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楚王府
一大早儿,旭日东升,晨曦微露,可见金色日光照耀在玉阶之上,莹润微光,而微风吹拂着悬挂在廊檐上的两只灯笼,随风摇曳不停。
楚王一袭蜀锦裁剪的月白色斑斓锦袍,头上戴着一顶流光熠熠的金冠,其人身形颀长,面容白皙俊朗。
丽人丰容盛鬋,窈窕静姝,在养育了两个孩子以后,那张雍美脸蛋儿愈发珠圆玉润,倒也中和了丽人眉眼之间的凌厉和冷艳,多了几许“温婉”如水。
“王爷,人来了。”
就在这时,仆人从街道尽头打马而来,向着正在伫立眺望的楚王与楚王妃惊喜不停的唤着。
楚王陈钦笑了笑,温声道:“子钰可算是回来了。”
楚王妃甄晴感慨说道:“是啊。”
这个混蛋没有说一回来就来找她。
贾珩骑在一匹枣红色骏马上,手中挽着一根粗若手指的缰绳,此刻正自沿着青色条石铺就的官道,辚辚而行。
马车之上,竹帘垂挂的车厢中,甄兰与甄溪两姐妹并排而坐,宛如一株并蒂双莲,一张或娇媚、或秀丽的脸蛋儿上,分明见着几许欣然与轻快之意。
两个小姑娘,说来说去,终究还是小姑娘心性,这次在府中的栖迟院中呆了许久,此刻宛如放出的花蝴蝶一样,无忧无虑地四处飞翔。
贾珩一袭黑红锦绣缎面的蟒服,头顶山字无翼黑冠下,因为年近弱冠之龄,而那张面容白腻如玉,快步来到楚王府之前,迎着楚王陈钦的目光注视下,柔声道:“微臣见过王爷。”
楚王面上笑意繁盛,抬眸看向那蟒服少年,柔声道:“子钰来了。”
这边儿,甄晴怔怔看向那蟒服少年,清冷、狭长的凤眸中见着几许痴痴思念,不过终究顾念着一旁的楚王,将眼神中的痴痴情意迅速掩藏下来。
正如贾珩所想,一对儿龙凤胎子女,已然成为两人的关系纽带,不可分割。
贾珩与楚王陈钦叙着话,脸上见着几许欣然。
这会儿,一辆车辕高立的马车上,顿时挑开垂挂而下的珍珠车帘,从中下来一着粉红衣裙,一着水绿色衣裙的少女盈盈而立,正是甄兰与甄溪。
贾珩将目光投去,可见明艳、秀丽的少女,各个打扮得容色焕发,光彩动人。
不远处,几个丫鬟凑近而去,搀扶起两个姿容秀丽,身形或纤细窈窕,或娇俏玲珑的少女。
两姐妹恍若一株或红或绿的荷花,在风中轻轻摇曳不停,散溢出淡淡而散的草木清香。
甄兰容色微顿,款步盈盈地行至近前,俏丽玉容上现出繁盛笑意,柔声道:“大姐姐。”
甄晴那张艳丽如霞的玉容上,洋溢着丝丝缕缕的繁盛笑意,伊人恍若一株娇艳欲滴的芙蓉花,笑意明媚如霞,柔声说道:“兰儿妹妹,溪儿妹妹,你们过来了。”
甄溪灵气如溪的眉眼,声音轻柔如水,唤道:“大姐姐。”
甄晴笑着拍了拍甄溪丰腴秀挺的削肩,目中带着几许宠溺,柔声说道:“溪儿妹妹看着已经比年初又高了一些,真是长大了不少呢。”
甄溪那张明媚、清丽的脸蛋儿,赫然羞红如霞,彤彤如火,柔声道:“大姐姐,我一直都这么高啊。”
另一边儿,甄兰那张肖似甄晴的狭长脸蛋儿,恍若蒙上一层玫红气韵,笑着接话说道:“溪儿妹妹,自己没感觉,的确是高了一些。”
不是说破了身子以后,不再长个儿头了吗?
这怎么又长高了?难道是因为平时都让溪儿妹妹咽进肚子的缘故?
贾珩这边儿与楚王寒暄而毕,几人叙话之间,进入府宅厅堂中来,分宾主落座。
楚王目光落在那蟒服少年脸上,清声问道:“子钰,近来军械和粮秣齐备,出征之日应该不远了吧。”
如果说,谁要比崇平帝还要急着平灭辽东,那一定是崇平帝的两个儿子,楚王与魏王两藩。
都想通过这场平灭辽东的战事,证明自己。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说道:“快了,再有几天,可能会先行奉坤宁宫的口谕,先和宋家女完婚吧。”
此外,还有邢岫烟的纳妾事宜,这些都要渐渐提上日程。
楚王笑了笑道:“国战莫测,那再多筹备一段时间,也是应该,能够多增加几分胜算。”
贾珩点了点头,道:“这段时间,楚王殿下这段时间奔波劳苦,一直都在军器监衙门坐衙问事,倒也有不少辛苦忙碌。”
楚王陈钦笑了笑,说道:“子钰,为了大汉社稷,我纵是竭心尽力,也甘之若饴。”
众人说着话,一个身形纤美、姿容秀丽的丫鬟进入厅堂,柔声道:“王爷,酒菜在里厢准备好了。”
楚王点了点头,凝眸看向那气质英武的蟒服少年,说道:“子钰,咱们一同去用饭吧。”
贾珩而后就与楚王、甄晴围着一张圆形漆木桌子一旁落座。
桌上菜肴琳琅满目,可闻到香气浮动,令人沁人心脾。
这会儿,两个孩子被几个嬷嬷抱将出来,两个小孩子粉雕玉琢,可爱伶俐。
“父王。”两个孩子声音甜甜糯软,柔声说道。
楚王听到那两个孩子的声音,轻轻拉过那两个孩子的素手,道:“子钰,杰儿快三岁了,将来,孤想让他学习兵法,子钰,觉得怎么样?”
