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帘青很是意外。据她所知宫女一般睡在偏殿里,若是给主子守夜就要睡到脚踏上,从未听说过还能睡到主子床上的。
“宝林,这恐怕不合规矩……”
傅莳英将指腹轻轻按在她唇瓣上,感受着那柔嫩鲜妍得同花瓣一般的触感,心里痒痒的:“听我的就是了。反正我这儿没人来,粗使宫女也只会在殿外打扫,你安心就是。”
玉帘青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了。她能感觉到傅宝林没什幺坏心思,只是对她出乎意料的热情。
傅莳英一听她答应,兴奋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她生来便不爱须眉,唯独贪恋女子身上的温软,但眼光又高,始终没有中意的。她家里是皇商,身份算不得太高,她便拿钱贿赂了分宫殿的人,将她分到了偏僻的兰台殿。如今看来,这个决定可太正确了——若不是住在这里,说不定就见不到怜青了!
傅莳英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怜青,一边在心里嘀咕怜青身体纤弱,神情却始终波澜不惊,温柔平和,一时半会竟然看不出她的年纪。
“怜青,你今年多大了?”
“奴婢已有十四。”
十四啊,竟然比她还小两岁,真是看不出来。看她行事从容,长得又高挑,胸脯绷在裹得紧紧的宫装里仍是鼓鼓的,只有一把可怜的细腰显得年纪小些。
“你冷吗?”傅莳英伸手去探玉帘青的手心,触手嫩滑却冰冷,便站起身来,“我去给你弄件厚衣裳。”
玉帘青确实很冷,脸庞泛着粉给傅莳英行了个礼:“多谢主子。”
傅莳英不爱看她对自己行礼,但刚见面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挥挥手免了,又给了殿外一个小宫女一锭银子,让她去尚服局拿几套不同厚度的宫装来。
当天夜里,玉帘青拗不过傅莳英,还是跟着她上了床。傅莳英虽不受宠,却很有钱,寝殿里点着好几盆炭火,烧的殿里暖融融的。躺下没多久玉帘青身上就出了一身细汗。
她们两个在一个被窝里,傅莳英伸手就能探到她微湿的里衣,唇角微勾。
“怜青,你热吗?”傅莳英声音微哑。
“有一点。”玉帘青有些不自在。
殿里不仅热,而且还很干,仿佛空气中的水分都被抽走了,燥得她有些心烦。
“那你把里衣扯开一点。”
宫中的里衣和她以前穿的制式不太一样,玉帘青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系带在哪,有些烦躁地一甩手。
傅莳英感觉到了她的动作,心尖上仿佛有只小猫在挠,痒痒的:“别急,我帮你。”说完手便探过去,缓缓扯开了她腰际的带子。
玉帘青的腰带被扯得有些松,傅莳英把手伸进去,只觉一片湿热滑腻。她没敢多停留,飞快地抽出手,轻咳了两声:“我去灭掉两个火盆。”
玉帘青按住了她的胳臂,声音温和却很坚定:“宝林,还是让我去吧。”
玉帘青拢了拢半开的衣襟,踩着鞋去灭了两盆炭火,又出门洗干净了手,回来时全身都被寒气打透了。
傅莳英心疼坏了,一把将玉帘青揽进怀里,两条腿也将她的下身紧紧缚住,用自己的体温慢慢覆盖了她身上的寒气。
玉帘青暖和了,身体也放松下来,傅莳英只觉两团温软贴在她胸口处,硬硬的两粒像是硌在了她心尖上。两人便维持着紧搂着对方的姿势,相互依偎着沉沉睡去了。
自从玉帘青来到傅莳英身边,原本对傅莳英来说死气沉沉的宫廷生活又重新焕发了生机。两人相处越久,情谊越深厚,傅莳英甚至开始管玉帘青叫「姐姐」。
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玉帘青露出一个无奈又宠溺的笑容:“你比我还大两岁呢,怎能这幺叫我?”
傅莳英将脑袋埋进她怀里撒娇:“你年纪比我小,行事却比我稳重多了,这样叫你有何不可?再说了,我还想跟你多亲近一点嘛~”
玉帘青被她娇憨的样子逗乐了。傅莳英长相英气,对外人态度又冷清,只有跟她熟悉了才能发现她是个爱粘人的性子:“同床共枕两年多了还不亲近?”
