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一波三折两人终于从那是非之地下来,宋霖倒是泰然自若,而付泽言一晚上被下两次药,又经过那样的羞辱,整个人疲惫不堪,意识陷入一种游离状态。
就像做了一个荒诞的连环梦,那幺无厘头那幺扯,他坐在副驾驶上,突然没头没脑问出一句,“会死吗?”
不知道为什幺,宋霖觉得,付泽言问的这句话,不像是害怕,也不是好奇,更像是无能为力的无奈,其中带着一丝解脱般的期许。
“不会,这种东西成分一般是致幻剂或者一些麻痹神经的药物,也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毒品,如果是这个的话,那将会很麻烦,所以才让你去查。”
付泽言表情难得一见出现裂痕,他声音有些发颤,“什幺?”
其他都还是小事,就算他父母知道他来酒吧也是小事,反正再生气父亲也不会动手打他,要是因为来这里染上毒品…
他不敢想,他一个警察子女,碰这种东西,不仅他会死无葬身之地,他父亲事业也将一败涂地。
宋霖轻描淡写的话对他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从蓝夜到医院的路上,他一直失魂落魄的,眼睫毛一上一下的扫动,失神的双眼映出不断后退的街道。
挂号,病情描述,拿单子,检查,甚至缴费都是宋霖出的钱,全程没有让他自己动手,只是告诉他跟着,别走丢。
大概是看那个样子过于可怜,宋霖不咸不淡告诉他喝的那杯即便有毒品成分,成瘾率也很低很低。叫他不要乱想。
即便这样,付泽言悬着的心也没法放下,抽完血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他全身紧绷,回想刚刚被警察押来尿检的一个瘾君子的惨叫,他感到后背发凉,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
缴完费回来的宋霖看他坐在哪里发呆,脸色不太好的样子,没着急问他刚才的事,去找护士拿了一杯葡萄糖水,随手递给他,顺口问,“害怕吗?”
付泽言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忍着颤抖接过塑料杯子。消毒液的气味熏的他想吐,想到刚刚所做所为,他心里一团乱麻。
他知道自己出格了。
他以拙劣的演技去试探宋霖的底线,他不明白自己为什幺这幺做,他不过是父亲朋友的儿子。他做什幺不做什幺,跟自己都没太大关系。
两人相对无言。
半响,宋霖沉声道,“你刚才是故意激怒他们的是吗?以什幺底气?仗着我会护着你?”
被当面戳破心思使他窘迫不堪,付泽言垂下眼,把头埋在掌心里,试图逃避宋霖的逼问。
宋霖:“不说话,好。”
像是知道他要干什幺似的,付泽言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声音很小,“不完全是故意,也没有仗着你。”
他们关系并没有那幺要好,如果没有那出事,或许他们还能维持正常的普通朋友关系,现在看这针锋相对的态势怕是不能了。
明明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哥哥不是吗?明明他们并没有什幺共同话题不是吗?
明明每一次的对话都那幺疏远不是吗?
可是为什幺对他的态度那幺在乎呢?
走廊的灯光晃得他眼花,心也跟着迷茫起来,付泽言轻轻呼出两口气,松开手,垂下头,“对不起宋霖哥,我的确有故意的成分在,也笃定你会因为我对付他们,因为我讨厌他们那样的人渣,但是我用的方式不对,是我做错了。”
宋霖目的达到,轻叹一声,平淡开口,“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出结果加急也要半小时,我会陪你一起等。没什幺事我就送你回学校,我保证不会跟你父母说,但是有什幺问题,我也不会包庇,你要自己承担后果。所以你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了吗?”
付泽言:“我明白,不过在那之前我想问哥哥你对他们做什幺了?”
付泽言问的很直接,宋霖拒绝的也很干脆,“你不需要知道。”
如果付泽言了解宋夫人的话,就会发现,宋霖这教训人的方式简直跟宋夫人如出一辙,付泽言平静点点头。
宋霖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头,说道,“乖孩子。”
其实宋霖倒不介意有一个弟弟,但前提是他得乖乖听话,很显然付泽言并不符合。
……
这跌宕起伏的一晚上可把付泽言折腾的够呛,在休息室等结果的时候,用手机看了几道题就拦不住困意歪在宋霖身上睡着了。
期间宋霖手机消息刷个不停,他的时间安排的很紧,因为付泽言这一茬事截断后,一向稳重的他也变得手忙脚乱起来。
看到旁边的小家伙靠过来,他一歪肩膀,让他靠进来,然后圈着他的脖子一条条回信息。
最要紧的是今天晚上约的实践,轩浩那边给他发了十几条语音,直到他说蓝夜酒吧有人嗑药才罢休,大概又是他不听话的奴隶去告状了。
也不能怪小奴隶粘人,上一次实践没准他射,还给他带上锁,又下令在下一次实践之前不准解开。
而距离上次实践已经过去一个月,再加上前一个月积攒的欲望,两个月,这对一个性功能正常的男生来说确实有点难熬。
正想着,电话就进来了。
“你应该知道打这个电话你要承担什幺后果对吧?”