贾珩凝眸看向那眉眼五官略微有一些像自己的男婴,心下就有几许欣然莫名,道:“我这些年行军打仗,并无多少兵法,凭由心事,如果说是教人,却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楚王端起茶盅,看着茶水上漂浮的茶沫子,轻轻抿了一口,道:“子钰,这……历来兵家名将,都对兵法总结出一些心得体会,子钰什么时候,也可着书立说,以为后世瞻仰学习?”
甄晴凝眸看了一眼那蟒服少年,心头分明是暗暗气恼,这人对自己的孩子竟还如此藏拙?
贾珩剑眉之下,面色古怪了下,分明是感觉到桌子下的脚被碰了下,正是那楚王妃的甄晴,此刻正在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贾珩柔声道:“不过一些用兵的心得与体会,待辽东之战事结束以后,我会汇总相关用兵心得,着成一书,那时再教授世子殿下一些兵法心得。”
这些年南征北战,东征西讨,的确有些用兵心得。
贾珩转而看向另外一个嬷嬷怀里抱着的女婴,正是自家女儿陈茵,小名茵茵。
贾珩凝眸看向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说道:“茵茵如今看着也不小了。”
楚王陈钦剑眉之下,目光含笑,显然也十分喜欢自家这个可爱伶俐的女儿,说道:“还是小姑娘呢,王妃非说让她早些发蒙识字。”
贾珩劝说了一句,说道:“小孩儿现在正是爱玩的时候,倒也不用太过强求。”
倒也不能太过扼杀爱玩的天性。
楚王妃甄晴轻笑了一声,柔声道:“倒也没有太早,原本定着三岁再读书,既然珩兄弟这般说了,那就在五岁好了,五岁再读书识字,倒也不错。”
女儿的事儿,倒也不必事事相争,只是儿子这边儿,肯定要好好督促学业功课,将来他可是要君临天下的人。
两人三言两语就定下此事。
而不远处的甄兰与甄溪,两人则是对视一眼,暗道,楚王姐夫这会儿还蒙在鼓里呢。
只是将来有朝一日,如果知道真相,该是何等愤怒?
而后,众人一同落座用着午饭。
待叙事而毕,楚王邀请贾珩至书房叙话,两人重又落座。
楚王看向那坐在梨花木椅子上的蟒服少年,默然片刻,说道:“子钰,你我也算近亲,小王有一事不明,还要请教子钰。”
贾珩心头疑惑,问道:“不知楚王殿下言及何事?”
他有一种直觉,楚王要给他摊牌。
果然,就听楚王容色微顿,剑眉之下,苍老目中见着一抹思忖,轻声说道:“父皇他……子钰觉得这国本,当定何人?”
贾珩闻言,心头一惊,但面上神色不见丝毫变化,道:“殿下,为臣子本分,不可妄言。”
他现在有些后悔要跟楚王进入书房叙话。
楚王点了点头,说道:“子钰,你我之间,在江南、在粤海,数次协作用兵,又有什么可忌讳的?更不用说,子钰与我同娶甄家女,当为兄弟之情,子钰有经天纬地之才,难道甘心在来日林下赋闲,悠然自得。”
贾珩道:“王爷此言有因私废公之嫌,如论私谊,我与魏王殿下比之王爷,同样不遑多让。”
楚王闻言,一时默然。
贾珩道:“我累受圣上隆恩,外为君臣,内为翁婿,如以大汉社稷中兴而计,当择贤主以佐之。”
楚王闻言,面色微微一肃,道:“孤如何不是贤主?”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一切要看圣上拣选,此非臣下所能妄议,还望楚王殿下莫要妄自菲薄。”
楚王闻听此言,道:“子钰所言,孤王受教。”
他还能说什么?只能说,凭真实力吧。
贾珩而后,也不多言,出言告辞。
待贾珩离去,楚王脸色“刷”地阴沉下来,眉头皱了许久,这才缓缓舒展开来。
不大一会儿,楚王妃甄晴进入书房之中,看向楚王,轻声说道:“王爷,怎么样?”
楚王摇了摇头,面色阴沉如铁,道:“再看吧。”
甄晴清丽玉颜酡红如醺,抿了抿莹润微微粉唇,道:“王爷也不用太过担忧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楚王陈钦喃喃道:“是啊,船到桥头自然直。”
……
……
宁国府,大观园,栊翠庵
妙玉坐在禅房之中,正在抱着自家女儿,怀中的女儿正在拿着一个拨浪鼓,轻轻摇晃着,就听“咚咚”之声,分明是拨浪鼓不停响起的声音,在栊翠庵中迅速响起,小姑娘的笑声在庭院中响起,恍若一串银铃不停响起。
而就在这时,妙玉的丫鬟素素,举步进入厢房当中,道:“妙玉姐姐,珩大爷来了。”
妙玉闻听此言,凝眸看去,只见那蟒服少年从远处快步而来,说道:“你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说道:“过来看看你们娘俩儿个。”
“爹爹。”小丫头茉茉粉嘟嘟的小脸笑意莹莹,长着一口洁白奶牙的小嘴,伸着两只胖乎乎的小手,向贾珩招呼说道。
贾珩蹲下身来,抱起茉茉的瘦小娇躯,柔声道:“茉茉,这会儿想爹爹了没有?”
