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京城,宁国府,后宅厅堂——
此刻,厅堂之中,裙钗环袄,满目珠翠。
秦可卿与尤氏、尤二姐、尤三姐正在厅堂中落座叙话,垂眸看着一个个嬷嬷端着的礼盒,其内正是摆放着坤宁宫赏赐的一些金银首饰和珠钗翡翠。
秦可卿柔声道:“真是太过琳琅满目了。”
尤三姐道:“这些都是宫中的能工巧匠打造的。”
“都是外面不曾见过的款式,端庄、大气,透着一股贵气。”尤氏温宁、婉丽的眉眼中,似蒙起丝丝缕缕的水润之意,目光明亮熠熠,感慨说道。
她虽然明面上是前族长夫人,但这会儿也算宁荣两府的女眷,能够拣选一件首饰佩戴着。
尤二姐这会儿如月蛾眉之下,眸光明亮熠熠,那双晶然明亮的目光,也从不舍得离开的金银首饰上挪开,投向秦可卿。
这种品貌颜色好上许多的女孩儿,其实,最喜欢这些流光熠熠的金银首饰。
秦可卿养尊处优,愈发华光生艳的玉容上,萦带着一股繁盛微微的笑意,柔声说道:“听说,林妹妹的父亲这次入了阁?”
尤氏好奇问道:“这阁臣,比尚书还要高一级吧。”
“原来是户部的侍郎,也是堂官儿,这次应是加官儿,比尚书也不好说,总之是升官儿了。”秦可卿柔声说道。
尤三姐面色微顿,柔声说道:“就算不是因为珩大爷,大概也是看一看大爷的情分上。”
“三妹。”尤氏柳眉微微挑起,似是瞪了一眼尤三姐。
有些话确实是那一回事儿,但嘴上说出来,可就有些不好了。
况且林家已是内阁阁臣,这种话实在有轻视之嫌,也容易生的嫌隙。
秦可卿白了一眼尤三姐,责备说道:“都是一家人,莫要说那些生分的话来。”
尤三姐也自觉失言,连忙点头不迭,道:“姐姐教诲的是。”
真是一时嘴快,口无遮拦了。
见厅堂中的气氛略显尴尬,秦可卿轻笑了下,打趣了一声,道:“这还没有孩子呢,就分你的我的了。”
尤三姐那张艳冶、静美的脸颊彤红如霞,灿如云锦,说道:“我这肚子也不争气,这么久了,还没有孩子。”
秦可卿柳眉之下,美眸盈盈如水,打趣说道:“什么争气不争气的?你才过门儿多久,将来终归是还有孩子的。”
尤三姐轻轻“嗯”了一声,心不在焉道:“但愿吧。”
她也想有个孩子,后半生也就有了依靠了。
秦可卿如月蛾眉之下,那双莹润如水的美眸之中现出思念之色,宽慰说道:“等他回来再说吧。”
她还想要第二个孩子呢,总归要生个男孩儿才是,但自从夫君走后,她的肚子似乎仍然没有什么起色。
……
……
此刻,宁荣两府都在为贾珩在辽东大胜的消息欣喜莫名,而栊翠庵里的妙玉,此刻一袭素色折花衣裙,宛如一株亭亭净植,不蔓不枝的圣洁白莲,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正在与邢岫烟叙话。
随着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丽人小腹也渐渐显怀,脸蛋儿重又见着一些丰润之态。
邢岫烟柳叶秀眉弯弯,美眸莹润剔透,柔声道:“前院说,大爷在辽东打了胜仗,宫里赏赐了一支凤钗。”
“你一会儿替我挑两件就是了,我这行动也不便。”妙玉柔声道:“你也知道我的喜好。”
随着两人相互日深,邢岫烟俨然成了妙玉最好的闺蜜。
邢岫烟恍若出云之岫的眉眼,似蒙起一丝柔润明媚之意,轻声道:“也好。”
妙玉抿了抿莹润微微的唇瓣,柔声道:“他这一趟出去,也有不少日子了,还不见回来。”
邢岫烟轻声道:“倒是有件事要给你说。”
“什么?”妙玉弯弯柳眉之下,那双清冷眸光闪烁了下,面色讶异问道。
邢岫烟抿了粉唇,说道:“我担心说了,你…再动了胎气。”
妙玉反而被卖关子的邢岫烟话语引起了兴趣,说道:“你说就是了。”
邢岫烟整理了言辞,柔声道:“好像京中赌坊,已经将你生男生女作为一种赌注,赌男赌女。”
妙玉:“???”