“怜青姐姐~姐姐~你答应我吧~”傅莳英埋在她胸前死活不擡头,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那里一口。
玉帘青微微一抖,只好答应了她。
认识两年多,玉帘青也逐渐发现了傅莳英身上的奇异之处。她不争宠,每年大型宴会都只是露个脸就走,也不带她去宴会上伺候;还尤其贪恋她的身子,时常对她毛手毛脚的,自她去年虚岁满十八后举止更甚。
傅莳英对她太好,有时恍惚间她甚至感觉她们就像是在皇宫里安家的一对、一对……
玉帘青不再想下去,靠在兰台殿门框上绣起了花。
转眼又至除夕,傅莳英同往常一样露了个脸就偷偷跑回来,拿钱买了几样餐食和她一起守岁。不过今年傅莳英还准备了一样比较特别的东西——一坛酒。
玉帘青有些好奇:“你不是不爱喝这个来着?”
傅莳英低着头,兴奋的目光被下垂的长睫完全盖住了:“我明日就二十岁了……”
玉帘青以为她是在强调自己是个大姑娘了,温温和和地笑起来:“那咱们就尝尝。”
两人都没怎幺饮过酒,每人喝了两三杯便有些撑不住了。傅莳英痴痴地望着灯火下玉帘青光洁秀美的脸,圣洁的如同一尊观音像,惹得她更想上去一亲芳泽。
以前姐姐还小,可能看不清自己的心。但相处了这幺久,以姐姐的聪慧,必然看清她和她自己的心思了。
“姐姐——”傅莳英比玉帘青稍微能喝一点,此时还能歪歪扭扭地走到她身边去。她蹲下身,捧着玉帘青酡红的娇嫩脸蛋,目光一刻都舍不得移开:“姐姐,我们去床上睡。”
“唔。”玉帘青眉心微皱,扶着傅莳英的手起了身,脸颊和眼下的皮肤泛着勾人的红,半睁开的眸子里波光潋滟,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气,与她平日里那种优雅圣洁的气质奇异地融合在一起后,更惹得傅莳英心脏狂跳。
傅莳英在家中跟着武师练过武,力气比寻常女子要大,虽然半醉了,还是很轻松地把玉帘青抱上了床。看着安静地躺在床上的玉帘青,傅莳英手指颤抖着,轻轻褪去玉帘青身上的宫装,又慢慢扯开了她雪白的里衣,露出一具丰润白嫩的女子胴体。
傅莳英站在床下看得痴了。
炭火点的足,即便裸着身子也不觉得冷,只是有些不自在。玉帘青的手动了两下,慢慢擡起来覆在了那一对丰腴上。
傅莳英心里的火一瞬间被这个小动作点爆。她急不可耐地爬到玉帘青身边,一只手将玉帘青捂着胸的双手拉起,死死扣在她的头顶上,俯在她身上贪婪地吞吃着半只雪乳,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地揉捏着右侧的丰盈。
“哈……哈啊……”玉帘青微微地喘息着睁开了眼睛,看着正趴在她身上的主子。
傅莳英一见玉帘青醒过来,更兴奋了。她微微松开制住她的手,见玉帘青不挣扎,又将唇舌从被啃咬的乳肉上移开,两只纤手的掌根贴到乳峰下缘,将两团丰腴挤到了一起,一口吞下了两粒被舔吮成艳红色的乳果。
玉帘青只觉一对乳尖都被温热的唇舌啃咬的软烂,待傅莳英松口一看,果然已被啃成了两颗糜烂色情的樱桃,在雪乳的顶端上半翘着,受了刺激挺立后便硬硬地蹭在傅莳英有些粗糙的掌心上,激得玉帘青浑身一颤。
“莳英……”玉帘青轻轻唤她。
傅莳英生怕她觉得恶心,决意要让她体会到更多女子磨镜之乐,她将一只乳果吮入口中,用舌尖不住地刺激乳孔,又在嫣红的乳晕处转圈舔舐,一路舔到雪峰的底部。温柔的舔舐之后便是有些粗暴的啃咬,傅莳英一口将半团酥软含入口中,克制地嚼吃着雪白与嫣红,慢慢感受到乳尖又硬硬地顶在了上颚处,心里一喜。
“姐姐,”傅莳英依依不舍地吐出那只快被她含化了的丰盈,唇角勾连出几缕银丝挂在肿大的乳尖上,“舒服吗?你还喜不喜欢我?”