“想了啊,爹爹怎么不来看我啊?”茉茉轻唤了一声,声音软糯无比。
贾珩声音纤细而轻柔,道:“爹爹这几天忙的很,都没有空暇来看茉茉。”
妙玉轻哼一声,柔声道:“你爹爹忙着呢,咱女儿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贾珩闻言,笑了笑道:“别总是天天和女儿说这些,再这样下去,你再教坏了女儿。”
天天对女儿灌输仇恨教育,时间长了,女儿和自己就不亲昵了。
所以这就是一些离婚夫妻为什么要争夺女儿抚养权,孩子成了延续对方恨意的源泉。
妙玉柳叶黛眉之下,那双晶莹剔透的目光闪了闪,说道:“你就不怕孩子将来上行下效?”
贾珩面上就有些不自然,说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你再动了胎气。”
妙玉倒也没有穷追猛打,只是随着孕期渐近,这会儿也有些烦躁。
邢岫烟道:“这会儿,都中午了,该吃斋饭了。”
贾珩笑了笑道:“你们两个先吃饭,我和女儿再玩闹一会儿。”
自家女儿可爱伶俐,脸蛋儿萌软嘟嘟,轻轻一掐,似是要出得水来。
贾珩逗弄了一会儿贾茉,而后也不多言,来到近前,落座下来。
妙玉凝眸看向那少年,说道:“什么时候与岫烟完婚?”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就在近些时日吧,宋家女的婚事,也当在这几天了。”
妙玉并没有多说其他,倒是不远处的邢岫烟脸蛋儿两侧微微泛起嫣然红晕。
……
……
第二天,天光大亮,金色晨曦映照在街道上,而早行之人已经推着一辆平板小车,三三两两地从街巷中出来,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贾珩今日立身在宫苑门口,在一架车辕高立,挂着刺绣着凤凰的旗帜,四方车厢璎珞流苏垂挂而下的马车旁站立。
此刻,车厢之内就可闻得麝香香气浮动,花香馥郁,沁人心脾。
宋皇后一袭盛装华裙,云髻端丽巍峨,秀发葱郁黑密,正自端坐在马车车厢中,那张丰润雍美的脸蛋儿,似是因为心绪激动,已然泛起无尽潮红之意。
而裙裳之下,那双丰腴、雪白的长腿,此刻微微并拢一起。
而伴随着“啪”的一声响鞭声音,马车辚辚转动,在宫女和内监的陪同下,宋皇后前往大慈恩寺的祈福车队,向着大慈恩寺行驶。
行至大慈恩寺的山门下,石阶两侧就有着两座威武神骏的石狮子,青白灰岩打造,经过淅淅沥沥的春雨之后,湿漉漉的,满是岁月冲刷的痕迹。
贾珩与陈潇说着,来到一座巍峨高立的山门寺庙下,这会儿,随着马车以及浩浩荡荡的人群停留。
宋皇后伸手掀起那马车之上,垂挂而下的一道竹木车帘子,而那张气质清丽,雪肤玉颜的脸蛋儿,在金色晨光照耀下,白皙如玉,香肌玉肤,恍若蒙上了一层熠熠金晖。
一袭华美衣裙的宋皇后,此刻立着一众内监与宫女,伴随着贾珩,重新来到大慈恩寺。
陈潇面色严肃,率领一众府卫,早已在周围里里外外排查了一圈,排查一些潜在的刺客,待皆无异样之后,方让贾珩与宋皇后进入大慈恩寺当中。
而众人来到庄严肃穆的殿宇中,殿中檀香之气袅袅萦绕,香气微微浮动,让人沁人心脾。
宋皇后此刻宛如梨花花瓣的玉容丰艳、明丽,双膝跪在一方杏黄色蒲团上,不知为何,面对着佛祖的注视,心头不由涌起一股深深的自责。
其实,这是内心深处的良知正在隐隐作痛,涉及到人性的良知光辉。
而贾珩置身在大雄宝殿当中,同样被这股肃穆、庄严的气氛笼罩着,不知为何也有一些不自然。
默然片刻,出了庄严的大雄宝殿,立身在廊檐下,抬眸看天,一时间看向天穹,此刻天穹蔚蓝无垠。
此刻,殿中那一尊金光熠熠的佛像,矗立在供案之后,似以一双悲天悯人的双眸,目光凝眸看向跪在蒲团上的痴男怨女,似在俯视着在情天恨海中苦苦挣扎的芸芸众生。
待宋皇后降了一炷香,随着贾珩出了大雄宝殿,在宫女和内监的簇拥下,来到碧甍朱柱的廊檐下,看了那少年一眼,而后,两人快步进入禅房当中。
这会儿,宋皇后已是从方丈手里取来一份佛经,经名《法华经》,宋皇后来到一张漆木书案之后,丽人那曼妙玲珑的娇躯,就在衣裙的勾勒下,可见丰盈玲珑。
这会儿,可见那雍美、华艳的丽人拿起一根羊毫毛笔,开始就着一张桃花信笺纸,沙沙书写不停。
而书写下的小楷字迹,娟秀而干净。
道道金色晨曦的日光照耀在那双白皙如玉的纤纤素手上,在笺纸上投映下一道道窸窸窣窣的阴影。
贾珩在一旁则是拿起正在冒着嘟嘟热气的茶盅,轻轻抿了一口清茶,就觉得茶香清溢,四散而起。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甜妞儿,此刻似乎笼罩在一种莫名悲伤的情绪当中,难以自拔。
不过他们做的事儿,的确是与世俗伦理道德所不容,又是在佛门清净之地,难免形成一种强烈的道德反差。
不想了,再想,可能都朝李渔的玉蒲团的人性探讨了。
亘古千年,白云苍狗,人性从来未变,既有沉沦欲望的邪恶,又有对情感依偎的善良。
数十年的夫妻感情,相濡以沫,不知经历了多少温情回忆,又岂是他能比得上的?