显然是目瞪口呆,已经超过了妙玉师太的理解界限。
“这怎么一回事儿?”妙玉面色微顿,怔忪在原地,旋即,那张清丽玉颜两颊通红如霞,芳心又气又恼,道:“我生男生女,如何还成了赌注?”
邢岫烟轻声说道:“这还不是他没有男孩儿闹的,府中几年下来,只有女孩儿,一胎男丁都没有,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许是要看他笑话呢。”
妙玉闻言,玉容顿时做霜,轻哼一声,清声说道:“总归是一些宵小之徒的闲言碎语罢了。”
邢岫烟点了点头,道:“不提这些了,的确是一些宵小之徒。”
妙玉轻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低声说道:“说不得这胎就是男孩儿。”
所谓,一女一子,就是一个好字。
这会儿,奶嬷嬷抱着小丫头茉茉过来,小丫头那萌软、酥糯的脸蛋儿上,粉雕玉琢,白璧无瑕。
“妈妈,妈妈,抱抱~”小丫头唤了一声,然后在嬷嬷的相抱下,缓步来到妙玉怀里。
妙玉目光柔润几许,柔声道:“让你姨抱抱你。”
妙玉此刻怀着孩子,自然万事谨慎,并没有抱着小丫头。
茉茉却不高兴地撅起了红艳艳的小嘴,小丫头粉嘟嘟的脸蛋儿,一掐几乎都能出水一般。
邢岫烟秀眉弯弯,眸中含笑,看向可爱萌软的小萝莉,低声道:“茉茉,怎么,不喜欢姨姨了吗?”
茉茉脸上笑意繁盛,轻声说道:“喜欢呀。”
说着,小丫头搂着邢岫烟的胳膊,那张粉腻嘟嘟的脸蛋儿满是笑意,柔声道:“妈妈都有孩子了,姨姨怎么没有孩子呀?”
邢岫烟:“……”
这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上哪儿有孩子去?
妙玉却忍俊不禁,柔声道:“这孩子,你姨还没嫁人呢,怎么会有孩子呢。”
邢岫烟也有些哭笑不得,捏了捏小丫头粉嘟嘟的脸蛋儿,柔声道:“这孩子,整天跟小大人一样。”
不过,等他回来以后,她应该嫁人了吧。
小萝莉宛如黑葡萄一样的眸子骨碌碌转起,明亮剔透,那声音糯软而甘甜,柔声说道:“妈妈嫁人了吗?”
妙玉那张白璧无瑕的脸蛋儿上,笑容顷刻之间就是凝固下来,目中有些怅然。
她也是女人,何尝没有想过披上嫁衣,嫁给他呢?
邢岫烟轻轻揉了揉小萝莉额前的一缕葱郁秀发,柔声说道:“等你爹爹回来,你问问他不迟。”
妙玉:“???”
好吧,原本的想法或许的确有些天真了,尤其是她怀了第二个孩子以后,就觉得一直待在栊翠庵,无名无分,将来自家孩子只怕会受旁人的异样目光。
只是,话都说出去了,一时间,覆水难收。
不过借小孩儿之口说出来,或许也是个法子。
邢岫烟道:“等他真封了郡王,可以向宫中请封姐姐为夫人的。”
妙玉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熠熠妙目当中也有几许憧憬。
……
……
流光易逝,斗转星移。
不知不觉,时间就已经进入大汉崇平十八年的十一月中旬,天气开始逐渐转冷,北方的寒意愈重,铅墨色的乌云在天穹翻滚不停,似乎正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雪。
自贾珩率领的江南水师攻下盖州卫以及海州卫以后,盛京方面的多尔衮迅速反应,征召盛京城中大批将校士卒,前往海州卫城迅速驰援。
正如贾珩所料,阿济格与鳌拜两人商议之后,由鳌拜率军一万留在朝鲜王京,帮助朝鲜新任国君前议政的仆从军,坚守王京城,抵抗着零零星星的勤王大军。
而后,英亲王阿济格则是率领兵马回援盛京。
辽东,盖州卫城——
一方轩敞明亮的司衙之中,贾珩内着一袭飞鱼图案织绣精美的锦服,外罩一副玄色披风,垂眸翻阅着舆图,问道:“潇潇,这两天朝鲜方面可有什么新的情报?”
陈潇低声道:“朝鲜方面,女真已经大范围撤军,只有鳌拜率军一万在王京,助朝鲜前议政桂嗣哲筹建伪朝。”
贾珩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朝鲜的勤王兵马?”
