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疼着?”宇文序擡起头,怀中娇人儿香腮绯红,南婉青早已化作一汪春水,云鬓逶迤,霓裳缭乱,嚷个不住还是疼。
宇文序捏一捏通红乳团儿,问道:“哪儿疼?”
“嗯……”南婉青浑身一激灵,颤着娇声答道,“下面……下面屄肉儿疼……”
男人手掌抚过柔软腰肢,轻而易举探入幽处,一片春潮泥泞,他将粗砺指头塞满花缝,轻捣几下,霎时阴精飞溅。
“疼了还是痒了?”
南婉青只是哭,呜呜咽咽,好不可怜。
宇文序哑声道:“说错了可治不得。”
“嗯、治得……向之的大龟儿都、都治得……”
她多的是挠人心肝的话。
一番耳鬓厮磨的逗弄下来,宇文序自是情潮火热,便也不再闹她,解出胯间狰狞肿大的阳物,腰身微微一顶,弯翘龟头挤去花肉,缓慢拨开咬紧的嫩穴儿。
宇文序顾忌病弱体虚,不敢大抽大干,粗硕肉根甫一送入,圈圈缠缠的媚肉便围拢过来,争先恐后夹着男人巨物,一寸寸咽进更深处。
“向之……要——嗯哼……要……”南婉青勾上男人腰后,急着吃尽那庞然大物。
“嗯……”龙根倏然撞进大半,陷入软嫩花心,宇文序一声闷哼,险些失了神志,骨软筋酥。
他压低声劝道:“慢些好……”
南婉青未得还嘴,他便抵着宫颈嫩口磨搅起来,盘曲茎身的粗筋剐蹭肉壁,严丝合缝填满湿热花径,宇文序只摇动几下,水光淋漓。
“啊、啊嗯……嗯……嗯哼……”南婉青顶软了身子,由着他研磨摆弄,予取予求。
枕席间翻云覆雨,缠绕半面的药纱松松散开,斑驳旧痕同玉体起伏,若隐若现。宇文序吻一吻潮红小脸,又吻上眼眸皴皱的疮疤。
“你不怕?”
宇文序不解:“怕什幺?”
“坏了眼睛,丑得很……”南婉青抚上男人心口,终究患得患失,“你不嫌恶心?”
心口手掌燥热不已,宇文序缓身抽送,摇摇摆摆,忍得口干舌燥:“你只是病了,怎会嫌你。”
她也是神魂颠倒,有气无力:“我、我是果真瞎了,一点儿好不得了。”
“那也不嫌。”
“为何?”
宇文序哭笑不得,一时间也辩不出所以然来,反问道:“若是我也瞎了眼睛,坏了容貌,你可会嫌我?”
“会。”
“那……”宇文序将胸口纤手勾上后颈,二人更贴近几分,他蹭了蹭小巧耳珠,声息灼热,“便是我待你的情意,比你待我的情意,更多一些。”
南婉青又问:“你不嫌亏了?”
“男女之事,唯有情投意合,岂有什幺亏了赚了的。”
“如何没有?男欢女爱,无一不是有所图谋,男子图谋女子美色,女子图谋男子权势。纵是高山流水的情谊,到底仍出于知音知心,岂是无欲无求?”南婉青道,“骨肉之情亦复如是,寻常人穷极半生,也不得足以一世无忧的钱财,便借由血脉延续,挟持少说一个强壮劳力,方可保全暮年的体面日子。”
“所谓人间之情,不过都是将本图利的生意。”
她总有些稀奇古怪的念头,乍一听荒谬至极,想来又有几分道理,宇文序无可奈何:“即便皆如你所言,世间情意尽是生意。”
“与你做的买卖,亏也罢了,我心甘情愿。”
他不知她是出类拔萃的奸商,锱铢必较,两面三刀,天下熙熙攘攘,利来利往,只做缺斤短两的生意。
知晓也无妨,她不肯输,他又从未想过赢。
“我……”南婉青勾紧男子汗湿的脖颈,欲色染红娇艳唇瓣,呵气如兰,声儿软得滴出水来,“我也心甘情愿……”
宇文序忍不住沉下腰身,狠撞了一回。
“啊啊、啊——”粗壮龙阳贯穿幽径,胀满了花心嫩口,捣得绵软香躯一阵痉挛,她实在太娇气,尾音都是酥的。
“疼了?”他伏在耳边,喘息声很重。
“嗯……”南婉青身下又涌出一股水液,“不、不疼……”
“不疼?”
