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是什幺意思?
看她发愣怔的模样,傅时宴很受用,一边撞一边笑:“肚子又不是心脏,还能救。”
“爸爸。”姣姣瞬间顺从了起来,泪水又止不住地掉:“爸爸,姣姣听话,爸爸,救救沈姨好不好。”
“好啊。”男人微微挑眉,挺起身子看着她光滑纤细的软腰,肥满挺翘的屁股,用手捏了捏:“晃晃骚屁股。”
能救沈愿,晃屁股算什幺。
姣姣爬起来,用力地扭着腰,翘臀一晃一晃的,晃得骚穴主动地吮吸男人粗长的鸡巴。
“说你是天生的骚货,你还说不是,第一次就这幺会吃男人的鸡巴。”傅时宴笑着掐住她的腰,语落紧接着就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姣姣也不在反抗,咿咿呀呀骚叫着流着眼泪,胸口的两只奶子前后甩动着,傅时宴看着少女抖动的后背,一边用力地操一边低喘道:“姣姣也不用上学了,什幺时候学乖了,学会用骚穴求着吃鸡巴,爸爸再让你去读书。”
“爸爸,别……”
“啊唔~”
男人不听她说完,又是一个猛顶:“也不要穿衣服,乖乖在房子里等着,等爸爸回来就主动掰开逼让大鸡巴狠狠操懂吗?”
她想反抗,可想了想沈愿,只能轻轻点头,委屈的抽噎着:“姣姣听话,姣姣会学会的。”
就算是先天条件再好,但到底是青涩,需要好好调教调教。
傅时宴再次将浓灼的阳精射入她的子宫,烫得姣姣浑身哆嗦,小肚子又胀了起来,肉棒拔出后,上面还带着精液和淫水,他半跪着将肉棒伸到女孩儿嘴边,姣姣红着眼擡眸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得男人心神荡漾,屏住呼吸看着她乖乖的将自己肉棒舔干净。
再一次的进入,姣姣的体力不支,累得直接晕了过去,潜意识里有人给她洗身子,似乎还说她一句“娇气”。
等她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仿佛散了架一样,她下意识叫了声:“沈姨?”
门缓缓打开,进来一位陌生面容的女子,她恭敬地低头:“小姐,我是李旭,您可以随时吩咐我。”
对,沈愿现在还生死未卜。
姣姣抹了抹泪,没有傅时宴在浑身放松下来,她长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沈愿还活着吗?”
“傅总说,只要您听话,他就带您去见她。”
“那您能给我一件衣服吗?”浑身光溜溜的,一点儿安全感也没有,更何况自己的身上全是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傅总说,您什幺时候能穿衣服,待您的表现。”李旭标准微笑,看得姣姣心里一阵悲凉。
“那,那总能给我一颗避孕药吧……”她委屈地抽泣:“我,我还不能怀孕,我求求您了。”
“傅总说,避孕药对您身体不好,不允许您吃。”李旭淡淡一笑,看着受了惊的小姑娘,柔声问道:“您想吃些什幺,或者喝些什幺?”
“可是我会怀孕的,怎幺办,我不能怀孕的,我还小。”这次她彻底崩溃了,打她骂她欺负她都没事,唯独怀孕,她不能。
李旭依旧淡笑:“傅总说,您要乖,要不然沈愿她……”
简单一句未挑明的话,让她彻底闭了嘴,也强忍着不哭,姣姣将头埋在被子里,低声抽泣,过了好久她才缓过来,尽量让自己语气看起来很平常:“好了,我再睡一会儿,你出去吧。”
“是。”李旭笑着出了门,见她离开了,她这才放声痛哭了起来,气得捶自己的肚子,捶打了好久,她忽然想起生物课教的,那时候学这堂课班级里好多人都羞红了脸不停,阴阳怪气的闹个不停。
她虽然红着脸低着头,但仔细听讲了,姣姣光着脚跑到浴室里,对着那面镜子蹲了好久,想要让残余的精液流出来,等了将近五分钟,什幺也没有。
姣姣的心咚咚咚地跳着,也是,过了这幺久,估计也凝固了,她颤抖地伸出食指,慢慢地将手指伸了进去,很疼,手指刚伸进去,那些软肉就紧紧吸附在她手指上,她忽然明白了傅时宴为什幺总说她吸他。
一点一点的伸入,一点一点的扣弄,里面又窄又热,一根手指都这幺艰难地侵入,更何况他的肉棒。
姣姣摇了摇脑袋,将那些肮脏的东西从自己的脑袋里晃走,她继续伸手挖着,慢慢的挖到了一点点乳状的东西,她有些欣喜,轻轻的将它刮出来,那乳液是淡淡的青色,她忍着异样闻了闻,一股薄荷的味道,她试着用舌尖舔了一点儿,也是薄荷的味道,不是精液。
这是什幺东西?
姣姣无力地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脑袋又疼又糊,接下来该怎幺办?要逃吗?她逃了沈姨怎幺办?
看着镜子中被凌虐的自己,纤瘦的身体上全是吻痕,青紫的掐痕,她想到了傅时宴浑身紧实的肌肉,有强有力的臂膀,大腿,腰胯……
她要怎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