陈潇摇了摇头,柔声说道:“不堪一击,惨不忍睹,被鳌拜数次打败,现在已经零零星星只有三股兵马,已经逡巡不敢前行,似要与朝鲜王京的伪朝,隔江原而治。”
贾珩眉头皱了皱,目光炯炯有神,冷哼一声,说道:“真是不堪一击。”
这不就是要与后世一般,成为南北朝鲜,然后互相对峙。
陈潇英气秀眉之下,凝睇而望,问道:“女真重兵调集,卷土重来,你有何破敌良策?”
贾珩摇了摇头,说道:“破敌良策不好说,现在只能守住女真的反攻之势,先前河北提督康鸿派出的前锋兵马与女真交手,双方不分胜负,已经撤回。”
指望康鸿的两万骑军兵进盛京,无异于痴人说梦。
女真立国四五十年,近半个世纪过去,盛京城没有那般容易好攻下,单单靠两万边军攻下,话本都不敢这么写。
陈潇道:“那就是先守后攻了。”
“天气已冷,马上就会下雪,我军要迅速在海州卫、盖州卫构建防线,只要挡住女真的第一轮反扑,明年调拨京营大军出塞,就能犁庭扫穴,一举荡平女真。”贾珩锐利剑眉挑了挑,冷眸炯炯有神,心头已有了定计。
陈潇点了点头,目光莹莹如水,问道:“那等了明年,你就不是在此坐镇?”
贾珩沉吟片刻,道:“这里交给水溶和韦彻两人,不过在此之前……可以先拿下朝鲜王京。”
贾珩说话之间,就将那双锐利、湛然的目光投向朝鲜王京城,在此之前,可能先平灭在朝鲜王京的鳌拜所部。
而一旁的顾若清听着夫妻两人叙话,而那张妍丽如雪的脸蛋儿肌肤上,就有几许怔怔之色。
贾珩抬眸看了一眼天色,说道:“你和若清先在军帐中聊着,我这会儿去看看城里的城防修缮的如何了。”
陈潇容色微顿,轻轻应了一声是,说道:“你去吧。”
贾珩说话之间,就是出了军帐,前往视察盖州卫城的兵备情况。
陈潇转过螓首,凝眸看向一旁始终默然不语的顾若清,轻笑了下,说道:“师姐,你在想什么呢?”
顾若清柳叶细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柔声道:“也没有想什么,战事是结束了吧?”
陈潇英秀细眉之下,那双清冷剔透的眸子之中现出一抹思索之色,柔声道:“暂时是结束了,最近这段时间,还是得积极备战才是。”
顾若清螓首点了点,柔声说道:“那你这段时间也多歇歇罢。”
陈潇目光微顿,柔声道:“我是得歇歇,嗯,师姐也是。”
顾若清也不知是不是心虚,那张清丽如雪的脸蛋儿,“腾”地羞红如霞,她总觉得师妹这话似是话里有话。
……
……
另一边儿,贾珩在锦衣府卫的扈从下,在盖州卫城中,视察兵务。
此刻,随着时间过去,城中的街道已经焕然一新,而街道两侧鳞次栉比的房舍前,也多是见到军卒警戒游弋。
两旁的将校士卒,见到那在锦衣府卫簇拥下,神色安然的蟒服少年。
盖州城经过先前一番炮轰大战,城门楼已经在炮火中被炸飞一空,城墙也被炸开一截,而许多地方都需要修补,以应对之后的女真兵马袭攻。
此刻,汉军军卒已经在搬运土石,对整个城墙上的缺漏进行填补。
贾珩一路巡视而来,正好碰到楚王陈钦与北静王水溶,两人联袂而来。
这两天,楚王负责督修城池,而北静王水溶则是负责江南水师战船的检修事宜。
楚王与北静王水溶迎上前去,温声说道:“子钰,你过来了?”
北静王水溶同样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阴鸷目光见着一丝讶异。
前日,贾珩向神京递送的军报和奏疏当中,倒是将楚王好好夸奖了一番,在让楚王看过以后,一下子更为激励楚王的士气。
这几天尽心尽力,帮着贾珩忙前忙后。
贾珩此刻点了点头,凝眸看向楚王陈钦,问道:“王爷,未知城墙修补的如何?”
楚王面色凝重,叙说道:“子钰,盖州城被红夷大炮轰炸得厉害,需要大修一番,也不知能不能赶
在女真来攻之前完成。”
贾珩点了点头,柔声说道:“王爷不必担忧,等入冬以后,城墙上再浇上水,结上冰以后,城墙坚固一体,倒也不用担心女真兵马来攻。”
在这个小冰河时期,天气何其寒冷,等到了农历十二月,温度就要零下,上冻结冰。
楚王闻言,眼前不由一亮,轻声说道:“子钰此法甚妙。”
暗道,真不愧是兵事大家,这等机谋简直如飞花摘叶,信手拈来。
北静王水溶此刻,更是目光痴痴地看向那蟒服少年,心头已为其气度折服。
他刚才都没有想到这么顺天应时的策略,子钰当真是机谋无双。
贾珩转而看向北静王水溶,问道:“水王爷,战船和炮铳检修如何?”
