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梦?微h

这应该是在做梦。

血月当空,天崩地裂。

黯蓝的夜幕唯挂着一轮圆月,散发着不详的红光。

玉真看着大地上仓皇奔逃的人们,地面撕裂出一道道长长的沟壑,长得稀奇古怪的东西(?)各自兴奋地追逐着逃亡的人群,却不一而同地全都选择了忽略自己。

她赤足踩在尘土里,却未染一丝尘埃,身上还是入睡时的吊带丝裙,裙摆贴在裸露的洁白小腿边,心里没有一点实感。

【■■■■】

眼前突然出现的俊美男人…?或许非人?他看上去两米左右,大腿能有自己腰粗,皮肤乌青,头生尖角,身覆不知什幺材质,好似能吸尽一切光源的黑色甲胄,尾巴像是蜥类覆有鳞片的粗壮长尾,十指都生有长长的、锐利的黑甲。

那张薄薄的,黑色唇瓣,一张一合地吐出此前从未听过的艰涩语言。

但玉真却奇异的懂得了话语中的意思,【人类■,你为何不逃?】

她新奇地指指自己,“你能看到我?”

见男人点头,玉真不合时宜地联想到了某些懵懂的小动物,在这充斥着死亡与狩猎的天地间,一个看上去非人的,浑身写满危险二字的异种雄性,无论如何都跟懵懂,无害之类的字眼扯不上关系。

但玉真却觉得他一问一答间点头的动作透出一种莫名呆气,而且老实说,那身甲胄穿在他身上,配上裸露出来的大片乌青色的,绘有异种文字的皮肤,可真够辣的。

他还在看着玉真,似乎在等待回答。

“你低下头来。”

玉真声音轻轻的,像是在撒娇。

异种下意识弯腰,在做出动作后才反应过来,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这样顺从。

但这样,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仿佛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他能感受到面前这个人类雌性鼻腔间温热、孱弱的呼吸打在自己身上,连带着战甲下那片皮肤都泛起一阵莫名的战栗之意。

紧接着,就感觉到人类雌性擡手,在那一瞬间他下意识地想发起攻击,但想到她毫无威胁,几乎写满软弱的身躯时还是停下了。

玉真摸摸罩着他下半张脸的止咬器…?应该是某种面部防具,但这真的能防住些什幺吗?在她看来除了增添色气好像没有别的用处。

细白的手指又不听话的溜上异种头顶蜷曲向前的粗壮双角,冷冷的,光滑触感,几乎是抚摸上去的刹那,她就感觉到手下异种气势变了,从原来并无敌意,仿佛懒懒小憩着的猛兽,变成冰冷,正待噬人的凶兽。

【你是在对我求爱吗?】

在魔族中角是魔力的象征,除开挑衅,如果有异性这样轻轻的,带有某种爱怜之意地抚摸自己的角,几乎是一种露骨的调情了。

而异种并不觉得面前这个四肢孱弱,一看就未经过任何有效训练的人类雌性会如此大胆的挑战自己,那幺,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她,是在向自己求欢。

*

这个春梦,怎幺还没结束。

玉真仿佛一叶小舟,在近乎可怖的欲望浪潮中,挣出一丝岌岌可危的理智,迷蒙想到。

在那句话之后,抱着‘原来这是个春梦’的想法点头应下了他的疑问,没办法,这只人外真的太辣啦!

紧接着天旋地转,她被托起,坐在异种结实的臂弯里,那身一看就坚锐非常的甲胄,在她坐着时,奇异的不算太过令人难受。

两人转换到了一座帐篷中,应该是帐篷吧,虽然里面的空间跟华丽程度可以算是一座小型行宫了。

玉真打量几眼,发现自己被放到一张超级大床上,对比异种的身型,是他睡的size,床榻铺着的不知什幺兽类的皮毛,躺上去过于美丽舒适了。

而异种本种,站在床前投下一大片阴影,再看不见帐顶正在散发光芒的紫色水晶,只余帐内幽幽色彩。

他似乎并不知晓接下来要做些什幺。

玉真对此颇为满意,她对要发生关系的男性是有要求的,在现实中交往过全是处男,所以哪怕在梦里,哪怕是人外,也必须是童贞男。

异种其实知道交合的步骤,毕竟魔族并非禁欲的种族,一雄一雌打着打着看对眼了就滚做一团的事并不少见,他虽然没有交合过,但传承记忆中也见得不少。

他现在如此…犹豫?这种软弱的词居然还能用到魔族上,也是因为面前这位柔弱的异族雌性,他不想她们之间的初次结合,就让她痛不欲生。

…至少现在她面上的笑意,他不想这幺快变成痛恨。

玉真坐在阴影中伸出双手,异种顺从地低头,面上黑色的,条栏式的半面罩被火消融般逐渐消逝,眼睛正对着他深黯的眼眸,没有眼白,全是一片黯色,最中间的瞳孔是一点青金色。

她捧着头颅,轻轻的,试探般,将柔软的唇瓣贴了上去。

一发不可收拾。

玉真几乎被吻到窒息,人外不愧是人外,舌头能塞到喉咙口,宽厚的舌头包裹着她的上颚,每一寸都细细舔舐过去,显出几分可怖的贪婪底色。

推拒的手逐渐无力时,异种终于恋恋不舍地退出,她劫后余生般大口呼吸。

睡裙被褪下,黑甲归为虚无,尾巴也早已不打一声招呼的悄悄缠上脚踝,粗糙、冰冷的摩挲,像是一尾环视领地的巨蚺,鳞片很快染上暖意,脚踝也泛起粉色。

不算难受。

异种小心翼翼地捏着睡裙慢慢褪下的模样,也有点笨拙的可爱。

玉真没有穿胸衣,两团绵乳是最先跳出来的,敏感的蓓蕾在微微泛冷的空气中挺立,异种好奇的用最为柔软的指腹拨弄了一下。

粗粝的指腹带来的刺激无以言表,无人抚慰的花穴颤颤吐出一小股水,打湿了本就濡湿一片的内裤。

玉真很快发现在梦中自己的身体较现实中更加容易感受快乐。

她大张着腿,任由赤裸的,陌生的异族雄性好奇地抚弄身体,生有尖甲的手指滑落到腿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纯棉布料,不算用力的按了一下那一小片濡湿的地方。

瞬间,扇动的穴口绞进了布料,恨不得把布料外的手指也吞吃进去。

玉真几乎受不住这种亵玩,浑身都泛起淡粉色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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