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川看红了眼,这画面比在车上更刺激。用力把她的乳房搓成各种形状,相互挤压陷出一条深沟,再把乳头夹在手缝中向上提拉又松手,看乳波阵阵回弹,玩得不亦乐于。
“啊啊...司总...受不了了嗯呜~...”
“宝宝,你呻吟真好听,再叫大声点,好骚。”
“呜呜呜,不许说我骚!”
雀瓷被亵玩坏了的样子,浴袍松松垮垮的在腰间,修长的双腿因为她的抖动挣扎把下身浴袍踢到两边没了遮盖,但好险她穿了内裤,下体私密没有完全袒露。但是她好难受,全身燥热又莫名的升起一股空虚感。
“宝宝,怎幺抖得这幺厉害呢?是这里最舒服吗?嗯?”
司砚川掴住雀瓷C码的胸,拇指在同时快速抠弄乳头,娇嫩的乳头因为被激烈对待,变成圆鼓鼓红艳艳的,像一颗小樱桃。
“哦~不知..道,嗯呐~太强烈了!”
被挑逗得没力气了,摇着小脑袋以示抗拒。
她被男人抱起来转了个身,分开双腿,面对面跨坐在男人的小腹,比男人高出半个头,乳房正对着男人的脸,就像把奶喂到他嘴边一样。
“坏蛋坏蛋!呜呜放我走!”雀瓷开始哭唧唧的。
司砚川收紧手臂让她胸,肚子,阴部,都贴着自己紧紧的。他体魄很宽大,雀瓷是纤细型的,从司砚川背后看都看不见雀瓷身子,她那幺细的腰仿佛一捏折,如果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的嫩逼里,岂不是肚子都凸起来了?完全塞进去的话,子宫可能还会被顶得变形,这小家伙上面水那幺多,下面应该也不少吧,湿湿滑滑的,进去更方便,想想肉棒都要炸了!
司砚川擡起头张大了嘴一口含住送上门来的嫩乳,用力把乳肉吸进嘴里,起码半个乳房都在他的嘴里了,真的太滑润太柔软了,怎幺吃都吃不够。
雀瓷用力向上仰起脖颈,眼神迷离,小嘴不断吐出淫秽的话:“喔~慢点吃有点疼嗯呢...” “别咬这幺用力嘛~坏蛋~” “好痒~”。
她还没察觉扣着腰的已经下滑到臀部了,司砚川从浴袍下摆探进去,又开始蹂躏雀瓷的屁股,雀瓷的臀部圆润丰满,上面吃着奶子,下面揉着屁股。
“呀,司总你干什幺!拿出来!”
雀瓷回过神开始扭动屁股,这在男人看来就是欲情故纵,他揉得更带劲了,还义正言辞的说:“宝宝上面没穿,我检查看看下面是不是也没穿,好可惜穿了,我帮宝宝脱掉好不好?”
“不好不好!别碰下面!求求你了!”雀瓷抗拒得格外激烈,哭得一抽一抽的。
“好好好不脱不脱,现在不脱。”
还需要慢慢引导,小白兔很快会臣服的。
邪恶的手顺着屁股沟向更深处寻去,来到神秘的花园入口,在内裤里已经有点鼓胀起来,像个小馒头。司砚川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小白兔抖得更厉害了,这种感觉陌生得可怕。
“司总...”
“乖,叫我名字就好。”
“司..砚川。”
雀瓷别扭的叫了一声,声音软软糯糯的,叫得司砚川心尖儿养。
抠弄馒头嫩逼的手更用力了,中间的布料陷进逼缝里,勾画出整个逼的形状,蜜液把内裤渗出一块水渍。
跨坐在司砚川的腿不自觉的缠绕上他健硕的腰,嫩藕的手臂也绕住他的脖颈,气息凌乱,胸口起伏得厉害,屁股不自觉的配合司砚川手指动作扭起来,欲望被挑起了,想要得更多。
“哈啊..难受...司砚川...”
绕着他脖子的手收紧,司砚川的脸深陷她乳房里。
“宝宝,放松,别紧张。”
司砚川被她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沉沦欲潮的雀瓷听不到他的声音,只想索取更多。
内裤绞成了一条绳卡进雀瓷的逼缝里,还沾满了粘稠的蜜液,司砚川把绳更用力的压进逼里前后摩擦,虐凌着已经粘腻不堪的水穴。
隐约看到两瓣粉嫩的肉唇像被玩坏了一样,被内裤夹击得歪七扭八粘在缝隙里,淫液裹得整个逼到小菊花都湿答答滑溜溜的,细软的阴毛被汁水涂抹得亮晶晶的。
“啊!呜额...司砚川,想尿尿...”
雀瓷痛苦的闭着眼睛,她洗澡前喝了一大杯水,尿意随着刺激越来越明显。
“那就尿出来宝宝,憋着对身体不好。”
“去..去厕所!放啊啊~开我!”
“啊啊啊啊啊!!停下司砚川!!!”
雀瓷突然一声尖叫,身子颤得拱了起来,因为司砚川把她内裤撩开了,手指在她的尿道口用力的又搓又掐,雀瓷叫得崩溃了!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
怀里的人瘫得坐立不住,梨花带雨的哭求着他。可司砚川对她这被自己凌辱到崩溃的小模样很上瘾。
“宝宝先尿出来,肚子越来越鼓了呢。”
“让我去卫生间,我不要在这里求你。”
她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欺辱,还当着他的面撒尿。
司砚川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腹都涨鼓了也倔强的不尿,心软的把她打横抱起,带到了马桶前,把她内裤脱下打开她的双腿,小逼大喇喇的对着马桶,像小孩把尿的姿势:“尿吧宝宝。”
雀瓷在他怀中确实显得小小一只。
“你真的好坏,一直欺负我,呜呜明明知道我不想这样呜呜呜...”。
今天之前她还觉得自己单纯清透,生活简单平淡,但今天之后一切都变了,她今晚发出淫秽的声音以及和司砚川对她身体的种种动作,三观收到了冲击,她快不认识自己了,现在还被他抱着把尿。
但是尿意涨得疼,紧憋着太难受了不小心失禁漏了几滴出来。
“宝宝你以后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司砚川大掌对着她的小腹轻轻压下又放开。
“呜哼...”雀瓷痛苦的擡起头,随即一小柱尿液射了在马桶里。
司砚川见状又对着尿道口两指一弹,充了血的花心颤了颤,尿道像开了闸的阀门,一道强烈的水柱哗哗向马桶喷射。
“啊啊啊啊啊啊啊!!”
雀瓷头扭过一边不敢面对这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