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尴尬了一瞬。
在这一瞬之间，孙妙菡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太好了，就只是勃起。
生理现象而已，比起她所想的那些阑尾炎啊肠穿孔啊什幺的简直不值一提。
与她相反，被撞破秘密的小孩则是一瞬间热气涌上脑海，从脖子根到耳朵尖都红了个透。
对上孙妙菡的眼睛的时候，慌乱更是达到了顶点。
他不知道该怎幺解释，两只眼睛根本不知道看哪里，在眼眶中不断犹疑，头也不受控制地左右摆动。
“不...不是...我...”
他满脸写着惊恐，泪水从他眼眶中不断涌出，显然已经彻底进入了应激状态。
对于这种情况，孙妙菡也是第一次见。
她没带过儿童患者，更不知道应该怎幺处理小孩的情绪爆发，一时间也是乱了阵脚。
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跟小孩讲道理，讲其实勃起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并且触发原因非常多样，不用为此感到担忧。
她尝试说没关系，却连‘没’字都没说完就被他略带狂乱的‘不’字打断。
他的四肢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挥舞起来，眼看事态就要变得更加恶化，实在想不出招的她干脆直接抓住挂在一旁的浴巾盖到了小孩的脸上，捂住了他的眼睛。
她没学过心理学，只是单纯地阻断他应激的源头：看到自己不知为何‘变异’的器官。
还好，她瞎猫撞上死耗子，这招似乎有效。
小孩喘着粗气，不稳的呼吸中还略带呜咽，但是总算是有逐渐平复下来的迹象。
她一只手维持着捂着小孩眼睛的状态，也大喘着气。
还以为会发展成什幺样子呢，真是惊险。
果然小孩才是医疗界第一凶兽。
经过刚才的劫难，孙妙菡明白了，跟应激状态的小孩子讲道理没有任何卵用，得靠哄，靠骗。
她看着他仍旧立直的那根鸡巴，做出了一个违反医疗伦理的决定。
“没事的，没事的。”
她放轻语气，轻柔且缓慢地隔着毛巾抚摸着小孩的眼睛以及额头附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咪。
然后，她的另一只手，伸向了他立直的鸡巴，并且握住。
在她的手碰到他的肉棒的瞬间，他整个人身体猛地一颤，但是准确被她隔着浴巾按压了下来。
“没关系的，什幺都不要想，姐姐给你施个魔法，再睁开眼，就会恢复原状的。”
她握着他的鸡巴，轻轻撸动起来。
食指和中指的指节在下滑的时候轻轻按压他肉棒上若隐若现的筋条，在上擡的时候有带有挑逗意味地勾过他冠状沟下层的褶皱。
能感受到他的肉棒在她手里逐渐变大。
小孩的喘息声音又变得有些急促，孙妙菡压下他犹犹豫豫想要擡起的左手。
“好...”
小孩似乎嘟囔了一个音节，但是她没听清。
“没关系的，姐姐的魔法不会弄痛你的，等奇怪的感觉过去之后就恢复原状了，放心。”
这句没关系，既是说给他听的，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没事的，相信姐姐。”
小孩放下了手。
她看着握着小孩鸡巴的那只手。
它已经被他从龟头分泌出的粘液沾湿，粘粘的，反射着头顶的水晶灯，亮晶晶的。
怎幺看都已经超出了正常医疗行为的范畴。
并且感觉如果小孩像家里人阐述，根据法律，她是有可能会被抓起来的。
即使不管她本人如何阐述这只是不得已采取的措施...
最重要的是...她已经不再清楚，即使一开始不带有任何性方面的意思，中途却会为此而感觉到兴奋的自己，到底是否还能享有辩护的权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