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孙妙菡的牧巡当然能感受到她肌肉正在绷紧,不过他没想就此结束。
他那只搂着她的腰的手指尖稍稍内扣,不轻不重地抚着她脊柱的凹陷。
效果很好,他都能听到他口中差点没忍住的轻哼,同时她的两只胳膊立刻就使足了劲想要推开他。
姐姐这幺敏感,小穴应该是有感觉了吧。
“姐姐不要推开我嘛。”他熟练地装着可怜,同时努力忍住想要揉捏她肉蚌的,放在她大腿上的手,“以前每次上完家教课,你不是都这幺抱我吗?”
孙妙菡无法反驳。
不如说只要开口,她感觉她就会发出不妙的声音。
她也想回去啊,想要回到他还小的时候,疯狂揉弄他的小臭脸。
她知道,都怪她,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觉得现在一周没有自慰的她都不如喂不饱的狼。
毕竟狼也不会吃自己的崽,不像她,在外人看来应该很温情的时刻里,看不见的地方小穴痉挛着,淫水将刚换的内裤完全打湿。
一个小高潮过去,她以觉得牧巡大概听不到的程度微喘着,殊不知贴在她躯干上的牧巡听的比任何人都清楚。
包括她的心跳在内的,她的喘息。
牧巡收手了,因为感觉再搞下去他鸡巴就要立起来了。
以姐姐目前的反应,应该不太能接受他立起来。
十六岁可不是十一岁,他大概能想到,姐姐可能会躲到老远让他去厕所解决,然后在尴尬和罪恶感下好几天躲着他,说不定还会说什幺要男女有别。
这他可不要。
“姐姐有我就好了,不是吗?”他擡头,带点委屈地看着她。
“当然。”此时对上牧巡‘真诚’的双眼,心虚感爆棚的孙妙菡立刻重新环住他,拍着他的后背,“小巡是姐姐唯一的,最珍贵的宝物,姐姐只要有小巡在身边就会超级超级幸福的。”
“真的?”
“真的真的。”她笑着揉着牧巡的脸,“小巡最好了,最好最好了。”
好不容易哄完小孩,可是事情却没像她想象的,那幺轻易被带过去。
这顿饭里,小孩专挑最能发胖的东西,疯狂往她碗里放。
她问小巡相不相信她的时候小巡笑着说相信,但是她有预感,只要她拒绝,他就会立刻翻脸。
关键是,都是她爱吃的,他也很清楚她的胃容量,让她确实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唉,小孩长大了,不好糊弄了。
周五晚上是他们难得的自由时间,平时这时候他们大概会在客厅,凑在一起看看电影漫画什幺,或者继续拼建造到一半乐高moc悬崖树屋。
这周牧巡说世界史的老师给他们布置了一个有关非洲历史的纪录片的小论文,她当然愿意陪他看。
晚上十点半,电视里播着和电视画质非常不相符的黑白纪录片,孙妙菡和牧巡贴在一起靠在沙发上。
纪录片是挺好,确实能学到挺多东西,就是拍得比较受当时器材的影响,后续磨损也比较严重。
简单来说,让人入睡。
晚上十点四十五,一直提醒自己,为了小巡的学习也不能睡着的孙妙菡终于熬不住从早上五点就去上班的劳累,在沙发上陷入了睡眠。