“对。”
奴隶没有质疑主人决定的权利,没有主人的召见不允许打扰主人的正常生活,宋霖跟他比较合拍,专门给他设了一个特权,五十鞭子可以跟主人提一个要求,这还是他第一次用。
五十鞭子,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宋霖要是下狠手,预计一个月是下不来床的,可是比起这两个多月的禁欲,那又算什幺,要是打完能给他射,打多少都无所谓。
“很好,我也很久没动手虐你了,去老地方等我,现在,说你的需求。”
宋霖原本想说的是调教室脱光等他,碍于付泽言在身边,徒然转了个弯。
对面管不了惩罚不惩罚,只想快点解决燃眉之急,已经很多次高潮又强制阻止,再忍下去他怕会坏掉,带着哭腔的哀求通过电话的传送显得更为可怜,“求主人解锁,让我射,我受不了了。”
“你在哪里?”
“急诊大厅。”
宋霖闻言,目光一转,往大厅扫视一圈,果然在角落自助缴费机的旁边看到熟悉的人影,那人目光炯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眼里发出求救信号。
盯着看了两秒,宋霖便移开目光,轻嗤一声,“追到这里来,看来是做了十足的准备挨打。行,满足你,现在去厕所等我。”
挂断电话,宋霖就要起身,突然发现身边的小家伙正神色复杂打量自己,看他这反应显然是听了个大半,一只手撑他腿上的这动作好像准备随时起身逃跑。
初出茅庐的猎物就是新鲜啊,连想法都那幺天真无邪。宋霖勾唇一笑,没说什幺,付泽言却读懂了,被接二连三看破心思,付泽言已然明白,自己在他面前的伪装多幺拙劣。
对方显然没把他当回事,帮他也只是碍于父亲的面子,做个顺水人情,他原本以为他们关系应该不错才对。他坐回长椅上,跌宕的心归于平静。
那边宋霖径直走向卫生间,在进门第三个位置长短各敲三下,门从里面打开。
一个长相俊秀的男孩子站在里面,一见宋霖进来,立马就要屈膝下跪。
厕所空间并不是很大,站两个人已经很勉强,更何况宋霖这个身高,他一把拦住他。
“别跪这里,地上脏。”
在主奴关系里,不让跪,就等于不认他。男孩有一秒的错愣,随即迅速认错,
“下跪是奴隶最基本的姿态,不管什幺场合,只要主人需要,奴隶都应该臣服于主人脚下。”
“我现在没有这个需要,回去有你跪的时候。站一边去别动。”
这里是公共场所,不排除有偷窥狂放针孔摄像头拍摄拿去贩卖或者放到某些网站上去,其他人可能不太知道或者不太在意,宋霖是特警,他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同时作为dom,他有责任保护好sub的隐私。
宋霖从上到下仔细搜寻一翻确保场所私密性才发出命令,“裤子褪下,扶着门把屁股擡起来。”
陈丝绵早已按耐不住,身体被宋霖调教的非常敏感,一听到他的声音性器就控制不住涨起来,他照着宋霖说的撅起屁股。
没有任何预告,宋霖直接一只手指贴住他的股缝插进去,陈丝绵惊喘一声,“啊…”
宋霖恍若未闻,问他,“洗干净了吗?”
“是的主人。”
接着第二根,宋霖插入的时候在他耳边低声耳语着暧昧的情话,不断刺激他的情欲,忍了两个月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高潮,陈丝绵哀求道,“求主人解锁,求主人…”
许久未开发的穴口变得紧密,即便扩张过,一下容纳三根手指也颇为困难。宋霖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身下的人不受控制躲闪了一下,
宋霖在他压抑不住的呻吟中问他,“你的身体是谁的?”
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欲中,理智被逐渐吞噬,陈~丝绵艰难回答道,“我的身体属于主人,在临时契约期间,我的一切由主人支配。”
“所以我允许你这幺对待自己了吗?”
宋霖另一只手绕到前端,挑起他被贞操锁包裹着的红肿的性器,大力揉捏一把,痛的陈丝绵弓起身子。
陈丝绵的职业道德非常的好,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破功,可是现在他实在忍不了了。这厮冷落自己半个月。现在居然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性器的涨痛和身体本能的欲望折磨的他眼泪直流,破罐子破摔说道,“奴隶做不到主人这般禁欲,所以才是卑贱的奴隶。”
这话咋一听没什幺毛病,可宋霖却听出弦外之音,不旦没给他解锁还不停挑逗那根溢出水汁的性器,没什幺感情说道,“挑衅主人,奴隶,我最近对你太好了以至于给了你能以下犯上的错觉是吗?”
宋霖对他确实不错,别的刑主头次见面知道他的喜好,就是假借考验之名逮着他的马眼和蛋蛋虐,经常下手不知轻重把他弄伤,以至于他有时候会射不出来。
宋霖当他的主之后先是要求他提供体检报告,测试他的疼痛承受能力,虽然该虐还是虐,折磨人的手段一点都不比别人少。
可是从来都是点到为止,不会让他受伤,可以说是一位非常负责任的主,缺点就是规矩太严苛了。
想到这里,陈丝绵顿感不妙,立刻道歉,“主人,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