北静王水溶笑了笑,说道:“子钰,战船先前战事中损耗的不多,炮铳攻城倒是坏了一些,正在让匠师检修。”
贾珩转眸看向北静王水溶,道:“王爷,过一段时间,要用得上。”
如果袭破王京,调用水师突袭,比陆上用兵更为便宜。
北静王水溶点了点头,说道:“子钰放心,我这几天加快督促匠师,尽快恢复运力。”
贾珩说完这些,倒也不再说其他,而是继续在锦衣府卫扈从下,巡查着城防。
……
……
直到傍晚时分,晚霞斜照,残阳如血。
贾珩换了一袭黑红织绣的蟒服,返回司衙后堂,抬眸之时,就觉倏然一愣,发现顾若清孤零零地站在厢房之中。
丽人一袭飞鱼服,其人身形窈窕、明丽,眉眼英侠之气密布,顾盼神飞,那张酡红玉颜宛如玫瑰花瓣,幽清、明丽中带着几许冷艳之意。
此刻,贾珩诧异问道:“若清,潇潇呢?”
“师妹去寻锦衣府卫问事去了。”顾若清那张清冷、明丽的玉颜上,就是现出一抹不自然,说话之间,连忙阖上手里的书册,低声道。
贾珩点了点头,行至近前,问道:“若清,你这是看的兵书?”
顾若清一时间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这也是…闲来翻翻。”
其实她在过往时候,也是懂得这些的,但具体接触之时,却发现与实际的打仗并不一样。
顾若清在江南之时,时常与江南的一些士子谈论军国大事,对兵事自然也有涉及,当然如今看来,当真是纸上谈兵,可能还不如后世的军事发烧友。
贾珩笑着打趣了一声,说道:“这些东西得从小学,现在学,未免有些晚了。”
顾若清:“……”
这人什么意思?
就在顾若清愣神之时,贾珩已经近前,一下子拥住丽人带着阵阵香气的丰腴娇躯,顾若清身形窈窕、明丽,拥在怀中却也浮凸有致,触感弹软。
轻轻握住丽人的腰肢,附在丽人耳畔,低声道:“若清,最近对这些倒是挺感兴趣的?”
显然丽人是见他与潇潇平常聊天聊得热闹,而自己插不上嘴,有些黯然神伤。
感受到那少年的抵近,顾若清那张幽清、明丽的脸蛋儿,就有些绚丽羞红如霞,嗔恼说道:“你…你在这做什么?”
贾珩凝眸看向那容颜明媚的丽人,柔声道:“若清,这段时间,忙于打仗,冷落你了。”
顾若清:“……”
冷落她了吗?她怎么不觉得?
这几天可是没少占她便宜。
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已然将温热气息扑面而来,凑近了自家唇瓣,一下子印在自家两片莹润微微的桃红唇瓣上,恣睢掠夺起来。
如此激烈地接吻,直接让少年身上的浓厚气息灌进顾若清同样娇弱的精致琼鼻,不禁令她胃里一阵羞恼嗔怒,孱弱不堪的皓齿牙关也被贾珩轻而易举地撬开攻破,雄性粗舌势不可挡地冲入了丽人温湿的口腔。
“呜!登徒子……姆啾……咕唔!不……哈啾——”
顾若清无力的抗争最终被化为了夹杂在淫靡唾液声中的可怜悲鸣,男人的粗舌犹如一个攻城掠地的暴君,肆意掠夺着少女濡肉口穴中的芬香雌息与甜蜜香津,
同时不容拒绝地强制交换出自己的涎液留下自己的印记,少女孤零零的丁香小舌孤注一掷地抵抗,反倒让侵略者更加性奋,死缠烂打地缠绕拨动着这只美味可口的布丁肉舌,享用着与这位“大龄剩女”的深吻盛宴。
顾若清轻轻推拒了下那少年的身子,弯弯柳叶细眉之下,那双晶莹美眸中渐渐泛起朦胧雾气,而后就是阵阵羞恼袭上心头,分明是那少年浸心于她的鼻翼翕合呼出的沁人香气的同时,双手也更加得寸进尺。
上面玩弄少女贞洁乳脂的大手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触感,直接伸入紧贴柔嫩肌肤的衣襟之中,兴风作浪起来。
一只大手握住了丽人那完全熟透饱满至极却形状浑圆完美的奶香乳峰,粗涩的指肚寻到顾若清已经因为雌性本能而微微充血坚挺的粉嫩乳头,