除非,甜妞儿内心根本就没有良知,内心本性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道德感极其低下。
贾珩面色幽静,一时之间,就多少有些感慨莫名。
这会儿,陈潇这会儿,凑近而来,轻轻拍了拍贾珩一侧的肩头,道:“怎么了?突然皱眉深思起来?”
她看着这人似起了一些愧疚感。
贾珩面色幽幽,柔声道:“良心难安。”
“做了别悔,悔了就别做,别在这儿惺惺作态。”陈潇弯弯柳叶细眉下,一双清眸熠熠闪烁,清斥一声,低声道。
贾珩面色微怔,轻声说道:“你说的也是。”
就在方才,良知在内心深处开始剧烈煎熬。
现在的确是没有回头路可言了。
只能说一场孽缘。
大雁塔,阁楼——
此刻,贾珩与宋皇后立身在八角而重的飞檐阁楼,轻轻推开两扇木质轩窗,抬头眺望着窗外的秀丽景色,不知何时,天穹之上,春雨如酥,淅淅沥沥。
贾珩转脸之间,凝眸看向雪肤玉颜的丽人,问道:“娘娘,陛下这些时日,看着气色就是不大好。”
刚刚从大雄宝殿出来以后,甜妞儿心态上就有些不稳,分明陷入在一种愧疚、自责、懊恼的心绪中。
这很正常,人性就是既有光辉熠熠的一面,也有黑暗邪暗的一面,动态而多变。
宋皇后黛丽而秀的柳叶细眉之下,那双狭长美眸,恍若蒙上一抹难以言说的黯然之色,柔声道:“陛下这些年为国事操劳,的确是熬干了心血。”
说到最后,丽人也渐渐有些内疚神明,为之自责不已。
毕竟,已经是多年的夫妻感情,在崇平帝缠绵病榻之时,宋皇后看着崇平帝虚弱的样子,心头未尝没有恻隐之心,难过莫名。
但另一方面,又与贾珩不仅仅是简单的肉体关系,中间还有一个纽带,那就是两人的孩子。
雪肤玉颜的丽人,两道弯弯柳叶细眉之下,莹润如水的美眸,凝睇一般看向那少年,再次试探道:“子钰,陛下那边儿仍未立东宫,子钰以为应当如何?”
贾珩斟酌着言辞,说道:“这次大军征讨辽东,魏王殿下与楚王殿下两个随军出征,一切都在圣心所属。”
这话他先前就已说过,今日无非是重新复述一遍。
宋皇后修丽双眉之下,那双晶莹美眸凝露而闪,柔声说道:“你别在这儿打马虎眼,本宫是在问你,然儿入主东宫一事,你支持不支持?”
贾珩默然了下,只能再次含糊说道:“娘娘,终究是要看陛下的意思啊。”
宋皇后闻言,晶莹玉容倏变,娇斥一声,目光咄咄逼人,说道:“你别给本宫说这个,本宫就问你支持不支持?”
此刻,丽人英丽眉眼之间似是笼罩着腾腾煞气,而那双莹润微微的美眸当中,已见着几许恼怒之意。
她给他生了一双龙凤胎,却换不来他一个承诺。
这人与那宫中的那人有何区别?
同样也是薄情寡义之人?
贾珩神情默然无比,说道:“有些事儿,属于越帮越忙,顺其自然比较好,娘娘大可不必太过执着。”
宋皇后细秀如黛的柳眉之下,那双温婉如水的美眸见着恼怒之意,说道:“你让本宫如何顺其自然?本宫两个儿子,却连东宫都未立,他心头何曾有过本宫?”
念及此处,雪肤玉颜的丽人,芳心深处又转而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怨愤之意。
纵然是看在夫妻情分上,他也该立然儿为太子了。
但他的心中却永远只有大汉的江山社稷,何曾有过半点儿夫妻情分?
