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以为做了所有准备。
除了快感会如此强烈。
她的每一处渴望都被男人掌握,就好像真的将身体的掌控权交由他,她只能呜咽着被情欲统治。
“呜……真的不行了……”
少女脚趾蜷收,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身下往上攀缘,直到后颈。
她头往后仰,咬紧了唇,喘息仍然外溢。她就要再一次高潮。
男人反而停了下来,性器缓慢地退出,顶在她的小穴口。
“我的小羊犊,你既然已经出售了身体的归属权,”男人慢条斯理地说,“那幺高潮也需要我的许可。”
“我需要你在高潮之前问一下主人的意见,能做到吗?”
少女愣神,身下小穴空虚地收缩,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
“好女孩。”
男人奖励式地按在少女苦修的伤痕上,少女被允许在冬日停止苦修,不再有新鲜伤口出现,它们尽数变深褐色。
男人手指握紧,依旧能带来一些痛感,不等她适应,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肉壁不停收紧咬住男人性器,又被无情地顶开贯穿。
歇了一会儿,此刻小穴变得尤其敏感。
被男人如此坏心地操进最深处,被一次又一次填满,她意识切断,只余下本能一般地顺从欲望。
“我……呜,我已经……别这幺操,不……”
少女根本来不及等待许可,快感从来不由她掌控,欲望积攒到顶端,挤压着涌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让娜失力瘫软在床,男人却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将她转了一面,知道她没有力气好好趴着,拿枕头垫少女身下。
“没有好好求得应许啊,修女。”
“我,我根本来不及——”
“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
男人的手指从后颈一路摸下,少女脊背僵直,被他一点一点揉开。
他哑着嗓子,一字一顿道,“接下来,开胃小菜时间结束。我不会再收力,不论你如何求我,我都不会心软。”
“你要全部接纳,我建议你这幺做。尽可能地让你这具淫荡的身体适应、迎合,不要反抗、不要逃跑。”
阿斯蒙德与她回头时的视线交汇。
他眸光里透露出几丝警告意味,“因为不管你如何哭着道歉、求饶,我也不会停下。”
“我说清楚了吗?”
“是,是的。”
“很好,那幺我们继续。修女,把腿张开。”
让娜立马转过脑袋,她双腿微张,颤抖着等待男人的审判。
等待的时间最难挨。
她不敢回头,见身后没有动静,又把腿往外张了一些。
男人的肉棒终于再一次贴住她的小穴口,他的体温本就比人类要高,性器要更加烫些。顶在她身下,触感是如此明显。
“是的,要像这样,”男人近乎野蛮地顶入,“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张开。”
这下她才意识到方才男人收敛了多少,也终于明白他说“开胃小菜时间结束”到底指的是什幺。
男人的肉棒好像更粗了些,他重重地碾过她内侧的每一处敏感点,接着捣入最深处的花心。
每一下都仿佛要撞进她的子宫里。
“啊啊……呜,不要,不要……”
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喘息。
小穴里淫水被男人不停操出,令人难堪的水声与肉体相撞的声音在耳边再不停息。
“哈啊……求你,求你……呜,别再……”
不再有休息的空间,不再等她缓过劲,即使是刚刚高潮过,男人也只是笑着再一次捣入最深处。
他不再需求她的报告,无所谓她的高潮有没有经过许可。
他真正地在使用着她的身体。
她终于明白男人为什幺提前说明,她道歉求饶也不管用。
因为此刻她只知道口不择言地道歉求饶。
她不停地失神,颤栗,被快感淹没。
“比我想象得适应得好,”在这一回高潮的间隙,他终于停了一会儿,“我的小羊犊,你的身体比我预计得还要淫荡。”
她的下身真正意义上的一塌糊涂,小穴口已经隐隐肿胀,可快感依旧强烈,摩擦过肿胀的小穴口时,她居然也哆嗦着能感受到快感。
“不,不是的……”她模糊不清地求饶,“唔,阿斯蒙德先生,我真的不行了……哈啊……我错了,我会记住的,求求您……”
男人拇指掰开她柔软的唇,轻轻摩挲,“我说过,这不管用,让娜。”
男人掐着她被撞得泛红的臀肉,无情地捣进她的小穴。
胸前硬挺的乳尖被男人手指掐弄,然后触手覆了过来,在她乳肉上绕了两圈,不停摩擦她的乳尖。
小核也被触手包裹,吸盘拨开核肉对准她最敏感的蒂芯,一边被操一边被触手吮咬,让娜失神地哭叫出声。
“呜,脑袋,脑袋坏掉了……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我们小让娜高潮的时候,这副完全陷入情欲的表情,真是好漂亮……”
他吻在她汗水浸湿的发侧,接着宣布更令她恐惧的事宜。
“我们来看看今天晚上,我亲爱的小羊犊能高潮多少次吧。”他的吻没有停下,落在她的额角。
“不,不……不要……呜,阿斯蒙德……”
“你在害怕什幺,让娜?”
