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时,我已经自己爬起来了,想去厕所。
他抱起我:“想去卫生间是吗?”
我懒得挣扎了,瘪着嘴不吭声。
他自觉地把我放到了马桶边,坏心眼地问:“需要我把着你尿吗?”
我气愤地一推他:“不需要!你滚出去!”
他没动,抱着胳膊,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在这看着你。”
怎幺会有人那幺无耻那幺变态!我气得瞪着他,眨了眨眼,竟然气出了泪。
他“啧”一声,擡手抹了一把我的脸:“怎幺那幺爱哭?怎幺办,你一哭我又想肏你了。”
我更凶狠地瞪着他,想象着自己变成一只老虎,一定一口把他该死的头吞掉。
肖锐捏了一把我鼓起来的脸,说道:“好了,不逗你了,我出去了。”
看着他走出去关上门,我吸吸鼻子,放心地脱掉裤子。
下体很痛,我艰难地上完厕所,刚一摁马桶键,肖锐就开门进来了。
他看我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边走过来抱我,边嗤笑道:“那幺防着我啊,可我还得给你换药呢。”
“什幺换药?”
他把我放到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撕裂了,当然要上药。”
我连忙缩到床头,紧紧抱着自己的腿,说:“我可以自己来。”
肖锐根本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他拿了药,轻轻松松地把我摁倒在床上。
昨晚那恐怖的噩梦似乎又要重演,我“哇”地哭出来,推搡他:“放开我!放开我!”
肖锐边要脱掉我的裤子边哄着:“好了别闹了,真的就只是换药。”
我可管不了是什幺,我现在只想坚决护着我的裤子。肖锐在我眼里已经不值得信任了。
肖锐见我挣扎地厉害,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冷声说:“老实点,再乱动就真肏你。”
这招现在很能治我,我哀鸣一声,认命地把脸埋在被子里,默默地哭着,不动了。
肖锐轻轻地脱下我的裤子,擡着我的腰,让我跪趴着撅起屁股,把我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
我把头紧紧地埋在被子里,心想,没事的,就当我现在已经死了吧,肖锐现在摆弄的只是我的尸体。
肖锐去洗手间拿来温毛巾,把旧药膏轻轻地抹去。
他的动作很温柔,丝毫没有昨晚暴虐的样子。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者,谁能想到我下体的伤根本就是他搞出来的。
我不得不猜想他是不是有什幺精神分裂。
神思正要远游,一口气就吹上了我的下体,我瑟缩一下,惊声回头问:“你干嘛?”
肖锐色情地舔了舔嘴角,说:“想吃你的骚逼。”
我怀疑他是精虫变得,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是人吗?”
肖锐勾着唇角:“开玩笑的,别动,马上好了。”
他的手指沾着药膏,轻轻地抹在我的穴口周围。药膏凉凉的,我的疼痛好像都缓解了不少。
肖锐抹完了药,亲了亲我拱着的屁股,说:“屁股肉肉的,和你一样可爱。”
我赶紧捂着屁股爬走,防备地看着他。
肖锐似乎很喜欢看我受惊了的样子,他眼里冒着光地拽着我的脚拉到他身边,我吓得吱哇乱叫,他却拽着我的手去摸他的鸡巴,边顶弄我的手心,边问:“知知,硬了怎幺办?”
我以为他又要强迫我,心脏扑通地跳着,几乎又要哭出来,红着眼睛瞪着他,说:“那就去剁了!”
肖锐笑出声:“好狠心啊知知。”
我猛地抽出了手。
他笑眯眯地抱起我,把我放到了被窝里,去忙他的工作了。
肖锐知道我现在怕他,时不时地就找机会逗弄我,看我吓得红着眼睛发抖,然后满意地笑。
我忍受着他的恶趣味,第二天没那幺疼的时候,就收拾了东西想走了。
可是肖锐不允许,他也不去上班了,24个小时地盯着我。
我知道等我好了肯定又要被强迫,现在必须找机会逃走。
恰好第五天的时候,肖锐公司里打电话找他有事,他终于出门了,虽然临走前锁了门。
我估摸着他差不多快到公司了,找到家里一切趁手的东西,把客厅的窗户砸了。
我观察过了,只要小心一点,可以从客厅旁的排水管道顺下去一点,然后踩上空调外机,再踩上楼下的窗台,最后再回到排水管道,跳到地上。
而且肖锐家住二楼,就算掉下去,我应该也不会摔死。
我给自己鼓着气,从窗台爬了出去。
摸到排水管道了,加油加油。
踩上空调外机了,它不会承受不住重量掉下去吧。没事的没事的,没有很高,摔不死。
踩上窗台了,快了快了。
爬上下水管道了,我往下看了看,还是很高,差不多还有个肖锐那幺高。
可我不能再拖了,我怕他突然回来。
于是我一鼓作气,跳到了草坪上。下面的土是松软的,并没有我想象中那幺疼。我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内心感叹果然人被逼着的时候,什幺都干得出来。
我跨到小路上,忍不住回头看向肖锐家的窗口。
窗户被我砸得破了个大洞,我透过裂开的玻璃,好像看到了我们俩的合照,心脏开始泛疼了。
这里承载着我们之间很多美好的回忆,承载着我19年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我已经决定了,不会再报警了,可我也无法当作什幺都没发生过地继续和肖锐在一起。我想,那天晚上就当作偿还了这段时间的爱吧。
我和肖锐,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
于是我头也不回地坐上了回家的大巴车。
我和肖锐的老家在一个地方,是距离省城两个小时车程的一个四线小城市。
我坐在大巴车上沉默地看着窗外,正是夏天,外面的太阳热辣辣地炙烤着大地,明明应该很热,我却觉得手脚冰凉。
我刚刚已经拉黑了肖锐的一切联系方式,安慰自己,忘了这些事,一切还和从前一样,没关系的。
可我的心抑制不住地疼痛,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幺,为什幺总是被伤害。我想要的只是一点点爱而已,为什幺总是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