随后猛地一捏,让丽人的娇奢玉体如同被触发了机关的玩偶般娇淫一抖,被堵住的檀口中也传出闷绝的欢鸣。
“呜呜——!唔姆……呼呜——呸啾——!卟姆……”
等到贾珩恋恋不舍的松开顾若清被他吻得红艳肿胀的娇蜜樱唇,无助的白莲圣女早就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只得狼狈的吸入混杂着浓郁雄息的醺然空气——
甚至顾若清那微微翕张的粉腻柔唇和少年的薄唇间还勾连着一丝晶亮的水线银丝,意识到这点的顾若清更是羞愤欲死,恨不得钻进缝里去。
贾珩满是征服感地欣赏着顾若清那被自己侵犯到酡红如醺,滚烫如火的丰艳玉颊。
水媚清瞳因为羞恼而眯起的娇美丽人,此刻轻轻腻哼一声,芳心就有些羞恼莫名。
在丽人看来,两人之间的亲昵,何其美好,但那人却手里百般的不老实,轻薄着自己。
似是为了印证丽人的心绪,贾珩原先把玩丽人修长粉腿的另一只手,此时也不甘示弱地游走到顾若清弹嫩的大腿内侧蜜肉,感受着窈窕佳人腿肉肌肤传来的如玉温润,并图穷匕见地钻入了丽人那素雅衣裙中。
只是虽然顾若清无论怎样也不想承认,到她从未有人拜访过的绒软蜜部此刻却因为雌性的情媚本能,此时已是朝露般湿润,小巧可爱的阴核也已是充血勃起变得无比敏感,就连男人粗大突兀的指节剐蹭过蜜水湿濡的阴埠,都会给她带来一阵瞬通全身的酥麻电流。
而后,感受到那少年的拨弄,顾若清顿觉娇躯酥麻,弯弯如柳叶的秀眉之下,那双莹润微微的美眸,赫然现出一抹羞恼之色,开始拨开着那少年不安分的手。
这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这样轻浮无端,与登徒子何异?
顾若清的怒颜被来自蕊蒂的快感电流轻而易举的化解,身后的贾珩满脸轻笑地欣赏着丽人短暂慌乱的娇羞仙靥,运用娴熟老练的手指性技同时持续地进攻起丽人粉嫩敏感的乳尖与阴核,
而这两处顾若清最是私密娇羞的敏感秘境,此时已经完全沦为了英伟少年手中的情趣玩物,如同两处漏电的蓄电池一样,不停地释放出流遍娇躯每一处神经的酥麻快感电流,并不断麻痹侵蚀着她的理性大脑,令她呼出能够让人理性蒸发的轻欢雌鸣。
顾若清噙着闪闪的泪花,羞赧花容上又多了一份惹人怜爱的委屈,但还未辩解的樱口随后便被情欲高涨的贾珩再一次夺去,
少年的有力厚舌在丽人口腔的肆虐也更加肆无忌惮,双手对顾若清上下私处的搓捏频率也越来越快,试图将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莲圣女堕入快感高潮的情天孽海。
“呜——姆啾……哈啊——啾噜……呸喽……不——唔唔!”
随着少女娇躯触电般地痉挛一抖,口腔胸部私处三处被同时被侵占所产生的扭曲快感混合着耻意汇成的洪流冲向大脑,让丽人迎来了春情的高潮。
窈窕纤细的柳媚腰肢舒适地向前弓起,白绸亵裤正中变成如同失禁般的深色,渗出的高潮蜜浆牵连出透亮的淫靡丝线滑落在紧贴在一起的大腿美肉内侧,就连新剥荔肉似雪腻圆润的丝肉玉足可爱地蜷缩起来。
贾珩此刻正自沉浸其中,不停攫取着大龄剩女的甘美、醇熟气息。
感受到怀中丽人在自己掌下的娇躯颤栗,两道剑眉之下,也有些感慨万千。
顾若清实际回应相当笨拙,可以感觉出,经验十分匮乏。
以他阅女无数的经历,这应该…不是演的。
怎么说呢,这种优质大龄剩女,真的碰到精英男,或者高富帅,原本的“慢热,看你态度……”几乎荡然无存,裤子脱的一个比一个快。
贾珩容色微顿,低声说道:“若清,这是害羞了?”
“你……你太过分了。”顾若清美眸莹润微波,似倒映着清隽削刻的人影,而那张丰丽脸颊两侧已经泛起浅浅红晕,目中满是羞恼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