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实在太伤心,江祝安皱了皱眉,前一刻还想玩死她,现在却想把她紧紧拥在怀里,他擡起手在空中滞了一秒,想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江玉兰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干脆往地上一躺,自暴自弃般手边拍地板边骂,活脱脱农村妇女哭丧的架势。
“我怎幺生了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这样折磨我。”
江祝安无语的抿紧唇,蹲下身子想把她扶起来,女人立马警惕地往前爬,男人一靠近,她便灵活的蛄蛹起来。
“…………………”江祝安无奈的扶额,有点想笑,“好了不闹了,今天是我不对,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乖,起来。”
“我不起来!我是你妈啊,你刚刚怎幺没掐死我啊,老天爷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我不活了,赶紧把我收了,呜呜。”江玉兰趴在地上哭得一抽一抽,越说越委屈。
女人倔起来确实闹心,江祝安坐回沙发上等待她把这股情绪宣泄完,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两人互相不说话,气氛僵持了五六分钟,江玉兰悄悄擡起脸,用余光扫了下,她哭的嗓子发干,地板上也确实挺凉的,她默默从地上爬起来。
江祝安微挑起眉,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猛地往前一扑把她抱在怀里,温柔抹平她脸上未干的泪痕,“你个老女人怎幺这幺逗爱呢,嗯?”
江玉兰挣扎了一会,挣脱无果后便任由他抱着自己,她闷闷哼了声,“对,我老女人,我没你这个儿子。”
江祝安做作的惊呼一声,“真的啊,还有这种好事,那你能名正言顺变成我的小母狗了。”
“………”苍天啊,造了孽了。江玉兰又羞又恼,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江祝安轻笑着,修长的指节穿过她的发丝顺到耳后,“妈妈,我真的知道错了,但你以后不能说那种话了,我会疯的。”
“哪种话?”江玉兰疑惑的问。
“一些让我伤心的话,比如离开我不要我,这种念头想都不能想,知道吗,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江玉兰哽住,欲言又止,“可是……”
“没有可是。”江祝安吻了吻她的唇,眸光闪烁,“你跑去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回来,不听话就关起来,活着挨操,死了奸尸。”
“……………”
他这话说的挺吓人,但江玉兰的心却毫无波澜,她倒是不怕这种危言耸听,她担忧的,是江祝安的未来。
如果时间倒退,她还会把他生下来吗,可就算回到那个封闭落后的小村,她依旧会一脸茫然,肚子为什幺会一天一天变大。
羊水破的那晚,她赤着脚丫一瘸一拐走向村头,那里有城里来的大夫,大夫剪断了相连的脐带,将婴儿抱到她面前。
红彤彤的,皱巴巴的,好丑。
隔天,村里就传开了,小诊所外面围了一堆人,好几个阿婆提着炖好的鸡汤贴心照顾她,她们的丈夫也在。
“啧啧,这个娃娃多水灵。”
“还是个带把的,兰妹子你有福了勒。”
“你要给他喂奶诶,吃米糊没得营养喔。”
她懵懵的按照他们的指示将上衣掀起,将小的可怜的乳头塞进婴儿嘴里,她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怯怯问着:“婆婆,你们笑什幺呀?”
再后来,警察来了,带她离开这里。
日子过的真快啊,一岁,两岁,三岁…蛋糕上的蜡烛燃了又灭,灭了又燃。
“想什幺呢,妈妈。”江祝安挑开她的牙关,舌头轻轻扫弄她的口腔。
江玉兰张开嘴迎合,儿子现在变成这样,她这当妈的不能说一点错没有,就是不知道他啥时候能改过来,要不…先顺着?等他新鲜劲过去,再挑个合适的时间抽身?
“摸摸它。”江祝安牵着她手钻进裤裆,“嗯…握的太紧了…嗯哈…好舒服…妈妈…用脚踩儿子的狗鸡吧好不好。”
说的啥呀这是,江玉兰脸皱成一团咸菜,唉,愁的脑瓜子疼,她问的很认真:“祝安…为什幺要用脚踩…那个地方,脚多脏啊。”
嗯?江祝安被迫打断发情,给他问懵了都,他刚刚下意识脱口而出……操操操!
少年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完蛋了…这下他伟岸的形象,他一家之主的形象肯定在妈妈心里崩塌了!
江玉兰看他这尴尬的样子,皱了皱眉,小声说着:“你要是喜欢这样…我可以把脚洗干净踩……”
“…………………”江祝安哽了会,然后脸颊贴着她蹭了蹭,“真的吗,妈妈真好。”管它呢,当妈妈的小狗也不是不行。
少年紧紧抱着她撒娇,对着女人又亲又蹭,还伸舌头舔,江玉兰脸上全是他的哈喇子味,“祝安…别,别舔了,我们先把东西收拾一下。”
“嗯…不要,妈妈,鸡吧好硬,难受死了,妈妈…呜。”
江玉兰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发顶,“一天都没吃饭了,你不饿啊,待会还得去超市置办些生活用品,听话,晚上回来随便你怎幺弄,行不行。”
“好吧…”(T ︿ T)
———
作者想说的话:震惊!江总竟然是个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