浪。
顺着大腿一路向下,经过膝盖来到了修长的小腿,仅仅只是捏了捏小腿肚,就能感受到相比于脂肪丰厚的大腿,小腿仅仅下的肌肉仅仅薄薄一层,明朗均匀的肌肉线条无时无刻地展示着她的矫健结实,裙裳恰到好处的包裹收敛了些许硬朗,增添了几分魅惑。
或是因为刚刚沐浴过后祭拜过的原因,澡豆和精油的醺然气息中夹杂着微量的檀香味,混合着陈潇身上特有的清幽体香,萦绕在贾珩的鼻腔。
陈潇玉容甜美明净,眸光盈盈如水,低声说道:“他封你做太师了?”
贾珩拥住少女柔软如玉的娇躯,一手抚摸着脂软腻滑的腿肉,一手探入衣襟,轻轻摘着丽人怀里的大雪梨,感受着莹满掌心的腴软,目中现出几许欣然莫名,低声说道:“是的啊。”
陈潇晶莹如雪的玉容两侧,爬起两朵桃红红晕,也不再说其他,任由那少年亲昵、轻薄。
陈潇修丽入鬓的双眉蹙了蹙,明眸就有波光涟漪圈圈生出,凝眸看向那凑近而来的少年,柔声道:“那他最近可有猜忌之举?”
贾珩眉头挑了挑,感受到不改往日的紧致温润,附耳说道:“往锦衣府安插了新的人手,此外,魏楚两藩进了京营,参知兵事,作训兵丁,显然是在行制衡之举,此外,内阁首辅李瓒或许会对京营人事有所调整。”
陈潇感受着耳边的热气,腻哼一声,双手搭上了贾珩的脖子,轻声说道:“这辽东都还没有平灭呢,就已经开始这样防备了?”
“可能也是…忌惮吧。”贾珩叹了一口气说着。
他是天子,他也忌惮他贾珩。
这样说可能有些自吹自擂,但事实如此。
陈潇默然片刻,清声道:“他就是这样的人。”
贾珩抚了抚玉人粉腻不胜的脸蛋儿,凑至近前,亲了一口那少女的莹润唇瓣,只觉触觉柔润不胜。
而同样有些意动的丽人,未等贾珩的进犯,那灵巧的丁香舌头便撬开了贾珩的嘴巴,在他的口腔内滑动打圈,
而贾珩也轻轻噬舔来回应着丽人的邀请,两人互换津液,对方的体液如同琼浆玉液般令人上瘾。
伴随着嘴里的发出的湫湫声,贾珩轻巧地解开陈潇身上那已经大半蜷翻至腰间的裙裳,左手搂住她的矫健腰腹,右手则向裙下的蜜处探去。
即使毫无衣物的修饰,就贾珩的大手依然能感受到丽人圆臀的莹润娇翘,用力揉捏便可以像揉面团般随意改变臀肉的形状,而一放手,臀肉便如同橡皮球般恢复紧翘饱满的样子。
而
丽人习练武艺似乎又给这个臀肉赋予了许多增益,日常的锻炼提拉着臀部,使得整个圆臀形状更加饱满如蜜桃一般。
大手渐渐深入浑圆如玉柱的双腿之间,摩挲着腰部和臀部,在彼此的连接处并没有摸到任何布料。
向下探索,竟然可以直接感受到温润腻软的蜜穴洞口,手指还被欲液微微沾湿。
“潇潇……”
“唔~没什么…只是一时忘了而已…”陈潇轻轻拨着那少年的手,面色如常,随后似是岔开话题般,轻声道:“山东登莱水师府的穆小王爷曾经提及,女真似乎已经派舟船海师远征倭国。”
贾珩寻幽探奇,拨弄是非,道:“先前,我与天子提及过此事,打算近期前往九边,以及前往登莱,督促水师,以红夷大炮征讨倭国。”
一边说着,一边感受着丽人那越发绞紧自己手指的蜜腔,贾珩将原先拥着丽人腰肢的大手抽出,巧手如蝶地解开那紧紧包裹着丽人胴体的衣衫,藏青色衣衫下亦是不着片缕。
随着裙裳的沿着圆润白嫩的肩头滑落,堆叠在丽人的腰间,一对雪乳犹如玉兔般挣脱了束缚,傲然挺立着。
那两颗饱满丰盈的腴润“雪梨”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低垂形成两座奶白色的吊钟耷拉在衣裙上,更是时不时的互相对撞在一起,挤碰出让人口干舌燥的腻白乳浪。
粉嫩水润的樱桃乳蒂分别点缀在两团乳球之上,粉色的乳晕环绕在勃起的乳头周围,如画龙点睛般成为了乳房上最为诱人的地方。
贾珩的的大手从玉背上绕过,自丽人的腋下探出握住了玉峰,却毫不怜香惜玉,如同暴风骤雨般侵犯着陈潇那对越发饱满醇熟的“大雪梨”。
先是大力搓揉,手掌很轻易地就能感受到乳肉的柔软,指尖简直要突破薄如软玉的晶莹皮肤表层,手里就像捏着一团发好的硕大白面团,柔软又带有少许韧性。
手指时而用力捏揉她的乳头,时而野蛮地向上拉扯,时而将两粒樱桃压入两团白肉中,偶尔还用指尖轻轻地来回挂弄乳头。
陈潇娇躯渐渐滚烫如火,柔声道:“你打算如何应对?”
