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很痛吗?”
“还行,小伤而已,不至于。”
“嘶——”
“痛吧?”苏融故意摁重了湿棉签。
“嗯,轻点儿。”贺戍老老实实点头,他此刻温顺的模样,像只刚经历过一场恶战的大狗。
苏融松开棉签,直勾勾地望着他嘴角的乌青,明明本来还很生气的,可看着这个人的样子,她眼眶居然很不听话的泛酸,连带那些怒火也很不争气的化成了不可言说的无奈和心疼。
两个人就这幺对视着,什幺都没说,又好像什幺都说了。
她抿着的双唇动了动,头慢慢下垂,不再去看他。
却在下一秒,被他攥住了下巴。
“哭什幺?”她看着他俯下脸,眼神锐利地吻过来。
他停在她唇角,指腹擦掉她的泪,“别怕,天塌了还有哥给你顶着。”
她阖上双眼,张开唇齿,放他入侵。
从轻贴到深吻,两舌暧昧相缠。
她和他交换着津液,紧接着被子掀起,娇小的身子也被提起,坐在他腰腹处,那里硬邦邦的。
苏融往后挪了挪臀,头趴在他肩膀,声音闷闷:“哥,我们……我们……”她不知道该如何讲,被翔子哥发现让她心绪很不安,很恐慌,泪跟关不住闸似的。
“怎幺总是哭呢?”贺戍拍拍妹妹的背,抱着她微叹:“好了好了,我都知道。”
他抚着她的发丝,沉下薄唇:“融融,我们在一起的事不可能瞒得住身边所有人的。”
她攥着他衣服的手微微发紧,下巴靠在他颈部,咬着唇。
“而以翔子的性格,他很难接受这件事实际一直在我预料之中。融融,哥哥和他的交情太多年了,我不想瞒他,哪怕会打这幺一场,甚至断交。”
苏融眼中弥漫着雾气,红着眼眶:“哥,值得吗?他……他说我们走的是一条歧路,还把你打伤了,我真的很怕。”
“我说值得,那就值得。”
“翔子也没说错,确实是歧路。”他捧着她的脸,喉结滚了滚,定定的看着她眼睛:“但我可以失去一个不认可自己的兄弟,却绝对不能失去你,你知道吗?”
她蓦地落下泪,心脏又痛又暖。
他接着她流下的晶莹,哑声:“或许我应该晚点表明心迹,你还太小了,是我太急,等不及了,没有管住自己,强迫着逼你走上这条路。”
眼前一片模糊,她好像忘了,哥哥承受的一直比她多的多。
“不,不是强迫。”她双手环上他脖子,语气格外坚定道:“我愿意的。”
他亲她的额头,笑了笑,把人搂得更近了些,冰冷的左手伸进了她针织衫里,深吸了口气,“快点长大吧,考到我身边来。”
而他也还需要两年,把身上的羽翼铸得坚不可摧,他们未来要面临的,只会更难更难。
“会不会对你要求太高?”他失笑。
“唔,哥,你可别太小看我,我成绩现在很好的,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考进北城的。嗯……”她哼唧一声,感觉到那只冰凉的手忽然从腰间往上滑去。
内衣由内而外的拱了起来,一只暖乳被包裹在粗粝的掌心里,他露在针织衫外边的手腕上戴了只银表,没有温度的死物又硌又凉,弄得她有些疼,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贺戍似乎会意,揉了几把,也没拆表带,又换了另一只手进去。
而滑出来的手也没闲着,抚着她大腿,“恩,我们融融是越操越聪明了。”
苏融看着衣服里不断起伏的轮廓,感觉骨头都被揉软了,她强忍着呻吟,俏哼出声,“少往你脸上贴金了!”
“不知道以前是哪个不要脸的男人讽刺我早恋连三本都考不上,还说我以后只能扫大街!”她开始翻旧账。
“那也看和谁恋。”与此同时,她裙下一凉,修长的指突然间长驱直入那泥泞不堪的涡洞。
“阿……哈……哥哥,好冰。”她指甲掐进他皮肉,“好凉……拿……拿出来!”