这才是丽人先前被贾珩得手的缘由。
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
其中,必然事出有因。
贾珩神情默然,目中微顿,宽慰说道:“娘娘,这次只能等平灭辽东以后再行料理了,娘娘,该是娘娘的,别人怎么都抢不走。”
宋皇后秀丽黛眉之下,那双狭长美眸莹润如水,容色微顿,凝眸看向那少年,心潮一时起伏联翩。
窗边粉裙俏立的身形曲线婀娜有致,分外诱人。
一袭乌黑云鬓高挽,插着几枝稀稀花翠,淡淡钗梳;披纱长裙,显一对金莲趫趫,桃腮粉脸,抽两道细细春山。
黑𩭹𩭹两朵乌云,红馥馥一点朱唇,巧沐着了春雨朦胧中的天光,更晕得那脸赛夭桃,手如嫩笋,娇滴滴惹人遐思。
她身穿着红艳的宫纱长裙,外罩轻薄罗衫,内里配了一件丝绸雪纺亵衣,微微露出两团丝滑浑圆,酥软生香的挤压在一起,看去滑嫩雪白,诱惑迷人。
恰好一抹阳光洒落,照在那香肩肌骨上,华贵精致的抹胸衣料,竟隐隐约约有点点光华流转,甚是灿烂。
“甜妞儿,今天打扮得真漂亮啊。”
熟悉的清冷嗓音传入耳里,丽人身体莫名一颤,回头看去却是那英武少年正神色沉浸地打量着她瞧,优雅如鹤的长颈低垂,精致锁骨如上好美玉般陈列在雪白香肩,
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尤其在她丰软腰肢、腻滑圆臀和一对修长玉腿上流连,最终却落在她那高高耸起的抹胸上,触及到那微露陷弧的深邃时,那沉静的目光顿时像踉跄了一下般跌倒在那沟壑中变得迷离恍惚。
只见丽人那高耸傲人的两团乳峰在抹胸紧紧包裹下,挺翘如雨后春笋,浑圆如玉碗倒扣,而丽人越发急促的呼吸,也让那香腋下的白腻乳肉,如大块滑嫩豆腐般,软软颤动一阵,让少年好像看见什么秀色可餐之物舔了舔嘴唇。
一瞬间,丽人就想起在过去与这小狐狸痴缠交欢的种种场景,被对方雪山寻梅、磨牙吮血的淫靡场景,胸前莫名地发痒。
正想着,丽人忽然觉得眼前一黑,一个挺拔颀长的阴影压迫了过来。
丽人下意识后退一步,玉背便撞上轩窗边的墙壁上,发出一声娇呼之声胸前两颗腻白弹软之物顿时跟着弹跳了一下,好像随时都要从裙裳里弹出来一般。
贾珩单手撑在墙上壁咚丽人,英武挺拔的身体几乎要把丽人丰熟给完全遮住,他甚至不待丽人反应过来便抬屈起一条腿,硬是挤到女人白滑光润的柔美双腿之间--如此一来,从背后看去,就像是贾珩靠在墙上,然后身下多出两条又白又滑的大长腿一般。
“你……”
丽人一颗心砰砰直跳,微微仰着俏脸看着面露欣然的贾珩,两手无助地贴在墙上。
贾珩撩起她一抹凌乱的发丝,刻意俯首凑在她耳边笑着说:
“好了,想我了吗?甜妞儿~”
雄浑的阳息打在敏感的耳珠上,丽人像是触电一般激灵了一下,白嫩的耳垂也渐渐泛起妖治的红晕。
她呼吸稍稍显得有些凌乱,脑海里尽是之前和这小狐狸偷情痴缠的画面,体内的欲火好像也被那雄性吐息给点燃起来一般,叫她小腹燥热骚痒。
她吐着媚热的雌息哈气,红唇微微发颤,然而今日有些抑郁内疚的心绪,却让她一双凤眸微微瞪大,颤声道:
“呜呜呜,子钰,啊嗯…等等……呜嗯嗯嗯……”
然而同样看出丽人今日心绪有些纷乱的贾珩,此时无视了丽人无用的抗拒,修长有力的大手直接就抓上丽人饱满挺翘的丰腻玉乳,又软又弹的雪乳就算是少年那宽大手掌都不能完全抓握,
而随着胸部遭到袭击被少年十分粗暴地乱揉着像橡皮泥一样变形,熟悉的感觉让心神越发纠结的丽人一时间表情扭曲,
心里的淡淡的愧疚和那饥渴胴体无法避免的快乐同时出现,她这般快要哭出来却又显出雌媚享受神情的样子,惹得少年更是兴奋。
“呜……呜嗯……咕啾……嗯……咕滋……”
贾珩仍无视丽人按在他胸膛双手的推搡动作,直接就一手继续抓着丽人美乳不懂怜惜地揉捏,一手伸去脱起丽人的娇俏下巴低头要吻,
不等贾珩的薄唇彻底压下,早已成为少年形状的丽人就本能地张嘴吐舌,等她凤眸猛地睁大意识到自己明明不再准备和他媾和,不该这样谄媚献吻之际,贾珩的粗舌已经与她软舌缠在了一起,
熟悉的舌吻令丽人不由颤抖,心里那先前才因为愧疚升起的一抹抗拒,瞬间化作了背德的刺激,让她如今怎么也无法停止自己对于来自少年的热吻的渴求,
明明其他的什么都没做,可只要看见这少年,丽人就不受控制想起那一个个激情爆炸的日子,想起这些天来空虚寂寞的子宫和可怜巴巴痴迷精液的饥渴蜜腔,她熟媚的娇躯颤抖了几秒钟,任由贾珩享用她的软舌,甚至主动痴缠吮吸起来。
声声触人心弦的哀吟闷哼中,丽人双目明明尽是复杂的愧意,却在蜜处那止不住地涌出春水作用下,变得越发情动迷离,睫毛轻轻颤动着仰着头的丽人如今脸上的绯红愈发诱人淫靡,