“亲自去一趟九边和山东,整饬武备,操演水师。”贾珩道。
陈潇点了点头,道:“那我随你一同去。”
贾珩伸手用力抓上陈潇浑圆酥嫩的粉臀,将丽人娇糯如脂的臀肉和面团般肆意揉捏的同时,坚实的腰腹用力一推,不知何时已经从衣物中释放出来的滚烫肉蟒就凶狠的挤开陈潇濡腻腴润的雪媚腿肉,
坚韧的龟首钝尖在陈潇白皙柔润的饱满馒丘和粉媚腿心处肆意游走,如雄狮标记领地那般,肆意地将散发着雄性气息的粘稠先走汁,涂抹清洌丽人光滑细腻的紧凑臀沟。
感受着一如往日的腻滑腴软,贾珩的神色中带着难掩的欣然,修长有力的手指娴熟地深深敲开陈潇光洁腴润的耸翘圆臀,腰腹随意的往前一挺,气势汹汹的暗红肉茎就擦着丽人肥厚饱满的湿濡媚穴一直前伸,抵上陈潇平坦紧致的小腹。
随即将那揉捏臀肉的大手探入股间,指尖沾上了蜜穴中渗出的晶莹露珠,开始时而抚摸着她充血敏感的蕊蒂,时而熟练地扣弄起湿濡翕动的蝶肉媚穴,
而另一只大手则开始将丽人那酥翘饱满的圆润雪乳又团又揉,并时不时地撩拨剐蹭着敏感通红的乳尖。
与此同时,宽厚的胸膛贴上了丽人光洁无暇的雪润美背,下巴抵在陈潇的玉肩上,附耳说道:“嗯,这次之后,先将朝鲜拿下,再行两方钳制。”
丽人感受着来自身上各处的挑逗,还有贾珩那紧贴过来的挺拔身躯上传递过来的热量和气息,越发强烈的酥麻感汇聚成微妙快意形成浪潮不断拍击着丽人的理智。
矫健结实的腰身摇曳出让人口干舌燥的弧度,可是除了让胸前仅剩的一颗挺翘丰硕的“大雪梨”随着柳腰扭动一颤一颤,显得更加诱人之外,反倒让少年的凶恶肉蟒更方便的蹂躏炙烫着丽人的水蜜腿心。
挣扎无果下,陈潇颤声道:“先前在江南虏寇勾结为乱之时,有朝鲜水师投效了朝廷,可以引为向导。”
贾珩容色微顿,低声说道:“这次出征朝鲜,我打算将这些人都带上。”
这几支兵马登岛之后,熟知山川地理,完全可以攻城略地。
陈潇“嗯”了一声,佯装无事地轻声说道:“你……我快睡着了都。”
贾珩:“……”
挑衅是吧?
这是从凤姐那边儿蔓延到陈潇这边儿了?
你要不看看身下已经泛滥成灾的腿间……
贾珩看着陈潇冰肌莹彻的娇靥晕满妖娆的酡红,平日轻柔冷媚的星眸水雾朦胧湿濡氤氲。
一时感到好笑,伸手拍了拍陈潇的浑圆酥翘,柔声道:“那你自己来?”
陈潇横了一眼那少年,颤声道:“我风尘仆仆的,你忍心折腾我?”
“好,那我是不忍心。”贾珩说着,轻轻凑至近前。
……
……
翌日,天光大亮,晨曦微露,庭院之中鸟语蝉鸣交织一起,衬得清晨愈发幽静。
贾珩转眸看向一旁的陈潇,丽人正自睡的香甜、酣然,伸手轻轻捏了捏那丰润、白腻的脸蛋儿,柔声道:“潇潇,起床了。”
陈潇“嘤咛”一声,柳叶细眉之下,盈盈如水的美眸睁开,拢目看向那少年,娇俏声音中带着一股酥腻,柔声问道:“什么时候了?”
贾珩道:“这会儿,都巳时了。”
昨日故友重逢,难免也就贪杯了几许,主要是潇潇一直痴缠着他,真是将他当成了工具人。
陈潇柔声道:“那起床吧。”
贾珩撑着一条胳膊,起得身来,穿上一身黑红锦缎织绣的蟒服。
刚刚在厅堂中坐定,用罢早饭,外间锦衣府亲卫李述进入厅堂,开口说道:“都督,仇同知从北平府回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柔声说道:“知道了。”
他主要是问一下九边的情形,然后带这位仇同知远去。
陈潇轻哼一声,说道:“你准备再将他带回北平?”
贾珩温声道:“他长期负责辽东女真的边情刺探,用起来自然得心应手,这次前往北边儿,魏王也过去。”
陈潇道:“魏王怎么也过去?”
贾珩柔声说道:“跟过去学习吧,也算是见识一下边事,宫中已经开始培养两位藩王的治世谋略,经国事务之能。”
陈潇眸光深深,低声道:“这是已经开始筹谋关要时刻替换了你。”
贾珩叹了一口气,目光微动,低声道:“这是人之常情,制衡之道乃是帝王心术,倒也没有什么。”
陈潇轻哼一声,说道:“那你九边和山东谋略朝鲜倒也可行,也算避一避风头,静观其变。”
真不如一开始,坐观忠顺王父子和齐王陈澄他们再刺杀宫中那位,他再率领兵马拨乱反正。
那时,他就可坐收渔翁之利,一举登鼎九五至尊。
贾珩道:“你就在京城坐镇,省的京城再有其他变故。”
陈潇柔声道:“现在应该不会,如果再行调整人事,那猜疑之象明显,真就君臣不睦,天下不安了。”
贾珩点了点头,目光微顿,低声说道:“话是这么说,不过,先看看情况吧。”
而后,贾珩与陈潇叙了一会儿话,也不再多说其他,而后离了郡主府,转而去向晋阳长公主府。
因为牵挂着在南省的自家儿子,晋阳长公主打算最近返回金陵南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