玉帘青的花心早在傅莳英第一次舔上她胸时就汩汩地流出了粘稠的爱液,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挑逗,小穴也抖个不停,一股一股的涎液流出,刺激得她几乎要虚脱了,便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傅莳英。
傅莳英却以为姐姐是不乐意,眼泪一瞬间溢出了眼眶。她一把抹掉眼泪,恨恨地道:“姐姐不喜欢也要喜欢!”又俯下身勾缠住她的唇舌,吮得啧啧作响。
傅莳英的舌头比一般人要长,轻易就能吸到她的舌根。两人唇舌胶合黏连,舌尖拍打发出了情色的水声,不知是谁的口水自玉帘青嘴角控制不住地流出,被吻得意乱情迷。
“莳英,莳英……”玉帘青被吻得差点窒息,从傅莳英的唇下逃离出来,半睁开一只眼睛,迷迷糊糊地道,“我要你……”
傅莳英一瞬间止住了呼吸,反应过来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狂喜:“姐姐,姐姐,我爱你、我爱你……”她语无伦次地向玉帘青表白,又觉得语言实在没什幺说服力,便又将唇舌覆在了玉帘青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地舔吻着她白腻如膏的躯体。
玉帘青被舔的浑身酥麻,下面的小穴一翕一合,渴望着人的造访。
“莳英……”玉帘青拍拍正在舔吻她腹脐的傅莳英,难耐地扭了扭腰,“想让你舔舔下面……”
傅莳英擡头见到一向温宁干净的姐姐此刻露出的放荡情态,兴奋得声音都在颤:“姐姐想要什幺,要好好跟我说。「下面」是什幺意思?”
“想要莳英舔舔我的小穴……”
听到姐姐淫浪的话语,傅莳英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将两瓣饱满雪白的贝肉含进了口中,感受着还带着爱液的滑腻软肉在她口中跳动。
她伸出舌头将最外侧的两瓣阴唇舔开,又用灵巧的舌尖挑开了两片弹软的肉瓣,最后在花心处舔舐到了一粒小巧的肉蒂。甫一舔到这里,傅莳英便感受到玉帘青的腰肢难耐地往上挺了挺,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便用小虎牙的牙尖轻轻搔刮肉蒂表面,又对那粒软肉反复吸吮啃噬。同时手也不闲着,两指并拢着捅进了隐秘的穴口,坏心地用茧子刮擦穴壁,指尖往里捅时碰到了小穴内部的肉瓣,知道自己是碰到了姐姐处子之身的证明。
在傅莳英反复对肉蒂和小穴的刺激下,玉帘青的腿心不住地喷出一股一股的清液,声音带上了浓浓的情欲:“莳英、莳英……轻一点……”
傅莳英一听姐姐柔软而放荡的叫床声,清俊的脸蛋兴奋得通红,从花穴里拔出手指,将舌头整根埋进穴里,疯狂地拍打着肉壁,忘情地吮吸着里面腥甜的淫液,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姐姐的小穴里。
刺激一下子加大,玉帘青爽得泣不成声,手指紧紧抓住床单,腰肢也忍不住扭动,更方便了傅莳英的舌尖在穴里打转戳刺。没过半刻钟,玉帘青再也受不住了,揪着傅莳英的长发哭叫道:“莳英,我要尿了……你放开我……”
傅莳英把玉帘青抱到了她的腰上,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不住地刺激她的肉蒂和花穴,挺着胸去蹭玉帘青已被玩得烂熟的酥乳,语声兴奋得有些癫狂:“姐姐尿在我身上就好了!”
玉帘青被快感冲昏了头脑,但仍懂得羞耻,轻泣着呻吟:“不行……莳英你放我下来……”
傅莳英不再跟姐姐废话,继续抚摸抽插她的敏感部位,手掌贴着粘稠的爱液,拍得花穴通红,发出情色的水声。空闲的唇舌又吮上了被冷淡许久的雪乳,将一对白嫩啃咬的满是斑驳红痕。
玉帘青晚上除了喝酒,还用了一些粥水,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在傅莳英极速的拍打抽送下,清亮的尿液和着微黏的淫水喷了傅莳英满胸满脸。
傅莳英感到自己终于被姐姐的气味覆盖了,又俯下身贪婪地吮吸着玉帘青花心里的液体,心中靥足难言。玉帘青却再受不住这种爽到头皮发麻的刺激,软软地倒在了傅莳英的腿上。
傅莳英把姐姐的下体舔干净后,又拿了一块温热的毛巾给她擦干净身体,最后把玉帘青抱进了被窝里,含着一团被蹂躏得软烂的胸乳,幸福地睡到了又一年的新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