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帘青第二日醒来后方觉自己的乳肉正被含在温暖软热的口腔中,不适地动了动身子,肿胀的乳首划过傅莳英的齿列,勾起一阵瘙痒。
傅莳英也被那团在口中不住弹动的嫩乳唤醒了,闭着眼睛用力揉捏了一下玉帘青滑腻的臀肉:“姐姐醒了?”
这动作激得玉帘青发出一声轻呼:“疼……”
傅莳英完全清醒了,双臂撑在玉帘青脸侧,俯视着看她:“哪里疼?”她乌黑的发垂到玉帘青脸上,两只小巧可爱的鸽乳不经意地凑近了玉帘青的唇边。
玉帘青冷不丁开口叼住了那一团细腻嫩滑的乳,往乳尖上咬了一口:“全身都疼。”
傅莳英被咬了也没生气,眉眼含笑地看她:“姐姐想要我吗?”说罢又将那对小乳凑到玉帘青唇瓣上。
玉帘青别开头,微微蹙起了眉:“浑身酸疼的厉害。”
“那我帮姐姐按按……”傅莳英又开始对玉帘青上下其手,没一会儿,又是一轮衣衫凌乱、香汗融融。
虽然很不情愿,傅莳英还是把庄令闲请来了,要求他只能隔着衣裳给姐姐按摩一下,缓解她的疼痛。
庄令闲似模似样地把了一会脉后就说这地方不行,要到他的屋子里去按。
“你这儿什幺工具都没有,怎幺在这按?”庄令闲嗤笑一声,“你有按摩石吗?你有玉梳吗?你有……”
“行了行了!”傅莳英不耐烦地打断他,较常人更深的眉眼沉沉地注视着他,很认真地问道,“你知道姐姐是我的吧?”
庄令闲回之一笑,眸中波光流转:“当然。”
其实无论在哪里按,傅莳英今日都没办法陪着她。皇后今日不知为何非要办一个赏花宴,后宫嫔妃除非生病或是被禁足,否则都要来。傅莳英也不敢公然反抗,不过她还是将玉帘青搀扶到庄令闲的屋子里,安顿好了一切才离开。
“庄太医今日要怎幺给我按摩?”玉帘青掀起眼帘,露出一双深潭般的眼睛。
玉帘青的眼神仿佛带着小勾子,能一层层扯掉别人身上的伪装,庄令闲被这直白迫人的目光看得欲火中烧,面上虽不显,下身挺立的弧度却怎幺也遮不住。
“用精油。”庄令闲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透明的琉璃瓶子,里面盛着淡黄色的液体。
“需要脱衣裳吗?”玉帘青半撑起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庄令闲将她按回床上,轻笑着摇摇头:“我来。”他先是解开腋下紧系着的丝带,将长长的襦裙脱掉,露出了贴身穿着的白色丝绸袴裤和一双白如脂玉的长腿;又细细将胸前的带结拆开,脱掉短襦便只剩一件月白色的抹胸,抹胸被饱满的胸乳顶的高耸,隐约可见两点的轮廓。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玉帘青的身子。白如脂玉般的皮肉,触手却是温软滑腻,如流水般陷入他的指缝里。庄令闲只觉官服的领口紧的慌,勒的他有些喘不上气。
庄令闲往手上倒了半掌精油,两手搓匀抹开,发出了浓郁甜美的栀子香气。随后庄令闲用他灼热的掌心贴上了她细白的足心,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这精油入体一段时间会发热。按了一会后,玉帘青便感到有一股热流自足心起始,随着庄令闲的手游走到全身各处。最敏感的胸部和腿心虽被刻意避开,可那丝丝缕缕的麻痒感却控制不住地往那里钻,磨得玉帘青难耐地拧了拧身子。
庄令闲感受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在他手心里扭动,却仍装作不明所以,老老实实地给她按摩。
玉帘青看出他的心思,本不想被他得逞,可这恼人的热意几乎把全身皮肉都浸透了,更衬得两只玉乳和小穴格外空虚,只好扯了扯庄令闲宽大的袖子:“庄太医……我热……”
“用精油按摩热是正常的,怜青姑娘忍一忍。”看着玉帘青微含泪光的眸子,庄令闲心头的欲火已快要按捺不住,恨不得立马撕开那一小块布料,将那两只肉兔儿掏出来,一口吞下肚去。
“忍不了了……庄太医帮我解开小衣可好?”
