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跨入阴森的天堂 躲在权利的一旁

“在人家的地盘上,只能让人家摆布”

跟着公羊强回去,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我甚至觉得人的个性与名字相反,他名字有羊,却像只狼,而且为虎作伥,我名字有壮但是反而懦弱,那么虎呢?

我眼前浮现出毛处长那温厚但是看不透的脸,人家老婆,睡过,人家的钱,拿了,那么只有进入斗兽场让国王摆布了。

公羊强其实并不想把事情闹大,他的线人-宾馆前台终于用上了,他很是得意。

在商界多年,他跟公安局的朋友学了些跟踪与反跟踪的技巧,而且用的淋漓尽致。

他带我去了家饭馆吃饭,包间里他照样点了一桌子海鲜鱼翅,一瓶茅台,一瓶雉鸢葡萄酒,我们喝了起来,一会他接了一个电话,告诉了地址给对方,没有十分钟,门一开,我觉的眼前一亮,毛嫂进来了。

这一次毛嫂是工作装,一身整洁的白西装,显得非常干练,头发往后梳,用一个金钗一别,淡妆,素雅,这回我看清了她略微上翘的鼻子,一下让这个屋子里有了生气。

公羊强赶忙把她往里迎,她很大方地坐在我的旁边,我点了点头,内疚的心还没有放开,毛嫂倒是笑着说道:“你们天天腐败呀。” 我给她倒了杯茅台,她却说:“我要跟你喝一样的。” 我没有听出来这话,但是公羊强倒是听出来了,他看了我一眼,我没有反应。

他赶紧换了个杯子,倒上雉鸢酒递给她,她举起杯子闻了闻,说道:“我们碰一下。” 我们都举起杯子,默默地喝了这杯,公羊强问道:“嫂子,怎么不上班?” 毛嫂道:“几天本来是要到下边去视察工作,但是临时有变,就闲下来了。” “你怎么样?” 她反问到。

公羊强说道:“还是那些事情,投标呗。” 毛嫂抿了口酒说:“有毛哥帮你,应该问题不大吧。” 公羊强道:“话是这么说,但是对方的势力也不可忽视,您是知道那边的势力,是方秘书长的亲戚。” 毛嫂道:“他现在和毛哥在争副市长的位置,你们的生意千万不要让人家抓住把柄。” “放心吧,我会很小心。” 公羊强回答到。

我在旁边默默地听着,插不上话。

公羊强又聊了一会,就知趣地告退了。

毛嫂眼光看着我,露出一片柔情,我突然觉得自己魅力无穷,这么一个在当地叱咤风云的人物,却不辞辛苦来找我,难道是我上次做爱做得让她难忘? 记得哪个名人说过,如果你觉得特别吸引周围女人的目光,不妨看看自己的文明扣是否系紧,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很紧,它依然保护者我那乖巧的阳具,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确认没有任何食物粘上,然后再看到她温柔的目光,我不禁过去拉了一下她的手,冰凉的,好像是从南极刚回来,她笑了一下说道“我找你是关于你的诗歌,看过了,觉得写的很好,先吩咐我们旗下的刊物 《甩袖南山》给你登出十首,行不?” 我感觉天突然一闪,好像开了一个口子,然后太阳露出一角,向我眨眼,我多年的梦想,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实现了,要知道“北有《诗刊》,南有《甩袖南山》呀。” 我禁不住突然抱住她的头,吻了一下她冰冷的唇,说道:“我要融化你。”

接下来就顺理成章了,说不上她带我去到哪里,只知道是水榭楼台,池鱼荷花,水面春鸭团团,天空候鸟阵阵,我们躺着池边的长廊凳子上,身体如白鹤艳舞,呻吟如佛祖呢喃,老实讲,这一次我没有那种提供服务的下人感觉,恢复了男性的雄风,毛嫂也使出浑身解数,相拥着共赴巫山。

完后,毛嫂看着我,满意的笑着说,你现在少了拘谨,多了野性。我答道:“如果你没有老公更好。”

毛嫂一听,倒是回复了领导般严肃,说道:“虽然我对毛哥有诸多不满,但是你也要知道报恩。他老婆我也给你睡了,钱也让你挣,你也要有所表示。” 我争辩道:“我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变成了同性恋,上帝造人不是这种造法。” 毛嫂沉思了一下讲到:“男人嘛,沾花惹草,我理解,他年轻的时候,可是没少干,但是自从开始到了苗寨,然后又接触日本代表团后,他就变了。” “又是日本。”我心里叫着,又想起了《失乐园》那段文字,默不作声了。

毛嫂沉思了一下,问我:“宾馆住的舒服不?” 我说:“所有的行李都打包走了。” 她说,我有主意了,说完让我跟她走,上了出租车,又不知走了多久,到了一个小区,门口传达室的人看见她连忙点头打招呼,她匆匆点了下头,带我上了最近一个楼的一单元,我默默地记着,到了二零一,她掏出钥匙,开了门。

我进去眼睛一亮,看见里边是一个装修豪华的两居室,一色的红木家具,满园的奇花异草,酒柜里充满了茅台,书架上充斥着云烟,毛嫂说道:“喜欢吗?这个地方你先住下,有家的感觉,我觉得比宾馆好。” 说着到卧室又摸着大红缎子的被子说道:“这里早晚还是凉,被子要盖厚的,你看看合适不?” 我一摸,非常暖和的羽绒被,有厚的还有薄的,连忙说:“应该可以吧,试试再说。” 说着我淫心顿起,借花献佛地一把拉她过来,又是一炮。

她给我留下手机号,说道:“你有事就呼我”,走了,这已经是晚饭时候了。

我没有感觉饿,摸出根烟,点燃,又把茅台开了一瓶,倒了一小杯,一抿嘴喝了口,辛辣中透着芳香,在我的嗓子中融化开,又抽了口烟,这烟酒互相一勾搭,又把我的魂给勾出来了。

站在阳台我往下看,外边街道串流不息的人们,为命运在奔波,而我,是否可以庆幸自己衣食无忧,但是我又如笼中鸟,墙内犬,吃着人家的,睡人家的老婆,又住人家的房子,哎,我望着天,肛门开始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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