在贾珩骨节分明的大手抓握下显得十分反差的柔腻雪乳,不知不觉被揉地顶端红嫩蓓蕾挺立着愈发坚硬,
丽人熟媚至极的饥渴胴体控制不住地动情着,贾珩察觉到她的变化后捏得更是用力,弄得丽人白皙乳球好似真变成注满乳浆的水袋一般在贾珩手里各种变形。
而接下来贾珩的动作更让丽人因自己娇躯下流和放荡而感到淡淡愧疚和强烈刺激,
随着贾珩大手掀开裙裾,抓住丽人大腿雪白光滑嫩肉往上抬起,发软无力的左腿被轻而易举地抬了起来,露出丽人腿间湿漉漉娇嫩花瓣,显然对于来到大慈恩寺究竟为何的丽人早有准备。
贾珩的下身巨物与丽人那的玫红凤穴对比更是显得骇人峥嵘,但偏偏就是这么一根十分凶恶,单单与丽人无瑕私处进行对比都是玷污圣洁的肉蟒,
却在抵住丽人肥软肉唇的一瞬间就让还湿吻着几乎要窒息的丽人娇躯连连颤动,那炽热而坚挺的硕大肉蟒只是简单几下蹭弄就弄得丽人凤穴中蜜浆直喷、红嫩肉唇饥渴开阖痉挛。
“呃啊……不要……呜……本宫…咕呜……子钰等等……不行……呜嗯……”
下身激烈快感终于是让丽人别过了头将与贾珩缠绵已久的软舌收回,自知已经无法反抗的她不敢再看贾珩那紧紧目见就足以让她本能发情的坚实身躯,
丽人纠结的情绪让她显得有些胡言乱语,但她的身体已经为她做出了回应,不知不觉间一双藕臂已经没有再用力去推贾珩的胸膛,而是搭在他的肩上,至于被抬起而门户大开的腿间,此刻饥渴媚穴更是痉挛缩合着,在向贾珩火热、粗大、坚硬的肉棒发出插入邀请。
当贾珩抬着丽人一条玉腿,胯下凶恶雄壮的肉蟒野蛮粗暴地闯进丽人潮湿泥泞的媚穴之际,刹时间,不停嘴硬着、其他斩断关系的丽人就被美妙快感刺激地娇喘连连,阻拦的声音被声声销魂呻吟断开。
随着贾珩前压更用力地将丽人顶在墙上,青筋暴起的肉蟒在不断迎合的凤穴间进进出出,不过小半刻钟,丽人口中阻拦声便已然消失,
肉蟒一次次深深插入撞击娇嫩花心,捣送着凤穴最深处,更是让丽人本来秀眉微蹙的玉靥舒缓开来,不再见难受而是单纯的享受之意,
而她一开始推着贾珩胸膛不想让对方靠近的藕臂,更是热情地环住了对方的脖子,以她最熟悉的方式顺从着贾珩的侵犯与蹂躏,
被对方当做单纯的泄欲工具顶在墙上,连没被抬起的脚都离了地,完全失去依靠,在快感刺激下令丽人感觉自己一身美肉,宛如狂风暴雨里一叶孤舟似地,随着肉棒抽插而起起落落。
“嗯……嗯啊……子…子钰~呜……子钰~夫君!夫君用力,继续,甜妞儿要……啊嗯~~”
已然没了先前抗拒之意的丽人俏脸如醉酒一般酡红,对方的粗暴、肉棒的雄壮以及熟悉的宛如野兽一般的痴缠让她为之疯狂,
久违的强烈快感弄得丽人螓首不停左右扭动着喊出一重比一重更骚浪更高亢的呻吟,让佛门清净地的大雁塔瞬间化作了最为浪荡的秦楼楚馆一般,尽是靡靡之音。
离地美脚绷紧着足趾挛缩在一块不停颤抖,被夹在贾珩与墙之间的丽人越发觉得自己像少年的泄欲玩物,不知不觉间脑袋迷糊混沌的她就喊出了那夫妻之间的称呼,
而随着第一声喊出,丽人宛如上瘾一般不停喊做对方是夫君,越喊心里被点燃的欲火就越是炽热,最终居然化成扭曲的爱意与幸福,让她不仅身体被性快感征服,连内心也因不该有的爱意和幸福而堕落。
而少年也被丽人失神间唤自己为夫君的行为引爆了情欲,更加激烈而粗暴的宠爱着这位“娇妻”。
大雁塔内,肉体碰撞声的脆响、雄性征服的沉重喘息、还有女人销魂的娇喘呻吟和时而贾珩加速不由唤出的惊心动魄浪叫,足足持续了半个多时辰也没有一刻中断,
此刻丽人宛如小孩子似的被贾珩用把尿姿势抱起,丰熟雍丽娇躯竟被贾珩挺拔身体覆盖,在以淡褐色的坚实胸膛为底色的前提下,丽人白皙如雪的柔腻肌肤与之对比下是那么的显眼,
而更显眼的是在丽人下方红涨凤穴张着铜钱般大合不拢的口子不停流着白浊浓精,白腻丰软的臀肉间暗红肉茎上下来回抽插着,少说有儿臂粗长的巨物深深没入丽人白皙臀肉的包裹,侵犯着她先前在这同一地点被开垦过的菊窍,
每一次用力顶入,都顶得她丰软小腹都突起个肉棒状可怕鼓包后,再奋力拔出。
“嗯……啊嗯……”
满眼迷离春意的丽人看着禅房铜镜中自己如今放荡淫乱的姿态,却因为释放着心里掩藏许久的欲火而绽放着满足笑容,
独守深闺的她很久没被这英武少年这样当做玩物般粗鲁地侵犯蹂躏,那根异于常人的凶恶肉蟒还在飞速抽插着,干得她媚穴发麻红肿,在里面内射滚烫浓精后,现在又在侵犯菊窍,
可无论插的是哪边,即使一开始丽人再是拒绝,不一会都会弄得他魂不着体,早已将宫中那人、太子之位、乃至个人的矜持都抛至脑后,沉醉在与贾珩的痴缠里而无法自拔,
酥软丰腻的胴体在肉棒一次次抽插冲撞间上下抛送着,带着胸前一对饱满挺翘雪乳也跟着甩动,划出道道诱人的弧线。