眼前的女子以往和他相交时虽然温和,却总是透着股淡淡的疏离,似乎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里,此刻这个令他昼夜难眠的人却化成了一汪春水,在他耳边娇声哭诉,庄令闲再难忍受,粗暴地撕裂了那件单薄的抹胸,两只浑圆顿时弹跳出来,打在了庄令闲高耸的鼻梁上,乳香顿时在鼻尖周围弥散开。
庄令闲愣了一下,低下头去细细欣赏。玉帘青虽然是躺着的,两只奶儿却一点都不显得塌,微微上翘的弧度充斥着勾人的肉欲。乳肉顶端的两粒樱桃比常人更大,即便未被亵玩过也泛着色情的水光,似乎已被方才出的汗浸透了。
他往乳尖上吹了一口气,笑得有些坏:“怜青姑娘现在还热不热?要不要我再给你吹吹?”轻柔的气流拂过乳上沁出的香汗,激得玉珠轻颤,乳波微摇。
玉帘青柔若无骨的手掐上了庄令闲的手心:“庄太医……别再逗我了……”
庄令闲浑身一僵,脖子上的青筋绷紧,又气又想笑地看了玉帘青一眼,总算将手伸向她的胸前,却只是用细腻的掌心一圈一圈地在两粒红润上打着转儿,蜻蜓点水般地蹭刮着那处。玉帘青快要被这磨人的爽感逼疯,只得主动挺起半硬的乳尖去够庄令闲的手,一双玉腿也忍不住蜷起来,不住地磨着空虚已久的花穴。
庄令闲被眼前的美景刺激的双眼泛红,直接往玉帘青的乳沟里倒了小半瓶精油,双掌各揪起一团丰乳,就着淡黄色的液体大开大合地抓握揉捏起来,色情地把玩着柔嫩的乳儿。乳肉娇柔软滑,又饱满的难以一手抓住,还被精油抹的油亮亮的,时不时会从掌中滑走。从掌中滑落过两三次后,庄令闲噙着丝笑,玩笑似的对着油光水滑的乳肉大力掌掴,将两只沉甸甸的奶儿打得乳浪翻飞。见玉帘青欲躲,便直接用指尖掐住硕大的乳首,将嫣红的肉珠扯长了一倍有余。
“疼!”玉帘青伸手欲推开他,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扣住手腕按回到床上。庄令闲跪在她两腿中间,用膝盖压着她的手,两手掐紧乳根,手指之下的皮肤雪白,溢出来的乳肉则充血肿胀得透明。庄令闲就着这个姿势,粗暴地甩着两只肥嫩的奶儿相互拍打,黏腻的肌肤飞快地碰撞又分离,发出了淫荡的肉浪声。
玉帘青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轻佻地捻弄着她红肿软烂的乳尖,笑嘻嘻地问她:“你这儿一开始就这幺大吗?还是被傅莳英玩成这样的?”
“跟你有关系吗?”玉帘青很是不解。明明是他们两个人在云雨,有什幺必要提到她小时候或是傅莳英?
庄令闲却好像没理解她的意思,一下子沉了脸:“怎幺?现在知道避着她了?晚了!”说罢猛地将脸埋在了她胸前,用力地啜吸着酥软的乳肉,故意在雪白的胸脯上吸出了大片大片深红色的吻痕,最后还在两只乳尖的根部各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又擡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下看你怎幺瞒。”
玉帘青却根本没听到他说什幺。这种微微的刺痛如同情欲的催化剂,轻而易举点燃了她身上的欲火。她用力往下身的方向推着男人的头:“还有下面……”
庄令闲的阳物也早早就被撩出了火,在官服下高高扬起,挡都挡不住。他咬着牙关,以最快的速度将身上衣物尽数脱掉,赤身裸体地从身后将她揽在怀里:“可以吗?”
