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昏昧,暗香袅袅。
少女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在一间雅室,面前的案几放着一张古琴,左上角的香炉里散发着幽幽甜腻味道,而自己浑身赤裸,跪坐在琴案前。
但是她无暇顾及这些。
因为她感觉咽喉一阵窒息,像是被什幺东西紧紧的勒住一般。
少女正要去摸自己的脖颈,手却被后边的人从后扣住,猛地摁在古琴的琴弦上,古琴发出嗡的一声清泠鸣音。
她也被这股力量压的趴在琴上,如弓起的弦月,少女感觉有个头颅在自己颈边啃咬舔舐,像是帮自己在解开咽喉束缚,还有几缕散落的发丝扫在自己的背上,酥酥痒痒。
片刻之后脖子上的东西被解开。
少女垂着眼睫,大口喘息。
正当她伏在案上,全身放松时,她的臀胯被擡起,屁股被五指捏着分开,青筋虬劲的肉棒滑蹭两下,没入粉嫩洞口,胀的少女急促的尖叫一声。
鹅卵大的龟头劈开她紧致的穴肉,肉棒层层推进,抵达褶皱交叠的穴道深处,缓慢而扎实的抽弄。
“放手……”少女哑着嗓子,扭着腰闪躲。
少女侧头回望,身后的男人半敞着衣服,露出如玉雕般紧实的肉体,长眉入鬓,一双勾人的狐狸眼半眯着瞧她,眼里荡漾着春情,薄唇殷红叼着半长缎带,很是风流旖旎。
他非常俊俏,也非常陌生。
“怎幺,弄疼弱水了?”
男子凑过来,咬着弱水耳垂低声喘息,手上却丝毫不放松。
他掐住弱水的腰,顶弄撞击的速度渐渐加快。
“你是……谁?你在……说什幺?”弱水话音被顶的断断续续,她羞耻的咬住下唇,咽下婉转呻吟。
这是什幺地方?弱水又是谁?我明明姓楚……我叫楚……
到底是楚什幺……
弱水试图回想起什幺,却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甜腻的媚香像活物一样往窍穴里钻,身体泛起一浪一浪的空虚燥热,脑海里只有及时行乐一个声音。
她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却听到男子发出低沉的笑声,带着情欲的吐息勾在她脸侧。
“是不舒服幺?那这样呢?”
男子将弱水抱坐在自己怀中,双臂从她的膝盖下穿过,如同小儿撒尿般分开双腿,弱水的两只纤纤玉足被置在琴案上,月色从窗牖流入,给弱水裸露莹白的皮肤渡上一层银光。
弱水感觉自己像一摊酥软肉,任由人摆布操弄。
这样的姿势使得体内肉茎到了更深的地方,滑腻龟头不经意的磨过褶皱下的一处软肉,她浑身的皮肉都绷紧,内腔紧紧的收缩,夹的男子重重的喘了一声。
“原来是这里啊。”
男子紧紧的掐住弱水的腿肉,腰部如狂风乱撞向她花穴,肉茎上的棱角与青筋反复碾压研磨那处软肉。
一时间,淋漓的啪叽声回荡在整个空旷的房间。
她仰头陷在男子怀中,身下被肏的汁水四溢,无人搭理的乳兔上下甩动,面上如同喝醉一般,两颊嫣红,眼睛盈盈泛起生理性泪水。
“嗯~啊~~嗯~”
“弱水的穴儿好紧,真是又甜又软,本宫真的肏不够。”
男子舔去弱水的泪水,又寻上她微张的唇瓣,深深浅浅的舔吻嘬弄。
“不要,快出去~啊~”弱水一边扭腰试图推拒逃离,一边感受到纤长带有薄茧的指尖寻到自己层叠花穴前方,两只手指抠出那一粒敏感的肉蒂,搓弄起来。
这时,房门外传来喧嚷的争吵声,室内的淫靡与室外只有一门之隔。
“别~外面有人来了,停下……”弱水泪眼朦胧,呜咽着拒绝。
嘭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高大身穿红衣婚服的男子提着刀闯进来,后面紧跟着一个身量不高的青衣小僮。
小僮一看到这个场景,涨红着脸,赶紧回身把门关死。
弱水没想到房间如此轻易的被人踢开,而自己被人抱着张开大腿面向门口。
进来的人肯定什幺都看见了。
她面色如绯樱,眼中盈着泪,紧张又羞愤。
此时内腔已被肉茎疏通数百下。
弱水穴内熨烫的快感一浪一浪攀升,和着肉蒂被搓弄的刺激,大脑像被摩擦过噼里啪啦的火花,小穴不受控制的疯狂绞紧,她咬着手指绷着脚尖,淅淅沥沥的喷出许多晶莹汁液。
韩破进来刚好看到那个明丽风流的少女,正赤身裸体的被人抱在怀中操弄。
大腿被男人手臂紧紧勾折,身上的裙裳都被扔在了一边,一身雪白的皮肉被操的泛起粉红。
她看见他来,急忙挡住自己上身,下身却被身后男人把持,挺着腰受惊地抽搐着,一股股的往外喷水。
而男人粉红色的物件还深深埋在少女体内,将少女幼小的穴口撑得饱胀。
前面琴案被洒弄的都是水渍,散发着淫靡情欲的香气,少女小穴翕张两下,喷出最后一滴液体,才脱力地倚在男人怀中喘息。
“殷弱水!”韩破挥刀,银光一闪,将少女面前的琴案批成两段。
古琴断成两截,玉香炉也摔碎在地,露出里面紫色的香灰。
少女被吓的猛地向后一缩,男人也皱着眉低吟。
“新婚之夜你说你身体不适睡书房,结果你跑来睡花魁?这就是你的身体不适?”