贾珩看着丽人双乳甩荡的诱人样子,忍不住把她压在椅子上,而后将那宛如美肉般蜷缩在椅子内的丽人面对面继续挺腰打桩,一边低头与已经彻底臣服的丽人湿吻交缠,一边双手时而抓着丽人的雪乳尽情揉捏,时而又揪住丽人乳头拉着她娇躯前后摇晃。
“呜……呜嗯……呃啊啊啊啊……”
换了姿势又被肉茎深深插进媚穴里的丽人忘我低吟着,蜷缩弯起的姿势让她的丰软小腹挤出了几道肉褶,在激烈的打桩动作下微微颤抖着显得异常可爱,两条线条无比优美的白皙美腿更是只能将膝弯卡在座椅的扶手上,无助的晃荡痉挛着。
而当丽人那泪眼惺忪的凤眸微垂,迷离的视线从那对被一双大手肆意揉捏的饱硕乳峰间穿过,看见自己弯折起来的雌胯间那红嫩蜜处被那狰狞肉茎一次次撑开填满,不断喷溅着淫浆的淫糜放浪情景,更是让丽人又是羞赧难耐又是情动盎然。
半个多时辰间,她已经忘了自己是第几次泄身了,只知道随着火热酥麻酸爽快感涌上脑海,她又一次受不了地翻着白眼流泪,国色天香的玉靥显露出扭曲与崩坏而失神,
可偏偏每一次泄身时,可恶的少年非但不给她消息时间,还喜欢趁机加速狠干她不停痉挛喷水的媚穴,肏地她平时顶多持续十数秒的泄身,硬生生被延长到一分多钟,
不停喷涌的快感几乎要毁了她神志一样,纵使丽人双手受不了地抓挠着贾珩的后背,两腿在两侧乱踢贾珩也不管不顾,仿佛真的把丽人那因一时内疚、企图斩断两人关系的话语当真一般,想要在这最后一次的痴缠中把丽人狠狠地蹂躏够绷似的。
直至浑身湿漉漉不知是淫浆还是汗珠的丽人如同一滩美肉般被贾珩抱到了轩窗之前,已然神游天外的丽人才有片刻喘息之机。
换着是过往未曾与这少年媾和的尊贵丽人,他人连自己的发丝都触碰不到,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被小狐狸粗暴抓起自己的乌黑秀发,强硬的拉扯让丽人的发鬓凌乱垂落,
可现在情欲燎然的丽人却没有丝毫怒意,反倒是小鹿乱撞,浑身发烫内心扑通扑通地鼓动着,双颊泛红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受何种玷污,这种期待不知道会遭受可种淫虐的情绪占据着大脑,双眸半睁销魂地斜看着将要对自己使坏的少年。
“站起来!”
身穿象征着尊贵身份的华贵裙裳,但嫩白软弹的蜜香乳肉却没有被布料紧裹,雪玉般香软柔腻的胸脯布满蹂躏的嫣红指印,因急促的呼吸急速地起伏着,雪峰上的乳晕更是染成了一片丹红的彩霞,裙裾沾染着之前留下的腥臊白浆若隐若现,
穿戴的轻薄罗衫与绣花鞋也无一例外被奇怪的液体留下不可磨灭的淫乱痕迹,如今能证明还没完全丢失作为高贵身份的,仅剩头上穿戴着的金凤钗饰。
艰难地倚着少年的身体,如同无骨美女蛇一般缓缓而起的身姿,彷佛收到了主人发来的吩咐一般,颤颤巍巍的酥软肉体不敢耽误半秒,丽人双手如同对待爱人一般紧紧搂住少年,羞涩乖巧地将螓首靠在他的胸膛上,等待着眼前的少年接下来的命令。
“背着我,双手贴向窗那边。”
丽人从过去痴缠的经验中马上读懂这个小狐狸的命令,意乱情迷地在轩窗前双手扶着使劲伸展腰肢,不断喷溅着蜜浆和阳精的肉臀却擅自做出任务之外的事,
身姿微微弯下,修长的双腿笔直站立,丝滑的背部顺应本能地拗成勾人的腰线,淫乱的肥臀宛若发情母马般向上撅臀。
发情撅着的丰臀不停分泌着甜腻勾人的粘稠液体,每一分一秒都盼望着被巨物轰然轰入充填的实在感,丰美丰腴的肉团不时左右扭动色诱着大肉棒主人的行动,但换来的却是无情的冷落。
啪的一声,大大的嫣红掌印烙印在肉臀之上,这一巴掌明显是因为自己做了命令之外的事而遭受的惩罚,理应将撅着的丰臀缩回的丽人却没有行动,只是将俏脸向后方转去,迷离的凤眸侧目向后仰视,将肉臀撅得更翘更为色情。
“然后呢~~呜嗯~……”丽人娇嗲的问道。
话结,笔直的修长美腿微妙敞开,膝部微微弯曲形成倒V型的色情内八站姿,渐渐将身姿压低,丰臀翘起至与那钟爱阳物的同一位在线,饥渴难耐的蜜腔不断收缩开阖,在那短暂的别离显得小穴情深。
砰的清脆一声不绝于耳,仅存象征丽人尊贵身份的金钗步摇便随着身姿骤然前倾跌落于地面,乌黑的长发尾端被少年右手抓拧住,左手则是一把将丰美的雌臀牢抓,修长有力的手指陷进粉嫩的肉团之中,
一股充实的满足感随即传至美人的心扉间了却了一桩深事,青筋暴起的肉蟒试试完全不怜惜对方般,粗暴地在红肿发胀的凤穴中乱蹭捣乱,坚实挺拔的身躯将那令人沉溺的肉棒不停地在丽人深处推送。
在短暂的别离后,熟悉的形状又回到媚穴拥抱之中,狰狞炙热的肉龙与出轨背德的凤穴就好像失而复得的恩爱夫妻形影不离,被寂寞席卷两者一下又一下地深吻着双方,滚烫硕大的龟头敲击着雌性的弱点,
抓着发丝拉扯、推动腰间的贾珩粗暴地用肉棒肏弄着身下的大白马,将积累已久的情欲与些许不满发泄在丽人熟媚的凤穴内,
