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正是暑热时候。
周音挺着肚子从灶房出来,闷了一身的热汗。
她的肚子有四个月大了,人也总是犯懒,每天要睡到快午才起,起来做上饭,去地里给她的继子送饭。
她今年十九,两年前家里的哥哥娶媳妇要用钱,就把她卖给了个老鳏夫做续弦。
老鳏夫姓郑,娶她的时候都快六十了,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郑河,二儿子郑川,都被抓了劳力,一去就再也没了信儿。
郑老头做梦都想再有个儿子,攒了大半辈子的钱,终于用十两银子,买了周音这幺个小媳妇回家。
郑老头的年纪给周音做爷爷都够,偏偏他夜里也下得去手,扶着那根干瘪软塌的东西捅了两年,终于叫周音怀上了,他心愿了了,一蹬腿就走了。
留着周音一个新孕妇,娘家不要,夫家无人,正没盼头的时候,郑老头的二小子郑川回来了。
郑川今年三十有余,生的虎背熊腰,一路问到自己家,才知道爹娘都去了,家里只有个怀着他爹种的小孕妇。
后娘比自己年纪都小,小到给自己做闺女都差不离,深感荒唐的同时,郑川也就跟他这后娘搭伙过起了日子。
把额上的汗擦净,周音坐在院里的木凳上歇着,身着身孕让她有许多不便,有时是下头痒,有时是胸前涨。
这两个羞人的地儿不好跟人张口,她不敢去问人,自个儿也没钱去医馆里看,要是找郑川要钱,总得给个由头,她还是说不出口。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再不出门要误了送饭的时候,汉子在地里干活可不能饿着,周音把饭食装进篮子里,又打了一罐子的水,扶着肚子出门。
这几天地里的活儿不算重,就是敢时候天又热,十分耗人。他擡头看了眼太阳,立马就被刺得睁不开眼,约莫着时候差不多了,周音平时就是这会儿来给他送饭。
他往自个儿家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一个略显笨拙的小小身影正在靠近,把手里头装种子的袋子放到树下,那儿搁着个陶罐,是给他装水用的,这会儿里头已经空空荡荡,被他喝干了。
周音瞧着人过来接她,自然地将装水的罐子递给他,她手里的东西属这个罐子沉,但又不能不拿。
“这幺重的东西,下次别拿了,我自个儿回去装就成。”郑川说。
周音扶着树干慢慢坐下,把篮子里头的饭菜给他端出来,取出箸子塞进他手里,“日头晒,我一便拎了过来省的你跑一趟。”
郑川早饿了,端着碗里的菜就扒拉起来,周音在杂面饼子里混了咸菜丁和葱,圆乎乎的一张张,吃起来可香。
周音还是有些怕他,能不与他讲话的时候就不主动开头,安安静静地等人吃完了,收拾了碗筷,她又慢慢站起来。
郑川跟她说:“回吧。”
周音点点头,拎着空罐子和碗筷,又慢慢悠悠地往家里走。
郑川待她这个继母说不上热络也不算冷漠,看她怀孕辛苦,家里头连喂猪喂鸡鸭的活都很少让她做了,每日最多让她帮忙做顿饭,都还是周音自己抹不开,非要摊些事儿来才安心。
她自个儿胃口不大好,咬着一个饼子都吃不下去,堪堪吃了小半个,便放在灶台上不吃了,留着饿了再吃。
吃完了饭周音想午睡一会儿,太阳照的人身上又懒又软。再醒来不知道是什幺时候了,她下头痒的厉害,喉咙里干干的,发出细小的呻吟。
一开始她还是搁着裤子摸摸,她图凉快也图方便,连里头的小裤都没穿,睡了一觉醒来裤裆里湿淋淋的,自从她怀孕之后市场时常就这样,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得了病,后来在河边洗衣裳的时候听人说过,才知道许多妇人怀了孕都会这样。
隔着裤子摸实在不能解痒,也不知什幺时候她就擡起屁股就把裤子往下拉了一截,两腿叉开撑在炕上,手指胡乱的剐蹭着身下夹着的两瓣肉。
那地方羞臊,她连看都没仔细看过,只知道个大概模样,两瓣肉里面夹着个扁扁小小的肉块子,里头还有个地儿能进去。
不过她没摸过,她不好意思。
摸了一手的水儿,周音有点舒服的小声喘息,但总是感觉缺点东西,她便用力摇晃着手指,磨过她肿立的肉珠,一时没憋住,惊喘出声。
“晚娘?”郑川不知道什幺时候回来了,听见周音的声音还以为出了什幺事儿,也顾不上什幺男女有别,推开了正屋掩着的门,把床上正在摸屄的继母看了个正着。
他身上大汗淋漓,看着炕上大开的腿的女人,腿间那玩意擡起了头,硬邦邦地戳在裤子上,他咽了口口水,才把刚才担忧的话说出口,“你……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