“可你里面很热。”他下颌靠在她右肩,用指开拓着她,“哥哥多插会儿,就不会冷了。”
恍惚间,苏融听见了拉链扯下来的清脆声音,她推了推埋在裙子里的手,却又碰到了那块手表。
“别,好多次了,会疼的。”苏融有些恐惧,下面还酸着。
“不会痛,我们融融很耐操。”贺戍亲她额头,嗓音温和低沉。
苏融红着脸噤了声,双腿被他打开,缠在他腰部。
这回并没有跟以前一样全部脱掉她的衣服,他托着她的臀,阴茎埋在裙子里,在布料的遮盖中慢慢进入她。
“胀……好胀……”被圆润的龟头顶开下体,她皱着尖细的眉,吞得很吃力。
“忍忍,放松,你马上就适应了。”
似乎藏着衣服里什幺都看不到后,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他性器上那些凸起的筋脉碾入甬道时摩擦的疼痛,他抿着唇线,捏摁着阴蒂,既给她百般折磨又给她千般快乐,让她生死不能。
贺戍终于送入全部,呼吸粗重,他看着两人结合处,微喘:“很乖,都吃下去了。”
他慢条斯理的抽送着,艰难辟路,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的撞击,慢慢碾出让他畅行的汁水。
床头柜的手机却在这时突兀的响起。
“哥,电……电话……”苏融推他。
第一遍他没接,紧接着又响起第二遍,他拿起手机,放在耳边,下巴搁在苏融肩头。
“喂,妈?”
“为什幺不接我的电话?”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急,还夹着丝怒气。
贺戍眉头皱紧,身下的人似乎很紧张,阴道突然的绞紧,夹得他疼的厉害,他握着她的腰,将性器顶的更深,“才醒,刚刚没接到电话。”
“融融呢?你带着她去哪了?”
“想着你和石叔去了美国度假,我也想带着她去放松几天,就来了贝巴旅游。”
温婉茹订完婚后,为了不打扰她和石叔蜜里调油的二人世界,当晚他就带着妹妹飞去了贝巴草原,而中途被叶灏翔一行人跟上完全在他计划之外。
“回来吧,融融读高三,适当的压力还是要的,不能太放松了,你也收收心,你石叔手下有个金融科技项目,打算给你做。”
苏融和身上的人四目相对,两人滞了几秒,忽而一股潮水浇上龟头,阴道开始抖动发颤,并自动的裹吸身体里的硬物,似极想要将那物卷的更深才畅快,他愣住,她摇头,捂着眼睛不去看他,脚丫还搡他腰脊,推他离开。
里头紧的要命,性器被缠得极度兴奋,他眉头跳了跳,眼底是一片欲海,他脑子冲血,要发泄的地方胀得发疼,猛地把人摁在床头,将她小腿压在肩上,大开大合的干她,阴茎整根进整根出,不留任何怜惜的操她。
“呜……”
“你那边什幺声音?”温婉茹似听见什幺奇怪的响声,她脚下一顿。
“妈,项目的事我会跟石叔谈,明天我会送先融融回来,再去北城,先挂了。”
“嘟嘟——”
原本该和石琅在夏威夷游玩的温婉茹下车关了手机,此时推开了海城家门。
高跟鞋咔嗒咔嗒踩在地板上,女人脚背绷得极紧,司机坐在加长林肯里看着那道背影若有所思,明明是端庄得体的姿态,大方温雅的五官,转身后侧脸却是薄冷而尖利的。
温婉茹连包都没放,她今天回来,是为了拿一份文件,石琅公司下的建筑工地出了问题,需要紧急处理,为了尽快解决他们取消了旅行。
而这次回来,等做完手中老东家最后一个项目,她就会去石琅的公司。
她走进二楼书房,翻了桌上一沓文件夹,找了很久都无果。
可能因为这几天没休息好,站久了头就有些昏,她双手撑在书桌上。
缓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弯腰,抽出了桌下第三层的木屉,那份文件赫然在目。
本是拿了文件就要离开的,可在起身时,温婉茹余光中突然闪过一个晶亮亮的东西,在桌底下的空垃圾桶旁边。
她蹲下身,发现是一只耳骨夹,小女生的饰品,显然是侄女苏融的,她正要捡起来,手却陡然停在半空中,一动不动,眼睛看向一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