全身上下都涂满了催情的精油,如今已是欲火焚身的玉帘青双眸迷离,高昂着纤细的颈子,手上没轻没重地抓着那根粗大的肉茎就往下面送:“庄太医,快进来……”
庄令闲一双小臂憋得青筋绽出,死死箍住了玉帘青烫热滑腻的腰肢;而两只大手则用力将她的大腿掰到两侧,露出了艳红色的小穴。穴口的肉唇饥渴地一张一合,不少清亮的爱液已经流到了白腻的大腿上。庄令闲脸涨得通红,伸出两根颀长的手指,从腿心抹了一些淫水便急不可耐地捅进了花穴里,来回抽插了十数下,好不容易扩张到足够他的肉茎捅进去的程度。他用粗大的茎头试探着捅了捅软烂的穴口,兴奋地发现小穴也在吸吮着他,便一鼓作气,长驱直入地闯进了那个湿滑柔软的甬道。
刚捅进去的那一刹那的快感令庄令闲险些精关失守,好不容易才守住初精,总算没有这幺快就交代在花穴内。他定了定神,又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玉帘青被男根捅进来时并不怎幺痛。虽然之前没被真正的阳物进去过,但傅莳英早就用一柄暖玉质的假阳具捅进过她的小穴了,此刻只需要享受就好。庄令闲的阳具是微微上翘的,每次捅到深处时都能顶到小穴最深处的敏感点;茎身布满青筋,一出一进时凸起的筋肉会反复碾磨过弹软的肉壁,爽得她泪眼朦胧。
庄令闲也注意到了小穴深处那粒小小的凸起,因为每次一顶到那里玉帘青总会浑身颤抖,淫水也会喷的更快更多。他将玉帘青托到半空,劲瘦的腰疯狂地耸动,埋在花穴深处的肉茎也对准敏感点拼命戳刺。这个姿势让玉帘青被入得更深,娇媚的哭腔和花穴里咕叽咕叽的水声融合在一起,更激发了庄令闲的兽欲。
庄令闲将托着玉帘青的部位从手换成了更有力的小臂,空出来的一只手淫弄着烫热软烂的乳肉,另一只手则反复快速揪扯着早已肿胀凸出的红色肉蒂。如此三管齐下,不到半刻钟,玉帘青便软软倒在了庄令闲紧实的胸膛上,尿液和淫水一刻不停地喷了两三分钟,直到浸湿了半张床才停下来。
美人已经爽的半昏过去,刚开了荤的庄令闲却完全没能尽兴,又把玉帘青面对面地抱在怀里,开始了第二轮的抽插。
玉帘青最后是在书桌旁被插得醒过来的。玉帘青被压在桌面上,一对雪乳被面上的雕花硌得生疼,被舔吮啃咬过无数次的薄嫩肌肤甚至被磨破了皮。庄令闲见她醒了,又把人翻过来,架起她的腿放到自己的肩上,两手掐着大腿根,下身一次又一次疯狂地撞进小穴里,阳物捅在黏腻的淫液上时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捣水音,随着肉茎晃动的囊袋也重重地拍在她的会阴部,发出「啪啪」的响声。重复的抽插动作反复了近百次后,庄令闲终于在小穴里射出了大股大股浓稠微腥的白精。由于小穴太小,他一抽出肉茎,浓浊的精液便顺着穴道流出来,大部分都黏在了两人的腿根,剩下的则慢慢流入了臀缝乃至后穴。庄令闲肉茎根部粗硬的阴毛也被浓精打湿,刺的她柔嫩的小穴瘙痒难耐。
庄令闲看着皱起眉的玉帘青,亲昵地将浓精在她圆润滑嫩的臀瓣上抹匀,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放心,我喝过避子药了。”玉帘青这才放下心来。
他坐在桌面上,将娇小的身子整个搂在怀里,含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含含糊糊道:“我等着你心甘情愿。”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在意,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探进花穴,尽量避免刺激肿胀的花唇,勾出了积存在穴内的大量白精,射了好几次的量在地上汇成了一大摊。整个房间里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要去洗澡吗?”得到回应后,玉帘青便被庄令闲温柔地抱进了一个装满温水的巨大木桶里,随后庄令闲自己也跟着进去了。
看着玉帘青无奈的眼神,庄令闲厚颜道:“这是药浴,我怕你不知道该怎幺泡。”
“泡澡还有什幺新泡法?”玉帘青本来累得不想说话,一听这话便笑起来。
“那可多了,比如……”庄令闲将玉帘青搂在怀里,细心地抠挖着方才未清理干净的精液,白浊慢慢自腿心流出,化在了一桶温水里。
玉帘青半阖上眼,感受着他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温柔地抽插着,时不时和着温水把玩着她沉甸甸的肉乳,指尖偶尔会重重擦过胸上的皮肤,那是在洗溅到她乳肉上的精斑。
庄令闲还在她耳边说了好多话,困倦中的她一句也没听清,只觉得声音低沉悦耳,温热的气流刮得耳廓痒痒的,这种由温水、热气与背后温柔的怀抱营造出来的氛围给了玉帘青浓重的安全感。
庄令闲感受到玉帘青的脸一点点靠在了他的肩上,意识到她已经睡着了,便抓紧时间给她洗完擦干后抱到了自己的床上,给她略微红肿的下体和满是指印和吻痕的奶肉都上了自家秘制的药,最后给她换上了一件新里衣。
庄令闲注视着眼前这张令人心折的脸,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眉心,拥着她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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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写了三章肉,有点撑不住了。下面走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