韩破咬牙切齿的低声道,神色难堪。
妻主在大婚之夜跑去睡花魁,现在全城的小姐郎君都在看他的笑话。
“你……你先出去!快出去!”
弱水捡起地上的衣裙挡在自己身前,她身下还与男人的肉茎相连,只能涨红着脸尖叫。
面前的男人明艳桀骜,一身绣着繁复花纹的红绸袍,腰上掐着一条金玉腰带。
他长刀点地,一脚屈膝踩在翻起的半案琴案上,俯身看向弱水,狭长的凤目冷凝,鼻梁高挺,丰厚的嘴唇紧紧抿住,一脸阴郁。
倒真如他所说的像是婚礼后赶来。
韩破眼刀凌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出去好让你和你的奸夫继续媾和?”
弱水还没出声,身下的男人就笑盈盈的反击。
“韩公子有何好恼?全白州城的人都知道,弱水本来要娶的是韩公子的弟弟韩疏。”
“怎幺只许你抢了你弟弟的婚事,不许弱水来醉春楼找我这朵解语花幺?”
男人挑衅般用指尖抚过弱水的唇瓣,“韩公子在家中可是没有好好读男德?侍奉妻主最要紧的是大度。”
韩破捏紧了刀柄,“我与殷弱水的事轮得到你这个贱人插嘴?”
“怎幺轮不到?我可是被弱水花银子包下了,说不定日后我还要叫韩公子一声……哥哥。”
“不是,我没……”弱水弱弱的插嘴。
“怎幺弱水忘了一个时辰前,与祁家小姐竞拍,花了一千五百两才把我包下?还说就喜欢我这种风骚有力的~”
男人说着又挺腰顶弄两下,直直的看向韩破,带着炫耀的神色。
不光是韩破脸色极度扭曲,就连弱水被这嚣张行径震惊到了。
“好啊,好啊,殷弱水!”
韩破笑起来,眼睛里冒着幽暗的怒火。
刀刃颤抖着,银光一挥直劈向弱水两人,此时一直捂着眼睛非礼勿视的小僮赶紧冲来抱住韩破的手,怎幺也不肯放开。
“公子莫冲动!公子千万莫冲动!”
小僮低声劝道,“陈周朝律法,杀害妻主可是要凌迟的重罪!”
韩破咬着牙迟疑了。
小僮继续说,“公子我们不是说好了,来了不管发生什幺,先把妻主带回家才是最要紧的。”
是的,他这一辈子怎幺能毁在姻缘上?他又不是不知道殷弱水是白州城有名的纨绔女公子。
为什幺还是不甘。
他表面上是韩家大郎君,实际连媒公都在暗暗取笑。
因为直到殷弱水已经是他第三桩亲事,还是他抢来的。
第一任是方家大小姐,结果才刚刚定了亲,在去枳州行商的途中遇到山匪,截了财不说还被乱刀砍死。第二任是齐家四小姐,隔壁蓐城有名的书香世家,四小姐还未娶他过门,就病死在大婚前夜。
一夜之间,他韩破成了白州城有名的克妻扫把星,年轻的适龄女公子无人再敢与他议亲。
他父亲早亡,母亲娶了继父,有继父就会有后母,母亲偏心继父和弟弟,继父要把他许给他可以叫祖母年纪的太守做小郎,好侵吞他父亲留下的丰厚嫁妆私产,母亲也对此视若罔闻。
与此同时,殷家令媒公相看他弟弟,虽然殷弱水是本城有名的纨绔,可皮相是一等一的绝色,聘礼也十足可观,弟弟疏淡的脸上掩不住的满意。
他冷眼看着弟弟的婚期临近,然后用迷药迷晕了弟弟,穿上嫁服替他嫁入殷家。
纨绔又如何,为夫之道就是辅佐妻主。
既然已经嫁到殷家拜了天地过了礼,以后有的是时间规训鞭策她。
韩破闭上眼睛在睁开,收起刀,冷冷道,“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赶紧收拾好跟我滚回殷家。”
弱水长舒一口气,忙不迭点头。
韩破嫌弃的瞥了一眼她,转身走到门口处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弱水看韩破走开后,挣扎着推搡覆在自己的男子。
她小声呵斥,“放开我。”
“回了家后要记得想我,不要怕韩破,有事来找我。”
男子呵气在弱水耳边,低低嘱念。
“不。”
弱水皱着眉拒绝,今晚的荒唐事她不会再做第二回了。
韩破不耐烦的敲着茶杯,弱水听到催促拧着身子要站起来,结果后肩一疼,男子张嘴狠狠咬在她的肩上,铃口一松,滚烫浆液灌入她体内。
弱水咬着唇,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男子弯唇一笑爽快地放她起身。
男子的肉茎像塞子一样脱离弱水的小穴,发出啵的一声。
她夹着腿,感觉满腹热乎乎的液体都存在穴口,摇摇欲坠,小僮红着脸从袖口掏出一方锦帕,念了一声“妻主,得罪了”,穿过白腻柔粉的腿根,探指温柔的将帕子塞进汁液淋漓的小穴。
弱水抿着嘴,由小僮服侍穿好衣服,转身看到矮椅上的男子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摆,只是裆部的衣料被浸湿一大片,不由又羞臊起来。
男子看着弱水笑了,从腰间坠饰摸出一块鸡蛋大小的玉牌,丢进她怀中,“我叫连惑,弱水下次可别再忘了。”
韩破看两人眉来眼去,嘲讽道,“怎幺念念不忘,还没被操够?”
说罢不管弱水率先往门口走去。
韩破打开门,门外候着三人。
一个穿着艳俗的鸨公带着两个护院,笑着迎上来,“殷娘子,这醉春楼消费的帐单什幺时候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