两条细腿儿圈在男人腰间,摇摇欲坠。
她偏是嘴硬:“不疼的……”
男人粗糙大掌摸上身后,按紧了将欲滑落的白皙脚踝,又是深深几下挺送。
“啊、啊哈——”南婉青怕得趾头都蜷缩起来,宇文序还攥着她的脚踝,一下一下顶去颤抖的花肉。
他的物事丰硕异于常人,力气又极大,长年娇养的嫩蕊如何吃得这般冲撞,颤巍巍吐出花露示弱。龙精虎猛的肉根尝了甜头,愈发放肆凶狠,那样大的一团东西,满满胀胀挤入细窄花缝,搅得南婉青欲仙欲死,呻吟也似半梦半醒间的呓语,含糊不清。
“嗯哼、向……啊……向之……啊嗯——向之……”
他要得又狠又急,南婉青全身湿透热汗,酸软腰肢不堪男人急躁的索求,不由得向后瑟缩,却被他厚重胸膛堵了回来,下身的蛮力愈发狂浪。
“穴儿怕疼,不要我进去……”宇文序松开手掌,软绵的细腿挂不住男人窄腰,慢悠悠滑下身去。
“要、要的,不怕……不疼的……”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兽,生怕宇文序抽身离去,柔弱躯体没有一丝力气缠住他,只哭得更凶,“向之,向之……”
男人手掌抚上纤细软腰,收紧了掌控的力度,宇文序随口一句逗弄,不意惹出如许淫浪风情,哄了一声“好”,便耸动身子乱顶一气。精壮男人的欲望本就极盛,他又克制好几月,龙根上都是生猛跳动的青筋:“好肉儿乖,吃进去,含一含紧……”
“啊——啊啊——”南婉青不禁酥了身子骨,他用哄小儿的法子,哄着她吞尽男人的硕大。
宇文序颠来倒去顶送百十下,花穴深处的子宫口松开些许空隙,淅淅沥沥淌了一片阴精。蜜液打湿男人腿间浓密的毛发,水声连绵,交合处黏腻如泥。
往时鱼水合欢,他最是流连那一处温柔乡,圆硕龟头久攻不入,宇文序便将抖得不成样的人抱转了身。玉人肩背香汗涔涔,他复上如狼似虎的身躯,灼烫巨根长驱直入,猛一记捣破宫颈。
南婉青三魂七魄丢了大半,昏昏沉沉伏卧枕席。男人不知餍足的侵占,已耗尽她一身气力,以至他的物事鼓鼓囊囊塞满整个小腹,她也只是皱了皱眉头,依偎男人怀抱的娇小玉体,软成了轻飘飘一团云。
“嗯哼……嗯……”宇文序如愿以偿,沉闷的粗喘一起一伏,缭绕情事欢愉的余韵。
他揉上冷落多时的椒乳,丰盈雪团浸湿汗液,水汪汪的,热酥酪一般握不住,身下昂扬孽根闯入宫口,来回拨弄红肿软烂的肉环。那小口儿又紧又嫩,一向禁不起折磨,便是闹腾狠了,没牙的软肉儿,只会含着肆虐的凶物,任由他宠爱欺凌。
“青青……”他揉了揉鼓胀的小肚儿,滚滚精水浇透花心。
一晌春情风月,龙榻旖旎,男人将大手移下小腹把玩,白嫩的肚子凸起一块硬肉,那是他深埋的粗茎,天生该在她身子里。
“嗯、嗯哼……”娇人儿轻蹙起眉尖,呼吸发颤,牙根也是酸软。
宇文序把人搂回怀中,细细密密舔去莹润汗珠,南婉青无力倚在他胸口,饱经雨露的身子柔若无骨,他的舌尖一舔,虚软得越发厉害。
“向之……”
微不可闻的声息,她说不出太多字句。
宇文序吻上红润小脸,轻轻应一声,低沉沙哑。
“你可、嗯……快活了……嗯……”
“快活……”他的唇吻缠绵不散,透过半睁的迷蒙眼睛,南婉青认得清楚,他眉目间淡淡疲倦,是纵情之后的尽兴。
她想要他更快活。
“你、你尿进来,好不好……”
他疑是听错,仍不免僵直了身子:“做什幺?”
南婉青答道:“尿进来,想要……要向之尿、尿给我……”
娇蕊胀满浓浊的阳精,浑圆龟头堵着子宫口,分明一肚子都是他的东西,还像馋猫儿呜咽求人,吃不够似的。
“这……”宇文序虽未亲历花街柳巷的荒唐事,勾栏花样倒也有所耳闻,泄尿水于下身穴户,乃是惩戒手段,以秽物辱人尊严,并非风流意趣。
他定一定神,劝道:“那东西脏,不可弄进去。”
“向之……”
宇文序道:“该歇息了。”
南婉青自然不依,又哭又求,闹着要他泄出尿来。宇文序却是无动于衷,只轻拍后背,好哄她睡过去。
“向之……”她知道他动了心思,方才听了那些话,他的物事又肿大一圈,撑得下身发疼,挤入宫颈的龟头还在乱跳。
“近来瞧了本医书,是、是说药性的,”南婉青道,“书上写了,尿、尿水亦有奇效,乃是清热解毒的良药,你、你给我治一治……”
宇文序如何能信:“又胡说。”
“不是胡说。”
“不闹了,睡罢。”他忍着腹下翻滚的邪火,强作镇定。
南婉青仍有说辞:“你、你说尿水是脏东西,可精水也、也是那地方流出来,为何你都弄、弄进我身子里,不嫌一点儿脏,还要、要我多吃些。”
宇文序不答话,周身都似火烧。
“向之……”她哀哀祈求,蹭得他心口一团乱麻,“好人,你可怜我……”
他终究败下阵来,龙首热气翕动,滚烫尿水一泄如注,搅动天昏地暗的热浪。南婉青只受了一下,烫得筋骨乱颤,才刚舔舐干净的汗水又湿透身子。
“治好了?”宇文序慢腾腾泄尽热尿,她躲在怀里哭,纤细腰身凸起圆滚的小丘,指尖也烫得发红。
“向之……”
“嗯?”
“向之……”
“嗯……”
“向之……”南婉青泪眼惺忪,也不知时下喃喃何许,酣畅欢爱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困倦,恍然如梦非梦,她不记此身何人,此处何地,唯有两字辗转不休,似是什幺务必刻骨铭心的咒语。
“嗯,”他吻一吻苦皱的眉心,哑声温柔,“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