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入的精液存于子宫里暂时流不出,在体内晃荡出水声,跟成年男子体重几乎无异的男生,沉沉压着她的身体,硬烫的骨骼和结实的肌肉轮廓,把圆弹的小屁股撞出淫靡的肉波,啪啪啪。
筋脉盘轧的性器与女生被操红的臀肉,色彩形成强烈的对比,一个强一个弱,一个如凶野猛兽无情掠夺,一个如娇嫩的羊羔甘愿献祭,翘起次次被撞倒大床上的嫩屁股,与男生的阳具发成激烈交配。
两人热火朝天地干,房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各种淫乱的响声交错在一块,变成一支色情的舞曲。他们的肌肤蒙上一层薄薄的汗珠,黏腻在一起,分开时产生小小的阻力。
饱圆的肉臀被一只大掌用劲捏住掰开,指缝间溢出红白相间的嫩肉,女生的股缝里露着收缩不断的菊穴,似乎也在渴望被捅一捅、干一干。
“啊~~啊!啊~!”
屁股的抓力明明很重,她应该疼的,但趴在床上反勾着小腿的白降,无措抓紧着床单的指尖,透出无法招架的爽,全身每一寸皮肉都调动起来,感受野蛮性爱带来的极乐。
啪啪啪!
后颈又被紧紧压制,压出胸腔大半空气,窒息感一直蒙在面上,她像架上的肥羊,任受大鸡巴肆意操弄。
“啊~啊啊~,姜同学,姜方成,啊~,被你操坏了!平时不吭声,木头一个,床上为什幺这幺狠!啊~~,魂要被你干没了!”她恍觉整个人的灵魂都被操上天去,轻飘飘的,鼻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似来不及吸入新鲜空气。
骚穴与大鸡巴摩擦出的火花,炸开得愈加频繁和热烈,那高温的花火好像密集烫着肉壁,激起一阵又一阵苏烈的刺爽,形成一张大网,笼住她整个身躯,也笼在了她的口鼻,小嘴张着尖叫。
“啊~~,受不了!太快了!啊啊!你要干死我!啊啊!啊~~!”
这种劲烈的性爱,引起的窒息,是她从所未有体验过的满足,又摇摇欲坠的极端危险。
沉默不言的姜方成像一头失控的豹子,肌肉线条如蜿蜒的河流流畅,始终压着哀叫女生的臀部和颈部,性器散发着高温,也涌出无穷的邪欲,操人操得极为残忍。
双目充血,全程注视着她被高潮染红的侧脸,紧闭的眼中,溢出激情的泪,她在叫自己停下来,但他知道身下的媚体极为享受,软烂的媚肉热乎乎如吸盘一般,紧吸自己,干穿蜿蜒曲折的甬道,是狭小的子宫,它会咬着龟头,缠着绞杀。
整一条结构精巧淫荡的花穴,全方面地在榨取精液。
“啊~~”,白降那神志被凶猛的撞击,撞得神魂恍惚,颈部的手指好像在收紧,她抓着男生的几根手指,哭着痉挛高潮。
“不要了……”
热泪从面颊滑落,滚在粉白床单上,高潮中的神经和身体异常敏感和脆弱,发了狠的大鸡巴,打着桩般直来直往,好像把抽搐的小子宫当成了自己的巢穴,一遍遍地塞进去。
主人嘴上喊着不要,但宫壁无比乖顺又贪婪地往里吞咽着大鸡巴,不断吐出骚甜的淫汁,小屁股在有限范围内,还往后扭套,下意识地含弄巨物。
啪啪啪,一大股精液灌入她的体内,她几乎爽到无法呼吸。
后颈的大掌终于撤去,但姜方成的身体更加结结实实压过来,子宫一定被顶变形了,下巴被掰到另一边,火热的吻堵住了她微弱的娇喘,也堵住了她的哀求。
射完一炮的鸡巴,很快又重新振作,白降淫荡的身子也有极限,睁着模糊的视线,咬上男生的唇瓣,喉咙中发出难受的哼吟,但全被霸道地控住。
左侧一只手臂横过胸部,坚硬的手骨压扁了她的奶子,手掌捏疼右边的乳房,后入粗壮阳具操得她花枝乱颤,小腿胡乱地蹬着他的腿,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砸到姜方成的脸边,滑入嘴中,淡淡的咸。
他没有停止,残忍地在女体里全速冲击,下唇被咬得出了血,舌头还在小嘴里流连忘返,汲取她口中的津液,一起混合着血丝,吞入口中。
哭声似痛似爽,她脑中的空白越来越多,意识越来越混沌,爽透的妙趣攻占全身,骨头又酥又麻,好像被麻痹,逐渐失去了感受性爱的快乐。
双眼无措地闭上,小腿拍打大床的节奏也在放缓,到最后直直地绷在那儿。小舌尖舔着男生火热的舌根,咬人的力道徐徐变弱。
大开的腿间,花唇被狰狞的大鸡巴撑得又圆又大,艰难地想要把根部两个卵蛋包裹,啪啪啪的肉击声中,一下下噗嗤噗嗤喷出花汁,他们结合处早已入目不堪。
不知操了多久,姜方成压着柔软的女体再次狠狠射击,把小子宫又撑大一周。
射完最后一滴,他慢慢松开唇,放开手,注视着高潮中的脸颊,他双目里的猩红渐渐褪去,一点一点再次变成没有波澜的木然。
性器从热乎的穴里抽出,白色的浓精缓缓溢出,姜方成坐在床上,一直望着没有了呼吸的少女,整个人宛如一棵死木。
此刻,凌晨0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