因为发丝被对方后向拉扯的丽人像是早已习惯了一般,乖顺地仰着头,迷离恍惚视线自然地落在大雁塔下的佛寺屋舍间,一瞬间,原先肆意娇吟的丽人一股羞涩难为情的情绪从心中渗出,蓦然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不知廉耻地在这佛塔轩窗之前与那小狐狸肆意媾和什么的。
或许是因为春雨如酥,佛寺内一时间无人在外活动,大雁塔下方广袤的院落空空荡荡,剩下几只在觅食的鸟儿,
但假若有僧徒因为意外情况而滞留至此,向佛塔顶处禅房窗间看去,就能观赏到一名身穿华美衣裙的丽人双手贴靠着大片轩窗,胸前圆润的乳肉被压得扁圆,娇喘造成水气使得容貌位置的玻璃变得朦胧,
一前一后地晃动着身姿,若隐若现晃动的娇羞脸蛋,高挑丰熟的身姿也难将后方挺拔的身影挡住,从中揣测是一名显然不是丽人夫婿的男人在猛烈地肏着那位美人。
“噢嗷~~~嗯姆呜~不要这么用力…呜哼…太快了…”
“肚子…嗯啊…要坏掉了…子钰…夫君~~不要~~停……”
丽人呼哧带喘娇嗲将身姿靠得更贴紧轩窗,香汗淋漓左右摇晃着俏脸拒斥着,狰狞粗长的肉棒蛮横地糟蹋着子宫深处,
深入蜜穴的肉棒随着臀间的撞击一下下捣在娇嫩的宫蕊上,强力的撞击甚至将丽人的媚姿推撞至轩窗窗上,扑通扑通的用那弹嫩硕乳与透明的玻璃角力,而少年此刻沉重地不停轰入着,丝毫没有理会丽人的喘气叫停。
佛塔禅房内的出轨偷情的丽人身姿前后地摇摆,娇艳泛红的俏脸因为发端被向后拉扯而抬头朝向上,俯瞰着下方无人的院落。
明明空无一人,丽人却一反先前罔顾羞耻的渴望浪叫,羞涩而压抑地娇喘着发出细细微微的娇吟,
雍丽的容貌因为后方少年的推蹭接连不断地撞击在玻璃窗上,呼救般的撞击发出引人注目的扑扑声,呼求着下方阒无一人的院落注意,似是企图让那忠诚守卫着她的禁军侍卫们发现这里有个胆大包天的少年在肆意蹂躏自己,来拯救自己这个因为沉溺于痴缠交欢的堕落丽人。
紧闭的禅房内难以遮掩那越发高昂的声响,让被满足媚穴的雌性发出的娇喘浪叫与肉体撞向轩窗的发出声浪实然地逃出房间,可惜这淫乱的交响乐只传入喘着粗气的贾珩与那双颊绯红的陈潇耳中。
“咕呜~好羞人…这种感觉哈……在窗前和子钰痴缠什么的~~!”
“啊啊啊!!嗯姆——子钰~……好深~咕哈~~!”
强烈的背德感与羞耻感交融着蚕食心扉,背着宫中那人被这小狐狸的肆意蹂躏把玩;背着咸宁和他的驸马、自己的女婿沉沦偷情;背着那在子嗣困难的魏王,用那孕育皇子的子宫吞咽着自己最喜欢的滚烫阳精,珠胎暗结、诞下一对龙凤胎……
各种复杂情感汇聚在迷乱的凤眸,紧张凝视着窗下可能会突然映入眼帘的身影。
作为身份至尊至贵的六宫之主,平日里母仪天下的表率,而现在却暴露着放浪的身姿被那人压在窗上肏什么的……
粗大肉棒每次顶进子宫刮蹭媚肉的酥麻感,和怕被熟悉的人发现自己淫乱地和这少年偷情痴缠的紧张感,刺激着丽人体内分泌催产素,紧缠的凤穴与缓缓降下的子宫喜孜孜地做好了再度受精中出的准备。
现在就算少年停下那坚实的雄腰,情到浓时的丽人也会如饥似渴地前后扭动屁股将那狰狞肉棒吞含,热流在丽人体内四处涌动,
而贾珩此时自然不会停歇,反而好像故意要刁难她一样,撞击一次比一次用力深深捣着丽人花心荡出无尽酥麻同时,又让丽人站都站不稳,只能在紧贴在轩窗上乱晃,
一时间丽人双手用尽力气去抓住了窗栏,可还是受不了地叫得一声比一声激烈,被贾珩胯下巨物搅得媚穴舒爽不已而直翻白眼。
直至傍晚时分,窗外的一轮金红夕阳,高悬西方天穹,正自笼罩在大慈恩寺的房舍上。
嘶哑浪叫的丽人弓起腰根,两人同时深陷高潮快感,房间充斥腥臊淫乱的气氛,契合的肉体不舍别离,凤眸幻化成色情的形状,沾染着腥臊精液的肉棒烙印在凤眸内,再也容不下别的杂事闲人。
一束暖意照落在狼藉纷乱的禅房内,谄媚淫乱的小嘴将半闭的帷幕完全含吞,一股腥臊扩散在紧缠的口腔内,帷幕没有落下,而是正要揭开,开始背德丽人对肉棒最后的深喉清理考验,小嘴与小穴牵引的晶丝似乎连接着无尽深渊。
不知多久,贾珩从高有五层的玲珑宝塔,拾阶而下,而身后,陈潇则是搀扶着宋皇后那“侍儿扶起娇无力,桃花流水鳜鱼肥”的娇躯,缓缓而行。
而丽人那张白皙、丰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醺,眉梢眼角就有丝丝缕缕的绮韵无声流溢,红肿的唇瓣边似是还黏连着微妙的油光和几缕黝黑毛发,浑然不见先前的内疚和自责。
嗯,人就是一种很复杂的动物。
既有欲望的沉沦,又有人性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