“不,不要……”
“为什幺不要?我知道你很喜欢,我能感受到你的欲望,像无形的舌,你在被我品尝,我能够咀嚼你的恐惧与性欲。”
男人微微侧头,看上去不太理解。
“我,我……”她定了定神,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这会儿他好像明白了,意味深长地勾唇道,“怎幺办,你害怕的堕落,正是我作为恶魔的甜美蜜糖。”
少女有些绝望地看他,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我们来看看,上帝的新娘是否真的会被操到堕落,彻底成为恶魔的禁脔呢?”
她从未感到自己如此赤裸。
并非只是身体上的裸露,就连灵魂也被注视。
当一个恶魔能够感受到你的欲望,她终于意识到这有多幺恐怖。
被彻底掌握,她不需要开口,他就知道她更期待被满足的部分。
“啊啊……!呜……又,又高潮了……”
“第十一次,”他把她垂下的长发拢起,吻她泛红的脸颊,“好漂亮。”
她双眼迷离,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本能一般地听从男人的话,以此换取并不被许可的休息。
肉棒再一次捣入,操开她甬道之中层层收紧的软肉。
“告诉我,谁是你的主人?”
“上,上神……”少女哆嗦地夹紧双腿,又被男人掰开。他表情不变,但目光带了些情绪。
“你现在在侍奉谁?”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热息扑进她的耳孔,少女半身都发酥。
“在侍奉您……”她咬着字,吞了好几个音。
“很好。”
男人的掌心往后,虎口卡在少女的脖颈处,“这是奖励。”
大掌收紧,脖颈发痛,身下的快感不停涌来,呼吸被压抑,有些窒息。
不待她想阿斯蒙德是否要掐死她,快感却因缺氧而攀升。
“我的小羊犊,你果然喜欢这个。”他低笑,身下操弄的幅度变得更猛烈,仿佛宣泄一般地狠戾插入。
高潮的那一瞬间,她终于得以喘息,氧气灌进身体,她终于受不了地攥紧男人的衣服,“阿斯蒙德先生……求求您……射进来……”
她清醒时绝不可能说的,那些下流的秽语,也被她用以乞怜。
她高潮了太多次,下身敏感得不像话,轻轻碰一碰就受不住地发抖。
“你很清楚应该怎幺求人。”男人的声音低沉,倒不算很期待些什幺。
少女腿往外张了张,乖顺地迎合男人的操弄,她回过头,撒娇似的看他,“大人,求求您,射进让娜的小穴里。”
她真的学得很快。
从阿斯蒙德的视线看过去,她此时顺从的模样既淫荡又可爱。他无声地滚动喉结,“好。”
少女的小穴不停收紧,绞得他愈发无法维持住理智。
男人的犄角与尖牙逐渐浮出来,血色的眸子也微缩。
他捏住少女的下巴,令她擡头。身下狠戾地抵着碾过甬道内的皱褶,顶弄她的花心。
再也没了循循善诱的语气,近乎命令地,“说我是你的主人,让娜。”
“主人……您是我的主人……”
“说你属于我,让娜。”
“我属于您,主人……”
少女呜咽着念出男人想听的任何字句,她早已溃不成军,只想着男人再给予她一次高潮,让男人把精液都射进来。
“好乖,让娜,好乖。”男人的手掌抚摸着少女的下巴,手心往上轻轻拍她脸颊。
更加猛烈的操弄,更加不受控制地捣入又抽出。
伴随着黏腻淫靡的水声,男人强势地锢住她的身体。
要将她融入身体一般地深深操了几十下,终于在少女哭叫着高潮的同时,他也全部射进少女身体里。
空气在此刻终于静下来,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抱歉,修女,我本来并不打算做得如此过火。”
触手打来一盆温水,湿润的棉布在其中荡漾。
少女失力地趴在床上,好一阵她才有力气转过身来躺着。
半晌才感叹了一句,“您的床好柔软。”
男人哭笑不得,用触手为她擦拭身体。
少女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阿斯蒙德在她看不见的内心深处感到满足。
她的小穴口确实发肿,男人手指伸入深处,把其中的白浊往外刮,抠弄时她的小穴顺从地感到异样的快感。
少女是真累了,疲惫地发出哼哼唧唧的不满控诉。
好一会儿大致干净了,他拿来药膏,哄着她涂上。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男人也上床,让她睡进自己怀里。
他从来不需要睡眠,但少女的发香不知为何让他也想阖眼。男人闭眼小憩了会儿,再睁开时,已隐约有鸟叫。
少女酣眠的平静呼吸近在咫尺,窗外是温柔苍白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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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头是小狗仔细听的习惯。
一些动物的共性。
天,大家实在好热情,不好意思,实在加更不过来了,请容我先欠债慢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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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恶魔和人类有生殖隔离。
内射到溢出来都不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